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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临朝-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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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魏宁霜仍旧是不能进来的,只是谢清柠出去与她见面罢了。
但是,对魏宁霜来说,这便够了,尽管在看见谢清柠出来的时候,她的眼神还是不由得晦暗了一下,可却是转瞬即逝。
魏宁霜不住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她的目的只是让宫长乐知晓这件事,好早做准备,至于其他,当初在求情的时候她便已经做了选择了,如今就不要再做他想了。
谢清柠虽与魏宁霜的交情不如和谢清梓的深,但胜在她是个性子温婉的人,很是好说话。
魏宁霜倒也没过多的遮掩,只是将之带到了一偏僻处,便详细地将江严的情况给讲了个清楚了。
“多谢你了,宁霜。”谢清柠听罢,脸色到底多了几分沉重了,没想到这个江严竟是这般的不知好歹,宫长乐这次已经是格外开恩了,江严却还不知珍惜自己那条性命。
“我不过是为了江家罢了,本就是飘摇欲坠了,可再经不起什么震荡了。”魏宁霜的脸色微白,说话的声音也很轻,让人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而后,谢清柠也没有多说什么了,只是与他们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各自散去了。
回到了长乐宫,谢清柠当然是第一时间到了宫长乐这里。
宫长乐见她来了,心中不由得猜想,看来这还真是有些什么事情的。
谢清柠将事情说罢之后,一贯来的好脾气却在这个时候没了踪影了,“这个江严还真是个老顽固,都这种时候竟还不知死活。自己便也罢了,连一家子的性命都想要给赔上了不成?”
“他不过是受不了这落差罢了,谁叫从前的贤妃在后宫多有风光呢,他这个娘家人自然也是跟着水涨船高的,多少年不曾受过的闲气如今又要再次来了,任是谁都会害怕的。”宫长乐缓缓地说道,声音却有些微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一个江严倒不足为惧,不过,这倒是让她想起来了,贤妃之前的心智失常会不会有问题,否则江严怎么可能还要为宫子文卖命呢。
不过是个失常的太妃和一个孩童,江严难不成还真的要把所有的筹码都给放在他们的身上吗?这其中,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呢。
宫长乐此时也想不清楚江严的初衷了,只能让人将咸福宫给看紧了,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
这次即便是要让贤妃和宫子文去封地,宫长乐也是要派人去跟着的,否则这两个人的野心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消失的。
眼下战局正乱,宫陵安又是刚刚登基,不宜再多生事端了,就此放过贤妃一马便是了,可若是再有下次,她可不会心慈手软了。
“这江严对贤太妃这个妹妹还真是好,竟能为之做到这般。”在谢清柠看来,江严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地位,可竟搭上了身家性命,那肯定与兄妹之情也是脱不开的。
宫长乐倒觉得这个理由也能解释,贤妃和江严毕竟是兄妹,从小便长在一块的,若不是感情深厚,这些年,贤妃也不会如此照顾江家了。
会不会,真的只是自己想多了呢。
宫长乐垂眸,微微转动了那黝黑的双眸,倒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俩,只好先放置一旁了。
这次,无论贤妃的葫芦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她都不会让贤妃有这个机会的,上辈子的事情早已成为了过去了,如今的贤妃和宫子文也都是被自己捏在手心里了,那些荒谬的事情也不会再发生了。
