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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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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云雪裳讶然地盯着那人问道。
悉悉索索,一阵轻响传来,男子警惕地竖了竖耳朵,猛地抓住了云雪裳便往树上跃去,到了大树之巅,手指迅速几下,便点住了云雪裳的穴道,让她不得不紧贴着他的身子,那冰凉的面具就贴在她的脸上,云雪裳恨得牙痒痒,自己的命真的不怎么样,遇到的男人,个个是这样的自大**狂,安阳煜是疯子,遇到个面具男更是疯子!什么时候自己才能遇到一个正常的男人,带自己去笑傲江湖?
几缕晨曦穿透了薄雾,落进了林子里,已经天亮了。
二人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有三个红色的身影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地往这边走来,云雪裳认了出来,那是柔美人和惜贵人、苑贵人。
“倒霉,迷路了,怎么办?”
几人身上已经是狼狈不堪了,柔美人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靠着树停了下来,哭着说道:
“惜姐姐,我好冷,我们怎么办呀?皇上是不是故意不要我们了,所以才把我们丢进林子里来的?我们哪里会打猎呢?”
“全是云雪裳那个贱人,为了讨皇上的欢心,出了这样缺德的主意!”惜贵人咬着牙,恨恨地接过话来:
“待我姐妹回了宫,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她!妹妹们别忘了,皇上的恩宠,向来不超过七天,七天一过,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真狠!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啊,云雪裳无奈地看着她们三人,若真的回宫,这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双拳难敌百手啊,后宫有正式封号的可有一千多人呀,千人千手,全举着刀剑,往自己身上扎来,云雪裳,你悲惨的人生就要开始了吗?
“那废物对你真好!”
男子低低地说道。
“滚!”
云雪裳的脖子不能动弹,僵僵地,斜着眼睛恨恨地瞟了他一眼,心里开始飞快地想起对策来。
☆、一场春天里的梦(29)
“一起!”
男子抱着她便往树下跃去,云雪裳大惊失色,这不是要和那三美面对面么?自己和一个男子搂搂抱抱,还怎么说得清、扯得明?
正想着,那三美却已然软软地倒了下去,定睛一瞧,三人的胸前各有一枚闪亮的银针,分明是中了暗器。
“你杀了她们?”云雪裳小声尖叫了起来。
“只是让她们睡一会儿,云雪裳,记住我说的话,洁身自好,若被我发现你再有这样不知廉耻的行为,我定不饶你。”男子拍了拍她的脸,压低声音说道。
“你这个疯子……”云雪裳气恼到了极点,他占自己的便宜,还说自己不知廉耻,世间哪里有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事情?
话没骂完,她眼前也一花,再次失去了知觉,她一定要去学武功……尤其是这点穴功……
悉悉索索的一阵轻响,云雪裳再睁开眼睛,周围已经是一片静寂了,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今儿的风雪居然停了,艳阳高照着,是一个好天气!
呃,头好疼!她看了看四周,没有那野兽绊子,没有那些杀手,没有欲夺她性命的弓箭,也没有救她的人,没有三个说要整死她的美人,更没有那个强行吻她的疯子男人!难不成自己只是摔了一跤,出现了幻觉?她舔了舔有些干枯的唇,难不成自己的江湖梦做得太多了,又被那安阳煜折磨得神智不清,所以才做了这样一个梦,有个邪魅男人的……春|梦……不会吧?春|梦?
阳光照了进来,抹在她涨红的脸上,她分明记得,那眩晕的感觉……不知不觉被一个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男人夺去了一个吻!
“懒虫。”
安阳煜不悦的声音从头顶飘来,她回过神来,抬头,一袭明黄的安阳煜正气恼地瞪着她瞧,脚尖在她的小脚上轻踢着。
“朕让你去打猎,你躲在这里睡懒觉!你也不怕在外面被冻死!”他弯腰,把她从地上拎起来,往树上重重一推,皱着眉上下打量着她。
云雪裳眨了眨眼睛,这不是幻觉,真的就是安阳煜,他找着自己了!
