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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临朝-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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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目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张张面庞陌生却又觉得热切,宫长乐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旋即便准备放下帘子。

    可却在那最后一眼,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即便是穿着最为普通的玄色衣裳,连乌黑的发丝都只是简单地挽成冠,宫长乐却觉得莫名地熟悉,当即便要下车去看。

    夏瑶和夏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却见宫长乐早已在车停的那一瞬间就下了马车了,两人登时追了上去了。

    宫长乐穿梭在人群之中,却怎么也都找不到方才所见的人影了,在这茫茫人海之中,哪怕是环顾几遍,却也再也看不见心中所想。

    宫长乐当即便愣在了原地,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一时看花了眼了,恰好这时,夏瑶和夏菱也到了宫长乐的身边了。

    “小姐,您要找什么,奴婢们来帮您找啊。”夏瑶和夏菱自从在宫长乐身边服侍着,一直以来见到都是冷静自持的宫长乐,却很少看见她这般失态的模样。

    宫长乐的眼神有些晦暗,只是有些疲惫地摆了摆手,而后便又重新走了回去了,只是这心中却始终都在怀疑。

    而她不知道的是,正在附近的一座茶楼上,正有人从二楼看着她,眼神久久地凝视着,始终都不曾离开过。

    “公子,您为何不去见见殿下?”言竹实在是有些不明白了,这自家公子赶了这么远的路,不就是为了来大梁见宫长乐的么。

    如今,正是恰好已经碰上了,甚至还免去了去皇宫相见的危险了,自家公子却避之不见了,实在是让人猜不透了。

    云衡没有应声,脸上倒是一片平静,就好似根本不在意宫长乐一般,可是那眼神却是实实在在地出卖了他了。

    哪怕是宫长乐已经重新上了马车了,云衡的目光却始终都是追随着的,一直到看不见了为止。

    云衡本意只是想在这京城中待上一段日子,好能找个机会见见宫长乐的,却没想到,这今日才到大梁京城,这便见到了她了。

    可却因为如今两人的立场是对立的,云衡却又有些不敢去见她了。

    当初离开大梁的时候,他倒是一心筹谋得是自己与宫长乐的亲事,只盼着两国的君主都能答应。

    可是,没成想,自己回国不到数月,这大梁的皇帝便去世了,而齐国野心勃勃,自然是要趁机对付大梁的。

    是以,这两国一开战,便一直都不得停歇了,只等着拼出个结果来了。

    云衡这个时候才明白,什么叫做阴错阳差了。

 第三百零三章 :归来

    如若当时,自己能够再拖延一段时日,等到这大梁的皇帝去世,这宫长乐身上背负的担子便不会那般重的。

    或者,只要能有个人陪在她的身边,她也会稍稍好受一些,不需要独自承受那么大的压力。

    可偏偏这一切的假设都不曾发生,事实却是自己早早地回到了齐国去了,面对这样的情况,竟是两下为难了。

    其实,当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曾想过不顾一切再回到大梁来的,可父皇却偏偏以母妃和云桑的性命来要挟自己。

    云衡痛恨自己的无能,连母妃和妹妹都保护不了,可却也不得不听从父皇的话。

    云衡心中也是知晓的,父皇让自己留在皇宫中并不是因为对自己有多喜爱,而不过是为了制衡其余的几位皇子罢了。

    原本这齐国的几位皇子就是各个都暗藏野心的,手中也都是有些兵权的,这才一个都不服气一个的。

    原本,因皇上和太子的制衡,这种关系还勉强能够维持下去,可偏偏这天意弄人,竟让人有机会对太子下手了,这才打破了这种平衡了。

    齐国一时方寸大乱,却又面临着和大梁开战了,父皇便急中生智,以自己来制衡其他的皇子。

    而云衡心中又何尝不知,父皇不过是将他当做一枚棋子罢了,现在对他好,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听他的话罢了。

    一旦自己不听话了,这威胁便也随之而来了,首当其冲的便是自己的母妃和妹妹了。

    可这次,云衡实在是有些不愿了,这才任性地就到了大梁来了。可他自己也知道,这任性也该是有个限度的,若是过头了,父皇那边说不准会做出些什么来。

    索性,云衡便想来了大梁,能看见云桑和小侄子固然是高兴的,可更重要的却是能见到宫长乐了。

    或许,自己并不敢奢求更多,只想着能远远地看着她便是了,但没成想,这再见的第一眼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宫长乐瞧着比从前成熟了许多,可是这眼角眉梢却充满了疲惫了,让云衡不由得心疼,总能想着那春暖花开的时节,她在丛中浅浅笑的模样。

