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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又作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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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怀瑾立刻打开心窍,去查看方迁,不过方迁心思是滴水不漏,什么也没想。
  方迁随即笑着说:“娘娘,如果真有这种事儿,娘娘不妨去问问皇上,因着这种事情,从皇上口中说出来,是最好的。”
  苏怀瑾眯了眯眼睛,方迁已经拱手说:“奴才告退了。”
  苏怀瑾不知道薛长瑜和方迁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看着方迁离开,只好也往寝宫走。
  绿衣扶着苏怀瑾往寝宫去,路过花园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只队伍,队伍人数不少,看起来像是使臣。
  绿衣抻头看了看,说:“娘娘,前面儿肯定是刑国的使团了。”
  苏怀瑾点了点头,看服饰应该是刑国人。
  因着新皇的登基大典在即,很多国家都派了使团过来朝拜或者恭贺。
  刑国自然也不能例外,前些日子就说使团快要到京了,看起来今日才到京。
  使团的队伍里竟然还有两个女子,那两个女子被丫鬟们团团簇拥着,脸上戴着面纱,身上也穿着薄纱,看起来旖旎又暧昧,一看就是进献的舞女或者歌姬。
  走在使团最前面的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眼看上去像是彪形大汉,留着浓浓的络腮胡,因为长相很有特点,所以苏怀瑾也认出来了,应该是刑国的二皇子。
  在刑国大皇子出事儿之后,二皇子就变成了嫡长子,因此如今是刑国的太子了。
  苏怀瑾没有在花园多停留,直接回了寝宫。
  哪成想,苏正竟然站在寝宫门口,似乎在等待着苏怀瑾,要说什么事儿。
  苏怀瑾就把苏正带进了茶室,两个人坐下来,准备谈一谈。
  苏正笑着说:“女儿啊,你听说了么,刑国使团来了。”
  苏怀瑾点了点头,说:“刚刚在花园里碰见了。”
  苏正又笑了笑,说:“那……你也看见了?”
  苏怀瑾狐疑的说:“看见什么了?”
  苏正搓了搓掌心,说:“那两个刑国的女诗人。”
  女诗人?
  苏怀瑾一阵诧异,立刻想到了那两个穿着纱衣,被团团簇拥的美人。
  苏正说:“是了,就是那两个女诗人,哎呀,很有才情啊,还是一对儿姐妹,据说是刑国非常有名望的诗人,就连男子的才情也比不过她们,而且长得也标志……”
  苏正铺垫了很久,这才说:“刑国太子这次很有诚意,进献了不少贺礼,还想把……这对儿美人的姐姐,献给皇上做妃子。”
  苏怀瑾一听,终于明白了,挑了挑眉,心想这原来是刑国的美人计。
  苏正说:“女儿啊,反正你都要成皇后了,千万不要嫉妒,男子就厌恶女子嫉妒,皇上乃是九五之尊,有个百八十个女人,那都是常有的事儿,因此你千万不要反对,知道了么?”
  苏怀瑾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苏正见她不说话,又说:“为父也是为了你好,反正皇后的宝座,是你没跑儿了,何必为了这种小小不言的事情,和皇上闹得不愉快?再者说了,你现在的要务,就是把儿子生下来,这可是皇长子,那就是日后的太子储君!这样才能牢牢抓住大薛的大权!”
  苏怀瑾仍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苏正,突然没头没脑的说:“父亲,刑国使团……是不是给了您什么好处?”
  苏正脸色一僵,正色的说:“胡闹!你说什么胡话!”
  苏怀瑾一笑,很了然的说:“很有才情,又有样貌的女诗人是一对儿姐妹,刑国使团只把姐姐献给了皇上,这不合情不合理啊,父亲,那妹妹呢?”
  【第144章】
  苏正脸色更是僵硬,已经快要挂不住了。
  苏怀瑾心中一片了然,说:“若是女儿猜得没错,刑国使团已经把那有才情有样貌的妹妹,送给了父亲,对么?”
