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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临朝-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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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长乐未曾料到,原来母后来此,不过是为了训斥她处理朝政一事。

    心里因为云衡的事略有些烦躁,宫长乐神情冷淡下来,但强自维持着不动声色:“母后,父皇年事已高,儿臣只是为父皇分忧。”

    “混账!古往今来,皆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似是被宫长乐的态度气到,谢贞义怒道。

    “你如此干涉朝政,只会落人口舌!”

    上辈子她就是太过怒其不争,所以才落得那样的下场。

    宫长乐在心里冷笑一声,旋即不再回应,而是沉默的抿起唇角。

    既然母后不理解她,那她又何必说太多。

    谢贞义冷哼一声,对宫长乐的冷淡实在不喜,于是继续冷声道:“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莫要越俎代庖。”

    见宫长乐不声不响的站在那,谢贞义不再多言,而是起身甩袖离去。

    直到御书房内只剩下宫长乐一人,她才缓缓敛下眸子,然后继续坐到书桌前处理奏折。

    夜色更深了,而冷风乍起。

    ……

    回到宫中的谢贞义依旧不悦,冷冷的坐在软榻上,任凭宫女太监们被她吓得齐齐跪到了地上。

    似是被殿内的动静惊醒,宫陵安揉着眼睛从内殿走了出来,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

    “母后,您生气了吗?”宫陵安走到谢贞义面前,仰头看向她。

    谢贞义不悦的神色稍稍有所缓解,但依旧冷淡:“陵安,是母后把你吵醒了吗?”

    宫陵安摇摇头:“不是,是儿臣想要起来看看母后。”

    谢贞义一愣,随后将宫陵安拥在了怀中,柔声道:“陵安,母后没事,你还是休息去吧。”

    宫陵安抱住谢贞义的腰,只仰头继续道:“母后,陵安不小了,你要是有心事,也可以和陵安说的。”

    倒是没有想到宫陵安如此乖巧懂事,谢贞义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来。

    “陵安真是个好孩子。”

    如此想着,谢贞义不免就想到如今干涉朝政的宫长乐,神色顿时就冷淡下来。

    “陵安,母后想要告诉你一句话。”

    宫陵安点点头:“儿臣听着。”

    谢贞义抿着唇,语气不悦:“如今你长姐代皇上把持朝政,实乃会落人口舌。你身为母后的孩子,切不要听你长姐之言,以免被天下人耻笑!”

    宫陵安向来聪明,又岂会听不出她的话中之意。

    他念头一转,倒也没把谢贞义的话放在心上,而是眨眨眼笑道:“母后,姐姐聪慧伶俐,处理朝政也是父皇的旨意啊。”

    谢贞义冷哼一声,依旧不悦:“她虽是长公主,却终究是一个女人,以后还是要嫁人的。”

    宫陵安又是一笑:“以姐姐的姿容才情,天下好男儿又岂会不被她倾倒。母后,你且放宽心。”

    谢贞义心里虽然对宫长乐的事颇有怨言,但听到宫陵安这般说,倒是减了几分怒意。

    良久,谢贞义敛下情绪,缓缓道:“陵安,时辰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宫陵安乖巧的松开她,然后道:“是,儿臣这就去。”

    待宫陵安离开,谢贞义才重新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然后一言不发的抿了一口。

    翌日清晨,天色大亮。

    御书房。

    宫长乐揉着太阳穴,疲惫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因为长时间的批阅奏折,她的唇色苍白,面容没有一丝血色。

    一旁的小太监焦急的看着她,深怕她立即就倒下去。

    “公主……”

    宫长乐淡淡的用眼神示意他不必多言,转而朝御书房外走去。

    谁知,她的脚步还没有动上一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传了进来。

    “公主,李侍卫有要事来报。”

    听到“李侍卫”三字,宫长乐的眸子有一丝亮光起伏。

    难道是云衡有消息了?

