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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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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卑职该死,如今再无丝毫进展。”贡喜随即躬身回道,他就是因为此事才特意赶来。
    玉汝恒似笑非笑地勾唇一抹鬼魅的笑意,指尖碰触着一旁的茶盏,轻轻地敲了一下,“何时有进展?”
    “这……卑职已经加派人手。”贡喜实在是毫无头绪,抓入的那些大冶国余孽已经是夜以继日地严刑拷打,却问不出丝毫有利的线索。
    玉汝恒随即起身,“皇上命本座半月之内全部缉拿归案,如今时日无多,先将现有的都缉捕归案。”
    “是。”贡喜连忙应道,即便心有疑惑,也不敢多问。
    玉汝恒随即起身,“季无情图谋造反,皇上仁厚,并未牵连东厂,尔等最好警醒些,切莫行差踏错,万劫不复。”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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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勾搭(求月票)

“是!”贡喜带着一众人等连忙齐声应道。
    玉汝恒抬步便离开了大堂,贡喜跟在身后,她抬眸看着东厂内的布置,刑牢内各种刑具遍布,惨叫声不绝于耳,闻之色变。
    玉汝恒一一扫过,亦是叮嘱了贡喜几句,便出了东厂,马车已经停在厂外,待她钻入马车内时,便看到有一人正斜靠在马车内,笑得甚是随意。
    她温和的双眸微动,随即端坐在一旁,不理会他。
    司徒墨离见她对自个视而不见,不禁收起自个手中的折扇,“玉督主可是赏光,随本世子去一个地方?”
    玉汝恒斜睨着眼看着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司徒墨离惬意地眯着双眸,俊雅的身姿,特意摆出一副纨绔的姿态,让人瞧着风流无匹,“真真是公主有意,阉人无情,昌隆帝姬昨日刚离开,你便能将季无情杀了,登上这督主之位,看来在玉督主的心中,昌隆帝姬怕是连一根毫毛都不算。”
    玉汝恒突然俯下身子,双手撑在他的两侧,整张脸突兀地逼近了他,盯着他看了半晌,却是一言不发。
    司徒墨离嘴角的笑意微微收起,这样的姿势显然让他很不舒服,有种自个好不容易寻到的香气扑鼻的血被糟蹋了的感觉。
    他的双眸不似季无情那般的狭长魅惑,也不似申屠尊那般的深邃冷寒,更不像云景行那般的沉寂清冷,带着几丝的玩世不恭,还有几分的精明算计,甚是狡诈。
    “你素日都是这样勾引季无情?皇上?昌隆帝姬?云景行的?”司徒墨离直视着玉汝恒,她长得的很美,不似女子那般的娇柔,也不似男子那般的刚毅,反而是柔中带刚,刚中带柔的那种缠绵的美。
    “难道离世子也看上微臣了?”玉汝恒又靠近了几分,那娇艳的薄唇只差分毫便要贴上他的唇。
    他猛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鼻翼间充斥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他深吸了一口,却是心猿意马,忍不住地添了一下舌头,倘若咬一口的话,那血溢出来,是不是更美味?
    玉汝恒见他一副陶醉的神态,不由得一怔,这才想起他素日的行径,这才意识到,原来传闻也非虚,她缓缓地起身,便端坐在一旁,不由得觉得奇怪,他当真对血有那么大的兴趣?倘若是这样的话,那他会不会已经发现了季无情?
    她如此想着,便看见司徒墨离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接着双手撑在脑后,翘着二郎腿,一条腿随着马车的晃动,左摇右晃的,“季无情在马车内。”
    玉汝恒侧眸看着他,“离世子前世应该是一只狗。”
    司徒墨离得意的扬着笑意,待听到玉汝恒的话后,嘴角忍不住地抽搐了一下,有他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狗吗?有她这样损人的吗?他冷嗤了一声,“难道不是狼?或者是乐趣园那只可爱的雪豹?”