  苏正脸色十分难看,声音也不好听,哑着嗓子说:“这有什么?为父如今也是壮年,正妻也休了,这些年兢兢业业,都没来得及娶妻纳妾,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谁敢说什么,也无可厚非。”
  苏怀瑾深深叹了口气,说:“父亲,一个女人罢了,那为何非要选刑国的女子?您难道不知道,大薛与刑国势若水火,只是这些年表面看起来和平而已,其实内地里,终究是要翻船的!”
  苏怀瑾这么说,自然不无道理,因为她经历过一辈子,而且那辈子,苏正还被“诬陷”与刑国合谋叛国。
  苏怀瑾不想让苏正走上老路,自然要阻断他和刑国的一切来往。
  苏正却不以为意,说:“刑国的女子怎么了?不过是纳妾,又不是续弦,女儿啊,你不要小题大做了,就算你不喜欢皇上纳妃,那也不用牵连到为父身上,为父养你这么大,如今你翅膀硬了,不是让你指责为父的!”
  苏怀瑾听到他这么说,心里陡然一片冰凉,隐约有些失望,说不出来的难受。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在瑜瑾宫**了,重生而来,本打算向薛长瑜报仇,狠狠的报复他,然后帮着自己的父亲脱离悲剧。
  只是如今,一切全都颠倒了。
  本想报复的薛长瑜,却对她好的不得了,恨不能掏心挖肺,每一次打开心窍,都是铺天盖地的宠爱和真诚。
  而本想帮助的父亲,却一意孤行,让苏怀瑾越来越看不透了……
  苏怀瑾还想要说什么,苏正已经愤怒的起身,说:“好了,为父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就是来知会你一声,不要做一个妒妇,你距离皇后的宝座只有一步之遥了,不要毁了这个宝座,也毁了为父,毁了苏家,知道了么?”
  苏正这么说着,还想要拿出父亲的威严,让苏怀瑾认可,但是听不到苏怀瑾的回话,气愤的说:“为父在与你说话,听到了么?不知道回答么?”
  苏怀瑾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惊涛骇浪反而在这种时候,渐渐平静下来,没有了任何波澜,淡淡的说:“绿衣,送客。”
  “你……”
  苏正气的不行,绿衣却已经走过来,说:“丞相大人,奴婢送您出去。”
  苏正脸色涨红,一半是被送客羞耻的,一半是被气的,还想要训斥苏怀瑾,绿衣已经说:“丞相大人,这里可是皇上的寝宫,看时候,皇上怕是要回来陪娘娘用膳了。”
  苏正一听,怒瞪着绿衣,说:“好好好,你们都翅膀硬了。”
  说罢了,甩袖子走人了。
  苏怀瑾松了一口气,连绿衣都十分吃惊,说:“娘娘,老爷怎么这样儿了,连奴婢都知道,刑国狼子野心,这时候送来美人儿,准保没安好心呢!”
  苏怀瑾抬起手来,示意绿意不要再说,又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似乎十分难受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薛长瑜果然如时而到,急匆匆的赶回来陪苏怀瑾用膳,一进来,就看到苏怀瑾支着额头,似乎十分头疼的模样。
  薛长瑜赶紧大步走过来,说:“瑾儿,怎么的?不舒服么?”
  苏怀瑾摇了摇头,说:“无妨,只是稍微有些累。”
  薛长瑜不怎么放心,一定要御医过来看看。
  苏怀瑾的身子,如今已经有八个月,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产,御医也不敢耽误,好生诊治着,不过苏怀瑾只是情绪不好,胎儿非常稳定,没什么大碍。
  薛长瑜扶着苏怀瑾坐下来,亲自给她布膳,说:“若是不舒服,吃过了午膳,就小歇一会儿,千万别累着,若有什么,一定遣绿衣去叫我,别自个儿忍着。”
  苏怀瑾点了点头,眼见薛长瑜如此这般的关切,又想起了苏正的冷漠模样,不由心中一阵感叹,这辈子,到底出了什么错,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苏怀瑾这么想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她之前去找方迁,方迁把球又踢了回来,让她回去问皇上,似乎方迁不便回答。
  苏怀瑾一下想起这个,就说:“皇上,怀瑾有一事,想要问问皇上。”
  她这么一说,哪知道薛长瑜竟然分外紧张,筷箸差点掉在桌上,咳嗽了一声,正襟危坐,看向苏怀瑾。
  苏怀瑾一阵诧异,这是什么表情?做错事儿的表情?做坏事儿的表情?心虚的表情?
