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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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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慢慢逼近。
她猛地打了一个寒战,她都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进屋子来的,他就已经到了身后,莫非是……鬼?
她更怕了,连连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到了墙角边上,才撒开了五指,艰难地张了张嘴,发出了几声嘶哑难至极的声音。
那黑影明显顿了顿脚步,接着又慢慢走近来,一把抓住了她,狠狠地往床上一丢,接着便扯住了她的裤子,往下一拉,硬生生扒了下来,让她的屁屁暴露在了凉风里。
他靠近来,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近,越来越滚烫!
正绝望时,啪地一声……
那男人居然在她的屁屁上重重地打了一掌,这一掌重得她无法想像,只觉得屁屁都要肿了,裂了!
紧接着,又是重重几下,她啊地一声,便哭了起来。
耻辱啊,被不认得的男人打屁*股!安狐狸都没这样对过她!
不
管,她要杀了这男人,和他同归于尽也好,被他杀了也好,她才不要受这样的耻辱!用力翻身,一脚就往那人的身上踹去了,毫不客气,直踹那男人的命根之地,那男人连忙躲开,她又跳起来,反正黑不拉叽的,又看不到,先弄死这不要脸的货再说。
尖刺,狠狠,没头没脑直往那男人的身上扎去,他躲着,悬在空中的木屋剧烈摇晃了起来,这时候,她不怕死了,她要先杀了这该死的土匪强盗,也算是为安狐狸除了一害。
男人左躲右闪的,她也得手了几下,可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抓了把剑,用剑柄又对着她的屁屁狠狠又几下,疼得她直哭,抓挠得更厉害了,二人正撕打得激烈时,只听得一阵吱嘎之声,接着,外面便传来了一阵轰笑:
“大哥,你这动静也太大了吧,这是在干吗?”
一盏灯,从窗外亮起来,那男子飞快地挡住了她,大手一挥,扯下了蚊帐,丢到了她的身上,她连忙接了裹了自己,退到了角落里。
“大哥,我们下山去接赎金,您老人家好好快活着。”
外面哄笑着,那男人缓缓拿起了桌上的面纱,蒙了面,大步走了出去,不再理会缩在一边哭泣的云雪裳。
——————————————————
门窗依然锁着,一晚上,她就那样缩蜷着,没敢合上眼睛。
第二日一大早,她才被放了下来,接着又被派了活儿,要她去给那些男人洗衣,一大堆衣服,全是染了血的,又黑又脏又臭,都是多日未洗的。
她抱着粗木的衣盆慢慢往水边走去,只听得身后有姑娘问道:
“嫂嫂,这是怎么了?平日里,都是我们洗的,为何今儿让她一去洗了?”
“少管闲事,干活去,想像她一样啊?”
嫂嫂挥手,驱散了姑娘们。
云雪裳只当是听不到,她心里明白,想来是那断袖的昨儿没得手,心里不舒服,想整她呢!洗衣就洗衣,就当那棒槌槌打的是你就行!
一件件的,好容易洗了十几件,手就褪了皮,毕竟没干过这样的粗活儿,小手迅速红肿了起来,咬了咬牙,抬手抹了汗,默默地蹲在水里干活儿。
只听得前坪里一阵欢呼,回头,只见那些姑娘们都笑着往前坪跑去。
又得手了什么货物?这么高兴!
正想着,只听得有人大声说道:
“都出来迎接着,寨主夫人回来了!”
那斯断袖的居然有老婆?那他老婆是男的还是女的?正想着,一个小姑娘跑了过来,拉着她就往外跑:
“一起去,夫人喜欢所有人都去迎接她呢,去晚了可是要挨鞭子的!”
魔女么?去晚了还要挨打?
跑到前坪,只见一群人正拥簇着一匹通体红色的高头大马往寨中走。
马上,坐着一位又黑又胖的女人,那女人穿了一袭红衣,头上攒了朵红花,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下了马,冲着众人挥了挥手,粗声粗气地大声喊道:
“猴子们,想老娘了没有?”
