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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临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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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宫未央一听说可以出宫玩,别提多高兴了当下头便点的跟拨浪鼓似的,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地听太医的话,乖乖地养好身体。

    姐妹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宫长乐刚准备去栖凤宫请安,也顺便告诉母后宫未央这边的情况让她不要担心。但,皇后心疼女儿,哪里能有不来的道理呢。

    这不,宫长乐还出宫未央寝殿的门,那边便见到皇后的身影了。

    “母后,未央没事儿,不过是受凉了。”宫长乐拉了皇后的手,低声说道。

    她方才陪着宫未央吃了一些东西,又好不容易才把她给哄着睡着了。皇后看了一眼内室,宫未央的确是安安稳稳地在睡着,也不打扰她了,只拉着宫长乐一道去了前殿。

    “未央她真的没事儿吧?”皇后一早听到了通报,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到底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哪里有不心疼的。

    宫长乐点点头,宽慰了皇后一番,她这才放心了不少了。

    只不过,宫长乐却依旧觉得有些心绪不宁,就好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总让人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等到皇后离开之后,宫长乐在内室唤了那几个贴身照顾宫未央的人过来,那四个都是谢氏的人,忠心自不必说,只是未免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

    “这几日,未央的一切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照顾着,若是人手不够,只管从我宫里派人过来,务必要保证未央的安全,知道了吗?”宫长乐年纪虽小,可那周身气派却是硬生生地让人觉得有一种天生的胁迫感。

 第十三章 :辞别

    也不知道是不是云衡那个药起到了极大的作用,宫未央在床上不过躺了两天就又可以活蹦乱跳的了。

    这两日,宫长乐也是一直在未央宫里守着宫未央的。毕竟,这一世,她只想要好好地保护自己所想保护的人,再也不愿出什么差错。

    这不,宫未央好起来之后,宫长乐可是没忘记要感谢一个人。只不过,这宫里人多眼杂的,她也不好太明目张胆的,看来,还是得想个万全之策才是。

    这边想着,那边宫长乐的脑海里却立马浮现了一个主意了。当即,宫长乐便铺开了那张宣纸,只寥寥几笔,便将话都说的清楚了。

    这种事儿,宫长乐当然不会傻乎乎地让自己的贴身宫女去做了,而谢氏之前派人送过来的暗卫,无疑是最适合的了。

    而另一边的云衡,在收到了之后,嘴角的笑意便有些藏不住了,连自家的小厮都开始替主子高兴了。

    要知道,自从来到大梁,七皇子的脸上可是从来没有露出过笑意,只是每每在接触到大梁的那位长公主的时候,才会一展笑颜。

    “主子,您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啊?”这小厮名唤言竹,是从小就跟着在云衡身边的,感情与忠心自然都是与旁人不同的,所以他与云衡说话也难免少了许多的顾忌了。

    云衡瞥了他一眼,收了脸上的笑容,佯装生气,道:“你看来是太闲了,看来我要给你多安排一些事情才好!”

    言竹赶忙说不敢,便下去给云衡准备晚膳去了。在他心里,与长公主交好自然是大有益处的,眼前的好处自然是可以让他们在大梁的日子稍微舒服一点儿,日后,只怕是还有更大的好处呢。

    可是言竹不过是一个小厮,哪里知晓这其中的艰难呢。

    云衡虽然不怕,但大抵也知晓宫长乐的难处的。身为大梁国尊贵的长公主,哪怕是许配给齐国的太子也是使得的,又哪里会是他这个质子呢。况且,大梁与齐国的邦交本就不好,只怕是和亲的可能性也是渺茫的很。

    大抵是两人的心中都怀着别样的期待,所以时间过得很快。

    当夜色如墨般染遍了整片天空的时候,整个皇宫里的灯火也开始缓缓地亮了起来了,照得这座巍峨的宫殿如同白昼一般。

    只不过,云衡这边的宫殿比较偏僻、荒凉,灯火也不过三两点,勉强看得清楚罢了,自然了,也不会有什么人注意到他们这里。

    所以,宫长乐很自然地把地点选择在了云衡宫殿旁边的落梅居。那里不仅荒草萋萋,人烟罕至,再加上今日的月亮也很懂事儿地藏在了厚重的云层里去了,更看不到什么光亮了。

    云衡提前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落梅居了,一直在等着宫长乐的到来。

    宫长乐打小为了强身健体,也是学过一些皮毛功夫的,再加上有暗卫的掩护,所以一路过来倒也没被发现什么端倪。

    云衡耳聪目明,几乎是在宫长乐前脚刚刚踏进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一转身,却见一个娇小的女子身影,穿了一身黑色披风,将那本就玲珑的人儿给整个的裹住了,更加看不清楚模样了。