  苏怀瑾刚要开口,那面儿薛长瑜已经忍不住,立刻招认,说:“瑾儿,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
  苏怀瑾更懵了,说:“没有?”
  这两个字本是疑问,但是在心虚的薛长瑜听来,那就是质问。
  薛长瑜更紧张了,竟然举起手来发誓,说:“真的,刑国使团献上的什么女诗人,我压根儿没多看一眼,早就已经遣走了,让她住在驿馆,都没有留在宫里,这时候已经走了,真的,我可以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苏怀瑾:“……”这什么跟什么,自己要问的是这个么?
  还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誓言的分量够足的……
  薛长瑜紧张的要死,赶忙解释,苏怀瑾则是一阵无奈,差点不雅的翻白眼,说:“皇上……怀瑾要问的,不是这个。”
  薛长瑜难得懵了一下,说:“不是这个?”
  那面儿绿衣伺候在一边,都想要发笑了,实在忍不住,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薛长瑜松了口气,说:“那……是什么事儿?”
  苏怀瑾说:“怀瑾今日遇到了方迁,方迁说,皇上可能有什么事情,想要和怀瑾说的,而且这件事情,只有从皇上的口中说出来,是最好的。”
  薛长瑜一听,脑子里“嗡——”一下,随即咳嗽了一声,说:“瑾儿你想多了,先用膳罢。”
  苏怀瑾更觉狐疑,薛长瑜却已经打岔,说:“后日就是登基大典,瑾儿好生歇息,别太累了。”
  登基大典如约举行,各国都派来了使臣,有些小国甚至是国君亲自恭贺,场面异常盛大。
  不止如此,薛长瑜果然在祭台面前,当着列祖列宗和天地神明,宣布要立苏怀瑾为皇后的事情。
  这一事情让太后始料未及,太后找薛长瑜商量了好几次,每一次薛长瑜都消极抵抗,而且登基大典临近,这个事情也没被提起来,太后也没看到各部拟定立后的文书,还以为薛长瑜已经放弃了。
  哪知道,薛长瑜竟然在祭祀的时候,当机立断,一言九鼎的宣布,还有很多其他国家的使臣,甚至是国君在场,这样一来,苏怀瑾成为大薛的皇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太后气得不轻,登基大典之后,一回到皇宫,立刻就让人去把皇上找来,想要训斥皇上。
  太后正在气头上,那面儿太后的亲哥哥也过来拱火。
  太后的亲哥哥是工部侍郎,官阶不大,因为本没什么能力,工部侍郎这个职位,油头很大,因此太后才巴巴的将他放在了这个位置上。
  刘宏才走进来,也不等太后请坐,直接坐了下来,拿起茶碗来喝,抱怨地说:“皇上这是怎么回事儿?太后,你不是答应我了?要立我的外侄女儿为皇后,如今皇上在登基大典上昭告天下,先斩后奏,这是什么意思?”
  太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刘宏才眼睛一转,又说:“我都已经和侄女儿说好了,结果现在打了水漂,这不要紧,就算是我侄女儿没这个福分!但是,太后您就不同了,皇上这么做,不就是给太后您脸子看么!?您说说,太后您辛辛苦苦的把皇上拉扯长大,现在还不如苏家的一个狐媚子!”
  “好了!”
  太后怒喝一声,拍着桌子说:“你不必说了!哀家今儿个定要好好数落数落皇上,真是越大越没个样子。”
  太后要找皇上过去,薛长瑜就带着苏怀瑾一并子过去,说是顺便请安。
  苏怀瑾有些为难,说:“皇上,这样不太好罢?太后娘娘请您过去,定然是要说立后的事情,怀瑾若是去了……”
  可能会把太后给气死……
  薛长瑜说:“有什么不好?别怕,跟在我身边儿就行,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苏怀瑾干笑一声,心想着,自己是怕太后太委屈了!
