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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太子无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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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尚:“皇弟,你不知道长幼有序吗?竟如此与我说话。”
    宇文尚坐在红棕木椅子上,慢悠悠地吹着手上的一杯热茶。抬眸望了眼宇文怜,出口的声音尽显帝王威仪。“皇姐,若是父皇母后知晓了你今日这般作为,我想你怕是今生再也嫁不进丞相府了。”
    宇文怜气的将桌子上的茶盏给打落了下来,“你在威胁我。”
    “皇姐,不是在威胁只是在劝告。杜太傅若是知道他女儿命丧你手……”
    宇文怜砰地一声坐在了椅子上,“你会告诉父皇母后对不对?若是父皇母后知道我为何如此做,定是不会将何凌少召为驸马。皇弟,你心疼沈骆。可有想过,听闻何凌少与沈芸如胶似漆,你皇姐心里头有多难过?”
    “皇姐,这事不可勉强。母后定是不希望你踏上她的路。”宇文尚放下茶盏,起身对着宇文怜握拳行了一礼。继续说道:“还望皇姐仔细思量。”说罢后,宇文尚抬脚走出了怜宫厅堂门。
    在屋外静候着的余之若看着殿下离去的背影,又听到怜宫厅堂里头传来的隐隐哭泣声。霸道任性的长公主,委实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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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宇文尚离去后;宇文怜兀自坐在椅子上,脑中不断浮现出何凌少的模样;越想自个儿心里头越恨。若是何凌少没有动情于其他女子倒也罢了;她有的是时间与何凌少耗。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何凌少有了心尖上的人;整日与那沈芸厮混,两人是在凌玥县相识的,自此何凌少便一直带着沈芸一路游玩。
    宇文怜紧紧抿住唇瓣;看着刚才宇文尚手中拿着的此时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杯;宇文怜快速走到那方桌前;手狠狠往茶杯上一甩;砰啪一声;精美的白瓷荷花茶盏应声而落,摔了个粉碎。
    站在厅堂外的余之若心里一惊,公主动怒了。余之若现下不敢进去,只得僵着身子笔直地站在厅堂外。紧接着,厅堂里头一片寂静,许久后,余之若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当看到公主穿着的深红色绣花鞋时,余之若才抬起头来福了下|身子唤了声公主。
    宇文怜往余之若身上一撇,而后抬了抬手。“本公主去泰禾宫,你不必跟着。”说罢后,宇文怜头也不回地迅速往怜宫宫门口走去。
    余之若站直了身子,看着月色下渐渐远离的公主。公主向来被皇上皇后捧在手心里,看中了的东西必定要得到,只是性子蛮横了点,自个儿从小就跟在公主身边,与公主一同长大。余之若叹了口气,若是公主没有喜欢上何少爷,性子也不会越来越糟糕。
    此刻正躺卧在泰禾宫寝殿躺椅上的周后一听吴嬷嬷这话,霎时气得坐直了身子。双目泛着凌厉的冷光,手往横椅上重重一拍。“吴嬷嬷,贺兰脸上起了红疹子,不能出闺房门?”吴嬷嬷弯着身子点了点头,“皇后娘娘,确是如此。贺郡主不知吃了啥东西,这脸上被风一吹就起红疹子。周大人正四处寻大夫给贺郡主看诊。”
    一听这话,周后整张脸都黑沉了下来。双手募地抓紧了躺椅两边把手,沉思过后,周后一脸痛恨地说道:“这老天爷真真是要让周家如此没落下去了吗?周家本就子嗣单薄,我这哥哥委实是软弱无能,被嫂子吃得死死的,不敢纳妾。只得了一双儿女。那双儿女也是个不争气的,我那侄子年纪轻轻本可以到朝中来大展身手一番,可却不知为何去做了和尚。侄女贺兰,好不容易被我劝服答应入宫来,可偏偏好,起疹子了。真真是气死我了。”周后越说越气,手再次拍打起了躺椅把手。
    吴嬷嬷忙上前轻轻拍着周后的后背,“皇后娘娘,莫要着急。老身得了个好消息,昭阳宫的万贵妃病了,估摸着是场大病,司药房此刻正连夜捣药呢。”
    周后脸上瞬间一喜,双手交握放在大腿上,出口的语气也添了分喜色。“吴嬷嬷,若是那**病久点最好就此逝去,那秀女教习可得要拖延了。如此,太子妃人选的落定也要拖延。贺兰赶在太子妃选定之前入宫的话……”
    “皇后娘娘说的极是。”吴嬷嬷笑弯了眉眼,老脸上的皱纹也层层堆叠了起来。周后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疑惑问道:“原先的秀女名册上,我本是将贺兰的名字提了上去,不知怎地这名字却没上了去。到是平白无故多出来了个沈骆,吴嬷嬷,秀女名册的事可查清楚了?是谁做的手脚?”

