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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霸爱:腹黑萌妃不好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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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叙叙着:“你不知道,我刚才在刺绣的时候,丫鬟突然跑来跟我说,苏家的人来了,现在我们和大夫人已经这样了,苏家又位高权重,一个人就过去了,你知不知道娘有多担心啊。”
九华静静听着,时不时说出几句话来,安抚柳氏。
二人说了半天,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外面传来整齐的问好:“大人。”
片刻,沈丞相走了进来,一眼便看见了柳氏,可他的坏心情没有一点减少,他蹙着眉头,看着九华,连忙问道:“苏家的人来过了?”
九华点头。沈丞相立即紧张地问道:“那你怎么样?苏家的人可有为难你?”
他自然是不担心柳氏的,他知道,有九华在,九华必定会照顾好柳氏的。
九华摇头,沈枫这才放了心,又蹙着眉,道:“听说苏家的人把大夫人和阿璇接走了?”
九华点头。
“该死!苏家那一家子的,从来都如此强势,大夫人和阿璇还在关禁闭,她们竟然逼你把她放了出来,还接回了娘家,这是什么道理!”向来好脾气的沈枫,这次却是难得地在这方面发了脾气,看来他实在不喜苏家的人。
九华心中暗暗猜测,去见沈枫越来越生气,撸起袖子,颇有一番去信阳候府大闹一番的趋势。
九华这才连忙道:“爹爹放心,我没吃亏,信阳候府,就不用去了,大夫人和沈漩被接走就被接走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枫还是很生气,他向来就很讨厌信阳候府里那些人的强势。
九华却又连忙劝说,沈枫这才勉强压制下了怒火,再看向柳氏时,却是一愣。
柳氏似乎是被他发脾气给弄害怕了,衣袖都有些抖啊抖地。
沈枫立即收敛住了所有情绪,连忙到柳氏身边去了,揽住她的肩,安抚道:“放心,没事。”
沈枫却是猜错了柳氏的意思了,她这却是被感动地,她从未见过沈枫发脾气,这是第一次,便是为了她们,沈枫怕九华在苏家那些人手底下吃亏。
柳氏是很感动的,一见沈枫安慰自己,连忙说自己没事没事。
沈枫点头,放了心,又才问她其他的事。
九华看着,心中便微暖,现在,她娘也算是得偿所愿了,现在这样的幸福,也很好了。
九华看着,便悄然退了下去。
安冬等人也随她退了下去,个个儿面上带笑,似乎都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
九华回到了书房,听说了说佚香楼那边的事情,佚香楼虽然是买了完整的一家青楼,可需要花心思的地方太多了,九华既然是真心想把佚香楼做好,虽然有些浪费时间,可她却绝对不会有半分懈怠的。
九华还是决定在佚香楼中添加现代元素。











  

第六十五章:明中找茬儿



“你看,这里,还有这里。”九华用手指着手上那一份儿简易的设计图。
佚香楼分为两楼,九华手指之处,正是佚香楼一楼至二楼的楼梯,还有天花板。
“这里的楼梯设计,设计成旋转式楼梯,天花板上,要设计一些小东西,会亮的,比如,磷粉。”
安冬点头,表示清楚,眼中也有些惊讶,小姐的有些主意,真的是闻所未闻,可若是真的做了出来,恐怕,光是这一座楼,便能吸引众多人前来的吧。
可是有些地方她也有些不解,想着,她便道:“可是这里的旋转式……”
二人正絮絮说着,九华也十分耐心地解答问题,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引得屋中的两个人都蹙紧了眉头,安冬起身,走了出去,片刻,便又铁青着脸回来了:“小姐,信阳候府的孙少爷苏子阳来了。”
“哦?苏子阳?”九华有些惊讶,随即又不觉得惊讶了,只是有些厌恶:“他来做什么?”