  太后气愤愤的,早就想到了一百种说法,准备骂醒皇上,结果万没想到,皇上走进来的同时,那个卫冕的皇后竟然也走了进来。
  太后登时差点气晕过去,踉跄了好几下,旁边的宫女赶紧来扶。
  薛长瑜走进来,扶着苏怀瑾,让她坐下来,首先开口说:“母后,朕带着瑾儿来给您请安了,瑾儿还有两个月就要临产,之后的日子,恐怕不能日日都来向您请安见礼,因此还请母后见谅。”
  太后气得喘粗气,刘宏才一看,苏怀瑾竟然一并子来了,这下子他的话全都憋了回去,毕竟苏怀瑾可是苏家的嫡女,苏家的势力在那摆着呢,刘宏才虽然背地里说三道四,但终于不敢明面上说。
  太后和刘宏才都变成了哑巴,薛长瑜则笑眯眯的说:“母后找朕来,不知是什么事儿?”
  刘宏才支支吾吾的,拱了两下太后。
  太后咳嗽了一声,说:“是这样儿,皇儿啊,你舅舅在工部,也有两三年了,工部尚书一直难为他,不给好脸儿,因此没什么立功的机会,因此哀家想着,皇上就给你舅舅,换个地方儿。”
  薛长瑜说:“哦?不知道母后和舅舅,觉得哪里合适?”
  刘宏才立刻兴奋起来,又看了看太后,催促着太后。
  太后说:“哀家觉着,大宗正院就不错,随便给你舅舅一个宗人令就好。”
  苏怀瑾一听,忍不住就笑了出来,宗人令?好家伙,还是随便给的,狮子大开口吗?
  太后见苏怀瑾发笑,暗地里瞪了她一眼。
  薛长瑜却直接笑了出来,挑眉说:“宗人令?母后和舅舅可能还不熟悉我大薛的朝廷法令,宗人令这个职位,只能由历来的亲王担任。”
  他说着,看了一眼刘宏才,笑的十分“和蔼可亲”,说:“因此……舅舅好像不怎么合适。”
  【第145章】
  刘宏才被薛长瑜羞辱了一番,脸上无光,面色十分难看,又对太后挤眉弄眼的。
  太后就硬着头皮说:“皇儿,如今这天下,已经是皇儿的了,区区一个大宗正院的宗人令,也不算什么罢?”
  薛长瑜则说:“母后要知道,朕初登大宝,一切还百废待兴,若是这节骨眼上,朕就徇私枉法,还怎么管理朝政?还怎么能服众?”
  太后十分不高兴的说:“皇儿,苏家又怎么说,如今苏家一个丞相,一个兵马大元帅,又出了一个皇后,这天底下,都是苏家的人了,皇上就不怕旁人说闲话了?”