    吴嬷嬷拍着周后后背的手停了停,随即再次轻轻拍了起来。“派去的人只查到了些细枝末节,骆小主一开始就在那秀女名册上,后来不知怎地,给皇后娘娘您过目之前,骆小主的名字已经被威爵爷删了去。之后,贺郡主的名字没了,骆小主的名字不知怎地又上了去。只查到这些,老身觉得这幕后之人定是身处高位。”

    “罢了罢了,此事已过,接下来的事可得多留个心眼。本宫只盼着贺兰早日入宫,等贺兰入主东宫,我这心事也算是放下了。”周后慢悠悠地说出了这番话。正在此时,李嬷嬷的声音自寝殿外响起。周后一听公主求见,眉毛立刻紧紧皱了起来。

    她这闺女定是为了何凌少而来,每次来都缠着她让她劝服皇上下旨直接将何凌少召为驸马。若何凌少不喜欢她闺女,她是万万不会将她闺女嫁入何府的。

    “吴嬷嬷,你且先退下。”周后朝着吴嬷嬷摆了摆手,吴嬷嬷恭敬地说是而后躬着身子迈步到屋门。

    屋门方打开来,宇文怜便抬脚迈了进来。吴嬷嬷福了下|身子向宇文怜行了一礼,宇文怜点了点头,而后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看向了周后。

    屋门吱嘎一声关上时,宇文怜才娇娇柔柔地唤了周后一声母后。周后带着慈祥的笑意,朝宇文怜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宇文怜快速地步到周后身边,蹲了下来,一双手抚上了周后放置在双腿中间的手上。

    周后轻轻摸了摸宇文怜的头发,“今儿晚上来,又是一脸笑意,可是何凌少动容了?”宇文怜一听心上一紧,为了避免母后发觉出什么,脸上万万不敢露出哀伤的神情来。宇文怜嘟了嘟嘴,“何凌少在凌玥县呢,等办成了父皇交代下去的事,自会回来。他自然会是怜儿的夫婿,母后,怜儿今儿来不是为了这个。”

    “哦?那可是为了什么?”闺女来泰禾宫不是为了何凌少,周后心里很是高兴。

    “母后,怜儿近日才得知,怜儿唯一的姑姑有一子嗣,是祝家的二少爷。父皇估摸着是忘记自个儿有这么个外甥了,不管祝家怎么样,到底是姑姑的儿子,身上是皇家的血脉。我们怎可将他抛弃任他在祝家受冷落?他可是怜儿唯一的堂弟呢。”

    宇文怜轻轻柔柔的话语飘进周后的耳朵里,周后想了一番后才记起是有这么个事,上位长公主宇文倾,硬将那状元郎召为驸马,那状元郎就是现在的祝家家主。可怜了宇文倾还诞下了一子,哪怕祝家家主背叛了她,宇文倾也在先皇那为祝家家主说话。到底是给皇室蒙羞,先皇下旨将宇文倾从皇谱中除了去。

    “怜儿,是要将祝家二少爷召入皇宫吗?你父皇定是不同意,母后也不同意。你的姑姑早已从皇谱中被除了去,我们不能违背先皇的旨意。”周后一边说着一边轻轻顺着宇文怜的发丝。

    宇文怜摇了摇头,“母后,怜儿听闻堂弟和沈家小少爷有过节。沈家小少爷便是沈骆唯一的弟弟。母后,你可知道沈骆的弟弟是如何诋毁怜儿的堂弟的吗?说他是有娘养没娘教的,堂弟现下也快要及冠了。”

    周后抚着宇文怜发丝的手松了开来,思量片刻后,周后笑出了声。“我且去你父皇那说说,你先回怜宫。怜儿,你要听母后的话,世间啥样的男子没有,非要那何凌少作甚?马上也要科举了,到时母后为你觅一良人。”

