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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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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的手指微微地一颤,盯着司徒墨离看了半晌,只看见他忽然抬眸看着她,邪魅一笑,“一日未进食,本世子快饿死了。”
    玉汝恒低笑一声,“走吧。”
    “嗯。”司徒墨离见她恢复了以往的笑颜,二人便抬步向寺内走去。
    抬眸便看见云景行始终站在原地,沉寂的双眸犹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的波纹,玉汝恒看着这样的云景行,忽然想起第一次在破旧的宫殿内看到的他,也是这样清冷孤寂的身影,还有那死寂一般的双眸,他可是想起了什么?
    她抬步行至他的身旁,“景帝可是累了?”
    “还好。”云景行缓缓地收回视线,却忽然握着她的手,一言不发地向前走去,他的手指冰凉刺骨,她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司徒墨离见云景行如此,也不甘示弱地牵着玉汝恒的另一只手,接着有气无力地靠在她的肩上,“小玉子,本世子真的饿了。”
    玉汝恒嘴角一勾,适才还自称“我”,如今就变了,不由得瞄了一眼司徒墨离,便也不在意他抓着自己的手,三人入了寺内,主持显然是等候多时,如今看见他时,低声道,“一别数年,景帝一如从前。”
    “多谢大师关怀。”云景行微微颔首,俨然没有帝王的威严,就像是许久未见的故人寒暄般自然。
    主持普济大师笑得甚是和善,慈眉善目,顺着云景行的目光落在身后的玉汝恒身上,她已经将面纱摘下,普济大师看了一眼,径自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便身后的僧人前去准备禅房。
    玉汝恒看了一眼普济大师,眸光温和中却多了几分的凌厉,云景行随着普济大师前去,而司徒墨离与玉汝恒则是被带去了禅房,二人一人一间屋子,不一会,便有两名小沙弥准备了斋饭端了过来,司徒墨离坐在玉汝恒的面前,除了早膳用了一些,直到现在,已是饥肠辘辘,索性也不顾什么形象,大口地朵颐着。
    一番席卷残云之后,司徒墨离这才似恢复了神气,抬眸看着玉汝恒,“小玉子,你有没有觉得那普济大师看着你的眼神很奇怪?”
    “那是他的事。”玉汝恒却不介意,往往这种得道高僧,也许会有异于常人的法力,倘若真的是看出些什么来,也不会说破,毕竟,没有人会相信如此诡异的事情。
    ------题外话------
    啦啦啦……亲耐哒们,平安夜快乐,记得吃苹果啊,吼吼……瓦也滚去吃苹果鸟,吼吼……

☆、117 杀戮(求月票)

司徒墨离随即起身,舒展着手臂,抬眸看着玉汝恒神色淡然,他忽然一个旋身,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将她抱入了怀中,颈项间喷薄着他若有似无的淡淡气息,玉汝恒秀眉轻蹙,“你这是做什么?”
    司徒墨离又用了几分的力度,紧紧地拥着她,“小玉子,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可以,不过你先放开我。”玉汝恒不喜欢这样被抱着的感觉。
    司徒墨离却摇头道,“就这样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低很柔,就像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乞求,很脆弱,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觉得这样的司徒墨离是她不曾见过的,也许是这些时间的相处,也许是,她重生之后遇到的种种,她忽然觉得自己总是遇到许多措手不及的事情,还有曾经不会遇到过的感情的纠葛。
    玉汝恒抬眸注视着司徒墨离的双眸,那清朗的眸子内似是蕴藏着许多她看不透的光芒,可是,唯独看着她的时候,却是无限的柔情。
    她只是这样的看着他,“司徒墨离,你不应该如此。”
    司徒墨离的心微微一颤,“心不由己。”
    玉汝恒抬起手轻抚着他的脸庞,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的心很小很小,能容纳的真的不多,对于除了云轻之外的人,她能够放在心上的只有申屠凌,除此之外,她真的不想再将心思放在感情上面。
    司徒墨离的心狠狠地揪痛了一下,他只是这样安静地看着她,紧紧地抱着她,“小玉子,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你可明白?”
