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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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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穆染似是听到了玉汝恒的声音,缓缓地松开口,玉汝恒连忙将申屠凌的手臂抽出,将木棍放了进去,将他紧紧地抱入怀中,防止他自残。
她转眸看着申屠凌的手臂渗着血,倘若晚一点当真会,她不禁有着一丝的后怕,也许这便是在意的太多,越发地不忍看到对方受到任何的伤害,申屠凌看见自己手背被划破时的心疼,还有她此刻看着他手臂被咬破的心疼是一样的。
她低声道,“赶快去处理伤口。”
申屠凌点头道,抬眸看着不远处放着的药箱,便坐在一旁自行上药,时不时地抬眸看着她。
玉汝恒轻抚着黎穆染的后背,语气很低柔,“穆儿,穆儿……”
黎穆染抱得她太紧,整个人就像是要被他捏碎,玉汝恒感觉到了窒息,她双眸盯着申屠凌上药,语气带着温柔地轻唤着黎穆染,给与他撑下去的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黎穆染逐渐地清醒,整个人颓然地倒在她的怀中,紧紧地闭上双眸,不发一言。
玉汝恒这才松了口气,又熬过了一次,她不喜欢看见这样的情形,可是,更不愿让他独自承受着,这比她亲眼看着还难受。
她扶着他躺下,低头看着他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被划出了许多的伤口,她眉头一皱,这个时候,没有比陪着黎穆染更重要的了。
申屠凌能看见玉汝恒对于黎穆染的关爱,不是情爱,而是对于亲人的怜惜,他缓步行至她的身旁,端来了热水,将玉肌膏递给她,“我去准备些吃的。”
“恩。”玉汝恒接过,抬眸看着他笑道。
申屠凌踏出暗室,玉汝恒盯着他已经血染红的亵衣,抬步行至一旁的高柜内拿出干净的亵衣,重新上好药之后换上,棉帕擦去他脸上的血渍,将青丝抚过,盯着他越发憔悴不堪的容颜失神。
“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玉汝恒自责不已,前世她极重视亲情,对于父皇母后,对于已经死去的皇弟,还有眼前的黎穆染,都极为在意,她以为自己可以一手撑起大冶国,让他们不必担太多的责任,可是,现在……大冶国毁在她的手中,而身边只剩下黎穆染一个亲人。
玉汝恒握着黎穆染的手,满脸的愧疚,这一切的局面都是她的无能造成的。
申屠凌走了过来,看着玉汝恒脸上内疚的神色,“小玉子,他会挺过去的。”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我太无情了是不是?”
申屠凌摇着头,“不是,不过是造化弄人。”
玉汝恒轻轻地点头,不一会,黎穆染便醒了,他看着玉汝恒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我没事。”
申屠凌见黎穆染醒了,便转身踏出了暗室,玉汝恒将清粥端了过来,“吃点东西。”
黎穆染想要撑着坐起身,玉汝恒连忙放下碗,将他扶起,笑看着他,“儿时,你最喜欢粘着我,每每看着我废寝忘食的时候,便自己饿着,直至晕倒,说要陪我一起用膳。”
“那是皇姐太忙,总是忘记用膳,我担心你迟早会倒下,所以才会……”黎穆染笑着回忆道。
玉汝恒轻吹着粥,舀了一勺喂他,“后来,我无奈,只能由着你。”
“谁让皇姐疼我。”黎穆染笑得越发地高兴。
玉汝恒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一直想要好好照顾你。”
“我很好,只要皇姐在我的身边,我就很好。”黎穆染注视着玉汝恒,脸上始终染着笑意,他知道不论她如何改变,可是,这样的语气神态,还有那儿时的回忆,都是属于他的。
待黎穆染用过粥以后,玉汝恒便将碗放在一旁,“这些时日我都陪着你,这世上我只剩下你一个亲人。”
黎穆染小心地握着玉汝恒的手,“皇姐,我也只有你。”
玉汝恒点着头,“还真是一点都没有长大。”
“皇姐,我如今的年岁比你大。”黎穆染大约有了精神,不满地嘟囔道。
“是。”玉汝恒由着他,将他扶着躺下,“那我便等你好了,好好照顾我。”
“好。”黎穆染笑吟吟地点头,这一刻,他感觉到很幸福。
玉汝恒笑道,“可是要再睡会?”