宫长乐微微眯了眯双眼,这偌大的大梁都在自己的手中了,日后也要完整地交到宫陵安的手中去,她是不会容许出现丝毫的闪失的。
第二百七十三章 :离开
没过几日,贤妃和宫子文便离宫去往封地了,随行的人倒是有不少的,当然了,多是宫长乐的人了。
如江明和魏宁霜所料,江严的想法也被扼杀在摇篮里了,如今整日都被关在了这早已破落的江府之中了。
而江明和魏宁霜却不打算在这京城中待着了,这里虽承载了他们太多的回忆,可如今却实在也不是他们的地方了,也该要离开了。
魏宁霜知晓江严是不能跟着他们走了,只能留在这府中“养老”了,可是江夫人呢,心中的想法怕是不一定的吧。
当魏宁霜和江明说起这事儿的时候,江明只觉得不可能,在他的印象中,母亲大半辈子都是为了父亲而活的,根本不会离开父亲的。
可是,魏宁霜却总觉得这事情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的,江严这次的行为无疑也是伤了江夫人的心的,若是能离开的话,她恐怕也不一定就会直接拒绝的吧。
魏宁霜说得笃定,江明倒有些迟疑了,若是母亲真的要跟着他们一同离开的话,那父亲又该要如何呢。
江明心中还有些犹豫,不知这话到底该不该开口了。
魏宁霜也没有说话,显然是在想着要怎么说才好,其实,江夫人若真跟着他们一同离开倒也不是不行的。
况且,他们本也没打算去多偏远的地方,不过是找个无人知晓的乡下罢了,如今手上还有武清侯夫人给的钱财,若买下几亩薄田,在乡下也能过得不错了。
不过,还没等到魏宁霜和江明却江夫人处说什么,那边丫头便说外头是江夫人来了,两人自然是放下手中的事情赶忙出去迎接的了。
这才几日的功夫,江夫人看着已憔悴了不少了,哪里还有当初魏宁霜才入府时候看见的那般风采呢。
“好端端的娘怎么来,可是有哪里不习惯的?”江明知晓如今家中败落了,这一应的东西自然比不上从前了,而江夫人原也是出身贵族的,她嫁入江家的时候,贤妃在宫中早已是颇受恩宠了,江家的情况也是蒸蒸日上的。
想来,这样的苦,江夫人也是不曾吃过的,原还想着有个娘家依靠的,可没成想,就在几年前,这娘家也是眼瞧着落魄了。
那个时候,江夫人的娘家人倒是日日往这江府跑的,总想着要打秋风,可自从宫陵安登基之后,这人便是再也没有来过了。
别说是现下这个状况了,即便是她求到了娘家的跟前,也是不会有人搭理她的了。
江夫人在房中想着自己日后的路,可谓是把这可能的主意都给想了个遍了,最终还是觉得能与江明和魏宁霜两个一同出去是最好的办法了。
她的大半辈子都是为了江严而活着,饶是以贵女的身份嫁入江家的,却也挡不住这贤妃的恩宠无限,江家的情况眼瞧着也是越来越炙手可热的了。
江严当年也不过是而立之年,自然有数不清的送来金银财宝,甚至美貌侍婢了,她便将这心思终日都花费在内院之中。
不仅仅是能琢磨透江严的心思,更是能对那些个侍妾拿捏得当,因这一份多年来的殚精竭虑,这些年后院也不曾出过什么问题。
这唯一的遗憾便是,许是当初造下的孽太多,自己自从过门后第二年生下了江明之后便再无所出了。
不过,那些个侍妾也是个个都没福气的,一个孩子也不曾生下,后来倒是有个江彩茹了,但其生母身份太过卑微,想来也是个承受不住福气的,刚生下她后便撒手人寰了。
这半辈子的辛苦江夫人也是受够了,现冷眼瞧着江家的现状,她这心里看着也是难过的,倒不如索性离开了便是。
可想起那江严,心中到底还有几分不放心,可偏偏自己是为着江严活了大半辈子了,但在关键时刻,江严的心中却是一点都没考虑到自己和儿子的,实在是让人心寒。
江严为了自己的权力和地位早已是着魔了,根本是怎么劝也都无济于事的,江夫人算计了大半辈子,也的确是累了,不愿意再被困在其中了。
这思前想后的,江夫人倒觉得魏宁霜这个儿媳是个面冷心热的,若自己开口,应也是个好说话的,便腆着脸过来了。
“没什么不习惯的,只是娘有些事情想同你们商量。”江夫人大抵是觉得有些不太好开口,说话的声音也有些轻。
魏宁霜却在一旁看出了端倪了,这江夫人从来都是端庄威严的主母风范,又何曾这般过呢,想必是被自己猜中了。
“娘有话不妨直说,咱们做晚辈的,自然应当尽力完成娘的心愿的。”魏宁霜顺着江夫人的心思说了一句,这倒是让江夫人的脸色好了许多了。
而江明心中也开始揣测了,莫非还真是应了方才魏宁霜所说的了?
