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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太子无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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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年关第二日夜晚;沈家比昨晚上安静了许多。二伯父沈均年关前几日刚从凌玥县回来谁曾想到在家里没有过几天安稳日子凌玥县铺子那边出了点事,是以,沈凉立刻将二弟沈均再次调往凌玥县。先是宝贝丫头莫名被太子看上出现在秀女名册上,将宝贝丫头的名字从秀女名册上除去没多久,凌玥县铺子出事。冥冥之中,仿似有人故意使阴招。沈凉在书房内思考良久;最后,将宝贝丫头给叫了过来,让她这几日不能出沈府,即使在沈府身边也要有人陪着。
沈骆听后;眉宇轻皱,面露不解:“爹爹;谁会与我们家过不去?凌玥县那边出事;二伯父二伯母已经去料理了。大家好不容易过个团圆年,蔓清的性子好了许多。我们几个姐妹都商量好了要出去逛夜市呢。”沈骆说罢后嘴巴嘟了起来以示不满。
“宝贝丫头,爹爹是为你好。就这几天,避一避。等凌玥县的事情一过,你想去哪便去哪。”
爹爹分外严肃,沈骆也不好再辩驳。是以,点了点头,出了书房门。沈凉待宝贝丫头走后,目光往书架内侧一扫,书架内侧有一个装有不凡之物的锦盒。看着那锦盒,沈凉想起了自个儿年轻的时候追语默那会儿,给岳母家端茶送水,锄地打扫。语默和自己闹别扭了,自己一边要给岳母家送这送那还要想尽办法哄语默。本想着自己以后的女婿也能如自己当年一样孝顺自个儿,谁曾想到自个儿的闺女招了这么个人,没有笑脸不说,得知骆儿不在秀女名册上,居然暗地里使阴招。
“啊,表姐,去不成了。怎么可以,我都为此盛装打扮了。”白蔓清听到不能出沈府后,气的火爆脾气登时上了来,差点一蹦三尺高。一旁比白蔓清小了几个月的沈芸却是老神在在,丝毫没有被这个不妙消息给气到,反而笑的愈发灿烂。“堂姐,大伯说不能出去就不能出去了吗?我们偷偷溜出去不就好了。年关每年的灯会,有好多俊俏才子,各式各样的。”沈芸说道后面,眼睛中放出的光彩比悬挂在夜空中的繁星都要明亮。
沈骆手摸着下巴仔细思考着,云何县每年开办一次的灯会堪比凌玥花会,若是此次不去等到明年入了宫,更加欣赏不到云何县灯会的美景了。可是爹爹与自己说话时分外严肃,若是自个儿出去了真出了个什么事,爹娘为此担心那就不好了。
“表姐,堂妹的计策我看可行。沈家后院处不是有个小洞么,我们钻出去。”白蔓清一边拉扯沈骆的衣摆一边高声说着。沈芸立刻瞪了白蔓清一眼,小声斥责:“你这女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笨。大伯不让我们出去,那个洞肯定早就堵起来了。还有,你这么大声嚷嚷,就不怕小厮丫鬟听了去禀告大伯,真是笨死了。”
白蔓清听后怒了,双手叉腰就要骂回去。沈骆不耐烦了,伸手抚了抚额,“你们不要吵了,我们今晚就出去。云何县的灯会怎么可以错过,走,我们从大门那边走。爹爹阻拦我们出去,在后院看守的人多,哪里知道我们会光明正大地从前门走,我们各自回屋,穿上小厮的衣裳。不要一窝蜂全出去,一个个出去,最后在沈府左拐角碰面。”沈芸一听,登时低低笑了出来,伸出大拇指。连连夸赞:“还是堂姐聪明,我们快去换衣裳。”
于是乎,三位小女子纷纷回了屋换了小厮衣裳。没过多久,果然不出所料,沈凉当真没有派人在大门口那边提防着。是以,三个人很是轻松地出了沈府。在沈府左拐角顺利碰面,等到到了茶馆厢房后,三人进了厢房内三处隔间,将小厮衣裳给换掉。出隔间门时,各个都是如花似玉粉雕玉琢的清纯美人。白蔓清清纯中带了丝霸气,沈芸带了分活泼可爱,沈骆则是有着股淡雅温婉气质。
如此三人,在灯会上玩得甚是开心。沈芸不时看着过往男人,可惜都没几个好看的。白蔓清则是对灯会上的比武感兴趣,奈何她是女的不能上台与男子比武。白蔓清性子火爆,差点要回茶馆厢房将小厮衣裳重新穿上。幸好被沈骆及时制止,爹爹现在如果发现她们不在府中,肯定派人来找,这样堂而皇之地穿着沈家小厮的衣裳在高台上比武,很快就会被逮到回沈府。