☆、老子今儿就要和你快活【137】
噗……
这女人真有趣儿,云雪裳忍不住就掩嘴笑了起来。
这时人群分开,老大来了!
他径直走到了那女人面前,向她伸出了手,那胖女人立刻笑眯眯地上前去挽住了他的胳膊,大声说道:
“老大,你想我了没?袋”
这场面,有几分温情,有几分滑稽,云雪裳正要退出人群,只见那黑衣男子却缓缓转过了头来,扯下了脸上的面纱。
云雪裳顿时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呆在了那里,动弹不得了伧。
狐狸眼,泛着桃花的微光,唇角微挑,一抹讽刺的笑,下巴上小米粒正骄傲地扬着脑袋,那断袖的斯,分明就是……安狐狸!
安狐狸往她站的方向瞟了一眼,便收了目光,拉住了那胖女人的手,往坪中走去。
这是怎么回事?眼前花了花,她立刻抬手,使劲揉了揉眼睛。
没错,那就是安狐狸!
云雪裳拔腿狂奔,跟着那群人一直走到了山寨里的大堂门口才停下来,眼睁睁看着安狐狸和那胖女人双双走进了大堂。
“夫人,这回出去,可有收获?”
安狐狸大声问道,目光似有意无意间滑过了云雪裳的脸,又似根本不认得她一般,淡漠而无情,并且迅速收了回去。
“多了去了,瞧我置办的!瞧这个,我们成亲的时候我就穿上给你看!”
那女人站起来,转了个圈,乐滋滋地给他看着身上的红衣裙,还让人抱上了她买的那一大堆东西,不过是些胭脂水粉钗环之类的东西,最后举起了那艳丽的肚兜儿来,在他眼前晃着。
众人都大笑了起来。
可是,这算是哪门子的事,他分明跟大家说他喜欢男人,却又娶了个胖女人作老婆!还在众目睽睽之下秀着恩爱!
可是,他居然活着!
她鼻子一酸,悄悄退出了人群,掩着嘴就往僻静之地跑去了。
安狐狸活着,不枉她为他吐了那样多的血,不枉她为他说不了话,走不了路,伤心得几乎死掉。
她得好好静一静,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何要装成不认得自己,为何昨儿晚上要打自己?
“小子,你在这里哭什么?”
嫂嫂不知道什么时候找了过来,因为她不会说话,所以嫂嫂她们只管叫她小子。
她摇了摇头,突然转身抱住了嫂嫂,大哭起来。
嫂嫂手足无措地拍了拍她的背,小声劝道:“别哭了,女人都要有那一回,今后就好了。”
好么?她辛苦忍耐这么久,安狐狸却装了一副不认得她的模样!她恨不能上前去挠得他满脸开花才舒畅。
“快擦了眼泪,老大让你去伺侯寨主夫人。”嫂嫂拉开她,递给她一方汗巾子,催促道。
伺侯他老婆?让他去死!云雪裳扭了头,恨恨地往碧水湖边走去。
“喂,你这小子,这么犟可不行,你若不听话,会送命的。”
让他来杀了我!
云雪裳恨恨地想着,加快了脚步。
死狐狸,臭狐狸,烂狐狸,一见面就欺负我!可是,你活着!她掩着嘴,扑到大树上,又大哭了起来。
突然,身子悬空,接着,跌进了怀换,她想扭头,却被他按住,他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痛得一抖,反手就是一抓。
“还敢抓我!”
安阳煜拉下了脸,把她往地上一丢,明黄的一封榜文就飘落下来。
她一瞧,正是沈璃尘册立她为后的文书!
他是昨儿下山看到的,正气得不行,上山来就瞧见了她,当时就恨不能跳下水,把她淹死算了。都当了皇后了,居然还有脸上山来!
