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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太子无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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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被脱了下来。碧叶无奈地耸了耸肩,只好捞了一条薄毯子盖在了骆主子的身上。
沈骆这一睡就睡了好久,直到外头传来一阵吵闹声,听到屋门咣当咣当的巨大响声时,沈骆才睁开了眼睛。一把将薄毯掀开,穿了鞋子。稍稍整了整自个儿的衣裙便开了门,外头站着的是满脸难色的禾苗。
“骆姐姐,出事了。东宫那边出事了。”禾苗苦着一张脸十分同情地看着沈骆,不待沈骆回话,禾苗再次说道:“骆姐姐,皇宫真不是个好地方。骆姐姐,我无意呆在皇宫中,可是你是这么好的人。我肯定是希望你留在皇宫的,如若当了太子妃,禾苗也会打心眼里高兴。可是,你知道么?东宫殿□旁有一位大宫女,名唤赵宁。”沈骆一听,心登时紧张地扑得一跳,赵宁,她第一次进宫的时候见过几次。那时候,东宫的宫女都说她是皇后娘娘赏赐给殿下的通房宫女。通房宫女,这四个字着实扎眼。
“禾苗,到底出何事了?”看着禾苗说道这里久久不出声,沈骆也急了。
禾苗一把拉住沈骆的手,“骆姐姐,你听到后不要伤心。外头传来消息,说昨儿晚上,殿下幸了那赵宁,皇后今儿已经向太后皇上提及将赵宁立为殿下的选侍了。这,这太子妃都还没有选定呢,到先纳了一名选侍,以后保不准也是个妃子。若是赵宁昨儿一夜有了子嗣,那就更加不妙了。”
沈骆一听,脸上一僵,身子也连连往后倒退了几步。殿下昨儿晚上幸了赵宁,幸了赵宁。就最后四个字如同魔咒一般在沈骆的脑中盘旋。禾苗立刻扶住沈骆不稳的身子,焦急地近乎要哭出来:“骆姐姐,别伤心啊。到底是个选侍罢了,再强也强不过太子妃啊。”
沈骆涣散的眼眸渐渐有了神,双手紧紧地反握住禾苗,缓缓地断断续续地出声:“禾苗,这可是真的,莫不是你听错了,或者前边传出来的是假的消息?”
禾苗再次出口的话无疑如一记重雷敲在沈骆的心里,宇文尚,竟真的幸了赵宁。昨晚上,和自己煞是恩爱了番后却立刻奔向了其他女子的床。宇文尚,你真真是好狠的心。把我的心夺走了,沈骆紧紧地捂住自个儿的胸口,心痛难当,说不出话来。
东宫厅堂处
宇文尚喝着茶冷冷地看着底下衣衫不整的独自哭泣的赵宁。
小福子来了后,轻轻地在宇文尚耳边说着:“殿下,刚为赵宁验身的嬷嬷说了。赵宁已非完璧之身。”小福子说话的时候双手都汨汨地冒出了汗。赵宁已非处|子,殿下绝不可能宠幸赵宁,这么说来,赵宁耐不住寂寞竟然自个儿偷吃了?!
“殿下,赵宁昨儿晚上的确承了您的恩露。”赵宁趴在地上一边抹着泪一边说着。宇文尚甩手将茶杯扔在地上,啪的一声,上好的青花茶盏摔了个粉碎。小福子的眼皮子也跟着跳了跳,殿下待人虽是冷冷的,可到底也不会真正对着东宫的一帮子奴才发大火。今儿个,殿下冒了火气。赵宁,哎。小福子眼露不满。赵宁,你这是将自个儿的前途给毁了。
“小福子,喂些特殊的药给她吃,然后赏赐给司马房的几个侍卫。让那几个侍卫不必留情。”宇文尚站起身后,冷冷地开了口。小福子应声说是。
跪在地上的赵宁急了,双膝在地上移动,爬到宇文尚的脚边,伸手一把扯住宇文尚的衣袍下摆。“殿下,赵宁是你的人了,你怎可这样对赵宁?皇后娘娘那……”
宇文尚一脚将赵宁踹在了地上,冷然出声:“小福子,将这个碍眼的东西迅速抬到司马房。”
说罢后,宇文尚抬脚走出了东宫厅堂。站在厅堂的小福子看着殿下离去的身影,他知道殿下定是去往惠明宫了。消息不胫而走,宫里头的人不知道会怎样以讹传讹。再者,赵宁昨儿晚上给殿下喂那种药,若不是殿下定力好,赵宁怕是要得逞了。
想到那药,小福子身子颤了颤,殿下啊,您不知道那药是一波接着一波的,熬过了昨晚上那一波,没有吃御医开的方子,今儿还会发作啊?当小福子再次想到惠明宫的骆主子时,小福子眼眸闪烁着不明的光。低头看向赵宁,赵宁是做了坏事,对于殿下来说,可谓是歪打正着。东宫怕是马上就要迎来女主人了。
小福子拿起两块糕点捏住赵宁的下巴硬生生给塞了进去,赵宁拼命地摇着头眼泪直流。
“赵宁,昨晚上你精心准备的糕点可是好吃的很?”