安冬道:“听门房说他是带了一群人硬闯进来的,现在在外头耀武扬威地,说要见小姐您。”
“要见我?”九华啼笑皆非。
“是。”
这一看就是来找茬儿的,真是,刚走了个祖母,又来了个孙子,这信阳候府还真是……
九华可没空陪她们完,她当即又拿起手中的图纸,眼神专注,口中却冷声道:“让拾锦苑的人把他们打出去。”
“是。”安冬应下,立即下去了。
却没想到,她刚转身,门便被“砰”地一声踢开了。
外面进来一个穿着富贵的少年,身材颀长,一张脸颇显秀气,可偏偏姿态不端,眼神傲慢又充满了不怀好意,眼底有些乌青,颇有些纵欲过度的样子。
苏子阳手中随意地拿着一根木棍放在肩头,懒散地站在那里,微微缩着脖子,看起来有些猥琐,眼神就更加猥琐了,在九华身上打量来打量去,还一脸不屑地说:“你要把谁打出去啊?”
九华微微蹙眉,没想到他会这样不管不顾地冲进来了,还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纨绔公子啊。
她放下手中的图纸,看了过去,少年身后都清一色都是和他一样的小厮,手拿木棍,懒散的站着,脸上表情一个比一个嚣张,站在那里就满脸的不怀好意。
九华微微蹙眉,和这种人,根本没什么话好说,她干脆道:“怎么?丞相府的护卫就这么没用?让人私闯了进来,还赶不出去了?”
护卫都在外面被少年这一群人给挡住了,却也听见了九华这不咸不淡的话,汗毛都竖了起来,短短几日,小姐虽然不怎么管事,可他们可都是知道小姐的本事的,一月之期还未到,可却已有不少不听话的被赶出府去了。
想到此,护卫们立即上前来团团包围住了苏子阳这一干人等。
苏子阳却立即瞪大了眼,他从小到大可从未遭遇过这种对待,立即就叫嚷开了:“沈九华,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你敢这么对我,信不信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九华却毫不畏惧他的威胁,打量了他几眼,便收回了目光,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苏少爷,那你可记得我的身份?你现在又站在何处,私闯民宅,说出去,也不大好听的吧。”
苏子阳立即跳了起来,却见九华还是在那里坐着,立即又要开骂:“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这个小贱……”
“苏少爷!”眼见苏子阳又要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安冬微蹙眉,立即开口打断了他,随即不卑不亢道:“苏少爷,这里是沈府,还请苏少爷自重,尽快离开。我们小姐也已定亲,许配的又是皇家子弟,怕是不太方便见外男的。”
九华眼中有些有趣,以前安冬可从未如此顶撞过谁,和她在一起,为了维护她么?
苏子阳却是立即就怒了,他可不是他祖母,懂得这些弯弯绕,闻言只知道安冬顶撞了她,当即便跳了过去,一巴掌就扇上了安冬的脸。
“啪”地一声脆响,安冬下意识地避开,却还是没及得上苏子阳的速度,九华的眼神立即就冷了,偏苏子阳那个蠢货还在那里喋喋不休。
他恶狠狠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顶撞你老子,自个什么重,沈九华这小贱人若是否懂得自重,哼哼,她许配的又是个什么玩意儿,哪里比得上我表姐。”
他身后那群小厮还跟着在那里笑着附和,一时间,拾锦苑充满了嘲弄的笑声。
九华微微握拳,立即就站了起来,眼神跟掉了冰渣似的,却只是淡淡地走了过去,浑身却像一块冰一样冷。
她先是扶住了安冬,见安冬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唇边还吐出了口血,九华浑身登时更冷了。
安冬家里虽不是自幼就很富贵,可也从来都是娇养,一身皮肤可好着呢,从小也是没有挨过打的那种,却没想到,平生第一个巴掌,竟然是这么一个无赖打的。九华既已决定保安冬姐妹,自然是将她们看为自己人的,可现在,她的人竟然被打了,还是当着她的面儿!
苏子阳见那样冰冷的九华,不知为何,心里有些虚,不过他很快就甩开了心中的感觉,他是谁?他可是信阳候府孙子辈唯一一个血脉,谁敢动他啊?