    宫长乐自然也看到了云衡了,两人略一点头,便算是见礼了。

    跟着的人自然都识趣的很,把宫长乐送过来了就自发地去外面守着了。

    两人之间忽然安静了下来,宫长乐一步步地走了过去,即便是脚步声再轻,仿佛在此时都显得格外的突兀了起来。

    云衡有些恍惚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莲步轻移,朝自己越来越近,仿佛置身于梦中一般,让人觉得格外的不真实。但他在再三地眨了眼睛之后,才确定眼前的宫长乐的确是鲜活的。

    自从,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子,她巧笑嫣然地说着,“在下长乐”便让云衡给深深地印在了心上了。那种感觉非常的熟悉,让人不自觉地就对她产生了好感,甚至是很自然地就相信了她所说的话。

    “那个,谢谢你。”宫长乐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宁静有些太过诡异了,而云衡的双眸却一直定格在自己身上,好像怔怔地在想些什么一般。

    云衡被这清脆而绵甜的声音给拉回了现实,发觉自己的失礼,有些迥然地抱歉一笑。而宫长乐的心头却不自觉地微颤,就是这般温和而儒雅的笑容,那几乎是自己生命最后时刻的唯一的一点光亮了。

    “没什么,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云衡温吞地说了一句话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又凝固了,似是许久都没有想到什么该说的。

    此时,微微冒出头的月亮有些调皮地洒下了层层的光晕,照耀在两人的身上,长长的身影映照在地上,却刚好是交错在一块,看上去就好像是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一般。

    宫长乐大约是来的时候有些匆忙,发丝有些微乱,而她自己此时却是微微低着头,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这些。

    云衡只觉眼前的女子肤光晶莹,那莹白的脸蛋在月光下格外的好看,粉唇微抿,更叫人心跳的频率有些乱了起来。

    一缕青丝微垂,似乎是鬼使神差般的,云衡忽然便伸出了手,小心而温柔地将她捋到了宫长乐的耳后。

    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而宫长乐的脸颊,耳朵早已是沾染上了红晕了。当微凉与灼热相互碰触,让两人的心间都如一丝丝清甜的涟漪开始荡漾开来。

    “咳咳,是云衡失礼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云衡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宫长乐脸色还有些微红,却不好意思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好岔开话题,说道:“我,我过两日便要离宫了。”

    云衡的双眸在听到这话的一瞬间不免有些暗淡,其实他早已听说了皇上要春猎的消息了。自己不过是质子的身份,当然是只能待在大梁的皇城里了,而宫长乐贵为长公主,自然是要陪王伴驾的。

    但,这话由宫长乐亲口说出来,不免又让他的失望更重了几分。

    “长公主保重,要好生照顾自己。”云衡这才发觉,自己除了能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别的却是再也做不了了。今日,听付宁晨说了春猎的事情,他原本也没什么想法的如今倒是有些羡慕他了。

    “嗯,我知道的。你在宫中,也要好生照顾自己,若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只管去谢府找人帮忙。”宫长乐深觉这种无力的感觉,两人相识不久,能说的便也只有这些。可是谁又能够知晓,她的心中该是怎样的汹涌,却无从诉说呢。

    云衡点了点头,两人却好似再也无话了。

    停顿了很久,宫长乐看了一眼天色,便决定告辞了。云衡的心里突然生出了浓浓的不舍,就总觉得她这一离开可能再也不会这样与自己说话了。他们之间横亘着的是比银河还要长的距离,而他们两人真的能够跨越么?

    “长乐……”云衡的声音很轻,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唤了出来。

    可是,宫长乐却还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微顿,心中的记忆翻涌,只觉得眼角泛酸,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她深深地吸气,直到绵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这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阿衡,你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时常让人送信的。”宫长乐几乎都能感觉到自己唤出“阿衡”那两个字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着,多么久违的字眼,在这漫长的时光里,却只能以七皇子这个冰冷的代号相称。明明早已是经历过生死相伴的滋味,一切却都重头开始,让她又该如何选择呢。

    出了落梅居之后,宫长乐抬头看了一眼那浓重的夜色,浅浅地叹息。终究还是不忍,只是一句“长乐”便让宫长乐的心绪全乱了,到底还是割舍不下那份情感。

    原以为,能够抛却那些私人的情感,只帮助他重回齐国,夺到皇位。却没想到,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两人交错的轨迹却又开始纠缠到了一起。

