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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太子无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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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儿,岳父和我说了,你三个月后行及筓礼。”
“殿下,要启程了。”小福子的声音自屋门外传来,宇文尚轻皱眉头。想到要好几个月后才可以再看到这丫头,心里头不是个滋味。
“唔。”沈骆轻叫一声,针一不小心刺破手指头,鲜红的血流淌了出来。宇文尚立即将沈骆手中的针线以及未做好的香包放在桌子上,而后伸手握住沈骆的手指头,张开嘴吮了上去。
一股温热感包围着被刺破的手指头,饶是与宇文尚做了最亲密的事,沈骆也不由得脸上一红。
“宇文尚,可以了。”宇文尚吮|吸了好久,沈骆估摸着手指头早没血了,可宇文尚还不张开嘴。
看到宇文尚一抬眉眼张开了嘴时,沈骆赶忙将自个儿的手指头从宇文尚手里抽出来,这厮一脸坏笑,那眼神感觉要把自己给吃了。昨儿狠狠地折腾了她一个晚上,现在又……
“骆儿,我今日便走了。许久才可以见面,不如……”话音刚落,宇文尚腾地站起身,一把捞起坐在椅子上的沈骆,而后用力一扯,登时佳人入怀。双臂紧紧抱住怀中佳人的细腰,唇瓣立即覆上了那张诱人的粉嫩小嘴。
“唔。”沈骆一阵吃痛,嘴唇张了开来,宇文尚趁此机会大举进攻。长舌卷起小舌,不让小舌逃走,随即眼睛一眯,炙热如火的长舌卷起叮当小舌将其卷到自己的嘴里。
沈骆唔唔的轻唤出声,宇文尚居然卷起她的舌头往他的嘴里去了。
宇文尚紧紧抱住沈骆腰的手缓缓游移,时而上时而下,手轻缓地移着,唇上的力道却是愈发猛烈。沈骆觉得自己要没气了,耳边充斥着唇瓣相接猛烈吸吻的声音。
站在屋门外的小福子久久未听到殿下的回话,皇宫那边的事耽误不得,殿下,您可是马上就要行冠礼的呀。小福子很想出声提醒太子,可是…这是沈姑娘的闺房,殿下在里头久久不出来,肯定是与沈姑娘在亲密。哎,难为殿下了,要好些日子才能再次见到沈姑娘。是以,小福子只得焦急又无奈地候在门外。
“骆儿”缠绵热烈的吻结束后,宇文尚额头轻抵沈骆的额头,温热的鼻息随着呼吸洒在沈骆的脸颊上,像羽毛一般柔柔的又痒痒的。倏地,沈骆屁|股上一热随后一痛,宇文尚掐了她一把。沈骆猛地一抬头。啪的一声,两人距离过近,唇瓣因着这动作“主动”地贴上了宇文尚的唇瓣。一阵轻笑声传到耳朵里,沈骆羞赧万分。
宇文尚很是享受佳人的这份主动,自是使出全力吻地佳人娇喘连连,又一吻过后。沈骆的唇瓣已经红肿了,只觉得唇瓣上火辣辣的,忙伸手推着宇文尚要往梳妆镜那边去。