    “母后,怜儿做事自有分寸。若是何凌少真不喜欢怜儿,怜儿便放了他去。”宇文怜嘴上这么说,心中可不是这么想的,她就怕恼了母后,母后为她另择驸马。

    周后听到闺女这番话后,心中总算是放下了心。最后,宇文怜得了周后的保证,脸上带着比来时更加浓的笑意离开了泰禾宫。祝家二少爷,她那个堂弟定是痛恨沈家所有人,若是他进了宫,肯定会万般为难沈骆。到时,她再从中挑拨,沈骆休想成为太子妃。还有那沈芸,听到她堂姐如此惨状后,定当心痛难当。到时,她再将沈芸一并除去。

    沈家的这两个丫头,她全都看得不顺眼。

    杜雅依那一边,宇文尚早已秘密送了一封书信给杜太傅,告知杜太傅,杜雅依病犯了要立刻回府好生调养。杜雅依吃了公主准备的桂花糕中毒一事一字未提。

    翌日,一顶轿子进入东西厢房,抬走了仍沉睡着的杜雅依走了。现下,东西厢房只剩余四位小主。

    沈骆是吃过早膳后在东西厢房中庭等待教习嬷嬷的时候才听闻杜雅依的事,一旁的威敏敏茫然地看着杜雅依曾经住着的屋子,许久后,威敏敏才开口:“骆儿妹妹,我们会不会马上就再也看不到雅依了?”

    “愿雅依能挺过这一关。”沈骆望着杜雅依曾住过的屋子轻轻说道。此刻,禾苗和孙淼出了来。

    望见沈骆和威敏敏时,禾苗立刻嬉笑了眉眼快速走到二人身前。禾苗笑脸盈盈地唤了声骆姐姐,敏敏姐姐。沈骆只是点了点头,回了句教习嬷嬷还未来。一旁站着的威敏敏是睬都没睬禾苗,一双大眼睛径直往孙淼身上看去。