    想至此,宫长乐重新坐到龙椅上,转而冷淡的开口道:“传他进来。”

    虽然身体疲惫的没有一丝力气,但宫长乐还是打起精神,双眸透出一抹刀刃般的锋利。

 第三百二十四章 生死未卜

    黑衣挺拔的李侍卫缓步而入御书房,随即行礼:“见过公主。”

    “不必多礼,你且说说查到的情况。”宫长乐的语气流露出不易察觉的紧张。

    李侍卫顿了下,接着缓缓汇报:“属下等人连夜调查,依旧没有查到其余可疑之人。只是在昨夜,属下从谢府一个家仆的手中查到这个。”

    说着,他就将一张折叠起来的宣纸呈在了手上。

    一旁的小太监会意,连忙把宣纸呈到了宫长乐面前。

    宫长乐拧着眉,来不及多问,立刻打开宣纸。

    不大的纸张上只有短短的九个字。

    “云衡,皇家寺庙,杀无赦。”

    落款是一个独特的印章,上面还映出清晰的“晨”字,显然是……

    宫长乐倏然捏紧了宣纸,直把它攥的完全看不出样来。

    竟然是付宁晨!

    “那个家仆查到身份了吗?”强自压住怒火,宫长乐面容冷淡的继续发问。

    李侍卫欲言又止:“在昨夜,那个家仆已经服毒身亡了。”

    看来是怕行迹败露,所以提前闭上了嘴巴。

    宫长乐冷笑一声,压抑的怒气更重:“即刻把付宁晨带来!本宫要亲自问问他!”

    似是被宫长乐罕见的怒气吓到,李侍卫一震,连忙道:“是,属下遵命!”说完,他就匆匆离开了御书房。

    宫长乐面无表情的模样未变,手指用力的几乎陷进肉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云衡……你现在究竟在哪。

    或许是早就收到了消息,付宁晨很快就到了御书房。只是他神情散漫,似是并不把宫长乐的勃然大怒放在眼中。

    “微臣见过公主。”他微微行礼,修长的紫色锦袍衬得他更加俊美,线条细致的下颚在光线下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付宁晨!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宫长乐怒不可遏,手指全部攥紧。

    付宁晨勾唇一笑,笑意却是没有达到眼底。

    “不知微臣做错了什么,竟惹得公主如此大怒。”

    宫长乐的美目直直的盯着他,没有一丝表情:“你私自派人追拿齐国之人,可有将本宫放在眼里?”

    付宁晨唇上的弧度渐渐变浅,直至全部消失。

    “公主,云衡乃齐国皇子。现在两国交战,我等自然是要为大梁考虑。若是捉拿了一国皇子,岂不是不费一兵一卒,就能不战而胜。”

    宫长乐越听越怒,目光如利箭一般,刺在他的身上。

    “付宁晨,你是为了大梁,还是为了你自己,本宫清楚的很。”

    若是真的为了大梁,又岂会轻易伤了云衡的性命。

    现在,他就只是想要云衡的性命罢了!

    付宁晨沉默的没有再说话,而是目光深邃而又幽远的看着宫长乐。

    “公主,那人是敌国皇子,臣等捉拿他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付宁晨!你简直放肆!”宫长乐腾地站起身,目光森森如冰。

    付宁晨冷笑一声,语气却夹杂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失落。

    “殿下,您如今袒护包庇他,不过是因为私心罢了。作为大梁长公主,殿下应该以社稷为重,以天下百姓为重,而不是为了区区男女私情,就罔顾天下万民。”

    宫长乐倒是不知付宁晨居然有如此强硬的一面,竟然丝毫不与她相让。

    想至此,宫长乐并不退缩,而是一步一步走到付宁晨面前,然后冷然一笑:“你说你是为了社稷百姓,又为何不敢让本宫知道呢。本宫虽然惦念往日情分,却也不是不知善恶之人。你如此欺下瞒上,本宫又如何能放过你。”

    付宁晨倏然一笑,唇角的弧度冰冷而无情。

    “殿下,你可以用这样的话来欺骗微臣,又怎能骗的了自己呢。殿下心里所想的,和微臣又有何不同,都是为了自己罢了。”

    或许是被付宁晨这般态度激怒,宫长乐咬紧下唇,扬起手臂倏然一个巴掌就打了过去。

    啪——

    响亮的巴掌声顿时响彻在御书房。

    几个宫女太监顿时吓得面色煞白,然后纷纷跪在地上。

    付宁晨目光渐冷,但依旧看着宫长乐,似完全没有将那一巴掌放在心上。

    “这一巴掌是告诉你,本宫要治你欺下瞒上之罪!”宫长乐清冷的目光闪过一丝起伏,但很快恢复镇定和冷漠。

    付宁晨又是一声冷笑:“殿下,微臣可是戳中你的心事了?”