    玉汝恒轻轻地点头,“明白,可是,我不能给你任何的回应。”
    司徒墨离嘴角一勾,染上一抹明朗的笑容,“你明白就好,我会等。”
    玉汝恒的手微微一顿,缓缓地放下,低声道,“倘若要等一辈子呢?”
    “我也会等。”司徒墨离的眼眸闪过异常坚定的眸光,“让我陪在你的身边好不好?”
    玉汝恒深吸了口气,云轻,当初你的心情也是如此吗?即便我没有任何的回应,你也会这样等我一辈子吗?我想,是的。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绝司徒墨离,当对上这双明亮的眸子,她知道,司徒墨离向来是说到做到,也许,时间会告诉她答案。
    “回答完了,总该放手了吧?”玉汝恒收回视线,语气依旧是那般的淡然。
    司徒墨离却不依不饶,将下颚抵在她的肩头,“不要。”
    玉汝恒却噗嗤笑出声来,“离世子何时变得如此小孩子气了?”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手。”司徒墨离的话说得别具深意,他是在告诉她,他是不会放弃等她的。
    玉汝恒的心微微一动,却还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来,现在,不是谈儿女情长的时候,对于申屠凌,她已经有了很多的亏欠,对于云轻她有着太多的遗憾,她不想再给司徒墨离增添无奈。
    玉汝恒并未挣开,任由着他抱着,现在她能够为他做的只有这些。
    司徒墨离抱着玉汝恒,那清朗的眸子划过一抹狡黠,这不过是虏获她芳心的第一步,反正来日方长。
    “对了,你让千瑾辰独自一人待在山下,是为了什么?”司徒墨离自然知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这才不舍地松开玉汝恒,随即坐在团蒲上,低声问道。
    玉汝恒嘴角一勾,“景帝如今住在云林寺,有人自然会再将之前的火烧得更旺一些。”
    “好一招引蛇出洞。”司徒墨离抬眸看着她,“不过,这把火是阳王烧,还是萧嵇呢?”
    玉汝恒随即坐下,斟满茶递给他,“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景帝倘若死了,对谁有利。”
    “今夜岂不是有好戏看了?”司徒墨离笑吟吟地开口。
    “也许。”玉汝恒似乎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离世子可是还看出了什么端倪?”
    司徒墨离将上好的紫砂茶杯放在手中,轻轻地嗅着茶香,外罩着一层白色纱衣,映衬着淡青色的青竹锦袍,越发的俊雅不凡,他的眸光总是似有若无地瞅着玉汝恒,“我只知道这普济大师不简单。”
    玉汝恒见他话中有话,不过是淡然挑眉,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又斟满了一杯,屋内弥漫着檀香清雅的气息,融合着沁人心脾的茶香,能够让人心旷神怡,凝神静气,二人端坐着,“何以见得?”
    “看你的眼神。”司徒墨离对此事依旧耿耿于怀。
    玉汝恒却表现的甚是无所谓,“那你又读出了什么?”
    “别有深意。”司徒墨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抬眸看着她,也许,他从一开始所认识的玉汝恒便是一种假象,她到底是何身份呢?又到底与大冶国有什么关系呢?
    “的确是。”玉汝恒并不担心那普济大师会说些什么,反而看向司徒墨离,此刻他的双眸似乎有些飘渺出神,他在想什么?
