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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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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嬷嬷站在厅堂外,见她走了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老奴劝玉督主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玉汝恒勾唇一笑,仰头看着远方,刹那间风云突变,再看去的时候,明明清朗的天空,犹如被蒙上了一层黑雾,片刻间,整个西苑便被黑云笼罩着,她并未转身,低声道,“如此,王爷可还能拦住我?”
    申屠凌抬眸看着围在西苑内的士兵已被制服,而弓箭手已经变成了黑压压的影子,他眸光微冷,抬步上前行至她的身旁,“看来小玉子早有准备。”
    玉汝恒抬手看着远方,转眸看着申屠凌,“王爷可是要随我去看看热闹?”
    “好。”申屠凌看着她,也许,一早他便低估了她的能耐。
    古嬷嬷也未料到玉汝恒竟然有如此强悍的人马,不过是转瞬之间,王府内的侍卫与暗卫便被制服。
    云景行与司徒墨离同时起身,抬步向外走去,一行人踏出了王府,素日繁华的城镇,猝然间便的寂静无声,连一只鸟都未飞出过,她抬起脚步径自向城楼走去,不慌不忙,不紧不慢,似是在散步一般,待行至城门处时,便看见整条街都被黑影包围,而城楼上亦是她的人。
    玉汝恒转身看着他,“王爷便送到这里如何?”
    申屠凌直视着玉汝恒,身形一动,在众人未反应过来时,便揽着玉汝恒的腰际飞身而出。
    千瑾辰连忙紧追上去,而云景行与司徒墨离却依旧站在原地,很多事情,他们早已经知晓,可是,依旧缄默不语。
    玉汝恒感觉得到申屠凌浑身散发着的阴沉之气,在他擒住她的那一刹那,她并未挣扎,而是任由着他带着自个离开。
    重新回到王府,申屠凌带着她入了西苑,落与花丛之中,他盯着她看了半晌,“你难道不怕这些人暴露了行踪?”
    “不怕。”玉汝恒看着他,胸有成竹,这些人是从坟墓里面爬出来的,他们不会让任何人追踪到他们,这是他们必备的能耐。
    “看来皇上又算错了一步。”申屠凌抬眸看着四周,已然没有了她的人马,而他的侍卫跟暗卫也不见了踪影。
    玉汝恒对上他的双眸,他不说,她不问,“我要走了,王爷保重。”
    申屠凌低头握着她的手,将她拽入自个的怀中轻轻地抱着,“你可会想本王?”
    “我与王爷不过一面之缘,又何来想念?”玉汝恒语气淡然,说出的话却是这般的冷酷无情。
    申屠凌勾唇一笑,却抱着她不放,抬眸看着远处的天际,“别忘了昨夜的之事。”
    玉汝恒挑眉,低声道,“王爷可还是想让我负责?”
    “是,不过不是现在。”申屠凌松开她,对上她温和的双眸,忽然低头缓缓地靠近……
    玉汝恒自然地向后退去,亦是拱手道,“王爷不必相送。”
    说罢便足尖轻点,那淡然的身姿便这样飞身离开,申屠凌站在原地良久,直至她消失不见,这才回神,待抬眸看去的时候,他眸光一凝,连忙追了上去。
    当玉汝恒落在城门处的时候,黑影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而这处巡逻的士兵,还有看守城楼的兵卒已经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
    司徒墨离看着她翩然行至他的面前,低声道,“小玉子的能耐真是不可小觑。”
    “离世子当真要跟着我?”玉汝恒看着他,低声问道。
    “自然。”司徒墨离展开折扇,潇洒地摇晃着,“难道小玉子不愿意带着本世子?”
