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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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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点头道,“我爱云轻,可是,云轻已经死了。”
“皇姐,是我没用,没有让云轻活下来,而且连你的尸身都没有抢回来。”黎穆染自责道。
玉汝恒扶着他躺下,“不过是具皮囊罢了,如今我的身份除了冰城那几个小鬼还有你之外,任何人都不知晓。”
“你连他们两个都没有告诉吗?”黎穆染不禁问道,心中却带着几分的喜悦,皇姐对他果然是不同的。
玉汝恒摇头道,“我担心他们会接受不了,这件事情再缓缓,毕竟这种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
“皇姐是想放下过去,重新开始?”黎穆染见她神色中透着淡淡地黯然,低声询问道。
“你这个臭小子,倒是明白我的心思。”玉汝恒点头道,“倘若不是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告诉他们我是黎嫣,这样对他们太不公平。”
“那便不用告诉,我日后唤你什么呢?”黎穆染继续问道,以往那沉默的性子早已经荡然无存,如今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说个没完没了。
玉汝恒见他从适才那副颓废消沉的样子恢复了如今这幅健谈开朗的样子,不由得笑道,“你先告诉我,大元国的萧嵇与你是何关系?”
黎穆染见她如此问,便知瞒不过,低声道,“皇姐,萧嵇便是我。”
“我一猜便知,那你如今失踪这么久?”玉汝恒继续道。
“皇姐放心,那处我已经安排好,有一个与我长相极像的属下,不会露出马脚。”黎穆染笑着说道。
“谁派你前去大远国的?”玉汝恒冷声道。
“家师。”黎穆染对于黎嫣向来是如实相告,如今见她冷声质问,便低声道,“云霄寒与我是同门师兄弟。”
“他可知晓你的真实身份?”玉汝恒眸光一沉,云霄寒当真是不简单。
黎穆染摇头道,“师父并未将我真实的身份告诉云霄寒,而师父却让我极力协助云霄寒登帝,我不知这其中隐藏着什么,师父亦是闭口不谈,后来大冶出事,我便用这个身份隐藏了起来。”
“黎绯可知晓此事?”玉汝恒沉默了片刻,冷声道。
“不知。”黎穆染如实地回道,“她与我见面的时候,我都是在暗处。”
“当初,我送你前去习武,是想让你尽快地强大起来,之后大冶出事,你一直没有消息,我便留了信函与你,原来你跑去了大远国。”玉汝恒淡淡地说道。
“大远国的水太深。”黎穆染看着玉汝恒,二人不知不觉便说了起来。
“是很深。”玉汝恒点头道,“当初算计云景行,是不是也有你的份?”
“此事甚是隐秘,我并没有参与。”黎穆染否认道,接着说道,“不过,云霄寒与师父似乎在秘密往来,我不知道师父的用意是什么。”
玉汝恒沉默了片刻,“此事怕是另有玄机。”
“皇姐,你从大骊到大远,又到南风,如今回到大冶,是不是已经筹谋好了一切?”黎穆染正色道,看着眼前玉汝恒的容颜,他正在慢慢适应黎嫣新的容颜。
玉汝恒点头道,“不过,申屠尊的动作太快,我只要有所动作,他便会察觉。”
“难道你身边有细作?”黎穆染敏锐地问道。
“倘若有会是谁?”玉汝恒慢悠悠地启唇,细细地回想着。
五石散忽然发作,黎穆染有些痛苦地蜷缩着,抬手便将玉汝恒推开,“皇姐,你出去,我不想让你看见我这幅样子。”
玉汝恒沉声道,“胡说什么?你最难看的时候我都见过。”
黎穆染连忙转身背对着她,“皇姐,我会撑过去。”
玉汝恒知晓黎穆染也有着自己的倔强,她冷声道,“陆启……”
陆启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将已经备好的汤药递给玉汝恒,“暗帝,这汤药即刻要服下,这是我准备的铁链,还有木棍。”
玉汝恒点头道,接着看向背对着她浑身抽搐的黎穆染,“穆儿,听话,先服药,等我看着你服药之后,我便不会让你看见我。”