赵宁摇着头,扯着衣摆,当糕点吞入肚中后。赵宁脸上渐渐地红了,生生压□内翻腾的浴|火,赵宁哀求着小福子:“小福子,别把我送到司马房,求你了。”
“赵宁,这是你自己选的路。来人,将赵宁抬到司马房。”
这厢
宇文尚急速地往惠明宫走着,一路上的宫女太监看到了殿下如此冷然的神情,纷纷跪在地上十分小心地请安生怕惹恼此刻已经黑云密布的殿下。
宇文尚没有理睬那些宫女太监,也没有让那些奴才起身。是以,从东宫通往惠明宫的路上,跪着许多宫女太监。待宇文尚走远后,宫女太监也不敢起身。
消息传到骆儿的耳朵里定是变了个样子,宇文尚心急如焚,这丫头肯定躲在被窝里头哭了。想到骆儿伤心地流泪,宇文尚心痛万分。
45
“骆姐姐;你怎么了?禾苗说错话了,你别这样;我担心。”禾苗看着一脸惨白勉强稳住身形的沈骆,一张小脸皱的紧紧的。
沈骆渐渐缓过神后;心慢慢地跳得不似方才这般厉害了;反手握住禾苗的手,淡笑出声:“禾苗,我方才只是反应过大了些把你吓着了。殿□处高位,伺候在旁的女子定是会有许多。不过秀女阅选结果还未出来,殿下便纳了选侍。”
禾苗仔细地看着沈骆;眼眸里仍是一片浓浓的担忧。沈骆缓缓舒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禾苗的手;扭头看向窗外。窗外依旧是阳光明媚;鸟啼清脆。只是,人的心境大抵是不一样了。
“骆姐姐,赵宁毕竟是个宫女,以宫女的身份爬上位的以后也走不长久。骆姐姐,今儿晚上的秀女阅选你可得好好准备准备。你的出身哪是赵宁可以比得了的?”禾苗扬起笑脸,嘴角处仿似绽放了朵鲜艳的花来。
“禾苗,你今晚也要去参加秀女阅选的,回屋准备着去吧。”沈骆实在没有心力去与禾苗说话了,只想让禾苗快些离去,自个儿可以好好地整理这番烦乱的心绪。
禾苗倒也没有强行留下,点了点头,拍了拍沈骆的肩膀,最后转身抬脚离去了。
“骆主子。”
沈骆的头隐隐作痛,禾苗方走,碧叶又出了来。她现在只想独自一个人静静,若是在沈宅,遇到憋屈的事时,她早就大叫出声或者关上门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如今,到了皇宫,痛快地哭一场仿佛也变成了奢侈之事一样。
“碧叶,你先下去歇息。在晚上秀女阅选前一个时辰再来唤我,为我梳妆打扮即可。”沈骆说罢后抬了抬手,继而往床铺那边走去。
身后的碧叶转身将屋门给关上,继而双腿全数跪在地上,低着头轻声说道:“骆主子,奴婢知道您要歇息没有心力来与奴婢说话。可是,骆主子,您万万不可听信旁人的只言片语。她们只不过道听途说罢了,事情是否如此有待查证。”
走向床铺的沈骆身子一顿,随即转过身来,皱着眉低着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碧叶。“你跪着作甚,快快起来。”
这边沈骆表面平静内心痛苦,那边宇文尚心里担心非常脸色冷然万分。
“殿下,老身奉劝殿下万万不可现在就前往惠明宫。”刘嬷嬷在一条通往惠明宫的宫道拐角处突然出现,听闻殿下出了东宫后刘嬷嬷马上就知道殿下是要往惠明宫去了,思量片刻后,立即让亲信宫女去惠明宫的王嬷嬷那报个口信,自个儿则立刻动身去拦住冲动地失了理智的殿下。若不是慈宁宫离得惠明宫近些,只怕她真赶不上殿下了。