可是,昨儿晚上打架的时候,这妞就没忍手,在他身上挠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印子,看在她宁死不从的份上,气又消了些。
打完了她,冷静了,便再让人下山去打听消息,这时候,他“老婆”回来了。
他有心要气她的,看她哭着跑了,心里却又痛起来,若她心甘情愿,又怎会跑出皇宫,到这山上来?
“不作那人的皇后,你乱跑干什么?跑上了瘾?”
他用脚尖拔了拔她的脚,讽刺她。
他受了伤,快死了,她却去当皇后。
云雪裳解释不了,心里是又高兴,又伤心,爬起来,手一伸,搂着他的脖子就跳了起来,双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安阳煜没有料到她会如此热情,倒是怔了一下,这时候,云雪裳的唇却已经送了上来,直接就咬到了他的唇上,狠狠的一下!
“小野猫,野到别人家里去了。”唇被她咬破了,有血珠子渗出来,他按住了她的脑袋,低头,把她抵在了树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舌|尖缠绕,四片唇胶着,他的力气越来越大,云雪裳也毫不客气地紧揽着他的脖子,拼命回吻着他。
从来都不知道,安狐狸的味道也不错,她此时是不能说话,如果能说,她一定会大声告诉他:她也喜欢他的吻。
“小野猫,等我弄清楚了怎么回事,再找你算帐,若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一定要宰了你去喂鱼。”他喘息着,目露了凶光,恶狠狠地威胁着。
云雪裳却抬手,捏了捏他的脸,笑了起来。
安狐狸,活生生的,真好!倒省得她沿河寻夫三千里那般累人了。
她还要问问他,为何成了这山寨之主,又为何多了个胖夫人?
“什么时候不能说话的?”
他不凶了,拉她坐下来,捡起了小石块儿,在水上打了只水漂,低声问道。
她也捡起了一块小石头,在地上写着:“你出事之后。”
安阳煜侧过脸来,看了她一眼,伸手就把她揽进了怀里,低低地说道:
“蠢货,不知道回大越去等着?怎么又跑他那里去了?”
“轶江月卖我。”她低头,在地上划出一行字来。
安阳煜的眉,紧紧锁上了。刚想将两行字抹去,手还未缩回,云雪裳却突然把他一推,手掐住了他的肩膀,手指在地上写着:
“为什么打我?为什么娶老婆?你老婆还不够多么?”
高兴劲过了,人也清醒了,在这里经历的,她也想起来了,那面前还有一大堆未洗完的脏衣服呢!这臭狐狸分明知道是她,还让她洗衣服,不知道她是极讨厌干这活儿的么?
“谁让你野的?”他唇角一扬,毫无愧意。
瞧,这臭狐狸!
她扁了扁嘴,眼中一花,又哭了起来。
安阳煜抬手,在她脸上胡乱擦了几把,小声说道:“我还没死,你哭个什么劲。”
云雪裳抽泣着,抬头,只见他俯过身来,把她的身子一压,便覆了上去,一面吻着,一面手脚也不安份起来,探进了她的裙中,抚上了她的俏|臀,不停地揉捏着。
“疼?”见她倒吸了凉气,他又低声问道。
云雪裳冲他瞪了瞪眼睛,打你一顿试试!
安阳煜笑起来,突然起身,抱着她就往水里走。
青天白日的,他就脱起了她的衣服来,她脸上一红,就往后面瞧了瞧,不少人自悄悄往这边瞧着,想来大家都正奇怪,不是喜欢男人么?怎么今儿他就转了性,要抱着女人了呢?
不过,她突然就开心了起来。
起码,他这段日子,安份守纪了!
正拉拉扯扯的时候,那几位铁塔汉子快步走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二人的亲昵,大声说道:
“老大,人到了。”
什么人?云雪裳看向了岸上的众人,正想着,安阳煜已经掬了一捧青碧的水,给她洗去了脸上的泪痕,手,轻柔,表情,怜爱。
她怔了一下,回望向他。
风儿,如此调皮,撩起她的长发,直缠上他的手指,他轻握住了,往前一带,便让她偎进了他的怀里。
好亲密!