    无论是宫长乐,抑或是云衡,早已在上天默默地牵引下,还是有了交集。

    云衡似乎是被宫长乐的称呼给惊到了,但他的心底却觉得暖暖的,仿佛被阳光给塞的满满当当的,十分的满足。

    真好,他们之间,仿佛又近了许多呢。

    待到宫长乐回到长乐宫的时候,已经觉得自己脸上的热气消散了不少了,反而是被这夜晚的凉风给吹的有些微凉了。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在宫里等着她的可不仅仅是那几个贴身伺候的宫女。

    这一切,早已在宫长乐靠近宫门的时候就感受到了,那殿前的仪仗可不就是皇上和贤妃的么,这么晚了,他们还来做什么?

    随着太监的唱名声,长乐宫的宫人早已是跪得满满当当的了。只不过,这下子可是急坏了寝殿里面的夏瑶和夏菱了。

    这皇上今日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怎么也没叫人吩咐之声就直接过来了。

 第十四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是,他们这公主还没有回来了,床上躺着的到底是假的啊,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抵挡一阵了,只盼着宫长乐早点儿回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夏菱和夏瑶便听得窗外传来的一阵动静,心中一惊,却只看见个人影过来了。

    而那边,皇上早已到了殿门前了,宫女哪里有不相迎的道理。

    “奴婢叩见皇上。”夏菱和夏瑶从外室出来,跪了下来。

    只是,一看到后面跟着的贤妃的时候,脸色不免又白了白,有这个女人在只怕公主是在劫难逃了。可到底还是主子,两人还是恭敬地又给贤妃行了礼。

    “都平身吧,朕只是路过这里,见长乐宫的灯火还未熄灭,想着来看看长乐罢了。”其实,皇上这话分明是遮掩,这宫里哪一处不是灯火通明的,长乐宫的主殿灯火早已熄灭了。而这必定是贤妃撺掇过来的,不过两人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自然不敢多嘴了。

    “启禀皇上,公主今日早早地便睡了,这会儿听见皇上来了,正在内殿更衣呢。”

    皇上点了点头,便就在前殿坐下了,等着宫女们侍候茶水。

    只不过,贤妃可就不乐意,就是要趁着这个时候,若是时候久了,那宫长乐不是得了信了嘛。

    “放肆,本宫与皇上要见见长公主罢了,你一个婢女怎么敢推三阻四!可别是你们这些贱婢做了什么亏心事吧!”贤妃的声音尖利,但夏瑶和夏菱也不是个胆怯的,仍旧在那里静静地跪着。

    到底这里还是皇上最大,当然不是一个妃嫔三言两语就能糊弄住她们的。

    “父皇,儿臣有失远迎,还望父皇恕罪。”宫长乐一袭月白的长袍款款而来,那清丽的小脸上此时却多了几分苍白,仿佛连声音都有些虚弱。

    皇上一听,当下便不悦地瞥了一眼贤妃。他今夜本来是在勤政殿批奏折的,可无奈贤妃亲自去请,念着这两日冷淡了他,便与贤妃把臂夜游了。

    经过长乐宫的时候,贤妃却非说宫长乐不在宫中,在与云衡厮混,请皇上入长乐宫检验,一看便知。

    当下,皇上虽大为惊讶,不过心中却知晓这些,贤妃在宫中安插眼线也实属正常。况且,长乐与云衡这么晚了还在一处,可的确不是什么好事儿。难不成,是上一次的警告还不够么!想到此事,皇上的脸色不由得有些发青了,便听信了贤妃的话,进了长乐宫。

    “你身子虚着,早早歇息吧,是父皇考虑欠妥了。”宫长乐这样苍白的脸色,虚弱的声音,甚至身上还传来淡淡的草药的味道,任凭是谁也没办法不相信了。

    可是,贤妃却并不甘心,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在皇上那冷厉的眼神注视之下,硬生生地闭了嘴。

    “父皇自然是睿智,但难免有时候被一些小人给蒙了眼睛。”宫长乐的声音淡淡的,双眸之间尽是一片寒意,让贤妃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长乐,不得无礼。”皇上似乎颇有些不悦,但方才的确是自己冤枉了宫长乐,面子上也有些过不去。