    玉汝恒在听到他的反驳之后,眉梢微微地抽动了一下,“离世子想多了,狼有野性,雪豹凶猛,离世子充其量是只贵妇怀中只知道摇尾巴的狗。”
    司徒墨离嘴角的笑意更深,可是,却能看见他磨牙的表情,他深吸了口气,“本世子从来不摇尾巴。”
    “哦,原来离世子是一只不会摇尾巴的狗。”玉汝恒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她可是还记得司徒墨离在皇后寿诞时,当着众人嘲讽她的话。
    “果真是牙尖嘴利。”往日都有他挖苦别人的份,今儿个却出师不利,头一次被别人挖苦了,他突然坐起身来,盯着她的侧脸,那饱满如玉的耳垂,那修长白皙的颈项,还有那洁白无瑕的脸庞,透着淡淡的粉色,让他再一次地萌生出想要狠狠地咬一口的冲动,不知道她身上的血是什么味道。
    玉汝恒见司徒墨离盯着她看了半晌,她缓缓转眸,便看见他又是一脸陶醉地看着自个,还不时地抿着唇。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动,“离世子,您特意前来难道是为了跟微臣斗嘴?”
    司徒墨离渐渐地收回视线,冷声道,“如今京城内外皆是暗卫,难道你要带着他回宫?”
    玉汝恒也在想此事,倘若再回去的话,怕是危险更大,可是,她如今的一举一动,都掌握在申屠尊的眼中,她所布设的人马,如今不能暴露,她抬眸看着司徒墨离,“离世子为何要帮微臣?”
    “受人所托。”司徒墨离又慵懒地躺回了下去,侧眸看着她,“昌隆帝姬临行前托本世子帮你一把。”
    玉汝恒双眸闪过一抹惊讶,她从未想过,申屠璃会对她如此的好。
    “她一直不放心你,即便远嫁,也时时刻刻地担心你。”司徒墨离想起申屠璃当时的神情,不由得嗤笑一声,“她对你还真是牵肠挂肚的很呢。”
    玉汝恒沉默了片刻,“离世子可想好法子?”
    司徒墨离见她双眸淡然,他俊雅的容颜,带着几分的诡异,“本世子虽然答应昌隆帝姬助你,不过,本世子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事成之后,你要答应给本世子一样东西。”
    “什么?”玉汝恒一早便知道与虎谋皮,必定如此。
    他慢悠悠地起身,俊美的容颜凑近她的唇,“让本世子咬一口。”
    “离世子前世当真是一只狗。”玉汝恒言辞恳切地感叹了一声。
    司徒墨离呈现在她眼前的俊雅容颜转瞬变成了黑色,他抬起手中的折扇,便要敲在玉汝恒的头上,却被玉汝恒轻松地躲开,他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意,那双算计的眸子闪过一抹幽光,“本世子不是狗。”
    玉汝恒微微点头,“微臣明白,离世子不是一只普通的狗,是一只不会摇尾巴的狗。”
    “玉汝恒……”司徒墨离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头一次被人反驳的无言以对。
    “是,离世子可还有何吩咐?”玉汝恒见司徒墨离素日那副毒舌的模样,如今却一脸怒容,适才申屠璃的事情,让她的心情蒙上了一层幽暗,可是,如今,却散去了不少。
    司徒墨离见她温和的眉眼不经意流露出一丝的笑意,他突然扬声一笑,便收敛了怒气,看着玉汝恒,低声道,“倘若本世子前世是狗,那你前世便是本世子最喜欢的东西。”
    玉汝恒嘴角一勾,“那怕是要让离世子失望了,微臣前世并不是您喜欢的,今生也不可能。”
    司徒墨离看着温雅,有时候说话却也带着几分的粗俗,见玉汝恒不气不恼,反而很坦然地告诉他一个事实,那便是,不论前世今生,他与她都不可能互相喜欢,他非常认同地应道,“玉督主难免有些自作多情,本世子是不会对一个阉人感兴趣的。”
    玉汝恒微微挑眉,勾唇一笑,“离世子说得极是。”
    司徒墨离觉得再这样闲扯下去,当真是没完没了,他看着玉汝恒,恢复了以往玩世不恭的笑意,“告诉外面的车夫,去‘姹紫嫣红’。”
    玉汝恒想起那个山庄,转眸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司徒墨离,想着他为何对血如此情有独钟呢?