宇文尚得了便宜也不好受,两记吻过后,他的浴|火已被挑了起来。可奈还要等上几个月,皇宫中女人多,父皇在他这样的年纪已经备好了通房大宫女,连同侧妃也一并内定了下来。宇文尚不愿将就,即便要泄出浴|火也要和自个儿心爱的女子。不然,他宁愿洗冷水澡。回了东宫,要让小福子立刻准备些冷水来。
“啊,宇文尚!”沈骆对着梳妆镜摸着自个儿的红肿唇瓣,若是被爹娘,舅舅二姨夫看了去,指不定要打趣自个儿一番。宇文尚倒好,施施然离去。
“骆儿,我看甚好。这样唇瓣愈发娇嫩。”宇文尚带着笑意站在沈骆的身后,当看到沈骆俯身在梳妆镜前屁股高|高抬起的样子,宇文尚的眼眸一变再变。
“殿下,该启程了。”小福子在屋外等了良久,终于焦急战胜了无奈,开口提醒殿下该启程了。
沈骆通过梳妆镜看到宇文尚双眸里闪动着的簇簇火光,这眼神,经历了昨晚。沈骆分外熟悉,当意识到自个儿的旖|旎动作时,沈骆立刻回转身子,她大意了。居然对着宇文尚抬着屁|股。
“骆儿,你今日委实主动。”宇文尚伸手轻轻抚摸着沈骆的脸颊,明明浴|火难当,出口的声音却带着股温润如水的感觉。
站在屋外的小福子再一次被无视,唯有叹息。
“你不是太子身边的小公公么?这会儿站在门外,太子在里头,哇,太子在堂姐的屋子里。屋门紧闭!”沈芸手上捧着几本蓝皮子书和一个画轴,看到太子身边的小公公时,先是讶异了一番,随即眉眼一跳。声音越来越大。
在屋内的沈骆听到沈芸的大叫声后,面上一红,芸芸真真是想啥说啥。宇文尚却是被沈芸给逗笑了,“你这堂妹有趣,我看何凌少若是碰上你堂妹,估摸着更加有趣。”
屋门外的沈芸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带着欢快的语调朗朗出声:“太子,堂姐。事情完了没?我要进来了哟。”
宇文尚不出声,只是挑着眉眼看着沈骆。沈骆忙不迭走到屋门处,将屋门给推了开来。沈芸一蹦一跳地进了来,鼻子东嗅嗅西嗅嗅。末了,不轻不重地开了口:“甜蜜的味道,太子,您又占我堂姐便宜了。”说罢后,沈芸来到桌旁,一股脑地将带来的宝贝放在了上面。沈路发觉自个儿桌上还放置着落红方帕呢,急忙来到桌旁,将落红方帕放入衣袖中。而后对着沈芸开了口:“芸芸,不是说晚上来的吗?”
“哟。”沈芸没有回应堂姐而是对着宇文尚一笑,“原来桌上还有这么个好东西。”
宇文尚这时倒是开了口,“我看好东西不止那一个,你带来的不都是珍贵的物什吗?”
沈芸脸上的自豪立即蔓延开来,一抬嘴角对着宇文尚说着:“那是。”
“何凌少在凌玥县,沈二**若是不怕辛苦倒是可以去一趟。就在凌玥县顶顶有名的凌玥客栈。”
何凌少,月翔第二俊美男子。沈骆嘴角一抽。
“真的?!”沈芸激动了起来,沈骆一看就知晓沈芸再次没出息地着了道。
30
待宇文尚走后;沈芸立刻奔向屋门将屋门关上;而后转身挑着眉眼笑嘻嘻地走到桌旁。对着堂姐诡异一笑:“堂姐,你不日就要进宫。我这个做堂妹的自要全力相助,现在就好好教授你驭夫之术。与其和宫里头的女人斗;不如紧紧抓住太子的心,让太子对你欲罢不能;没了你就活不下去。”沈芸叽里呱啦甚是得意地说了一大通;沈骆听得心惊肉跳,小时候,沈芸与她一同上学堂;一同去乡间帮小姨母的忙。怎么性情如此大相径庭呢?