“皇上。”云雪裳反应过来。
“云雪裳,你居然公然违抗圣旨,躲在这里睡懒觉,朕看你是活腻了。”
安阳煜冷笑着,负起手来,慢慢地走到了她的面前,低下头紧紧地逼视着她。
他的唇一启一合,云雪裳又想起了昨晚那个吻……到底是存在还是不存?似乎,吻的感觉是很好的,那人男人还武功高强,起落间潇洒极了,当然,如果他不是疯子就更完美了,和一个疯子吻来吻去,毕竟不是件美好的事情。
“云雪裳,你敢走神!”
安阳煜很快便发现了她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不由得火冒三丈起来。
☆、年轻的王者(30)
看着那伸过来的“魔爪”,云雪裳心一悬,以为他又想掐自己,便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想躲开他的手,可是,不知道绊到了什么东西,人就往后仰去。
安阳煜连忙上前一步,想去拉住她,可是只来得及拉到她的袖子,听得一声“嘶啦”清脆地响声,他的手中便多了一片丝滑的薄布,低头,只看到一身艳红骑装的云雪裳咕噜咕噜地往坡下滚去了。
树枝上的雪花,被震得扑嗖嗖地往下落着,几只雪雁被惊起,扑扇着翅膀,鸣叫着冲上了碧蓝的天幕。
“云雪裳?”
安阳煜往坡下看,坡下一片安静,坡下林子又密,只隐隐看到那抹红色,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莫不是摔晕过去了?他皱了下眉,往坡下跳去。
云雪裳已滚至深深的谷底,坐起来,抱着膝盖倒吸起着凉气,脸上的红润也已快速退去,白得像她身下这片雪。
“姑娘可有受伤?”
陌生的声音从头顶上飘来,云雪裳抬头一看,面前站着一个俊朗的青年男子,深紫色蟒袍,深紫色的貂皮披风,一双眼眸清澈如这冬日的天空,唇角微微上扬着,右脸颊上居然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云雪裳微皱了下眉,穿蟒袍便是王,细想如今这王族之中,已有封号的青年王爷,而且可以自由进出这王家园林的不过三四位而已,他又是谁?
“在下扶姑娘起来吧。”
来人并不以王自称,反而一副温和谦逊的模样,弯下腰来,伸手去扶她。
云雪裳犹豫了一下,看他的模样并不似有坏心,自己总得走出这林子去,就装成不知道他身份的样子算了吧。
想着,便小声道了声谢谢,把手伸给了他,男子微微一笑,便扶住了她的手,搀着她慢慢地站了起来。
“姑娘是哪宫的人?”来人看了一眼她被撕坏的袖子,袖中那段手臂白皙如藕,轻声问道。
是了,自己着红装,他既进来,肯定知道自己是宫中之人,只是自己现在披头散发,不用想,模样肯定狼狈至极,又没有戴那些首饰的习惯,想来他是以为自己只是宫女了。
“禧辰宫,云雪裳。”
她收回手来,用力地地揉搓着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冷死个人,安阳煜,你居然把我推下山来,我和你誓不两立!