白蔓清听罢后只得撇撇嘴放弃,不能上台比武,白蔓清只能站在高台下观赏起来。看到激动的时候,会大声叫好鼓掌。台上的高大男子看到台下美人被自己的武艺给折服,不禁打得更加投入卖力。沈骆左看看白蔓清聚精会神看比武的神情,右看看此刻正繁忙地寻找美男的沈芸,只能叹气。
沈骆拉了下沈芸的手臂,却是被沈芸一下子挥落。“堂姐,你别闹。我终于看到了美男,哇,比那个大漠商人还要美,你在这里呆着,我要赶紧过去看看。”沈芸说罢后,迅速迈脚往前方走去。沈骆看着沈芸就要进前边巷子的拐角,夜市上的人全都集中在这里,沈芸一个人去了没有什么人的黑黑小巷子,万一出了事怎么办。眼看着沈芸就要拐进去,沈骆立刻对白蔓清说着:“表妹,你现在这里等我和芸芸。我和芸芸到前面看看。”白蔓清没有转头轻声说了句好。
得了表妹的回应,沈骆立刻往沈芸迈步前往的那条小巷子走去。离开了人潮,灯光渐渐散去。沈骆来至黑兮兮的小巷子,放眼循着月光往前方看去,哪里还有沈芸的影子,可她分明往这条巷子里来的啊。沈骆急了,连忙呼唤出声:“芸芸,你在哪啊?芸芸……”
一道袭长挺拔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沈骆跟前,继而拦腰抱住沈骆,温热的胸膛紧紧贴在沈骆娇小的身子上。男子并未出声,起初沈骆焦急万分,哪里来的登徒子。
可待那种熟悉的感觉袭至脑海时,沈骆身子一顿,随即语不着调,断断续续出声:“宇…文尚?!”抱住沈骆的宇文尚抬起头,额头抵在沈骆的额头上,嘴角上扬轻笑出声:“骆儿,可曾想到是我?我也不曾想到这么快就能见面,私以为要等到明年选秀才能见着你。谁知你不乖,幸好我做了万全准备,不然秀女中看不到你,岂不是浪费了我这番处心积虑,亏大发了。”
啊,宇文尚你在说什么,我已经决定明年要去皇宫,也告知了娘亲这个决定。怎么明年会见不到我?再者,亏大发了?我全身上下被你摸了亲了,虽是未突破那一层,怎么说亏大发的一方也不该是宇文尚才是。
“宇文尚,我堂妹呢?她是跟着…”沈骆说道这里,瞪大双眸,恍然大悟后惊讶出声:“我堂妹看到的俊俏男子莫不就是你?你将她给引了过来,我堂妹人呢?”宇文尚叹了口气,而后缓缓出声:“骆儿,你承认我长得很是俊俏了?”沈骆腻了宇文尚一眼,问他正经话的时候他总能扯到不正经的问题上。
“骆儿,莫急,你堂妹自是去看更为俊俏的男子去了。骆儿,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罢后,宇文尚一把横抱起沈骆,沈骆身子登时旋转以为自己要掉下去,立刻双手牢牢圈紧宇文上的脖颈。这番动作,引来了宇文尚又一阵笑声。这笑声洋溢着满满的得意,沈骆听得心里头毛毛的。
沈骆被宇文尚一把抱进巷子深处停放的一辆普通的马车中,直到被宇文尚轻缓放置在马车软垫上,沈骆立刻坐直身子,“宇文尚,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沈骆本想用劫这个字眼,待看到宇文尚眯着双眼魅惑非常的样子时,沈骆硬生生将劫这个字眼换成了带。
“骆儿,自是带你去没有闲杂人等打扰我们的地方。”宇文尚坐在沈骆的旁边,伸出长臂一把搂住沈骆的细腰,随后搂住沈骆细腰的手缓缓地不安分地游移着。
沈骆细腰上登时麻了起来,宇文尚好久没摸自己了,现在一见到自己又是抱又是摸。她好不习惯,沈骆嗅了嗅鼻子,挣扎着要起身,却是被宇文尚一把按住。低哑的声音传来:“骆儿,又不乖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比云何县灯会好看不知道多少。论武功,我比那些高台上比武的强多了。论才学,在月翔最不济也能算个第一吧。论相貌,骆儿,你说本殿长得可是好看?”宇文尚在说最后一句话时,故意用了本殿这个词。
沈骆没有想到宇文尚会说出这番话来,她想到了集市上,好些小贩为了让自己的东西尽快卖出去,都要好好夸赞一番自己的东西有多好多好。宇文尚这番说辞像极了那些小贩,只是,不同的是,宇文尚卖的不是东西而是…他自己。沈骆想到这里,禁不住笑出声。
“骆儿,是不是对本殿的相貌十分满意,乐坏了?”