    孙淼被威敏敏看得浑身不自在,最后还是禾苗出声道:“敏敏姐,淼妹妹身上哪儿吸住了您的眼睛呀?”
    威敏敏哼了一声,随后拉着沈骆往一边去了。威敏敏和沈骆走开后,禾苗脸上的笑意再也挂不住了,一旁的孙淼拉了拉禾苗的衣摆,十分歉疚地说道:“苗姐姐,以后莫要再为孙淼说话了。敏敏郡主和沈骆以后会更加难为苗姐姐了。”
    “淼妹妹,你这说的哪里话?以后,姐姐还是会帮你的。她们也就能嚣张这几日了,指不定皇宫里头会进了什么人呢,说不定还是她们两的仇人。到时候,我们只管站在旁边看戏便可。淼妹妹,你的对手是最最厉害的沈骆,你可得小心着点了。”
    孙淼点了点头,“苗姐姐,我不惹沈骆便可。她若是惹了我,苗姐姐你定要帮我出主意。”
    此时此刻,离得孙淼和禾苗甚远的威敏敏和沈骆说的是另外一回事。
    威敏敏知道沈骆和宇文尚的事后便再也不担心沈骆入主东宫之事,现下,威敏敏更为关心自个儿的终身大事。
    “敏敏,你要我今晚就……?”沈骆着实说不出后面的话,敏敏竟要她今儿晚上就去东宫宇文尚那吹枕头风,说她与秦霖的事。
    威敏敏连连点头,手肘也蹭了蹭沈骆的手臂。“骆儿妹妹,此事重大。万不可拖延,我听说秦霖的娘亲四处为他寻姑娘,若是秦霖和那姑娘看对了眼可怎生是好?骆儿妹妹,姐姐不管,你今晚定要吹吹那枕头风,让宇文尚安排我和秦霖见一面。”
    “敏敏,你让我再想想,这有点仓促。”沈骆思量片刻后开口道。威敏敏如同炸了毛的松鼠一般,若是不在外头,威敏敏铁定要叫出声来了。“骆儿妹妹,姐姐的好妹妹。你别再想了,秦霖定当是喜欢姐姐的,不然,他那次酒后吻姐姐干啥。”
    沈骆惊得眉头直跳,敏敏都和秦霖亲上了,还着急作甚?可耐,威敏敏手臂直摇着沈骆的手臂,没有办法,沈骆只得答应了她。
    此刻,宇文尚正在上早朝,若是知道沈骆今儿晚上要来吹枕头风肯定要乐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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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教习站姿坐姿以及端茶的仪礼;下午则是继续教习闺房礼仪。徐嬷嬷越说越仔细;四位小主仍是被教导地面红耳赤。待徐嬷嬷走后;敏敏直接拉着沈骆去了御食房。不顾不苟言笑的宫女站在一旁,威敏敏径直将沈骆按在了椅子上,亲自为她布菜。禾苗和孙淼紧跟着也进了来;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
    禾苗看着仍在忙碌着的威敏敏,不禁笑出了声音来。“敏敏姐姐;今儿个有桂花糕;为骆姐姐多捻几块。”
    忙碌完了的威敏敏坐下来很是好心情地对着禾苗灿烂一笑,“你的骆姐姐呀;口味变了;不爱吃那桂花糕了。”
    沈骆看了眼威敏敏为她精心挑选的菜,随即拿起木制筷子,轻轻地说道:“以前在家里头,爹娘就不许我吃桂花糕,说这糕点太甜,吃多了不好。现在想来,爹娘说的话倒是有几番道理,是以,我还是多吃些清淡蔬菜的好。禾苗,孙淼你们也先吃着吧。今儿教习累了,看这天色也快黑了。吃完便都进尽早歇息着去。”沈骆话音刚落,威敏敏就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当然得赞同了,她巴不得沈骆快些去东宫。
    四位小主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吃完了晚膳接过宫女手里头的帕子各自擦了擦嘴才开口道了声别。威敏敏和沈骆分开前,对着沈骆眨了眨眼,脸上溢满笑意。不待威敏敏说话,沈骆便知晓她脑子里想的是甚。
    “敏敏,回屋吧。我定会尽力而为。”沈骆说罢后对着威敏敏点了点头,直到威敏敏转身笑着离开了后,沈骆才转过身子回屋。
    沈骆刚回屋子不久,碧叶便躬身进了来,说碧莲现在还在司药房捣药。宫里头不知是哪位主子病了,这消息密不透风,御医都在忙碌,司药房也在忙。只怕得等个两三天才会有确切的消息过来。沈骆点了点头,而后将碧叶给打发了出去。碧叶很是乖巧,躬着身子轻声说了句骆主子好生歇息着。
    待碧叶走后,外头已经漆黑一片。沈骆吹灭了屋子里头的蜡烛,轻轻推开了屋门再轻轻关上。今儿晚上的风吹在身上特别爽快,不像云何县夏日的风那般燥热。密道已经走了许多遍,沈骆走的时候再也不像第一次那般这碰那碰,而是甚是轻车熟路。
    通过密道,沈骆来到了东宫后门。
    迅速地往后门走去,今儿个后门会不会又是被栓着的?

    吱嘎一声,沈骆只是轻轻一推屋门便开了。东宫寝殿漆黑一片,宇文尚不可能睡这么早的。是不是在书房?于是乎,沈骆走出了东宫寝殿的前门,打算去书房瞅瞅。

    小福子手里端着一碗莲子羹,今日朝事繁多,皇上因着万贵妃的身子不好,思绪甚是繁重,将奏折全数交给了殿下批阅。殿下饶是身强体壮,可也经不住整天整夜地批阅奏折。小福子听说这莲子羹可以使身子骨更好些,便急急让御厨炖了点。

    咦?小福子看着走在自个儿前边的穿着长长衣裙的女子,这,莫不是他眼花了?东宫里头的宫女全数遣散,这女子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是故意偷溜进东宫,勾|引殿下?