男子楞了一下,连忙大步退了三步,恭敬地弯腰行礼,朗声说道:“臣,沈璃尘见过瑾妃娘娘。”
沈璃尘?他便是朝中那唯一的外姓王爷沈璃尘?云雪裳惊讶地抬头看向了他,沈璃尘之父是镇邦大将军,三朝元老,几年前已经过世,沈家现在以沈璃尘为主。传闻中沈璃尘文韬武略,年仅十八时便统领三军,退敌三千里,收复被外邦侵占的国土,因此颇得先帝器重,破例封了外姓王,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装得有多温柔(31)
“王爷免礼。”云雪裳揉nīe着自己的手臂,转脸看四周。帅哥、英雄对她来说,都没有吸引力,她向往的是大侠……别笑话她,她只是在笼子里关了太久,想要一个自由的天地罢了,而大侠正是可以帮她实现这个梦想的人。
沈璃尘唇角微扬,饶有兴致地盯着她,很少有女人见到他之后还能如此镇定,当然不是他太自大,而事实上他今年已经二十有五,可是王妃之位却一直空悬,惹得京中的大姑娘小丫头都在做这王妃的绮梦。
不过瑾妃见了他,却像见到普通的一颗树一样,淡漠得让他意外。听闻云雪裳嗜财如命,年仅十六却暗中开了三个钱庄……规模虽不大,却在行内小有名气。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若不是这次突然被推进了宫,到了众人的视线之上,他也不会来兴趣去查查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
“娘娘衣服破了,若不嫌弃,便用微臣的披风暂时一遮吧。”
沈璃尘解下了紫貂披风,上前一步披到了云雪裳的身上,他身上有股好味的味道,就像……清晨的兰草之香,云雪裳倒也不反感他,爽快地披了。
“沈璃尘?”安阳煜不悦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
“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沈璃尘连忙退开去,跪下去行起大礼。
“你怎么来了?”安阳煜并不叫他起身,不悦的目光落在云雪裳身上的披风上面,低声问道。
“回皇上,皇上深夜行猎,太后担忧皇上安危,特令微臣前来护驾。”沈璃尘连忙说道。
“爱妃可有受伤?吓死朕了。”
安阳煜并不理会他,反而快步到了云雪裳的面前,一把把她搂进怀里,满脸的紧张神色:
“怎么不小心些?可有摔痛?快让朕瞧瞧!”
这个臭狐狸、烂狐狸破狐狸sao狐狸,把自己推下来还装好人!瞧他对自己又摸又抱又亲又问的模样,好像他有多善良似的!
云雪裳气恼极了,可是有外人在场,是不敢表露一丝半分的。刚刚才招惹了他,若现在不趁机示好,回宫之后怕只真有死路一条了,想在宫里活下去,首先是得把面前这臭狐狸哄高兴喽,才有命策划着离开的事。
她念及小命,生硬地挤出了几分柔情的声音,小声说道:“皇上,臣妾的膝盖好痛。”
“是么?让朕瞧瞧。”他背对着沈璃尘,捧着她的脸,狠狠地瞪了一眼,慢慢蹲了下去,手掌揉在她的膝盖上面,温洋洋的感觉传进了肌肤之中,云雪裳轻呼了一口气。
“朕抱着爱妃走吧。”
安阳煜站起来,果真一把就把云雪裳抱了起来,这才看向了沈璃尘。“平身吧。”
说完,再也不看他一眼,大步往林子外走。嫔妃们已经被沈璃尘的人都找回了围场,此时都换好了衣服,围在屋里烤火喝茶,等着安阳煜和云雪裳。
☆、就没有她不敢的事(32)
“皇上。”
一见安阳煜抱着云雪裳进来,众妃齐齐起了身,又嫉又妒地盯着他怀里的云雪裳。昨儿晚上大家可是苦够了,那么冷,外面风雪又大,还乌漆抹黑,还有野兽的嚎叫……跌伤腿的,扭着腰的,几乎乎人人都挂了彩,被沈璃尘寻回来之后,个个哭得花容惨淡的,就像是死了爹娘一般。
只有这该死的云雪裳,凭什么她高兴,大家就得陪着她来打猎?凭什么她就能这样窝在皇上的怀里?要知道,众人进宫这么些日子了,还没有谁能受宠超过七天的,这安阳煜只爱新鲜面孔,隔几日便会有新面孔进宫,让大家一点也摸不透他的心思!她倒好,占了禧辰宫为寝宫不说,听那宫里的太监宫女们说,居然是和安阳煜一起整夜“作战”……