他想欺负谁就欺负谁,更何况,这可是欺负了表姐的人,欺负了沈漩啊!他都没舍得凶一下的人,今日,他便要为表姐报仇了!想到此,他心中更是升起一股英雄气概,立即又开骂。
“嘁,不过一巴掌,本少爷没打你就算好的了,装什么装?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沈九华,我说,你在丞相大人面前也是……”
“啪!”
却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屋中的人都惊呆了,九华却冷冷地看着苏子阳,丝毫不觉得惊讶,她一字一句冷冷道:“这一巴掌,是替安冬还给你的,苏少爷,你无权教训我的丫头。”
“啪”
“这巴掌,是教训你口无遮拦,我现在进宫去,将你今日的话说出去,若是闹到了宫里,治你们一个藐视皇权之罪,信阳候府,就可以抄家了吧。”
苏子阳已经愣住了,从小到大,可从来没人敢打他!他现在是家里的独苗苗,干什么荒唐事都不会有人说他,备受家里宠爱,从小到大,这可是第一次挨打,还是被一个女人打!
却立即又是第二个巴掌声,回过神儿来,苏子阳立即就怒了,慢慢地回头,阴森森地看着满脸冰冷的九华,手上木棍立即就拿了下来,不管不顾地朝九华挥去:“你他妈以为你谁啊!区区一个庶女,竟然敢打本少爷,来人,给我上!打死这小娘们!”
九华冷冷地看着,眼见安冬惊呼一声,要扑上来替她挡住,她却暗用巧劲横空抓住那根木棍,劈手一夺,再一翻转,木棍便掉了下去,随即她冷声道。
“你们还在等?”
外面的护卫登时就是一惊,立即便扑上前去,抓住了那些小厮。
苏子阳却阴狠很地瞪着九华,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败在一个娘们手里,他立即又骂道:“老子还治不住你!”
安冬心中一跳,却见苏子阳臂间落出一把匕首,她当即肝胆欲裂,连忙扑到了九华身前。
九华却将她往后一拉,并没有出手,在匕首到达之前,却突然横空出现了一个男人,手指轻轻一敲,就轻而易举打落了匕首。
男人立即又看向九华,跪了下来,道:“属下来迟,还请王妃降罪,王妃没事吧?”
九华摇头,冷冷道:“云林,把他给我丢到信阳候府去。”
名叫云林的男子立即冷眼,应下了,随即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子阳,心中厌恶极了,决定要给他个教训,
正要将他拽起来,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嘈杂声,九华一看,却是沈丞相匆匆赶来。
沈枫看着眼前的景象,又是怒上心头,岂一个乱字了得!
府中护卫围着一群流里流气的人,那些人看起来是有点儿不敢反抗,但落了满地的木棍可见他们是来找茬儿的!
再看屋内,九华身边那丫头安冬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唇边带血,九华发丝微微凌乱,满眼冰霜,一个陌生男人冰冷地看着地上的人,却是苏家那祖宗狼狈地趴在地下,离他不远处,除了一根木棍,竟还有一把匕首!
他刚刚正和柳氏温存,却没想到,不过一会儿,管家便又匆匆来报说,苏家苏子阳硬闯了进来,他立即就要过来,可柳氏不放心,非要过来,他好说歹说,好不容易让她留在那边了,这才匆匆赶了过来,却没想到,那苏子阳竟然在拾锦苑闹成这个样子!
沈丞相当即面色铁青,看见九华,心中一跳,连忙到九华身边去看看,见她没受伤,这才放了心,脸色阴沉地看向苏家那祖宗。











  

第六十六章:连根拔起

苏子阳心头一跳,面对九华和面对沈丞相可不同,沈丞相做为朝廷命官,又是百官之首,他生起气来,可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
不过,他现在也受伤了,还是被沈九华给打伤的,他又是信阳候府的孙少爷,沈丞相,若是聪明的话,自然知道应该选谁的。
所以,苏子阳吞了口口水,便打着胆子,仍旧嚣张道:“丞相大人,你看这个沈九华,庶女果然就是庶女,她现在把我给打伤了,您说怎么办吧。”为了昭显自己的无辜和可怜,苏子阳仍旧趴在地上的,一动也不动。
沈枫却面色阴沉,听到苏子阳那一番话后脸色是更加的阴沉了,他一字一顿道:“九华是我丞相府的女儿,无分嫡庶,苏子阳,你又是谁,敢以什么身份,来教训我丞相府的女儿,来人!给本官乱棍打出去,丢回信阳候府,让她们,好好儿管教管教此人!”