黎穆染慢慢地转身,冷汗直冒,他只觉得浑身奇痒无比,难受的快要崩溃,他强压着那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抬眸看着玉汝恒,“皇姐……”
玉汝恒坐下,将药喂他服下,接着将他的四肢用铁链绑在了床榻上,将木棍塞在他的嘴里,从一侧拿出一块锦帕蒙在他的双眼上,“如此,你便看不见我了。”
黎穆染想要说什么,可是如今却无法开口,五石散的效用发作地越来越重,他整个人不停地抽搐着,晃动着四肢,不一会,整个床榻便被震碎,他跌落在地上,四肢帮着的铁链也被他大力地甩开,他像是失去了理智,跪在地上拼命地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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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连忙上前将黎穆染制服,他紧咬着唇,双眸被蒙着,不过浑身散发着戾气,整个人还不住地抽搐着,甚是痛苦。
玉汝恒深吸了口气,知晓他如今已经多半失去了理智,沉声道,“穆儿,有我在,不怕。”
黎穆染的身体一顿,靠在了她的怀中,双手被铁链绑着,玉汝恒趁势将铁链捆绑在他的身上,接着将他轻轻地抱入怀中,轻抚着后背,像幼时那样轻哼着那熟悉的曲子。
悦耳低吟的曲调,就像是一缕安魂香一般让他渐渐地恢复了理智,他咬破了唇,还是不愿发出任何的响声,他只知道,日后绝对不能受制于人,他如今已经不必用五石散来麻醉自己,在睡梦中寻找那温暖,因为,她就在他的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玉汝恒感觉到他的抽搐越来越小,便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扶着他躺在方榻上,低头注视着他嘴角噙着的血,还有那单薄的衣衫,缓慢地喘息着,浑身被冷汗浸湿,整个人就像是死过一次一般,直至最后没有平复过来,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
玉汝恒想起曾经为了给申屠凌寻到解药,自己以身试毒,这样的痛苦她知晓,而五石散还不同与申屠凌所中的毒,因为那种毒一月会毒发一次,可是,他呢……这几日必定会越发地痛苦。
玉汝恒将蒙在他双眼的锦帕揭开,便看见他闭着双眸,俊朗的容颜不似以往那般有神采,反而多了几分的黯淡无光,让人看着着实心疼,她将绑在他身上的铁链解开,身上布满了一条条被铁链勒出的青紫印,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低声道,“如今可好些了?”
“恩。”黎穆染抬眸看着她,带着几分的虚弱,“皇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玉汝恒冷声道,“的确没用。”
黎穆染微微地扯动着唇角,“皇姐,我好累。”
玉汝恒一面擦着他额角的冷汗,一面说道,“累了便合眼歇息。”
“皇姐,我怕自己这是在做梦。”黎穆染表现得太过于脆弱,这样的他看着越发地让她心疼,这个她自由便看着长大的弟弟。
“我不会走。”玉汝恒起身拿过一旁的毯子为他盖好,柔声道。
黎穆染微微地点头,“我就歇一会。”
“好。”玉汝恒见他说着如此孩子气的话,不由得笑道。
黎穆染却高兴地笑了,随即便闭上双眸静静地睡去。
陆启走了进来,见眼前的一片狼藉,低声道,“暗帝,还是带他去客房歇息吧。”
“你的药可配好了?”玉汝恒径自问道。
“已经配好。”陆启双手抬起将瓷瓶递给她,“每次发作之后服下一粒。”
“恩。”玉汝恒点头,接着说道,“如此多久能痊愈?”
“最快半月。”陆启如实地回道。
“我带他回正殿。”玉汝恒淡淡地开口,随即便富春入内,准备了轿子,将他抬回了正殿。
申屠凌此刻正端坐在书案前看着密函,待听到动静,便知晓玉汝恒已经回来,放下密函,便起身迎了上去。
待行至大殿,便看见玉汝恒身后是两名内侍抬着的黎穆染,他双眸闪过一抹幽光,上前行至她的跟前,“小玉子,他这是?”
