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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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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跟在她的身旁,二人抬步踏出屋子,阳光正好,暖阳洒在她白璧无瑕的脸上,像是镀上了一层暖光,沁人心脾。
    江铭珏觉得她身上有光,一种能够直达人内心深处的绚烂的光芒,他随着她的脚步缓缓地走在院中,玉汝恒慢悠悠地坐在一旁的竹凳上,侧着头看着不远处的四叶草,只是静静地出神。
    江铭珏坐在她的对面,双手撑着下颚打量着她,还真是越看越好看。
    玉汝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转眸看向江铭珏,嘴角却溢出血来,江铭珏在她快要倒下的时候,已经顺势将她带人了自己的怀中,自怀中抽出绢帕擦着她嘴角的血迹。
    玉汝恒只觉得这疼痛比起昨夜发作时更加地难忍受,只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发出脆裂的响声,胸口更是闷得慌,揪心地疼,这样的痛苦,让她彻底地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玉汝恒半合着双眸,靠在江铭珏的怀中仰头看着那耀眼的太阳,阳光甚是刺眼,洒在她白净的脸上,竟然泛着淡淡的金光。
    江铭珏一手不自觉地环上她纤瘦的腰际,让她彻底地靠在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将嘴角的血迹擦干,“倘若疼的话,便叫出声来。”
    “还……好。”玉汝恒勉强扯出一抹淡淡地笑意,最起码现在她还没有失去理智。
    江铭珏看着她如此,心中感叹道,当真能忍啊,倘若换成他,也不可能有如此强的忍耐力。
    第二次发作之后,玉汝恒越发地虚弱了,江铭珏抱着她回到屋内,小心地放在方榻上,指尖滑过她的脸颊被冷汗浸湿的碎发,转身便向离开了屋子。
    抬步离开这处宅邸,自密道回了茗福堂,便看见司徒墨离正端坐在厅堂内,抬眸看着他,眼底一片乌青,显然一夜未眠。
    “她可好?”司徒墨离看见江铭珏,俨然没有以往的淡然,他如今只想知道她是否安好。
    “只剩下半条命。”江铭珏却显得甚是神态自若,看着司徒墨离那眼眸闪过的哀伤之色,他微微敛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司徒墨离的身形一晃,“昨儿个她前来还为一件事,江先生是要多少银两?”
    “可是要命的?”江铭珏放下手中的茶盏,低声问道。
    “不用要命,却要无色无味,不易察觉,让人神志不清。”司徒墨离稳定心神,他不能让她失望。
    江铭珏勾唇一笑,抬起两个手指,“两千两黄金。”
    “江先生的胃口真大。”司徒墨离嘴角一勾,俊雅的容颜上多了几分商贾的市侩之气。
    江铭珏不以为然,“独一无二之物,自然是稀罕珍贵。”
    “好。”司徒墨离收起手中的折扇,手指冲天一动,便看见两道身影落下,他自手下的手中拿出两千两黄金的银票递给他,“啸月宫的银号,江先生可是信得过?”
    江铭珏挑眉,笑着应道,“那自然是信得过的,不过,我这处从不用银票,这是规矩。”
    司徒墨离邪魅一笑,“去提吧。”
    “是。”黑影应道,随即飞身离开。
    司徒墨离抬眸看向江铭珏,按捺着想要追问玉汝恒情形的心,只是耐心地等待着。
    江铭珏也不多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神情之间并无半点的忧愁之色,仿若玉汝恒的生死与他无关。
    厅堂内偶尔吹来一阵暖风,司徒墨离只是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似有若无的看几眼江铭珏,而后便陷入沉思。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无数的黑影落下,将三十台大箱子放下之后便闪身离开。
    司徒墨离潇洒起身,看向江铭珏,“江先生可是要亲自查看?”