    司徒墨离见玉汝恒正看着他,他饶有兴趣地打开折扇,勾起招牌的迷人笑意,笑吟吟地开口,“不要迷恋本世子。”
    玉汝恒眸光淡淡的收回视线,却也是不再言语。
    司徒墨离怎么看,都觉得这玉汝恒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层诡异,以他的嗅觉,她迟早是要腾空而飞的。
    玉汝恒并未理会司徒墨离,今日乃是新的开始,却也是她感觉到最为迷茫的一日,一个东厂,便有着千丝万缕的隐形势力,更别提申屠尊手中的暗卫,而她的武功,根本无法对申屠尊构成威胁,即便如今她已经坐在掌印太监的位置,也不过是一个摆设而已,她隐隐地感觉到了危险正向她慢慢地靠近,这是一种直觉,更是一种长年积累下来的危险信号。
    司徒墨离见她端坐在身侧,细长的双眸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如此坐着,却也是一副美丽的画卷,他如此看着,越发地觉得她身上流淌的血必定会很美妙,如此一想,他便开始忧愁,她的血会适合灌溉那种花呢?
    不一会,马车停了下来,门外的长随垂首道,“厂臣,到了。”
    “恩。”玉汝恒点头,接着看向司徒墨离,“离世子,到了。”
    司徒墨离如今一脸愁容地看着她,似是遇到了难题。
    玉汝恒觉得司徒墨离是很多种变态情绪的结合体,她深知,日后还是离他越远越好。
    司徒墨离慢慢地回神,率先钻出马车,一跃而下,潇洒地展开折扇,风流倜傥地摇晃着。
    玉汝恒转眸看了一眼马车夹板,接着便下了马车,随着司徒墨离一同入了眼前的山庄。
    抬眸看着那山庄的额匾,上面的字体苍劲有力,却也不失隽雅之气,还带着几分的轻狂,字迹能够体现出此人的性子,看来此人倒是有几分狂傲之气。
    她拾阶而上,候在山庄外的侍卫看见司徒墨离,连忙单膝跪地,而司徒墨离则是眉目含笑地踏入了山庄内。
    玉汝恒跟在他的身侧,映入眼帘的便是层峦叠嶂的云雾,落日余晖就像是一片绚烂的红,照应着整个山庄,一股芳香扑鼻而来,眼前一字排开的杜鹃花,争相夺艳。
    “此杜鹃又名为映山红。”司徒墨离最喜欢眼前这一排盛开的映山红,如同一团火花,让他看着心旷神怡。
    玉汝恒知晓,这样的花卉亦是很难得的品种,待听到司徒墨离接下来的话后,她越发地觉得这杜鹃是一个个的鬼影。
    “这是用婴儿的纯阴血浇灌而成。”司徒墨离还未自个的杰作洋洋得意,却看见玉汝恒已经抬步向前走去。
    他俊雅的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收起折扇,接着便走在她的身旁,“难道你没有闻到那杜鹃花内散发着的清新纯洁的香气?”
    玉汝恒继续向前走着,却看到眼前有一团花圃,遍布山茶花,各色的山茶花汇成了一副美景,她抬眸看着他,“这些又是用什么血灌溉的?”
