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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太子无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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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骆抬头望向厅堂门外笑着的宇文尚,登时什么话都不想说了。木芸看着沈骆直直地望着前方,随即也转过了头。当看到已经走进厅堂的殿下时,木芸立刻福身行礼。宇文尚抬手示意木芸起身。
“将军府要办喜事了。”宇文尚淡淡的一句话让木芸傻了眼。办喜事?殿下何出此言?她只有一个闺女,她正在为闺女找夫家,喜事八字没一撇。沈骆此刻也疑惑了起来,将军府若是要办喜事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芸芸出嫁,要么就是蔓清出嫁。可这两人全都未行及筓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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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尚伸手拿起一杯茶盏,喝了一口后缓缓说着:“大漠国廖将军看上白蔓清;今儿早上请求父皇下旨;联姻两次对大漠和月翔再好不过。廖将军态度诚恳,白蔓清跟着他也会有好日子过。”
沈骆很是疑惑;廖将军才到月翔;第二天就请求赐婚;他和蔓清以前绝对不认识;这么快就私定终身?
一旁的木芸直起了身子,双手握地紧紧的;震惊不已。“怎会?大漠和月翔相距甚远,我只有这么一个闺女;我不同意。”
看着舅母满脸的心痛不舍;沈骆再次看向了宇文尚;只见宇文尚对她摇头。沈骆轻叹一声,来到木芸身旁,摸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舅母,廖将军想娶表妹,定当不会对她动粗。她在廖将军的府里定当安全,你先回将军府,问问舅舅。若是无法挽回,也莫要伤心。大漠一品将军夫人这个身份,表妹不会委屈。”
沈骆这番安慰却是让木芸差点落了泪,知道自个儿现在在东宫,木芸只得生生压下心里头的不愿。对着宇文尚行了一礼后,木芸匆匆离去。
舅母只有一个闺女,听宇文尚的口气,廖将军请旨定当成功了。蔓清铁定要嫁到大漠国去,大漠国和月翔的距离可是比云何县到京城的距离远的多了,她嫁给宇文尚后,从未见过爹娘。表妹嫁到大漠国,恐怕舅母几年才能看到表妹一回。哪个娘亲愿意将自个儿闺女嫁这么远呢?
一袭温暖宽大的胸膛贴上了沈骆的后背,沈骆回转过头来,双臂环着宇文尚的脖颈。“蔓清还未行及筓礼,廖将军即便请旨成功,也要等到明年蔓清及筓之后吧。”
谁知道,宇文尚竟嗤笑一声,沈骆不满,环住宇文尚的双手故意在他的脖颈处掐了一把。刚掐完,沈骆的腰间就一痛。宇文尚回掐了她一把。
“骆儿,大漠习俗和月翔很是不同。女子行及筓礼之前便可嫁人,到夫家去再行及筓礼,等行了及筓礼才可正式同房。懂否?”宇文尚轻轻在沈骆耳边说道。沈骆听罢后了然地点了点头,大漠国民风一向彪悍,习俗也甚是难以理解。若是在月翔,女子还未行及筓礼就进了夫家的门,岂不是要被周围百姓给狠狠嘲笑。
“此次婚事在月翔和大漠各举行一次,五日后,皇弟和昭雪公主,廖将军和白蔓清将在同一天办喜事。”
宇文尚轻轻缓缓的话让沈骆眉头一跳,这么快!廖将军和蔓清昨日相识,今日廖将军请求赐婚,五日后迎娶蔓清进门。她这个表妹,行事果然雷厉风行。短短七日将自个儿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
“骆儿,父皇本是要等皇孙出世后再将政权全数交给我,但是,事出突然。昨日宫宴结束后,父皇与我在御书房聊了很久,两件婚事办好后,隔日就宣旨将政权交与我。”宇文尚将额头抵着沈骆的额头慢悠悠地说道。
这个消息太过突然,历代皇帝都是等上任皇帝驾鹤西去才登基为帝,怎么父皇急于将政权交给宇文尚呢?沈骆伸手捧住宇文尚的脸,紧紧地盯着宇文尚的眼眸。“出了何事让父皇将政权交给你?”