    宫长乐依旧是乖巧恭敬地送走了皇上,只不过对贤妃的眼神却一直是冷冷的。

    但事实证明,宫长乐这一举动还是有效的,不过是第二日,宫长乐便听到了眼线传来的消息,说是昨夜皇上再贤妃处发了很大的火,只怕是这春猎的事情也要黄了。

    其实,皇上未必不知晓宫长乐是故意或是真的不在宫中的,但既然贤妃这般大张旗鼓的让自己来替她撑腰,却不小心把自己的脸面也给丢了,他自然是恼羞成怒了。于是,这火就自然而然地发泄到了贤妃身上去了。

    这一点,宫长乐可是算计的死死的。

    早晨,在母后处请安的时候,宫长乐便发现贤妃没有来了,听说是抱病了,这倒是叫她们母女三个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长乐,昨夜到底所为何事?”皇后这些日子忙着照料两位皇子,自然辛劳,所以早早地便睡了,难免不知晓昨夜的事情。

    宫长乐双眸微动,旋即却想到了些什么,母后本就不喜欢自己与云衡有过多往来,这事儿还是不要告诉她为好。

    “不过是贤妃犯蠢罢了,母后,这一次春猎她不去,咱们倒也能放心不少了。”

    皇后听宫长乐这么说,也不疑有他了,或许就是这个心思玲珑的女儿为了不让贤妃跟着春猎而设下的迷局呢。

    看着眼前的女儿,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上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聪慧与冷静,不免让谢贞义的心里有些发酸。

    若是在寻常人家,只怕还是绕膝之时,就如未央一般天真无邪。但在这深宫之中,长乐小小年纪便沾染上了那些不干净的手段,真是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无地自容。到底还是自己没用啊,保护不了子女啊!

    “母后,长乐已经长大了,能够为母后分忧了。”宫长乐似乎是看出了皇后心中所想,便宽慰她说道。

    “未央也长大了,也要为母后分忧。”像是不甘落后一般,宫未央也撒娇般地摇着皇后与长姐的胳膊,甜甜地说道。

    似乎是被宫未央的这一举动给逗乐,皇后看着眼前这一双女儿,一个清丽脱俗,仪态万千,一个娇俏玲珑,活泼可爱,当真是所有的忧愁都被冲散不少,不由得也笑了起来了。

    春猎的事情准备的很快,不过是三两天的功夫,便可以出发了。

    因为贤妃的事情,圣心不悦,也没有带几个妃嫔,再加上皇上膝下儿女并不多,一路上竟显得有些凄凉了。

    但在宫长乐这里,有个宫未央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倒是一点儿也不无聊。

    虽说是春天了,但出了皇城,到底还是有一丝丝的凉意的,宫长乐撩了帘子,却看见外面已是一片清脆的嫩绿了,叫人心情不由得舒畅了许多。

    围场的距离并不是很远,纵使是他们这浩浩荡荡的车马队伍,也不过两日就能够抵达了。一路上难免有些颠簸,宫长乐有些怕冷,几乎都是窝在暖和的马车里,睡睡觉看看书,时间倒是过的很快。

    但宫未央这小丫头却闲不住啊,一路上这也新鲜那也好奇的,倒是弄回来不少小玩意儿,献宝似地往皇后和宫长乐这里弄。

    宫长乐看着自己的这个妹妹,虽秉性单纯,但到底也是知道冷热的,她自小便与父皇并不是十分亲厚。对于这一点,宫长乐上一世很是烦恼,甚至一直想着为两人的关系缓和做些什么,但对于现在而言,或许也算一件好事吧。

    “长姐。”不过是宫长乐愣神的功夫,便听到那边传来一道清越的声音,便被拉回了神思。

    “嗯?怎么了?谁惹得我们小公主不高兴了?”宫未央宠溺地笑笑,有些调皮了捏了捏宫未央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颊,柔声地说道。

    宫未央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些鼻音,大约是那场风寒留下来的后遗症,这几日天气微凉,难免有些受不住了。

    宫长乐不自觉地握了她的小手,竟有些冰凉,便拉着她又离自己近了几分,也好暖和一些。看来,这两日还是先不要让未央到处乱跑才好。

    可是,这宫未央的话越说,宫长乐脸色便有些不大好了。什么叫母后的脸色瞧着不太好,父皇一整日都待在自己的马车里,据说是几个妃嫔在陪着,也不曾过来看看两个儿子一眼。

    从前,帝后出行总是共乘一辆车马的,感情也是恩恩,如胶似漆。而这一次出行,皇后却选择把两个皇子都带在身边照顾着,自然与皇上分了一辆车了。可是,那几个妃嫔也不是什么不懂事儿的人,难道是父皇有心为之?

