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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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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阳煜昨日也未来,她心里有些烦闷起来,那色到家的,昨儿晚上又色到哪宫的榻上去了呢?
    正想着,顺儿的声音便穿过了风雨声,传了进来:“启禀娘娘,皇上请娘娘过去。”
    “有事么?”她懒懒地抬起头来,看向了殿外。
    顺儿举着一把墨绿色的油纸伞,站在门口,笑眯眯的模样。
    “我不去,腿痛。”
    她又趴了下去,搂紧了小馒头,为何他要让自己去,自己就得过去?他却想来就来?皇上,皇上便了不起么?
    可是,皇上就是了不起的!他掌握了别人的生杀大权,所以,沈璃尘才想做皇帝的吧?
    雨淅淅沥沥的,越下越大,如瓢泼一般,砸得屋檐轻响,小馒头喵了一声,便从她的怀里挣脱出去,跑去自己的小碟子里吃东西,扭头往外一看,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娘娘,腿上盖个毯子吧,别冻着了。”
    碧叶拿着锦毯过来,给她搭在了腿上,又给她换了杯热茶,摆上了一碟瓜子儿,把她的针线拿了过来。
    云雪裳看她忙来忙去的,想着菲霜给自己的那只小白绢上写的话:
    “请防碧叶。”
    她的海棠木镯子,她的玉扣儿,都是悄悄消失了的,只有身边人才能做到,碧荷已经死了,碧叶,是你么?你想作什么?
    正发怔时,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她,慢慢往上,到了她的喉间,稍和了力,便听安阳煜低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来:
    “小猫儿,居然敢抗旨!”
    他的袖子都带了湿意,云雪裳挣开他的手,轻声说:
    “你别动手动脚的。”
    他俯身,又掐着她的下巴,强行在唇上吻了一下,这时碧叶已经拿着干毛巾和鞋子走了过来,仔细服侍他换了,关上门退了出去。
    “这丫
    头好细心,又长得漂亮,你怎么看不中?”
    云雪裳小声问道:
    “你不是都把云菲霜宫里的一个宫女收了作贵人么?你又不忌讳宫女为妃为嫔的,封了好些个,怎么我这里的,你一个都瞧不中?”
    “胡说。”
    他有些尴尬,坐下来,端起了茶碗小口啜了一口,耳朵上还有她前晚上掐破的印子,暗红的,抹了点药膏在上面,有股淡淡的药味儿。
    “你不要去商量国事?雨这么大,你如何出征?”
    云雪裳抬眸看出去,突然间觉得这讨厌的雨有时候也是大好事,起码可以让这两个蓄势待发的男人暂时打不起来。
    “南金帝和赤月帝做调和,打的事,可能要缓一缓。”
    安阳煜的脸色有些难看,说是调和,实际上却是两国向他施压,若他出兵南城,这两国可能就要攻打大越,他们巴不得大越分成两半,再分而蚕食。
    沈璃尘是有能耐的人,给他时间,他就有可能让势力迅速壮大起来,越拖,对他就越不利!没坐上这大越宝座的时候,他仰头看,觉得坐上去的人一定拥有着至尊的权力,可以操控整个世界,可是,真正坐到了上面,他才发觉远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样。
    除开外患,就连这朝中的大臣的平衡也是一件让他头疼的事,一个朝廷,不可能只有他和轩辕辰风两个人撑着,他需要更多的有识之士为他办差,可是,要控制这些人,又不能只凭武力。所以,历来的皇帝都会采取用后宫立妃的方式来安抚朝中大臣,用这种方法把皇室和朝臣的利益连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今儿,有人向他提议了,和南金国联姻,让他迎娶南金公主为后。
    后位,他想给小猫儿,作为不能实现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补偿。他心里明白着,她愿意离开沈璃尘,并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太喜欢!沈璃尘至今不愿意迎娶司空静雅,甚至用答应了司空慎其他更加苛刻的条件的方式,换来了短暂的和赤月的联手。他若连后位也不能给小猫儿,小猫儿迟早有一天,还会奔向沈璃尘。





☆、要用梦儿做交换【126】
    他拧了拧眉,看着她的竹箩里,不是那紫色的缎面儿了,她不是怕他生气,而是怕他的折腾,所以换了一副锦帕在这里绣着,答应他绣的鞋还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岑。
    “吃饭了么?又要在这里吃?”