岸上轰笑起来,笑毕了,那二当家的伸过脖子瞧了瞧他怀里的云雪裳,面上露了惊讶的神色,大声说道:
“老大,她是女的啊,你抱着作甚?长得还真不赖,不如给了我吧!”
“我今儿就想要女的。”安阳煜扭过头来,半眯眼,眉心一点怒,语气不善。
“女的好,老大慢用。”
二当家摸了摸脑门,转身带着人又大步走了,隔好远,还听到他们在议论:
“这妞不错,明儿弄过来玩玩。”
啊呸!就知道玩女人!
云雪裳瞪了一眼安阳煜,他可真算是找到好搭档了!抬手,一掌就想推开他,却他一把抓住,拉近去,低头,吻住了她。那舌,灵巧而调皮,细细滑过她的齿,又钻进了她的口腔,贪婪而霸道,直吻得她目光渐迷离,才听得他在耳畔低声说:
“不知羞的小野猫,都不知道闭上眼睛。”
她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唇儿被他的吻袭得红红的,如同娇艳盛开的花瓣。而他,那闪亮的眉目间,居然也有几分羞涩颜色。
她哑哑地笑起来,踮脚,又送上了唇,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小野猫,看我晚上怎么……”
他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着,云雪裳的脸更红了,他总是没个正经。
快速转身,双手捧住了发烫的的脸颊,就要往前走。
“喂,今儿给你介绍个人认识。”
云雪裳很想回他一句,你这狐狸还能认识“人”?瞧你现在这些兄弟,满口污言秽语的!想完了,又觉得此话甚不妥,自己不也是人么?
总之,在这臭狐狸身上,就占不了便宜!
“喂,等下。”
他追上
来,拉住了她,然后蹲了下去,给她整理着皱起的裙摆。
云雪裳低头,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暖暖的,伸出了手,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也瘦了好些呢,那日也不知道是怎么逃出去的,明明有两支箭射中了他,想必,也是受了苦的吧。
正想着,他抬起头来,二人静静凝望了片刻,安阳煜才站了起来,一把用力把她抱进了怀里,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小猫儿,我真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
云雪裳又哑哑地笑了起来,揽着他的腰,脸紧贴在他的胸膛前面,是,她不想分开了,真的,就在这里当土匪吧,挺好的。
“你还回去吗?”她拉起了他的手,在他的手心上写着。
安阳煜反手,包住了她的小手,不说话,只温柔地笑笑,拉着她往前坪走去。
云雪裳心里轻叹了一声,自己这问的纯属废话,他无缘无故挨了冷箭,依他的性子,还不把那人挖出来剁了?
大堂里,粗犷的原木色的大椅子上,铺了一张斑斓虎皮,此时,一位窈窕青衣劲装女子正背着众人,轻抚着那虎皮,而二当家等人正瞪大了眼睛,朝那女子看着。
“老大。”见他二人进来,众人连忙抱拳唤道。
那女子一听声音,立刻就转过了身来,吟吟笑着,看向了他二人。
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
云雪裳的心里立刻就赞叹了起来,见过侠女打扮的,却没见过如她这般英姿和妩媚并存的女人!柳眉凤眼,小巧鼻子,红唇微扬间一身风情泼洒,一身青色劲装,将胸膊勒得高高的,腰又细细纤盈,长裤,长靴,一柄弯刀系于腰间,十指,皆艳红豆蔻,无名指上,一枚金蛇绕指而上。
是,这女人不能用漂亮来形容,她是风情的,洒脱的,是江湖儿女特有的风范。
“三哥。”
她笑着,上前来,没看云雪裳,直接抱住了安阳煜。甜甜一声呼唤,云雪裳的醋意立刻就开始翻腾了起来。
这个,不是她有一晚在宫里听到过的声音么?他头疼犯了,她来送药!没想到,居然是这般出色的女子!