    “离世子的信誉,在下自然是信得过的。”江铭珏的笑着起身,不一会便拿出一个锦盒递给他,“这东西只要沾染上便会中毒,倘若需要可先服下解药。”
    “多谢。”司徒墨离拱手道,“小玉子便有劳江先生了。”
    “世人皆知离世子纨绔风流,这世上很难有人能够入得了离世子的眼,如今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啊。”江铭珏嘴角的笑意微敛,“玉公子的确有这个魅力,她表现得很坚强,离世子大可放心。”
    “她就是有这个本事。”司徒墨离看着江铭珏微微拱手,转身离开。
    江铭珏命人将箱子搬了进去,他浅笑着转身,待回到药庐之后,便看见玉汝恒已经醒来,本就洁白如玉的脸庞毫无血色,双眸却依旧是那般的淡然,她抬眸看了一眼江铭珏,“他走了?”
    “恩。”江铭珏笑着倒了一杯水递给她,“玉公子看上的人的不同凡响。”
    玉汝恒勾唇一笑,连握杯子的力气都没有,纤细修长的手指微微颤动着,江铭珏看着如此倔强的她,无奈地摇头,随即坐在她的身旁,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将水杯抵在她的唇边。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江铭珏,轻抿了一口,低声道,“第三次发作在何时?”
    “昨夜服毒的时候。”江铭珏将水杯放在一旁,扶着她小心地躺下,声音不咸不淡,“最后一次挺过去,便可以服解药,可以歇息一日,我会再添加分量。”
    “明日是申屠凌毒发的日子。”玉汝恒低声道。
    “你可是要去看他?”江铭珏对上她有些恍惚的双眸,不知为何,心中莫名地闪过一抹不悦来。
    玉汝恒轻轻摇头,嘴角带着几分的笑意,“不去,倘若去了,他会崩溃,定然不会挺过去。”
    “玉公子当真是重情重义。”江铭珏觉得以往竟是小看了她。
    “我只对我在乎的人好。”玉汝恒深吸了口气,缓缓地合上双眸,低吟道,“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江铭珏低喃着,望着玉汝恒那惨白的容颜,眼眸似是滑过一抹流光。
    玉汝恒嘴角始终挂着笑意,低声道,“曾经不懂,现在明白了也不晚。”
    江铭珏怔怔地站在原地,缓缓地转身踏出屋子,这句话,那个女人曾经也说过,曾经想来是何等的讽刺,可是,如今呢?
    直至深夜,玉汝恒都神情恹恹,到三次毒发的时候,比第二次又痛上十倍,玉汝恒翻身一口血吐了出来,捂着心口,紧闭着双眸,她一定能挺过去,这种疼痛对于她来说算不得什么。
    江铭珏将解药拿了过来,看着时辰,接着上前将她的下颚捏起……

☆、126 美梦(求月票)

解药滑入口中,混合着血腥味吞入腹中,玉汝恒顿觉得胸口像是被一条细软的河流熨过,带着丝丝的舒爽,她缓缓地睁开双眸,对上江铭珏如墨玉般的双眸,她深吸了口气,将气息顺了一遍,这才觉得好些,不过,似乎缺点什么,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江铭珏察觉到了她的不适,接着转身倒了一杯黑乎乎的东西给她,知道她如今浑身无力,便熟练地喂入她的口中,玉汝恒顿时觉得心头的那股甘甜荡然无存,唤来的是一股怪异的味道,似乎是混了许多血的怪味,甚是恶心。
    她不过是微微蹙眉,却还是强忍着吞了下去,江铭珏将碗放下,将她的手腕抬起,他的掌心很厚实,却带着丝丝的冰凉,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很好看,与云景行的手型很像,都是那种葱白如玉,纤细修长型,而她的掌心似是凝聚着热量,白玉的手指微微地颤动着,双掌相对,他只是来回地摩挲着,玉汝恒觉得他的掌心似乎有种别样的魔力,将她抵入心底的燥热慢慢地消减,直至变成一片冰凉。
    她始终看着江铭珏,见他的眼睛清明纯净,没有丝毫的异样的目光,神情专注认真,在他的眼中,她不过是个医治的病人而已。