玉汝恒低声道,“吸食了五石散。”
“五石散?”申屠凌看向昏睡的黎穆染,“你要帮他戒五石散?”
“恩。”玉汝恒点头道,“他也是我的亲人。”
申屠凌见玉汝恒眼中认真的神色,便不再多问,“那要安置在何处?”
“正殿一侧有一处暗室,五石散发作起来会让他失去理智,那处有铁链,我要将他锁起来。”玉汝恒温声说道,随即便抬步向暗室走去。
申屠凌跟着她,“这个景象倒是与我很像。”
“恩。”玉汝恒看着黎穆染因着疼痛不停地撞墙,额头被撞破,如今结痂,不由地摇头道,“只要挺过半个月。”
申屠凌上前将她抱入怀中,宽慰道,“会挺过去的。”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我以为你会吃醋。”
申屠凌慢慢地转动着双眸,俊朗的容颜多了几分淡淡地笑意,“我吃的醋还少?”
玉汝恒勾唇浅笑,“无妨,醋养颜。”
申屠凌无奈一笑,“小玉子这是嫌弃我不够美貌?”
“美貌?”玉汝恒仔细地打量着他,“已经很美了。”
“哎,我去看密函,你好好照顾他。”申屠凌宠溺地笑道,转身离开。
玉汝恒亦是行至暗室的床榻旁,看着黎穆染还在沉睡,命富春端了热水来,她轻柔地为他擦着身上的伤口,上好药之后才松了口气。
富春候在一旁,低声道,“少主,刚刚传来消息,那人出现了。”
“在何处?”玉汝恒沉声道。
“朔东。”富春将手中的密函递给她。
玉汝恒接过看罢之后,冷笑一声,“他倒是会选地方。”
“少主,他很难对付,派去的杀手都是无功而返。”富春不免皱着眉头,想着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能耐。
玉汝恒将手中的密函丢在一旁,依旧坐在床榻旁守着的黎穆染,“他背后那人才更难对付,不过此人甚是阴险,如今已经有所察觉,必定会防范,命人时刻观察他的动向,暂停行动。”
“是。”富春垂首应道,转身便退出了暗室。
玉汝恒只是注视着黎穆染的容颜若有所思,不知过了多久,黎穆染幽幽转醒,对上玉汝恒的容颜时,他还是有着片刻地恍惚,转顺便换上了和煦地笑容,“皇姐,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玉汝恒低笑一声,黎穆染已经撑起身子,忽然将她抱入怀中,“果然不是做梦。”
玉汝恒轻拍着他的肩膀,“好了,赶快服药。”
黎穆染笑吟吟地看着她,整个人就像是随着她一同重生了一般,脸上没有了以往的阴鸷冷厉,总是洋溢着灿烂地笑颜,任由着她将瓷瓶打开,将药丸递给他,他笑吟吟地接过,仰头吞了下去。
玉汝恒端过热水递给他,“你好好歇息,我还有些事情要办。”
黎穆染便乖顺地躺在床榻上点头道,“皇姐去办吧。”
玉汝恒沉默了片刻,低声道,“日后私底下可以唤我皇姐。”
“穆儿明白。”黎穆染的笑意越发的深。
玉汝恒起身,便离开了暗室,在石门关闭的那一刻,黎穆染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收敛,嘴角划过一抹苦涩,他轻轻地翻了个身,侧着身子,双眸盯着墙壁,若有所思。
玉汝恒抬眸便看见申屠凌还在翻阅密函,她笑着上前行至他的身旁,“可是看出什么?”
“这些密函囊括了如今整个大冶国的形势与布局。”申屠凌放下密函,“事无巨细。”
“恩。”玉汝恒笑吟吟地应道,顺势坐在他的怀中,拿起他手中的密函看罢之后,抬眸看着他,“你认为这个该如何解决?”