黎穆染摇着头,“皇姐陪我说会话。”
“好。”玉汝恒笑着应道,便陪着他说着许多,从儿时的糗事到长大后的趣事,这一刻,黎穆染知晓,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不过是远行后的重逢,他暗自发誓,一定会好好地守着她,不会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除非他死。
如此又过了三日,莫悠尘当真睡了三日,而楚天更是在今日登基,占据了整个大冶南面,改国号为大楚,而他则自称为楚皇。
申屠凌眉头一皱,显然对于楚天如此的举动颇为不满,而且觉得他如此做太过于冒险,除非他能够将南面守住,否则,他不过是成为众矢之的。
“少主,莫悠尘求见。”富春在殿外并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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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玉汝恒如今端坐在软榻上,申屠凌则坐在她的身侧。
“小玉子,我想去一趟南面。”申屠凌看着她,低声道。
“你手上的人都入了大冶?”玉汝恒轻声问道。
“恩。”申屠凌点头道,“古嬷嬷那处已经打点好,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要去看看,顺便去南面看一眼。”
玉汝恒沉默了片刻,面色淡然地看着他,“你何时回来?”
“最快也要半月。”申屠凌思索了片刻回道。
“可是要带人?”玉汝恒继续问道。
“我往日都戴着面具,故而在大冶算是面生,我小心一些便是。”申屠凌笑看着玉汝恒,“你舍不得我?”
“恩。”玉汝恒点头道,“说好不许离开我。”
二人如今正在说着话,远远便看见莫悠尘走了进来,与三日前身着囚衣不同,他一身玄色锦袍,收拾干净的容颜,带着几分散漫,高挺的鼻梁,略显深邃的双眸,不似黑玉般闪亮,反而是褐色,棱角分明的脸庞,比起申屠尊的冷硬多了几分的柔和,风度翩翩,如此看去,倒也有几分的儒雅,他抬步上前,自然是听到了玉汝恒与申屠凌的对话,剑眉一挑,双眸划过一抹怪异地眸光,待行至大殿中时,微微躬身,“属下参见暗帝。”
玉汝恒转眸看了一眼莫悠尘,又将目光落在了申屠凌的身上,显然丝毫不介意他站在那处听她与申屠凌柔情蜜意的话语,如此更显得玉汝恒对于他不同。
申屠凌见玉汝恒如此,也不避讳,低声道,“楚天那处我想亲自去看看。”
玉汝恒知晓申屠凌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情,便不会轻易改变,她微微点头,“那你何时动身?”
“今儿个准备一番,明日动身。”申屠凌只是挂着淡淡地笑意看着她,语气越发地温柔。
玉汝恒轻轻地点头,“既是如此,你一切小心,不许受伤,让自己深入危险之中。”
申屠凌含笑应道,“好。”
玉汝恒这才看了一眼申屠凌,转眸看着莫悠尘,“歇息得可好?”
莫悠尘又是轻轻挑眉,依旧恭敬地回道,“多谢暗帝关心,歇息的甚好。”
“那床榻是按照你以往的喜好我特意命人准备的,既然歇好了,那便办正经事吧。”玉汝恒一面说着,将手中的密函递给了他。
莫悠尘上前双手接过,打开看罢之后,“暗帝要拿黎荇开刀?”
“恩。”玉汝恒点头道。
“黎荇与祁默二人手中有三十万人马,虽然有一半都是为经过训练的,可是,各有所长,属下认为,要对他动手,要有详细的部署才对。”莫悠尘脸上的笑意已经收敛,正色道。
玉汝恒点头道,“你可有想法?”