    玉汝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不过因着面色惨白,那笑容也变得有些轻,不易察觉,江铭珏觉得她的掌心逐渐地消散了热度之后便收起了掌,抬眸看着她正望着自己,不过是低笑一声,接着说道,“好了,看来这此的分量比较接近,看样子用不到五日。”
    玉汝恒见他已经起身离开,她不过是缓缓地合上双眸,轻轻地仰着头,脑海中回荡起申屠凌的身影来,明儿个便是毒发的日子,她知道他的痛苦比她如今的还要痛上百倍,希望他能挺过去。
    江铭珏行至配药的桌案旁,抬起手只觉得手掌在不停地抖动,也怪异的抖动也在扯动着他的心,他连忙收敛起心神,聚精会神地开始配药,这次的时间要比之前要久得多。
    玉汝恒累极,不一会便沉沉地睡去,直至一道阳光射入,她幽幽转醒,睁开双眸时,那道立在窗边的身影依旧在忙碌着,她轻咳了几声,自方榻下来,缓步行至他的身旁,玉汝恒这才发现,江铭珏竟然比自己还要高半个头,素日总是喜欢穿一身素雅的长袍,宽松却又不累赘,如今腰间还围着一条白色的襜衣,云袖卷起,那人皮面具足矣以假乱真,面色严肃,尤其是那一双明眸,灿若星辰,双手更是不停地动着,不停地调配着,她站在他旁边都未察觉。
    玉汝恒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头一次觉得这个人很有趣,有些时候,觉得他很像曾经的自己,每日也是埋头苦干,批阅奏折,处理疑难杂真,忙忙碌碌,浑浑噩噩,不知时辰。
    她双手环胸看着他手法极快地把桌案上的十种毒花,十种毒草,十种毒物提炼而出的毒液逐一地按照不同的配比分量混合在一起,而后又提炼出毒药,接着制成毒丸,那修长的手指来回地晃动着,有种弹琵琶的快感,让人看着应接不暇。
    她嘴角一勾,觉得这个江铭珏在这个时候还真是可爱的很。
    如此直至晌午,江铭珏才将毒丸炼制好,顿时深深地松了口气,正要抬起手臂舒展,手臂却碰在身旁玉汝恒的身上,他歪着头便看见玉汝恒浅笑着的绝美容颜,脸色恢复了往日的红润,细长的双眸弯成极美的弧度,红唇娇艳欲滴,微微扬起,哪里还有昨夜那副中毒之后的苍白之色,如今瞧着,当真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他莫名地眉头跳动了一下,将手臂放下,清了清嗓子,“你何时醒的?”
    “五更。”玉汝恒的语气透着淡淡地温柔,听着就像是涓涓的溪水,缓缓地流淌入心头,贯通四肢百骸,这样的男子,怪不得会让他们如此着迷,的确是有着她的魅力。
    “哦。”江铭珏一时无言,不知该如何谈下去,只能将腰间的襜衣解下放在一旁,将袖子放下,正要抬步离开,却听见玉汝恒的声音响起,“慢着。”
    “啊?”江铭珏如今正好正对着她,便看见她将自己的衣袖拽起,在自己的面前晃动了两下。
    “这是什么?”玉汝恒低声问道。
    江铭珏看了一眼,接着轻轻动了一下手臂,袖袍从她的指尖滑落,荡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他翩然转身,踏出了药庐,“我去换一件。”
    玉汝恒挑眉,也不介意他对自己冷淡的态度,毕竟他们之间的交情也仅限于一个是试毒之人,一个是解毒之人。
    江铭珏抬步踏出药庐,低头看着那摆动的袖袍,沾染着她昨夜吐的血迹,照在暖阳下闪耀着别样的光彩,他连忙摇着头,收起自己胡思乱想的心思,抬步向外走去。
    不一会,便看见药童端来了热水,玉汝恒洗漱之后,换上了药童特意拿来的锦袍,甚是合身,没有繁杂的刺绣,简约素雅的淡纹,鸭卵青色圆领长袍,外罩墨色长衫,头戴银丝玉冠,越发的俊美如玉,华贵非凡,不过因着身形的关系,她如今也不过十五岁,亦是过了弱冠之年,俨然一位翩翩美少年,倘若如此装扮游走在街上,怕是会引来无数闺中女子的倾慕。
    江铭珏换好衣衫之后踏入药庐,看见的便是她轻挥衣袖,翩然转身回眸一笑的样子,他双眸闪过一抹惊艳之色,越发地觉得此人当真是只应天上有,仿若坠落人间的仙子般,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连忙收回视线,抬步上前,有些后悔为何不给自己做一张美艳的人皮面具呢?