  她说道这里,满满都是埋怨,薛长瑜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嘭!!”一声,拍了一下桌案,吓得太后立刻住了嘴,一脸惊慌的看着薛长瑜。
  薛长瑜的脸色十分阴霾,说:“苏正是从皇爷爷在世,就位居丞相的人,苏怀缜则是给我大薛历下赫赫战功的人,舅舅若也想做高官,就把自己的成就汇成一本,上奏给朕看一看,朕不会屈居任何一个人才。”
  薛长瑜说到这里,不管太后和刘宏才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立刻带着苏怀瑾就退出了大殿。
  薛长瑜扬长而去,气的太后直砸东西。
  那面儿薛长瑜的脸色也非常难看,走出来之后冷笑一声,说:“还大宗正院,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德行。”
  苏怀瑾一听,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薛长瑜无奈的看了一眼苏怀瑾,说:“瑾儿,这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苏怀瑾笑着说:“怀瑾并非有意,不过皇上竟然也能说出这等……粗俗的言语来?若是叫有心人听见了,定又要做文章的。”
  薛长瑜摆了摆手,说:“不过是被气急了,刘宏才就是一个臭皮匠,还是什么都不会的那种,混在工部已经是朕天大的恩德,不知感恩戴德,竟然还想做宗人令,果然贪心不足蛇吞象。”
  他说着叹口气,又说:“算了,不提这个,今儿个瑾儿好生歇息,明日还有宴席,各国的使臣都来了,宴席的规格不小,到时候还有你忙的。”
  登基大典的第二天,设有宴席,一来庆贺新皇登基,二来就是款待各国使臣,彰显大国风范。
  因此这次宴席,格调不能低,又要隆重,又要奢华。
  苏怀瑾这日早早歇息下来,就为了明日的宴席,好养精蓄锐。
  苏怀瑾一歇下来,绿衣带着宫女就全都退了出去,平日里娘娘不需要任何人上夜,而且一会子皇上也会回来。
  苏怀瑾一个人躺在龙榻上,翻了个身,因为今儿个是登基大典,走过场实在累人,苏怀瑾还怀着身子,很快就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陷入了梦想之中。
  就在苏怀瑾睡得正好的时候,突听“叮——”一声,还以为是幻听。
  【系统:耳聪五重,生效】
  【系统:目明五重,生效】
  苏怀瑾挣扎在睡梦中,但是实在很困,睁不开眼睛,而她的梦境突然飘忽起来,好像走进了一个冷清的宫殿之中。
  苏怀瑾诧异的看了看左右,心想着是做梦,一定是做梦。
  四周冷冷清清,看规格和建筑风格,应该是大薛的皇宫,苏怀瑾还觉着有些眼熟,仔细看了看,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是太上皇居住的宫殿,说白了,就是软禁的宫殿。
  苏怀瑾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了这里,她一直往前走,四周黑洞洞的,也没有一个宫人,也没有任何宫灯,黑灯瞎火,万籁俱静。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沙沙”的声音,似乎是脚步声,随即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说:“刘大人,你还是来了……”
  苏怀瑾眯了眯眼睛,这声音?
  这不是太上皇的声音么?
  因着太上皇遭遇了儿子大故的事情,还退了位,所以一下子重病缠身,病倒了好些日子,苏怀瑾跟着薛长瑜来走过过场,太上皇看起来一夜之间老了十几二十岁的模样……
  太上皇说完,另外一个声音说:“太上皇明鉴,新皇实在是太没规矩了,唉!”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年纪在四十左右。
  苏怀瑾眯了眯眼睛,因着白天才听过这声音,所以极其耳熟,一听就听出来了,竟然是工部侍郎刘宏才!
  也就是薛长瑜的舅舅!
  苏怀瑾一阵诧异,刘宏才竟然跑到这里来找太上皇,听口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苏怀瑾赶紧往前走了几步,躲在暗中观察,果然是太上皇和刘宏才。
  刘宏才一脸痛心疾首,说:“新皇的所作所为,实在太令臣失望!臣还是新皇的亲舅舅呢,不过是想要做宗人令,没成想竟被皇上奚落羞辱了一番,还说臣不够资格!唉,太上皇您说的对,新皇不成气候,心比天大,若是叫他真正掌管了朝廷,这大刀阔斧的,三两下,咱们大薛也就败在他手里了!”
  太上皇幽幽一笑,说:“是啊,刘爱卿你可是他的亲舅舅,那是至亲的亲人,都这样儿了,若是等他坐稳了根基,还不把你们刘家人,全都清出去?”
  太上皇又说:“就算皇上不把你们刘家人作为眼中钉,苏家的人呢?丞相苏正,兵马大元帅苏怀缜,还有即将成为皇后的苏怀瑾,可都把你们刘家,视为肉中刺啊!”
  刘宏才叹气说:“我也是幡然悔悟,太上皇您说,这该怎么办?”
  太上皇似乎终于等到了他这句话,借着淡淡的月光,只见他脸上攀起一股狰狞的笑意,面容几乎扭曲,说:“这还不好办?”
  他说着,压低声音说:“明日宴席之上,刘大人只需要敬新皇一杯酒,你可是他的亲舅舅,就算薛长瑜戒心重,有怀疑,刘大人可以让太后去敬酒,他的母亲敬得酒,薛长瑜还能有什么怀疑?到时候……”
  “嗬!!”