“这是青梅!”安阳煜把青梅的手拉下来,微笑着拉过了云雪裳,低声说道。
“云姑娘。”
青梅点头,浅浅笑,笑中却有距离。
哦,称她为云姑娘?同是女儿心,一看便明白,云雪裳也笑着点点头,人却偎到了安阳煜的臂弯里,手指紧紧地缠上了他的修长的指间,独占的小心思也让青梅的眉心里多了点苦涩。
“坐下说话。”
安阳煜拉着云雪裳,走到前面坐下,青梅打量了一下四周,也跟了上去。
一左,一右,坐下来,安阳煜倒是一副镇定模样。
“三哥,这些日子,小妹已经将药配齐,这回,一定要将那毒解了,三哥今后便不会再受这头疼的折磨了。”
青梅笑着,一挥手,二当家的立刻屁巅巅地捧上了一只小包袱来。
“青梅从师药王,医术高超,这几年都是青梅在为我克制墨脱之毒。”
安阳煜点点头,侧过脸来对云雪裳说道。
有本事!云雪裳又为她加了几分,安阳煜身边,倒真需要这般女子。
“青梅,雪裳说不得话,你给她瞧瞧。”
安阳煜拉起了云雪裳的手,她不得不站起来,绕到了他前面,他把她腰一搂,便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坐着,又托起她的手,递到了青梅的面前。
青梅挑了挑眉,伸出手指来,搭在她的脉上,仔细听了听,便笑着说道:“这个无妨,本是为情苦,如今情已归,不用药,自然就会好了。”
安阳煜的眉眼间又多了几分怜色,揽着小蛮腰的手紧了紧,在她耳畔小声说道:“不怕,我治好你。”
没羞没臊!云雪裳斜了他一眼,众人又哄笑起来。断断续续中,云雪裳才听明白,第一个找到安阳煜的人,不是她,是青梅。
青梅其实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二人,他们的马车一路行来,青梅便独自策马跟着,三千里行程,风雨飘摇中,不曾拉下一步。
几年了,她早已经习惯跟在他的身后,当他的影子。
那一日,云雪裳被带走,青梅赶到时,只来得及跳进那深涧,随着洪流一路飘下,再寻到这里,为他治好那几欲取他性命的箭伤。
这里,是山鹰寨,是前朝大将,不愿臣服,带着属下家眷退守山中,世世代代的,后来为生计,便成了匪,多年来,官兵也来围剿过,却始终未能得手。
胖夫人是寨主夫人,寨主前年就得恶疾去了,相士说,会有真命之人来寨中,成为新寨之主。
那日,二当家等人正好抢粮回山,在河岸边休息打尖,正巧见着了被水冲下来的安阳煜,便带进了山中,用草药为他续命。
青梅是第四日找到这里的,一个女人,硬是闯过了天险,不过,还是
掉进了他们设的机关之中。
江湖儿女,多是惺惺相惜的,听她说是寻兄而来,二当家的又见她美貌,便让她上了山,见了安阳煜。
青梅擅医,不仅治好了安阳煜,还将胖夫人的顽疾给治好了,所以寨中人都相当尊敬她。安阳煜身子稍好之后,又和这些人切磋了一回武艺,输赢自是不用猜想,又为他们设计了几套周密的计划,把山下那脏官儿狠狠地绑了几票,得了不少赎金。
寨中人猛地想起了相士当年说的话,会有新寨主从天而降。
就这样,
惆怅!
她,不是他第一个女人。
也不是,在危机时刻陪过他的女人。
她和他,拥有的不过只是那些风花雪月罢了。
若真撕破了那红绡帐,男人和女人的情份就会一点点散去,抵不上这拼命地纵身一跳,也抵不过落暮岁月里的相依相伴。
山巅,夜色来得匆忙。
篝火已点燃,热气腾腾地把前坪烘暖,那些男人女人又在围着火堆说笑***。那嫂嫂说得对,住久了,真会留恋这种世外的家园,没有争执,没有浮华牵绊。
安阳煜刚把一件披风披在她的身上,青梅便捧着一碗药汤走了过来,半蹲下去,把药碗凑到他的唇边,笑着说道:
“三哥,快点喝药。”
安阳煜微偏了头,接过了碗,仰头,一饮而尽,苦涩的药味,都呛进了云雪裳的鼻中,他却一副滋味蛮好的表情,咂咂嘴,把碗往空中一抛,又接住,丢给了青梅,大声说道:
“青梅,从明儿起,你就贴身保持雪裳。”
她保护我?