    云雪裳低下头去,做起了针线,闪亮的绣针在帕子上轻盈飞舞着,口里轻声问道。
    “嗯。”
    他用脚尖扒开了想往长椅上爬的小馒头,这小畜|牲极爱往云雪裳怀里钻,又巧不巧的是只公猫儿……一切雄|性,只要沾着云雪裳,他就浑身不得劲儿,酸得不行。
    他换了个方向,又躺到了她的腿上,手探进了她的衣裳中,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抚着。
    “别压着我,难受。”
    她要挪动位置,他却勾住了她的脖子,强迫她低下头来,霸道地吻了一下才低笑着放开她。
    云雪裳觉得有些奇怪,这人的心情看上去极好,似是有什么开心的事一样。对了,前儿不是说有人看到了梦儿么?难不成是找到她了,所以他才这样开心?
    “找着她了?”她放下了针线,认真地问道。
    “嗯?”他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欢。
    云雪裳皱了皱眉,小声说道:“若找着她了,就让我走吧,我实在是不喜欢这里。”
    安阳煜的笑容慢慢地敛去了,他高兴,是因为朝臣们最终同意立她为后!这些天来,他以为她已经有一点点向他靠近了,起码愿意和他缠|绵,也愿意和他说说笑笑了,起码,愿意留下来了。
    “没找着么?”
    云雪裳看着他的脸色,微微有几分失落,可是似乎又微微有几分……放心。这念头窜过脑海,她猛地怔住,天,她怎么会又有这种感觉?
    “皇上,娘娘,可以传膳了么?”顺儿推开门,笑眯眯地问道。
    “不吃了,回宫。”
    他翻身下了长长的躺椅,黑着脸,大步往外走去。
    “皇上,皇上!”
    顺儿连忙撑开了伞,大步追了出去。
    碧叶满脸无奈地走了过来,把饭菜摆在她面前的小桌上,轻声问道:
    “好好的,怎么又惹皇上生气了呢?听顺公公说,皇上今儿跟朝臣们辩了一天,过几日就能下旨,准备册立娘娘为后了!”
    他为这事高兴么?
    云雪裳又怔住了,从窗口望出去,他高大的身影正匆匆往外走去,顺儿个儿矮,那伞歪歪的,只堪堪遮到他的头顶,半边肩膀都被那大雨淋湿了。
    心中一动,不由得想起了前晚上的事,他缠着她,让她给他掏耳朵,他的笑容中有着小小的骄傲,告诉她,要立她为后。
    她不懂,难不成安狐狸真的喜欢她?可是,安狐狸的老婆如此多,这喜欢能维持多久?何况他的心里,还有一个梦儿,若梦儿回来了,她又要怎么办?
    她不喜欢,爱人的爱被分成若干份!请原谅,她想要的,是这世间可能永远都不会出现的,一双人一辈子。
    ————————————分界线————————————
    乾清殿里,一片议论纷纷。
    安阳煜面色铁青,盯着殿中那昂首挺胸的使者,手紧攥成拳,手背上青筋愤怒暴起,骨节的脆响清晰传入耳中。
    来者是沈璃尘身边的贴身护卫,铁奕。
    “我们皇上说了,若大越皇同意,便尽快确定交换日期,交换地点,赤月和南金国,大越皇可以自行选择。”铁奕抱拳,冲着南城的方向拱了拱手,大声说道。
    “放肆!大越只有一个圣上,沈璃尘背国叛主,居然敢自立为王,乱臣贼子有何面目在这里和圣上谈条件?来人,拿下!”一位将军气咻咻地出了列,断喝道。
    “我今日敢来,自然就没打算能活着回去,大越皇自可自行决定,铁奕的命可以随时奉上。”铁奕傲然一笑,一脸无畏。
    “带下去。”安阳煜一挥手,让人押着铁奕出了大殿。
    “你们也退下!”