沈骆忙不迭止住笑声,“殿下是月翔第一美男,相貌当然是顶顶的。不过,刚才你说堂妹去看更为俊俏的男子去了。在殿下眼里,谁比你更为俊俏?”
“小福子,快些赶车。那边的东西都备好了?”宇文尚没有回应沈骆反倒是对着外头赶马车的小福子说着话。
“殿下,早已经备好。”
宇文尚到底备好了什么东西?沈骆不解,问宇文尚,这厮只是神秘莫测地笑着。直到马车行至一处普通宅子处停下,沈骆被宇文尚牵到宅子后院厢房时,噼里啪啦烟花绽放,布满夜空。红灯笼刷的一下全数亮起,映衬的宇文尚的脸庞格外俊朗。
沈骆惊讶之余惊喜万分,好美,天空好似开了一朵朵五颜六色的花。树上挂着一只只红灯笼,灯笼下挂着银铃,微风吹来,银铃清脆作响。
手被宇文尚握住,褪去当朝太子的威仪,宇文尚周身泛着温润如水的气息。眼中眷眷深情,时间仿似在这一刻停止。沈骆被宇文尚看得一阵羞赧,娇羞地垂下了头。宇文尚双手捧起沈骆的脸,温热的唇瓣印上眼前粉嫩的脸颊,细密的吻如细小的雨点一般依次从眉眼,双眸,鼻子,嘴巴处落下。
沈骆紧张地抓紧了双拳,以前宇文尚与她亲昵的时候她是带着害怕与排斥的,现在,沈骆突然发觉自己居然不排斥了。好像有些不一样了,难不成自己欢喜这个人了?他可是太子,还是无耻的太子啊。
绵长的吻结束后,沈骆看着红灯笼映照下闪烁着火一般炙热光彩的男子双眸。宇文尚这般看着沈骆,最后轻吐出声:“骆儿,我不想夜长梦多。今晚,我就要你,深深地拥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捂脸。
26
宇文尚的话说的缓慢,语调虽轻;沈骆听到耳里;心中响起一阵惊雷。今晚我就要你;深深地拥有你。心扑通扑通极为快速地跳动着,沈骆觉得今晚的宇文尚格外不同。温柔地仿似滴出水来;但却又霸道地令人窒息其中还参杂着这么点无耻。沈骆心中如同荡起千层浪,来势汹汹一波接着一波。
“啊。”沈骆一阵尖叫;身子被宇文尚的大手一扯,而后被完全抬空,宇文尚用力一把将沈骆打横抱在怀中。此时,正巧空中绽放开最后一朵烟花;四周顿时安静了起来;只有泛着红光的灯笼和清脆的银铃声。
吱嘎一声,屋门被宇文尚一脚踹了开来。随即又是吱嘎一声,屋门被宇文尚一踹关了上去。当身子接触到软软的被垫时,沈骆愈发紧张双手拽地紧紧的,看着越来越近的熟悉脸庞,沈骆终于出了声:“宇文尚,你,你。”连说了两个你,沈骆窘迫地说不出话来。
她是想问宇文尚,今晚拥有她是不是要和她行男女之事了。之前对这个一点都不了解,顶多是疑惑加羞赧。此刻,知晓了男女之事是怎么一回事之后,沈骆的心情可谓是五味杂陈。害羞,紧张,害怕与不知所措。
宇文尚嘴角噙着抹温润笑意,伸手握住沈骆的手。“骆儿,莫怕。你我都是第一次,我会温柔地对待你,轻一点。若是痛了便和我说,我会控制住力道。骆儿,我不想等了,就今晚。”
说罢后,宇文尚低头轻柔地吻住沈骆的粉嫩小嘴,长舌往沈骆唇瓣处一顶就顺利进入了这张温热的小嘴。长舌带着小舌在沈骆嘴中打着圈儿,沈骆被宇文尚吻得晕乎乎的,呼吸也愈发急促。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不停上下颠簸着,