申屠凌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各州县表面上并无异样,可是,却都在蠢蠢欲动,尤其是各地的藩王,看似归顺,实则是包藏祸心,却都是各扫门前雪,亦是在等待最好的时机。”
“不错。”玉汝恒点头道,“当初黎嫣花费了整整五年才将各地藩王的权利都逐一地收拢起来,可是,这些藩王却趁着大冶有难趁火打劫,保存着自己的实力,如今想要再收回来怕是更难。”
“申屠尊如今正是在想法子收拢这些藩王中的权利,毕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他如今做的便是安抚民心,巩固在大冶的地位,无人敢挑起这个头反,大冶国便慢慢地被申屠尊彻底地收拢。”申屠凌不紧不慢地说道,眉宇间散发着凌然之气,俨然间回到了那个驰骋沙场的少年将军时候。
玉汝恒只是看着申屠凌,她知道,他随着自己前来,便是决定放弃了所有的一切,而她却不想让他做如此大的牺牲。
申屠凌转眸看着她,“你将你是暗帝的消息散播出来,他们必定会趁机起义,将那些不敢动的人马趁乱收入自己的囊中,引起大冶内乱,整个大冶国怕是要陷入内忧外患之中,到那个时候,你认为申屠尊会如何做?”
玉汝恒沉默了片刻,“他会坐收渔翁之利。”
“不错。”申屠凌点头道,“而且,在坐山观虎斗的时候,他会慢慢地蚕食归拉,而后再伺机彻底将大冶内乱平定。”
“还有一事。”玉汝恒接着说道,“这些蠢蠢欲动的藩王他无法控制,可是,却可以除掉。”
“借你之手。”申屠凌淡淡地应道。
“不错。”玉汝恒点头道。
“那小玉子可是想到了法子?”申屠凌看着她,见她神色淡然,没有丝毫地担忧与慌张。
“这是一招险棋,我在赌,申屠尊也在赌。”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周身散发着冷寒凌厉之气。
申屠凌微微点头,“不过,这大冶的水已经被搅浑,只是他们不知道对你是不是会有所忌惮。”
玉汝恒摇头道,“他们即便忌惮,那也是忌惮当初黎嫣,亦是会了解清楚,想来也不会将我放在心上,也许,他们会认为让打头阵对付申屠尊,这样他们便可以从中得利。”
“小玉子,你如今除了冰城,可还剩下什么有用的人马?”申屠凌继续问道。
“有。”玉汝恒淡淡地应道,“不过,如今却不是动用的时候。”
“那你要如何做?”申屠凌继续问道。
“如何?”玉汝恒淡淡一笑,“既然掀起了风浪,那便要有能平浪的本事。”
申屠凌见她如此说,亦是知晓她已经心中有数,“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可是想要了什么?”玉汝恒笑着问道。
“我做你的军师。”申屠凌抱紧她,“为你披荆斩棘,为你杀出一条血路。”
玉汝恒安心地靠在他的怀中,轻笑道,“好。”
申屠凌温柔浅笑,低头亲吻着她的脸颊,柔声道,“看来我要加倍努力。”
玉汝恒抬眸注视着他,“如今努力地爱我,我也会努力地爱你。”
申屠凌轻轻地应道,“好,我们一起努力。”
玉汝恒嘴角含着淡淡地笑意,合起双眸靠在他的怀中,二人便这样相拥着,时而闲聊几句,时而讨论着密函。
三日后,大冶出现了新的暗帝,而此人正是坊间流传的那位美若天仙的玉汝恒,众人难免有些愕然,他们未料到,大冶竟然还会有如此隐秘的势力存在,更重要的是,玉汝恒短短三日,便将申屠尊安插在大冶凌云十八州的暗桩全部摧毁,更是用最快地速度镇压了藩王的起义,给了大骊一个措手不及与沉重的打击。
南风国,秦玉痕如今已经移至东宫,宫殿内自然是金碧辉煌,华丽非凡,他依旧穿着暗红锦纹的宽大长袍,慵懒地躺在软榻上,斐然恭敬地立在一旁,不时地看着秦玉痕的神色。
秦玉痕这些日子过得有些热闹,每日总是会打发好几批前来暗杀的杀手,看着那些不甘心地皇子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将他置于死地,便觉得日子越发地过得有趣起来,只是,心里总是有些空荡,只有他知晓,因为那个人的关系,可是,如今的现实却将他们彻底地隔开,她竟然是暗帝,这是他料想不到的,那么,她接下来该如何呢?复兴大冶国,然后攻打大骊?