    玉汝恒缓步行至他的面前,见他目光游离,似乎不愿看自己,她也不在意,只是说道,“今儿个是要歇一日?”
    “恩。”江铭珏点头道。
    “明日一早我回来。”玉汝恒淡然地开口,抬步便越过他向外走去。
    江铭珏微微一顿,莫名其妙地跟着她的脚步离开药庐,“你是要去看申屠凌?”
    “不。”玉汝恒摇头道,“说过不去,自然是不能去的。”
    “你不怕他挺不过来?”江铭珏也不知为何,心头想着,便这样问了。
    玉汝恒停顿了片刻,转身看着江铭珏,“倘若我去了,他定然不愿意让我看见他痛苦挣扎的狼狈模样,必定会崩溃,如此还能挺过去?我不去,他抱有希望,必定会挺过去。”
    “你倒是了解他。”江铭珏嘴角一撇,这话听着着实意味深长。
    玉汝恒也不介意,即便听出有些弦外之音,不过依着她与江铭珏如今的关系,也不过是认为他是好奇心驱使而已,低声道,“不了解他,如何喜欢他?”
    江铭珏微微一顿,便看见玉汝恒已经熟练地入了密道,他这才惊觉此人记性如此好,只走过一遍,便能越过他的阵法与障碍,自己寻到密道,他侧眸看着玉汝恒,眼眸多了几分的深沉。
    玉汝恒一面走着,一面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条密道的。”
    江铭珏知晓玉汝恒是个言出必行之人,信守承诺,不过,心里着实不是滋味,却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复杂的心情。
    “你要去何处?”江铭珏看着她踏出密道,便这样离开。
    “这与江先生无关吧。”玉汝恒转眸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
    江铭珏挑眉,双手环胸斜靠在一旁,低声道,“我要确保你在明日服毒之前是完好无损的。”
    玉汝恒低笑一声,那声音穿过密道,听着甚是婉转动听,更是勾起了江铭珏的心弦,他觉得自己有种闲的无事找罪受的活该感,可是即便心知肚明,却还是如此做了。
    玉汝恒盯着江铭珏看了半晌,“你当真要去?”
    “最起码在未调制出真正的解药之前,我还是要对你负责的。”江铭珏说得甚是冠冕堂皇。
    玉汝恒的笑意越发地鬼魅,接着上前一步凑近他,江铭珏警觉地向后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俯身看着她,玉汝恒抬起手臂搭在他的肩上,仰着头凑近他,那温和的双眸闪过流光溢彩,“江先生当真是个称职的大夫。”
    “那是自然。”江铭珏只觉得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让他有些晕眩,倘若不是这人皮面具,自己面具下的窘迫必定被她看个十足,他不由得暗叹道,这个人太过于邪魅。
    玉汝恒向后退了一步,“那便走吧。”
    江铭珏这才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袍,一前一后地离开茗福堂。
    凌王府内笼罩着一层透不过的阴霾,密室内,申屠凌披头散发地跪在地上,四肢被铁链锁住,身上只穿着一件绛色的宽大长袍,双眸猩红,紧咬着一根长木,唇瓣泛白,却被鲜血染红,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发了狂的狮子,失去了常性,似是要将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撕碎般,周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极尽疯狂。
    古嬷嬷站在一旁着实不忍心,扭过头去不敢看,申屠凌脑海中唯一停留地便是玉如恒那浅浅地笑容,还有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她还在为他受苦,受折磨,所以,即便痛不欲生,他也要挺下来。
    玉如恒已经离开了大骊边关,如今正站在大远边关的小镇内,她头上戴着斗笠,即便如此,可还是不时地引来过路百姓的侧目,单单凭那卓然的身姿,便知道那斗笠下有着怎样绝色的容貌。
    相反,江铭珏却大摇大摆地走在玉汝恒身旁,这张人皮面具长相只能说是清秀而已,没有任何的特点,站在大街上也不会引起多少的观望,江铭珏头一次不喜欢自己的这张人皮面具,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低声道,“一个男子长得如此祸国殃民,还让不让这世间的女子活了?”