    一想到这里,宫长乐便不免叹了口气,母后终究还是对父皇有情的,否则当年也不会把宁愿违背整个谢氏的意思也要嫁给父皇了。但父皇表面上与母后恩爱,实际上哪里有不忌惮谢氏的道理呢。

    “罢了,母后些许是有些累了呢,照顾两个弟弟也是个累人的事情呢。”宫长乐摸了摸妹妹柔软的头发,缓缓地说道。

    可是,宫未央却不信这些,她虽然年纪小,秉性也单纯,但这不代表她就真的什么都不懂。

    “长姐都知晓母后照顾两个弟弟辛苦了,那父皇更应该知道才是。”

    宫长乐蹙眉,语气变得有些凌厉起来,“住口!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说话竟这般口无遮拦!”

    虽说这算是她的地盘,可那心腹的丫头也就那么几个,保不齐什么话给有心人给听去了,若是传入了父皇的耳朵里,怕是不太好。

    似乎也是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宫未央便赶紧低头认错,的确,皇权之下,的确不是她一个公主可以非议的。更何况,父皇又并不是十分宠爱自己,那这种话传出去了,对自己也只能是有益而无害。

 第十五章 :中毒(上)

    到了晚上的时候,因为还没到达目的地,也只能在驿站暂时休息了。

    宫长乐听宫未央说了皇后的情形也不敢耽搁,下了马车,姐妹两人便一起去了皇后那里了。皇后那里人手很多,东西收拾起来也快,只是她这会儿却有些累了,刚好躺在美人榻上歇息,脸色隐隐泛白,让人觉得那身子骨也瘦弱了不少。

    宫长乐一进来便看到皇后这幅神情,心中不免也有些担忧。

    “母后,可传了太医来看过了?”宫长乐见皇后要起身,赶忙迎过去拉了她的手,让她好好地靠着。

    皇后刚想说没什么事情,却觉得嗓子有些痒痒的,不自觉地便咳嗽了几声。虽然不是很严重,但这咳嗽声还是让宫长乐的心一颤一颤的。

    “太医瞧过了,说咱们娘娘是累着了,身子骨虚呢,吃几服药调理调理也就好了。”云紫给皇后端了补品上来,一边回到了宫长乐的话。

    皇后缓缓地点了点头,那神色之间却只让人觉得恹恹的疲倦,宫长乐这才惊觉,生产不久的妇人无疑都是胖了一圈的,就连那向来以身子婀娜自诩的贤妃,也是丰腴了不少,怎的,这皇后竟然还是这般的瘦弱呢。

    “云紫姑姑,母后如今的膳食可都是靠得住的人在管着?”宫长乐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即便这屋子里都是她们的心腹,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隔墙有耳呢。

    云紫微愣,点了点头。这皇后与皇子们的吃食那可都是有专门的人照看的,自然是不会马虎了去的。

    “长乐,你不要多心了,她们照顾我都很是尽心尽力的。只是,这身子骨不好,我也没有办法。”皇后的声音有些虚弱,似乎是有些怨怪自己的身子不争气。

    如今,两个女儿还未及笄,幼子尚在襁褓,她自然是希望自己身强体健的,滋补养身的药方子,也不知道是进了多少了。无奈,这身子,到底还是虚弱的。

    宫长乐知晓母后是不想让自己担忧,便也乖巧地点了点头,不再多提了。但是,这并不代表私下里她也不会查就是了。

    这一次春猎,陪王伴驾,自然是少不了谢氏一族的人,所以她自然是多了不少的助力的。

    有两个女儿陪着,皇后的心情开阔了不少,气色瞧着也好了一些了。只不过,她的心里却还是有个心病的,怎么这么长时间了,皇上竟一次也没有过来。

    待到宫长乐和宫未央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正好听见了外头的动静,原来不是别人,正是她们的父皇来了。

    既然是父皇来了,两人自然没有避而不见的道理,只得跟着回到内殿去请安。

    屋子里的人跪了一地,一身玄色的衣袍翩然而至,皇后的双眸之间也多了丝丝的惊喜,刚要跪下,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给扶了起来了。

    只是,她的鼻间却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皇后垂着眼眸,温和地同皇上说这话,可是眼角的余光却不自觉地打量着那浅紫色的祥云荷包。