    大约是时光太快了,他们也都长大了,再也回不到当初的模样了,可他偏偏却想看到宫长乐能够过得开心一些

    等到宫长乐回去以后,也就将谢家两姐妹的婚期都给提上了日程了,想着挑个好日子便都给办了就是。

    尽管大梁和齐国并不会真正的休战,但这短暂的和平也总算是能喘一口气了。

    可这会儿了,她的心里却一直在迟疑着,那个背影真的是自己看错了么,可这世间哪里来这么多的巧合呢。

    难道,真的是云衡回来了么?

    可是,好端端的,这齐国的国君又怎么会让云衡回来呢,她可是打听到了,齐国太子死后,老国君甚是宠爱七皇子,什么事情都要交到七皇子的手上去。

    宫长乐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虽然有些鼻酸,可却也是真心为云衡高兴的,起码上辈子没能实现的愿望,这辈子已经实现了。

    而她欠了云衡的,也终于是在这辈子偿还了。

    宫长乐摒除了自己脑海里头的杂念,提笔便写了书信一封,当然是让押运粮草的官员速速回京上报的。

    宫未央既然是想要这次机会的,那自己便给她这次机会,如若还是不成,那便也只能怪是造化弄人了。

    这不,终于在宫长乐的催促下,付宁晨等人于两日后到达了京城了。

    付宁晨接到宫长乐的书信的一瞬间,心中还是高兴的,总在想着是不是宫长乐在担心自己,所以让自己快些回去了。

    可转念却又想到,宫长乐一贯来都甚是疼爱宫未央那个妹妹,是不是只是为了宫未央而写这封信的呢。

    付宁晨的心中就这么百般纠结着,可最终却还是比预计的时间快了一些了。

    这一回到了京城,付宁晨连焕王府都不曾回过,便直接去了宫中请安了。

    如今,付宁晨也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时日不曾见过宫长乐了,原以为在硝烟四起的战场上自己能够慢慢地忘记了她。

    可没成想,这每一次的战役都是记忆入骨的,可偏偏在每一个时刻,无论是高兴还是悲伤都能想起她的一颦一笑。

    至此,付宁晨才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戒不掉这个名叫宫长乐的毒的。

    一步步地走进这熟悉的宫殿,这里的一切仿佛都不曾改变,依旧全都是属于她的气息,付宁晨仿佛连步子都轻快了许多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等待的时光,终于能够进上书房了,可那端坐在上方的却是新帝,而那垂着的珠帘之后,却是空无一人的。

    付宁晨恭顺地请了安,可在心中却免不得自嘲了,是啊,不过是押运粮草回京罢了,能得新帝召见已是莫大的幸事了,哪里还能奢望见到她呢。

    其实,这押运粮草本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三两句话就交代清楚了,宫陵安也只随意地嘉奖了两句便让付宁晨回府歇息去了。

    不同于来时的神采奕奕和充满期待,付宁晨几乎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去的。

    尽管,他不怎么想见到宫未央,可这焕王府却实实在在是他这几年唯一的家了。

    即便是焕王府里有猛虎野兽,他于情于理也该是要去见见义父和义母的,况且,听闻义母还给他添了个玉雪可爱的弟弟,也实在是一件大喜事儿了。

    不同于往日,付宁晨这次回焕王府的时候特意让管家不要惊动了任何人,只说是要给义父和义母一个惊喜。

    管家倒是答应了,可没成想,焕王早早地就收到了消息了,早就让身边的人在门口守着了,一见到付宁晨回来了便立即给自己通报去了。

    而此时,云桑也正是在场的,听到这个消息,既是高兴又是担忧的。

    她原本以为付宁晨对宫未央还不至于如此的反感,可听到焕王说付宁晨是自动请缨去押运粮草的时候,云桑才真切地觉得这世上还真的有强扭的瓜不甜这么一说的。

    从前,她在齐国的宫殿中,长年累月的也不过是跟着宫妃们看一些情情的戏本子罢了,并没有什么意思。

    而在她的认知中,也总觉得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应当的了,哪里还能有什么自己的想法呢。