“倒是有一些。”莫悠尘看着密函,随即合起,“容属下想一日。”
“好。”玉汝恒欣然应道,“玉泉佳酿,栗子糕,松汁桂鱼,还有这个……”她说着抬手,手中多了一把钥匙,她笑着递给他,“你的东西我都命人带了过来,包括我特意选的一副文房四宝,都是你素日所用的。”
莫悠尘难得露出一抹笑意,伸手接过,将那钥匙在指尖摩挲了片刻,抬眸看向玉汝恒,“属下告退。”
“好。”玉汝恒见他转身离开,转眸看向申屠凌,“你一直盯着他看做什么?”
“此人性子的确古怪。”申屠凌见他举手投足间毫不掩饰自己的嚣张与骄傲,可是,在玉汝恒的面前时,却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气息,是发自内心地尊敬,还有一点点……
玉汝恒微微点头,“你明儿个动身,可有要带的?”
申屠凌成员们了片刻,“有。”
“什么,我命人给你准备。”玉汝恒起身,握着他的手低声问道。
“你。”申屠凌垂眸笑吟吟地看着她。
玉汝恒勾唇浅笑,“那我便随着你一同前去?”
“且不说你如今有许多的正事要办,就是黎穆染也需要你寸步不离。”申屠凌淡淡地说道,抬手轻抚着她的容颜,“我离开这些时日,你可不能让自己太累。”
“好。”玉汝恒轻轻地点头,“我等你早点回来。”
申屠凌将她拥入怀中,“你担心我不回来吗?”
“你想说什么?”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他的气息让她越发地眷恋,不忍离开。
申屠凌“恩”了一声,“真的不想离开你。”
玉汝恒低笑一声,“那便留在我身边。”
申屠凌摇头道,“司徒墨离应当回来了吧?”
“快了。”昨日刚得到消息,三驸马袁志被杀,首级被割下,尸身悬与城楼之上。
“正好,我不在,他陪着你我放心。”申屠凌笑着说道。
玉汝恒挑眉,“傻瓜。”
申屠凌只笑不语,爱上她哪有不傻的道理?
与申屠凌温存了一夜,翌日一早,他便动身离开了冰城,前往南面,玉汝恒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浅浅地笑意。
“当真是情深。”莫悠尘已经站在她的身侧,望着远处已经消失的身影,慢悠悠地说道。
“你想好了?”玉汝恒转眸看着他问道。
“恩。”莫悠尘点头道,伸展着手臂,歪着头看着她,“你这变了模样,性子也变了。”
玉汝恒无所谓地耸肩,“是变了一些,不过我喜欢。”
“的确与众不同。”莫悠尘双手环胸,斜靠在一旁的树干上,“凡儿,你的野心越来越大了。”
玉汝恒知晓莫悠尘在说什么,“死过一次,所以看透了许多事情。”
“高处不胜寒。”莫悠尘淡淡地开口,“我倒希望你平平凡凡地过一生。”
“所以,你唤我凡儿。”玉汝恒上前拍着莫悠尘的肩膀,凑了上去,“走吧,我请你回来可不是为了感叹人生。”
莫悠尘双眸微动,“我知道凡儿是想我了。”
玉汝恒自然地应道,“是啊,你可是我的左膀右臂。”
“凡儿这是在向我表明心迹?”莫悠尘与玉汝恒转身离开,二人不忘调侃起来。
玉汝恒知晓莫悠尘说话向来每个正经,时光仿佛回到了从前,二人总是为了商讨政事而秉烛夜谈,更甚者会好几日不眠不休,感觉累的时候,便会互相调侃几句,在莫悠尘的面前,反倒是轻松自在的,没有任何地顾忌。
玉汝恒一直觉得自己是黎嫣的时候是孤独的,如今想起,才觉得自己其实一点都不孤单,她有云轻,有父皇母后,有皇弟,还有黎穆染,有莫悠尘跟魅影,这些人与她息息相关,而今生,她不禁有他们,还有申屠凌与司徒墨离的陪伴,原来,她并不是一个人。
莫悠尘坐在玉汝恒的对面,二人专注地商讨着对策,偶尔会意见不合,各抒己见,也会吵得面红耳赤,显然,他从未将玉汝恒当成帝王,反而当成了知己好友。
整整用了一日,才将计策商定,而玉汝恒在这个空荡,亦是去陪着黎穆染,时间过得很快,黎穆染的身体越发地憔悴,庆幸的是,陆启告诉她,他身上的五石散如今已经戒掉了大半,只要再挺过五日,再恢复半月便会彻底地根除。
黎穆染躺在床榻上,玉汝恒正端了热粥,而莫悠尘则是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二人对视了许久,自然是过招了无数回,玉汝恒坐在一旁看着热闹,这二人每次遇到一起便会如此。
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黎穆染忍不住地咳嗽了几声,玉汝恒见他脸色惨白,却还是不甘示弱,低笑道,“等你痊愈之后,再赢回来也不迟。”
黎穆染抬眸看向玉汝恒,“皇姐,他何时来的?”