    “离世子随便。”玉汝恒也不强人所难,不过,看着司徒墨离,她知晓,他此次前去,并非是凑热闹那么简单。
    她看着云景行表现地甚是平和,千瑾辰已经将马车赶了过来,玉汝恒看向云景行与司徒墨离,“踏出这城门,前去大远国京都又是一番艰险。”
    司徒墨离轻轻一跃便上了马车,转身看着玉汝恒,“反正小玉子你能耐不小,自然不会让本世子有所损伤。”
    “倘若要出事的话,我不介意头一个离世子抛出去。”玉汝恒调侃道。
    云景行亦是上了马车,二人面对面坐着,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王府的方向,温和的双眸闪过一抹淡漠,便欲上马车。
    突然一道冷风吹过,千瑾辰大惊失色,连忙提剑迎上前去,只是那人武功太过于高深,身法极快,只是刹那间,他被震了出去,云景行与司徒墨离还未来得及出手,那人的掌风便已经打向玉汝恒的后背。
    玉汝恒躲闪不及,后背似是撞上什么,她转身便看见申屠凌已经将她抱入怀中,而那一掌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嘴角吐出一口黑血,依旧紧紧地抱着她不放……
    ------题外话------
    嗷嗷嗷啊……啦啦啦啦……不是柿子跟景帝无能啊,真的,嘤嘤嘤……

☆、098 故人(求月票)

玉汝恒连忙转身,云景行与司徒墨离已经冲出马车,二人抬掌打齐齐打向那道冷风般的身影,不过,那人并未有继续纠缠下去的打算,转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玉汝恒扶着申屠凌,他微微抬了一下眼皮,无力地向她的怀中倒去,她连忙抱着他,低声道,“王爷?”
    古嬷嬷此刻落下,当看见申屠凌时,连忙冲上前来,“王爷,您别吓老奴啊。”
    玉汝恒扶着他,抬眸看着古嬷嬷,“他中了一掌。”
    “快扶王爷回府。”古嬷嬷看着她,惊讶的眸光透着冷冽,上前便一起扶着申屠凌,二人飞身赶往王府。
    司徒墨离与云景行翩然落下,“景帝可知晓那黑衣人是谁?”
    “不知。”云景行惊讶于那人的武功。
    司徒墨离转身便也飞身赶往王府,云景行见状,也不迟疑,经此一事,他们想要再回出城,怕是又要经过一番折腾,毕竟适才那样绝好的机会已是失不再来。
    玉汝恒与古嬷嬷扶着申屠凌回到王府,她连忙盘膝而坐,双掌提起内力,气守丹田,掌心落在他的双肩上,运功疗伤。
    古嬷嬷见她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也不再多言,亦是立在一旁静观其变。
    当司徒墨离与云景行赶到的时候,便看见玉汝恒与申屠凌正坐在地上,而古嬷嬷则是立在一旁。
    司徒墨离几步上前,看着眼下的情形,转眸看着古嬷嬷,“本世子记得,前年的时候,凌王立了大功,皇上特赏赐了九转熊蛇丸可还在?”
    “老奴这便去取。”古嬷嬷这才恍然,连忙转身便踏出了宫殿。
    云景行缓步行至玉如恒的身侧,见她额前已经噙着丝丝的薄汗,随即行至她的身侧,亦是席地而坐,掌心催动内力,抵在她的身上,司徒墨离立在一旁,眼眸闪过一抹讶然,想来,他从未想过云景行向来都是一副与世无争,不染尘世的样子,如今竟然为了玉汝恒,而救下曾经害他的人?