    可到了大梁,云桑才发现,竟有地方的民风甚是开放,男女之间便也是能讲各自的感情的,也并不仅仅是看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上的。

    于是,她便偷偷地跟着云衡想在齐国到处转转的,可没成想,这一转便撞见了属于自己的缘分了。

    还好,她遇见的正是焕王,不仅是自己心中所悦,更是自己的夫君。

    但这世间,也不知还有多少的女子终其一生都得不到所爱,又或是所嫁非人,相比较而言,她也实在是该珍惜眼前的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了。

    “王爷,如今这情况,该如何是好啊?”云桑一想起眼前的事情,便不由得有些烦扰了。

    尽管云桑与付宁晨相处的并不多,可却能从那几次的交道之中看出,付宁晨实际上这个个性很倔强的人,不然也不会从小就跟着焕王在边关风吹雨淋地磨砺了。

    这份坚韧和执着也不是寻常人可以有的,而宫未央也偏偏就是个固执的丫头,哪怕是吃了这么多的苦头了,怎么也不肯放弃付宁晨。

    若是这两个人遇到了一处了,云桑还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既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你我又岂能更改呢,便不要操心了吧。”焕王又何尝不想为付宁晨许一门好亲事呢,可这孩子看上的便只有个宫长乐罢了。

    若是在从前,焕王倒是能与先帝说道一二的,可当初却也不知怎么了,先帝也没应下两人的婚事,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这宫未央的。

    现如今,宫长乐要掌大梁朝政,便是更不可能轻易下嫁他人的了,况且,焕王也瞧得出来,宫长乐对付宁晨根本就是无意的。

    这些年轻人的感情,看得他倒是有些眼晕了,也只好任凭他们去了。

    “宁晨也算是我一手带大的了,如今这大的已经长成了,便随他去吧,这小的可还是需要多多费心的,桑儿莫要本末倒置了。”焕王为了让云桑稍稍宽心些,倒还说起了打趣云桑的话来了。

    云桑嗔了焕王一眼,而后便将手中的团团直接给递给了焕王去抱了。

    这团团近日的伙食约莫是太好了一些了,这重量也是一直在涨了,自己才抱了一会儿都有些手酸了。

    焕王被她这略带几分任性的行为逗得哈哈大笑,而后也很是欢喜地接过了团团来哄着,“看看,你才这般大,你娘亲可是就嫌弃你了哟。”

    小团团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着,一直都在玩着自己粉嫩的小手,似乎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偏偏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就“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了。

 第三百零四章 :劝说

    云桑颇有些无奈,但却还是上前去哄着小团团,“你父亲与你开玩笑的呢,娘亲可是最喜欢我们小团团的呢。”

    云桑说着还在小团团粉嫩的脸上亲了两口,复又给了他几样小玩意儿,小团团这才止住了哭声,拿着手中的新奇玩意儿重新去玩儿了。

    而另一边的焕王,也是一脸的笑意,若不是手上还抱着小团团,只怕是早就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云桑嗔了他一眼,说道:“好好地抱着团团,可不要摔了他了!”

    焕王连忙点头应了声了,而后云桑又觉得想起了什么,气鼓鼓地又添上了一句,“以后可不许再这么逗他了!若是教坏了团子,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

    云桑原本只以为这小团团还这么点大的小人儿,该是什么都听不懂的年纪,可没成想,这小孩子如今越发大了,竟有了几分灵性了。

    看来,这日后有些话还真是不能在他面前说了。

    焕王见云桑这模样好玩,便赶紧答应了,甚至还一本正经地说道:“是,一切自当听从王妃的。”

    云桑觉得他这副样子甚是好笑,便也忍不住了,不再故作生气,转而笑了起来了。

    而此时,外头的大嬷嬷便来敲门了,“王爷,王妃,少爷来请安了。”

    焕王和云桑一听,当然知晓是付宁晨来了。

    云桑本想带着小团团下去的,可是转而一想,付宁晨也算是小团团的哥哥了,也该是要见上一面的,便就留了下来了。

    付宁晨倒是不多会儿便来了,左右他在这焕王府也算是住得时间很长了,倒也没什么拘束的。

    而云桑的性子又是极好相处的,自然也不会给他什么不痛快的,是以,即使焕王大婚后,付宁晨也是依然住在王府之中的。

    不过,这次,却因为宫未央的原因让付宁晨略有些反感回来了。

    当初他的决绝也是宫未央看在眼中的,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她还要这么执着,可是转而想想自己呢,宫长乐还不是对自己不置一否,可自己却仍旧是飞蛾扑火啊。