“你们此番要去外头,也不是一日两日,而是长长久久地住下来,这京城中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可老爷却还要在此住着,我本该也留下的,但这心里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的”江夫人也知晓这魏宁霜是个聪明人,也不弯弯绕什么,就差把自己的意思给直白地说出来了。
“咱们不过是去乡下罢了,若是有机会的话,肯定是还能回来的。儿媳早就听人说,这乡下的空气好,水土也是养人,娘近来身子虚弱了不少,倒不如先跟着咱们去将养将养。”魏宁霜先是打量了一眼江明,见他没有什么异样,才顺着江夫人的话说道。
“这”江夫人见魏宁霜如此明白事理,心中不免宽慰,可江明在旁边却是一言不发的,实在是有些让她脸上挂不住了。
江明的神色有些晦暗不明,心中也是格外的犹豫,江严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父亲的,如今他是做得不对,可若是就将他一人留在京中,这似乎也是不妥的。
可眼瞧着母亲为整个家操持了大半辈子,最后却换来这么个结果,难免让人心灰意冷的,倒不如就带着了母亲一同离开这伤心地就是了。
“娘不必担心江府里的事情了,孩儿会将父亲安顿好的。”江明细细在心中考量,若是江夫人也走了,那便将陈叔和陈婶一家子都留下照顾父亲吧。
陈叔一家是多少年的忠仆了,照顾父亲自然是无二话的,这样一来,他们倒免不得在乡下经营些小营生了,总不能日日都靠着武清侯府度日了,那传出去也委实难听了些。
见江明终于松了口了,江夫人的一颗心也算是定下来了,便回去了。
而后,江明和魏宁霜两个便开始归置起这日后的生计来了。
这边的江府是一派的风平浪静,而宫中却又是不太平了。
正是今日早晨,宫长乐这边竟收到了一封书信,不是别的,正是西北那边传来的,说是大梁与西凉长久对峙,西凉已挂出和战旗帜了。
如今,这与西凉讲和无疑是对大梁有利了,只要有更多的兵力去对付齐国,那齐国必然是更不敢轻举妄动的,这平息战乱的日子也是眼看着就要来了。
不过,西凉与大梁交战,虽败多胜少,可这西凉人向来都是不肯服输的,眼下又是齐国与大梁正在交战的时候,他们莫不是在盘算别的主意吧。
一贯来,坐镇西北的也都是焕王的,如今焕王在与齐国交战的前线,自然是无暇分身了。成郡王虽是一员猛将,带兵打仗的能力倒是有的,可若要说看出西凉人的小九九,这便是有些难了。
宫长乐思来想去,倒也没定下什么绝好的方案,不由得大为苦恼。
正好,瞧着身边的宫陵安正在看奏折,宫长乐不由得将主意给打到了宫陵安的身上了。说起来,这宫陵安也在自己身边陪着看了很长时间的奏折了,也应当对如今的朝堂诸事有所了解了。
这件事既棘手,不如就让宫陵安来想想办法,或许,自己多年局限于这种风格的困顿之中,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
宫长乐将事情说明了,便问宫陵安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
宫陵安虽还年幼,可也在算是在这朝政之中泡大的了,自然还是有一二想法的,“既然西凉人要讲和,咱们便同意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倒是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后招。”
宫长乐略点了点头,示意宫陵安接着说下去,看来这小家伙已经有几分像模像样的了,竟能说出这番话来了。
“咱们可将付将军和陆军师调往西北,也可震慑住那些西凉人。”宫陵安的声音还带着几分稚气,可却十分坚定。
宫长乐原也想过这办法,却总觉得有几分冒险,如今,大梁的情况若往严重了说,也可说是风雨飘摇,轻易将付宁晨调离,于前线会不会有所损害呢。
这办法细想之下也不是不行,但最怕的是齐国和西凉串通一气,便很容易让大梁陷入困境。
第二百七十四章 :失踪
“这事儿,还需要再斟酌片刻,也不知西凉为何突然至此?”宫长乐微皱了皱眉,颇有些忧愁地说道。
如今,大梁正是对外几国交战的时候,若一步行差踏错,可能面临的都是万劫不复。
派人过去倒也不是不行,但最好还是秘密地去,将西凉的情况打探清楚,这也好为后续事宜做准备。
齐国的军队也不是铁打的,现正是倦怠的时候,前线又有焕王坐镇,想来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如今,倒还有个最便利的条件,陆泽自从上次回来还未出发去前线,他本就是天下第一商,自然到处都是他的商铺,想来,西凉那边也是有的。
不过,这个任务可能比较危险,宫长乐心中还有几分犹豫,还是得与陆泽好好商量商量的。
因宫长乐的传召,陆泽很快便入宫了,宫长乐也与陆泽打过几次交道了,知晓他也不是什么绕弯子的人,便直言道:“现下,有一桩事,可能非你所愿,但却很要紧,不知你愿不愿意帮忙?”
