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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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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把气吞回去么?”
云雪裳心中大骇,难不成他刚才是强行冲出来救自己的?一急,眼中一红,便忍不住哭了起来,这回完蛋了,安狐狸要变成安魔王了。
“嗯。”
安阳煜一手托着她腰,一手曲指,轻轻一弹……
轻轻一响!
风雷闪电还未明白,互相看了看,正想安慰他二人时,只听得后面一阵轰隆隆的声响,猛地转身一瞧,那棵丈高三人抱的大树居然倒了!正往他们这边压来!
“快!保护主上!”
风雷闪电叫着,冲上前去就要保护安阳煜和云雪裳退开。
这时,没人看清安阳煜的身形是怎么动的,分明刚才还抱着云雪裳在眼前,一眨眼,却看到他已经独自到了那正倒下的大树之前,只伸一手,一托,那树居然就停在了半空中……
这边,五人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过了片刻,风雷闪电突然跪了下去,惊喜地大声说道:
“恭贺主上!”
怎么回事?云雪裳掩着嘴,瞪大了眼睛看着安阳煜。
“眼珠子要掉出来了!”
安阳煜把树归位,气定神闲地拍了拍手,然后缓步走回她的面前。
唇角有笑,眼神坚定。
他确实是有事,而且是大事,鬼节对一般走火入魔的人来说,可能是一道鬼门关,可是对他来说,却是天大的好事,他借着鬼节至阴之气,导魔气入丹田,如今这股强大的力量已经被他所控制,他的功夫……轶江月么,今后被我碰上了,我定用一只手打败你……
他的笑容越来越得意。
云雪裳脸上的表情变化了半天,终于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用力地打着他,嘴里责备道:
“你要吓死我么?你便是好了,也要告诉我,你装神弄鬼吓唬人!你给我跪搓衣板去!今儿定要跪上两个时辰!”
前面倒还靠谱,最后一句话出来,风雷闪电便有些妨俊不禁起来。
他是皇帝,是门主,是现在天下最厉害的人,却也只能被云雪裳一巴掌一巴掌地往身上打,脸上居然还有微笑。
安阳煜任她打了半天,才慢悠悠地说道:
“手不疼?”
云雪裳反应过来,呀,手掌真的好痛!这丫丫的臭狐狸到底是什么功夫?胸膛也跟块铁板一样。
“你不许运内力,让我打!”她狠狠地瞪着他,大吼着。
“好。”安阳煜低笑着,伸开了双手,低低地说道:“小猫儿,来,让我抱抱。”
一听,云雪裳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跳起来,手脚并用,死死地抱着他,一遍遍地说道:
“看你还色不色,去贪别的美人家里一顿饭吃,惹这么大的事出来,我的饭喂不饱你么?”
“别哭了,以后不去别人家里吃饭了。”安阳煜笑着轻拍着她的背。
风雷闪电已经退开了一些,让他二人去说话。
云雪裳哭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抬起头来,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你说实话,到底有没有做那坏事?”
☆、191。别怀疑他【191】
【191】
“嗯?”
安阳煜挑了挑眉,之前的一切,他确实有些神智模糊,此时认真回想,居然是一片空白。
“你强暴了芬儿?杀了她娘?蹂”
云雪裳尖叫起来,安阳煜苦笑起来,这个,应该是没有的吧?
“你死定了!该”
云雪裳见他只笑不答,心中不免恼怒,素日就看他喜欢和那芬儿眉来眼去的,心中就不极不痛快,现在他惹下大祸,还不快快认错,一个劲儿地笑个屁啊?
“滚,我要去沈璃尘那里接儿子,你自己闯的祸,自己去摆平。”
云雪裳从他身上跳下来,用力地抹了一把眼泪,大步就往外走。这一走,脚下就踏到了软绵绵的东西,这才想起来,这里刚才发生了多么激烈的撕杀,地上躺的可是几十具尸体啊!那血淋淋的一幕幕又涌上心中,她手里的剑还刺进了一个人的咽喉呢!