    古嬷嬷双手捧着一个匣子走了进来,抬眸看见眼前的情形,也是惊讶了一番,接着行至司徒墨离的身旁,“离世子,老奴拿来了。”
    “恩。”司徒墨离点头,低声道,“待会用鹿血喂王爷服下。”
    “老奴这便去准备。”古嬷嬷应道,接着便又亲自去准备。
    司徒墨离清朗如风的双眸,闪过一抹乃耐人寻味的笑意,翩然坐与一旁,又恢复了以往那般悠闲惬意的姿态。
    如此便过了两个时辰,玉汝恒与云景行齐齐收功,申屠凌依旧陷入昏迷,只是气色却好了许多。
    玉汝恒连忙起身便将他扶着,抬眸看着司徒墨离,“还不过来帮忙。”
    司徒墨离挑眉,笑吟吟地上前便弯腰便将申屠凌扶起,二人便将他小心地放在床榻上,她抬眸看着古嬷嬷,便将她手中的匣子打开,拿出里面的药丸碾碎,放入了申屠凌的口中,用鹿血喂他服下。
    “小玉子就是如此细心。”司徒墨离在一旁悠哉地开口,显然对于申屠凌受伤,他似乎没有表现出多大的难过。
    玉汝恒知晓他这个人向来都是将关心放在心底,越是看着悠然自得,实则,是在掩饰自个内心的担心,她也不在意他此刻玩世不恭的态度,只是看着申屠凌逐渐地恢复了气色,抬眸看了一眼古嬷嬷,“我虽不精通医术,不过,简单的医理还是知道一些,王爷受了重伤,虽然,我及时为他运功疗伤,如今服下疗伤圣品,总归是要请一个医术高深的大夫前来瞧瞧才是。”
    “老奴已经请了,如今应当快到了。”古嬷嬷对于玉汝恒的态度向来不冷不热,反而还有几分的不善。
    玉汝恒微微点头,她侧眸看着申屠凌,想起适才发生的一幕,“此人不是大骊国人,也不是大远国人。”
    “大便是大冶国余孽?”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笑着开口。
    “但与大远国脱不了干系,他是有备而来。”玉汝恒在那一刹那转眸的时候,对上那人的双眸,便已经认出了那人,她知道,大冶国如今的那股足可以让大冶国复兴的力量原来在他的手中。
    “你认识他?”司徒墨离一眼便看出了端倪。
    “认识如何?不认识又如何?”玉汝恒看着司徒墨离,“他的目的是我。”
    司徒墨离见她回答的如此模棱两可,亦是了然,“看来是本世子自作多情了。”
    “离世子自作多情的时候还少?”玉汝恒不紧不慢地反驳道。
    云景行起身,将袖中的丝帕递给她,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笑着接过,擦着额角的汗珠,司徒墨离看着他们二人这无形中的默契,忽然觉得自个真真是个局外人。
    不一会,便看见一位老态龙钟的老者走了进来,眼前的人看着有些相熟,待那位老者对上她的双眸时,不过是微微颔首,表现得却甚是恭敬,如此的举动,不得不引起众人的诧异。
    这位老者乃是人称医怪的神医陆通,他性格怪异,医人向来是随心所欲,依着心情而定,不过,医术精湛,却也是来无影去无踪,正巧这几日游历至此,早先又与申屠凌有过几分交情,这才得意将他请来,他向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即便是见了申屠尊,也是冷言冷面,不假辞色,如今,看见玉汝恒竟然表现地如此谦和,反而有些让众人不适应。
    玉汝恒也觉得奇怪,待细想之后,才认出此人,也不过是十余年的光景,他竟然有了如此大的变化,更是添了如此多的银发,再次看去的时候,陆通已经行至床榻旁,不过是看了一眼,抬起右手食指,点住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那弹指一挥间,便看见申屠凌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接着便又昏死过去。
    玉汝恒抬眸看着陆通的手法极快,不到片刻,便收手,依旧看向玉汝恒,“半个时辰之后便会醒来,将这个服下,每日两次,温水即可。”
    说着便从腰间抽出一个白玉小瓷瓶,抬手一挥,便落入了古嬷嬷的手中。
    他笑吟吟地行至玉如恒的面前,“可否借一步说话?”
    玉如恒轻轻点头,侧着身子,“神医请!”
    陆通也是客气,背着双手便迈出了厅堂,玉如恒随即跟上,二人转瞬便不见了人影。
    司徒墨离看向古嬷嬷,“这老头是谁?”
    “医怪陆通。”古嬷嬷看向司徒墨离回道。
    “他看起来跟小玉子很熟?”司徒墨离总是能够敏锐地察觉出细微的不同来。
    古嬷嬷听着他的话,也觉得有些奇怪,“老奴也觉得有些怪异。”
    云景行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抬步便向外走去,司徒墨离见他如此,也不过是勾唇邪魅一笑,继续斜靠在椅子上,轻松自在地看着玉汝恒离开的方向。
    陆通带着她行之一处空旷的地方,“多年不见,故人一切安好?”