    “刚刚及笄的女子纯洁之血。”司徒墨离的双眸在此刻散发着璀璨的亮光,“这山茶花可是本世子花了许久才精心培育出来的,你瞧瞧,那处还有三色山茶。”
    玉汝恒顺着他的眸光看去,的确是,不过,如今她却没有了继续看的心思,顿时觉得这山庄处处透着诡异,她侧眸看着他,“离世子的喜好当真独特。”
    司徒墨离不以为然,接着便继续向前走去,待行至一处花厅后,翩然落座,身侧的婢女已经端来了热茶,放在桌案上,垂首退了出去。
    玉汝恒随即落在,这处花厅坐落在山庄的半山腰处,却能够将整个山庄的美景一览无余,一眼望去,却也是红霞满天,红艳似火。
    “离世子,微臣待会还要回宫。”玉汝恒看着时辰,提醒道。
    司徒墨离端起茶盏,茶香扑鼻而来,他捏着茶盖,低头轻嗅着茶香,抬眸看着玉汝恒,“用鹿血烘培出的茶叶,当真是别有一股香气。”
    玉汝恒淡然的脸上明显一僵,顿时觉得司徒墨离不能用变态二字形容。
    她随即起身,盯着司徒墨离看了半晌,突然有些羡慕起来,他这一生,不用经历朝堂纷争,不用关心国家大事,只要顶着世子的头衔,过着如此肆意妄为的日子,却也是生性洒脱的。
    司徒墨离将茶盏放下,抬眸便看见玉汝恒正负手而立地看着她,红彤彤的云,映照在她的身后,她一身褐色锦袍,白皙剔透的容颜上染上了耀眼的红光,如此看去,却甚是迷人。
    “走吧。”司徒墨离眉梢轻挑,径自起身,便踏出了花厅,“今夜你可要待在这处?”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上任第一日,便待在宫外,难免惹来非议。”
    “你还怕非议?先是跟昌隆帝姬纠缠不清,皇后寿诞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竟然抱着云景行便离开,与季无情同处一室,还爬上了龙榻,如今,你可是红人。”司徒墨离一面说着,一面信步地向前走着。
    “离世子对微臣的事情真是关心。”玉汝恒语气淡淡地说道。
    司徒墨离不羁地一笑,“关心?倘若不是受人之托,本世子才不会费这等心思。”
    玉汝恒了然地挑眉,“哦,原来离世子钟情于昌隆帝姬。”
    “唉,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司徒墨离幽幽地感叹了一声。
    “离世子对昌隆帝姬,不是男女之情。”玉汝恒能看得出,从第一眼看到他对于申屠璃的态度,便已洞悉。
    “世人皆知,本世子对昌隆帝姬一往情深,如今昌隆帝姬远嫁,本世子自然伤心不已。”司徒墨离不由得一笑,漫不经心地说道。
    玉汝恒也不再说话,只是跟着他继续走着,一路上皆是花香四溢,美不胜收。
    倘若她不知晓这花是用各种的血浇灌而成,怕是还有几分欣赏的心思,如今,不过是看一眼罢了。
    司徒墨离领着她入了大堂,这处才是山庄的正堂,里面布置的甚是气派,不过是华丽,而是书卷气息甚重。
    墙壁上挂着的丹青颇具神韵,梅兰菊竹四君子皆有,她抬眸看着他,“这丹青可是出自离世子之手?”
    司徒墨离挑眉一笑,“不错。”
    “看来离世子倒是个儒雅才子。”玉汝恒认为每个人都有多面性,而展露在世上眼中的,却不是最真实的一面。
    司徒墨离放声一笑,便穿过大堂,行至后堂,待行至自个房内之后,转身看着她,“可是要进来?”
    玉汝恒挑眉,司徒墨离特意带她到此,必定是有所目的,她抬步便跟着步入屋内,的确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径自行至寝室,面对着一个巨大的青花瓷瓶,他抬手轻轻地敲着瓷瓶,便看见眼前的墙壁移动,他不未看玉如恒,而是抬步便进入密道。
    玉如恒也不迟疑,便跟着他入了密道,即便是如此阴暗潮湿,没有阳光,封闭的密道,竟然也有娇艳盛开的花,玉如恒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却不知他为何要花费如此大的心血,培育花品。
    司徒墨离一直向前走着,直至走出密道,眼前却是一处别致的別苑,不过,这也是唯一没有花香的地方,反而四周种着郁郁葱葱的翠竹,玉汝恒抬眸便看到自个的马车竟然停在院中,她抬眸看着司徒墨离,“离世子当真好手段。”
    司徒墨离随即靠在马车一旁,双手环胸,俊雅的身姿,依旧是那般的玩世不恭,他勾起一抹风流的笑意,“将人抱出来吧。”
    玉汝恒正欲入内,便看到黑影已经抱着季无情出来,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
    玉汝恒上前看着黑影怀中的季无情,神色安然,气息平稳,看来明日便能醒来。
    司徒墨离见玉汝恒对季无情的关心,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不过,这不是他所在意的,他接着说道,“将人抱进去吧。”
    黑影抱着季无情便入了屋子,玉汝恒亦是跟着入内,随即将他放在床榻上,玉汝恒抬眸看着黑影,“这几日便在这处歇着。”
    黑影点头,如今别无他法。
    玉汝恒转身便看到司徒墨离已经入了屋内,她抬眸看着这处的陈设,却又是另一种心境,清雅中带着几分看破世俗的随意,她抬步行至司徒墨离的面前,“离世子可想到如何让他安全离开?”