    宫长乐面无表情的没有理会他,刚准备下令将他给带下去,御书房外就传来小太监急急忙忙的嗓音。

    “公主,焕王来了。”

    焕王?

    宫长乐的理智还未全失,想到焕王的身份,她强自压下怒气:“让他进来。”

    小太监匆匆退去,没一会,焕王就穿着一身朝服,大步跨了进来。

    “王叔。”宫长乐颔首示意。

    焕王轻叹一声,目光深深的看着她道:“长乐……”

    可没等焕王说完,宫长乐就冷声打断道:“王叔,此事长乐已有决断,王叔不必多言。”

    焕王被宫长乐的话一堵,顿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义父,这件事和您无关,宁晨愿一力承担。”付宁晨淡淡的语气没有起伏,目光依旧直直的看着宫长乐。

    宫长乐怒极反笑,令人发寒的目光紧盯着付宁晨。

    “来人!”

    她冷淡下令,语气让人不容反驳。

    顿时,七八个侍卫就从御书房快步而入,然后将付宁晨包围其中。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似乎一触即发。

    “公主……”焕王连忙又唤一声。

    宫长乐并未理会,刚想要让侍卫直接把付宁晨带下去,一个身穿紫纹官服的男人却快步走了进来,眉头紧皱,不怒自威。

    “殿下。”

    “舅舅。”宫长乐一愣。

    来人正是谢淳,他不着痕迹的与焕王对视一眼后,就缓步走到宫长乐面前,然后贴着她的耳侧小声道:“殿下,付宁晨不可定罪。”

    宫长乐眉头一拧,语气又开始不悦:“他以下犯下,如何不可定罪。”

    谢淳几不可见的瞥了一眼焕王,然后压低声音,只能让他和宫长乐两个人听见。

    “焕王势力庞大,不可小视。近来因为两国交战,京都不太平,殿下切勿因小失大。”

    宫长乐一顿,眉头也越拧越深。

    谢淳的意思她当然明白,京都各家势力本就繁多,若是没有焕王平衡中和,只怕会引起大乱。

    深吸一口气,宫长乐渐渐冷静下来。

    付宁晨这件事可大可小,若是执意定她的罪,只怕会被焕王作上文章。

    好不容易走到如今这一步,宫长乐又岂会让自己失去最重要的依仗。

    刚刚……的确是被心绪蒙蔽了理智。

    缓下情绪,宫长乐冷淡的眸子不再对上付宁晨,而是抿唇一言不发。

    谢淳看出宫长乐将他的话听了进去,于是不再言语,而是退到了一旁站着。

    焕王拧眉瞥了一眼谢淳,目光中闪过一丝深意。

    付宁晨依旧挺拔着立在那里,俊美的轮廓冷峻而细致。

    “公主,可想好如何治微臣的罪了?”他淡淡的开口,像是要火上浇油,丝毫不顾焕王的眼色。

    宫长乐冷冷的看他,半响才缓缓道:“来人,将付大人带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众侍卫齐齐领命:“是!”

    付宁晨微微一怔,似是没想到宫长乐竟然会如此轻易就放过他,目光不着痕迹的看向谢淳。

    “付大人……”侍卫们面面相觑,并不敢上前动手。

    付宁晨淡淡的又看了宫长乐一眼,还没走出御书房,就听她在背后缓缓道:“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

    付宁晨的身子一僵,许久才有所动作。

    宫长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疏离的表情带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很快,御书房就传来闷闷的敲打声。

    付宁晨一声不吭,任凭那些棍杖落下。

    焕王拧眉没有言语,而是又跨步走了出去。

    一夜未眠的宫长乐此刻才感觉到深深的疲惫,挥退众人后,就独自一人进了内殿。

    ……

    宫外,一辆马车缓缓行驶着。

    车厢内,付宁晨冷漠的表情像是被冰霜覆盖。

    焕王坐在一旁,长叹一声才道:“宁晨,长乐她……”

    话未说完,付宁晨就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薄淡的唇角露出一丝俊美的弧度来。

    “义父,宁晨知道您要说什么。只是宁晨心意已决,自不会就此放弃。”

    焕王苦笑一声,低沉的嗓音又是缓缓道:“宁晨,以你的身份地位,又何必在此委屈自己。只要你想要的,义父一定帮你。”