“刘嬷嬷,本殿自是知道您心里头在担心什么。但是,本殿顾不得这么多了。”宇文尚绕过刘嬷嬷的身子,迈步继续往前快速地走。刘嬷嬷急了,使出大力气跑了起来,双手大胆地一把拉住宇文尚的衣摆,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恕罪,老身这是迫不得已。若是您表现地太过明显,不是害了骆小主么。再者太后,皇后那边……”
宇文尚伸手一扯衣摆,硬生生将刘嬷嬷的手给甩落,“刘嬷嬷,本殿主意已定。您不必再拦着本殿,您担心的事容后再想对策。若现在不去惠明宫,本殿只怕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听到殿下如此说后,刘嬷嬷跪在地上的身子僵住,看着急速走远的殿下,刘嬷嬷眼神变了又变。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殿下的这性子和小时候一模一样,认准了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并且动作极快。只是,做其他事的时候,殿下是明智的。可遇到骆小主,殿下便失了方寸。
哎,叹了口气后,刘嬷嬷站起身来。幸好,她早已派了亲信宫女去王嬷嬷那传了口信。除了惠明宫那边要处理,那帮从东宫到惠明宫宫道上打扫当值的宫女太监恐怕也留不得了。
惠明宫
沈骆脱了鞋子,无力地躺在床上,捞起身旁的薄毯将自个儿的头整个盖住。殿下幸了赵宁,这句话一直在脑海中盘旋回响。沈骆抿紧唇瓣,手紧紧拽着薄毯,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
宇文尚,你不要脸,你无耻。沈骆在心里头一遍又一遍地骂着宇文尚,到最后,手上发了狠,一甩盖在头上的薄被,狠狠地拍打着床,似要将这床给拍出一个洞来一样。
沉浸在烦乱心绪中的沈骆压根没发觉屋门被人打开,压根没发觉进了屋子的宇文尚。直到听到熟悉的一声骆儿的时候,沈骆狠命拍打床铺的手登时僵硬地停住,宇文尚来她屋子了。他来干什么,不在赵宁的床上好好呆着,来她这里干什么。沈骆不理睬宇文尚,径自翻了个身将甩落在身侧的薄毯一股脑盖在了自个儿的头上。
宇文尚看着如此模样的沈骆,心里越发疼。缓缓地迈步来到沈骆的床前,轻轻地坐在沈骆的床沿上,宇文尚没有立即将那薄毯掀开。只是慢悠悠地出声:“骆儿,昨晚上,赵宁端来一盘桂花糕,桂花糕里头掺了合欢散。”
“你不要脸,别说了。”沈骆听不下去了,宇文尚是想告诉她,赵宁是如何上了他的床,他如何幸了赵宁的么?想到他与另外一个女子做着如此亲密的事,沈骆就十分不痛快,除了对宇文尚的失望之外,还有对自己的恨意。为何她如此轻易地着了宇文尚的道?为何她要进皇宫,为何她要与他做那样的事。
“骆儿,你听我讲完。我没和赵宁做那事,当我发觉不对劲的时候,硬生生压下了那股感觉。骆儿,赵宁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和侍卫偷吃这项罪名足够她死个一百次了。骆儿,我只有你一个人,那事也只能和你一个人做。”
沈骆心里头的火气并未消,只是听到宇文尚最后一句话时,沈骆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个儿的心境了。
好一番解释后,躲在薄毯里头的沈骆依旧不声不响,宇文尚叹了口气。只得伸出手用力将薄毯给一把扯了下来,当看到沈骆满脸的泪痕时,宇文尚真恨不得打自个儿几个耳巴子。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让骆儿在皇宫里头受欺负,怎想到骆儿这次进宫,第一个让骆儿受委屈伤心流泪的竟是他自己。宇文尚,怎能不恨。