狐狸精!众人低着头,心里齐齐骂着她。
云雪裳的脸一直埋在安阳煜的怀里,不用看也知道,她背上扎了多少目光利剑,她可以想像到那些“姐妹”们的脸色有多么的七彩,白的是冻的,紫的是摔的,青的是气的,红的是愤怒的……
“皇上,太后懿旨,让皇上立刻起驾回宫。”顺儿从旁边进来,弯下腰来,恭敬地说道。
“那就回宫吧,爱妃的脚也伤着了,速传御医到禧辰宫侯着。”他低声说着,满含怜惜。
“哦,各位爱妃也辛苦了,今日统统重赏,顺儿,回去把前些天涅逻国进贡的含烟纱给各位娘娘送去。”
他满含怜惜的目光又洒向了众妃,众妃连忙跪下谢起恩来,已经没人去提那只兔子了,就似乎大家是出来游玩了一回,昨儿晚上的荒唐根本没有存在过。
华丽的马车,明黄的帷帐,软和的靠垫,柔软的锦被,暖融融的手炉,云雪裳自然非常荣幸地和皇帝同乘这辆代表了无限尊荣的马车。
这里,真的就是天堂啊。云雪裳迅速地从他的怀里滚下来,钻进了被子里,抱着暖手炉,打着冷战,警惕地看着安阳煜。
马车很宽敞,安阳煜瞟了她一眼,便坐到了一边,拿起了书看了起来,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马车里安静得有些让人窒息。
他不说话,云雪裳自然不会去招惹他,一双膝盖在手炉的温暖下,已经渐渐有了知觉,那种麻木的刺痛开始缓解。
马车轮不知道碰到了什么障碍,往上跳了一下,云雪裳的牙齿也跟着打了一下架,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她倒吸了口凉气,皱起了脸捧住了下巴。
安阳煜放下了书,皱着眉看向了她,坐车也能坐到咬到自己的女人,倒是头一回见着。
“云雪裳,做笔交易。”他掸了掸袖子,低低地说道。
“臣妾不敢。”云雪裳瞟了他一眼,尽量让语气恭敬温驯一些,不要让心里的怒火现在爆发出来。
“这天下你有什么是不敢的?当年私放重犯的事,你忘了么?”安阳煜冷笑了一声,俯过身来,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逼视着她的眼睛。
☆、按得太舒服了(33)
云雪裳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这世间,居然还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当年她爹云楠溪执掌刑部,京城里出了一件轰动的大案子,吏部尚书被人暗杀在府中,杀人的却是他的小妾彩瑛。
这彩瑛是京中最大的妓楼明月笑的姑娘,帮过云雪裳好多回。她本有一个相好的情|郎,就在那几日便会被赎出妓楼从良,可是吏部尚书瞧中了她,当即就把她买了下来,收了小妾。
她进府的第四晚,尚书便被杀了,彩瑛是在现场被抓到的,当时她满手是血,被吓得神智不清,只知道大哭,一审便被判了杀人之罪。云雪裳知道他无辜,于是偷了她爹侍卫的令牌,装成了女看守的模样,在刑部大牢放了一把火,搅得一团乱,然后把人悄悄给放了出去。
“你怎么知道这事?”云雪裳挤出怯生生的笑容,这事除了彩瑛,便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哼。”安阳煜冷笑着,曲起手指来,在云雪裳的额头上轻轻地敲着:“那年你才十三岁,你为何要放那囚犯?还有,你想不想知道的三个钱庄现在怎么样了?你放在庙里的金子又去了哪里?”
云雪裳的心顿时全凉了,他把自己的底全握住了,不用说,这些东西肯定是落进了他的手中,他分明就是想控制住自己。此时,他那双眼睛怎么看,云雪裳都觉得是双狐狸眼睛,分明写着“狡猾”两个碗大的字!
“只要你听话,朕不仅把这些都还给你,还会再给你一大笔银子。”
安阳煜收了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居然一掀锦被,也钻了进来,手往她腰上一揽,便把她抱进了怀里,她柔软的身子一动不动地贴着他躺着,眼睛却轻闭了起来。
她正怕得浑身绷紧时,他魑魅一般的声音钻进耳中。
“告诉朕,太子送你的那个东西在哪里?”