“有些日子了。”玉汝恒低声回道,“你要好好补补。”
黎穆染点头道,接过玉汝恒手中的粥,埋头吃着。
玉汝恒抬眸看向莫悠尘,“你不累?”
“累。”莫悠尘如实地回道,还不忘打着哈欠。
玉汝恒接着说道,“如今我手中的人马有限,祁默那人善于攻心,黎绯如今在北面,倘若知晓你被救出,她定然会想方设法将你带回去。”
“她?”莫悠尘冷哼一声,“我真不知她到底想要什么?”
玉汝恒低声道,“她的野心丝毫不比我小。”
“不惜背叛皇室?与申屠尊勾结,让大冶覆灭?”莫悠尘冷笑一声,“她想要的不过是暗帝的位置,只可惜,她即便再努力,也不可能得到。”
玉汝恒知晓他对黎绯是厌恶至极的,算来,他与黎绯亦是表兄妹,未料到她的用心会如此险恶,玉汝恒接过黎穆染手中的空碗放在一旁,递了水给黎穆染,淡淡地说道,“不止如此。”
莫悠尘微微一愣,“这个女人不好对付。”
“大冶如今已经四分五裂,我一定要将大冶恢复以往的繁盛。”玉汝恒吐了口气,“毕竟大冶是葬送在我的手中。”
莫悠尘见玉汝恒自责着,轻咳了几声,“当时的局面,你已经尽力。”
玉汝恒轻笑一声,“你这是在安慰我?”
“凡儿如今越发地狡猾。”莫悠尘见她笑得狡黠,不由地叹了口气,扶额道,“你这是越来越年轻,我却已经老了。”
黎穆染见莫悠尘在旁人面前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可是独独在玉汝恒的面前表现得甚是健谈,他扭过头去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便重新躺了下来。
玉汝恒看着黎穆染,又看向莫悠尘,随即起身,“让穆儿好好歇息。”
“凡儿,你太惯着他了。”莫悠尘看了一眼黎穆染,笑吟吟地说道。
玉汝恒点头道,“他是我的弟弟,我自然要惯着。”
莫悠尘挑眉,接着凑上前去,“那凡儿,我是你的什么呢?”
玉汝恒挑眉,一手扶着下颚,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可缺少的好友。”
“我以为是你的最爱。”莫悠尘略显失望地说道。
“莫悠尘,走吧。”玉汝恒知晓再说下去,便会显得尴尬。
莫悠尘故作忧伤,“每次问这个的时候,凡儿都是顾左右而言其他。”
玉汝恒不以为然,抬步踏出了暗室,莫悠尘自然跟着离开。
躺在床榻上的黎穆染缓缓地睁开双眸,望着天顶发呆,在她的心中,我不过是她的弟弟……
“凡儿,你那处的人马何时能到?”莫悠尘不再开玩笑,而是一本正经地问道。
“你要亲自去?”玉汝恒见他如此问,沉声问道。
“如今没有比我更适合的人选。”莫悠尘接着说道,“祁默是我的手下败将。”
“我这处能调给你的只有十万人马。”玉汝恒淡淡地说道。
“十万足矣。”莫悠尘看着她,“何时人马能到?”