    待铁奕出了大殿,他又挥手,让众臣都退出了大殿。
    轩辕辰风紧走了两步,压低了声音说道:“皇上,这根本就是个陷阱,不管那边的人是不是崔梦姑娘,皇上都不应该去冒这个险,而且,沈璃尘这厮实在太阴险,居然用崔梦姑娘来换太后,你有没有想过,嫂嫂知道了会怎么想?崔梦姑娘就算是回来了,嫂嫂又要怎么想?依着嫂嫂的性格,必不会争,必会和三哥越离越远!说实话,我是喜欢这嫂嫂多一些的,若那崔梦喜欢三哥,为何这么多年来都不来看三哥?”
    “出去吧。”安阳煜打断了他的话,闭上了眼睛,靠在龙椅的靠背上。
    铁奕说,他们找到了梦儿,要用梦儿换回太后轩辕芙琳。沈璃尘的心思,永远都是这么缜密,太后于他来说已经是鸡肋,完全可以拿着去换梦儿。可是,若梦儿回宫,就像辰风说的,云雪裳必会再次想方设法出走。沈璃尘的目的还是达到了,而他的这边,却会乱成一团,众臣势必再次提出和南金联姻的事情,他将被后宫之事缠得头晕脑涨,无法专心朝政。
    可若不换人……他也是做不到的,他那么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事!纠缠了他五年之久的真相!
    天色一点一点沉下去。
    大殿外面还在争吵不休,朝臣们各执一方,像前些日子讨论打或不打之时一样,换和不换地争执又开始了。
    从沈璃尘自立之后,他似乎就不停地陷进这些不应该出现的麻烦里,处处被动。
    他站了起来,慢慢地从阶梯走下,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他会让沈璃尘得到很好的“回报”。从侧门出了大殿,独自一人慢慢往前走去。
    突然,一个娇俏的身影从前面的拐角处探了出来,他快速地闪到一边,从另一条路上,绕到了她的身后,站在高高的宫墙之后,远远的,向她冷眼看去。
    一把墨色的小油纸伞,一件遮住了头脸的斗篷,云雪裳躲在这里很久了,早间就听碧叶说起沈璃尘派了铁奕过来谈判,出宫的时候必要经过这里。
    远远的,那身着深紫色衣衫的茄子队长出现在视线里,她心中激动了起来,快步走了出去,拦在了几人面前。侍卫们认出她来,一时无措起来,安阳煜为了云雪裳万里追踪,还以自己的鲜血救她性命的事,他们都知晓,足知她在安阳煜心中的地位,她要和铁奕说话,是阻止,还是放任?
    “几位大哥,我只说几句话,通融一下吧。”云雪裳轻声说着,一手拉着铁奕走到了一边。
    “云小姐!”铁奕惊喜地看着她,连忙抱拳行礼。
    “茄子,好久不见。”云雪裳微笑着说道。
    “是,皇上一直惦着云小姐,皇上也一直未娶司空公主,不仅如此,皇上的后宫,无一嫔妃。”铁奕上前了一步,小声说道:“皇上说了,答应了小姐的事,他一定会做到。”
    云雪裳心中微叹了一声,轻声说道:“打起来,是要生灵涂炭,百姓遭殃的。”
    铁奕沉吟起来,不知道如何答才好,云雪裳又说道:
    “他的伤都好了么?”
    “都好了。”铁奕连忙答道。
    云雪裳的声音轻了下来,慢慢地说道:“你告诉他,我现在知道梦儿是谁了。”
    铁奕抱了抱拳,低声说道:“皇上有皇上的苦衷,只期望云小姐能不计较这些,待他日大业得成,皇上一定会亲自来迎接云小姐,告诉小姐这一切。”
    “你去吧。”
    云雪裳挤出笑容来,她要听的,就是铁奕的这句话!她一直不甘心,结果沈璃尘还是骗过了她!