宇文尚的头前倾,唇瓣移到沈骆耳边。“万贵妃有了身孕,父皇要带万贵妃归隐山林。”沈骆心里一惊,万贵妃有了身孕?!思量片刻后,沈骆笑出声来,伸手往宇文尚鼻子上一刮。“没有想到,宇文一脉尽出痴情种,父皇老当益壮啊,万贵妃抢在我前头……”沈骆说罢后轻轻哼了一声,随即挑了眼眸对宇文尚说着:“你没你爹厉害,你以后不许天天喝酒了,我都不能……”
突然,宇文尚环住沈骆腰间的手一用力,将沈骆整个扛在了肩上。沈骆在宇文尚肩膀上挣扎了番,直到屁~股上被宇文尚重重地打了一下才安静了下来。但是,当看到宇文尚走向东宫另外一个方向时,沈骆的心扑通扑通很是厉害地跳了起来。
直到进了屋子后,沈骆看到了屋子里头一方很大的池子,里头的水向外冒着热气。四个用玉制成的鸳鸯坐落在池子的四个角落,温热的水从鸳鸯的嘴里流下。沈骆看到这么大的一方池子后,震惊了。就连宇文尚将她放下来径自脱着她衣裳的时候,沈骆还未发觉。
待到衣裙被脱下,仅剩肚兜和里裤时,沈骆才叫着连连拍打着宇文尚的手。宇文尚扯住沈落的里裤,大手循着空隙往里头摸去,沈骆的身子不可抑制地一抖。宇文尚趁机将沈骆给打横抱了起来,来到池边,将沈骆给扔了下去。
沈骆在池子里头挣扎起身,头发,肚兜里裤全数淋湿,将女子曼妙的身体曲线和描绘了出来。宇文尚嘴角含笑,慢悠悠地脱起了自个儿的衣裳。沈骆恨恨地盯着宇文尚,他背着她建了这么个池子。看到宇文尚唇边绽放开来的笑意,沈骆开始坏心了起来。学着宇文尚上挑眉眼的样子,沈骆在池中央慢慢脱起了衣裳,一方大红色的肚兜在池面上飘浮了起来,很是诱惑很是旖旎。
宇文尚全身光~裸地踏进池子里,方接近佳人时,佳人却娇笑着一下子躲了开来。宇文尚也不急,双臂环住胸,挑眉看着沈骆,看她能逃到哪里去。沈骆来到池边,一手扶着鸳鸯,一脚跨在了池边,下面的一方丛林登时入了宇文尚的眼。宇文尚喉结一滚,迈动步子快速来到沈骆身边。谁知,沈骆却是伸手一把推向宇文尚的胸膛。
宇文尚轻笑出声,一把抓住沈骆的手将她拉到自个儿的胸膛。右手一把扯落沈骆的里裤,往沈骆大腿间袭去。沈骆双腿登时夹紧,宇文尚的右手瞬间不能动了。
“官人,让奴家来伺候你如何?”沈骆心里坏笑着出口的声音却是甚是娇美,这个手段是芸芸告诉她的,让男子欲罢不能时抽手离去。
宇文尚坏笑出声,右手使力往上顶了顶,左手已经来到沈骆锁骨间轻轻描摹着。“我要你好好的伺候一番,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沈骆重重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官人,我张开腿,你将右手先拿出来。”沈骆媚笑着开口。
宇文尚点了点头,当真将右手从沈骆双腿间拿了出来,他倒要看看骆儿今儿玩什么招数。
沈骆拉着宇文尚的手来到鸳鸯边,伸手摆正宇文尚的站姿,让鸳鸯嘴里流出的热水落到宇文尚的胸膛上。而后,沈骆低下头,从上到下吻着宇文尚。宇文尚的双手在沈骆身上缓缓游移,当沈骆越吻越往下时,宇文尚惊讶不已。骆儿为他吹箫了。
屋子雾气弥漫,此时正在进行一场旖旎盛宴。当然,沈骆用着沈芸交给她的计策将宇文尚弄的欲罢不能,但是她没有成功脱身。最后,沈骆在宇文尚的强猛攻势下,彻底软成了一滩水。
而另一厢,木芸回了府,听到管家说**回来了,松了一口气。可是待想到闺女要嫁到大漠国去的时候,一颗心再次吊了起来。快速往闺女的闺房走去,木芸一把打开闺房门,看到了闺女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脸上红润不已。
木芸唤了闺女一声,当看到闺女红润如水的脸蛋,魅惑如光的眸子时,木芸心里瞬间一沉。急步来到闺女身前,木芸一把拉住闺女的手。“蔓清,你和廖将军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看上你了,让你嫁到大漠去,娘不依。你走了,以后谁来陪娘啊?”