    “神医何出此言?”玉汝恒也不否认,也不默认,却是对上他含笑的双眸。
    “即使这个人的容貌如何变幻,可是,那双眼睛与自身而来的气质是不会有所改变。”陆通看着她,“老夫已经年过百岁,该看透的早已经看透,如今能看见故人,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玉汝恒见他说出如此的一番话,也不过是莞尔一笑,连忙躬身道,“神医当真是超脱了。”
    陆通缕着胡须,笑呵呵地点头,“倘若故人日后有何需要,可前往西海寻老夫。”
    “神医要去西海?”玉汝恒知晓,他向来无拘无束,不过,这些年来,还从未踏足过西海。
    陆通笑着应道,“老夫本就是西海之人,如今不过是回归故里罢了,有缘再见。”
    他说罢便飞身离开,耳边传来他爽朗洪亮地笑声。
    玉汝恒勾唇一笑,转身便又回去,便看见云景行正站在宫殿外等她,她拾阶而上,行至他的面前,“看来今日是不能离开了。”
    “再要离开怕是难上加难。”云景行平静地开口。
    玉汝恒笑道,“即便难如登天,也要离开。”
    她说罢便越过云景行,行至寝室,司徒墨离富有深意地看着她,她随即坐下,“为何这样看我?”
    “小玉子好大的本事。”司徒墨离不由得感叹了一句,越发地觉得她很神秘,心中的好奇心也越来越深。
    玉汝恒抬眸看向古嬷嬷,算着时辰,“再有一刻钟王爷便会醒来,古嬷嬷还是准备一些汤药。”
    古嬷嬷见她看似淡然,可是,字里行间却对申屠凌无微不至,她不过是冷冷地应了一声,便退出了寝室。
    云景行随即坐在她的身旁,见她正闭目养神,他亦是缓缓地合起双眸,只是放在膝盖上的右手却握住了她的手。
    司徒墨离正好坐在对面,看着云景行如此主动,剑眉微挑,嘴角更是勾起冷笑。
    耳边传来一声咳嗽,玉汝恒猛地睁开双眸,接着起身便行至床榻旁,申屠凌依旧戴着面具,睁开有些涣散的双眸看向玉汝恒,低声道,“你怎么没走?”
    “不放心。”玉汝恒将他扶起,古嬷嬷候在一旁,她将放在托盘内的瓷瓶跟温水拿了过来,将药丸塞入他的口中,喂他服下。
    申屠凌始终一顺不顺地看着她,接着躺下,低声道,“本王无碍,你走吧。”
    玉汝恒勾唇一笑,“王爷说笑了,如今再走,还能走得?”
    申屠凌闭着双眸,“能走。”
    “皇上能放得过你?”玉汝恒微微一顿,他言下之意是要放她离开?
    “本王自会给皇上一个交代。”申屠凌侧着身子不去看她。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动,“景帝跟离世子可否离开?”
    云景行缓缓起身,便转身踏出了寝室。
    司徒墨离收起手中的折扇,亦是慢悠悠地离开。
    古嬷嬷见状,深深地看了一眼玉汝恒,也是安静地退了出去。
    如今寝室内只剩下申屠凌与玉汝恒,她坐在床榻旁,看着申屠凌,“王爷与我不过才见过几面,相处也不过几个时辰,为何要舍身相救?”
    申屠凌依旧闭着双眸,背对着她不发一言,玉汝恒见他如此,“王爷未痊愈之前,我不会离开。”
    申屠凌转身看着她,“本王救你,不是为了让你待在这里,否则,后日便是最后之期,本王会带你回宫。”
    玉汝恒挑眉,许是有些累了,斜靠在床榻一侧,双手环胸,嘴角噙着淡淡地笑意,盯着他看了半晌,那狰狞的面具下面到底隐藏着是怎样的内心呢?
    申屠凌见她不说话,只是这样看着他,他强撑着坐起,“你当真以为本王制服不了你?”
    “现在?”玉汝恒挑眉,口气带着几分的挑衅。
    申屠凌忽然将她一拽,虽然比起以往的力气,的确小了不少,可是,还是将她顺势抵在了身下,他低头看着她,“本王的身子如何与你何干?”