    闻言,付宁晨深邃黑沉的眸子闪过一道莫名的光亮,随后,他轻笑一声,声音醇厚而迷人。

    “义父,我想要的就只有她。”

    从当初第一眼相见时他就知道,此生,他只想要她。

    焕王无奈,却也知不能轻易改变付宁晨的想法。

    “宁晨,你会后悔的。”以今日宫长乐的态度来看,她对他,分明没有半点儿女私情。

    付宁晨冷哼一声,目光森森的想到一个人。

    长乐之所以对他如此,完全是因为云衡的缘故。

    只要没了他,长乐自然会发现他的好。

    所以……云衡不能留。

 第三百二十五章 生死未卜

    宫长乐不愿意再看到云衡受伤害,心里想着,一定不能让这个付宁晨成功。所以,叫人去将付宁晨派去追杀云衡的人全部给拦下来了。

    并且让手底下的人去探听一下,云衡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当时赶到的时候,人早天已经不见。现也不知道是安好,还是出了什么别的事情。

    宫长乐也是寝食难安,一天不得到云衡的消息,她一天就没有办法放心下来。

    派出去的人也已经好几天,这一日,忽然回来了,秘密到后宫来见她。宫长乐着急地问道:“情况如何?见到他了吗?现在是否安然无恙?”

    “回公主,属下无能,没有找到云衡皇子,不过一路上都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没有云衡皇子去别处的迹象,属下想,云衡皇子可能是已经安全回到了齐国。”来人回答道。

    宫长乐点了点头,“想来应该是这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回去齐国应该是他唯一的办法。你们没有继续去追踪吗?”

    她的属下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如今两国正在交战,齐国防守森严,我们无法进入,所以到了边境也就回来先行复命了。”

    想来也是,现在正在这种敏感时期,边关等地域一定是严加防守,谨防奸细的。宫长乐也不责怪于他们,只是说道:“既然没办法进去,那就算了,你们就在安全地带活跃,一旦知道了关于他的消息,立刻回报我吧。”

    “是,公主殿下。”来人没有多余的废话,立刻回应着退下去了。

    宫长乐有些疲累地靠在了软榻上,心里想着,但愿你真的相安无事地回到了齐国,但愿你一切安好,并无意外,否则,你叫我再拿什么来承受?

    如今,齐国跟梁国大战正酣,只怕以后再无机会相遇,她不免有些难过,可纵然是没有办法再见,也盼望着他安好。

    另一面,因为之前的事情,付宁晨本来就差点被宫长乐对付了,好不容易保住了,为避免他出现什么样的意外,焕王便直接将他软禁在了家里。

    不允许他出门半步,要是再做出什么样的动作来,只怕谁也保不住他了。

    只是虽然是被软禁在了家里的,付宁晨的消息依旧很灵通,宫里发生的事情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听说了宫长乐为了云衡做的事情。

    付宁晨有些按耐不住了,他就知道,宫长乐是忘不了云衡的,一定会找这样的机会再去接近他,再次相见。不管怎样,他都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哪怕宫长乐真的要杀了他,也是在所不惜的,想到这里,付宁晨心里已经有了盘算,他去见了焕王。

    此时,焕王正与家人一起用茶,见到付宁晨进来,顿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但还是先压住了内心的好奇问道:“晨儿,你神色匆忙,这是意欲何为啊?”

    “义父,孩儿请求出战!”付宁晨直接说道,“孩儿想去边关与齐国交战。”

    “什么?你想要出战?”焕王当即吓了一跳,但是马上反应过来他这是为什么,宫里什么事情,人员的调动,他都是略知一二的。想必是他知道了宫长乐的动作,现在按耐不住了。

    “是的,我要出战,既然长公主殿下不忍心,那就由我来杀掉云衡!如今我大梁跟齐国交战正酣,有什么死伤,想必长公主殿下也怪罪不到我的头上来。”付宁晨回答道。是的,他就是这样的打算。

    杀掉云衡,一了百了。战场上,刀剑无眼,何况两国是在交战,就算宫长乐再偏向云衡,也不可能因此治他的罪,这是他现在能够想得到,唯一能够除掉云衡,而又不能让宫长乐治罪自己的办法了。

    “你这孩子,怎么就是劝不听呢?”焕王叹了口气说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盘,为父劝过你了,也是时候放下了,你怎么就不能够放下呢?她究竟有什么好?”