    “小玉子,你是前来复仇的?”很长时间,他都需要一个答案。
    “对。”玉汝恒毫不否认,“我要亲手杀了申屠尊。”
    “杀他不难。”司徒墨离勾唇一笑,“以你如今的武功,与他亦是可以打成平手。”
    玉汝恒摇着头,“这样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
    “你与他到底有多深的仇恨呢?”司徒墨离不免好奇,他动用了啸月宫最隐秘的消息网,所得到的不过是她的真实身份,只是,白家与申屠尊有仇,与大冶国却没有往来,而小玉子似乎对大冶国有着很深的感情。
    “不共戴天之仇。”玉汝恒说出了如此重的话,可见,到时候必定会斗得你死我活。
    司徒墨离一向喜欢给申屠尊添堵,更重要的是,眼前的人是他想要好好守护的,他不再继续追问,只是说道,“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玉汝恒抬眸看着司徒墨离,“也许你有一日会想明白。”
    司徒墨离低头掩去眼角的失落,抬眸是笑得依旧是风流无匹,“小玉子可是在这处歇息?”
    玉汝恒抬眸看着天色,“我等景帝。”
    “那我去歇息了。”司徒墨离也不介意,而是起身踏出了厢房,去了隔壁的厢房。
    玉汝恒依旧端坐着,不一会,便听到叩门声,云景行已经缓步入内,抬眸正好对上她浅笑的容颜,那清冷的双眸划过一抹淡淡地柔光。
    “与普济大师论经说法,可有顿悟?”玉汝恒放下手中的茶杯,并未起身。
    云景行随即坐在她的对面,玉汝恒重新斟满茶递给他,山上夜晚露气甚重,他周身散发着寒气,双手也泛着红,将茶杯握在掌心,轻轻地摩挲着,平淡地开口,“的确有所顿悟。”
    玉汝恒微微点头,“可用过斋饭?”
    “用了一些。”云景行抬眸看向玉汝恒,“小玉子打算何时离开?”
    “景帝此言?”玉汝恒不禁问道。
    “离开大远。”云景行看着玉汝恒,“普济大师说你乃帝王之相。”
    玉汝恒微微一顿,始终看着云景行,不由得一笑,“景帝认为呢?”
    云景行不过是轻轻地颤动着细密的睫毛,双手依旧捧着茶杯,“你若想离开,我不会阻拦。”
    玉汝恒勾唇一笑,“如今还不是时候。”
    云景行的手指微微地蜷了一下,“看来终究是要走的。”
    “嗯。”玉汝恒点头,“景帝其实一早便知晓。”
    “知晓你不会一辈子待在我的身边。”云景行重新抬眸对上她细长温和的双眸,嘴角扯起一抹说不清的苦笑。
    玉汝恒轻轻地敛眸,她是要离开,等到将大冶国隐藏的势力重新夺回来之后,等到富春与魅影在大冶国布置妥当之后,她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云景行轻呷了一口,明明是清香甘冽,可是,他却品出了苦涩,他将茶杯放下,“今夜我在你这处歇息可好?”
    “好。”玉汝恒点头道,“我会亲自去一趟南风国,寻找仙草。”
    “嗯。”云景行点头,却不再说什么。
    直至深夜,司徒墨离只是躺在床榻上,一手撑着后脑,一手放在胸前,睁着双眸望着天顶发呆。
    玉汝恒躺在云景行的身旁,她的内心是平静着的,仇恨比起任何的事情都重要。
    一道惊雷响起,外面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偌大的雨,玉汝恒只是侧眸看着云景行,缓缓地将他冰凉的手握着,这样的雨夜,倘若不发生点什么,便白费了她的心思。
    不一会,便看见无数的黑影落下,踩着泥泞雨水,快速地向他们所住的厢房冲来,并未惊动寺内其他的僧众。
    玉汝恒自然而然地感应到了强烈地杀气,她凉薄的唇勾勒出冷冽地笑意,而此时,云景行正好毒发,“他们的时间掐算的还真准。”
    只听“砰”的一声,门被踹开,接着便看见无数的黑影披着蓑衣冲了进来,手握着森寒的剑,直直地向床榻冲来。
    玉汝恒抱紧云景行,在那黑影还未靠近时,整个人厢房的等灯忽然亮起,便看见这些杀手面前站着一排身着着白色短装的人,手握着长刀,一时间厢房内布满了杀气,司徒墨离只是躺着,听着隔壁屋内的动静,神情惬意地噙着笑意缓缓地合上双眸,耐心地等待着。
    玉汝恒低头看着云景行泛白的唇,双臂紧紧地抱着她,似是要将她的腰折断,她抬眸看着眼前黑白交错的身影,眼看着外面的黑影越来越多,她表现得异常的冷静。
    如此,又过了片刻,便看见一道身影落在她的身侧,“少主,这次的刺客有两拨。”
    “两拨?”玉汝恒嘴角一勾,“看来越来越有趣了。”
    “少主,这一拨的刺客武功都不俗,不过,另一拨的更有来头。”千瑾辰看了一眼抱着玉汝恒的云景行,眼眸闪过一抹异样,接着说道,“另一拨乃是大冶国的人,而且,明显是冲着少主你来的。”
    玉汝恒眸光一凝,“大冶国?”