哇……
胃里一阵阵抽搐,难受极了。她快步跑开,扶着一棵树就大吐了起来。
这里是江湖,可江湖也不像她想像的那般潇洒,这里,充满了血腥的杀戮。
渐渐的天亮了。
风雷闪电摸进镇,拿了两身干净衣物回来。安阳煜和云雪裳身上已经脏得不像话,尤其是安阳煜,身上只剩下条中裤。
山里有泉,可涤尘埃。
云雪裳掬了清凉的手给他擦着背,昨儿在林子里狂奔,擦了好多小伤口,纵横着,像蛛网。她一面擦着背,一面嘟囔着:
“那个,你这个神功得来得便宜!”
“怎么说?”
安阳煜享受着她小手的温柔,还有阳光的温暖,惬意地坐在泉中,掬水往自己的胸前浇。
“书上有,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你都不用自、宫,也变厉害了。”
云雪裳扁扁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安阳煜大笑起来,反手,将她拉于胸前。水早将她一身衣浸湿,紧贴着玲珑曲线,有说不出的诱人。
“又无他人,穿着衣裳怎么洗?”
他笑着,拉开了她衣裳的盘扣,将长裙为她褪了下来。
芬儿秀美,却绝不比雪裳的柔媚,她实在是生得漂亮,而且,骨子里有种野性,这是他最爱的。
有如此之美在眼前,他哪里会看别人?于芬儿,不过是出于几分同情,男人嘛,潜意识里总是有想当英雄的味道,可是,绝无他意。
不管怎么样,芬儿之事,他有责任,若不是他平日里给了芬儿幻想,也闹不成今天的结果,他是男人,有责任弄清楚这一切,给她们一个公道。
身子往旁边歪了歪,他伸平了手掌,如今有了这身武功,倒真没什么可怕的了,谁再挡于他的面前,给他不快活,伤他的小猫儿,他便真正要遇神弑神,遇鬼杀鬼!
“想什么?”
云雪裳散开了长发,清洗起来。她背对着他,肚、、、兜细细的系带在背上交叉系成了几只蝴蝶节,纤细瘦美的背上也有些细细的伤口,他心中怜惜,俯身过去,温柔地轻抚着她背上的伤,沉声喝道:
“药。”
云雪裳怔了一下,一只小药瓶已经在空中划了一道弧,从林子里往这边抛来。安阳煜轻轻拧开了瓶塞,褪下她的倒出淡蓝的药膏,轻轻地擦在了伤口之上。
清清凉凉的感觉沁入肌肤。
“你要擦么?”
云雪裳微侧过脸来,明媚的眼中还有雾气,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晶莹。
“要。”
安阳煜低声说着,贴近了她的身子,手抚上了她胸前的浑圆,轻轻揉捏着,声音也沉了下来。
“你安份点吧,才没事,你的色心又抬头了!”
云雪裳没好气地推着他的手,可是他的吻已经落下来了,轻轻地咬着她的肩膀,她雪、、白的脖颈。
“风雷他们还在那边呢,你还想演给别人看呀?”
云雪裳被他弄得痒痒的,又气又急又羞,又挣不脱他怀抱的禁锢。安阳煜的吻已经上滑了,到了她柔软小巧的耳垂上面,轻轻地吮着,温热的呼吸冲进了她的耳朵里。
“你们下山去,晚上镇外见。”
一句末,那边四人已经跑了个无影无踪。此时,安阳煜已经不需要他们的保护了,他们也不想留在这里看活春宫,免得看到一半血脉喷张无处可救自己。
“你呀,什么时候改得了这色心?”
云雪裳彻底被他打败,他倒真是个会享受,爱享受的主!
“食色性也,你心里不想?”