    想到此处,付宁晨便也就释然了,这王府里头住着的毕竟是自己的亲人,也没必要为了个宫未央就真的不回来住了。

    况且,他常年也是征战在外的,也不多能回到这京城之中,如今听闻义母平安产子,自然该是来看看的。

    付宁晨进去的时候见到的正是这一家三口,倒觉得亲切的很,当即便上前去行礼,“见过义父。义母。”

    焕王也不是那些个拘束于这些俗礼的人,当即便摆了摆手,让付宁晨到旁边来坐,云桑也让丫头上了一盏热茶来了。

    这一家人见面,总归是高兴的,是以,谁也都没先提起旁的事儿。

    “这便是团团弟弟吧,瞧着长得甚是可爱。”付宁晨见小团团那白嫩嫩的摸样,心情倒是甚好。

    被云桑抱在手中的小团团睁得骨碌碌的大眼睛,转个不停,转而见这有个哥冲着自己笑,便抓了抓手,愣是要扑棱着过去了。

    云桑收不住,便只好任凭他去和自己的哥哥亲近了,而付宁晨的双眸里闪过一丝诧异,旋即却又高兴地抱了小团团过来了,逗得小团团哈哈大笑的。

    这屋子里头倒是充满了欢声笑语,焕王和云桑看着这两个孩子有缘,心中也是格外的高兴的。或许,这就该是一家人的模样吧。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小团团闹得也有些累了,云桑便准备抱着孩子下去了。

    而焕王却让云桑留下了,说道:“孩子让乳娘抱下去歇息吧,咱们也都是一家人,也没有什么你不能听的事情了。”

    这焕王心中倒是觉得,既然自己已经娶了云桑做王妃了,那就该是要对她信任的,如果自己连这些事情都要避开她处理,那日后在这王府里头,还会有谁要信服王妃呢。

    云桑有些诧异,旋即却还是点头默认了,等到乳娘接过了孩子走了,这才复又重新坐下了。

    小团团离开之后,这屋子里头的气氛一瞬间却有些沉重了,付宁晨大约也能猜到焕王要与自己说些什么了。

    不过,他早已是打定了主意了,倒也没什么值得顾虑的,况且,焕王一贯来也都是开明的很,自然不会因为这个就要求自己什么的。

    只是,付宁晨心中唯一担心的便是宫未央的身份特殊,又是宫长乐最为心疼的妹妹,如今这朝政大权也都是把握在宫长乐手中的。

    而宫未央能够入王府也一定是和宫长乐脱不开关系的,若是不自己答应点什么,宫长乐会不会对焕王府做出点什么?

    尽管,付宁晨很不愿意相信宫长乐会是那样的人,可若是站在了那样至高的位置上,要考虑的就不得不多了。

    无论你原先是怎么样的人,最终都是要被皇权的染缸给浸染的,越是这么想,付宁晨会越发心疼宫长乐。

    付宁晨总觉得宫长乐还是当初那个裙裾翩跹,宛若青莲出水的明媚少女,不该去承受这一切,也该是有人要替她去承受这一切的危险和残酷的。

    可现实却是无情的,偏偏就只有她一个本该柔弱的少女来承担这一切的重任。

    若是站在宫长乐的角度来考量,或许宫未央倾慕自己是有利而无害的,毕竟,一旦联姻,便可以将皇家和焕王府紧密地联系起来了。

    这在朝堂上,若是有了焕王府、谢家和镇国公府的支持,那便再无人敢多置喙什么了。

    虽然曾想明白了这一点,可付宁晨的心中还是有些微痛的,或许,自己在宫长乐的心中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臣子罢了,自始至终也都没什么所谓的。

    可他呢,却偏偏像是上了瘾一般,只是当初遥遥一见,便将她的一颦一笑都仿佛种在了心里,怎么都去除不得。

    “孩儿知晓义父义母要说些什么,只是孩儿的心中确实无半点二殿下的位置。但若是为了王府,孩儿娶了二殿下也是无妨的。”付宁晨说出这话的时候,嘴角不免有些苦涩。

    他倒是以为,焕王和云桑之所以会如此凝重地来与自己说这件事,多半是因为宫长乐对王府施压了。

    但付宁晨却不知,这宫未央这么也算是焕王的侄女,焕王和云桑日日看着她的憔悴模样,心中也实在是不忍的很,这才想着是不是该问问付宁晨的意思。

    “感情之事本就讲究你情我愿的,你既如此说,我便也明白了你的心意了。只是,未央那孩子一心执著,旁人也难以劝慰,你也不能放任不管了。”焕王听了付宁晨的话,略皱了皱眉,语气略有些严肃地说道。