宇文尚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极好的机会,一边吻着一边摸上沈骆胸前颠簸的两处。先是隔着衣物在外头轻轻地揉捏着,沈骆因为这轻柔的触感不禁嘤嘤出声,宇文尚唇瓣离开沈骆的红润嘴唇,双眸如火般看着沈骆。昏黄的烛光在两人脸庞上摇曳。
“宇文尚,我怕。”沈骆伸手覆上宇文尚揉捏她胸部的大掌,宇文尚低下头来蹭了蹭沈骆通红的脸颊,“骆儿,莫怕。有我在,你是我的,我要在你身上印上我的标记。”
哗啦一声,沈骆腰间的衣带被宇文尚抽落,而后大手将沈骆上身一抬,衣裳顺着女子身子的完美曲线滑落至腰际,露出里头粉红色的肚兜。沈骆羞得低下了头,这一低头,便看到宇文尚的大手抽动她粉色肚兜的带子。肚兜带子滑下,宇文尚的大掌顺着粉红色的肚兜边沿一掀,
眼看肚兜就要滑落,胸前的两处就要彻底暴露,沈骆忙不迭接住肚兜,抬起头来看着宇文尚。“宇文尚,我,我虽然初潮了好歹没有到十五岁,没有行及筓礼。你现在就要,你是怕我不进宫所以才这样的对吧?我向你保证,我肯定进宫。”
宇文尚轻笑一声,随即离开沈骆的身子转而坐在床沿边,好笑地看着护住胸|部的沈骆。“骆儿,你进宫是秀女,我问你,皇宫为什么要选秀?”
“选秀,戏本子上说,到了适当的日子。就要将民间富有名望家族的千金,还有朝廷重臣千金选为秀女。”说道后面,沈骆低了头,自己以秀女的身份入宫,明面上就是要嫁给太子的。
宇文尚挑了挑眉眼,修长的手指抵着沈骆的下巴,用力抬了起来。登时,宇文尚俊朗如画的脸庞映入眼眸。“骆儿,秀女进宫一是给皇上充足后宫,二是给各位适婚皇子挑选妃子。
骆儿进宫难道不是为了我吗?早晚都是我的人。”说罢后,宇文尚突然站起身来,哗啦啦极为迅速地将自个儿的衣裳全数褪去,外袍滑落,紧接着是里衣里裤。
看到瞬间变得光溜溜的宇文尚,沈骆本就红彤彤的脸更加红了,仿似要滴出血来。浑身赤|裸的宇文尚爬上床,长臂一挥直接将沈骆捞进怀里。沈骆的脸登时贴上了宇文尚结实温热的胸膛,这动作幅度太大速度太快,沈骆护住的肚兜登时飘落了下来。沈骆急的就要伸手去捞,却是被宇文尚一把拦住。
“骆儿,今晚我要定你了,听话,乖。”宇文尚轻声哄着,随即大手将沈骆身子一把按在床上,另一只大手一把扯落沈骆的裤子而后一扔。两人顿时坦诚相见,宇文尚朝沈骆胸前一撇,然后咧嘴一笑:“骆儿,你那处又大了几分。第一次摸的时候,一手还留有空隙。第二次摸的时候,刚好一手。估计这次摸,一手都装不下了。”话音刚落,宇文尚的手已经覆在了沈骆的胸|脯上,慢慢地揉捏着。沈骆羞得移开了头,不敢看宇文尚。
“骆儿,我眼力真真不错,果然一手握不住了。”宇文尚手上一边动作着一边坏笑地看着沈骆,沈骆羞得移开了视线。宇文尚眼眸中的火光太盛,感觉只需稍看一眼自己便会融化在里头。
皎洁的月光铺洒在庭院中,红艳艳闪烁着微光的红灯笼挂在翠绿的树枝上,夜风吹过,带起挂在红灯笼上的银铃叮当作响。一道道男|欢|女|爱之声从屋门内传了出来,连带着悬挂在夜空中的月亮都娇羞了,慢腾腾地躲进了云层中,屋内的烛火未灭,影子落在窗户纸上,相互交|缠的身子猛烈的运动着,床吱嘎吱嘎的声音混入其中。
小福子这会儿正在厨房里头,烧着炉子。看看桌子上的一些生菜,哎,殿下等下这番激烈地动作后肯定会肚子饿。自己还是先烧点菜吧,等过一会儿给殿下端过去。小福子看着窗外已经入了云层的月亮,嘴角向上一弯。殿下,您这会儿将沈姑娘给那个了,等到沈姑娘再次入宫的时候,嬷嬷要验身了咋办?