现在此处只有他二人了,他一面笑着,一面伸手肆意乱摸乱捏起来,她的几处弱点他拿捏得准准的,不消一会儿,云雪裳的身子就软软地窝到了他的怀里,呼吸也紊乱了起来,就着她这如春风化开的一刻,他迅速
翻身,将拿来的干净衣服铺在地上,把她放上去,俯身就肆意攻掠起来。
小鸟被二人的热情羞到,悄悄地,扑着翅膀就飞开了,几枚叶,轻飘飘落下。
安阳煜如同一匹不知倦怠的豹子,身体快速起伏着,结实的胸膛,弧度优美的腰身,大颗大颗滚烫的汗水,都化成了此刻最浓的爱意,在她的温暖柔软的身体上,一波一波的炸开。
“对了对了,安狐狸!”
突然,云雪裳大叫起来。
安阳煜停了一下,疑惑地看着她。
云雪裳圆瞪了刚刚还柔媚如丝的眼睛,微仰起身子来,神秘兮兮的表情,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书上说,可以用这种办法把你的内力度到我身上来,是不是真的?你现在有这么多气,你给我一点吧,让我也做高手……”
安阳煜眯了一下眼睛,也露出了神秘兮兮的样子来,咬着她的唇瓣,小声说道:
“你想吗?那我天天用这种办法度给你好不好?”
“太好了……”
云雪裳还未说完,身子已经被他用力一撞,直觉得骨头都被他撞碎了,不由得气呼呼地大叫:
“你骗我!”
骗了么?此方法虽度不了内力,却度得了快活,安阳煜的狐狸眼睛里全是兴奋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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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晚上,水镇鬼节的气氛还没散去,镇中设的神坛上香火缭绕,还有百姓在前面磕头。因为是水镇上才刚刚出过命案的原因,气氛显得有些压抑而紧张。
镇长请来了僧人,为亡灵超渡,驱魔避妖,走到小街上,地上还散落着许多白色的纸钱
处处可闻颂经声,木鱼轻敲声。
变天了,风扯得家家小店门口的招幡乱飘,没有几家店开了门,家中有女儿的,人人自危,恨不能在门上挂上十把锁,男丁也不外出了,扁担锄头都是武器,守着家中女眷不敢离开半步。
安阳煜牵着云雪裳的手,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着。
是,他回来了。
不弄清楚一切,他怎么会走?他这个假妖魔,一定要揪出真妖魔来。
进了水镇,没走多远,便看到一群如狼似虎的衙役冲他跑过来,领头的是州府来的捕快。不过他们远远地就停下来了,张开了手里的大弓对准了他二人。
老百姓们一见这情形,立刻四散逃开来,不多会儿,街上便只有他二人和官差在对峙着了。
风吹来,拂动着安阳煜的乌发,他唇角一勾,沉声说道:
“各位官爷,在下是来投案的,过来绑了在下便是。”
这么容易?官差们见识过他的厉害,哪里敢走近一步,安阳煜便伸了手,向云雪裳呶了呶嘴,示意她动手,把自己绑上。
“就你疯,还想疯进大牢里去。”
云雪裳无奈地拿早准备好的绳子绑了他,然后拍了一下他的背,小声说道:
“要不要我做饭等你。”
“倒会作梦,还不快陪为夫一起进去享受享受。”
安阳煜嗤笑一声,便看向了对面的官差们。
见他一副气定神闲,和老婆眉来眼去的样子,官差们犹豫起来,他武功卓绝,没有必要回来送死,可是,人又送到了眼前,不抓也难以交差。
过了好一会儿,那领头的才大着胆子,亲自带了人上来,又用绳子绑了他好几圈,还把云雪裳也捆了起来,这才恢复了耀武扬威的神情,一挥手,吼道:
“走,把邪党犯人押回去。”
衙役们涌上来,推着二人往前走去。天已黑,官差怕在路上被邪党人堵截,便决定把他二人在镇上的牢里关上一晚,第二天再送往县衙,等侯州府的发落。
