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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郡主软萌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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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内没点蜡烛,只是明月高悬,少许月光逃出来些在他的脸上,为他高挺的鼻梁打下些侧影,血唇更艳了点。
若是鬼,他也是这世上最尊贵的鬼神。
时典身姿挺拔,站在他的身边,一动也没动。
“若是裴子荣,那他今晚一定还会有动作,都准备下去了吗?”
“都准备好了,阁主。”
裴子玄眼睛眯了眯,想到,若是今晚上有动作,那还要把猫儿换回来才好。
“你先下去吧。”
时典拱手离开。
裴子玄向刚才的房间走过去,冬月睡得正深,辛嬷嬷守夜。
不等她张口,裴子玄在辛嬷嬷后颈捏了下,然后伸手叫人把她和冬月拖回悠宁的闺房。
一整套动作连贯,除了风声紧了点,没有任何额外噪音。
屋子里,榻上,悠宁睡得正香。
裴子玄往前面走了几步,随意坐在榻边。
“爱徒,起来了。”
可能是因为没休息,过低的声音给他的嗓子染上了些磁性的哑。
悠宁鼻子里嘤咛了下,然后没了声音。
裴子玄勾了下嘴角,用手戳了戳她。
“起来了。”
许是这次力气用的大了些,她眼睛微微睁了下,不知道是看见还是没看见裴子玄,然后马上又闭了回去。
不过,裴子玄猜她应该是没看见他,不然,肯定不会这么冷静。
时间怕是没多少了。
他刚想把她抱出去,外面一声嗖的声音,裴子玄闭上眼睛,用耳朵确认来向,之后两指一伸,稳稳地把那枚针接到了手里。
对着光看了眼,那针上面,的确是淬了剧毒。
裴子玄舔了下血唇。
这暗杀手段,连玄卫的入门资格都算不上,改日,倒是应该让裴子荣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暗杀。
估计着那人要进来验收成果了。
裴子玄身子一矮,钻进了被子里。
是,还有悠宁在的被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请各位小甜心随意评论区殴打。
殴打完恩二还会盛情发红包。
昨天身体不舒服实在抱歉:(
且今晚加更,至少四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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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在裴子玄躺下的一瞬间,悠宁感受到了重量,瞬间睁开了眼睛。
眸中满是惊恐。
刚想张口问是什么人,就一下被裴子玄用手堵住了嘴巴。
“别出声。”
他用口型告诉她。
悠宁瞪大了眼睛,伸手把他的手拿了下来,看向一脸正常裴子玄,用口型说着。
“老师!男女授受不亲!”
裴子玄看着身边的人儿为了说话,努力把嘴唇撅起来的娇俏样子,心里有点痒痒。
“你让为师亲你?”
“什么?”
悠宁脸上再次涌现出一种不可思议地表情。
然后下一瞬间,裴子玄那张放大的俊脸便出现在她的眼前,冰凉的唇落下轻轻一吻。
悠宁脑子里轰的一声。
一吻即可,裴子玄轻轻勾起唇角。
“虽说有些过分,但为师还是答应了。”
裴子玄决定把逗猫这事,深入贯彻到往后没多久的生命里,着实有趣。
悠宁看着裴子玄再次回到原来位置上的面容,心里有些异样。
他的吻,和话本子上那些缠·绵,一直都是不一样的。
虽说话本子上也是画出来的,或者是写出来的,但是,悠宁就是能感觉到不同。
许是周遭太安静了,悠宁似乎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闭眼。”
她乖顺地把眼睛闭上。
裴子玄伸手唰得一下,刚才那枚毒针迅速的飞了出去。
然后轰的一声,在离床榻很近的地方,一个人影倒了下去。
悠宁吓得一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是什么东西?”
“死人。”
裴子玄低声回复到。
悠宁显然有些害怕。
“本宫都不怕,你还怕一个死人?”
“别这么说。”
悠宁发现她最近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嘴,愈发想说什么就开始说什么,甚至都不过脑子,只是把心里的感觉说出来,就像现在,如果裴子玄反问她那怎么说,她是一定答不上来的。
好在裴子玄只是嘴边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别的话。
和裴子玄预想的一样,如果这个人暗杀失败,那剩下裴子荣准备的人,则会再次全部涌上来。
他从床榻上坐起来,想出去看看戏。
欣赏一下猴儿的赴死录。
“老师要干什么去?”