  刘宏才吓了一跳,沙哑着声音,说:“太上皇……这……这是要……谋……”
  他的话还没说完,太上皇笑了笑,说:“只要薛长瑜毒/发身亡,到时候大薛无主,我这个太上皇就能复位,刘大人,不过是个大宗正院的宗人令,实在委屈你了,要我说,你可是当丞相的料!”
  刘宏才方才还有些害怕,此时哆嗦起来,不过并不是因着害怕,而是因着兴奋。
  丞相!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刘宏才的眼神发亮,在黑暗中散发着贪婪的光芒,他甚至没有去想,若是皇上毒/发身亡,下/毒的人肯定跑不了。
  苏怀瑾听到这里,眯了眯眼睛,感觉自己的困意已经全飞了。
  “叮——”一声。
  苏怀瑾眼前景象突然旋转起来,猛地睁开眼睛,四周已经不是冷清的软禁宫殿,而是自己下榻的寝宫。
  苏怀瑾还躺在龙榻上,不过已经坐了起来,有些惊魂未定,脑海中又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原来不是做梦,而是系统的耳聪目明又生效了,太上皇和刘宏才背地里在说苏怀瑾的坏话,所以系统及时生效。
  系统又响了一声,竟然是发布新的任务。
  【系统:刘宏才意图毒/杀皇上,请饮毒酒,完成大故九重】
  苏怀瑾心中一跳,大故九重?
  距离上次大故,其实已经很长时间了,苏怀瑾还想要赶紧把心窍升级一下,毕竟心窍加成每日都有限制,若是用完了,实在误事儿。
  只是没成想,这时候竟然要大故。
  苏怀瑾还怀着身孕,如今已经八个月,若这时候大故,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系统:请放心大故,大故不会影响胎儿】
  苏怀瑾正疑虑着,结果系统又如此贴心,既然系统说不影响胎儿,苏怀瑾也就放心了。
  苏怀瑾一想到太上皇和刘宏才的计划,不由笑了笑,明日的宴席,估计少不得鸡飞狗跳,一定会很有趣儿……
  第二日一大早,侍女们就开始给苏怀瑾洗漱更衣,准备宴席的服饰和衣裳,还需要按照规格大妆。
  薛长瑜已经下令,服饰装扮,一切按照皇后的规格。
  侍女们忙忙碌碌,一直用了午膳之后,这才忙完,稍微安定下来。
  等着下午,薛长瑜就会亲自来接苏怀瑾,一并子往宴厅而去。
  宴厅里,文武百官,皇亲国戚,还有外来使臣,全都早早赴宴入席,就等着新皇薛长瑜赴宴。
  不只是国中的臣子,就连外国使臣都听说了,薛长瑜的登基,是太上皇“主动”退位让贤,禅让给薛长瑜的。
  纵眼望去,这样的历史几乎寥寥无几,仿佛是远古的传说一样。
  虽然明面上是禅让,但是大多数人心里都清楚,若是薛国新皇没有两把刷子,恐怕这禅位,是禅不得的。
  因此这些使臣都想会一会薛国的新皇,心中又有些忌惮,便早早到了,以示恭敬。
  黄昏时刻,薛长瑜就带着苏怀瑾姗姗来迟。
  众人一见,连忙全都起身离席,薛国的臣子下拜,外国使团行礼。
  “拜见皇上,拜见皇后娘娘。”
  薛长瑜小心翼翼的扶着苏怀瑾,并肩往里走去,先让苏怀瑾坐下来,等苏怀瑾坐稳了,自己这才也坐下来,说:“都平身罢。”
  众人谢恩之后,这才纷纷落座。
  苏怀瑾坐在上手,环视了一圈四周,一眼就看到了刑国使团。
  和那日在花园巧遇的差不多,刑国太子坐在最左手,后面是使团,大行官等等,还有那一对儿才女姐妹也在。
  那样貌果然是出水芙蓉,亭亭玉立,自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姐姐是冷美人儿,妹妹则娇羞无限,有才情,有样貌,果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瞩目。
  苏怀瑾往那边看着,薛长瑜就说:“瑾儿,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苏怀瑾笑了笑,淡淡的说:“一个冷若冰霜,冰雪聪明,一个娇羞妩媚,热情如火,不知皇上更爱见哪个?刑国的使团也太没有成算,怎的不把一双都送给皇上,也好两全其美?”