    而在焕王旁边的云桑,却不动声色地拉了拉焕王的衣角,事宜他的语气可以稍微温和点儿,以免吓到了付宁晨。

    付宁晨这才觉得,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思,将这一切都想象的太过阴暗了。

    都这么多年了,自己虽只是焕王的养子,可却也没有谁因此这个敢对自己不敬过,整个王府上下乃至王妃也都是对自己甚好的,而焕王便更不用说了。

    焕王也算是将自己从小带在身边养大的,若不是出于信任也不会将自己送到京城来,甚至去太后跟前尽孝的。

    而焕王一贯来又是个重情义的人,自然是不会因为这朝堂之事就一定要把自己的婚姻给搭上的,看来,的确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是孩儿想差了地方,实在是不该的。”付宁晨有些尴尬地说道,焕王听后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了。云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了。

    焕王为人是直爽了一些,这点也没什么不好的,可唯独这脾气也是直爽的很,方才云桑一听付宁晨说出那样的话,就知晓焕王心中不悦了。

    为此,云桑还生怕这两人就直接争执起来了,到时候自己怕是哪边都劝慰不好的。

    还好,两人也都有所保留,倒不至于直接争执起来就是了,如今,也该是要把这事情给讲清楚了。

    “宁晨,咱们倒也不是想着非要你与未央那孩子如何。只是,如今你的年岁也不小了,这放眼京城之中,像你这般大的公子哥最迟也是定亲的了。”

    云桑这话倒说得是真心真意的了,按理说,付宁晨这个年纪了也不该是要耽搁了,总归是要定下来的。

    付宁晨听着这话,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可自己心中也实在是难以放下宫长乐的,若是勉强找个女子成亲,那也多半是会辜负了旁人的,倒不如就此孑然一身算了。

    “你瞧瞧,你如今也是为难了,心中定然还是不想放弃的,哪怕那想法再怎么缥缈的。若是将心比心,未央也恰好是这么个执著的人,怎么也都不肯放弃的。”云桑说起这话的时候,语气略有些沉重。

    焕王听着,脸色倒是放缓和了不少了,还是觉得自己该是留下云桑来说这些的,总归是女子要细致一些的。

 第三百零五章 :解决

    付宁晨听着云桑的话,不由得沉默了,的确,自己也曾这么想过,可每每这种负罪感出现了,他却都固执地认为旁人的执著与自己是不能比的。

    当初,也不过是因为自己一时侥幸。救了宫未央一命了,她便因此对自己心意相许了。

    可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若是换成了旁人,可能比自己做得更好的,也不值得有什么心仪的。

    是以,付宁晨一直固执地在心中骗着自己,不断地告诉自己,宫未央对自己不过是感激罢了,或许只掺杂了些许的男女之情,但因她年纪太小,故才看不透罢了。

    自己常年是在边关征战的,若是长长久久地见不到,宫未央那样的小女儿心思也该是要收一收了吧。

    可直到云桑说出了这番话,付宁晨才深刻地感受到推己及人的滋味,这样的事情,该是旁观者清的。

    既然能让义父和义母都觉得不忍了,宫未央该是的确做过不少让人心疼的事情了,只是,自己却注定是无法给她想要的感情了。

    同是这同病相怜之人,付宁晨也该是更能体会到这种心境了,想要而不得,可偏偏却又固执地放不下。

    在军中的多少个日夜,自己的脑海之中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宫长乐,即便是想要更多的事情来淹没这点滴的回忆,到头来却发现自己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竟怎么也忘不掉的。

    “我们也不是要劝你接受未央什么的,可你也该好好地考量考量,这日后到底该如何的。这事情既然都已经摆在眼前了,也总归是要解决的。”

    云桑说着便叹了一口气,顿了顿之后,接着开口道:“你如今也不小了,这事儿该是自己能处理的了,我们若替你出面,怕是那孩子也不会听的。”