他有些头疼地揉着眉心,“将这个消息传给江铭珏。”
“殿下,您这是……”斐然有些不解,自从秦玉痕下山之后,岳麓山在他的眼中变得不那么神秘,他还有了一个艰巨的任务,便是穿越过岳麓山重重的障碍,给江铭珏传信,他不免有些好奇,秦玉痕怎得跟江铭珏的关系变得如此好了?
秦玉痕冷声道,“倘若江铭珏知晓她如今的情形,必定不会安然地待在岳麓山。”
斐然垂首道,“属下这便去。”
“她这是要称帝?”秦玉痕冷笑道,“是要当女帝吗?”
斐然已经转身离开,只留下他一个人在大殿内自言自语,那俊美妖娆的容颜显得甚是落寞
江铭珏这些时日待在岳麓山调养身体,旧疾复发,折损了根本,好在陆通医术高明,加上他自身的钻研,如今病情得意扼制,短时间内不会复发,他这些时日过得还算安逸,每日除了研究医术,便是做一些素日喜欢做的事情,他只是想让自己忙起来,没有空暇去想其他的事情。
秦玉痕似乎不是如此想,显然不想让他过得太安逸,总是会派手下时不时地传来那个人的消息,可是,他却总是期盼着。
如今看着密函上的内容,他只是安静地坐着,许久之后,才深深地吐了口气,推开房门,径自去了陆通的房间。
陆通抬眸不过是瞥了一眼他,“今儿个倒是新鲜,你这个臭小子竟然主动来找我了。”
江铭珏只是垂首道,“徒儿前来是向师父辞行的。”
“想通了?”陆通挑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是。”江铭珏不得不承认,这些时日,不论他怎么努力,却还是忘不了她,反而这种思念就像是毒一般,让他越发地上瘾,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
“那便去吧。”陆通的语气依旧冷淡。
江铭珏恭敬地向陆通行礼,转身便踏出了屋子,抬眸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蔚蓝天际,他嘴角扬起淡淡地笑容,这是他来到岳麓山,第一次露出如此会心的笑意。
斐然回到东宫,便将江铭珏下山之事禀报与他,秦玉痕不过是勾唇浅笑,“他终究是忍不住了,但愿他前去能够对她有帮助。”
“殿下对玉公子还是很惦念。”斐然在一旁插话道。
“惦念又如何?她如今身边有着可以相伴之人,我与她终究是有缘无分。”秦玉痕冷笑一声,自那日她将他推回南风国,他们之间便已经没有可能。
斐然知晓他心中难言的痛苦,可是,很多事情亦是天意如此。
这几日黎穆染每日发作的时间越发地频繁,严重的时候更是将铁链震开,跪在地上不停地撞头,更是将暗室内所有的玉瓷都砸了个粉碎。
这种痛苦是任何人都无法能够忍受的,倘若换成她,也许她也会像现在这样跪在地上,抓着她的衣摆,苦苦地哀求着。
玉汝恒静静地看着他,总是弯腰将紧紧地困住,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他,直至他痛苦地哀嚎声渐渐地平息,整个人如虚脱一般脆弱地躺在地上,她亦是默不作声地一遍又一遍地将额头的血,浑身被勒出的血痕擦干净。
而他恢复了神智,只是含笑着看着她,低声道,“皇姐,那铁链再粗一些,重一些,下次我便不会伤到你了。”
玉汝恒莫名地觉得眼角有些酸涩,转眸看着他,“好。”
“皇姐,我饿了。”短短的几日,黎穆染便变得憔悴不堪,整个人就像是活生生地拔了一层皮,骨瘦如柴,让人看着着实地心疼。
玉汝恒将他扶起,他靠着坐在椅子上,她一遍一遍地梳着他的青丝,这样狼狈的他,不堪的他,却这样暴露在她的面前,这是黎穆染心中最深的痛。
玉汝恒为他束发之后,嘴角一勾,“穆儿,你看这是什么?”