白蔓清回握住娘亲的手,小嘴巴嘟着:“我也没想到,昨日我本是要去二皇子府邸,半路上有马车挡了我的路。我当时气急了,大骂出口。谁知道,马车里头出来了个身量高大的男子。我很是看不起他,一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坐什么马车,正在气头上,我……”
“你和他吵起来了?蔓清啊,你这性子……”木芸很是头痛地看着闺女,看样子她的闺女并不欢喜廖将军。
白蔓清很是气愤,双手紧握成拳。“廖将军倒是没有骂我,但是和我动起手来了,最后我被他扛进了府邸。然后……”木芸一听然后,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白蔓清在娘亲的逼视下,支支吾吾地出声:“我和他行了那事,我说我样样都行,他不信。我说话太快又爱面子,说出口的话哪有收回嘴的道理。然后他将我带进了屋子把我甩到了床上,最后…。。娘亲,我要嫁给他了,清白没了。”
木芸伸手重重往闺女额头上一点,“真真是气死娘亲了,怎么这么蠢。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傻丫头,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娘亲再是舍不得你也要将你嫁到大漠国去了。大漠国没有熟悉的人,廖将军能一辈子对你好吗?你在那里受了欺负哭了鼻子,谁来安慰你。”
白蔓清一听急了,出口的声音也不禁大了起来。“他若是如此,我就剁了他。”木芸再次伸手往闺女额头上重重一点,“就知道打打杀杀,你爹爹武功好智谋好,你怎么只知道学武功不长脑子呢?廖将军今日在朝堂上请求赐婚,把你要了去。”
“这么快……”白蔓清低下头来小声地说着。
低低的话语声传进木芸耳朵里头,看着闺女脸蛋通红的神情。罢了,她闺女是喜欢上廖将军了。
83
时间过得甚快,沈骆还未在白蔓清如此迅速的婚事中缓过神来;就已经快要过去了四天。明日便是白蔓清出嫁之日。木芸在第三日遣人送来一封书信;信中大致的意思是让沈骆第四日晚上陪同白蔓清,与她说说夫妻之间相处的事。
沈骆看完那封信后,嘴角弯了起来。她这个一向有侠女风范的舅母此刻扭捏了起来;晚上和蔓清说夫妻之间相处的事;除了房事还能有啥事?舅母应该找芸芸才对,她在那方面比自己厉害得多。
沈骆第四日晚上要去将军府过夜,宇文尚听后立刻黑了脸。这几日,宇文尚打着要娃的幌子每天晚上都和沈骆行房事,今日早上刚下了早朝回东宫;沈骆就说要去将军府和白蔓清说说话。沈骆走了,今晚他岂不是要一个人睡了?
沈骆看到宇文尚整张脸沉了下来;心中自是知道宇文尚是不愿意她去将军府过夜的。可是舅母难得有求于她,她怎能拒绝?
一番温柔哄骗下,宇文尚到底是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当然,沈骆为了让宇文尚同意可是付出了一番代价,啥代价?给宇文尚吹萧,并且要吹到宇文尚满意为止。沈骆总共为宇文尚吹了两次萧,第一次是被逼的,第二次是存着戏弄宇文尚的心思才为他吹的。
最后,宇文尚亲自送沈骆上了马车。看着马车咕噜咕噜转动车轮越行越远,站在宇文尚身边低着身子的小福子不敢出声,唯恐惹恼了殿下。宇文尚看着前方好一会后,才回转过身子。小福子赶紧跟了上去,当看到殿下走进了书房埋头批阅奏折的时候,小福子悟了,殿下是想整夜批阅奏折。
另一厢,沈骆很快到了将军府。看到朝着自个儿甜美地笑着的芸芸,沈骆才恍然大悟,舅母将她和芸芸都请过来了。如此,今晚上和蔓清说男女房事的时候,就让芸芸说罢了。不过,沈骆没有想到的是,蔓清早已和廖将军行过房事。
将军府后院一间女子厢房内,三个俏丽女子共躺在一张大床上。沈骆睡在最外侧,白蔓清睡在中间,沈芸睡在最里面。当沈骆听到白蔓清小声地说着,其实我和廖鸿行过房事时,头立刻扭过来瞪大一双眸子看着白蔓清,嘴巴开合了几下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蔓清和廖将军才认识多久啊,就行房事?!比起沈骆的满脸震惊,沈芸的小脸则是露出疑惑,最后哈哈大笑出声。
白蔓清右边耳朵充斥着沈芸的大笑声,左边则是表姐瞪大一双眼直直地盯着自个儿看。为了摆脱这种窘迫的场面,白蔓清两眼一闭然后睁开,出口的话语让沈芸没了笑声,让沈骆耳根子红了。“我是未行及筓礼,十四岁第一次行房事。表姐嫁给了殿下,芸芸跟了凌少。你们说说,你们第一次行房事是什么时候?”