“堂姐;这些都是我特地为你挑选出来的宝中之宝;我给你仔细讲讲。”沈芸一边说着一边拉开画轴,随着画轴的逐渐翻开,沈芸脸上的笑意愈发浓厚。当沈骆完全看清画轴上旖|旎万分的四幅栩栩如生的画时,沈骆惊得叫出了声:“这,这,多羞人。”沈骆的脸腾的红了,只觉得一股血直冲脑门,脑子晕乎乎一片。
沈芸瞥了堂姐一样,安然自若地出了声:“害羞什么呀,堂姐,你昨晚上便与太子行那事了。已经亲自感受过其中滋味了,看个画算什么。这画里头的奥秘多着呢。民以食为天,抓男人的心,房|事就是粮食。这方面技艺高超娴熟了,太子到底是血气方刚的人,哪里受得住这诱惑。哎呀,堂姐,别扭头,给我仔细看着。”
沈芸说罢后径直伸出了手硬生生将沈骆的头掰了过来。沈骆被迫看向了那羞人的画,画纸上共有四幅画,四对男女,四种不同的姿势。
沈芸小手点着左上角的画,分外严肃地开了口:“堂姐,这是最普通的姿势。男上女下,女的把腿挂在男子的腰上,当然,做那事的时候腿会因为动作太过剧烈而下滑。所以,男的为了至极的享受,一定会将手紧紧握住女的双腿,狠命地往上抬。啧啧。”
这个姿势,沈骆的思绪不禁回到了昨晚上,她与宇文尚的第一个姿势便是这个。
沈芸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解着第一幅画,沈骆则是偷眼瞄向了右上角的那副画。唔,这个姿势昨晚上没有过,女上男下,男子的手紧紧握住女子的双|乳,女子高昂着头,慢慢将男子的那处塞|入体内。沈骆觉得很奇怪,这个动作女子岂不是要痛死了,主动将那物什塞|入下|身。
沈芸看到已然走神的堂姐,小手轻敲了下桌面。嘟着小嘴巴:“堂姐,你可仔细听着。我知晓你表面上循规蹈矩,实则还是挺胆大的。太子老是压着你,你总要寻个机会翻身。堂姐,你别跟我说你没想过要翻身,真想看看那个无耻太子乖乖听你话的样子。唔,这第二个姿势,女子要十分勇敢,比男上女下的姿势可要疼多了。可是,这姿势却是比第一种姿势享受。堂姐,你昨晚上和太子是什么姿势啊?”沈芸看向堂姐,疑惑中带着期待。
沈骆一阵尴尬,轻咳出声。昨晚上的动作…可多了。沈芸看到堂姐不出声,不由得开始猜测了起来。“唔,依着太子的霸道无耻性子,在那事上肯定是主动。堂姐,肯定是男上女下吧。啧啧,太子真真是勇猛无敌,这个动作男子很是吃力。”
“芸芸,莫要说了。舅舅二姨夫他们是否在厅堂啊?小姨母有没有来?”沈骆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把画轴给卷上。恰巧视线移到画上两外两幅图,这。这。左下角的画,居然画着一对男女在树丛里,女子上身光|裸,衣裳被男子退至腰间,裙摆被男子的大手一下子掀了开来,那名男子上身衣物穿的好好的,下面的裤子则是褪到脚踝处,露出那处巨|大。沈骆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种事还敢在外面做?!不怕被外人看了去。
一旁的沈芸嘿嘿一笑,“堂姐啊。你现在所看的俗称野|合,刺激着呢。被浴|火所控制,心痒难耐。又担心被旁人看去,这滋味真真是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体会。书上说了,即便再是衣冠楚楚分外严肃的人都想野|合。堂姐,你别瞪这么大眼睛嘛。野|合不算是最猛烈的呢。”沈芸一抬眉眼,唇角处挂着抹怪笑。
沈骆手指头点着正在野|合的画中男女,“这,这还不是最猛烈的?!到底什么才会是最猛烈的,真不敢相信。”
“哼,太子对这方面肯定比你懂的多,估摸着太子定是要与你一招一招试过来。堂姐,你可要做好准备,身子骨强些。把太子牢牢地给抓在手心里,那帮子女人就算是想撬墙角也撬不成。有我在,你在这方面别怕。只要你抛开那些礼数,放开胆子。”沈芸伸手拍着堂姐的肩膀,以示鼓励。
“芸芸,你别在打趣我了。”
沈芸一叉腰,“这不是打趣,这是正经话呢。最厉害的,堂姐啊,这个一般人可不敢呢。男子把那物塞|入女子的下|体,可是女子下|体可是有两处的哦。一个是来月事的那个地方,一个是拉屎拉尿的地方。”
“呀,芸芸,你别说了。真不害臊啊你。”沈骆瞪了沈芸一眼,随后不管沈芸如何阻止,沈骆都不想再听了。伸手直拍打着沈芸的背,推着她就要赶她走。沈芸一脸不甘,临走时还不忘嘱咐堂姐:“堂姐,你可要好好看啊。真的,你看了不吃亏。太子在这方面肯定比你知晓地多得多了,你可不能被他比下去。其他的闺阁千金,在这方面定是放不开。你要好好琢磨啊。”
沈芸话音刚落,砰啪一声,屋门被关上。沈芸被关在了屋外,哎,无奈地耸了耸肩。为啥大家对这方面如此拘谨呢。这个很重要的,性,人生大事啊。没有这个,娃都生不出来。算了,堂姐,我帮你就帮到这里了。刚才太子说何大美人在凌|玥客栈,自己可得找个时间到凌|玥县去了。如若何美人真是长得顶顶美,她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拐到手。
屋内的沈骆自是不知道沈芸的小心思,红着脸立即将沈芸的那一堆宝贝收拾好连带着枕头边的书全数塞在衣柜最底下。然后,再次来到桌旁,继续缝制香包。看到被刺破的手指头上留下的一处小点时,沈骆又想起了宇文尚含住自个儿手指头的模样,那微微上挑的眉眼,那唇角带笑的样子。怎么又想起宇文尚了,原来躲他都来不及,现在却老是想起他。是不是因为自己与他行了那事的原因?