水扑腾扑腾往外冒着泡,小福子掀开了烧水的壶盖。嗯,可以了,随即拎起壶,往旁边的大盆子里倒去。而后将大盆放进草垛中,盖上厚厚的棉布。小福子想得很是周到,等殿下起了身定是要为沈姑娘擦身子的,他辛苦地爬到东宫总领太监这个位置着实不易,若是揣测不得殿下的心思,他怕是早已被其他太监给一脚踹了下去。
屋内
床停止吱嘎作响,床上的男女紧紧抱住对方,猛烈地喘息着。温暖的夜风从打开的窗户里头飘了进来,床帐微动。夜风像一根羽毛一般挠着女子的肌肤,沈骆无力地扭头看到了大开着的窗户。刚才,宇文尚说在床上不够味,将她抱到靠窗的桌边将窗户打了开来。当时的动作,真真是羞死人了,开着窗户不就如同在外头一般么,宇文尚你好生无耻。
小手拍打着宇文尚宽大温暖的胸膛,却是被宇文尚一把握住,沈骆眼看着这厮低头就要吻她的手,忙不迭抽手。“你快把窗户关上。”
宇文尚低声笑了起来,俯下|身子,鼻头蹭着沈骆的鼻子。“骆儿,可是怀念刚才在桌上的…?嗯?”宇文尚不点破,当看到沈骆愈发红润的脸时,他知道她定是明白了。
“你去关上,羞不羞人。快去快去。”经过刚才一番煞是激烈的动作沈骆全身已然无力,出口的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拍打宇文尚胸膛的手犹如小猫的爪子在轻轻地挠痒一般。
宇文尚心上一痒,连带着身体也痒了起来,顾虑着骆儿是第一次,若是再来一番,骆儿定是受不住。是以,宇文尚生生压下再次升腾起的浴|火,依了沈骆的话,起身光着脚来到桌边,身子前倾,将大开的窗户关了上去。沈骆看到窗户结结实实的被关上后,才舒了一口气。
咕噜一声,沈骆的肚子不争气地响了起来。这么折腾一番下来,她居然饿了。沈骆听到耳旁的笑声后,窘迫地转过身就要拉上被子。当看到自个儿全身光|裸时,沈骆不顾疲乏的身子,连忙扯着被子找自个儿的里衣里裤。
“骆儿,你可是在找这个?”
抬眼往宇文尚手上看去,这厮手上拿着她的肚兜和里裤。沈骆想立刻扑上去抢夺,可耐自个儿现在身无一物。
“骆儿,想要你的肚兜和里裤的话,自己起身来拿。”宇文尚眯着细长的眼睛,站在床前不远处,拿着那两件沈骆贴身衣物的手故意左右晃荡了一下。沈骆坐直了身,被子尽量拉高将自个儿严严实实给盖住。
“宇文尚,你,你真不知羞。”沈骆看了眼宇文尚后倏地又低下了头,宇文尚知不知道他自己也身无一物?