    “大胆奴才,东宫是你这等人能入得了的?”小福子一边出声厉和,一边快速往前边走。沈骆听到后头小福子的声音后立即回转过身子,轻轻地说道:“小福子,是我。”

    循着月光,小福子看到了这女子的容貌,再听到这女子的声音时,小福子端着莲子羹的手霎时一抖,随即连忙福身行礼。“骆小主,请恕罪。奴才以为骆小主是……”小福子冷汗连连,他真是该死,骆小主是谁?殿下的心头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他竟然说大胆奴才,真是不要命了。

    “小福子,无需多礼。殿下是否在书房?”沈骆说罢后,立刻伸手要将小福子给搀扶起来。

    小福子看到一双白皙粉嫩的小手,连忙后退。骆小主的手哪里是他可以碰的?小福子颤巍巍地站直了身子,恭敬地说道:“骆小主,殿下在书房里头批阅奏折。”

    “小福子,你手里头端着的是啥?是不是要端给殿下的?”沈骆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小福子手里头的莲子羹。小福子忙回道:“这是莲子羹,给殿下补身子的。”

    沈骆朝着小福子伸出了手,一双明眸越发闪亮耀眼。“小福子,给我吧,我给殿下端去。”

    “骆小主,小心烫。汤勺别掉了进去,殿下看到骆小主心里头肯定高兴。”小福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头的莲子羹缓缓递给了沈骆。沈骆稳稳接过,朝着小福子轻轻一笑。随后转身往东宫书房去了。

    站在后头的小福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而后抬头看着无边月色。骆小主今儿晚上怎地突然到东宫里头来了,他还以为在殿下大婚之前,若是殿下想“仔细”看看骆小主,定得自个儿偷溜进东西厢房呢。

    沈骆来到书房屋门口,双手端着莲子羹,腾不出来手开门。是以,沈骆只得轻轻咳嗽一声,随即抬起右脚往屋门上一踹。

    东宫书房的屋门从来都没有被人用脚踹过,即便是宇文尚也是用手推。

    “大胆奴才。”宇文尚冷冽的话传来,沈骆脸故意脸一摆,而后得意一笑,再次用脚勾住屋门底处,用脚关上了屋门。宇文尚抬头看到进来的是沈骆时,身子猛地一顿,一张先前还严肃冷然的脸立刻柔软了下来。

    放下手中的奏折,宇文尚起身来到沈骆身前伸手接过沈骆手里头端着的莲子羹。

    将莲子羹放在书桌上后,宇文尚回转过身低头看着眼前佳人。当看到那一双红红的小手时,宇文尚眉头一皱,立刻伸手握住那双小手,略带责备地说道:“骆儿,为了端这莲子羹,你的小手都红了。小福子是怎地做事的?以后,不许随意拿烫的东西。知道了没?”

    沈骆连连点头,随即说道:“不碍事,只是红了而已,又不是伤。”

    “流了血才是伤?”宇文尚瞪了一眼沈骆,而后拉着沈骆来到了书房左边放置的架子旁。

    架子上面放置了一盆水,宇文尚将挂在架子上的白色方帕浸了水,然后拧干。随即拉过沈骆的手,仔仔细细地为她擦拭。

    “只是红了,真的一点都不疼。宇文尚,我来这有要紧事和你说。”沈骆要抽出自个儿的手可耐手被宇文尚牢牢握住,只得由了他帮自个儿继续擦拭。

    清清凉凉的帕子擦着红红的小手,很是舒爽。

    “要紧事?”宇文尚低着头一边继续仔细擦拭沈骆的小手一边轻轻开口。沈骆看着自个儿的手,嗯了几声,最后在宇文尚抬眸注视下出声道:“现任吏部侍郎秦霖如何?”

    宇文尚倏地扯了下沈骆的手,“骆儿如此关心秦霖作甚?”

    睨了宇文尚一眼,沈骆缓缓开口:“是敏敏关心,她喜欢秦霖来着。宇文尚,可否安排敏敏和秦霖见面?若是敏敏见不到秦霖,心里头可得急死了。”

    宇文尚将白色方帕挂回架子上,瞄了沈骆一眼后缓步来到书桌前坐下,拿起适才放下的奏折翻开。沈骆被宇文尚忽视了,心里头很不是滋味。敏敏啊,宇文尚如此冷漠,我怎么吹这枕头风。

    受不住寂静,沈骆轻轻咳嗽了一声。宇文尚却是一点回应都没有,沈骆只得移步到宇文尚身后,伸出手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宇文尚的双肩。

    宇文尚十分受用地眯起了双眸,随即将手中的奏折合上放在书桌上。“骆儿,敏敏胡闹。大臣哪里可以随意进入后宫的?若是要见那秦霖,也要等到太子妃和二皇子妃落定之后。现下,敏敏还是秀女。骆儿,莫要跟着她胡闹。”