“看戏。”
“可是还有个死人在房里。”
裴子玄挑眉,差点忘了这件事,死人对他来说完全是家常便饭。
“时典。”
时典从外面闪进来,身形极快。
裴子玄抬眼看向他。
“回阁主,一切正常。”
裴子玄点了下头。
“结束了以后,找几个手艺好的,崩几个漂亮风筝,给裴子荣送过去,你先走吧。”
时典走后,裴子玄再次叫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悠宁从来都没有听到过。
“阎若。”
“阁主。”
这个叫阎若的人也是从门那边走过来的。
“玄卫都准备好了?”
“是。”
悠宁暗中打量了阎若一眼,阎若不是很高,但是一身玄色紧衣下,优越的身段展露无遗,她的面容很是精致,一张脸十分小巧,狐狸眼略带些媚态,但又被高挺的直鼻拉回了感觉。任谁讲,都可以称她为美人,不过,她的眸中没有什么温度,这种没有温度和时岳是不一样的,时岳只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悠宁还是可以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种人的滋味。
而阎若,倒是很像裴子玄。
裴子玄随意地嗯了一声。
“把这个收拾出去吧。”
“是。”
阎若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瓶子药粉,向尸·体上撒过去,滋啦啦的声音过后,她背起来的,便是一具干·尸。
“那,现在本宫可以出去了吧。”
虽说悠宁还是有些怕,但是一个女孩子家,实在不好在此般情境下,叫他不要走。
裴子玄从床榻边站起身来。
随手整理了下袖袍。
下一瞬,血气翻涌。
一口血不着痕迹地涌了上来。
“咳。”
他的声音略微带了些痛苦。
“老师……”
悠宁察觉了他的异样,迅速站起身来。
“老师你怎么了。”
借着月光,裴子玄在嘴边的血迹,和他苍白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血?!”
裴子玄闭了下眼睛,努力把痛苦往下压了去。
“别大惊小怪的。”
他的声音,更沙哑了几分。
悠宁扶着裴子玄重新回榻上坐着。
他的背依旧挺得直直的,只不过双眸紧紧闭上,留下一条尾端轻轻上扬的轮廓。
“有什么,是悠宁可以做的吗……”
“没有。”
裴子玄的声音可以听出来的虚弱。
死老爷子说过。
吐血第一次以后,他死期便也不远了。
说来也是奇怪,唯一的解药就在身边,裴子玄竟还偏生不想杀了她。
他这辈子觉得杀不杀无所谓的人太多了,无所谓的都可以杀,但是不想杀的,他绝对不会动。
即便他会死。
“老师,四老爷说得,我的血可以救你,是真的吗?”
裴子玄难得睁开眼睛。
“嗯。”
“那你现在喝宁儿的血,会不会好一点。”
悠宁装着最大的镇定和裴子玄说这些话,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也许。”
裴子玄又是懒懒地两个字。
然后半眯起眼睛看她。
他发现面前这个小人儿怕得身子都抖了,还在强装镇定。
“用不着,自己留着吧。”
裴子玄又恢复到了原来那种漫不经心的语调,然后重新闭上眼睛。
外面的声音渐渐止了。
“阁主。”
“阁主。”
时典和阎若两个人站到了裴子玄的面前。
悠宁在一旁候着,寝衣外搭了件厚实的狐裘。
他们两个人纷纷对着裴子玄行礼。
“已处理干净。”
裴子玄半眯着眼睛,两指弹了弹,手上还有些凝固的血迹。
“阁主您受伤了?”
阎若的眼神十分好用。
“没有。”
裴子玄简单回了两个字。
阎若的眸光闪了闪,确实没有人能伤到裴子玄,那,难道是伤病复发?
赤卫和玄卫都知道裴子玄身上中了毒,而且,并不能活太长。
这是他们所有人加入忌古阁时就知道的事情。
因为裴子玄当时说,他没有多长时间活,所以,觉得可以代替他的,都可来,只要能杀掉他,就能当下一任阁主。
不过,话虽如此讲,并没有人起过替代裴子玄的心,不单单是因为打不过,而是恩情与栽培。
世人都说裴子玄无情无义,地狱恶鬼,阎王修罗,但在忌古阁所有人的心里,倒确实不是如此。
如果用迟昭做个比方(右相),他原来就是忌古阁的玄卫,进京赶考的时候,身负重疾,若不是裴子玄救了他,他差点就死了,因为一身好功夫,又不太热衷与血腥,迟昭便报恩当了玄卫。
但他心中志向不在于此,裴子玄再次放了他一条生路,不过同时也说,他若是三年之内到不了右相的位置上,便亲手杀了他。
其实,裴子玄是知道他的能力的。
迟昭,也是个争气的。
裴子玄刚吐了血,许是身上很不舒服,抬手拂了拂。
时典拱手离开。
阎若却依旧站在那里。
裴子玄看了她一眼。
“有事?”