太子送给自己东西?云雪裳楞了一下,太子倒是送了好些东西给自己,贵重的,新巧的,好玩的,漂亮的……几大箱子,他想要什么?
“告诉朕。”
他的手指滑了上来,在她的唇上轻抚着,就当云雪裳的身子都僵得开始疼痛的时候,然他的手却往她的背上去了,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摩着,云雪裳只觉得身子一阵通畅,他还是按摩高手呢!
可是,很快她就觉得不舒服了,死狐狸怎么会让她舒服?他按的穴位到底是什么穴啊?又麻又痒的感觉从他按过的地方四散传播开来,小腹里也开始滚烫起来。她吞了一口口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低声问:“太子送的东西全在我后院搁着,皇上想要,尽管抬来。”
安阳煜满意地笑了起来,陪她玩了两天,要的便是她心甘情愿,要的便是她不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耍花招,这狡猾的小东西,第一天就敢在太后前面装睡,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让你不老实(34)
他埋下头来,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低低地说道:“爱妃,找了你一晚上,朕都乏了,快给朕捶捶肩膀。”
他的呼吸温热而绵长,声音略有些嘶哑,懒洋洋地晃荡进了云雪裳的耳朵,她有些不自然起来,臭狐狸此刻已经完全占了上风,把她弄得手足无措,为何又不提太子的东西了?他的手还在她的身上紧紧箍着,似乎抱着的是一团面团儿,云雪裳只感觉一阵气闷,却并没有之前几次的不适感。
她稍稍挣扎了一下,仰起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声说道:
“皇上还没说太子的东西是什么!”
“你这么聪明,怎会不知朕要什么?”他浅浅地笑,热热的呼吸直往她的脸上拂。
云雪裳突然就恼火了起来,他这是猫捉老鼠呢?天天如此折腾,非得把自己折腾得夜不能寐他才开心么?
“别摸了!”她没好气地说着,用力把他的大手从衣裳里面地拉了出来,狠狠地甩到了一边。
“放肆!”他沉下脸色来,又伸手过去了,这一回倒好,就这样瞪着云雪裳,一下又一下地掐她的脸。
云雪裳的脸红得像一把揉蔫的玫瑰花瓣儿,快要滴出水来了!
但是,她凭什么就得这样任他欺负?凭什么就得像他手掌中的一只小老鼠一般让他戏弄?他不过是……她想了那面具男人的话,对,他就是废物!朝中的事他管不了分毫,只能在后宫欺负女人,尤其是她这种毫无来头,只能任人宰割的女人,他算什么好汉?
想着,她突然低下了头,飞快地钻进了他的怀里,伸出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面,好吧,你摸我,我也要摸你!
她的手那么冰,他的体温那样滚烫……
安阳煜呆住了,低下头,怔怔地看着她,她气鼓鼓地咬着牙,手在他身上放肆,左边几下,左边几下,毫无章法,脸上还一模恶狠狠的模样,不像是在摸他,倒像是拧一团猪肉,然后等着张开嘴去吃一般。
那么,她的牙是不是尖尖的那种?他突然就想,下意识地伸手就去抬她的下巴,掐开她的嘴看牙。
“啊……”她愤怒地尖叫起来。
她的脸如此之红,眼睛瞪得如此之圆,好可爱,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向来在人前温柔无比的云雪裳,只有在自己面前才露出了真面目……他挺了挺胸膛,她的小手摸|上来很舒服,这倒是第一次体验到这样的感觉,被……女人摸。
“再用力些。”他戏谑着说道,眼眸里泛着几丝狡黠的光。
云雪裳瞪了他一眼,伸手往他的xiong前用力地拧了一把。
“啊,你这个女人”
安阳煜低吼了一声,猛地坐了起来,把她的手用力地钳住,狠狠地瞪着她。
☆、活生生把他揪紫了(35)
云雪裳连忙敛了那凶猛的神色,作出怯怯的样子来,坐起来,捧着心,小声说道:“皇上恕罪,臣妾从未摸过男子,力道掌握不好,请皇上恕罪。”
没摸过别的男子?摸过她才会是死路一条!安阳煜把她的手从衣服里扯出来,拉开了龙袍一看,好啊,居然把一双“龙*ru”给揪紫了!她倒真敢下手啊!也不怕自己一怒之下掐死她!