    云桑其实心中还是有些心疼宫未央的,因怕付宁晨太过直接便伤得她太狠了,还是提醒了付宁晨要注意这方式方法的。

    尽管,那伤害也不会太小的,可这痴心人也总归是要过这一关的。

    付宁晨沉默了片刻,似乎若有所思,片刻过后,只听他才缓缓地开口说道:“义母的话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会好好处理的。”

    焕王之后便也没再说话了,只听着云桑嘱咐了付宁晨几句,便也就让他退下了。

    等到付宁晨离开之后,云桑这才觉得自己的镇定有些装不下去了,只觉得脸颊似乎是在发烫了。不过是相仿的年纪,自己到底是怎么老气横秋地说出这番话来的。

    见云桑似在自己的小角落里默默地吐槽自己,焕王在旁边看得却是发笑了。

    从前,他倒只是觉得云桑私下里活泼可爱的很,但若是到了大场面也能端正冷静地撑得住,如今,这几个月不见,倒没想到,她竟还能这般劝慰人了。

    “王爷笑什么?”云桑撇了撇嘴,总觉得焕王是在笑她来着。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焕王看着云桑,依旧是露出了那副笑容,缓缓地说道。

    云桑自然是听出了他话中的揶揄了,随即便转过了身去,这便算是生气了

    不用于这边的一片温馨,付宁晨刚刚出去后,还未来得及仔细思考这个问题,便已看到了近在眼前的宫未央了。

    方才,听了云桑的一番话,付宁晨已经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面对宫未央了,可偏偏却也没有给他点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这人却已经过来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付宁晨便想着要避开宫未央,可后者却分明是早已在那里等着的了,又哪里肯轻易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呢。

    见付宁晨似乎是想躲着自己走开了,宫未央当即便上前去了,直接就挡在了付宁晨的前面了。

    “怎么?我是老虎么,你躲着我做什么?”宫未央从小便没受过气,如今却吃了些苦头,心中本就很是委屈了。

    如今,这死皮赖脸地到了焕王府来了,又一直想见付宁晨,这好不容易见到了,付宁晨却要躲着自己走了,宫未央这心里哪里是滋味呢。

    “参见二殿下。”既然都已经躲不掉了,付宁晨干脆深吸了一口气,转过来便对着宫未央客气地行礼了。

    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仿佛宫未央所有的委屈与不甘在他面前都只是平淡到毫无波澜的罢了,宫未央这下子心里就跟被什么给堵住了一般,怎么都不是滋味。

    “你!你!你!”宫未央这边“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下文来,而付宁晨却在下一秒对着宫未央又行了一礼,平静地说道:“微臣还有要事在身,便不在此叨扰殿下了。”

    说罢了,付宁晨便准备转身离开了,而宫未央却觉自己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任凭眼泪在眼角滑落。

    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和委屈仿佛都伴随着这眼泪在不停地宣泄而出,是以,怎么也都停不下来,越擦反而是越肆虐了,到最后,宫未央干脆便不管了,只呆愣在原地。

    付宁晨约莫也知晓后面发生了什么,尽管这同情心有些泛滥,让他想要回去安慰几句,可是这心底里却在明确地告诉自己,若是不喜欢,便不要再给她任何的希望了。

    或许,这一时的痛苦,她有些难以承受,可若是自己给了她安慰和希望,只会像是温水煮青蛙,最后更会让宫未央长久地痛苦不堪。

    或许,就此让宫未央断了这个念想,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儿。

    若水和若冰看着也觉得有些难过了,可这情况偏偏也没有办法去劝了,自家殿下是个固执的,任何人的话也是不听的,而付宁晨那边的事情,她们也是管不到的,只能就在这里陪着宫未央了。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了,宫未央几乎觉得脸上的泪水都有些干了,这才勉强打算回去了,可脚下一动,却发觉腿脚竟站的有些麻木了。

    而此时,若水和若冰也立即上前去扶着了,主仆三人便就这么慢腾腾地回去了。

    云桑此时也看见了这一切,但最终也没有出去,既是宫未央选择的路,那她就该是要承受这一切的,旁人无论说什么她也是不会听的。

    这种痛苦,只有自己切身经历了,才会觉得痛彻心扉,到时候也会记得更加深刻。

    其实,平心而论,宫未央的身份尊贵,容貌也是清秀的很,不过是因为有个太过漂亮、聪慧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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