  薛长瑜一听,无奈的说:“瑾儿,你别打趣我了。”
  他这么说着,顿时又一笑,附身来贴着苏怀瑾的耳朵,轻声说:“莫不是……吃味儿了?”

  ☆、第64章 秘密

  【第146章】
  薛长瑜这么一说; 苏怀瑾愣了一下,因为她也是后知后觉,自己话里话外,竟然有一股酸劲儿……
  苏怀瑾吓了一跳,这时候薛长瑜反而笑的更开怀,在宴桌下面; 握住了苏怀瑾的手。
  苏怀瑾连忙挣扎了一下; 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们的小动作; 不过薛长瑜却不放开; 还凑近一些; 低声说:“真好; 我还以为……一直以来只有我会吃味儿呢; 没想到瑾儿也会。”
  苏怀瑾真是后悔死了,不该刚才说那些话,不过话已经出口,好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所以也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听着薛长瑜找到机会戏谑自己。
  薛长瑜笑了一阵,又说:“瑾儿,不管是姐姐还是妹妹; 我都不喜欢; 冰雪聪明没有我家瑾儿强; 热情如火么……似乎也比我的瑾儿差着一些。”
  他说着; 又压低了声音; 故意在苏怀瑾耳边轻轻呵了一口热气,暧昧的笑着说:“你忘了,那天晚上……”
  苏怀瑾脑袋里轰隆一声,脸上也差点炸开锅,薛长瑜一暗示,她立刻想起来了,怎么可能忘了?
  明明记得很清晰,那天苏怀瑾喝醉了,然后主动……
  她本以为是做梦,没成想竟然是真的,不然如此,她现在怎么可能怀孕?
  苏怀瑾头疼不已,连忙和薛长瑜拉开一些距离。
  薛长瑜笑着说:“好了,我不闹你,瑾儿能吃味儿,我已经非常欢心了。”
  苏怀瑾:“……”还说不闹自己?
  薛长瑜说了一番开场词,也就是走了走过场,很快宴席就开始了,大家轮番起来敬酒。
  就见那冷若冰霜的刑国才女站了起来,走上前来,说:“皇上,小女子敬您一杯。”
  那刑国带来的两个才女,姐姐唤作田敏竹,妹妹唤作田敏兰,据说是亲姐妹,都非常有才情。
  刑国太子想要把姐姐送给薛长瑜,把妹妹送给丞相苏正。
  田敏竹起来敬酒,薛长瑜脸色根本没有变,似乎看到美艳冰霜的田敏竹,就跟看到其他普通人一样,淡淡的举起酒杯,饮了一口,也没喝完,也没说任何话。
  田敏竹似乎碰了刺儿,脸上有些难堪。
  那刑国太子哈哈一笑,说:“皇上,敏竹日前画了一幅画,想要今日恭贺皇上大喜,敏竹,还不快快呈上?”
  田敏竹低垂着头,冷若冰霜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些小羞涩来,双颊有些赧然。
  随即身后的两个侍女就走上前来,呈着一幅卷轴,将卷轴慢慢打开,是一幅画,上面画的是山水图,看起来十分壮观。
  苏怀瑾看了看,她自小跟着兄长一起读书,所以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这画的确画的不错,不止如此,画的一角,还提了诗。
  在场众人一看,连连为田敏竹喝彩,好些人窃窃私语起来。
  “这个刑国才女,才情真是非同小可啊!”
  “你们看那题诗,是悲天悯人的,好一副菩萨心肠啊!”
  “这田敏竹是进献给皇上的才女,皇上会接受么?”
  “这样的才女,还长得如此美艳,皇上也是男子,怎么可能不接受,要么说,刑国这步棋,走的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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