    沈骆停住揉捏宇文尚的手,低头看着宇文尚的脸庞。此刻,他的双眸微微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在烛光的映衬下留下一片阴影。

    “宇文尚,真的不可以吗?敏敏可是好好拜托了我一番。说是,让我好好在你这吹枕边风来着。”沈骆不经意间将威敏敏的话给说了出来。

    听到沈骆后面这一句话时,宇文尚眉毛轻轻一弯,而后双眸倏地睁了开来。那长长眼睫毛在烛光映衬下投下的一方阴影消散,一双璀璨如星辰又如狼般闪烁的眼眸映入沈骆眼帘。

    “骆儿,若是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宇文尚说罢后轻轻笑了起来,随即突地站起身将沈骆一把拉入怀里。

    “宇文尚,你到底是假装的还是认真的?”沈骆自宇文尚怀中抬起头紧紧看着宇文尚说着。
    宇文尚伸手摸着沈骆的发丝,“若是要让敏敏与秦霖见面的话,必须在宫外。骆儿,说正经事,你该如何吹枕头风?”沈骆眼睁睁地看着宇文尚的唇角越扬越高,眼眸越发闪烁。伸手狠狠往宇文尚腰间一掐。“宇文尚,你真是一头无耻又色的狼。”
    “骆儿,以前我就和你说过,男子的腰部很是敏感。”宇文尚说罢后一把将沈骆腾空抱起,飞快往书房外走。
    本以为宇文尚会将她抱到寝殿中,不曾想宇文尚竟是将她抱进了东宫后院。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东宫后院有很多高大且粗,树叶又着实繁茂的良木。宇文尚将她抱到这里来作甚?
    “ 啊。”沈骆一声尖叫,当稳住身子后,沈骆已经被宇文尚抱着坐在了树上。
    抬头看着夜空中的皎洁明月,而后再低头看了看,沈骆紧紧抓住了宇文尚的衣袖。“宇文尚,这里好高。虽然飞的感觉很好,可是,我们还是下去吧。若是要吹枕头风,也不该是这个地方。”
    宇文尚伸手抵住沈骆不断开合的小嘴,“骆儿,树上岂不是更加新鲜?这一夜过后,你定不会忘了这枕头风。我以前和你说过,东宫后院的树高大且粗。”
    沈骆的心扑通扑通直跳,难不成宇文尚真想在树上……不行,沈骆坚决地摇头。“宇文尚,回寝殿吧,这里高会摔下去。”
    “骆儿,无碍,我会接住你。”说罢后,宇文尚俯身吻住身前女子的小嘴,沈骆怕掉下去,双手紧紧抱住了宇文尚的腰。
    一双大手肆无忌惮地在沈骆身上游移,而后大手在沈骆屁|股上一垫。沈骆登时被抬空,宇文尚唇角含笑。
    而后另一只大手在沈骆那处缓缓游移,隔着里裤往里头戳|去。沈骆浑身一颤,在树上行这事比床上委实刺激多了。不一会功夫,下面就汨汨出了水。
    微风继续吹着,只是其中夹杂了女子的娇柔呻|吟声和男子低哑闷吼声,东宫那颗大树仿似因着男女交|缠的剧烈动作而微微颤抖了起来。无边月色,夜慢慢,情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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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树上好一番折腾后沈骆才被某头无耻的狼亲自送回了东西厢房;一路上沈骆的身子都是柔软如水,只得将半个身子全靠在宇文尚的身上。
    而另一厢威敏敏那;自回了屋子后;威敏敏立刻打发贴身婢女去睡,时时刻刻注意着沈骆那屋子里头的情况。夜已经很深了,威敏敏直打着哈欠;宇文尚委实色啊;这么久了还不把骆儿妹妹给放回来。
    威敏敏又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会儿。当再次抬头透过窗户往沈骆那屋看去时;烛光已然亮起。一张小脸上满是喜色,睡意被这喜意全数打散。
    拍了拍衣裙;威敏敏立即起了身,吹灭蜡烛。走到屋门前,轻轻将屋门一推。刚要迈脚往沈骆屋子走去时;威敏敏看到了宇文尚。心中一骇,威敏敏马上退回了屋内。摸着自个儿的小心脏,威敏敏嘿嘿地笑了出来。
    月光下的宇文尚唇角含笑,一脸春|情|荡|漾。骆儿妹妹定是将这枕头风给吹好了,如此,她和秦霖见面的事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身子躲在屋内,双手抓着门框,脑袋探出屋门。宇文尚已经离开了,威敏敏立刻将屋门关上,迅速迈步来到沈骆的屋前。轻轻咳嗽了一声,再抬手往屋门上轻轻一敲。
    当看到沈骆时,威敏敏轻轻地笑了出来。
    右手一把拉过沈骆的双手,威敏敏迅速进了屋子,而后左手将屋门一关。屋门吱嘎一声关上,威敏敏便立刻出声问道:“骆儿妹妹,事情成了没?”沈骆望着威敏敏严肃雀跃又紧张的神情,坏主意扑腾扑腾直往上冒。沈骆故意沉下小脸来,也不说话,只是失望地看着威敏敏。
    果然,威敏敏的一张小脸迅速皱了起来,大大的眼睛也耷拉了下来。
    “骆儿妹妹,没成?你别不说话呀,姐姐心里头急死了。到底成没成啊?”威敏敏握住沈骆的手募地用力。沈骆还是摇了摇头,“敏敏啊,这事怕是不好办。宇文尚说了,你现在顶着个秀女的身份,大臣没有旨意是不能随意进入后宫的。”
    威敏敏握住沈骆的手倏地松了开来,眼皮子整个耷拉了下来,双肩微微一抖,唇角一撇,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正在此刻,原先还语气严肃的沈骆突然轻声笑了出来,威敏敏抬眸往沈骆脸上一看,只见她眉眼含笑,唇角高高上扬,笑地整张脸都仿似在抽搐一般。
    “好啊你,竟骗我。骆儿妹妹,莫要再开玩笑了,行行好,告诉姐姐吧。”威敏敏本是失望的脸色立刻明媚了起来,双手再次拉住沈骆的双手,左右摇摆着。
    沈骆止住笑声,“虽然大臣不能进入后宫,但是你可以和秦霖在宫外见面。到时,宇文尚会安排你偷偷出宫的。只是,到了宫外,敏敏你可要自个儿行事了,我也不能为你备一壶好酒了。”
    威敏敏连连点头,“接下来的就看姐姐的,当务之急是,秦霖的娘亲不能再给他找姑娘家。最好是,当晚就生米煮成熟饭。骆儿妹妹,若是出宫那夜的晚上,姐姐没有回东西厢房的话,你替我遮掩下就成。”