沈骆双眼瞪了下宇文尚,坐起身劈手就要夺过薄毯。不料,宇文尚将整个薄毯夺了过去一把丢落在地上。沈骆气急,抬起右手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宇文尚的右脸上。盛怒之中,力道难免过大。只一瞬间,宇文尚右脸上便红彤彤一片。
最后,白皙如玉的右脸上出现了个娇小的手掌印。宇文尚没有皱眉,没有摇头。而是毫不在意地温温一笑,抬手轻轻地刮了刮沈骆的鼻子。“骆儿,如此,气可是消了?若是没有消,左边再给你打一下?”说罢后,宇文尚主动地凑上了自个儿的左脸。
沈骆看着宇文尚右脸上自个儿的手掌印,再看着宇文尚弯着眉毛一副殷勤地讨打的模样,心里头的火气终是小下去了一半。捏了捏自个儿的手腕,沈骆冷冷地开了口:“你自己要讨打,我还不愿意打来着。宇文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看到你就生气。”沈骆说完后瞄了一眼宇文尚,欲要再次躺在床上。
“骆儿,我不滚出去。若是滚出去了,你心里更不是个滋味。如此,就算是碍眼,我也要在这里。”宇文尚双手握住沈骆的腰,阻止她躺下去。
看着离自个儿越来越近的唇瓣,沈骆一阵不耐烦。双手用了力气推拒着宇文尚的头,“不准亲我。”宇文尚听到沈骆柔软的声音时,不禁笑出了声:“骆儿,我不亲。这次是我疏忽了,东宫的宫女我全数遣散了可好?以后,东宫只有你一个女子。”
听到这里,沈骆心里头一软。随后赶忙闭上了眼睛狠命地摇了摇头,最后睁开双眸定定地看着宇文尚:“你少骗人,你是未来月翔的国君。身为国君,怎会只有一个女子伺候?宇文尚,我爹爹只娶了我娘一个,我以后也要嫁给这样的夫君。宇文尚……”宇文尚眉头一皱,立即伸手堵住沈骆的小嘴。一股不妙的预感袭至心头。
“骆儿,你早已是我的人,休想另嫁他人。立即将你的念头给散去,骆儿,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宇文尚一边说着一边将沈骆整个揽入怀中。
沈骆的头搭在宇文尚的右肩上,闭上眼睛叹了口气。他如此霸道,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沈家是做生意的,公平最是要紧。你不能保证只属于我一个人,却霸道地要让她纳为己有。沈骆不高兴,十分不高兴。抬起头来看着宇文尚的右肩,而后竟猛地低下头来。狠狠地朝着宇文尚的右肩咬了上去。
咬了许久后,沈骆嘴巴牙齿都累了。这时,宇文尚的轻笑声伴着低哑的说话声传了来:“骆儿,打也打了,咬也咬了。可是不生我的气了?我向你保证,只有你一人。若是不信,不如拿把刀子来,在我身上随便割一块肉去可好?”
沈骆双手撑着宇文尚的胸膛,眼睛直直看着宇文尚的眼眸。思量片刻后,沈骆双手来到宇文尚的双腿间,往那地方一掐,宇文尚登时一痛。
“若是再传出些你与其他女子的事来,我就把你这个地方给割掉,这个地方也是肉。”沈骆咬着牙十分严肃地出声。
宇文尚心里猛地一跳,那处被骆儿这么一掐,那股感觉上来了。该死,合欢散的药劲并无退去。御医的方子还未开,他没有吃解药。
沈骆仔细地观察着宇文尚,待发觉他没有被打的左脸泛出一片片红云时,沈骆惊异地抬了眉。再往宇文尚额头看去,汨汨的汗水从额前滚落。沈骆身子一颤,她只不过就掐了下,宇文尚居然有了反应?!