白蔓清越说越来劲,到后来干脆抬起手来握成拳状,很是豪迈的说道:“芸芸从小就甚是下流,你现在也未行及筓礼,和凌少肯定做过那事。表姐,自小乖巧。应该是成婚后做,可是殿下哪里等得及,一等表姐来了葵水就……”
白蔓清的头被沈芸给打了下,沈骆心里叹气,蔓清猜的委实是准。睡在里侧的沈芸轻哼出声:“我那是欢喜俊美男子,哪里是下流?怎了,我来了葵水就做那事了,当初凌少还不肯,我这不是为了生米煮成熟饭么。威逼利诱各种陷害下,才成功第一次行了房事。蔓清,舅母让我们来将军府,可不是在讨论我们啥时候行那事的。先让堂姐说说,她和殿下是用了哪几种姿势?蔓清,你学着点。”沈芸嘟了嘟嘴后,看向了沈骆。和沈芸较劲的白蔓清也回转过了脑袋直直盯着沈骆看。
沈骆轻咳出声以示窘迫,本是不想说的。但是在沈芸和白蔓清紧紧的盯视下才不得已缓缓开了口:“这个,一开始是男子在上面,女子在下面。后来就反过来了。或者是男子站在地上,女子的腿挂在男子腰上。”沈骆越说越脸红,说话也是男子女子的。如果说成,宇文尚在上面,我在下面。我的腿挂在宇文尚腰上,宇文尚环着我,狠狠地动作。这,沈骆委实说不出来。
白蔓清了然地点了点头,哦了一声。思量片刻后,白蔓清出声:“也就那么几个姿势,表姐说的这几个姿势我试过。”
沈骆被堂妹和表妹看不起了,若是在东宫书房内批阅奏折的宇文尚知道沈骆是这样普普通通说他和她行房事的姿势的话,准得黑下脸来。明明在床上,窗户边,大树上和温水池子里都行过房事,明明姿势不止这么几种。
沈芸睨了沈骆一眼,“堂姐,你和殿下都成婚了,怎么还如此拘束?”沈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心中则是连连叹息。真真是一点都不拘束,每天都行房事。
沈骆轻轻握住白蔓清的手,柔声说道:“蔓清,既然你已经懂了那事。我和芸芸也无需和你多说,若你想知道更多姿势。芸芸那有宝贝,你拿过来看下就明了。嫁给廖将军,做一品将军夫人。身份地位不委屈你,可是大漠很远,以后你的性子千万得改改。你是月翔大将军之女,难免心高气傲。到了大漠,要会看他人的脸色。”
白蔓清很是严肃地点了点头,倒是一旁的沈芸打趣起了沈骆。“堂姐,你长进不少啊。”沈骆瞪了沈芸一眼。“你和凌少做那事的时候小心着点,若是你未行及筓礼就有了身子,真真是不妙了。”沈芸摇了摇手回应道:“他每次都射在外面,不会有娃的。”
沈芸的话让白蔓清红了耳根子,让沈骆无语凝噎。为啥每次宇文尚都射在里面,她都不能有身子?