    司徒墨离立在玉汝恒的跟前,“今夜便能出城,不过,你必须留下,别忘了答应本世子的要求。”
    玉汝恒微微一顿,明显看到了司徒墨离那眼眸中闪过的狡黠,她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好。”玉汝恒知晓,申屠尊必定随时掌握她的去处,如今亦是知晓她在司徒墨离这处。
    司徒墨离显得有些兴奋,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便踏出了屋子。
    玉汝恒见他离开,便转身行至床榻旁,抬眸看着黑影,“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不过,这次我救他,是不想欠他,以后我与他各不相欠。”
    黑影虽然不懂玉汝恒话中的意思,如今,他关心的便是带着季无情离开。
    玉汝恒看着季无情,虽然不问,却也是对他为何能够在申屠尊身边待二十年的缘由甚是好奇,她觉得季无情并不简单。
    原以为重生之后,她可以依着原来的方式与计划,尽快地夺回她所失去的一切,如今,却是波折重重,申屠尊的心思远比她想象的还要高深莫测,她觉得大冶国被灭,不仅仅是申屠尊一人所为。
    到底问题出现在何处?她需要仔细地想想……
    夜色静谧,屋外树影婆娑,司徒墨离并未离开,而是长身玉立,微微仰头,竹影摇晃,发出飒飒的响声,他嘴角上扬,似是在回想着什么,直至深夜,司徒墨离才翩然转身入了屋内,一眼便看到玉汝恒坐在季无情身旁看得出神,这样的凝视,让他突然想到什么,敛去眼角的精光,便行至她的身旁,“可要去送他?”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微臣相信离世子不会食言。”
    “好,那便在这处等着吧。”司徒墨离随性一笑,拍着双手,便看见两个穿着短装的男子入内,“安全送出京城。”
    “是。”二人应道,黑影上前将季无情抱着,看了一眼玉汝恒,冷冷地说了一声,“谢谢!”
    纵身一跃,便跟着那两人飞身离开。
    司徒墨离行至厅堂,玉汝恒则跟着他一同出来,二人坐在椅子上,他盯着她看了半晌,“你说如今皇上知晓你还在这处,会不会以为,你勾搭了本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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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揭穿(求月票)

玉汝恒斜睨了一眼司徒墨离,“难道皇上不会以为,是离世子在勾搭微臣?”
    司徒墨离认同地点头,“也对,总归是本世子先去寻你的。”
    玉汝恒语气淡淡道,“微臣不会介怀,权当是微臣被一只狗咬了。”
    司徒墨离俊雅的容颜微滞,抬眸看着她,“难道非要提此事?”
    玉汝恒眸光淡然,“微臣说得有错?”
    司徒墨离突然上前凑近她,双眸直愣愣地盯着她看了半晌,“错,大错特错。”
    玉汝恒并未躲闪,而是迎上他带着几分清澈的眸子,“愿闻其详。”
    司徒墨离随即又退了回去,斜靠在椅子上,姿态惬意,神情慵懒,又恢复了以往的玩世不恭,“本世子从不养狗。”
    玉汝恒突然觉得跟司徒墨离斗嘴还挺有趣,不过看他现在的心情,怕是已经没心情跟她斗下去,她识趣地不再回话,而是倒了茶递给他,“离世子请。”
    司徒墨离的眉毛很有特点,不是剑眉,也不是刀眉,反而有点像毛毛虫,他每次挑眉的时候,总是分外的活泼。
    他轻轻挑眉,便抬起手将端着茶杯轻呷了一口,转眸看向她,“你说如今昌隆帝姬到何处了?”