“阁主找到解药了吗?”
“嗯。”
裴子玄嗓子里窝了一声。
阎若眼前亮了下。
“那阁主是不是会逐渐恢复?”
“半年。”
“半年内就可恢复如常?”
“半年内死。”
裴子玄依旧随随便便的说着。
阎若眸中的变化落差极其大。
“阁主!”
裴子玄没在回应她,转眼看向悠宁。
“过来坐。”
阎若眼神闪了闪,带了些隐晦。
“阎若告退。”
屋内重新恢复了安静,悠宁坐到了裴子玄的旁边。
他伸手扯过来悠宁的一缕头发,放在手里把玩着。
“老师为什么不杀掉我。”
裴子玄抬眼看了她一下,狼牙舔了下唇。
“爱徒都叫本宫老师了,还叫本宫怎么舍得杀了你。”
他的话让悠宁没有办法分辨真假。
裴子玄突然想起来了些什么,吐血这件事,还是和死老爷子说一下比较好。
吹了声哨子。
过了会,一只信鸽从门口飞了进来。
看到这鸽子,悠宁一下子站了起来,去桌子边研磨,生怕他再像上次那样不要命地把手划伤。
裴子玄见到这样子,眼皮子一挑,鼻尖哼了声。
倒是去桌边坐着用笔写了。
信鸽飞走后,裴子玄似乎已经预感到死老爷子,明天风风火火赶过来的那副鬼样子。
“回你自己房里去。”
悠宁抬头看向他,她的脸上染上些许墨迹,看着有几分俏皮。
“怎么?不想走也可以,本宫要睡了,榻可以勉强分你一半,不过爱徒要承担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和一具尸·体睡了一夜的风险。”
悠宁抬眼,皱了皱眉。
把手里的砚台啪的一身放在桌子上,砚台发出的声音让人不悦。
放下以后,她转身走了出去。
裴子玄眼睛眯了眯,靠在椅背上,单手放在一边的扶手边。
“猫儿的脾气,还真是越来越大了呢。”
如此想着,且决定该抽时间,好好教育下。
折腾了半宿,第二天,悠宁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而且,她是被苏问暖的哭诉声音给烦醒的。
刚醒,悠宁的眼神尚且有些迷离。
“主子,你醒了,休息得可还好。”
冬月手里拿着衣服走了过来。
“还行,外面的,是什么声音?”
“是苏小娘,在和大人哭诉着什么,已经有一个时辰了,好像是因为三小姐生病了的事情。”
“生病?”
悠宁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着,这时候困意已经清醒了不少了。
“好像是这样的,主子不必忧心。”
悠宁点了点头。
“太子爷呢?”
“太子爷已经离开了。”
“什么?”
她抬起头,看向冬月。
“离开了?怎么这么快就死了,不是说还有……”
冬月眼神一愣,赶紧示意悠宁小声点。
“主子,虽然说我们盼着他早点死,可是还是不要这么大声讲起来比较好呀。太子爷一大早就收拾东西离开了,至于去了哪,他没说,我们也没问。”
悠宁愣了下,一颗心放了下来,是她过于紧张了,一听到离开,竟然就想到了死。
“主子,您看看脚还疼吗,早上的时候嬷嬷来涂了一次药,说已经不肿了,甚至瘀血也散了很多。”
悠宁站起身来走了走,裴子玄的药果真好用,现在只是微微有些酸痛,并不影响走路。
“冬月已经叫人传了膳了,先伺候主子梳妆,梳妆好了,正好就可以用膳了。”
今日,悠宁穿了件颜色极其淡的留仙裙,只是隐隐飘了些胭脂色,裙后留有些许缺口,上面洒着特质的穗子,薄如蝉翼的褶皱衬得悠宁更少了些烟火气。
“郡主真好看。”
冬月为她挽好了发,不禁感叹到。
屋子里地龙烧得很足,加上裴国的地理位置比较优越,即便是冬天,也不至于特别冷,所以只穿一条留仙裙,在屋子里是足够的。
金府一向对待悠宁十分尊敬,即便是早膳,也是十道餐点,十道菜品。
餐点十分精致小巧,菜品也符合早上清淡的口味,吃起来,倒是还挺舒心的。
悠宁来金府的时候,往往会有很多拜帖递上来,这拜帖按道理是应该交到当家主母耿贞手上的,可是耿贞一直都是个不管事的,就算是管事,也只会管金知容一个人的事。
送到苏小娘手里,又不符合规矩。
所以,悠宁的拜帖,一直都是直接送到辛嬷嬷手里,再由悠宁挑拣着,是不是要去。
“太师家公子的拜帖。”
辛嬷嬷拿着一张烫了金,纸张又十分考究的拜帖来了。
“浩言哥哥?”