“进去。”
牢头打开了一间门,毫不客气地把二人推了进去。一股潮湿的刺鼻霉味儿冲进了鼻中,所幸水镇向来治安很好,这牢里通常也只关些小偷小摸之人,所以没有令人厌恶的血腥味。
云雪裳在墙边的草席上坐了,不满地说道:
“你要查案,也不用把自己送进牢里来吧,我昨儿晚上就没睡成,今晚又不能睡吗?没带你这么磨人的。”
安阳煜却只是低笑,沿着墙慢慢走着,手指在墙上轻敲。
“你们两个安静点,不要吵着老子睡觉。”
牢头不满地在外面吼着,安阳煜和云雪裳对望了一眼,便走到了牢门边上,用手托了一锭金出去,压低了声音说道:
“官爷自去方便,让我夫妇二人呆着便可。”
那牢头见了这锭金,眼睛顿时亮起来。抓到了重犯,大家都喝酒吃肉庆祝去了,独欺他一人,让他守在这暗不见天日的地方,不过,倒是好事,让他得
了这一锭金。
他接过了金子,喜笑颜开地转身摸出了门,哗啦啦几声响,从外面用链锁锁上了牢门。
“想不想出去逛逛?”
安阳煜俯身过来,神秘兮兮地说道。
“神经病,都关进来了,你想把墙打个洞,显示你有本事啊?”
云雪裳撅着嘴,抱着膝盖,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圈。
“来啊。”
安阳煜拉起了她,走到了墙边上,手在砖上摸索了几下,那墙上居然慢慢出现了一道小门。
“你和沈璃尘把暗道挖到这里来了?”
云雪裳小声惊呼道。
“走吧。”
安阳煜拖着她钻了进去,七拐八弯的,从一个小院中钻了出来。
这不是芬儿家吗?云雪裳顿时有些恼怒起来,这时候了,他还不忘了来看看小美人?安阳煜的手指在她的掌心摁了摁,安慰着她,她强压下了火气,随着他轻轻地靠近了那日用饭的房间。
静静的,并不闻有人声。
镇上在作法事,芬儿便把其母的灵枢送到了神坛那里,请寺僧一起超渡,这时候她还守在那里未归。
进了房,安阳煜打燃了火折子,四处仔细看着。突然,云雪裳又闻到了那淡淡的桂花香,她微拧了秀眉,小声说道:
“安狐狸,你闻到没有?”
“什么?”
安阳煜低声问道,手指沾了一点灯油,放在鼻下轻嗅着。灯油还是那晚的,他开始有些怀疑那真是普通的春药吗?他的感觉一向很敏锐,为何那日会一点也不察觉,又为何会突然走火入魔?
取出一只小瓶,将灯盏里的灯油倒进去,转身欲往外走时,只听得院门咯嚓响了一声。他迅速熄灭了火折子,带着云雪裳藏进了暗处。
不多会儿,一个鼠头鼠脑的身影钻了进来,也打燃了火折子四处寻找着。火光照在他的脸上,正是牛捕头!
安阳煜眯了一下眼睛,这人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从暗处走出去,一脚,不轻不重踢在牛捕头的屁股上面。
牛捕头吓得头皮都发了炸,一声大叫硬生生被他自己用手指塞回了嘴里,然后瞪大了眼睛,盯着地上的两道身影,一道是他自己的,一道是安阳煜的。
“哪路、哪路神仙?”
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取你狗命的神仙!”
安阳煜负着手,沉声说道。
扑嗵一声,牛捕头便重重地跪到了地上,拖长了哭腔求起饶来:
“大爷饶命啊,这事和小人无关啊。”
“既无关,你来此作甚?”
安阳煜抬脚,又是重重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面,踢得牛捕头重重往前一扑,摔了个狗啃泥,他挣扎了半天,也没能让软绵绵的手脚支撑起自己笨重的身体来,就那么趴在地上回起了安阳煜的话。
“小人,小人掉了个东西在这里,怕被人发现,所以来找找。”
牛捕头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什么时候掉的?为什么会掉在这里?”