    “正是。”千瑾辰低声道,“这些人乃是皇室暗卫。”
    玉汝恒嘴角微抿,“皇室暗卫?属于谁的?”
    “这……”千瑾辰低声道,“您看这个。”
    玉汝恒拿过千瑾辰手中的令牌,上面写着“暗”字,“暗帝?”
    “是。”千瑾辰垂首道,“这大冶国暗帝的暗卫当年不是全部死了吗?怎会在此出现呢?”
    “不,没有全死。”玉汝恒紧紧地握着这块令牌,“这些人不许杀了,活捉。”
    “是。”千瑾辰垂首应道,“可是,他们的武功……”
    “过来。”玉汝恒看着千瑾辰,附耳道。
    千瑾辰眸光一亮,“属下明白。”
    “一定要速战速决。”玉汝恒低声道,“也许今夜会来第三拨。”
    “属下这便去。”千瑾辰拱手领命,转身便飞身离开。
    眼前屋内的黑影已经尽数被消灭,原本干净的青石地板已经被鲜血混合着雨水染成一片,她眸光一沉,低声道,“将这些尸体清理出去。”
    “是。”白衣人领命,速度极快地将杀死的黑影抬了出去。
    玉汝恒转眸看着云景行,见他好了许多,低声道,“你且好歇息。”
    “嗯。”云景行缓缓地合上双眸,已经没有半分的力气。
    玉汝恒却起身,下了床榻,将帷幔放下,抬眸看着这一地的鲜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司徒墨离此时正斜倚在门边,外面的雨势已经渐小,他的身上却没有沾染一滴雨水,嘴角始终挂着一贯的微笑,抬步入内,特意地避开有血迹的地方,不过,踮着脚走了过来,“小玉子对大冶国的事情如此熟悉,连暗帝手中的暗卫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玉汝恒嘴角一勾,抬起手勾起司徒墨离胸前的青丝,缠绕在自己的指尖,接着用力一扯,司徒墨离吃痛地皱眉。
    “的确很清楚。”玉汝恒虽然说得很平静,可是,司徒墨离却注意到了她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疑惑。
    司徒墨离将她的手握着,将自己的青丝从她的指尖抽出,“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玉汝恒听着他的话,不由得一愣,忽然勾唇一笑,“哈哈,你这口气,跟季无情倒是很像。”
    “哪里像了?”司徒墨离冷哼一声,“他是个死变态,本世子可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玉汝恒收敛笑意,“死变态?”
    “难道不是?”司徒墨离双手环胸,“能够待在申屠尊二十年,不被发现,而且,装太监装的那么像。”
    玉汝恒低声道,“你的意思是,我也是死变态了?”
    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小玉子,你这话让本世子不得不怀疑,你并非真的阉人。”
    “不是。”玉汝恒如今甚是坦白地回道。
    “如今终于肯说实话了。”司徒墨离上前将手臂搭在她的身上,“本世子就知道你在骗我。”
    玉汝恒看着他,“现在自称‘本世子’了?”
    “小玉子,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司徒墨离避开适才那个话题,低声问道。
    玉汝恒挑眉,“那离世子觉得我瞒着你什么?”