玉汝恒缓缓坐下,倒了一杯清茶,低声道,“三日之内。”
“好,等人马一到,我便出发。”莫悠尘悠然地坐下,斜靠在椅子上,打量着玉汝恒。
玉汝恒正端坐在书案旁翻阅这密函,甚是专注,而她也早已经习惯了莫悠尘古怪的性子,有时他口若悬河,有时却很深沉安静,比如此刻,他便恢复了沉静的性子,只是这样安静地坐着,不知他在想什么。
时间缓缓而过,殿外传来富春的声音,“少主,京城传来消息。”
玉汝恒放下手中的密函,微微一顿,沉声道,“递进来。”
“是。”富春垂首双手呈着密函行至书案旁递给她,她抬手接过看了一眼,冷笑道,“速度还真快。”
“谁顶替了袁志?”莫悠尘不用看,但听玉汝恒的口气,便已知晓。
玉汝恒将密函丢给他,他抬手接过看了一眼,“看来申屠尊安插的人还不少。”
“你能想象一个人关注了大冶十年,而我却没有察觉。”这对于玉汝恒来说是莫大的嘲讽。
莫悠尘侧眸看着她,“凡儿,这人不容易对付。”
“我知道。”玉汝恒看着他,“你有何对策?”
“眼下先不着急解决他。”莫悠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我也不会让他过得太安逸。”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周身散发着冷厉之气。
“如今瞧着倒是像以前的凡儿了。”莫悠尘在此刻说笑道。
玉汝恒收敛起冷冽地气息,看向莫悠尘,“你如今是越发地随性了,打趣我来也是越来越有心得了。”
莫悠尘了然地点头,“不过许久未见,如今再见自然是越发地亲切。”
“哼。”玉汝恒冷哼一声,接着看向富春,“将听雨跟和鸣唤来。”
“是。”富春垂首应道,随即便退了出去。
“那两个小鬼,你明知他们不和,还总是往一块凑。”莫悠尘对于冰城自然了解,玉汝恒对他说过,而如今待在冰城这几日,更多了几分的相熟。
“你可挺过欢喜冤家?”玉汝恒诡异一笑,“我让那两个小鬼跟你一同前去,一路上也好有些乐趣,免得你闷死。”
“你是担心我这一路而去,睡一路,耽误了正事。”莫悠尘凉凉地说道。
玉汝恒点头道,“你说的不错。”
“哎,原来我在凡儿的心中还是如此。”莫悠尘不免扶额叹息道。
玉汝恒浅笑道,“一直如此。”
“你难道不担心这两个小鬼太闹腾,我到时候若是心情不好,将他们两个给……”莫悠尘意味深长地说道。
“随你。”玉汝恒倒是大方地回道,显然是将那两人交给他了。
莫悠尘啧啧了两声,“凡儿是越来越狡猾了。”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数次了。”玉汝恒一手撑着下颚,一手将一块令牌丢给他,“这是调令。”
“凡儿难道不启用老将吗?”莫悠尘不禁问道。
“如今不是时候。”玉汝恒接着说道,“这是之前的调令,可以调用大冶所有的军队,只可惜如今四分五裂,能够听命的又有几人,你带着,顺道可以将以前的老将都收拢回来,以备不时之需。”
莫悠尘知晓这调令意味着什么,他收起令牌,脸上带着几分的肃然,“凡儿放心,我定然会收拢起人马。”
玉汝恒浅笑道,“有你我自然放心。”
“这话我爱听。”莫悠尘笑着应道。
门外传来脚步声,和鸣与听雨走了进来,和鸣脸上淤青了一块,听雨却是气鼓鼓地盯着和鸣,二人互相冷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看对方,待入了大殿,看见端坐在大殿上的玉汝恒时,和鸣恭敬地行礼,“属下参见暗帝。”
听雨亦是第一次见她现在的模样,满脸的茫然,双眸盛满了疑惑,“你真的是暗帝?”