黎穆染转眸看着她手中挂着的鼻烟壶,他嘴角一勾,“这个怎么在皇姐这里?”
“我寻人去皇宫找到的。”玉汝恒笑着说道。
“皇宫已经毁了,难得能找回来。”黎穆染笑着抬手将那鼻烟壶放入手中,“皇姐,我如今是不是很丑?”
玉汝恒低笑一声,“你这小子,何时在乎这些了?”
黎穆染轻笑道,“我担心日后寻不到美人儿。”
玉汝恒看着他额头上包扎的白布,扶着他重新躺回床榻上,黎穆染只觉得这些时日犹如跌入了修罗地狱,而他却不能倒下,他不能再让她失望。
“阿曼公主可对你说过什么吗?”玉汝恒突然问道。
“没有。”黎穆染摇着头。
玉汝恒低笑道,“阿曼公主对你的心思,你可明白?”
“皇姐,你这是嫌弃我了?”黎穆染露出了素日玩笑的神色。
玉汝恒勾唇浅笑,“你是我的弟弟,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黎穆染轻声道,“倘若不是弟弟呢?”
玉汝恒沉默片刻,“傻瓜,你虽然是我的堂弟,可是,自幼我便将你当成亲弟弟看待。”
“可是你如今……”黎穆染看着玉汝恒的容貌,他忽然有些庆幸起来。
玉汝恒浅笑道,“我如今也是你的姐姐。”
“可我……”黎穆染欲言又止,他只是一顺不顺地看着她,却无言以对。
玉汝恒以为他是累了,“你好好歇息。”
“恩。”黎穆染点头应道,随即便合起了双眸。
玉汝恒见他歇下,便起身踏出了暗室,深吸了口气,便听见大殿外传来吵闹声。
申屠凌见她总算从暗室走了出来,笑着说道,“你这手下还真是活泼的很。”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这两个自幼便是冤家对头,没有一日消停过。”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申屠凌似乎想起他与玉汝恒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不由的感叹一声。
玉汝恒自然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低笑道,“由得他们。”
富春候在殿外,看着眼前一男一女扬声争吵着,如此已经两个时辰,可是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他不免也有些头疼起来。
“和鸣,明明这最后一人是我杀的,我比你多杀一人,所以我赢了。”女子双手叉腰,俏生生的小脸眉毛挑的老高,毫不示弱地吼道。
“我说你这个臭丫头,最后那人是我将剑刺入他的胸口,他才彻底死的,那应当是我杀死的,是我赢了,所以,你就乖乖地叫我一声师父。”和鸣不服气地双手环胸,仰着头反驳道。
“胡说,那人是首级是我砍下的,自然是我杀死的。”女子说着,还将那血淋淋地人头举起,冲着和鸣摇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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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级?”和鸣扬声一笑,“倘若不是我一剑将他刺死,断了气,你能将首级砍下,你这个臭丫头,还不乖乖跪下唤我一声师父。”
眼前的女子将那首级丢给了和鸣,“师父?笑话,那人明明还有一口气,是我将首级砍下,他才死了的,唤师父的应当是你。”
和鸣抬手挠着头,每次跟这个臭丫头说话,都甚是头疼,胡搅蛮缠不说,还强词夺理。
“今儿个我便是来寻暗帝做主的。”女子骄傲地仰着下颚,一手拎着人头,一手叉腰,没有丝毫地退让。
富春看着眼前的二人不免有些叹气,这都什么时候了,这正殿外岂容他们如此吵闹?