    玉汝恒安然地躺在床榻上,对上他冷然逼视的双眸,眉梢微动,“那我的生死又与王爷何干?”
    申屠凌紧紧地盯着她,低吼了一声,便吻上了她的唇,唇齿间夹杂着丝丝的苦味,有些干裂苍白,却甚是用力。
    玉汝恒未料到他会如此,抬起双手便将他推开,接着起身,便看见申屠凌捂着胸口不住地咳嗽。
    她盯着他看着,而他也是倔强地看着她,四目相对,大有互不相让的意味,寝室内回荡着他越发猛烈地咳嗽声,玉汝恒抬起双眸,点住了他的穴位,这才止住了咳嗽,申屠凌喘了口气,“本王乏了,机会给你了,你若不走,那便再没有机会。”
    玉汝恒见他如此倔强,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自然是要走的,可是,一向不愿意欠人情的她,又怎会如此一走了之,这世上,最是人情债难还。
    她起身扶着他躺平,而后将锦被盖好,便转身踏出了寝室,抬眸看着外面站着的云景行与司徒墨离,便抬步向西苑走去。
    司徒墨离随即踏入寝室,便看见申屠凌躺在床榻上闭着双眸,显然适才是太过用力。
    玉汝恒转眸看着云景行,“景帝可是累了?”
    “还好。”云景行与她一同并肩走着,清风吹拂,耳边响起几声翠鸟的叫声,他总是如此地淡然自若,不论遇到任何事情,似乎都与他无关。
    她笑着说道,“倘若适才不是景帝助我,凌王也不会这么早醒。”
    “你很在乎他?”云景行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只是那语气就像是眼前迎面吹来的微风,轻柔空灵。
    “只是不想与太多的人有太多的纠葛。”玉汝恒淡淡地开口,抬眸看着远方,迟早有一日,他们都会兵戎相见,又何必在此时留下太多的纠缠呢?
    云景行又低声道,“那与我呢?”
    “也许。”玉汝恒怔愣了片刻,浅笑地回道。
    司徒墨离行至床榻一旁,斜靠在一侧,“你适才出现得太过于及时,让本世子都有些惊讶。”
    “不过是你反应慢而已。”申屠凌毫不留情地数落。
    司徒墨离挑眉,“哦”了一声,“当真是慢了。”
    “离世子可知那人是谁?”申屠凌抬眸看着他,低声问道。
    “不知,小玉子认识。”司徒墨离本就未隐瞒,低头看了他一眼,啧啧了两声,“凌王适才可是来了一次英雄救美,只可惜,小玉子是个面热心冷的人,只是此事必定传回了京中,皇上倘若知晓你有意放她,你认为皇上会如此处置你?”
    申屠凌不在意地笑了一声,“又能如何?”
    “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本世子多说无益。”司徒墨离悠然转身,便离开了寝室。
    古嬷嬷等司徒墨离离开之后,行至寝室内,看着申屠凌如此,低声道,“王爷,你又何故如此呢?为了她宁愿不惜舍弃自个的性命。”
    “本王乏了。”申屠凌闭着双眸,淡淡地启唇。
    古嬷嬷再一次地无奈摇头,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寝室,这当真是冤孽。
    玉汝恒回到西苑,千瑾辰便垂首立在一旁,“少主,属下并未追到那人。”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你的伤势如何?”
    “还好。”千瑾辰强撑着回道。
    玉汝恒自怀中拿出一个瓷瓶,乃是陆通临行前赠与她,她丢给千瑾辰,“按时服下。”
    “是。”千瑾辰双手接过,转身便退了出去。
    玉汝恒随即坐下,指尖滑过一旁的几案,细长的双眸微眯,凉薄的唇微抿,“看来城外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
    “你有何打算?”云景行温和的声音带着丝丝缕缕的柔和。
    玉汝恒将双手交合,放在胸前,眼眸流转,“改道而行。”
    “从何处改道?”云景行看着她,“倘若如今出不去,可以缓缓。”
    玉汝恒侧眸看着他,“景帝难道没有想出刚好的法子?”