安阳煜逼问道。
“就是那日,杀人的那日……那,不是小人杀的啊,小人那日得知姓喻的要来芬姑娘家用晚饭,见姓喻进了这条巷子,便想跟过来瞧瞧,能不能抓他什么把柄整整他,可是一进巷子就被人打晕了,醒来之后,小人还以为是姓喻的,心里气愤,便找到了芬姑娘家中,想找他报仇,可是没想到院门是半敞着的,一进来,便看到芬姑娘的娘倒在血泊里,再走进来,便看到姓喻的正在强
占芬姑娘……小的想抓他的,可是小的知道姓喻的厉害,便想回去叫了人再来抓他,东西就是那时候掉的。”
听他口口声声说是安阳煜做下的这些事,云雪裳忍不住了,几步冲出来便斥责道:
“你胡说,怎么可能是他干的?”
“真是他干的,小人亲眼所见。”
牛捕头一听又多了个女子的声音,便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顿时脸色都吓得青紫了,他嘴里这个姓喻的不正站在眼前吗?可是他不是被关在牢里了吗?为何又在这里?
“他冤枉你没有?”
云雪裳看向了安阳煜,如果这些事不是牛捕头做下的并且栽脏给安阳煜,便只有一个可能,安阳煜那日在这里便失去了神智,所以做下了那样的事。可是,牛捕头并不知是他二人在这里,没必要说这些假话给他们听……
安阳煜的脸色倒是不变,他唇角扬起了她看惯了的嘲讽之笑,只听他沉声说道:
“那你倒说说看,什么东西,值得你半夜三更来寻找?”
“是啊,你快说。”
云雪裳瞪着牛捕头,逼问着。
“是……”
话未完,几点闪亮便透过了窗户扑了进来,直接射中了牛捕头的咽喉,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
瞪着前方,面上露出了扭曲恐怖的表情来,身子轰的一下,重重地倒了下去。
安阳煜迅速追了出去,远远的,只见一个黑衣人没进了深巷之中。
不敢把云雪裳单独留在此处,安阳煜快速转身,回到了屋里,伸手探了探牛捕头的鼻息,已经没气了!他皱了皱眉,不能把牛捕头留在这里,想了想,拎着他的身体,丢在了大街之上,这人平日里胡作非为,欺压百姓,死得这样痛快也算便宜了他。
“安狐狸!”
云雪裳拉住了他的手,认真地说道:
“你仔细想想,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吸了过量的迷、、魂药,所以忘了自己做过的一切?”
“嗯?”
安阳煜还是一副无事人的样子,懒懒地回了声,拖着她的手就往镇里的大牢走去,待走了好几步,才缓缓地说道: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猫儿,我们有事做了,你不是想知道江湖到底是什么样子吗?我告诉你,这就是江湖。”
讨厌,就是他这副没事人的模样,似乎卷入这场戏的是别人,他只是一枚看客。
云雪裳的脑中还在团绕着牛捕头的话,目光一直盯着他挺拔的背,真的是他么,占了芬姑娘的清白?
不应该,不应该这样怀疑我安狐狸!她迅速抬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责备起自己。安阳煜为她做的,一路行来,谁比他为自己付出得要多?
“脸掐花了,我可瞧不上了。”
他懒洋洋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呃,脑袋后面也长了眼睛么?云雪裳加快了脚步,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
月色在脚下静静流淌,风声吹得枝叶沙沙,两道影子紧紧地依偎着,慢慢往前行去。
目的地是……牢房。
一缕白光,从狭小的窗户里透进来,云雪裳在安阳煜的怀里翻了个身,她夜里就睡在他的怀里,他是天然的大抱枕,大被窝,大棉垫……就是肌肉太硬了些。
☆、192。还是很威风【192】
【192】
咔嚓。
锁开的声音。
纷乱而重重的脚步声传来,镇长带着衙役们闯进来,一见二人还在牢中,个个脸上便露出怪异的表情来,州府来的官差一把揪住了牢头,大声问道蹂:
“你昨晚一直没离开过这里?”