    从前,皇上都是佩戴一个明黄色的龙纹荷包,那自然是自己的手笔了,可如今,自己年岁渐长,竟是物是人非了么……

    “皇后的身子可好些了?”皇上的语气透着浓浓的担忧,让谢贞义恍惚一愣,仿佛看到了从前的夫妻恩爱的画面,温柔地点了点头,却在心中怨怪自己多想了。

    身为天子,三宫六院,难免是要雨露均沾的,自己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闺阁女儿家了,现如今已然身为中宫皇后了,端的是大方得体、母仪天下,哪里还有拈酸吃醋的道理。

    宫长乐和宫未央显然也是很懂事的,给父皇请了安之后便也都离开了。

    只是,宫长乐的嗅觉灵敏,自然也是闻到了那一抹幽微的香气了,难不成,还真是如未央所说,父皇年岁大了,竟也开始沉迷于美色了么?

    少了贤妃这个惹祸精,这一路上倒也算是太平的很,在第二日的傍晚,一行人便抵达了围场行宫了。

    刚来的几天,总是要修整调息的,父皇在前殿处理政务,而她们母女几个便在后殿里随意观赏了。

    这几次来的妃嫔往日里虽都安分守己,但却是一个赛过一个的好颜色,而皇后却是身体抱恙,失了颜色。

    宫长乐与宫未央自然是忙着给母后侍病了,这些不过都是小角色而已,哪里能撼动中宫的位子,自然不必放在眼里。

    但是,皇后却难免伤心了。先前的几日,这些妃嫔也照例过来请安,只是她瞧着她们年轻赛雪的容颜,心中难免忆起往昔,越发难受了,索性就给免了请安了。

    “云紫,你说本宫是不是人老珠黄了?”皇后缓缓地咽下了云紫送到唇边的燕窝,用帕子略一擦了擦嘴巴,摆手示意自己不用了。

    云紫一愣,只觉眼中有些发酸,当皇后还只是个闺阁小姐的时候,她便开始伺候在皇后身边了,情分自然不同旁人。

    不知不觉,皇后已是年近三十了,虽说保养得宜,可岁月的痕迹难免还是爬上了眼角眉梢,尤其是和宫中那些年轻的妃嫔一比,便更能看出比较来了。而这几日,皇上都没有翻皇后的牌子,的确是让娘娘心凉了。

    “娘娘,您正当盛年,哪里就老了呢。”云紫一边仔细地给皇后顺气,一边轻声地安慰她。

    而宫长乐进来的时候,这话便轻飘飘地进了她的耳里了。

    她又何尝不知呢,母后的身子不好,父皇却只来瞧过两次罢了,其余的时间却照例在别处妃嫔那里歇息。但,她宫长乐到底只是个做女儿的,哪里有插手父皇这种事儿的道理呢。

    “太医给开的方子您按时吃了吗?怎么这身子断断续续的还不见好呢?”宫长乐请了安,便见皇后的脸色已经有些蜡黄了,这情况竟比前两日还要差了不少,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难不成,是太医给开的方子有问题么?

    “是母后自个儿的身子骨不好,怨不得旁人。大约是这围场天气与皇城不同,有些不适应罢了。”皇后缓缓地解释着,那声音却仿佛气若游丝。

    宫长乐很是揪心,母后还不到三十岁,纵使是身子差些,恢复的能力应该很快啊,不至于如此啊。

    “云紫姑姑,你去找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寻一趟舅舅身边的小厮,把太医的方子和药渣给递过去瞧瞧。”宫长乐的声音很轻,可是云紫的神情却很凝重,似乎是有些诧异,旋即却又点了点头,行了个礼便出去了。

    而等宫长乐吩咐完了之后,皇后却一把握住了自己这个女儿的手,她的双眸之中充满了诧异,这太医可是皇上特意指派过来照料自己的身子的,难道会出什么差错?

    “母后,防人之心不可无。”宫长乐微微垂了双眸,不想对上母后的视线,她知晓,若真是这方子出了问题,那十有八九这症结便是在父皇的身上了。

    而对于母后来说,那可是朝夕相伴十余载的枕边人,又岂能不寒心呢?

    宫长乐想着,这样也好,也好叫母亲做好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承受不了打击。

    处理完了这事儿之后,宫长乐便待在了皇后这里等消息,不过,她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从袖中取了云衡给的白玉瓷瓶。

    云衡说过,这东西是齐国的秘药,治一些小病和微毒那都是没问题的,连太医也说了是温和型的药物,对人身体只有利而无害。所以,她便想着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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