说到后面,沈枫登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便怒瞪苏子阳,毫不留情地进行处理。
反正他现在是皇上的人,这件事又是信阳候府先做错的,他也不怕谁治罪!
九华听后心中便微暖,可面上仍旧冷冰冰地,不看那满脸震惊的苏子阳,而看向安冬,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
安冬脸上虽疼,此刻却也勉强撑着微笑了一下,道:“奴婢没事,倒是小姐,方才可有受伤?”她方才看见那匕首,真的是心惊胆颤。
九华摇头,道:“放心,云林还在,而且,若我这么轻易就被伤到了,那便不是沈九华了。”
安冬微笑着点头。这边苏子阳的心情却不怎么美好了。
他此刻十分震惊,他背后可是整个信阳候府,沈枫,他不怕得罪吗?!
不过就算心中再震惊,此刻他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啊!”很快,一片惨叫声响彻整个拾锦苑,苏子阳带来的那些人,都连忙连滚带爬地爬了。
沈枫既说了是乱棍打出,自然就不会手软的。
一片嘈杂声逐渐变小,云林也不知站到哪儿去了。
此刻沈枫却颇有些歉疚地看着九华:“是爹爹来晚了。”
九华却摇头:“没事。”就算你不来,我也已经打算将他丢回信阳候府了。
沈枫却仍旧有些怒和歉疚,万万没想到,今日苏老太才趁他不在,前来接走了沈氏母女也就罢了,下午竟还派苏子阳前来,欺辱九华!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绝不会让九华这样白白受欺辱的,苏家,苏区,等着吧!
很快,惨叫声就消失在耳边,九华扫视了一眼屋内,眼神颇含有一丝深意。
暗处的云林立即就知道了九华是什么意思,立即不动声色的退开了。
九华这才连忙让安冬先去冰敷了,又和沈枫说了会儿话,了解了一下苏家的情况,这才又让沈枫离开了。
九华却颇有些若有所思。听沈枫的话,苏区和他同在皇上身边为政,可却是两看两生厌,平时皇帝说个什么话,他们也会吵个半天,经常搞得皇上头痛不已。
听沈枫说来,虽然他们和信阳候府是姻亲,可关系,似乎并不是那么好的。嗯,这样就好了,报复起来,也没什么心理压力。
九华打定主意,也没什么心情看佚香楼那边的事儿了,瘫坐在椅子上,九华脸上有些阴沉。
很快,到了晌午,九华和沈枫、柳氏一起吃过饭,拾锦苑便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九华走进屋内,眼前却出现了一袭黑袍之人,她立即转头,淡定地和丫鬟们道:“你们都在外面先做事,有事了我再叫你们。”
众人立即温顺的应下,退下了。九华又转身,看向那自在得宛如在自己家的人,正在倒水喝。
九华默默无语地走了一步,随即便有些迫不及待道:“东陵案那边有进展了?”
却见燕南歌摇头,冰冷的眼中也微微有些战意了:“不是,东陵案那边,我已经吩咐隐祯亲往,那边有些麻烦,也不知究竟是谁,竟能拖延本王这么长时间,不过答案,听隐祯的意思,似乎有了些线索,正寻着线索找下去,无论她们有多厉害,我相信,隐祯不日便有答复,”
九华也有些惊讶,她能看出燕南歌的不凡,也没想到,燕南歌查了这许多天,竟然也没什么线索,那……
“那殿下此来,所为何事?”九华也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听说今日信阳候府的人来找你麻烦了?”燕南歌看向她,眼底深深,让人看不出情绪,不过却有一分分明的关心,浮现在那双墨色的瞳里。
九华也忍不住心头一跳,一边想着,他就是关心一下信阳候府那边的事儿。一边却又不由得在想,或许是在关心自己。
九华按捺住心头那一点水波纹般的悸动,点了点头,道:“是。”
燕南歌也点头,随即眼神有些淡漠道:“我要连根拔起信阳候府,这件事,你能做到吗?”