    雨滴击在伞上,噼噼啪啪地响着,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难看,铁奕犹豫着,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突然,云雪裳拉住了他,把一双用油纸细细包好的东西放在了他的手上,轻声说道:
    “他答应我的事做不做得到,我都无所谓,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但我答应过他的事,现在做到了。这是第一双,也是最后一双,你交给他吧。从此形同陌路,只当不相识,以后也勿需再说什么承诺之类的话,勿需说什么喜欢。这份感情始于欺骗,终于漠然,我并不失望,我对得住自己,也希望沈璃尘对得住他自己。两国开战,他不见得会赢,他也别想用梦儿来扰乱这里的一切。若真打起来,我是大越人,会保护自己国家,哪怕亲自上战场,挥刀相向。”
    铁奕怔了一下,云雪裳淡淡笑笑,转身快步往回跑去。
    沈璃尘的心中,有太多她看不懂,也无法看懂的东西。比如梦儿,比如这回来换轩辕芙琳,比如为何要为她编出这样一套“辉煌”的身世……
    沈璃尘爱的是天下,或者有那么一点喜欢她吧,但她肯定,也就是一点点而已。
    她觉得感情这回事有些烦人,这世间,哪里会有那带她笑傲江湖的大侠?
    所有温暖的一切,不过梦而已!
    ———————————我是狠狠惩罚的分界线—————————————
    飞云宫里,一片慌乱。
    所有的人都被赶了出去,云雪裳回来的时候,正碰到宫婢们匆匆往外走。
    “怎么回事?”她拉住了碧叶小声问道。
    碧叶的脸上有红红的指印,整张脸都肿了,唇角还在往下溢着血,捂着脸,小声说道:
    “皇上来了,奴婢不小心把茶洒在了皇上的衣上,被罚,掌了嘴。”
    云雪裳心里冰雪一片,他哪里是因为茶洒了发脾气?分明是恼怒这些宫婢们的多嘴,为何要告诉她铁奕来了!
    安阳煜也想不通,他站在院子外,看着她把那双鞋递到了铁奕的手中,让他看得寒了心,气得当场掉头就走。
    他想不
    通,她现在分明知道那个男人有瞒了她那么多事,为何还是要一心地念着他?若说温柔,他现在已经尽力在改,尽力在她面前克制自己的脾气。他给她自己的血,他为她为她力辩群臣整整三天,终于说服所有的人放弃与南金联姻的念头,立她为后。
    她的心莫非是铁石冰窖,捂不热?
    殿门重重地关上,整个院子除了那院中的大树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便是安阳煜那粗重的呼吸声在她的耳边不停地响着。
    她有些慌乱,他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让她猛地想起了那海棠树下的捆绑,那锁链扣在脚上的屈辱!下意识地,转身就想往外逃。
    只几步,便跌进了安阳煜的怀里,他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伸手,轻抬起了她的下颌,低声问道:“记得前天晚上,朕对你说的话么?”
    “什么?”
    她摆了摆头,却没有挣脱。
    “忘了,朕提醒你,若再在朕面前想他……朕会如何?”
    “我做错了什么?我去见见老朋友,也不行么?”云雪裳的下颌被他捏得生痛,不由得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轻声说道:“你弄痛我了,快些放开我。”
    “老朋友?小猫儿,为什么总也学不乖?”
    安阳煜的脸色越来越沉,呼吸声重重地拂过她的耳畔。手终是松了,却是滑到了她的胸|口,一用力,将她的衣襟撕开,不几下,便被他剥||干净丢到了她常坐着做针线活的那张中贵妃榻上。
    他一面压着她的腰,一面快速地扯下了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双手捆上,系在床头。
    “安阳煜,你松手,你混|帐!”云雪裳羞愤难当,安狐狸的本性又露出来了,他心里不痛快,就要折磨她!
    “朕允许你在朕面前没大没小,没规矩,任你所为,前提是你的心在朕的这里,朕说过,只要你在朕面前再念及他,会如何?”