    焕王心里也是着急,这个孩子哪里都好,就是唯独这点,不能够释怀,他实在不明白,好男儿何患无妻?为什么付宁晨就是死心塌地于宫长乐呢?为此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他仍然不愿意放弃,仍然还是要继续下去。

    他知道长此以往,总有一天,他会因为自己的这个软肋害了他自己的。所以,这次说什么,他都不能够任由他胡来了,再继续由着他,只怕小命都要断送。

    “义父,您很清楚我的脾气,我意已决,多说无益,还请义父为我进宫一趟。”付宁晨倔强地说道。“孩儿非去不可。”

    “晨儿,你可得考虑清楚了啊,那是战场上,那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一不留神,小命就断送在那里了。”焕王的夫人也劝他。“既然能够在这里避过战乱,为什么你还想要去呢?”

    “你义母说的极是。”焕王说道,“这次无论如何,我不能同意你。战场之上,又岂是好玩的?你这一去,祸福难料,你又何必剑走偏锋呢?”

    “孩儿多谢义父,义母的关怀。”付宁晨拱手说道,“只是孩儿决定的事情,一向不会改变,好男儿,纵然是马革裹尸又何妨?还请义父义母不要再劝。”

    “你……”焕王拿他没办法,他心里也清楚得很,这孩子从小就是这个样子,只要是他决定了的事情,八匹马都难拉回来,这次他更是铁了心肠一样的。

    焕王知道,再劝下去,也是没用的,过多的劝他,只会让他更加坚定了要去的想法。所以说道:“罢了,罢了,你这孩子向来倔强,我知道也是没办法说服你的,我这就进宫面圣。”

    “孩儿多谢义父。”付宁晨闻言,欣喜不已,危险又如何?要的就是剑走偏锋,不赌就没有胜利。

    “你怎么……?”焕王的夫人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会同意了,但是话才到嘴边。

    焕王摆了摆手说道:“罢了,晨儿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多说无益,这件事就这么着吧。”

    焕王安排付宁晨先待在府中,自己则是进宫面圣,正好宫长乐也在。焕王心里有点儿虚,他在想,宫长乐那么聪明,这件事指不定瞒不住她。

    说不定宫长乐会加以阻挠,事情恐怕有点不好办啊。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以后,宫长乐却跟皇帝说道:“既然他有为国效力的决心,我觉得应该予以成全才是,陛下您看呢?”

    宫陵安本来自己也没什么意见,想要问问宫长乐的意见的,现在听到她这么说,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就回答道:“长公主所言甚是,既然付爱卿这么有见地,朕当然是准奏咯。”

    “臣谢过陛下,谢过长公主。”焕王立刻谢恩。

    “爱卿免礼,这就回去告诉他,收拾收拾,进宫报道,即刻前往边关吧。”宫陵安抬手示意他平身道。

    “遵旨,陛下。”焕王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只不过临走的时候,还是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宫长乐,他不明白,这几日,宫长乐一直都是在打压付宁晨的。

    为什么会突然的帮他说话了?这么爽快,背后一定有问题,但是从她的脸上,他却找不出任何的问题来,只好作罢,迅速回府,把这件事告诉给了付宁晨,要他尽快出发。

    焕王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表示宫长乐不对劲,为什么会马上转变了,帮他说话,同意了这件事。

    付宁晨心里却明白得很,宫长乐这哪里是在帮他啊?这是她极为恼怒的决定了。去到边关战场上,战事吃紧,他一定没有多少的时间去找云衡。

    而云衡身为齐国七皇子,是不可能出现在前线战场的,所以,她这是铁了心的,想让他葬身在战场之上。

    不过也已经无妨了,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这点,但是他,绝对没有任何的后悔。这件事既然决定了就断然不会改变主意。

    宫里,宫长乐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的,她心里很明白付宁晨这样做的理由。她要做的也的确就跟付宁晨想的一样,送他到前线去,让他回不来。

    但是她不知道这样做的把握到底是有多少,所以,也不好下定论,自己一定能够让他回不来。

    心里甚至还有些担心云衡的安危,付宁晨可不是什么善善之辈,任何看似已经妥当的安排都有意外的地方,她不希望出什么差错。

    正在这时候,门外有人高声喊道:“驾到!”

    宫长乐心里知道她是为了付宁晨来的,跟未央走的近,未央又喜欢着付宁晨。知道了这件事,过来,一点都不奇怪。

    果不其然,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送付宁晨去战场上,是什么意思?存心要把他往绝路上逼吗?”