那牢头得了金锭儿,又怕落下失职的罪过,便梗着脖子说道该:
“自然没有离开过半步,我在这里干了十数年了,镇长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自然知道,他是镇长的亲戚!镇长连忙过来为他辩解,官差推开了牢头,走到了牢门的木栏边上,一双阴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安阳煜。今早有人在街上发了牛捕头的尸体,喉骨碎裂,若不是面前这人,那这里还隐藏了多少墨教邪党?后怕,冷汗,官差微微皱起了眉来。
“一大早兴师动众,有何指教?”
安阳煜伸了个懒腰,拍了拍云雪裳,懒洋洋地说道:
“起床了。”
这是官差见过的最藐视上峰的一个人,他恼怒地一挥手,大喝道:
“押解犯人回府。”
县衙?州府?坐囚车?云雪裳扭过头来,嘟着嘴说道:
“相公,我要坐轿子。”
“好。”
安阳煜扬了扬眉,安闲的语气神态更加激怒了那些官差,开了锁,虎狼一般扑过来,将手臂粗的铁链就要往二人身上套。
“锁着在下就行了,切莫锁着在下的娘子,否则在下会很生气的。”
眼见着链子就要落在云雪裳的身上,安阳煜轻轻一抬手,手指便勾住了铁链,一绞,那拿着铁链的官差就惨叫了起来,链子反绞到了他的手腕,顿时青紫肿胀,似是要断掉一般。
众人纷纷变了脸色,面面相觑了一番,那领头的才说:
“锁他。”
安阳煜站起来,轻掸了一下衣衫,又抚弄了一下手指上的黑玉扳指,又慢条斯理地开口了:
“我娘子要坐轿,去备顶软轿来。”
“放肆!喻隐,你现在是犯人,你以为是去作客么?”
衙役吼起来,刷地拔出刀就要往他身上砍,安阳煜眼眸一眯,再睁,那眼中的杀气如同深海之蛟,呼啸腾跃,凌厉的神色让众人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僵峙了半晌,领头的又让步了:
“备轿来。”
“肚子饿了,镇长大人,麻烦你打点一些好吃的,带予我路上吃,还有,我们两兄弟家里麻烦照应一下,别让人偷了东西。”
云雪裳这时候可神气了,一面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面说着。
镇长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连连应了声,支使人去办了。
出了牢房,果真见到一顶小轿等在外面,有人将一包袱干粮送过来,云雪裳转身拉住了安阳煜的手,微笑着说道:
“相公,我们还是一起坐轿子吧,这么大的日头,晒坏了你我会心痛的。”
这二人情意绵绵,并不把众人放在眼中,尤其是安阳煜,话也不多说,跟着云雪裳就钻进了轿中,气得众衙役恨得直咬牙,却没有一人敢上前来阻止,毕竟,这人的厉害,谁都知道,他们只管锁人回去,像前儿那些人一样丢了小命可就不划算了。
“大人,抬不动啊!”