陆泽脸色未变,见宫长乐脸上的神色不轻松,心中顿有所感,想来,这事儿一定有些严重,否则也不会托到自己身上来的。
“殿下直说便是,微臣自当尽绵薄之力。”陆泽倒也不是喜欢推脱之人,他虽是因特殊的原因才走上这朝堂的,可如今既然都选择了这条路了,断然没有推诿的道理。
况且,他心属之人本就是谢家之女,谢家和朝廷如今便是捆绑在一块的,保全大梁便是在保全谢家了,自然也是在保全谢清梓。
宫长乐见他面无异色,也稍稍松了一口气了,好歹陆泽还是答允了的,否则,这事儿还真是难办了。
宫长乐将事情秘密地交代给了陆泽,陆泽也答允即刻便可动身,不过,宫长乐也不是那种不讲人情的人,到底还是让陆泽先与谢清梓道别了。
说来,也是她对不住谢清梓了,原本打量着让陆泽先调任回京,一旦这战争平息,两人便也能趁着这好机会定下婚约了。
可没成想,这世事难料,万般也都是变化的,谁也揣测不得。
陆泽出了殿中却没有离开,而是在庭院里等着谢清梓,谢清梓那边一接到夏瑶的消息就着急忙慌地赶着过来了。
这边面色还显得有些红扑扑的,便看见陆泽正立于庭院之中,谢清梓赶忙深呼吸几口,让自己的气息均匀了一些。
今日的陆泽,穿了一身紫色的官袍,乌黑的发丝也被用乌纱帽统统给罩住了,整个人倒显得精神了不少了。
许是在边关磨练了多日了,如今的陆泽早已不似从前那般玉面白首,这肤色也黑了不少了,可瞧着五官却依旧是那般的俊朗。
谢清梓虽是几日前才见过他,但两人却一直没什么机会好好说话,如今不想却在这样的情况下相见了。
宫长乐所想之事,虽未与她明说,但她也知晓陆泽又将远行了,这一次又不知两人何时才能相见了。
本是生在这平和的时候,但却唯独碰到感情事的时候却多添了这样多的磨难来了,不过,谢清梓算是个生性乐观的人,她倒是时时刻刻地安慰自己,这样难得的感情来之不易,日后的幸福也会更久远的。
陆泽听到后来的脚步声,只一回眸,便见佳人与之遥遥相望。
在军中的多少日子,便是遥想着谢清梓的模样,却始终不得见到真颜,但他心中却是知晓,自己所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日后两人的幸福,便不觉辛苦了。
只是这一对视,却莫名地让谢清梓红了眼眶了,她不禁在心里头埋怨自己不争气,也不是没见过了,怎么偏生今日就要当着陆泽的面流泪了呢,还真是丢人。
谢清梓赶忙用帕子擦拭眼角,却不想,这今日的眼泪却像是怎么都止不住似的,越擦反而是越多了。
陆泽见她似有异样,忙快步走到谢清梓的面前,而后者却下意识地想要用帕子遮挡住自己的这副狼狈模样。
可没想到,谢清梓却是失算的,陆泽来得太快了,这副又哭又笑的狼狈样子已经给他看了个清楚了。
陆泽的眉头微皱,伸出手温柔地擦拭着谢清梓脸上还残存着的泪痕,而后者便这么呆愣着看着他,对上他温柔而深情的视线,一刻也不曾停歇。
“真是个傻丫头。”陆泽将她眼角的泪水擦干净,而后便莞尔一笑,满眼都是宠溺地说道。
谢清梓微微嘟了嘟嘴巴,似乎是在表示不满,他怎么能一见面就说自己傻呢,明明是活泼又机灵的。
不过,只要眼中都有彼此,这些便也都是无所谓了。
许是两人都知晓这次相见的机会来之不易,便连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浪费,只想着好好看着彼此,将彼此的模样长长久久地都印刻在心上。
庭院之中的夕阳早已缓缓地落下,橘黄色的光晕洒在两人的身上,淡淡的美好似是一副画卷一般。
而这如画的景象却落在了这长乐宫中每个人的眼中,谢清柠倒是打从心底里为妹妹高兴的,可这心头却不免愁思,也想起来远在千里之外的林墨了。
至于宫长乐,心头更是触动了,如今,她已经是忙碌得记不清楚与云衡多少日不见了,可这心底里的思念却一日都不曾减少。
可随着这长长久久的积累,却总是得不到满足,便只能这么一直压制在内心深处,每每想起,便总觉得更是难过辛酸的。
眼前的这副画面是多么熟悉,多少个日子之前,她与云衡又何曾不是这样呢。可如今再回忆起来,那样的日子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殿下,这糕点可是刚出呢,便是要趁热才好吃,您快尝尝吧。”夏瑶是个知心的,云衡和宫长乐一路走来她也都是看在眼里的,这会儿自然知晓宫长乐的心里是难过的。