沈骆的针线刺绣是白语默手把手教的,二姨有的时候也会过来指导一番。是以,沈骆刺绣技艺比娘亲高一筹,但也没有高过二姨。不过,说起这刺绣,非第一绣娘技艺绝顶了。唔,那第一绣娘现在是祝家的当家主母。
祝家现在的老爷为了娶第一绣娘将以前的长公主给抛弃了,这番举动自是惹恼了长公主的父皇,即是宇文尚的爷爷。
哎,岂料那长公主为了爱追随而去,最后产下一子,现今的祝家二少爷。后来,依旧得不到爱。宇文尚的爷爷气女儿丢了皇家面子,自此恩断义绝。祝家也开始受到打压,走向没落。所以啊,祝家主母还在给沈家铺子做事。对此,沈骆也只能叹息一声。
缝制好了香包后,沈骆将衣袖中的落红方帕放入香包中。这香包做得格外小巧,不知道那锦盒装的下不?
“表姐。”表妹白蔓清的声音自屋外传来,沈骆急忙将香包放入衣柜中。随后行至屋门推了开来。
“表姐,太子走了。大姑父让你去书房一趟。我和爹爹娘亲也要走了,太子即将行冠礼,百官需要朝贺。爹爹和二姑父都要快马加鞭前往京城。”
没有想到,舅舅和二姨夫一家子这么快就要走了。小姨还没有过来呢。
沈骆迈出屋子,关上了屋门。与白蔓清一起走出了院子,白蔓清和沈骆一起走在小道上,嘴唇开开合合有什么要说却又不知怎么开口。沈骆看出了白蔓清的心思,手肘捅了捅白蔓清的手臂,“蔓清,有什么话直接说吧。以前不是豪迈地紧么,这般吞吞吐吐,不像你的性子。”
白蔓清听了后,脸上带了笑意,“表姐,太子这么好的人看上了你,以后对你也肯定不错。在宫里头你可要留着个心思。不要和我上次一样被人推下水都不知道是谁干的。还有……”沈骆眯着眼看着白蔓清,白蔓清后面那句话才是重点吧。
“表姐,你还记得那个二皇子吗?救我上岸的那个?”
沈骆点了点头,温润如玉清俊淡雅的男子。白蔓清还在惦记着二皇子?
“表姐,你帮我注意着点二皇子吧。虽然爹娘不同意我接近二皇子,表姐你也不同意。可是……表姐,你就帮帮我成不?”