    沈骆将手从威敏敏的双手中抽出,揉了揉自个儿酸疼的脖颈。刚在大树上她一直仰着头,脖颈处特别酸疼。想到在大树上的缠|绵,沈骆心里又羞又怕。自个儿酸疼的紧,宇文尚倒好,一派神清气爽。仿似做了那事后,他更加精神了。自个儿的精神劲好像全数被他吸走了。

    看着沈骆疲惫的模样,威敏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看到沈骆脖颈上一道道吻痕时,威敏敏心里头越发不好意思。为了她的事,骆儿妹妹着实辛苦了。宇文尚,那头狼不知道折腾了骆儿妹妹多久。

    “骆儿妹妹,你今晚上委实辛苦了。姐姐永远记住骆儿妹妹的恩情。”威敏敏一边嘿嘿笑着一边轻轻地说了出来。

    此刻的沈骆已经极是疲累,听到威敏敏的话后也没有仔细思量而是随意地说着:“不辛苦,这哪里算是恩情。”当说完后,沈骆心里头一惊,迷蒙泛着睡意的双眼立刻清明了起来。

    可是,说出口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当听到威敏敏极力压抑的笑声时,沈骆只好两手一摊,“要笑就尽管笑吧,笑完后,莫要忘记回屋子早些睡觉。”威敏敏的大眼睛朝着沈骆一眨,“骆儿妹妹怕是极为享受吧,不知道宇文尚那方面咋样。用的什么姿势,期间又是换了几个姿势。”

    沈骆嘴角抽了抽,威敏敏说话真…直接。如果,她和芸芸见了面,是否会有一种千里逢知音只恨相见太晚的感觉呢?

    “敏敏,你和秦霖也是这般说话的?”

    威敏敏使劲摇了摇头,“我怎会和秦霖说这话,秦霖是饱读诗书之人。脑子里头装的都是圣贤之道,若我和他说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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