连根拔起信阳候府?九华有些吃惊,心头又是一跳,不过很快按捺住,她心中也了然,有了个解释。
毕竟,沈漩许配给了燕子矶,现在,丞相府已经算不上沈漩的靠山,燕子矶的结盟了,可信阳候府不同,信阳候府仍旧是沈漩的外祖家,还是极为护短的一大家子,对沈漩等人都颇未爱护,想必,同样也会成为燕子矶的势力,而她的任务,就是连根拔起信阳候府,除去这个势力了。
九华想了想,她和信阳候府也有些过节,虽不至于除去人家吧,但,现在他们所站位置不同,她对待她们,自然不可心软,而且,信阳候府里的那群人,可不一定值得让人心软。
九华很快点头:“好。”
她现在虽还羽翼未丰,可若是真的想对付信阳候府,也不是没有办法。
燕南歌也不诧异她会答应得这么快,也点头,应好。
燕南歌便放下了这件事,又问道:“今日苏子阳来找你茬儿了?听云林说,他带了匕首,你怎么样?”
九华摇头,笑道:“苏子阳不过三脚猫功夫,还奈何不得我。”
燕南歌便点头,放下心,可不看九华时,眼却冷的。
二人又聊了会儿,燕南歌便告辞了。
九华便开始想对付信阳候府的事儿,只是想着想着,她便不由得有些走神儿,想到燕南歌那儿去了。
九华不由得有些郁闷又无奈,还有一丝丝的羞赧,不过很快,这些便都被她丢在了身后。
三天后,便是一年一次的中秋节。
中秋佳节,向来是团团圆圆和和乐乐的,邀上三两好友,柳下赏月吃饼,看月上柳梢那娇美姿态,本也是极好的风景。
按常理来的话,宫里也是要办宫宴的,讲究一个热热闹闹地才好。
可燕国的中秋不同。
燕国从燕朝十三年起,便不过中秋,上至皇上,下至平民百姓,都是不过中秋的,也是不能过。
中秋这天,百姓们不会赏月吃饼,而是会去放河灯,载一新魂,送魂归故里,或一些东西,送阴司亲人。
据说,是皇上的一个宠妃,便死在中秋,所以,燕国从此不过中秋,不过,到底是哪个妃子如此好命,得到皇上如此垂怜,也都不得而知了。
而三日后,便是中秋,和团圆没有关系,只是,上坟,祭祀,送魂,放河灯……
夜,京城早已进入梦乡,各家各户灯火尽熄,可在那烟花巷,此刻却刚刚开始它的生活。
华灯初上,烟花巷传来香风阵阵,巷子里流连着无数嫖客,还有些卖发簪等小玩意儿的商贩在那里笑语盈盈地叫卖,吸引客人的目光。
而那烟花巷里面,千娇阁门口,无数穿着暴露,打扮艳丽的女子站在门口,极尽风姿,嘻嘻笑着,娴熟地揽客。
苏子阳正站在门口,看了一眼门内,香风扑鼻,他心情却仍旧很糟,不由得便又骂了起来:“那沈九华,可还真是不知好歹,整一个贱蹄子,许配给的那南王,嘁,能和表姐的汴王相比?竟然还敢欺负表姐,真是欺我表姐心善,我心可不善!”