    玉汝恒勾唇一笑,“江先生是女子?”
    “有我这样玉树临风的女子吗?”江铭珏还不忘挺挺胸脯,证明自己是男子。
    玉汝恒忽然凑近他,勾肩搭背地向前走着,“如此不是更显男儿气?”
    江铭珏却抖动着肩膀将她推开,低声道,“你以为你我是江湖草莽吗?”
    玉汝恒勾唇一笑,抬眸看着远处,接着抬步向前走去,江铭珏看着前方,低声道,“原来你是来寻他的。”
    “他这两日定然未歇息。”玉汝恒低声道,眉眼间尽是温柔。
    江铭珏虽未看见她此刻的神情,不过听着声音便能想象得出,心头莫名地有些烦躁,脚步也变得快起来。
    玉汝恒看了一眼已经走在她前头的江铭珏,也不介意,缓步行至眼前的当铺,入内之后,递了信物,当铺的主事人恭敬地迎着她进了内堂,约莫半个时辰,便看见一道身影疾步走来,待看见玉汝恒时,无所顾忌地便将她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过是两日未见。”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听着他粗重的喘气声,知晓他是着急赶过来的,双手环上他的腰际,轻抚着他的后背,这样温柔的举动,使得司徒墨离好不容易建起的心墙彻底地土崩瓦解,低头印上她的唇用力地吸允着。
    江铭珏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有些无所适从,他端起茶盏,低着头,盯着茶内飘起的茶叶若有所思,耳边似有若无地传来暧昧声,让他握着茶盏的手紧了紧,心里就像是被猫挠过,酥酥痒痒的,越发地有些坐立难安。
    司徒墨离似是要将玉汝恒揉碎一般,紧紧地揽着她的腰际,玉汝恒半眯着双眸看着他,双手将他拉得更近,直至二人互相靠着,低声喘着气,才作罢。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这两日可是歇息了?”
    司徒墨离靠在玉汝恒的身上,下颚抵在她的肩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觉得这两日太过于煎熬,“你可是成功了?”
    玉汝恒摇头,“没有,不过是出来看看你。”
    “哦。”司徒墨离的声音带着几分的无奈与慵懒,显然不愿意让她再离开。
    玉汝恒离开他的怀抱,抬眸看着他,“少在我面前装无赖。”
    司徒墨离嘴角一撇,俊雅的容颜焕发了往日的光彩,这才转眸看了一眼端坐在一旁的江铭珏,转眸看向玉汝恒,“他怎得也来了?”
    “我陪着玉公子前来。”江铭珏这才慢悠悠地放下茶盏,抬眸看向司徒墨离,笑得甚是明媚。
    司徒墨离捕捉到江铭珏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幽光,显然察觉到了什么,转眸看向玉汝恒,见她神色淡然,没有任何的异常,沉默了片刻,始终揽着玉汝恒的腰际,低声道,“事情都办妥了。”
    “恩。”玉汝恒点头道,“敦王可安全?”