“骆儿,自己不愿下来拿么?拿了后,我给你端吃的去,你刚才肚子响了饿了吧?骆儿,还要不要这个?”宇文尚继续晃动着手里头的物什。
沈骆眼睛一闭,牙齿一咬仿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一般,然后一把掀开床被,步下床来。倏地,沈骆双腿一软,宇文尚一瞧立刻丢了手中物什大步往前扶住沈骆,肌肤再次紧密相贴。
沈骆看到飘落至地的肚兜和里裤,有些急了。“你快给我拿来。”这时候的沈骆压根没把宇文尚当太子看,这模样越发像娘子在向夫君撒娇一般。
“骆儿,我若是撒手了,你自个儿能站稳不?”宇文尚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沈骆腰部按了按。
“我可以站稳,你别摸了。”沈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眼瞪着宇文尚,语气也跟着加重了。宇文尚凑近沈骆耳旁,温暖的呼吸声全数洒在沈骆的耳朵上。“骆儿,看来你身子骨好的很,刚才没把你累着。”宇文尚的大手又在沈骆腰部一按,隐隐有向下的趋势。
“你别了,我累了。若是再来一次,宇文尚,你饶了我吧。”沈骆整个身子被宇文尚揽入怀中动弹不得,男女力气甚为悬殊。
“站稳了,若是再倒下来,我就真再来一次。”宇文尚出口威胁着,沈骆赶忙点头。宇文尚这才放心地撒开手。
沈骆稳稳地接过宇文尚递过来的肚兜和里裤,然后迅速穿戴了起来。宇文尚捡起自己掉落在地上的衣裳,慢条斯理地穿了起来。
“骆儿,我去端些糕点来给你吃。乖乖在这里等着。”宇文尚穿好后,摸了摸沈骆的头发,随后大步往屋门走去,一派神清气爽。仿似现在不是深夜而是阳光和煦的清晨。
作者有话要说:26章和27章有两个版本,现在的是温和版,想要激烈版的留言,你们懂的。
赠送的小番外:
云何县沈家二**沈芸有个癖好,用她堂姐沈骆的话来说,就是见不得光的癖好。说起来也惭愧,沈芸打从娘胎里头出来,看到相貌好的男子时就会咧着嘴乐呵呵地笑。当时,沈芸的爹爹沈均点着闺女的鼻尖笑着说,以后她闺女肯定找一个天下第一俊俏男子。
没想到沈均当时一戏之言,果真成真了。她闺女的确找了个俊俏男子,而且美貌堪比女子,是月翔排名第二的俊男,何丞相独子何凌少。至于这排名第一么,哎,沈芸只能一笑而过。以前的月翔太子,现今的月翔国君,宇文尚,她堂姐沈骆的夫君。相当地无耻啊,当初还骗了自己,将自己引诱到巷子里。为啥引诱自己,当然是为了堂姐喽。可怜的堂姐就这么被骗到宇文尚的手中了。沈芸每每思及此就咬牙切齿,真是便宜了宇文尚这厮了。
“色丫头,在想什么?”一道魅惑至极的低哑嗓音自沈芸身后响起,沈芸立刻扭头,弯起眼眸,面露如花般的笑意。“夫君,我当然是在想你喽。”何凌少低低一笑,随即白皙如玉的指尖在沈芸鼻子上轻轻一刮。“你啊,都是快做娘的人了。还这么色,要是生个儿子,和你一般色。长大后,那些黄花闺女就危险了。”
沈芸睨了何凌少一眼,随后低下头来摸了摸自个儿的肚子。“如果是个女儿,肯定长得美若天仙。不比堂姐的闺女儿差,到时,我们的闺女把堂姐闺女的美名给比下去。省得宇文尚这个无耻之徒整日神气。”
对于自家娘子总是在私下里称呼当今圣上为无耻之徒,何凌少很是无奈。有几次家宴被圣上给听了去,圣上也不生气,只是挽着的皇后手,脸上洋溢着温润的笑意对沈芸说:“骆儿还就喜欢我这一点。”当时,皇后还怀着现在的长公主,孕怀了孩子的人本就体态丰腴,脸蛋红润。圣上这一调笑,皇后的脸更加红了。哎。
见夫君不答话,沈芸便左右摇着夫君的手。嘟着嘴说着:“夫君,我欢喜女娃,可是第一胎我还是希望生个男娃。这样你爹那边就好交代了。”
何凌少叹了口气,将娇妻牢牢圈进怀中:“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的爹爹不就是你的爹爹么。”沈芸摇了摇头头,“孩子生下来,你爹爹看在孩子面子上会欢喜我的吧。夫君,你说我容易么,从沈家呼天唤地的二**嫁到遥远的京城来,伺候公婆,又给你生孩子。”
何凌少摸了摸娇妻的头发,轻声说着:“沈芸,娶到你是我何凌少这辈子的福气。娘亲已经站在你这边了,我爹爹那也快了。我爹不就图个仕途么,你堂姐是当朝皇后,我们何家也是皇亲国戚了。我爹爹还能继续对你使脸色?”