“骆儿……”
低哑的声音传进沈骆的耳朵,沈骆看到宇文尚眸子里翻腾的滚滚浴|火,再伸手朝宇文尚的手上摸去。如此之热,热地近乎烫手。沈骆心里一紧,宇文尚这次浴|火来得太快太奇怪。
双手拍打着宇文尚的脸颊,沈骆急切地唤道:“看着我看着我,宇文尚,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宇文尚嘴角扯起无奈的笑,握住沈骆腰的双手随着药性在沈骆腰间缓缓游移。
“骆儿,昨日生生压下合欢散的药性。并未吃解药,这下药性又上来了。这可怎生是好?在我眼前的是你,我控制不住。”
46番外番外
凌玥县客栈内;一个妖媚如花的人侧卧在躺椅上,蛇纹衣裳领子处开了个口子;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细长的眉眼末尾处如狐狸一般地向上翘着,纤长手指此时正翻看着手中的书。柔软细长的头发全数散开覆在肩头;若不是脖颈处那个显眼的喉结,大家都会认为此人是女子。
沈芸喜滋滋地站在凌玥客栈门前;宇文尚离去前说了,何凌少就在凌玥客栈呢。堂姐不让自己来,哎,想到两个月在家里扮演“乖丫头”;沈芸顿时苦愁苦愁的。转念一想;总算是拨开云雾见天明啊;这不已经到凌玥客栈了么。何大美人;您就乖乖等着吧。我倒要来看看是否真如传言中的一样。
月翔第一美男是当朝太子宇文尚,第二美人则是何凌少。其实,这两人不分上下,在有的人眼里看来何凌少是最美的,可有的人说,何凌少生为男子,却带着股女人的狐|媚样,太过妖娆。不如太子宇文尚那股子气派洒脱的俊美。
“姑娘,这个不方便说,怎么可以随便将厢房号告诉你呢?”凌玥客栈的掌柜十分苦闷,突然来了个小丫头,开口就要何大少的厢房号。做这行的老规矩,这个真的是不能透露的。沈芸一听不高兴了,凌玥客栈是沈家的铺子,为了避人耳目,沈芸没有把自己的身份给亮出来。
随后,沈芸计从心生,对着掌柜的甜甜一笑:“掌柜的,我是何大少府里的丫头。何老爷派我来凌玥县转告少爷快快回府,若是耽误了,你让我怎么交差啊?”说道这里,沈芸故意露出委屈的模样。
掌柜的一阵疑惑,这姑娘变脸也变得太快。此番说辞,到底是真是假?沈芸看到掌柜的脸上依旧是怀疑的模样,心里头早就恨地痒痒了。如果不告诉自己厢房号,那自己就在下面等着,她就不信何凌少不出屋子。哎,偷偷摸摸来到凌玥县,万万不能透露自个儿的身份啊。爹娘还在凌玥县呢,倘若被爹娘知道了,定要把自己给拎回去,半个月不让自己出门。
侧卧在躺椅上的人终于起了身,抬头看着窗外,今儿个就不让客栈伙计端饭到屋子里了。太子早已离去,长公主那边也没了动静。何凌少一阵苦笑,被长公主盯上真是他的不幸。书被放置在一旁的矮桌上,何凌少起身整了下自己的衣领子,而后推开屋门,准备下楼去吃午膳。
何凌少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比长公主更为勇猛的女娃正在楼下苦苦等着子。也没有想到自己自此被这女娃给盯上,更是想不到,这女娃会成为自己捧在手里疼在心里的娘子。月翔又一佳话从此诞生。
沈芸在楼下甚是无聊地喝着茶,当看到施施然从楼梯上走下来的穿着蛇形文案衣裳的美艳如花般的男子时,沈芸眼眸倏地睁大。自认为见识了多种俊美男子,这种样子的委实没瞅过。任何夸赞女子的词都可以用在这男子的身上,美艳如花娇艳欲滴都太过普通了,太邪魅了太妖娆了。沈芸的心激动地扑通扑通仿似要跳出来一般。
何凌少自从步下楼梯,就感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自个儿。样貌是爹娘给的,生为男人却有着堪比女子的容貌,何凌少日日顶着异样的目光。到后来也就习惯了,可是,今日的感觉不同……顺着感觉走,何凌少看到了那道目光的源头,竟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女娃。
沈芸的视线与何凌少碰撞,沈芸只觉得兹兹火花作响。心中打定主意,定要将此等男人握在手里。何凌少眼皮子不自己地一抽,这女娃的眼神过于渗人。哎,心中一声叹息,何凌少转过头来叫来伙计点菜。
倏地,一股温热感自后背袭来,片刻后,女娃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夫君~~~”一旁的伙计摸了身子霎时愣住,看向何凌少的眼神也不一样了。原来这男子除了相貌妖媚外,连带着娘子都是个女娃娃。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了个错字,改下下哈。沈芸丫头的疯狂追夫史啊,话说这还是宇文尚给牵线滴捏。
PS:某日听到一个笑话。一男向暗恋已久的对象表白。男的打电话给一个女的:“我要向暗恋的人表白了,可是我不敢敲门。”
女子泪流满面:“你勇敢地敲门吧。”
男的:“我怕被拒绝,不敢哎,你还是自己开门吧。”
女的十分高兴,立刻打开门。果然,该男站在自己门前。男子笑脸盈盈,小心地看了看门内。“你弟弟在吗?”