他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云雪裳,而云雪裳依然瞪着眼睛拌成无辜的样子来,双手抬起来,捧着脸,小声说道:
“皇上……您把臣妾打入冷宫吧,你把臣妾丢下马车去吧。”
安阳煜咬了咬牙,这是在逼自己么?倒真是小看了她,她这是在向自己宣战呢,她是在说回宫后她不会好好听自己话么?
“我又没有个功臣的爹,又不会那邀宠的招式,当然讨不了皇上的喜欢,皇上还是早早把我打发走吧。”
云雪裳嘟起嘴,翘起兰花指来,那说话的神态……分明是前日在太后宫里见过的惜美人的样子,在她之前,他倒真是狠狠宠了惜美人一段时间。不过,也不过是七日,便把那女人抛到了脑后,再没去看过一眼。他眯了眯眼睛,盯着云雪裳的俏脸,看来她对宫中之事已是了如指掌了。
是,他小看了她,她并非是普通的精明女子,她能在十三岁独闯大牢,私放重犯,能在几年之内开出三家钱庄,自己这些手段还不能完全让她臣服。
“云雪裳!”他眯了眯眼睛,不怒反笑了起来,身子重新歪下去,把被子裹紧了,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低声说:“快点过来,给朕锤背。”
不打了不杀了也不打入冷宫了?云雪裳失望极了,他怎么突然就这么大度了?
自然,他不是大度,他那有着狐狸一般狡猾光芒的眼睛让日后的云雪裳真后悔这时候没有纵身跳下马车,而是和他一起回到了“魔窟”!
见他不愿意再追究,云雪裳只好凑过去,在他的胳膊上轻捶着。
马车轮子吱嘎吱嘎地往前行着,外面的人只看着那马车晃来晃去,自然是以为车中战况正胜,因此,都稍稍离那马车远了一点,后面那些嫔妃坐的马车里面,对云雪裳的诅咒多得早就能装满十马车了。
沈璃尘策马行在马车后面,一直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马车。刚才安阳煜那声低吼是什么意思?她惹到他了么?会不会有事?
正想着,马车却停了下来,赶车的顺儿快步跑过来,大声说道:“晋王爷,皇上有旨,要在前面的渝镇用午膳。”
沈璃尘轻皱了下眉,太后的懿旨是即刻回宫,可是他是皇帝,他要吃顿饭,你总不能说不让他吃。
“请公公回禀皇上,臣即刻去安排。”
“皇上还说,只请晋王爷一起便服前往,众嫔妃依然依旨回宫。”顺儿又笑着说道。
☆、咬耳朵(36)
沈璃尘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马车,微一点头,抬手,轻一挥,便有一名侍卫立刻扬鞭往前面奔去了。
云雪裳听到马儿嘶鸣的声音,靠过去掀起了一点窗帘,看着那扬起一路雪花的飞骑轻声问道,沈璃尘的目光正投向这扇小窗,二人的目光在空中轻轻相接,沈璃尘的唇又微微上扬,向云雪裳笑着点了点头。
“无事朝女人笑,非jian即盗!”云雪裳回他一记冷眼,她此时对皇室的男人反感到了极点,不仅对他那张迷死人的脸不感任何兴趣,反而小声骂了一句。
她声音不大,却让安阳煜受用极了,难得,有女人对沈璃尘那张让他讨厌到极点的脸不感兴趣!他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一把把云雪裳拉进了怀里,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小声说道:“爱妃,今儿朕陪你玩什么好呢?”
“皇上,您难道就不要做一点点正事?”