    “不过才走了两日,应当不远。”玉汝恒低声开口,大远国临近大骊国,相反,大冶国与大骊国之间的距离却显得有些远,而申屠尊却先佯装攻打大远国,其实他最终的目标则是大冶国,如今的意图才是攻下大远国。
    如此浩大的仪仗,行程必定不会太快,一路畅通无阻,一月之后才能抵达大骊国边关,而后与前来和亲的使着一同护送和亲的仪仗前往的大远国京城,如此也需要一月的时间。
    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似是在想着什么,他不由得开怀一笑,“在想昌隆帝姬?”
    “恩。”玉汝恒并未掩饰,而是说道,“这不是离世子喜闻乐见的?”
    “本世子以为你会想季无情。”司徒墨离放下茶杯,勾唇邪魅一笑。
    玉汝恒低笑一声,“微臣不喜欢欠任何人情,季无情救了微臣一命,如今算是两不相欠,而昌隆帝姬,微臣会记住今日的恩情,日后加倍奉还。”
    “倒是个有情义的,看来本世子要对你改变些看法。”司徒墨离不紧不慢地开口。
    “这倒不必。”玉汝恒端起茶杯,在手中把玩着,“微臣与离世子并未存在‘人情’一说。”
    司徒墨离始终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由始至终她都是这样的神态,不喜不悲,字字珠玑,可是,他却偶尔能感受到她冷漠的外表下面,划过的淡淡的柔光。
    他低声道,“看来本世子有些明白为何昌隆帝姬会对你倾心至此。”
    玉汝恒勾唇冷然一笑,“离世子错了,微臣与昌隆帝姬并无任何的感情纠葛,微臣不过是一个阉人,而昌隆帝姬如今已经远嫁,从此天各一方,已然是陌路人。”
    “你还真是无情。”司徒墨离突然整个人窝在椅子内,双腿交叠,有节奏地晃动着。
    玉汝恒却一语中的,“离世子难道不是无情的?”
    司徒墨离微眯着双眸,不羁地扯起嘴角,“恩,无情伤人不伤己。”
    “看来离世子有一处与微臣想到一起了。”玉汝恒知晓司徒墨离如今是坦率言之的,而他的观点与她不谋而合。
    司徒墨离摇头道,“本世子与你不同。”
    玉汝恒却不多问,只是耐心地等待着消息,她突然发现,这是她入宫之后,头一次出宫,在宫外过夜。
    司徒墨离见她又沉默不语,他只是起身,行至一旁的书案前,看着窗外的景色,突然有了兴致,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提笔,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给本世子研磨。”
    玉汝恒见他兴致勃勃,索性如此干等着也索然无味,倒不如陪他玩玩,随即起身行至书案旁,看着摆放着的文房四宝,却都是珍品,“这血砚当世只有一台,原来被离世子收入囊中。”
    “你喜欢?”司徒墨离抬眸多看了一眼玉汝恒,这血砚鲜少有人看出,除非是极爱鉴赏与喜爱之人才能懂得,他不禁对玉汝恒多看了几眼。
    玉汝恒抬起手,有模有样地磨墨,脑海中浮现出她与他曾经也是这般一人磨墨,一人丹青的画面,不过,他总是喜欢穿一身雅致的艾月锦袍,神情专注,看着她时,总是会流露出犹如涓涓溪水般的温柔,可是,那时的自个,不愿让自个沉溺其中,总是在最后一刻,将他拒之门外。
    司徒墨离见她磨墨的手法甚是娴熟,却也甚是讲究,那纤细的手指捏着墨条,另一只手轻轻地捏着袖摆,以防袖子沾染上墨汁,她的动作很有规则,每一下的力度都颇有不同,这样的手法,倘若不是长期所为,深谙此事,必定不会如此熟稔,而后宫之中,能够做到如此极致的,尤其还是宫人,仅此一人。
    玉汝恒看着墨汁显现出了暗红色,她便放下墨条,抬眸看着司徒墨离,“微臣知晓,这墨汁内掺了马血。”