会不会用毒杀了我?
云雪裳抬眸看了一眼青梅,青梅却吟吟笑着,清脆地应了声好,可看向她的目光却带了几分挑衅的跋扈嚣张。
哎,安狐狸,阅女无数,怎看不出这青梅对你一往情深?你为何走到哪里,都惹着这一身桃花债?
“夫人来了。”青梅仰头,笑着说道。
众人回头,只见那胖夫人一袭红裙,带着一群女子,抬着大包小包,大箱小箱,乐呵呵地往这边走来。
☆、赐我们一个孩子吧【138】
“老大,赎金到了呢,瞧瞧。”
一箱箱打开,里面白花花是银两,明晃晃的是金子,流光溢彩的是翠玉珠宝,堆得快溢出来了。
“白银五十七万两整,黄金十万两,珍珠一百斗,首饰等五百件。”
安狐狸,你的国库里还没这么多珍珠呢!偌大的大越国,让这些蛀虫吃空了!随着众人走到了箱子边上,琳琅满目的珠玉闪着华光,突然,她眼前一亮,那盛满首饰的箱子里,一枚玉雕的海棠发钗晶莹柔亮,静卧在一角!
她刚想伸手,有另一只手飞快地抓起这支钗来,是青梅。她把发钗攒到了发间,笑着对安阳煜说道:“三哥,可好看?伧”
“这个雪裳适合,你戴这个。”
安阳煜走过来,从她发间拔下了钗,弯腰拿起了一枚银镶玉的灵蛇钗塞给她。再把把海棠钗簪到云雪裳的发髻上袋。
“三哥说得是,我还是戴这个好看。”青梅摸出一面小铜镜来,照了片刻,又笑起来。
她的笑声,总是肆意的泼洒出来,银铃儿一般,诱得人心跳加速。
二当家的那群人,又围了过去,赞叹起青梅的美来。
这是云雪裳遇到的,第一个处处压着她的美的女人!
后宫佳丽三千人,不敌云雪裳一人,可青梅却能与她平分秋色!
选入后宫者,皆名门之后,从小习的便是顺从,温柔,就连琴棋书画都规矩如同一个模子刻出,云雪裳在这群女人之中是异类!
可是,青梅在江湖中长大,把规矩视为狗|屁,凡事尽兴就好,所有的心事情绪都在那双眼中表露无遗,这也是安阳煜能与她亲近的原因之一。
“雪裳,我带你去后山玩。”安阳煜拉住了她的手,神秘兮兮地说道。
乌漆抹黑的,有何好玩的?喂蛇去?云雪裳摇了摇头,有些意兴阑珊,从未有过这样的危机感,他的身边居然还有这样的女人!
她意兴阑珊地往自己睡的那间小屋走去。
“不许走。”
身子悬了空,她被他一把抱起来,反手一甩,就扛到了肩膀上面,她吓得大叫了一声,这哑哑之声和青梅的银铃儿声音,在夜空中相撞,立刻分出了胜负。
好惆怅!
她立刻掩住了嘴,幽幽怨怨地,向那弯月投去了一瞥。月儿啊,你咋不提前通知我,治好了嗓子再来?