    “一直被关着,黎绯似乎将重心都放在了温新柔的身上,这些时日在暗中寻找你的下落。”司徒墨离一顺不顺地看着玉汝恒,这样灼热的眼神,任谁看了都无法拒绝。
    玉汝恒牵着他的手坐下,沉吟了片刻,“今日我特意在街上走了一圈,她这几日必定还会加派人手。”
    “你这是引蛇出洞?”司徒墨离坐在玉汝恒的身旁,倾着身子,把玩着她胸前的青丝,今儿个的玉汝恒看着越发的明艳动人,让他移不开眼。
    江铭珏看着眼前二人无所顾忌地在他面前上演着浓情蜜意的戏码,让他着实觉得有些刺眼,亏得他修养定力极好,否则的话,早就拍案而起,怒吼奔走了。
    “不错。”玉汝恒点头道,“今晚我在这里陪着你。”
    “好。”司徒墨离求之不得,一面说着便又凑了过来。
    玉汝恒抬起手抵在他的额头,转眸看向江铭珏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勾唇浅笑,“江先生是要回茗福堂,还是在这处呢?”
    “这处。”江铭珏本想说回茗福堂,可是说出的却是在此处,待他回应之后,自己也有着片刻的呆愣。
    玉汝恒微微点头,转眸看向司徒墨离,“我一日未用膳。”
    “我即刻命人去准备。”司徒墨离说着便起身亲自前去准备。
    玉汝恒看着司徒墨离离开的身影,嘴角始终挂着浅笑,端起一旁的茶盏,轻呷了一口,抬眸看着江铭珏,“江先生可是要一直看下去?”
    “有何不可?”江铭珏挑眉,漫不经心地说道。
    玉汝恒轻笑一声,“江先生定力极好。”
    “不过是从未看见两个男子也可以全然不顾世俗地亲亲我我,倒是让我不得不刮目相看。”江铭珏冷嘲热讽道,不过心头却不是滋味。
    玉汝恒淡然地笑道,“喜欢就好,又何故在意无所谓的眼光呢?”
    江铭珏冷笑一声,扭头不去看她,他忽然觉得自己当真是没事找虐,跑来这处找气受。
    司徒墨离脚步轻快地入内,自始至终都未看江铭珏,而是几步便坐在了玉汝恒的身旁,笑吟吟多握着她的手,眉头一皱,“你瘦了。”
    玉汝恒低笑一声,“不过两日,你也太夸张了。”
    司徒墨离冷哼道,自怀中拿出一个红线,在她的手腕上绕了一圈,接着展开,打了一个结,指着旁边的结说道,“看看,是不是瘦了。”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你何时留着的?”
    “不告诉你。”司徒墨离故作神秘地回道,接着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个浅吻,“申屠凌那处?”
    “一切靠他。”玉汝恒眼眸闪过一抹黯然,她不去,并不代表她不担心,不过,她相信他会挺过去。
    司徒墨离知道玉汝恒的想法,他很清楚申屠凌的性子,一个过于骄傲的人,是不会让自己心爱的人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也不会让她同情可怜他,所以,如今她不去是对他最深的爱。
    司徒墨离握紧玉汝恒的手,起先觉得这个人冷心冷情,对待任何事物都是淡漠冷然,可是,当你慢慢地靠近她,了解她之后你才会发现,她是个外冷心热的人,不过,这个人要是真正开启她心门的人,而申屠凌便是那个打开她心门的人,他的坚持不懈打动了她,她才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的心门去包容他,接纳他,他不后悔自己深陷其中,更不后悔爱上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司徒墨离握紧玉汝恒的手一刻都不愿松开,江铭珏看着司徒墨离那近乎于膜拜的样子,俨然与素日在旁人面前那个风流倜傥,不可一世的离世子判若两人,他不可抑制地冷哼出声,但还是忍住了站起来暴走的冲动。
    司徒墨离不过是斜眼瞄了他一眼,接着又笑嘻嘻地看着玉汝恒,“小玉子,待会用罢膳想做什么?”