    “恩。”司徒墨离回神,玉汝恒已经拿起一支略显粗头的笔递给他。
    司徒墨离抬起手接过,随即便沾墨,看着眼前已经铺开的宣纸,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而后便是淡雅一笑,身上那玩世不恭的气息早已荡然无存,反而有种书卷之气。
    他手腕苍劲有力,却也不失悠雅,待画了一个简单的轮廊之后,玉汝恒已经拿出一支较比适才那支笔稍细的紫毫给他。
    “你倒是识货。”司徒墨离放下手中的略粗的笔,此乃是上等的狼毫,而玉汝恒如今递过来的则是紫毫。
    他抬起的手突然一收,看着玉汝恒,“你来添上几笔。”
    玉汝恒也不客气,只是微微点头,便行至他的身侧站定,看了一眼宣纸,她侧眸看向窗外玄月挂枝头,竹影浮动的景色,她微微一想,便有模有样地开始勾勒。
    司徒墨离安静地立在她的身旁,看着她薄唇勾起微微的弧度,晶莹剔透的脸颊在灯光的映衬下,越发的皎洁如玉,那细长的双眸透着淡淡的柔光,神情专注,举手投足间不失大气,似乎这样丹青的画面,已经在他的脑海中过了无数遍,他便这样看得出神,看痴了……
    玉汝恒勾勒好之后,整体的轮廓越发地清晰,她满意地放下紫毫,转眸便看到司徒墨离入神地看着她,更重要的是那嘴角竟然流出了晶莹的水渍……
    玉汝恒不由得一笑,司徒墨离就像是看到一朵睡莲在夜色静谧中盛开一般,宛若仙子下凡,她的确有勾魂摄魄的能耐,他似是被自个的想法惊醒,连忙收回思绪,抬手自然地便要将嘴角的口水抹去,玉汝恒却自怀中拿出一块上等的丝帕递给他,“微臣记得只有狗对着人看才会流口水。”
    司徒墨离接过她手中的丝帕,指尖莫名地碰上她纤细如玉的手指,感觉就像是一块美玉自指尖滑过,带着丝丝的暖意,沁人心脾。
    在听到她的调侃之后,他反而没有再发怒,而是用丝帕擦着嘴角的口水,“本世子瞧瞧你的涂鸦。”
    玉汝恒勾唇一笑,却没有生气,待司徒墨离说罢之后,转眸看向书案上所勾勒的轮廓,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抬眸深深地看了一眼玉汝恒,接着抬步便踏出了书房,径自向内堂走去。
    玉汝恒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怔愣了片刻,低头看着自个勾勒的竹影,心中不免问道,难道自个这些时日未动笔,生疏了?
    不一会,便看见司徒墨离手中拿着一个画卷走了过来,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后便将那画卷展开,这是一幅再简单不过的山水画,可是,这每一笔的勾勒,神韵却与如今铺展在书案上的一模一样,倘若不是仔细地研究,亦或者是对丹青痴迷之人,怕是不会看出是出自一人之手,只会以为是仿模而已。
    “你是谁?”司徒墨离那带着几分漆黑的眸子,如今没有了玩世不恭,没有了清澈戏虐,反而多了几分的深谙。
    玉汝恒抬起手拿过司徒墨离手中的画卷,仔细地看了一遍,抬眸看着他,“离世子怎会有这幅画?”
    “大冶国覆灭时,本世子去了皇宫,在大冶国暗帝的寝宫内一眼看中了此画。”司徒墨离低头看着下面的题字落款,而后又看向她,“看来你的确不同。”
    玉汝恒眸光微动,“微臣有何不同?”
    “难道这不是本世子的意外收获?”司徒墨离随即又拿出一副,展开之后,却是一副画像,画像中的女子身着一件清雅长裙,头上只插着一支白玉簪子,不过这支簪子很奇特,上面刻着一个“黎”字,正是大冶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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