沈骆看着白蔓清严肃的样子,二皇子,说其人,真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洒脱之人。若不是皇子这个身份,怕是他早已飞离了皇宫。
“蔓清,这事,也要看二皇子的。虽是个不得宠的皇子,好歹以后还是个王爷。你若是对他有意,你爹娘要舍得,皇上皇后也要首肯。”
白蔓清摇了摇头,“表姐,您就帮帮我吧。不然,娘亲给我找个婆家。我对那男子不熟悉,就这么顺从爹娘之意嫁过去,我才不要。”
“蔓清,若是可以帮,我当然会帮你。感情这事急不来,看你和二皇子有没有缘分了。书房到了,我进去了。”
白蔓清看着表姐进了书房,一张小嘴抿了起来。
“蔓清,来,和大伯母告个别,我们要走了。”娘亲的声音自身后传了来,白蔓清转身,乖乖地来到白语默身前。
“木芸啊,蔓清丫头也可以寻个婆家了。不求家里多么富足,重要的是人品啊。哎,我们家骆儿,哎。”白语默摇起了头来,心里还是痛着。
“大姐,凡事往前看。说不准,骆儿在宫中如鱼得水呢,大姐夫不正在书房传授她斗法么。”木芸拍着白语默的肩膀笑着说着。
白蔓清则是一脸淡然,毫不担心。大姑母,太子怎会让其他人伤着表姐呢,表姐的命是顶顶好的。
屋内
“宝贝丫头,这本书拿过去看看。”
沈骆低头看着爹爹放置在书桌上薄薄的黑皮子书,上面写着两个黑色大字,斗法。伸手拿起书来,上面的字还粘着未干的墨。上面写着如何与人相处,如何占得更大便宜,如何辨别好人坏人以及怎样暗算别人。
“宝贝丫头,这是爹爹亲自写的。进宫之前你好好研读,一字不漏地给我背下来,并且这段时日你跟着我去铺子里做事。既然决定要进宫了,你记住。你是我沈凉的女儿,万万不可给人欺负了去。别人欺负你一尺,你要一丈地讨回来。连太子也不能例外。”
沈骆眼皮子一跳,一直听外头人说,沈家家主沈凉对家里人甚好,对外头的人可是十足十地阴险狡诈。沈骆觉得她手里头薄薄的书本顿时变得很沉重。“爹爹,你是要传授我阴险狡诈的计谋么。”
沈凉瞄了闺女一眼,继而叹了口气。“你要是有我一半的精明,哪里这么容易被太子给骗了去。这么轻易就把宝贝丫头给娶过去了。”沈凉心里不是个滋味,当初他追语默可是费尽了心机。
31
白予齐威震一家子走后;沈宅恢复如常;现在只有白倾怜一家没有来了。白倾怜的夫婿大勇是个杀猪卖猪肉的,可对白倾怜真真是好的没话说。年关时节正是买卖猪肉的好日子,是以;白倾怜一家很晚才到沈宅来。生生与白予齐和威震一家子错过了。当白倾怜听说沈骆与太子的事后,十分惊讶。倒是坐在旁边的大勇一脸淡然;嘴里头说着骆丫头好福气。沈家以后要出皇后了;多么显耀门楣的事儿。之后,白倾怜,大勇还有沈骆最小的表妹小渔只在沈宅吃了顿午膳;还未过夜就回了家。
年关算是接近尾声了;沈骆听从爹爹的安排;跟着爹爹去沈家铺子里头学做事。沈凉的真正用意是让女儿学学怎样与人玩心机。怎样观察别人,怎样以静制动。
今儿个,沈骆跟着爹爹去和一个大漠国的商人谈生意,此大漠商人手里头有一些从西贡国偷偷运过来的棉料。月翔国本就征服了西贡国,谁知西贡国的国君吃里扒外。是以,前不久,太子宇文尚再一次带兵直捣西贡国的皇宫,甚至将西贡国的使臣给杀了。
自此,月翔国皇上下令商贩不许与西贡国的商贩往来。否则,严惩不贷。对于宇文尚带兵征伐西贡国一事,沈骆再是清楚不过。当时,她还在皇宫。宇文尚亲自对她说,他要去边境一趟,让她小心提防着东西厢房的人。
“你这个价钱高了些,这批棉料若是让上头的人知晓了。你可就要被官府抓了去。”爹爹不轻不重的声音响起,沈骆看着爹爹一派安然自若,而对面的大漠国商人则是满面愁容,坐立不安。
“沈老爷,我这不是急着用钱么。不然,我怎会做这样违背王法的事。价钱我们好好谈,低一点也没事。”大漠国商人脸上露出殷勤讨好的笑意。
沈骆再看向爹爹,只见爹爹露出三个手指头。沈骆以为是三十两碎银一大袋棉料,可后来听到爹爹报出三两碎银一大袋棉料时,沈骆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这个价钱买云何县的棉料都算低的了,别说西贡国的上好棉料了。
大漠国商人的脸黑了下来,当看到沈老爷起身要走的时候,立即点头应承了下来。沈骆看着委屈万分的大漠国商人再看看爹爹依旧安然自若的神情,心里头明白了过来。奸商,这话果然没错。
出了客栈门,沈凉低头问着闺女:“宝贝丫头,与爹爹说说刚才你悟到了什么?”沈骆摸着下巴想了想,随即扬起笑脸:“爹爹,你这招叫做以静制动。”沈凉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但是以静制动不是每次都可以用的。刚才,若不是那大漠商人急于用钱,他那批货不可能这么低的价钱卖出去。”
“爹爹,那棉料内行的人一看就知道出自西贡国。你不怕官府查出来?”沈骆疑惑万分,得了好棉料,碍于官府,卖不出去怎生是好?