悠宁拿过那张拜帖,仔仔细细看了看上面的字迹,确实是浩言哥哥的。
悠宁和游浩言的关系,比她和迟元更好些,迟元,只是近几年才认识,话说的多了些,而她与游浩言,则是青梅竹马。
游浩言是太师家的公子,略长悠宁几岁,他们几乎是一起长大的,在宫里的时候,每到宴会,太师都会带着游浩言一起来,趁着大人们不注意,悠宁和他就会偷偷跑到御花园里玩,一玩就是几个时辰,而出了宫,到了金府,两个人见面的机会便是更多了。
太师是当今皇帝的第二任老师,皇帝的第一任老师是一个老朽,仙逝的自然早了些,出殡那天,尚且十多岁的皇帝哭得伤心欲绝,太上皇吸取经验,再给他寻老师的时候,便着力于寻那种虽然年轻,但又有真才实干的,所以当今太师,只是比皇上虚长几岁。
皇帝即位后,因为二人关系极好,所以太师也一直稳居于正一品官职,游浩言,是他唯一的嫡出子,还是老来得子,所以在家里极受宠爱,同时游浩言也是个十分争气的,此次考试中,略逊迟元一点,夺了个榜眼。
虽说是榜眼,京中的贵女们,和迟元相比,还是更喜欢游浩言一点,先除去优越的家境不说,游浩言长相俊美,整个人谦和有礼,同时又爱开些不打紧的玩笑话,略带着些许风流公子的味道,越是如此,越让那些贵女们动心。
“浩言哥哥在哪?”
“在门外候着。”
悠宁放下筷子。
“我这就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啾咪!
红包白天一起发~
现在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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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辛嬷嬷一把拦住了悠宁。
“主子且好好用膳,老奴去把他请过来。”
想着确实是这个样子,刚才是她唐突了,许久未见浩言哥哥,着实有些想念。
前些日子,他一直准备科举,甚至宫宴也没有参加,真真正正算起来,许是有一年没见了。
悠宁嘴里浅品着一道沾了淡梅汁,然后又用鲜奶泡过几回,蒸得又软又糯的糕品,脸上露出一些笑。
“冬月,记住这道,回了宫我还想吃。”
“是。”
边吃着,悠宁边猜测浩言哥哥大约是什么时候会过来,按照一般的礼数来讲,他应该先去拜会一下府上长辈,不过今天特殊情况,苏小娘的哭闹一直都没有停止,他便应该不会去了。
就这么想着,游浩言走了进来。
“悠宁妹妹。”
许久不见,游浩言看起来好像更有些男人的感觉了,肩膀宽宽的,不再像小时候那般样子。
他身着一件浅蓝色的长衫,腰封上嵌着三块奶白色的异域宝石,外披一件雪白的鹤氅,看起来十分潇洒。
游浩言一双丹凤眼,却又不是很正宗,眼皮上有一方小小的褶皱,又细又薄,记得小时候悠宁总是嘲他,白长了双眼皮,一笑起来就看不见了。游浩言的眼窝有点深,就凸显出山根的高挺来,他的唇略厚,颜色较深一些,看起来就是个重情重义的面相。
悠宁抬起眼,同样笑着看向他。
“浩言哥哥!”
两个人有几个月没见面了,一见的时候,脸上便都是笑意。
“冬月,快请浩言哥哥上座。”
“游公子这边请。”
屋子里很暖和,游浩言把鹤氅脱下来放在一边。
“浩言哥哥这鹤氅倒是很好看。”
游浩言脸上挂着笑。
“鹤氅都是男人穿得,女孩子家穿着不好看,妹妹若是想要个氅,改日,我叫人去挑身好皮毛,给你做个裘袍。”
悠宁笑了笑,眼儿弯弯的,没说什么。
“浩言哥哥可用了早膳,还需再吃点什么?”