    他俯下身来,愤怒地盯着她。
    她看沈璃尘的时候,目光娇羞温柔似水,看他的时候,却多是这般表情!
    这个晚上,她总算知道他的狠了,从被他扔上贵妃榻开始,他就没放开过她,腰快被折断了一样,青丝被他绕在手上,坐着,躺着,站着,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一分一厘也离他不得,只得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汗水从他的胸前大颗地落下,滴在她的背上,铜镜中,她看到他强健的手臂紧紧地揽着她的腰,她的长发被他的手腕紧紧缠住,不允许她低下头,连闭上眼睛都不被允许。
    那狐狸的眼睛里,两团赤热的火焰熊熊燃烧。他扳过了她的头,吻住她的唇。
    她再没力气反抗他,又一轮重重地攻占过后,她脸色越来越白,肚子突然刀绞的一般,那么的痛!她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泪水夺眶而出。
    才刚刚敞开了一点的心,轰地一声,紧紧合上。
    她闭上了眼睛,用手轻轻地按在了他揽在自己腰上的手上,喃喃地说道:“我不想沈璃尘了。”
    她的声音那么那么的轻,似乎他的呼吸只要稍微重一点,就会把这声音湮没,他微怔了一下,又听她说道:“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铜镜里,她的脸色白得吓人,她的泪水,晶莹地滴落在他的手背上,烙得他情不自禁地就松开了她的腰。
    青丝,一缕缕从他的指缝里滑落,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软软地倒在榻上,把自己完全窝进了那滴落了汗水的锦被里。
    两个人的呼吸声渐渐缓和,尤其是她的,几乎听不到。他终是平静了下来,拉开了她身上的锦被,她的身上,深深浅浅,全是他的吻痕和指印,腿间已经红肿了,陡然,他的心悬了起来,他看到,除了那白色的浊物外,还有殷红的血迹正从她的双腿间外往流出来,在她泛着绯红的肌肤慢慢地往下婉延游走。
    “雪裳。”
    他脑中一炸,瞬间就慌了,怎么突然就流起血来了?回来这么久,他夜夜流连于此,又从来未让她喝过汤药,怀上孩子那也是早晚的事,难不成是刚刚太激烈,把孩子弄掉了?
    “我要睡觉。”
    她缩成了一团,轻轻地说道,再不肯睁开眼睛去看他。
    清洗干净,御医开了药,确定只是月|事之后,他才略略放下心来。不过,她憔悴疲务的样子让他有些汗颜,他有这么强悍吗?当时只觉得自己舒服得要上了天,哪里知道她痛得快入了地狱。
    他自己也纳闷,每回到了她这里,他的心就野外得不像话,兴致一上来,只想把她吞肚里去才好,热情澎湃!
    他想,可能他是疯了,中了她的魔障!
    她始终不肯出声,也不肯睁开眼睛,这一场折磨,消磨掉了这段时间来二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点滴温情。
    飞云宫里静静的,连两只爱吵爱打的小猫儿都不出声,只卧在榻边上,抬着一双莹亮的眼睛向榻上的人儿看着。
    碧叶在收拾着满地的狼籍,衣服,摔
    碎的瓷碟儿,灯盏也翻在地上,她的绣线滚得到处都是,一枚枚的银针在地上闪着寒亮的光,那刚纳好的一只鞋底子,正是安阳煜脚的尺寸,碧叶失了一下神,转过脸看了一眼云雪裳,便捧着被砸碎的东西匆匆走了出去。
    “雪裳。”
    他刚叫了一句,小馒头就回过头来,从喉咙里狠狠地挤出了咆哮之声。他皱了下眉,正要用脚尖扒开这向来不喜欢他的小畜牲,顺儿就快步进来说,那边朝堂上又来催他去议事,只好嘱托了几句,匆匆去了。
    雨停了,屋檐下有滴滴答答的声音回响着。
    她窝在被子里,一点点,拆开了手指上缠的缎带。这几日怕伤着他,十根手指上都缠了这月白的缎带,指尖因为天天被紧缚住,显得过于苍白,她轻轻地转动着小指上的机关,任那些尖尖的小刺冒出来,这小尖刺,在黑乎乎的被子里闪着寒凉而阴森的光。
    他再敢这样欺负她,她就要用这尖刺,扎进他的喉咙里去!