三姐妹聊了很久才沉沉睡过去,屋外皎洁的月色静静地铺洒在将军府后院中,微风乍起,树影摇曳,树叶哗哗作响。
次日,将军府外噼里啪啦响起了鞭炮声,将军府从前都后都挂着大红色的喜布。府门前的两座石狮子上挂着大大的红色布圈。路过的百姓纷纷感叹,近日月翔喜事真真是多啊。前不久,太子妃从将军府出嫁,今日将军大人唯一的闺女出嫁,嫁给了大漠国一品将军。二皇子今日也大婚了。月翔连逢喜事,真乃幸事啊。
白蔓清是被白予齐牵着手送上花轿的,沈骆和沈芸站在将军府门前看着蔓清入了花轿。站在一旁的木芸低头无声地哭泣着。白蔓清的婚事太快,身在云何县的沈凉,白语默,沈均和汤媛都未来得及赶到京城来。
喇叭声响起,鞭炮再次被点燃。百姓的欢呼声充斥着整个街道,将军府的小厮丫鬟将用黄纸包裹着的糕点洒向人**,百姓纷纷弯腰低头抢着糕点。这是沾有喜庆的糕点,能多抢点就多抢点。
沈芸突然扯了下沈骆的手,抬手指了下在将军府侧角落的马车。沈骆抬眼看去,见到了马车外的小福子。沈芸凑到沈骆耳边说道,“堂姐,殿下来了。”
沈骆睨了沈芸一眼,“你又没见过那小太监,怎知马车里坐着的是宇文尚?”沈芸嘿嘿笑了出来,“马车一直停在那,不是等我便是等你,凌少的马车不是这模样的。我真想把你硬留在这,不过殿下定是等不及了。我且先放了你。”
沈骆右手打了下沈芸,“鬼灵精的丫头。”
说罢后,沈骆回过身安慰了一番舅母,直到舅母止住了眼泪沈骆才与舅母和舅舅道了别。白予齐看到将军府侧边的马车,了然地点了点头。沈骆缓步走到马车前,小福子对沈骆躬身行了一礼。沈骆双手搭上马车的横版,双手使力上了马车。换做以前,宇文尚定会扶自个儿一把,这次居然没有伸出手来。
进了马车后,沈骆看到宇文尚闭着眼睛半靠在马车壁上。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闪动,眼睑下方有一抹淡淡的黑色阴影。沈骆轻轻坐在宇文尚身边,抬起手在宇文尚头两侧慢慢揉捏着,宇文尚很是享受。双手往沈骆腰上一揽,沈骆越发靠近了宇文尚的脸庞。那抹黑色的阴影看得愈发清楚,沈骆双手一用力。“宇文尚,你昨儿个没睡觉?还是眼睛上被人打了一拳?”
宇文尚倏地睁开眼睛,往外喊了一声。“小福子,前往二皇子府邸。”
小福子在外头恭敬地应了一声,随后马车行驶了开来。
马车内,宇文尚的右手摸向了沈骆的肚子,在上面轻轻抚摸着。“骆儿,明日父皇将政权全数交与我。我打算将兵权一分为三,我,白将军,皇弟各得一部分。祝易峰,后日就罢了他的官职。”沈骆仍旧在宇文尚的头两侧轻轻揉捏着,“这么说来,太子妃做了没多久,我就要直接成皇后了?”
“嗯。”宇文尚轻轻应道。沈骆将宇文尚在她肚子上作乱的手给拍了下去,“若是母后为你选妃,你怎么办?”
宇文尚轻笑出声,扭过身子,将沈骆的头一把按在自个儿胸膛上。“看哪个女子不顺眼,就用皇后的权利将那女子给处理了。后宫的事我不管,我只知道每天晚上到你房里歇息。”抵在宇文尚胸膛上的沈骆笑出了声,她不会让后宫中有多余的女子。
84
马车行至二皇子府邸前停了下来,宇文尚牵着沈骆的手下了马车。
二皇子府邸已经匾额前挂着大红色的喜布;匾额上书写着苍劲有力的三个浓黑大字;谨王府。这三个浓黑大字昭示二皇子已经被封为了王爷。
宇文尚伸手捋了下沈骆被风吹乱的些许青丝,既而牵着沈骆的手往谨王府走去。沈骆刚要迈步踏上谨王府的阶梯,无意识的一个扭头让沈骆发现了谨王府右拐角处露出来的白色衣裙下摆。沈骆身子一顿;谁会躲在谨王府右拐角?