“不用了,等你用完膳,我带你去集市上玩。”
“好!”
每次和游浩言见面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吃吃玩玩,无不快活。
另一边,金知容的房里。
金知容虽然是金府的嫡出大小姐,但是过得,的的确确没有庶出的金知若好,苏小娘的吵闹声整个院子都能听见,金知容坐在自己房里的椅子上,脸色依旧温润着,可眸光里是说不出的感觉。
为什么她的母亲,就永远都不会为了她去争夺些什么呢?
为什么三姐妹血脉相连,她偏偏是运气最不好的那个。
金知容手里攥紧了杯子,终于气不过向地上砸过去,但是,她也只是敢砸在毯子上而已。
“大小姐!”
雀儿是金知容的贴身丫鬟,也是唯一一个愿意真心对她的,过去有些势利眼的小丫头,跟在她身边,却还总是巴着金知若,都被她想着方法赶出金府了,被赶出府,自然也落不得好下场。
金知容凭借不了母亲的势力,靠着她自己,却也做了不少的事情。
“雀儿,刚才可是有人来了?”
“大小姐,刚才太师家的公子,游浩言来了,不过没去拜会主君,径直去了郡主的房里。”
金知容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外面声音小了些,苏小娘可是不吵了?”
“小娘刚才回房了。”
金知容捏了下手里的帕子。
“好,过会端些不腻的糕点,再泡壶茶,随我一起,给父亲送过去。”
“是。”
雀儿下去准备了,金知容依旧坐在那里,脑子里为自己盘算着。
如此想着,她起身往悠宁的房里去了。
“嬷嬷,悠宁妹妹可在房里呢?”
“郡主在用早膳,大小姐有事的话,许是得等上一会。”
辛嬷嬷活得久了,看事情自然也是通透很多,金家这大小姐和三小姐,虽说她哪个也不喜欢,但是若非要比较起来,她倒是更讨厌这个滴水不漏的大小姐一些,三小姐虽然看起来跋扈,但却只是个孩子性子,而大小姐,一双乌黑的眸子,看着就不是很简单,深宫大院,越不受宠的那个,往往最有心机。
所以每次回府,辛嬷嬷都有意无意地不让悠宁和她接触,可是偏偏,金知容总是能见缝插针地来找悠宁叙旧,悠宁一直都是个温柔性子,加上她终究是与金知容血脉相连,心里不自觉就偏向金知容一些。
时间久了,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倒还真比较亲近,悠宁一直都是对金知容能帮则帮,也未曾说过她不好的话。
“可是知容姐姐来了?”
悠宁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金知容看向辛嬷嬷,嘴角不漏痕迹地弯了弯。
“妹妹要是不方便,姐姐过会儿再来。”
“不必,姐姐进来便可。”
悠宁已经用完了膳,随意和游浩言搭话着,两个人时不时笑一下,屋子里好像更暖上了几分。
金知容瞧了辛嬷嬷一眼,然后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见到了游浩言以后,略显得有些惊讶。
“游公子竟然也在呢。”
“金大小姐。”
游浩言礼貌地打了下招呼。
“姐姐别愣着了,过来坐吧。”
金知容随后坐到了悠宁的旁边,然后亲切地挽住了她的手。
“宫里的绣娘就是不一样,妹妹这留仙裙真是精致呢,看得姐姐好生艳羡,坊间的裁缝真的是比不得。”
金知容半打趣半笑着和悠宁说着。
悠宁转过身子,正对着金知容
“姐姐喜欢?悠宁正好还有一套新做的留仙裙,你我姐妹身量相似,姐姐不嫌弃,便拿去?”
“这不好吧。”
金知容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两人四目相对,她看向悠宁那张和她有些相似,却比她精致上百倍的脸,神色又僵硬了些。
“冬月,去把那件留仙裙拿来。”
冬月低下头顿了顿,心里是不想拿的,但奈何是主子的命令,还是去把留仙裙拿了来。
这件裙子甚至比悠宁身上的那件还好看一些。
“这怎么好意思呢,妹妹……”
“姐姐不必挂怀,过会儿妹妹和浩言哥哥去集市上玩,可要一起去?”