    云景行低声道,“我将雪豹放回了雪山,你可是要去看看?”
    玉汝恒笑着开口,“看来景帝早有准备,竟然让我白白地做了跳梁小丑。”
    “你如此做,不就是想看看我到底有多少能耐?”云景行又是一语道破。
    玉汝恒微微点头,抬眸便看见司徒墨离正潇洒地走了进来,她随即起身,低声道,“彼此彼此,我的底牌已经亮出,如今只等着景帝。”
    云景行放下手中的茶盏,“好。”
    玉汝恒侧眸笑吟吟地看了一眼云景行,待司徒墨离步入之后,她便转身回了房间。
    司徒墨离连忙跟上前去,“小玉子,为何见了本世子便走?”
    玉汝恒径自向前,“去歇息。”
    司徒墨离见她入了屋子,悻悻然地转身,云景行也已然离开,诺达的厅堂,只剩下他一人,他无趣地一笑,便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皇宫内,申屠尊随时掌握着边关的动态,更是知晓申屠凌竟然当众对玉汝恒舍身相救,那深邃的双眸迸射出冷冽地寒光,“派人亲自带玉汝恒回来。”
    “是。”姚慕青跪在一旁,待听到命令,低声应道。
    申屠尊眸光一冷,“可查出那日出手伤人的是谁?”
    “那人武功极高,暗中追踪的人刚出了城门便不见了那人的踪迹。”姚慕青如实回禀。
    “玉汝恒手中的人马呢?”申屠尊面无表情地冷声道。
    “速度太快,追了一段路,便被迷惑,派去追踪的人有去无回。”姚慕青也惊讶与玉汝恒的能耐,想着她的手中怎会有如此鬼魅的杀手。
    申屠尊冷哼一声,“待玉汝恒离开之后,便下令攻打大远国。”
    “是。”姚慕青继续应道。
    “退下吧。”申屠尊低沉的声音犹如一把随时能见血封喉的冷剑。
    姚慕青知晓,他如今心头燃气的怒火,愈烧愈旺,她随即退下,当夜便赶往边关。
    这是秦素妍过了近一月之后,再次出现在秦玉痕的面前,杏眸微眯,绝色容颜透着看不清的黑雾,“五皇兄看似与世无争,未料到这手段甚是高明。”
    秦玉痕见她来者不善,大有兴师问罪的架势,也不过是淡淡地扫眉,“我不知皇妹所言何意?”
    “我奉劝五皇兄一句,闲事莫管。”秦素妍端庄地起身,对上秦玉痕那狭长的双眸,“尤其是我的事。”
    “皇妹说笑,我整日都待在寝宫内,对宫内宫外之事一无所知,又怎会多管闲事呢?”秦玉痕冷笑一声,“不过,我倒是听说,皇妹似乎野心不小,暗地里拉拢大臣,想要效仿大冶国。”
    “五皇兄多心了,我不过是一介女子,又怎会有如此野心。”秦素妍勾唇一笑,面色依旧冷沉,浑身更是透出慑人的气魄。
    秦玉痕亦是挑眉,薄唇微勾,似乎找到了季无情的影子,他轻轻地摆动云袖,斜靠在方榻上,抬眸盯着她,低声道,“但愿如此,不过,我奉劝一句,倘若皇妹敢对玉汝恒下手,我不介意出手,你动她分毫,我便百倍还之。”
    

☆、099 报恩(求月票)

“轻易向敌人暴露自己的弱点,亦是谋之大忌。”秦素妍杏眸微眯,射出一抹冷光,朱唇轻启,说的不紧不慢。
    秦玉痕挑眉,不以为然,“皇妹言下之意,是想要做我的敌人?”
    秦素妍看着眼前一奶同胞的皇兄,“皇兄此言差矣,你我乃是至亲,皇妹又怎能做出手足相残之事?”