宇文尚拉起沈骆的手;轻问出声:“怎了?”沈骆抬眸笑着看向了宇文尚,“你先进府,我看到了一个熟人。”宇文尚疑惑地看向了沈骆,最终点了点头。踏进府门前一刻,宇文尚回转过身子。“不许在府外多呆。”看到沈骆连连点头后;宇文尚才进了府。
沈骆缓缓迈步到谨王府右拐角处,正如心中所想的一样;在宇文贺大婚之日躲在谨王府拐角处的正是太傅之女杜雅依,她仍旧穿着一袭白色衣裙,脸色比当初入宫时更加苍白。整个身子瘦弱不堪,一双如水的眼眸此刻没了光彩,双颊因为太瘦而高高凸起。
“雅依……”沈骆看着此刻站在自个儿身前的昔日高傲孤冷的杜雅依,心中百般滋味,五味杂陈。
杜雅依细细地看着沈骆,而后弯了腰躬身对沈骆行礼。沈骆一把拉住杜雅依的手,“雅依,不是回府医治身子了吗?怎这身子孱弱成这般模样?”杜雅依将手从沈骆的手中抽了出来,出口的话语依旧是冷冷清清,“从小落下的病根,哪里说好就能好的。我这次来这里,不过是在离开京城之前了自己一个心愿,亦是让自己死心。”
沈骆隐约听到杜雅依嗓音中的一丝颤抖,再仔仔细细地往杜雅依的眼睛处看去,一丝丝泪在杜雅依眼眶中翻滚。若不是杜雅依吃了宇文怜特意准备的糕点大大折了自个儿的身子,也许她也不会孱弱到如此模样。
伸手握住杜雅依的手,沈骆带着丝安慰轻轻开了口:“雅依,你是个好姑娘,上天定会怜爱你。太傅大人要辞官离京吗?”
这次,杜雅依并没有将手从沈骆的手里抽出,静静地看了沈骆一眼,杜雅依点了点头。“爹爹和我明日就要离开京城,辞呈前几天就已经呈给了皇上。”
“雅依,今后你有何打算?”沈骆知道杜雅依此刻的心定是万分沉痛,杜雅依喜欢宇文贺。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杜雅依离开了京城,身子骨又如此不好,今后可怎么办?
杜雅依叹息一声,“我现在只愿上天多给我几天侍奉爹爹……”杜雅依说道这里不说了,因为她看到了小福子正往这边走来。“太子妃,你是个有福气的人。”说罢后,杜雅依将沈骆的手甩了开来随即急匆匆往前走去。沈骆看着杜雅依匆匆离去的背影,一股哀伤自心中蔓延开来。
“太子妃,殿下催了。”小福子站在沈骆身后弯下~身子恭敬地出声。
沈骆回转过身子,点了点头,而后迈步往谨王府走去。王府内充满恭贺道喜之声,王府前院两边的大树上都挂着大红灯笼,王府里到处飘扬着大红色的缎带。厅堂内和前院都摆了好几桌,丫鬟小厮正匆忙地在桌子上布菜。这里是如此的热闹如此的喜庆,有谁会想到有一个身体虚弱满心哀伤的女子在角落处看着喜欢的男子迎娶别的女子?
“骆儿。”一声温柔如水的男子声自前方厅堂内传来,沈骆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向厅堂中的宇文尚走了过去。
月翔皇帝和周后此刻也在厅堂内,周后看到尚儿如此宠爱沈骆,心中苦恼又无奈。贺兰这丫头真真是没出息,进了宫只知道呆在泰禾宫。如若不是自个儿传唤尚儿,尚儿哪里会来泰禾宫走一遭?让贺兰去东宫,这丫头又扭扭捏捏不肯。周后这几天很是苦愁,这么过去,沈骆说不定就有了身子。沈骆是太后那边的人,在秀女阅选的时候周后就看出来了,太后一直在明着暗着帮着沈骆。如此下去,一旦她归西了,周家可怎么办?
沈骆朝着月翔皇帝和周后福身行了一礼,柔柔地唤道:“儿媳参见父皇母后。”月翔皇帝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起身起身,出了皇宫,无需这么多规矩。”月翔皇帝说罢后,对着站在厅堂和前院的大臣大声说道:“今儿,都给我抛开君臣之礼。喝到晚上才准离开,没醉的都给朕小心着点。”
一旁的大臣纷纷点头恭敬地说是,沈骆此时笑出了声。“父皇母后你们先吃着喝着,儿媳去看看新嫁娘。”沈骆说罢后刚要抬脚往后院走,手臂就被宇文尚给一把拉住。宇文尚摇了摇头,“皇弟此刻就在房中,你进去凑合个什么劲?”沈骆瞪大了双眼,现在是白天,宇文贺怎么先入了洞房?