“苏兄。”他旁边有几个人,皆是穿着讲究,却有几分纵欲过度样儿的少年,看起来,也都是京城里的纨绔没错了,其中一个身着蓝杉的人嘻嘻叫住了他,随即道。
“苏兄,不过一个小娘们儿,值得为她生什么气啊,后面兄弟们定会为你报仇,现在先去里面瞧瞧才是正经儿,我听说啊,这千娇阁又来了几个新货色,还是雏儿,你要不要……”
此话一出,其中意思自然不言而喻,众人皆一脸暧昧地看着苏子阳,苏子阳闻言也立即大喜,毫不遮掩,点点头道:“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众人大笑,皆勾肩搭背地走了进去,很快引来了老鸨的招待。
苏子阳喝了一点儿小酒,兴致正高,正要说让老鸨把新来的姑娘们都带上来,却没想到,肚子却开始作怪了。











  

第六十七章:给个教训



苏子阳登时一蹙眉,道:“我先去趟茅房。”
众人都哄笑起来,道:“莫不是要见那小娘子,紧张了?哈哈。”
先前那蓝杉少年却是撇了撇嘴,朝他屁股踢了一脚,道:“懒牛懒马屎尿忒多,快去,等你回来。”
苏子阳挨了一脚,却也不生气,只郁闷地点头,随即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茅房。
茅房附近很安静,可气味儿就不同了。一股恶臭味儿传来,苏子阳嫌恶地别开眼,随即还是不情愿地走进了茅房。
片刻,他拉了拉腰带,舒服地走了出来,却万万没想到,一出来,便被一个麻袋套紧了!
“唔唔唔……”苏子阳头被套上了,看不见东西,心里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他立即手脚并用,奋力挣扎着。
可他却突然被丢到了地上,他立即就要掀开麻袋站起来,并大声告诉他们他的身份,让她们害怕!
可却没想到,他刚被丢下去,一阵拳打脚踢便向他而来,他不由得痛叫了起来,可却又惊恐地发现,他竟然叫不出来!
他不由得更加惊恐了!落在身上的那些拳脚都越来越重,惶惶间,他便疼晕了过去。
“好了。”一声低沉的男声传来,可惜苏子阳现在已经晕了过去,没有听见,而听见的那些正在殴打的众人却立即停手。
“他晕了。”其中一个人是向黑衣低沉男声道。
黑衣人缓缓揭开了自己的面纱,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子阳,冷哼道:“这次算是便宜他了,没下什么重手,若再有下次,就绝不能留此人了!”却正是云林!
原来燕南歌知道苏子阳故意来找九华的茬儿后,便很是不悦,想了想,便让云林来教训教训他,云林自然欣然应允。
云林看着地上那一摊烂泥般的苏子阳,就像一个丧家犬一样,丝毫没有今日白天那样的嚣张,他冷眼看着,随即便道:“好了,我们先走,等着她们的同伴来给他送回信阳候府里去。”
“是。”一阵风掠过,众人都已消失,涂剩风空空地吹,也没吹醒地上那晕倒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茅房不远处,慢悠悠走过来了一个人,边走还边骂骂咧咧地:“这个苏子阳,上个茅房,是要掉坑里去了吗!”
一袭蓝杉,正是之前那个蓝杉少年。他口中虽骂着,可那张纵欲过度的脸上仍是有些关心之色。
“啊!”突然,他鬼叫了一下,沉闷的“砰”地一声,蓝杉少年被绊倒在了地上,他立即就怒了,看也不看就狠狠的踢了一脚把他绊倒的人,口中骂了一声:“靠!”
一双充满气恼的眼睛却瞥到了地上那人,月光轻轻照下,他立即就更气了,又狠狠踢了一脚:“大晚上地睡在这里,你吓唬谁呢你!”
却见那人并没有反应,蓝杉少年不耐烦,凑过去看了一眼,却见他的头被一个黑色布袋套上了,而身上的衣裳……
蓝杉少年心中立即上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立即拆掉了那个黑色布袋,脸,却一刹那就白了,他连忙抓住那人的肩膀,道:“苏子阳!苏子阳!”……
半个时辰后,信阳候府。
“事情就是这样的。”蓝杉少年坐在下首的椅子上,脸仍旧白着,不敢对上苏太爷那凌厉的视线,身边坐着几个今日一同去烟花巷的好友。
苏太爷沉吟了一下,随即道:“你说,你是在千娇阁茅房那边发现的他?发现时,便满身伤痕了?是谁做的?你可清楚?”