四个轿夫愁眉苦脸地看向了官差们,若是平素,便是挤进两个人,也能勉强抬起,可今儿倒像是轿中压了一座山似的,四个人使了半天力气,硬是没让轿子离开地面分毫。
官差头头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吞下了气,上前来,抱了拳,大声说道:
“喻爷,小的们只是来办差,喻爷既然是自己前来投案,就给小的几分薄面。”
“你加两个人便是了。”
安阳煜搂着吃吃笑个不停的云雪裳,沉声说道。
押个犯人,还要官差用轿子抬,皇亲国戚成了阶下囚时也没他这般好的待遇!官差无奈,只得上去了两个,和轿夫们一起抬轿。
骄阳烈烈。
抬轿之人压得抬不起腰来,后面跟着走的人也是汗流浃背,安阳煜和云雪裳二人挤在轿中倒是怡然惬意。
好在一路再无风波,至晚间终于到了一个小村,众人思忖再三,继续顶夜赶路又怕喻隐的同伙前来劫人,不如在这里歇上一晚。
找了客栈,“请”安阳煜二人下了轿,安排了一间客房给他二人。官差们也不出去,里面外面全守在他二人身边。
云雪裳倒是累惨了,如今安阳煜武功卓绝,无人能敌,她一进了屋便安心地钻进了被子里睡她的大觉去了。
安阳煜倒不客气,在桌前坐了,支使着小二点了一桌子的菜,慢条斯理地喝酒吃菜。
“喻爷,在下冒昧,喻爷到底是何人?”
那官差头头犹豫了半天,看安阳煜气质风
度实在不像普通人,便走过去,坐到了他的对面,低声问道。
“卖茶叶的罢了。”
安阳煜拿过一只酒杯,倒了酒,手指轻一弹,那酒杯居然飞起来,稳稳落于官差头头面前,滴酒不漏。
官差又一次惊叹于他的武功,双手举杯敬了他,才一口饮下,抹了嘴,又问道:
“喻爷既然不说,在下也不多问。只是,进了州府衙门,可就没那么简单了,不是我等小角色来伺侯喻爷,到时候喻爷可有得苦头吃。”
“哦,那就谢谢过提点。”
安阳煜的眸色幽暗了一下,州府有高手在,听他的口气,那高手武功不一般,江湖中还有什么人武功可能在自己之上?
“在下方连同,佩服喻爷,有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风度,再敬喻爷一杯。”
牢头又举起杯来,语气里倒不是巴结口气,颇有些侠气在里面。
安阳煜唇角微微含笑,举起杯来,小指在杯上轻弹了一下,屋顶随即便传来了只有他听得到的轻微的声响。
“可是,在下有一事不明,喻爷大可以逃走,为何要投案?”
方连同又问道。
“这个,在下未进过州府大牢,特带娘子一起去参观游览一番。”
安阳煜一扬眉,唇角含笑。
方连同脸色变了变,这是对州府衙门极大鄙视啊,他干咳了一声,说道:
“喻爷好胆量。”
“过奖,今儿太热,在下想沐浴一番,请方爷安排一下。”
安阳煜酒足饭饱,脸上的神色便冷淡了起来,不如刚才那般热络。方连同倒是不在意,当真起身,招呼人抬进了木桶,又添进了热水,自己守在了门外。
安阳煜一弹指,一抹银亮弹到了云雪裳的后脑勺上。
“起来,给我搓背。”
“喂,你能不能不要一洗澡就叫我伺侯你。”
云雪裳不满地说道,她哪里真是想睡觉,而是安阳煜不许她吃饭桌上的东西,所以一直躲在被子里啃干粮,大家只顾得听安阳煜和方连同说话,没有听到被窝里传来的咯吱声,小老鼠偷粮一般。
安阳煜褪了衣,跨进了浴桶中,轻闭眼,神色严俊,那浴桶上方萦绕着淡淡白雾,而包裹着他的水,渐渐呈现出微蓝色来。
轻轻的,温润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他睁开眼睛,云雪裳那张放大的脸上尽是惊讶和兴奋。
“什么感觉?”
云雪裳轻声问道。
“没良心的小东西,我食的是毒酒,你倒是在一边看得兴高采烈。”
安阳煜曲指在她的脑门上轻弹了一下,不悦地说道。
“是你自己说没事的,那……疼?痒?麻……别弹了,你如今力气大得像体内有十头牛,你瞧瞧,都起包了!”
云雪裳捂着脑门跳开,轻声嚷嚷着,不满地说道。
“伺侯得爷舒服了,爷就不弹你了。”
安阳煜低笑着说道。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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