    司徒墨离拿起一旁沾染上血迹的苹果,手腕一动,接着便听到一阵闷哼声,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外面不远处的树上落下,当场毙命。
    他摊开自己的手掌,指尖上残留着血迹,接着看向玉汝恒,“哎,这血的味道真不新鲜。”
    说着便拿出绢帕轻轻地擦着,修长的手指缠绕着丝绸,凭添了几分的魅惑,玉汝恒看着他,“可是去看场好戏?”
    “你将景帝独自留在这处,不怕他有闪失?”司徒墨离顺带着将手中的丝帕丢了出去,丝帕缓缓地落下,被地上的鲜血浸湿。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低声道,“下一拨的人正在上山。”
    “这么晚?”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牵着她的手,“小玉子,你大可以等天亮之后再动身,将他们引出来。”
    “那树两旁种着的相思树不能被毁了。”玉汝恒抬眸看着外面已经停雨,低声道。
    司徒墨离不免疑惑地看着玉汝恒,却也不多说什么,二人飞身离开了厢房,房门并未合起,屋内的血腥味已经冲淡了不少,云景行躺在床榻上,缓缓地睁开双眸,随即起身,脑海中始终浮现着玉汝恒适才说过的话,“那树两旁种着的相思树不能被毁了。”
    玉汝恒与司徒墨离出了云林寺,便向山下走去,千瑾辰已经落在她的身旁,“少主,人已经全部擒获,都是活着的。”
    “嗯,传信给富春,让他派人将这些人尽快带回大冶国。”玉汝恒低声道。
    “是。”千瑾辰虽然不知晓玉汝恒为何要将他们留下,不过,适才,他按着玉汝恒的法子,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们全部拿下,这让他不得不佩服玉汝恒。
    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小玉子,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玉汝恒看着他,笑着问道。
    “日后就知道了。”司徒墨离也学着玉汝恒卖起了关子。
    玉汝恒眉梢微挑,“好。”
    二人随即便慢慢地下山,玉汝恒每走一步,那眼眸中透射出的冷厉,比起如今的冷风刺骨越发的寒冷,石阶两旁的相思树竟然全部被砍掉,司徒墨离走在她的身后,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冷意与杀气,他知道,这些相思树对于她来说有着特殊的情感,而且很重要。
    玉汝恒冷声道,“我要用他们的血浇灌相思树。”
    不一会,便看见从石阶下冲来了近百名黑影,依着他们的武功,比起适才那一拨还要厉害,玉汝恒头也不回地说道,“不许插手。”
    “好。”司徒墨离始终立在玉汝恒的身后,他知道,她一直在隐忍不发,如今,却爆发出了嗜血的一面,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她,原来的她。
    玉汝恒手中多出了两把短小精悍的短刀,一把是从云景行那处抢来的,还有一把便是照着抢来的这把做的,正好是一对,最先冲上前来的一名黑影腾空而起,握着手中的长刀直直地向玉汝恒砍来,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一身艾白的锦袍,映衬在月光下透着刺骨的寒光,红唇微抿,勾出嗜血的笑意,这是一场杀戮,在那长刀落下之前,玉汝恒已经抢先一步,手中的短刀在她的掌心轻轻一动,便直接刺入了那黑影的腰腹,她拔出短刀,那黑影腰腹的鲜血被汹涌而出,接着从半空跌落下来,玉汝恒看了一眼身后的司徒墨离,“将他的血都放出来,浇灌进去。”
    “好。”司徒墨离爽快地应道,他最喜欢杀人放血,看着眼前的相思树,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小玉子放心,这相思树一个都死不了。”
    玉汝恒的脸色依旧冰冷,一面下着石阶,双手快速地移动着,那黑影纵然武功高强,可是,却抵不过玉汝恒的一招制胜,更是招招致命,便这样一路杀了下去。
    司徒墨离却紧跟在她的身后将那死去的黑影的手腕隔开,放在相思树下,鲜血合着雨水浸入泥土,滋润着数根,只可惜,这些相思树如今只剩下树干,但是,司徒墨离却有信心它们能够活起来。
    直至将最后一人杀死,玉汝恒已经到了山下,她衣摆上沾染着鲜血,连带着鞋面上亦是,她低头看着两把锋利的短刀上竟然没有留下一滴血迹,她随即将那两把短刀收起,抬眸看着这一条通往云林寺的石阶上布满了死尸,足足有上千人,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她眸光依旧没有丝毫的温度,千瑾辰已经站在她的身旁,“报官!”