一边的皇上哈哈大笑起来,连带着站在旁边的大臣也都大笑出声。沈骆不明所以,眼睛里溢满疑惑。宇文尚再次摇了摇头,用力将沈骆一拉给拉到了他的身边。“你就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大漠习俗,拜过天地后,男子要先去屋子里头看看新嫁娘,掀了盖头喝了交杯酒后再出屋子来和其他来客喝酒。”
大漠的婚嫁习俗和月翔十足十地反了过来,只是男子入了屋子能轻易地出来吗?就只掀盖头喝交杯酒如此而已?宇文尚看到沈骆依旧疑惑的模样,一双眉眼挑了起来。月翔皇帝轻轻咳嗽了一声,向儿子使了个眼色。大臣面前莫要和沈骆如此恩爱。
周后伸手抚着自个儿的额头揉捏了起来,月翔皇帝想到自个儿不久就要和锦儿离开皇宫归隐山林,说到底对不住身旁陪了自个儿半辈子的女子。是以,月翔皇帝担心地看向了周后。“身子可是不舒服了?”周后烦闷的心在听到皇上浓浓的关怀后立刻晴朗了开来,抬眸温柔地看着皇上。“皇上不必担心,臣妾一切都好。”
月翔皇帝听到这话后,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松了开来。
今日的谨王府很是热闹,君臣同桌而食,把酒言欢。周后陪伴在皇上身边,享受着皇上难得一见的温情。沈骆则是坐在宇文尚身边,轻声提醒他不要喝太多酒。
周后在谨王府用了午膳后便先回了宫,皇上依旧和大臣在谈天说地,说到当年的战事时,有很多平日严肃的大臣落下了泪。皇上还开玩笑地说,白将军在军营的事。沈骆从皇上口中听到舅舅的事,觉得很是奇妙。舅舅年轻的时候还失忆了,失忆这个段子在话本里头经常出现。
后来,皇上谈到政事上来了。在政事方面,沈骆就没了兴致。再者,后宫女子不能参政。遂,沈骆起了身,对着皇上行了一礼,然后离了宴席往后院走了去。沈骆不知道的是,她离去没有多久,月翔皇帝就宣布了即日起将政权全数交给宇文尚一事。登基大典,已经交给了内务府全权办理。
沈骆漫无目的地在谨王府后院走着,欣赏着谨王府的景致。宇文贺依旧喜欢竹子,谨王府后院里头种了好些竹子。碧绿青翠,微风吹过,竹叶哗哗作响。逛着逛着,沈骆在凉亭内发现了本应该在洞房中的宇文贺和昭雪公主。急于远离的沈骆已经被宇文贺给发现,场面顿时很是窘迫。
沈骆干笑了几声,而后抬了抬手,“对不住,我现在就走。”说罢后,沈骆迅速回转过身要往前走。后面却是传来了不热不冷的女子声,“太子妃,二皇子要去前院。你留下来陪陪昭雪吧?”
“二皇子,您已陪伴妾身多时,妾身心怀感激。”昭雪对沈骆说罢后,又对宇文贺开了口。宇文贺点了点头,随后站起了身,离开了凉亭。走到沈骆身边的时候,宇文贺低身给沈骆行了一礼。
沈骆看着远去的穿着一身大红喜袍的宇文贺,再看看此时正坐在凉亭内一脸淡然的同样穿着红色嫁衣的昭雪公主,这两个人是……
坐在凉亭内的昭雪突然出了声:“太子妃,不必惊讶,联姻下的夫妻都是这般。本是素不相识的两人,硬是被拉扯到了一块。若是好的如胶似漆,你才应该惊讶。”
沈骆再次想起了杜雅依,杜雅依喜欢宇文贺却不能嫁给他,昭雪不喜欢宇文贺却是要嫁给宇文贺。那么,宇文贺到底是作何态度?谁嫁给宇文贺谁就要受活寡,这是威敏敏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大漠国民风豪放,昭雪你倒是个特殊的。”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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