    秦玉痕狭长的双眸眯成了一条缝,俊美妖娆的容颜闪过一抹冷意,唇瓣微扬,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皇妹的心思我自然无法猜透,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即是如此,那我便不打扰皇兄歇息。”秦素妍起身,微微福身,笑得和颜悦色,只是那眸子内却蕴藏着冷意。
    秦玉痕待秦素妍离开之后,他随即从软榻上起身,侧眸便看见斐然垂首走了过来。
    “她是如何知晓本殿下暗中查她?”秦玉痕冷声道。
    “属下刚收到消息,派去的人,失踪了一人,而长公主正好从大皇子那处过来,想必此事与大皇子有关。”斐然低声道。
    “本殿下在南风国虽然布下的势力,但是比起他们,毕竟稍逊了一些,比不得他们的根基,秦素妍那丫头,心思很深,比起这些皇子也毫不逊色,她一方面暗中与每个皇子假意交好,却又在不知不觉中了解了他们的势力,又有谁能想到,一个女子会有如此大的野心?”秦玉痕冷笑一声,“不愧是本殿下的妹妹。”
    斐然见他如此说,心中也是惊讶了一番,“南风国虽然民风开放,不过,还从未出现过女帝,即便是追溯以往,第一个开先例的也是大冶国,她的能耐能比得上大冶国死去的暗帝黎嫣?”
    “倘若黎嫣不是棋差一招,大冶国也不必落得如此下场,看吧,大冶国还会东山再起。”秦玉痕笑得更是诡诈,似乎已经料到了什么。
    “殿下可是在说玉汝恒?”斐然这些时日因着一直观察玉汝恒的动向,亦是隐约中猜想着她的身份,“只是她乃是白家的人,怎会与大冶国牵扯上关系呢?”
    “申屠尊利用大远国云霄阳与云景行的皇位争斗,将云景行生擒,云霄阳未料到,给他的皇弟做了嫁衣裳,反而让云霄寒登上了皇位,云霄阳却万万没想到,让云霄寒登上皇位,乃是申屠尊暗中相助,以此来牵制彼此的势力。”秦玉痕翩然转身,行至一旁的芙蓉花前,摘下一片叶子放于掌心,双手合起,轻柔地搓了一下,放于鼻尖轻嗅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他抬眸看着远方,低声道,“可惜南风国没有桃花。”
    斐然见他如此,低声道,“殿下,您是在睹物思人?”
    秦玉痕勾唇一笑,将掌心摊开,花瓣自他的掌心飘落,他低声道,“谁说本殿下睹物思人了?”
    “殿下适才的话只说了一半。”斐然不与他争辩,不过是将话题拉了回来。
    “大冶国有明暗两个皇帝,看似有很多的问题,不过,却能够极好地控制权利,而且,更能有效地解决问题,只可惜,竟然让一名女子当暗帝,引起了朝堂中大臣的不满,好在黎嫣手段毒辣,处事狠绝,这些年来亦是将大冶国隐藏与暗中的毒瘤连根拔起,朝堂也算得上是上下一心,对她也算的上是敬畏。”秦玉痕继续盯着那芙蓉花,不紧不慢地说道,“黎嫣身为长公主,却成为了亘古第一的女帝,虽不是端坐于龙椅之上的,却也是掌握着大冶国生杀大权的帝王,而此事却引来了一向具有野心的二公主黎绯的不满,她暗中拉拢对黎嫣不满的朝臣,又假借云霄阳之手,与申屠尊暗中联合,即便如此,黎嫣也与申屠尊不相上下,只可惜,她未料到自个最信任的宫婢竟然是黎绯的人,亦是将她的计划悄悄地传递给了黎绯,而黎绯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
    “这黎绯即便想当上女帝,直接将黎嫣杀了不就成了,为何非要弄得大冶国覆灭呢?”斐然忽然明白了何为最毒妇人心。
    秦玉痕勾唇一笑,“黎绯起先是想取而代之,只是后来,她动了情。”
    “属下明白了,她爱上了云霄阳。”斐然低声回道。
    “表面看是如此。”秦玉痕笑得甚是鬼魅,“至于她真正为谁卖命,日后便知晓。”
    “那出卖黎嫣的宫婢是谁?”斐然总觉的这话中别有深意。
    “申屠尊想要借刀杀人,必定需要找到一把锋利无比的刀,这把刀便是大冶国余孽。”秦玉痕慢悠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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