最后一句话大亮啊,咳咳。
47
番外沈芸
何凌少转过头来;伸出手一把扯下紧紧贴在自己后背的女娃,然后摸了摸沈芸的头。“女娃娃;乖乖回家。”一旁的伙计神色恢复如常,而后仔细想了想;也对,何大少美貌如花。这个女娃娃被美色吸引也在情理之中。哪家女娃不喜欢五彩斑斓的蝴蝶和红艳艳的花呢。
“你别看我身量小;我不是女娃娃。再过一年,我就行及筓礼了。”沈芸扬着嘴角,面上带着浓浓笑意。此等俊美男子,势必要把他给拐到手。唔;这么久了;终于觅得了心中真正欢喜之人。这个样貌着实把自己给震住了;若是以后日日与他相伴;日子肯定过得舒爽至极。
何凌少委实没有见过如此大胆的女娃娃,表面上一派天真,可这出口的话真不像是这个年纪该说的。
沈芸看着何凌少的侧脸,恰巧窗外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一股艳美的光晕如同墨水一般层层荡漾开来,一股一股荡漾进了沈芸的心中。再看那双细长的眉眼,末尾处往上一勾。还有纤长的手指,白皙得近乎透明。沈芸低头看了看自个儿的手指头,唔,被比下去了。没何凌少的白,唔她长得也没何凌少美。
何凌少无视了沈芸直接对着伙计吩咐着:“准备三个清淡的小菜和一碗饭到厢房来,我回屋吃。”
站着的伙计连连点头,转身朝后头厨房去了。何凌少起了身,看了沈芸一眼,随后往楼上走。沈芸立刻跟着何凌少的后头往楼上走。
“女娃娃,你跟着我干什么,赶快回家。”到底是个女娃娃,何凌少不能大声训斥。
沈芸摸了摸后脑勺,煞是纯朴无辜。“我饿了,想吃饭。吃完饭后,我就走。你叫我芸儿吧,女娃娃不好听。”何凌少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他不应该出门,就应该在屋子里面看书。
无可奈何,何凌少只得答应沈芸随他一起去屋子里吃饭。沈芸心里乐翻了,差点蹦起来。何凌少到后来才知道,他被耍了,这女娃娃不止要吃饭还要和他睡觉。他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一直缠着自己甩都甩不掉。何凌少更加不会知道,当某一天这女娃娃突然消失了,自己心里顿时变得空空落落的,只得亲自去沈宅将这女娃娃给抓来。不过,到那个时候,沈芸不再是个女娃娃了,而是个行过及筓礼的女子,并且早已被采撷过。
屋内
桌上放着三个清淡小菜以及一碗饭,何凌少叹了口气,将仅有的一碗饭放到沈芸面前。“吃吧,吃完回家。”沈芸一嘟嘴,摇了摇头,张大眼睛对着何凌少拼命地眨了眨。“你喂我吃。”命令的口吻,这个女娃娃给自己太多“惊喜”了,何凌少觉得头一阵阵痛,皱了皱眉。
“呀,你头疼了?我来帮你按按。”沈芸见准时机腾地一下坐起身子,迅速地来到何凌少身后。不顾何凌少的阻止,小手登时按在了何凌少的头部。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捏了起来,何凌少叹了口气,不得不说,这丫头按揉地很是舒服。
沈芸的眼珠子咕噜噜转着,自己应该继续装纯朴无知。这样才可以接近何美人,沈芸越想越激动,何美人,你就乖乖地从了本**吧。
“行了,你坐下吃饭。”何凌少回转过身一把抓住沈芸的手,沈芸计上心来。嘴角含笑顺着何凌少的力道故意倒在何凌少的怀里,何凌少忙扯起沈芸,沈芸则紧紧抱住何凌少的腰。头猛地埋入何凌少的胸膛,嗯,他身上很香。沈芸狠狠地吸了口,何凌少身子僵住了,从来没有见识过此等女娃娃。色胆包天,何凌少皱了皱眉头,他的样貌是爹娘给的,如此妖艳,哪个男子想要这样的样貌。现在连女娃娃都赖上自己了,委实不妙。
“你的身子好香。”沈芸从何凌少怀里磨蹭着起身,眨着大眼睛仔细瞅着何凌少。而后伸手点了下何凌少的粉红唇瓣,煞是无知地开口:“你的唇好红润,是用了什么上好的专门涂抹唇瓣的东西吗?”