耳畔,安阳煜低低而爽朗的笑声。
他是心知肚明的,却又乐得见她醋意飞扬的模样。
后山有小泉,在月下鳞波涌动。
泉边芳草萋美,野花淡香萦绕。偶尔几声轻轻虫鸣,如催眠的乐曲,轻巧划过人的耳畔。
“这里。”安阳煜把她放下来,自己往地上一躺,四仰八叉,拍着身边的空地说:“快躺下来。”
见她站着不动,他用脚尖踢了踢她的小腿,连声催促了好几遍,云雪裳这才学着他,和他并肩向在了地上。
躺下去才发现,原来地上早就垫了垫子,隔开了那草叶上的水露,柔软舒适,鼻尖,新清空气飘荡。
那纯净而暗蓝的天空中,星星点点,闪亮,似乎就在眼前,伸手就能触到。
他突然笑起来,扯了一根青草,剥了皮,将那茎咬进嘴里,轻咬着,好半天,才小声说道:“雪裳,给我生孩子!”
呃?
她微怔,他却一翻身,吐了那草根儿,压上来,熟练而迅速地剥|起她的衣来。
这可是在外面!说不定他那些弟兄们就在林子外面看着呢!她眼珠咕噜一转,便想戏|弄他一番,不能总让他这样随心所yu,等下拧了他的耳朵,把他一个人扔这里,让他自己se自己去。
她的腿缠|上他的腰,手指,探进了他的衣裳,在他结实的胸膛前面轻抚着,甚至……滑到了那小小的红粒上面,轻轻一碾。红唇也迎上去,吻着他下|巴微微钻出的胡茬儿。
他停下来,双手撑在她的身边,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呼吸渐沉重。
突然,扬手,曲指一弹,一抹暗色飞出,击到了旁边的大树上,微响声中,居然有一顶红绡帐舒展滑下,遮住了这一方草坪,将二人的身影笼住。,
到了此时,他的动作突然开始粗|鲁了起来,不肯再有温柔。这是云雪裳所熟悉的过程,在这种时候,他的温柔总是很少流露,有的全是霸道的攻击。
“安阳煜,你总是没脸没皮!”
这斯,居然在这里还有一张床!说不定还和谁用过!云雪裳涨红了脸,脱口而出,虽然声哑,却完整清晰!
她会说话了!
她眨了眨眼睛,听着自己的声音钻进了自己的耳朵,顿时欣喜若狂起来,她猛地把他一推,坐起来就笑起来:
“行了,行了,我能说话了……”
这一推,却把安阳煜推得四仰八叉的,她斜了他一眼,站起来,掀了帐子就要往外跑:
“我去告诉嫂嫂我的名字,不能小子小子地叫我。”
“哪里去?你挑了我的火起来,想跑?”他咬牙切齿地说着,把她往回拖。
“安阳煜,你不要脸,你在这里还安一张床,你肯定把这里的姑娘占了便宜去了。”她扭过头来,气呼呼地说道。
“反正你又不在乎,你不还教着别人来讨好我么?”
安阳煜也不解释,只管把她往下按去。
“啊,你又硬来。”
云雪裳恼了,怎么这人总是学不会温柔呢?
“硬来又如何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早点生了孩子,你才安份,那些人才死心……你到底在嘀咕些什么?”他咬牙切齿,又满眸含笑,全是喜悦的光在闪动。
她的脸埋在柔软的垫子里,不知道叽叽咕咕地说些什么,声音又哑又含糊,他忍不住把她转过身来,扳起了她的臀,伸手就是一巴掌拍下。
云雪裳涨红了脸,扭过头来,哑着声音说道:“我又没说不从,我说我要在上面,反正不管上面下面,你总是快活的,今儿我偏要在上面。”
安阳煜哑然失笑,这妞去哪里学了这套来?倒忘了,她在勾栏院混过,深谙此道!他翻了身,一腿翘起,架在另一条腿上,晃悠着,手枕在脑后,声音混进了yu望:
“你在上面,你来。”
口干舌燥,血|脉膨胀,她怔怔地看着他扬唇微笑的模样,眨了眨眼睛,突然就扑了过去。
不行,不管,这个男人从现在起就是她一个人的了!管他什么初恋,管他什么共患难,她云雪裳要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云雪裳也不是泥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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