申屠凌在殿内安静地听着,垂眸看着怀中的玉汝恒,“你若不出去,他们今儿个是不会走了。”
“你想出去?”玉汝恒抬眸笑吟吟地看着申屠凌。
“你不急,我担着这份心算什么?”申屠凌嘴角一撇,继续将她拥入怀中,耳鬓厮磨。
玉汝恒勾唇浅笑,转身勾着他的颈项,“我是不急。”
申屠凌低笑一声,俯身吻着她的唇……
殿外再次传来和鸣的声音,“臭丫头,你若不服气,咱们去打一场便是。”
“打就打,谁怕谁?”女子将手中的人头顺势丢在了一旁,双手叉腰盯着他,“走吧。”
和鸣见她气势汹汹地转身离开,越发地打定了心思,日后即便出不了冰城,也绝不想再碰见她。
二人随即便离开了正殿,玉汝恒靠着申屠凌,挑眉道,“如此吵吵闹闹的也不错。”
“小玉子,这几日你可是彻底地这浑水搅浑了。”申屠凌想起收到的消息,不免有些担忧,毕竟如今大冶国那些本就蠢蠢欲动地藩王如今算是彻底地动起来了。
玉汝恒勾唇浅笑,“还要掀起大风浪才是。”
“小玉子,接下来你该如何做?”申屠凌轻声问道。
玉汝恒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如今申屠尊必定会将对付大远的计划搁置,云霄阳一定会借此机会夺位,由着他兄弟二人如何去斗,亦是会无暇顾及大冶,黎绯已经回了大冶,更是暗中将一批效忠她的人聚在了一处,看来是要与我对抗。”
“你如今没有兵马在手,能用之人也不过是冰城的暗卫。”申屠凌不免担忧道。
“大冶效忠黎氏的良将如今所剩无几,而且元气大伤,也没有实质的兵权,大冶的兵权一分为二,一半掌握在申屠尊的手中,一部分掌握在各地藩王手中,我这处的确没有可用之人,更是没有能抵抗的兵马。”玉汝恒低声道。
“你不是说还有一部分隐形的力量吗?”申屠凌继续问道。
“那手链不在我这处。”玉汝恒幽幽地叹了口气。
“什么手链?”申屠凌轻声询问道。
“你可还记得申屠尊自大冶回去,手中带着一条手链?”玉汝恒随即坐下,抬眸笑吟吟地看着他。
“自然记得。”申屠凌仔细地想着,点头道。
“那手链有两条,一条戴在黎嫣的手上,另一条便在云轻的手中,而云轻手中的手链是拿到调动那隐形兵马的虎符关键。”玉汝恒淡淡地开口,“只可惜……”
“云轻死了,那手链……”申屠凌自然是想到是什么情形。
“手链并非在云轻的身上,这是他日夜都会带在身边的,他说过,物在人在。”玉汝恒似乎又想起云轻当日说此话的情形,幽幽地说道。
申屠凌安静地看着她,“可能想法子寻到?”
“我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派人前去寻了,可是一无所获。”玉汝恒再次地叹了口气。
“倘若没有那手链,难道就不能调兵遣将吗?”申屠凌想着应当还会有什么法子。
玉汝恒点头道,“也许我忽略了什么?”
申屠凌接着说道,“倘若我知晓最爱的人死了,必定会离她很近。”
玉汝恒一阵慌神,抬眸看着他,“最近?”
“是。”申屠凌点头道,“如此,才能在黄泉路上遇见。”
玉汝恒深吸了口气,若有思索起来,最近的地方,耳边响起云轻曾经说过的话,“嫣儿,倘若有一日我不见了,这手链便是寻到我的线索。”
玉汝恒猛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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