    “陪你说会话吧。”玉汝恒笑着应道,其实她的心思很简单,不喜欢轰轰烈烈的爱情,反而喜欢细水长流的相濡以沫。
    江铭珏即便定力在好,此刻也有些受不住了,腾地从椅子上起身,向外走去,“我出去透透气。”
    司徒墨离挑眉,看着江铭珏离开的身影,那眼神中的挑衅显而易见,“早该出去了。”
    江铭珏躺在陌生的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一向不喜欢这种陌生感,索性披着外袍推开窗户依窗看着窗外的月色,月上柳梢头,外面甚是寂静,没有一丝的声响,他黑玉般的双眸闪过一抹看不透的黑雾,遮挡住了那原本纯净的璀璨亮光,显得甚是忧伤。
    玉汝恒靠在司徒墨离的怀中,二人躺在床榻上,他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不过,面对怀中的温香软玉,而且,还是他心动的人,如今这样躺着,忍得着实辛苦。
    玉汝恒能够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着的喷薄而出的火热之气,她尽量让他们中间留着一丝的空隙,“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司徒墨离紧咬着牙,低声道,“我知道。”
    他觉得对于男子来说,这种事情心中的确有些障碍,他曾经也挣扎过,不过,当将她抱入怀中之后,那些挣扎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玉汝恒知道他的想法是什么,不过,她如今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将自己给他们,她觉得这种事情必须要做的坦诚,而她实在是有着许多的不可说,所以,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她会将一个完整的自己给他们。
    痛并快乐的捱了一夜,司徒墨离依依不舍地送走玉汝恒,还不忘盯着江铭珏的背影多看了几眼,他心中总是有种不安。
    强烈的日光射入密室内,申屠凌缓缓地睁开双眸,觉得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噩梦,他无力地躺在地上,铁链已经将他的四肢勒出了血和深深的印痕,他丝毫不在意,只是长长地吁了口气,他终于挺过来了。
    古嬷嬷连忙上前将他四肢的铁链解开,扶着他起身,将他小心地放在床榻上,“王爷,您挺过来了。”
    “恩。”申屠凌再也没有任何的力气应答,仿佛劫后余生一般,嘴角挂着欣慰地笑意陷入昏迷。
    玉汝恒回到大骊边关,首先便是赶到了凌王府,古嬷嬷正端着热水擦洗着申屠凌四肢的伤口,玉汝恒抬步入内,古嬷嬷抬眸看见她时,起身恭敬地行礼。
    玉汝恒低声道,“我来吧。”
    “是。”古嬷嬷虽然对玉汝恒的态度有所改变,不过心中着实还是对她有着结缔,毕竟,这玉汝恒是男子,即便他们日后在一起,可是也不会有结果。
    玉汝恒行至床榻旁坐下,拧干棉帕擦着他手腕上勒出的血痕,抬眸看向申屠凌那惨白的容颜上露出的淡淡地笑容,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将他的四肢上好药,包扎好之后,低头在他的唇瓣落下一个浅吻,“好好歇息,等着我回来。”
    她为他盖好锦被,转身便踏出了宫殿,飞身离开了凌王府,回到了茗福堂。
    江铭珏已经在厅堂内等着她,见她回来,二人并未多言,步入密道回到了药庐。
    江铭珏将毒药递给了她,低声道,“这个分量应当接近,倘若过了这一关,便能调配出真正的解药。”
    “好。”玉汝恒看向江铭珏,“江先生能够在两次之后配出解药,当真厉害。”
    江铭珏冷哼一声,“那也要有一个你这样的试毒之人。”
    玉汝恒笑着接过毒药毫不犹豫地服下,接着说道,“这次要发作几次?”
    “一共要挺过三日,一日两次,不过每一次的痛苦都是无法想象的。”江铭珏看着玉汝恒低声说道。
    玉汝恒笑着应道,“我知道。”
    江铭珏多看了玉汝恒一眼,这个人还真是从骨子里面透着倔强与顽强不屈的坚韧。
    玉汝恒看着江铭珏眼底的乌青,“江先生要不要去歇会?”
    “无妨。”江铭珏摇头道,“我要看着你。”
    “一时半刻不会发作,不必如此紧张。”玉汝恒淡然一笑,随即坐下笑着说道。
    “我紧张什么?”江铭珏瞪大双眸,接着转身便踏出了药庐,这个人还真是不知好人心。
    玉汝恒低笑一声,拿过一旁的书卷翻阅着,正好是一本医书,也不在意,反正闲着无聊,也好找点事情做。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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