蓝杉少年摇摇头,道:“我去时,那里只有他一个人,还是躺在地上的,被黑布袋套着头,至于是谁做的,嗯……子阳这段时间,好像也没招惹什么人。”
“怎么没招惹什么人。”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冷冷地。
随即,沈漩便走进了前厅,身边跟着那满脸愤懑的苏云,沈漩眉眼微冷,也有些红,看起来似乎是伤心过了。
沈漩走了进来,先是对众人行礼道:“外祖父,外祖母,舅舅,各位公子。”
公子们都喜欢觉眼前一亮,沈漩虽显得有些憔悴了,可憔悴后的美人儿,也格外显些风情啊。
苏老太心疼沈漩,立即便下来了,亲手扶起沈漩道:“你瞧你这孩子,今日才搬过来,便半夜被吵了起来,外祖母不是说,不用过来的吗?”
沈漩勉强笑了一下,以示安抚,却摇摇头。
苏区却是捕捉到了沈漩话里的话,眼神在见到沈漩后那刹那的暖登时变冷:“阿璇这是什么意思?”
沈漩转身看向苏区,眼神坚毅道:“回舅舅,是沈九华。”
沈九华?就是那个,害了阿如和阿璇,还赶了阿如和阿璇出门,沈枫之前还觉得骄傲,成天挂在嘴边的那个女儿?
苏云也跟着附和,满脸不屑道:“就是就是,爹爹你不知道,沈九华那个人究竟有多么地令人讨厌,今日竟然还敢威胁我。”
苏区闻言眼神也是一冷,随即道:“那子阳又是怎么了她?她要如此害子阳?”
苏云闻言立即撇了撇嘴,道:“爹爹你不知道,今日我回来,真是气得要死,弟弟为了抱不平,便过去为我报仇了,下午却是一瘸一瘸地回来的,弟弟怕爹爹担心,本不想让爹爹插手,就没让告诉爹爹,却没想到,今晚竟然又出这样的事情!”
苏老太登时大怒:“还真是反了天了!区区一个小辈,竟敢如此张狂!老身今日非要教训教训她!”
苏太爷此时却比较平静,眼中虽有薄怒,却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苏区闻言也阴森森地道:“阿璇,从前你们在丞相府时,那个沈九华,是怎样对付你和阿如的?”
沈漩立时眼一红,眼泪似乎就要掉下来,却欲落不落,让人看得揪心。
她却垂下眼,低声道:“她十分不尊重母亲,本来母亲想管教管教她,阿璇那时怕母亲下手太重,怕她吃亏,还总在母亲面前护着她,却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一个结果,她夺了我母亲的掌家之权,竟然还害我们被禁足,罚月例,那段时间不知为何,母亲的嫁妆庄子上也出了些问题,没能给我们提供一些帮助,那段时间过得有些苦。”
沈漩平静地诉说,却顿时让众人都觉得委屈和愤懑,两个女人,生活在后院儿里,被夺了掌家之权,又被禁足,又被罚月例地,庄子上一时又没点儿钱,又岂是一个苦字能概括下来的?
顿时,众人都已对这个未蒙面的沈九华充满了厌恶和敌意。
众人都已觉得沈漩苦,而沈漩自己心中却只有更苦。
沈漩可以发誓,从小到大,她就从来没受到过那种待遇,可是,那一段时间,她竟然就被人那种对待!真是,沈漩想起来都觉得那是她人生中的一大败笔!
而且,她竟然还因为沈九华那个家伙,和殿下吵架了!殿下竟然会为了沈九华和她吵,真是不可理喻!
可是吵也吵了,她不可能等着殿下来哄自己的,只能自己主动去找殿下,今日不过刚刚出来,沈漩已经打定主意,中秋节那天,她便要见到殿下。
沈漩正想着,苏太爷便已是大怒:“什么?她竟然敢如此对待你们!”
苏太爷虽然是一个将军,可也有柔肠心,他对他那个女儿苏如,他对苏区也没别的什么,自小便严格要求,可面对女儿,就不同了。
苏太爷格外心疼女儿,差不多是有求必应,予取予求的那种了。
猛然一听自己宠了多年的宝贝到了别人那里,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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