咳咳,何凌少一阵咳嗽。沈芸忙不迭地给何凌少拍着后背,顺便顺着何凌少的后背从上往下摸了个遍,嗯,不错,背部很直。虽然样子美过女子,但身子骨和男子一样强健。
“你这女娃娃,从哪里学来的这套。”何凌少一把揪住沈芸的手,冷冷地开了口。沈芸登时摸不准何凌少的性子了,索性嘴角一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双手拍打着何凌少的胸膛。“你,你欺负人。”嗯,何凌少胸膛的触|感不错。
“你别哭。”何凌少手足无措了起来,哎,要是被宇文尚看了去。肯定往死里嘲笑自己。
沈芸一把扯过何凌少的衣袖,鼻涕眼泪全都擦在他的衣袖上。何凌少任由着自己精致的衣裳被弄的脏乱万分。
“你抱抱我,我就不会哭了。在家里没有人和我玩,你陪我玩,好不好?”沈芸终于停止住哭泣,眼角带着未干的泪楚楚可怜地看着何凌少。
“不行。”
话音刚落,沈芸再次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何凌少头隐隐作痛,没有办法,只得屈服于沈芸,很是不满地点了点头。
如此,何凌少踏上了一条永无止境的“不归路”。自此,沈芸一直赖着何凌少了,何凌少往哪她就跟到哪。从凌玥县到五岭县,从月翔国到大漠国。沈二**失踪的消息传到沈均汤媛耳里,沈均一派淡然自若,汤媛则是焦急万分。闺女如此纯朴还未行及筓礼,现在找又找不到,这可怎么办。沈均则是拍着娇妻的肩,说着自个儿的闺女不去祸害别人就是好事了,用不着担心。
沈均这话说对了,还真用不着担心。汤媛得知自家闺女与月翔第二俊美男子何凌少在一起游山玩水的时候,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白语默知晓后,哭笑不得。这芸丫头啊,真真是好美色。
五岭县,五岭山上,一座茅草屋坐落在青翠欲滴的竹林间,茅草屋前一个活泼天真的女子正坐在小木板凳上,看着鸡圈里的小鸡。当听到柴门吱嘎一响时,女子立刻起了身,笑脸盈盈地来到扛着柴的男子身前,温柔地抬起衣袖为男子擦着额间的汗。此男子穿着柴夫的普通衣物,可那脸蛋却不是俗物。一颦一笑尽显美艳,特别是微微一翘的眉眼妩媚至极,真真是比女子还美丽。如果是女儿身,肯定是天下第一美人了。
“夫君,你累了。来,我帮你卸下柴火。”沈芸扬起笑脸手就要往何凌少的背上伸去。何凌少一个转身躲过了沈芸的手,径自将柴放在了鸡圈旁。沈芸双眼一瞪,哼,竟然被他躲过去了。没事,她早已备好了良药,何凌少,今儿定要占你便宜。
好几个月的相处,何凌少早已摸清了沈芸的性子。表面上万分活泼,心里头邪恶地紧。千万不能被她的相貌给迷惑了,真以为她是个啥都不懂的女娃娃,其实,她懂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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