玉汝恒浅笑道,“小丫头,我容貌变了,可是,我还是我啊。”
听雨微微一愣,虽然心中还是存着疑惑,可还是木讷地应道,“听雨参见暗帝。”
玉汝恒见听雨傻愣愣地看着她,低笑一声,“和鸣,听雨,即日起,你二人便跟着莫悠尘。”
“是。”和鸣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对于莫悠尘他自然不陌生,亦是知晓,倘若跟着他,自己便能出去了,对于听雨的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连忙笑吟吟地应道。
听雨却不解地看着玉汝恒,陌生的容貌着实让她不习惯,她只好低着头,“暗帝,听雨不要跟这个臭小子在一块。”
“我要你跟着莫悠尘,并未让你跟着和鸣,难道我的旨意你也敢违抗?”玉汝恒平和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听雨一听,当即跪下,“听雨遵旨。”
玉汝恒点头道,“都下去吧。”
“是。”和鸣与听雨恭敬行礼,随即退了出去。
和鸣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深深地吸了口气,高兴地离开了正殿,听雨则是满面愁容地盯着和鸣那得意的背影,暗暗咬牙。
莫悠尘行至玉汝恒的身侧,顺手捞起书案上的密函看了一眼,低声说道,“你应当找人给你分担。”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你不是在替我分担吗?”
“我不能总在你身边。”莫悠尘随即坐下,拿起一旁的朱笔在密函上勾画着。
玉汝恒点头道,“这些我能应付。”
“那位离世子该回来了吧。”莫悠尘放下朱笔,将密函做好批注递给了她。
玉汝恒接过密函看了一眼,频频点头,抬眸笑吟吟地说道,“恩,看样子最迟明儿个便能回来。”
“你如今是美人环绕,当真是羡煞旁人啊。”莫悠尘又拿起一份密函,一面说着,一面执笔勾画。
玉汝恒浅笑道,“你呢?何时寻个美人?”
莫悠尘的手微微一顿,摇头道,“我习惯了独来独往,我以为你明白。”
玉汝恒低头一笑,“还是担心自己的命数太硬?”
“何止硬,乃是天煞孤星。”莫悠尘挑眉,双眸却一直盯着密函。
玉汝恒也在翻阅着密函,二人闲聊,一面看着密函,大殿内甚是安静,鼎炉内的檀香缭绕,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还有不时传来的浅笑,只有他们知晓,这样能够坐在一处如此闲聊,最是难得。
“冰城如今掌控着大冶的消息,我在大远也布下了暗桩,大骊那处的消息如今不太及时。”玉汝恒看着眼前的密函,传来的乃是大骊国的消息,不过也是十日之前的,太过于缓慢。
“你之前不是东厂督主吗?”莫悠尘笑着说道,这才又看了一眼玉汝恒如今的装扮,不似以往的凤袍,而是一身淡雅的长袍。
玉汝恒笑道,“我的动机一早便被申屠尊察觉,即便在那个位置上,权利也已经被架空。”
“申屠尊已经将大骊国彻底地清洗了一番,如今除了肃王府之外,所有的权利都尽数掌控在他的手中。”莫悠尘继续说道。
“肃王府如今并无任何的实权。”玉汝恒坦然道。
“但是有啸月宫。”莫悠尘继续道。
“申屠尊知晓司徒墨离的心思,故而对于啸月宫便会更加地忌惮,对付啸月宫不过是早晚之事,这也是我所担心的。”玉汝恒蹙眉说道。
“小玉子在担心什么?”一道悠扬悦耳的声音响起,她抬眸便看见司徒墨离已经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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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离正要说什么,待看见玉汝恒身旁的莫悠尘,明亮的双眸微动,邪魅一笑,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收回,看着她,“小玉子,这便是那个怪人?”