沈凉摇了摇头,拍了拍闺女的肩膀:“我们上头有人,太子难不成还把爹爹给办了?”沈骆顿时困窘万分,爹爹这是端端拿起了岳父的架子来了。
“宝贝丫头,你去茶来香吧。到了宫里头,可是没有说书先生讲故事给你听的。”沈凉说罢后对着闺女挥了挥手,随即登上了沈家的马车准备回家。
沈骆站在原地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这段时日跟着爹爹确实学到了挺多东西。爹爹对自己严加教导,就是怕自己到了皇宫被人欺负吃了闷亏。这次进了皇宫出来一趟可就不容易了,如是想着,沈骆抬脚往茶来香的方向走了过去。
唔,今儿说书先生没来么。沈骆坐在了茶来香的一处靠窗位置。茶来香的掌柜一看到大**来了,忙不迭上前亲自招待。沈骆弯起眉眼,“马大叔,给我上壶茶就好,说书先生今儿个没来?以前他这会儿还在讲故事呢。”
马大叔脸上堆着浓浓的笑意,“大**,说书先生今儿个家里头有事。他的八十岁老母病了,他媳妇一个人又要种地又要照顾老母,忙不过来。说书先生这几天怕是来不了了。大**要听书么?不如小的去县郊唤那说书先生过来。”
“不用了,人家家里头忙着呢。你送几串铜板过去,说书先生挺不容易的。”沈骆一边挥手一边说着。
“大**,您先在这儿坐着。我去给你端茶来。”
沈骆对着马大叔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窗外。
“二虎子,我和你说啊。这一趟京城我可没白去。”一道粗犷的声音在茶馆里头响起,沈骆扭头看了过去,是一个一脸络腮胡,身子高大,臂膀宽厚的中年男子。再向那中年男子旁边看去。唔,是一个皮肤暗黄左嘴角处有一颗黑大的痣的中年男子。
“太子行冠礼,这阵势不是一般的大啊。二虎子,百姓都道当朝太子是月翔第一俊美男子,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左嘴角处有一颗痣的中年男子重重地拍了下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哟,不得了了,你居然看到太子了。来给我说说,太子行冠礼有何不同?”
“具体咋样我不知道,只晓得那天太子领着重臣去明山。远远地骑在马上,啧啧,真是十足十地威严啊。哦,对了,当时人太多了,一个女娃娃不小心被人推到了前面,差点被马给踩死。太子,以后定是明君。斥责了那个要打女娃的侍卫一番,然后亲自抱着女娃给那女娃的家人了。”
沈骆一听,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宇文尚这厮行个冠礼都传到云何县来了,这厮若是听到百姓如此赞美他,心里头肯定乐坏了。但谁知道,如此光鲜耀眼的宇文尚内里这么无耻。
“二虎子,我还听说,月翔的选秀马上就要开始了。各个县已经将秀女名册呈到内务府,内务府过目了后旨意已经下达了。不知道,我们云何县哪位姑娘在里头?”
沈骆的心猛地一跳,这时,嘴角处有颗痣的男子出声打趣了起来:“肯定轮不到你家闺女,我看,沈家的大**肯定在里头。月翔首富的长女肯定要入宫,沈家长女一入宫,可不就相当于一大堆银子入了宫么。”
……沈骆摸了一把汗,敢情自己入宫,在外人眼里看来就是一大堆银子入宫。
正在这时,马大叔端了一壶茶过了来,轻轻放下茶壶茶杯后,马大叔面露疑惑低□子,轻轻地开了口:“大**,您当真会入宫吗?”