    ——————————
    这是第五日了,安阳煜每天晚上都会来看看她,也不进来,就在门口站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各式新奇古怪的玩艺儿倒是送来了不少,全成了小馒头和小饺子的玩具,成天里屋里扑腾得乱七八糟。
    他终于决定和沈璃尘进行交换,用轩辕太后换回崔梦。
    时间定在五月初六,地点南金国,并且要求沈璃尘亲自送人过来,等会儿他就要出发了。
    迈进那高高的门槛,他在院中停下了脚步,仰头看向那株大树陪伴他十数年的大树,几日来的雨水,把叶片洗刷得青碧欲滴。
    今天早上,她派人去和他说,马上就要回钱庄,否则就不活了。





☆、明明是你厚脸皮,算计我【127】
    女人常用的招数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他身为帝王,居然也尝到了这种滋味!
    当着那么多朝臣的面,碧叶学云雪裳的表情学得一板一眼,满朝文武呆若木鸡,而他却连脾气都发不出来。
    但是,他得去见一回梦儿,无论真假,他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更知道,只要他踏出大越皇宫,这小猫儿一定会法子钻出去,心里又装了对他的怨恨,这一回再让她走脱,怕是再难找回来了。
    “把东西装上车。”他转过身来,沉声说道菟。
    顺儿连忙带着人进了屋,收拾起云雪裳的衣物来。
    小馒头向来不喜欢这一主一仆,一见他动云雪裳的东西,立刻就弓了腰,嘶吼着,扑了上去,狠狠地抓着顺儿的衣袍,不多会儿,那真丝的锦衣便被抓得一条条线头可怜巴巴地晃悠了逖。
    “你又要作什么?”云雪裳从榻上爬起来,冲着外面大声问道。
    这样也算是理会他了吧?她都好几日不愿意向他看一眼了!他呶了呶嘴,一挥手,又有人上去,把两只小猫儿都捉住了,大步往外走去。
    “安阳煜!”云雪裳连忙从榻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门边上,怒视着他。
    早就撕破了脸皮,她不再把他当皇帝看,这时候更不必讲客气!
    只是,她自己从未深想过,为何她轻易不叫沈璃尘的名字,却自始至终把安阳煜的名字在舌尖上反复碾转。
    有的人是前世的缘,天生的冤家。
    安阳煜缓步走了过来,凝视着她忿忿然的小脸,突然就把她拎起来扛到了肩上。
    “你作什么?”她抓他的手,尖刺凶猛探出,他的手背顿时多了几道血色长印。
    “放肆,越野越不像话,温柔全不见。”安阳煜低斥道,捉住了她的手腕,大步往外走去。
    “为什么要对你温柔?再说了你也不稀罕,你多的是梦儿水儿土儿。”云雪裳酸溜溜地说。
    他的气顿时就没了。
    马车已经在外面侯着,他把云雪裳往车里一塞,又把小馒头给丢了进去,这才弯腰钻了上去。
    云雪裳快速把两只小猫儿搂到怀里,恨恨地瞪了一眼安阳煜,然后缩到了车厢一角。她巴不得这臭狐狸快快去接梦儿的,他只要一出去,自己就能想法子钻出宫,可是,这算什么?他去接梦儿,把自己塞这马车里来算什么?
    “吃!”马车往前去了,他从旁边拎起了一只食盒,往她手中一塞,低声说道。这些天,她都不肯好好吃饭,这是他让御厨特地给她做的小笼包。
    云雪裳接了,往地上重重一搁,把怀里的小猫往下一推,就说道:“吃!”