宫长乐的嘴角微微勾了个无奈的弧度,她又岂是不知道这是夏瑶的宽慰之词呢,但还是默默地接受了她的好意。
往事多想无益,如今整个大梁的江山社稷都是压在她的肩膀上,她根本就不能也不敢倒下,与其沉湎在这些过去之中,倒不如着手来解决眼下这些一桩桩一件件棘手的事情了。
不同于京城这边的表面宁静,而行宫里那边,太后却在某一天早晨,突然听得下面的宫人禀告,说是公主殿下不见了。
太后当即大怒,去了宫未央所住的地方,果然是早已人去楼空了,连这妆奁都打包带走了,看来真的是宫未央自己谋划了的。
为了不让太皇太后担心,也不让那些个妃嫔有嚼舌头根的机会,太后当即便命宫人们都紧紧地闭了嘴巴,只说宫未央是患了伤风,要好好养着,暂时不宜见人。
这行宫里头做主的自然是太后了,众人也不敢违抗太后的命令,当即便跪下受了。
而太后这心里却久久不能宁静了,本就是不想让宫未央在宫中给宫长乐添乱,这才特意带了她到了行宫来散心了。
但没想到,不过才来两日,宫未央竟不见了!这丫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太后命了人先在这行宫里仔细地找找,看能不能查出什么端倪来,而后便写了密信传到京城去了。
众人听了命令之后便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但眼瞧着太后的怒容,也没有人敢出去,云紫瞧着这情形,想来这人是一时半会儿都找不回来的,让这些个宫人还堵在这里也是无益的,便吩咐人都下去了。
“太后,您莫要担心了,想来殿下还未曾走远,咱们派出去的人不少,应该能很快找回来的。”云紫出言安慰了一番,心中却有些唏嘘,太后经了这么多事,好不容易有个懂事知心的女儿在宫里头苦苦支撑的,偏偏这二殿下又是这般让人不省心。
原本,来这行宫一为祈福,二便是想要散散心的,可没成想,刚来饿了就闹出了这么一桩事来,这好好的兴致也全都给败坏了。
“这个丫头,还真是能折腾,这回要是给抓回来,少不得要给关关禁闭了,真是越大越不懂事,越来越莽撞了!”太后怎么能不担心呢,毕竟现在到处都是战争四起的,少不得就有什么坏人在四处逃窜,万一给碰上了又该如何是好呢。
况且,太后心中还残存着一种猜测,宫未央很有可能是去前线找付宁晨了,这前线多乱啊,若是碰上什么麻烦事,那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宫未央再怎么不听话,那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如何能不心疼呢,这要真出了什么事儿,她这一辈子便都是自责的呀。早知看不住她,倒不如就将她给软禁在宫里了,那也比不见了强多了。
云紫往细处想,也越发觉得严重了,这安慰的话也说不下去了。宫未央也算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了,哪里能不担心呢。
第二百七十五章 :进京
不多时,这消息便传到了宫长乐处了,她是满心的怒火,也是满心的着急,勉强镇定下来后,第一时间便让人去了前线,叮嘱焕王和付宁晨多多注意,以免宫未央出了什么意外。
不过,宫长乐最担心的还是宫未央在路上便遇到什么意外,那样一来,连她也没了法子了。
说起这宫未央,她当天穿了宫女的衣裳偷偷摸摸地逃出了行宫之后,便赶紧换了一身寻常男子的衣裳。
这也是她早早就备下的了,这次出宫也没忘带着,没成想,这回还真是派上了用场了。
这行宫不远处便是闹市,宫未央赶紧找了个买马的地方,便牵了一匹马离开了。她明白,自己的障眼法是支撑不了多久的,是以,能有多快就多快。
不过,太后也肯定能猜到她要往哪里去的,所以,这常走的路她也是不能走的,只能往那偏僻的路上去了。
好在,这走之前她还揣了一份大梁国土的地图在身上,倒也不至于会迷了路了。