    “是。”千瑾辰应道,便飞身而去。
    司徒墨离将最后一人的血放了出来,一脸兴奋地站在玉汝恒的身旁,“小玉子,这阵仗还真是壮观啊。”
    “我要让他们知道,想要对我下手,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玉汝恒眸光冷冽,那语气更是阴沉。
    ------题外话------
    祝亲耐哒们圣诞节快乐,嘿嘿……

☆、118 痴傻(求月票)

“小玉子认为那大冶国的人是何人所派?我看并非是黎绯所为。”司徒墨离摇晃着手中的折扇,低声道。
    玉汝恒抬眸看着远方,“不是她,却与她脱不了干系。”
    “小玉子可有怀疑的人?”司徒墨离将手中的折扇收起,轻轻地放在掌心上拍打着。
    “你心中清楚。”玉汝恒转眸看着他,只是立在原地不动。
    林威赶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普济大师对于云林寺昨夜遇袭竟然没有任何的回应,云景行已经下了山,站在玉汝恒的身旁,她的身上除了衣摆处与鞋面上沾染着的血迹,其他地方连一丝血迹都未有,林威带着人先是向玉汝恒行了一礼,接着便上了山,检查尸体,皆是一刀致命,不过那手腕却被割开,鲜血染红了石阶两旁的只剩下树干的相思树,血腥味混合着泥土的芬芳,有股怪异的味道,不过,让他看着甚是诡异。
    这里不过是第一拨的尸体,寺门外的十步之遥的地方堆放着另一拨的尸体,比起山下的好不到哪里去,身上多处的伤痕,面目全非,手脚筋都被挑断,手法狠毒,只是,这两拨的人怀中都有统一的令牌,依旧是善春堂的,这让林威越发地觉得奇怪。
    重新下了山之后,命人将尸体抬了下来,光是如此,便已经到了夜深,云景行坐在马车内,玉汝恒依旧站在马车外,司徒墨离斜靠在马车旁,嘴角的笑意深深,月色下他的身形越发的颀长,风姿卓然,“小玉子,你是在等谁?”
    “萧嵇。”玉汝恒想着如此重大之事,竟然不见萧嵇,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我以为你是在等阳王。”司徒墨离说此话的时候,还不忘向远处瞟了一眼,很显然,不远处正有一双眼睛盯着。
    “等他做什么?”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正向她走来的林威,面色淡然,隐约还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而出的冷冽之气。
    林威微微躬身,“玉公子,不知这石阶上的刺客是死在何人之手?”
    “我。”玉汝恒平淡地开口。
    林威微微一顿,适才他便觉得惊讶,不过,再看向玉汝恒,眼神明显闪过一阵错愕,这处将近有千人,竟然是她一人杀死,而她毫发无损,这样的身手,出现在如此清瘦的公子身上,的确让他感觉到不可思议。
    随着他下来的衙役亦是看了一眼玉汝恒,那一双双眼睛里面充满着不可置信,还有惊恐之色。
    玉汝恒不动声色,“景帝遇袭,毛知县如今在何处?萧丞相又在何处?”