“莫悠尘。”玉汝恒笑着应道。
“哦。”司徒墨离站在玉汝恒的身侧,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宣示着自己的身份,挑衅地看了一眼莫悠尘,笑道,“司徒墨离。”
“久仰离世子大名,幸会!”莫悠尘一副儒雅之态,笑容间却多了几分耐人寻味。
司徒墨离自然是看在眼里,却装作不知,将头靠在玉汝恒的肩上,低声道,“小玉子,我饿了。”
玉汝恒挑眉,看着他一脸的疲惫,低笑道,“我命人去备膳。”
“好,那先陪我歇会。”司徒墨离冲着玉汝恒笑得一脸的魅惑,整个人都贴在了她的身上。
莫悠尘见状,微笑的眸子闪过一抹不易察觉地幽光,冲着玉汝恒拱手道,“属下先告退。”
“好。”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莫悠尘,便又将目光落在了司徒墨离的身上,“你几日没歇息了?”
“不记得了。”司徒墨离搂着玉汝恒,轻轻一晃,她转瞬便被他压倒在了身后的软榻上,整个身子趴在了她的身上,寻到一处舒适的位置,合起双眸,嘟囔道,“好困。”
玉汝恒笑看着,抬起手轻抚着他俊雅的容颜,“那便好好歇息。”
“恩。”司徒墨离喃喃道。
莫悠尘踏出大殿时,耳边还传来玉汝恒的轻声软语,一阵微风吹过,他觉得这声音听着甚是刺耳,抬起双手整理了一下衣襟,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正殿。
候在一旁的富春亦是能感觉到自他的身上散发出的冷意,不由得一哆嗦,依旧低着头,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便是玉汝恒,其他的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玉汝恒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中沉睡的司徒墨离,衣襟微微散开,露出了带血的白布,她浅笑着的笑意收敛,双眸冷沉下来,轻轻地将他抱着,双臂环上他的腰际,司徒墨离习惯地向上靠了一些,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意,这样的怀抱让他觉得甚是安心。
她抬起手小心地将他腰间的玉带解开,将外袍扯开,轻轻地翻身,他便侧躺在了一旁,玉汝恒将他的内衫的细带解开,便看见他的胸口包扎着白布,显然是受了伤。
玉汝恒眸光一沉,见他脸上略显苍白的血色,她却只能无奈地叹口气,重新合起他的衣衫,将他抱在怀中,司徒墨离顺势靠在她的怀里,彼此相拥着。
直至深夜,玉汝恒听到暗室内的动静,低头看着司徒墨离,拿过毯子盖在他的身上,连忙从软榻上下来,匆忙入了暗室,黎穆染再一次地发作,从床榻上跌了下来,好在这次并未之前那般的严重,可是也几乎消耗了他仅存的理智。
玉汝恒上前,黎穆染已经习惯地躲在了她的怀中,双手紧紧地攥着她的衣袖,紧闭着双眸,咬着木棍,浑身不住地颤栗着。
玉汝恒轻拍着他的后背,感受着他的痛苦,心中对黎绯越发地恨上了几分,待黎穆染静下来之后,玉汝恒扶着他躺下,拿过干净的棉布擦着他脸上的冷汗,被撞破的伤口在逐渐地恢复,消瘦的容颜看着越发地憔悴,让她每看一次都是无尽的心疼,待收拾妥当之后,抬眸便看见司徒墨离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暗室门口,斜靠在门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怎得醒了?”
“冷。”司徒墨离直言道,没有她在身边,睡着很冷。
玉汝恒无奈浅笑,将药亲自喂黎穆染服下,他已经合起双眸继续地昏睡过去,她不再多言,掖了掖被角,起身便向司徒墨离走去。
司徒墨离抬起双臂便要将她纳入怀中,玉汝恒却站在他的跟前,眸光一冷,“你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
司徒墨离一怔,哭丧着脸,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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