沈芸一听,秀眉一拧,手指头直点着何凌少的胸膛:“哼,我想好了,你定要降服你爹爹。夫君……”沈芸说道这里眉眼一抬,对着何凌少煞是活泼地一眨眼睛。继而开口:“夫君呐,你说娶到我是这辈子的福气?不知道是谁哟,当初说啥来着,我不欢喜你,真没见过如此欢喜男色的女娃。”
看着娇妻埋怨的眼神,何凌少只得一笑:“谁让你追我那会儿还没有十五岁呢,一个没成年的娃娃,我当时可是二十了。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女娃娃整天追着个男人跑,从凌玥县追到云何县,再追到皇宫。”想起当初沈芸追自己的疯狂模样,何凌少现在想想都觉得煞是有趣还带着点惊险。
27
坐在厨房椅子上的小福子看到殿下后惊讶万分;忙站起身躬身行礼。宇文尚抬了抬手示意小福子起身;当看到厨房灶头上冒着的热气时,宇文尚扯起嘴角夸赞了小福子一番。“小福子,你倒是越来越知晓本殿的心思了。”小福子听后心里头欣喜万分,脸上却是不敢表现出喜色。
“殿下夸赞了,小福子只是做好奴才该做的事。殿下心思缜密哪里是奴才这样的人便能窥测的。”
宇文尚缓缓步至灶头处;将锅盖掀了开来,里头正煮着鸡汤炖蘑菇;浓浓的汤味飘散到鼻子里。宇文尚满意地点了点头;“小福子;做的好,回宫后本殿有赏。”小福子连忙躬身说不敢不敢,实则心里头乐坏了。哪个奴才不欢喜主子夸赞自己的;越是夸赞自己越是对自己满意,在皇宫里的地位就越扎实。
“小福子,可有桂花糕点?”宇文尚环视四周并未发现桂花糕于是出声询问。这一问倒是把小福子给问住了,不好了,他怎么把沈姑娘爱吃的桂花糕给忘记了,这可怎生是好。小福子扑通跪了下来,“殿下恕罪,奴才疏忽了没有准备桂花糕。奴才立刻出去买,出了这宅子往西走,有一家铺子是做桂花糕的。”
“得了得了,你起身吧。夜已深,你去了那家铺子肯定买不到桂花糕,我亲自去。你在这里看着炉子。汤好了后端到屋子里头给骆儿喝。”说罢后,宇文尚抬脚往外走了出去。小福子呆在原地傻眼了,殿下你这么番运动下来定也累了,可为了沈姑娘亲自去西边铺子那里买桂花糕,这么晚铺子早就关门了,殿下就算您去了也买不到啊。小福子叹息一声,而后捞起大勺子一下下在冒着热气的锅里头舀着。
深夜,街道处静悄悄的偶尔有猫的叫声响起。宇文尚自小练武,走起路来也快。出了宅子后,一路往西边走了。一路走一路仔细看铺子上的匾额,穿过了好几条街,宇文尚终于找到了一家名为十里香桂花糕的铺子,铺子门紧闭着。宇文尚站在铺子门口,毫不犹豫地伸手狠狠敲着屋门。寂静的夜晚登时被这猛烈的敲门声给扰了,一直敲一直敲,敲的屋门都吱嘎吱嘎作响差点要掉落下来。
“谁啊,大晚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作死。”铺子主人穿着里衣,十分火大地开了门。当看到屋外站着的穿着华美衣裳俊俏万分的清俊男子时,店家恼火的神色立刻变了,正好他家闺女到了适婚之龄,这样的男子半夜出现在家门前,真感谢上天安排的好姻缘啊。
宇文尚看着店家一脸讨好万分谄媚的脸色时,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我来买桂花糕,现在可否为在下做一笼桂花糕?”
店家连忙退开身子,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客官请里面坐,我这就去做桂花糕。别说一笼了十笼也做。”
宇文尚抬脚入了铺子,而后坐在椅子上。店家则是到后面灶房去了,宇文尚在铺子前厅等着。入了后院的店家一脸喜色,睡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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