    “严重了。”宫长乐施礼道,“要到战场上去,可不是我单独决定的,是他自己的请求,陛下亲自批准的。若是想要陛下收回成命,应当去找陛下。”

 第三百二十六章 答应婚事

    接到旨意的付宁晨,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停止一切行动,回了京城。

    得知付宁晨离开,云衡倒是长舒了一口大气。

    若再这般被他的人追杀,云衡觉得自己很难再逃脱。

    不过此刻他的心里更多的是难受,毕竟付宁晨在追杀他的过程中说过,是宫长乐派他来的。真如他所说,她想要夺取他的性命吗?

    “七皇子,我们该启程了。”

    瞧着云衡那心不在焉的模样,贴身侍卫连忙提醒。

    现在那些追杀的人已经离开,是最好逃脱的时刻,不能再在这里多逗留。

    云衡缓神,目光不禁朝宫殿方向看去,内心很是难受。

    脑海里不禁浮现他们在一起的那些画面,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不愿去相信那些话,可是事实却又摆在他的面前。

    心里一阵苦笑,已经掩饰不住那难受的情绪。

    虽然付宁晨那时候是撤离了,但一路上云衡还是很小心翼翼,担忧他又会追杀过来!

    不知道是因为太过心伤难过,还是因为什么,一回国,云衡便答应了父王之前提过的婚事。

    “衡儿,你真的答应了?”国主有些疑惑。

    这出去一趟,云衡怎么又突然间答应了呢?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父王,你之前说的话没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听从你的安排。。”云衡回道。

    看得出云衡不想多说其他,国主也没有准备多问,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沉的看了他一眼后,便匆匆离了开。

    待国主离开,一旁的奴才有些担忧的问,“七皇子,你确定想好了吗?”

    七皇子是什么心思,那奴才心里很明白。

    “其他人已经对我虎视眈眈,这门婚事对我来说有很大的好处,何乐不为?”云衡的话说得很是淡然,好似一点也不在乎那些一般。

    奴才点了点脑袋,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只好没有再多问,

    没一会儿,齐国七皇子要成婚的时候,便传遍每个大街小巷。

    都说他们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些话语听到了云衡的耳里后,差点也这么认为了。

    如果不是宫长乐的话,他应该会真正的妥协这一切。

    成婚那日,整个齐国上下普天同乐。

    然而让人羡慕的这一切,对于云衡来说却有些痛苦。

    毕竟娶的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更是为了所谓的目的而娶。对他,对这个女人来说都很不公平。

    已入深夜,没瞧见云衡进洞房,坐在喜床上的人儿变得有些焦躁。

    一手掀开盖在头上的喜帕,对一旁的婢女不悦的问,“新郎官呢?怎么还不来?”

    “可能……可能是喝多了吧,奴婢出去瞧瞧。”婢女说着就准备离开。

    婢女刚走出没几步,房门就被人给推了开。

    走来的是云衡身边的奴才,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瞧了一眼那床头的人儿,便小声对那婢女说道,“七皇子今日喝得有些多,让七皇妃早些休憩吧。”

    “小安子,你这话什么意思?”那奴婢变得不悦。

    今日可是她家小姐大婚的日子,新郎官怎么能不来洞房呢?

    “你就让你家小姐早些休息!”小安子没有准备多说,留下这么一番话后便匆匆离开。

    看着小安子离开,婢女一阵着急,双手紧握,是不知道该如何跟自家小姐解释。

    书房。

    早已经脱下新郎服的云衡,一手撑着脑袋,一边拿着一根玉簪发着呆。

    那玉簪正是宫长乐的东西,这个姿势他不知道保持了多久,脑海里满是宫长乐的身影。

    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般?云衡内心不由得唉声叹气。

    刚放下手中的玉簪,小安子已经回了来,禀告的说道,“七皇子,奴才已经去通报过了。”

    听到他说道这话,云衡轻嗯一声,没有想要去多在意。

    那般模样,倒是看得小安子有些不安,又接着说道,“七皇子,今日可是大婚之日,您这般躲在书房可不行呢,到时候……”

    他担忧什么,云衡心里明白,又拿起放下的玉簪,起身直接往外头走。

    夜越来越深,整个王府处于一种诡异的状态。

    云衡飞跃到屋顶之上,观望着满天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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