玩?又想什么鬼主意折腾人吧?云雪裳侧过脸来,捂着被他咬痛的耳朵看他。这耳朵昨儿晚上在风雪里冻坏了,此刻红红肿肿的,开始生起冻疮来,皇帝的女人生冻疮,传出去,他不会觉得丢脸么?
安阳煜不置可否地一笑,正事?那王朝中,他不过是个摆设罢了,去与不去又有何关系?他也侧过脸来,掀起了窗帘,看着外面的景色。
两边都是平原,一望无际,金色的阳光,泼洒在皑皑白雪上面,在那雪白上面活泼地跳跃着,映进他的眼睛里,像两颗闪亮的星。
马车又开始吱嘎地往前行去了,一面走,那景色一面倒退,窗帘放下来,隔住了外面的灿烂,马车里的光线又淡了下来。
“云雪裳,我要你陪我疯玩一个月。”他压低了声音,身子往前倾了倾,去抚平盖着腿的锦被,他长长的发从两边的肩膀滑下去,遮住了他的脸,让云雪裳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这一个月,你自己想尽办法保住你自己的命,一个月之后,若你能活着,我让你提任何要求。”
他的手还在那片柔软的锦被上面流连着,似乎那是某位美人身上的肌肤,让他舍不得挪开,他的声音又像那糯糯的米粥,若说的,不是这般残忍的事,是极好听的声音,就像马车外面的那把阳光,极能温暖人的心。
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她和他的呼唤一深一浅,一快一慢,交织在一起,没有先前那些暧mei的动作了,她突然觉得,他和她不过就是两尾鱼,渴望活下去的两尾鱼,正拼命地呼吸,想要从这寒冬里寻找到能够发芽的希望。
“那个东西,我也等着你自己来给我。”
他终于收回来手,回过头来,眼睛里的星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云雪裳一辈子也忘不掉的……一种王者的绝对的威严;一种他不自称朕,却也让人记得——他是王者的威严!
外面,马蹄声又响起来了,有些急促。
☆、王爷好身材(37)
云雪裳又掀起了窗帘,看向了后面。
沈璃尘已经下了马,就在外面换起了衣服来,他是临时奉懿旨出来的,哪里有便装可换,刚才那侍卫便是去前面的村子里给他买衣裳了。
他就站在路边上,脱下了王袍,里面是一套白色的中衣,他的身材很好,高挑而且比例均称,腰窄,腿长,还有一个很性*感的臀bu,若拍一拍,应该感觉很好吧?云雪裳的脑中突然就有了这样的荒唐念头,她慌乱地放下了窗帘,轻吐了一口气,和安阳煜这色狐狸呆久了,也被他传染了么?
安阳煜的脸色凝重了起来,他伸手关上了窗户,拿起了丢到一边的书看了起来。
云雪裳悄悄瞟了一眼那书名:《闻香传》。
哦,他看这书?云雪裳意外极了,不是折子,不是治国之道,倒是市面上悄悄流传的魔怪小说,传说中是京中一大才子写的,那才子白日间便弄诗作文,晚上便写出这样香艳的小说来,倒是风靡极了,她也看过呢!在她的箱子底下还悄悄地藏着几本这样的书。
“你的下部去哪里了?”他低低地问道。
云雪裳楞了一下,脸上迅速涨红了起来,这书莫非就是从她的箱子里抄出来的?她飞快地夺来一瞧,可不是吗?这正是她那本最喜欢看的!封面上面还用笔写了两个蝇头小楷:“羡之”
她羡慕小说里富家小姐的爱情,和山中的狐狸精情郎的比翼双飞,远比她这笼中之雀要快活多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偷偷拿别人的东西!”她红着脸,把书往自己的衣裳里塞去。
“普天之下,莫非王王,你都是朕的,何况这书?”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又把那书从她的怀里掏了出来,还不忘顺手揩了把油。
这臭狐狸!云雪裳真想一巴掌把他扇晕过去,然后逃之夭夭!
安阳煜也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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