“过会还有事,可能没办法去了,既然妹妹要出游,姐姐便不打扰了。”
悠宁看着金知容那张和她有些相似的脸,心下有些动容。
“那便下次一起,冬月,拿着衣裙送大小姐回房去。”
“是。”
冬月拿过衣裙,跟在金知容的身后出去了。
悠宁看了看她离开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游浩言伸出手在她眼前轻轻晃了一下,唤回了悠宁的思绪,同时也换得一张悠宁明丽的笑颜。
“那我们这便出去?过一会儿,许是眼光刺眼。”
游浩言向她说道。
“好。”
一声少女轻快温柔的嗓音。
辛嬷嬷走进房里来,挑了件薄厚适中的狐裘给悠宁披上,又找了块金绢纱,这种纱极其名贵,且特别不好纺出,可谓是千金难求,自然是又轻薄又好看的,据说,还能养肤。辛嬷嬷把纱的两边随着簪子插进悠宁的发丝,然后绢纱自然垂下,只留下悠宁一双漂亮的眸子和极有存在感的山根。
“主子切莫贪玩,小心受了凉。”
“嬷嬷放心。”
怕悠宁受伤了的脚腕受寒,辛嬷嬷又给她拿了一双鹿绒靴,浅色的绒上还镶着几枚玉石,极其精致小巧。
游浩言和悠宁走在集市上,他知道她不想被人拘着,所以把带来的家丁打发到了后面,两个人自顾在前面走着,目光被各种珍奇玩意儿吸引。
另一边,一家不知名的府宅内。
裴子玄身上随意挂着一件玄色的衣袍,未着腰封,松松垮垮,他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两脚一搭,放在前面名贵的雕花黄梨木纹金桌上,眸子随意的闭着。
他面前是喋喋不休地四老爷。
“裴子玄你个小兔……”
“裴子玄你个傻……猪狗不……你是不是想气……”
“你快点去死,你死了我……”
没错,四老爷已经如此气急败坏,吹胡子瞪眼,蹦高式喋喋不休地咒骂了裴子玄,将近,嗯,两个时辰。
外面,时岳,千里送音。
“郡主和一名男子在集市游玩。”
裴子玄难得的睁开了眼睛,挑了挑眉毛。
他才走这么一会儿,猫儿就不老实了?
裴子玄现在所处的这间府邸,是亓骨在外面花巨额高价买的,里面的装修也是十分的考究,亓骨爱这府邸爱得要命,有时间就过来住一住,只不过就在今天早上,他的心头爱已经被裴子玄彻底征用了。
在征用的同时,裴子玄顺带问了问亓骨宫里的消息,不出意料,裴子荣宫里完全乱了。
几个漂漂亮亮的风筝,还有一夜之间全部死掉的奴仆,裴子玄好好地教了教裴子荣什么才叫做干净利落的暗杀。
只可惜不能亲眼见到裴子荣气急败坏的猩红双眼。
“死老爷子?”
“有屁快放。”
“本宫请你上街吃酒。”
“你不要命了?老夫刚才是你不是白说了,你是不是想死,你……”
“你吃,我看着。”
说着,裴子玄拉着四老爷,就走了出去。
他脸上挑起一丝笑,不知道猫儿看见他,会是什么表情呢?
作者有话要说:恩二是个莫得感情的收卡机器。
啾咪。
第25章
“在哪儿?”
裴子玄随意向空中问了一句,然后接着的便是时岳送来的传音。
“沿着主道向前走,郡主与阁主相距并不远。”
裴子玄眯了眯眼睛,把衣服理了理规整,不急不缓地向前面走去。
“你不是说带老夫吃酒?”
四老爷气还没消。
“等会再吃。”
裴子玄的唇角轻轻勾起。
宫内。
荣王府中一片死寂之色,裴子荣站在院子里,看着地上倒着的横七竖八的尸体,面色愈发铁青。
府内,但凡能喘气的,除了裴子荣以外,玄卫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这事,很快也惊动了陛下。
御书房。
“你可是对太子动手了?”
陛下虽然说已经年过半百,看事情却依然通透着。
“父皇,儿臣……”
“动手,又除不掉,自讨苦吃,作为朕的二皇子,你有何颜面见朕。”
裴子荣在皇上的话里听出了些弯弯绕绕,皇上没有责怪他对太子下手,反而是觉得他不够狠。
“去内务府重新领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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