宫未央原是学过起码的,但这一整个下午都在赶路的过程中,到了傍晚了还真是有些累了,眼瞧着就到了一处小镇上了。
这小镇上瞧着房子也不多新,但却胜在精巧,道路两旁的商铺也有多少,来来往往的百姓倒算是热闹的。
宫未央便打算在这里歇息一晚,明日再赶路了,她这次本就是孤身一人出来,这夜晚还是不要冒险赶路为好的。
就凭借着她幼时学的那些个花拳绣腿的,也就只能对付对付来偷窃的小了,至于其他的,那还是算了吧。
“客观,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呐?”宫未央一到了门口,便有小二出来殷勤地招呼了。
宫未央随意地往里头看了一眼,这吃饭的人倒是不少的,想来,这菜色和环境也都还是可以的,今夜便在此处住下就是了。
宫未央压低了声音,说道:“住店,给开一间上好的厢房就是。”
这小二也算是个有眼力见的,瞧着宫未央虽穿着一身普通的衣裳,可是这通身的做派却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子弟,瞧着倒像是那高门贵族的子弟。
没成想,这一开口便是上房,还真是个有钱人,小二连忙殷勤地将人给请了进去,又吩咐其他的伙计将宫未央的马给牵到了后院去了。
宫未央瞧着这里倒觉得新鲜的很,她在皇宫里憋闷了十几年了,即便是出宫,也不过是去过谢家而已,哪里能来到这样新奇的地方呢。
都到了傍晚了,宫未央也觉得有些饿了,原本是想着在房间里用膳的,但见这里的百姓还是很多的,便觉也没人能看出什么来,直接让小二给在二楼的雅间里上了一桌子的菜。
这小镇里头的客栈可不如京城的气派,说起是这二楼虽是雅间,但却也只是用竹帘随意地隔开了来,还是能窥探一二的。
不过,因靠着这楼梯,倒可以看见底下的情形,宫未央也不觉无趣了。
这客栈的中央还有个戏台子一样的东西,宫未央倒觉得有些好奇,不过那小二当真是个机灵的,一见宫未央瞧着这个,便赶紧解释了一句,“客观,您来得可真是巧了,这再过一刻便有表演了呢。”
“哦?什么表演?”宫未央倒颇有几分兴趣了,不想,这样的小地方的客栈,竟还有这般有趣的东西。
吃着饭还能看着表演?那岂不是和宫中的宴会有几分相似了么,往年他们也都是一边看着歌舞一边用膳的。
不过,那种膳食一般也都没什么味道,不过是应个景罢了,也不会有人真的用多少的,再说那些个陈词滥调的歌舞,也都是早就看腻味的了。
这所谓的宫宴,最要紧的还是觥筹交错之间什么人说了什么样的话,不过,她只是个公主罢了,也不想过多的关心这些。
每次到了宫宴,也都是趁机偷偷溜出去的,不然在那里待上一整日,整个人都要闷坏了。
小二见宫未央似是在想着什么,以为她对这表演感兴趣,便又多介绍了几句。
原来,这算是他们客栈的传统了,每月的初一十五都是要找人来这里表演的,什么说书,弹琴,唱歌,也都是有的。
尽管这些节目也并不是多新鲜的,但要紧的是这么个形式,否则也不会每到初一十五,这店中就能来了这么多的人了。
宫未央听过便笑笑,心中还是有些想留下来看的,她对宫中那些个一本正经的东西看得早已是腻味了,如今这倒来了个新鲜的,哪里能错过这个机会呢。
底下来吃饭的人也是越来越多,瞧着打扮,似乎也都是寻常的百姓人家,没成想,这小镇到了傍晚,竟也会如此热闹。
宫未央用了这满桌子的菜,却没用下多少,实在是她吃习惯了宫里头的山珍海味,对这些个菜肴自然没什么感觉了。
索性,干脆就点了一壶清茶,安心等着看表演了。
这先上来的是个长着长胡子的老头,像模像样地拉了一段二胡,宫长乐原是最喜欢弹琴的,对这乐理还能通晓一二的。
这老头拉得也只能算是普通,但底下的一干观众却觉得很有意思。
第二个上来的还是个老头,不过这回却换了个门道了,竟是说书的,宫未央听过两段,便没了兴趣了,打算回房休息去了。
小二见她一桌子的菜都没怎么动,还有些关心地招呼了一句:“客观,您晚上若是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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