    林威连忙收起心思,“这……卑职已经着人前去通报……”
    “这不过是开始,倘若还有不知趣的,我定然不会留全尸。”玉汝恒的语气甚是低沉,声调不高,足矣穿透整座山,她说罢之后,转身便上了马车。
    司徒墨离亦是跟着玉汝恒钻入马车,一时间林威立在原地,似是被冷风席卷了全身,冷得直哆嗦,他知道,玉汝恒适才说的话不是危言耸听。
    “头儿,这……”一旁的手下觉得那男子长得甚是俊美,可是,那手段也甚是毒辣,整整千人,而且,都是高手,竟然就被她这样捅了刀子,不留一个活口。
    “回衙门。”林威慢慢地回过神来,那马车已经消失在夜色中,他转身看着装了满满十辆马车的尸体,眉头紧皱,此事,已经不是他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
    随即,便带着人,拖着车离开了云林寺。
    一道黑影忽然落下,一旁的属下低声道,“王爷,这玉汝恒当真是个狠角色。”
    “本王喜欢。”云霄阳已经来了好一会,他知道玉汝恒一早便知晓他在这处,适才那番话亦是给他的警告。
    “王爷,如今该怎么办?”属下不禁问道。
    “回京都。”云霄阳笑着说道。
    “那这处的事情?”属下低声问道。
    “不是有萧丞相在吗?”云霄阳冷冽的双眸闪过一抹笑意。
    马车内,玉汝恒看着云景行,低声道,“萧嵇胆子也太大。”
    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见她的确是在生气,随即凑上前去,“小玉子,你对萧嵇好像很在乎。”
    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嗯。”
    “你看上他了?”司徒墨离眼眸闪动,俊雅的容颜溢满了忧伤。
    玉汝恒抬起手将他推开,“别闹。”
    司徒墨离顺势靠在她的身上,“小玉子,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玉汝恒低声道,“要是看上,一早便看上了。”
    “一早?”司徒墨离抬眸看着她,“你跟他不是昨儿个才刚见面吗?”
    “嗯。”玉汝恒点头,“昨儿个第一次见。”
    “那你的意思是你昨儿个就看上他了?”司徒墨离腾地坐直,盯着她似是要看出个究竟。
    玉汝恒扶额望天,“难道除了看上,就没有其他的了?”
    “小玉子,萧嵇这个人看着温雅,不过城府极深,黑心黑肺的,你最好不要招惹他。”司徒墨离提醒着玉汝恒。
    “此话应当是在说你吧。”玉汝恒抬眸淡淡地望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你不也是黑心黑肺的。
    司徒墨离怔愣了片刻,轻轻地挑眉,“我跟他可不一样。”
    玉汝恒也不再说什么,如今有些乏累,只是缓缓地合起双眸闭目养神,司徒墨离随即坐在一旁,将腿伸直,拿过一个靠垫放在自己的双腿上,将玉汝恒一拉,让她靠在自己靠垫上,“累了便歇会。”
    玉汝恒也不推脱,当真是累极,便合眸睡去。
    云景行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没有开口,不过是缓缓地收回视线,坐在一旁小憩。
    马车并未回客栈,而是径自去了县衙,萧嵇依旧坐在大堂内,毛知县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玉汝恒与云景行下了马车之后,司徒墨离跟在她的身旁,千瑾辰依旧在县衙外等着。
    待行至大堂内后,便看见萧嵇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玉汝恒也不多言,只是站在原地等着。
    毛知县似是感觉到了什么,转眸待看见云景行时,连忙转身行礼,“微臣参见景帝。”
    萧嵇这才抬起头,却不慌不忙地从椅子上起身,向前躬身道,“臣参见景帝。”
    “萧丞相好大的架子。”玉汝恒在一旁冷冷地开口。
    “不知玉公子此言何意?”萧嵇对上玉汝恒温和的双眸,那双眸子迸射出的寒意杀气十足。
    “景帝在云林寺遇刺,一早便传了消息给你,你却迟迟未去,难道不是好大的架子?”玉汝恒的语气咄咄相逼,俨然一副兴师问罪之态。
    萧嵇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此事怕是与玉公子无关吧?玉公子虽然是景帝身边的人,并未有任何的官职,即便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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