沈骆咳嗽了一下,“马大叔,若是秀女名册上有我。我当然得入宫了,这圣旨是不能违抗的。”
马大叔得到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一旁的两个中年男子继续大声谈着话,在茶来香喝茶的其他人纷纷侧耳倾听。沈骆想着自己以前也是一样,当他人提及皇宫和皇宫里头的事时,总是兴致高昂。
“堂姐,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沈芸抬脚跨入茶来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堂姐。掌柜的一摸脑袋,今儿个是咋了。大**二**一同来到茶来香,这说书的不在,那一批大漠国商人早在一个月前就走了。
“芸芸,过来喝茶。”沈骆朝着沈芸一挥手,而后倒了一杯茶递给沈芸。沈芸一把接过,然后站起来俯□子凑到沈骆的耳边。“堂姐,我今天看到大伯母拿着装着夜明珠的锦盒去了你的房里。堂姐,你是不是要把那啥啥香包放进去了?”
沈骆睨了沈芸一眼:“你这么急着找我,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事的?”沈芸坐回座位,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我也就是顺口一提,今儿晚上你放进去就是。我给你的书你到底有没有仔细看?要不要,我今天晚上再与你说说。堂姐,你别回避啊。这是大事,小姨夫的娘亲已经来了,明儿你就要行及筓礼了。不久就要入宫,以后你恍然大悟后,要让我仔细和你说的时候,我可是不会随叫随到的。”沈芸说罢后故意一抬嘴角。
“芸芸,还要喝茶不?我看你肝火过旺,需要降降。”沈骆指了指茶壶,煞是好心地提醒。
沈芸哼了一声,“你不就跟着小姨母村上的老大夫学了几手么,堂姐。你去了皇宫,凌玥花会就去不成了,我打算等你行完及筓礼后就去凌玥县。”
沈芸的真实目的自然逃不过沈骆的眼睛,她不就是想趁着何凌少在凌玥县的时候赶过去欣赏美色么。
入夜,东宫书房
“殿下,沈老爷教授沈姑娘斗法,让沈姑娘跟着去铺子里头做事。沈姑娘明儿行及筓礼。”
宇文尚翻书的手一顿,抬眸看向窗外的无边月色。“嗯,知晓了。立刻通知县府的人,旨意在明儿宣读。此次秀女入住的宫院内务府可安排妥当了?为秀女验身的嬷嬷可拟定好了?”
“殿下,这次秀女人数较多,秀女入住东西厢房以及惠明宫。为秀女验身的是太后身边的刘嬷嬷,殿下,可是要奴才和刘嬷嬷通个信?”
宇文尚摇了摇手,“本殿亲自去,小福子你通知内务府,将骆儿安排到惠明宫。”
小福子不懂了,为何是惠明宫?惠明宫可是给一些按着规矩被选为秀女却又早已被排除在外的女子住的。
“小福子,一般女子行及筓礼可有何特殊之处?”宇文尚放下手中的书,看向小福子出声问道。
看着殿下分外严肃的神情,小福子只得一股脑将自个儿知晓的全数说了出来:“奴才不知云何县的习俗如何,只是看到过宫里头的老嬷嬷给宫女行及筓礼。只是拿着把木梳梳头,宫女手里头好像还拿着把簪子。但是那簪子并未束发。”
宇文尚点了点头,随后拉开抽屉,将抽屉里头的桃木簪拿了出来。“小福子,快马加鞭将这桃木簪子送到沈宅。”
一晃神的功夫,小福子手里头多了把桃木簪。小福子低头仔细看了看,这桃木簪不精致,比普通桃木簪还难看。抬眸看向殿下,“殿下,这个……”
宇文尚撇了小福子一眼,“还不快去,送到沈宅后,为骆儿行及筓礼的长者定是知晓用意。”
小福子只得弯着身子退下,正当转身之际,小福子看到了殿下的手背上有一道暗灰色的疤痕。定睛再仔细一看,自个儿没眼花,确实是道疤痕。小福子再低头看看手中的桃木簪,顿时明了。这桃木簪是殿下亲手刻的,殿下的心思真真是细腻。
32
今儿个是沈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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