    小猫有好吃的当然不客气,吧唧吧唧,不几下就把御厨忙了好几个时辰的小笼包给扒进了嘴里。
    香味儿在车厢里萦绕着,安阳煜从侧面看着她瘦得越发尖尖的下巴,突然觉得无奈起来。
    他真是想和她好好相处的。
    可是,一不小心又弄成了这样!
    马车出了城,路便开始颠簸起来,不多会儿,她就开始昏昏欲睡,缩到车厢的边上去了,她睡觉时总是有轻轻细细的呼声,他在旁边听着,只觉得心里一片满足,瞧,他的老婆,还她那只养了五年的爱猫,全在他身边。
    如果,没有接下来的事……他这份好心情一定会保持到明天。
    她睡着,突然觉得腿上凉凉的,似乎有只手正在自己的腿间抚摸着,睁眼一瞧,那臭狐狸居然把她的裙子推上来,中裤也被他褪掉了,他低着头,而他的手指,正在那大|腿上肆意摸|来摸|去,还不时触碰到了她那柔软的花儿。
    云雪裳心一抖,浑身的血液猛地就全窜到了脑门上,又羞又丑,“安阳煜,你的爪子这么闲,为什么不去摸|自己?”
    她低声咆哮着,用力地就把他往外一推,小指上的刺毫不留情地探了出来,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脖子里面,那尖刺抽出时,带着幽暗的蓝色锋芒,一滴血,从他被刺中的地方慢慢涌出来,像颗鲜红的珍珠。
    他皱起了眉头,还未说话,就觉得脖子上一阵麻麻疼疼,目光落在那锋芒上,心一沉,连忙盘腿坐好,伸手制住了穴道,开始运气调息。
    这刺上居然是有毒的,他实在没有想到,以往也抓过他,并无毒呀,难道是她对他恨到极点,这几天特地在刺上抹了毒?
    云雪裳转过了身子,匆匆地就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裙。腿边上一只小瓶被他们碰到了,淡绿的药水淌了出来,大|腿上也有种清凉的感觉慢慢漫延。
    这几天月|事,她没往那被他弄破的地方擦药,这臭狐狸,居然趁她睡觉的时候给她上药!脸涨红了一下,转过脸去看他,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那厮的脖子已经成了墨绿色,像戴了条绿丝巾似的。
    天啦,她用毒刺扎他了!
    她盯着他那墨绿的脖子,下意识地推开门就想逃走,毒了他,还不被他打死?可是,她的这还未好的跛子脚哪里有他的身手快?
    “还想跑?坐下!”
    安阳煜一把抓住了她的腰带就往后面一扔,咬牙切齿着,让她害怕极了。
    不是说一扎便倒吗?不是说,会死得很惨很惨吗?为何现在他还是活蹦乱跳的?
    她把两只小猫儿拔到身后,手抱着脑袋,从手肘的缝隙里瞄着他铁青的脸色,心里骂起了刀削面本尊,他卖的这分明是假药,还敢记上自己五万金的帐!
    “你还知道怕?你敢弑君!”
    他并不知自己身上的变化,只知道她用毒刺刺了他,怎么会这么心狠?怎么会恨他到这般地步?
    “来人,找个地方住下。”
    安阳煜冲着外面低吼了一声,侍卫们不知出了何事,连忙令人到前方的镇子去安排住处。
    此时,马车出京才几十里地!
    月出时分,轩辕辰风接到了报信,带着残月门里解毒高手匆匆赶了来,这会子,他身上那绿色已经往脑门上冲去了,即将到达头顶上,脖子以上全是绿油油的,就像一颗大青菜。
    那轩辕辰风看了半天,突然憋出了一句:
    “这是怎么弄的呢?头皮都绿了,倒像是戴了绿帽子……”
    旁边立刻有人干咳了一声,他反应过来,连忙闭上了嘴,仰头望天去了。
    用草药泡了澡,又服了解药,待轩辕辰风向云雪裳问明白了这是轶江月在她手上的银丝圈里做的手脚之后,安阳煜恨不能立刻把那厮抓来踹上几脚。
    因为——轶江月真的是故意的!
    “这轶江月居无定所,又无门派可依,擅长整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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