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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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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凌并未走远,而是站在屋外,夜晚的风刮得有些生冷,像刀子一般一下一下地割着他的脸颊,他的每一寸肌肤,他只觉得心头一痛,喉头一股腥甜,猛地吐了血。
他捂着心头,觉得心在此刻也变得麻木了,他不甘心,不甘心输给那个从未出现过的人,不甘心自己便这样放弃了,更加地不甘心他在她的心头没有丝毫地位置。
玉汝恒浑浑噩噩地飘荡着,依旧是曾经的皇宫,依旧是自己的寝宫,云轻还是在窗边的抚琴,那一身素白的锦袍,那俊朗不凡的容颜,那云淡风轻地气质,那干净而又纯粹的笑容,她看着他却不敢靠近,她只是那样远远地看着,“云轻,你究竟要让我怎么办好呢?”
琴声戛然而止,云轻缓缓地起身,灼灼其华的身姿,被暖阳笼罩着,他的笑像是融化了这世间所有的冰冷,他那双眸子包容了天地万物,他就像是这世间最美好的珍宝,却独独地属于她。
她想要上前,可是又害怕地不敢动弹,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四目相对,他的声音如水般清澈,清冽地像极了珍酿的美酒,让人沉醉不已。
玉汝恒知晓这是梦,可是却如此地真实,“云轻……”
她最终还是开口轻唤着他,可是他却只是静静地笑着,犹如一朵睡莲静悄悄地绽放,直至开到最纯净高洁之后,刹那间化成了一缕白烟消失。
她没有惊慌,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渐渐地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嘴角勾起一抹诡异地笑,她只是看着……看着……看着……看着……
不喜不悲,无怨无尤……
天亮了,玉汝恒渐渐地醒了,她抬眸看着坐在一旁彻夜未眠的江铭珏,那一双清澈地双眸在此刻变得有些浑浊,担忧地看着她。
玉汝恒缓缓地起身,只是浅笑着看着他,“我没事。”
江铭珏见她恢复了神智,这才松了口气,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没事就好。”
玉汝恒微微点头,经过昨夜的梦魇,她已经知晓自己不能再逃避云轻的存在,不能再等着他的出现,他说过,只要她站在原地等着他便好,可是,她等了,他还是在她的面前消失了。
玉汝恒深吸了一口气,心头像是被一根刺扎着,那是独属于云轻的根,她双眸闪过一抹从未有过的幽光,缓缓地下了床榻,便看见申屠凌缓缓地走了进来。
她的心猛地揪痛了一下,江铭珏安静地离开。
申屠凌站在原地不动,那双漆黑的眸子冷冷地看着她,经过昨夜之事,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她。
玉汝恒缓步地走了过去,她知晓申屠凌昨夜受了伤,她最清楚不过,他如今所能期盼的便是她,可是她的心却不完整,他给了她全部,而她给与他的却不是。
申屠凌紧抿着唇,心头越发地刺疼,他缓缓地后退,想要转身离开,玉汝恒哪里肯让他这样离开,连忙握着他的衣袖,这些年来,他的委屈,他所遭受的苦,他全心全意地对她,最后她给他的还是担忧与不确定。
玉汝恒知晓云轻对她意味着什么,而申屠凌对她又代表着什么,玉汝恒跟黎嫣是同一个人吗?倘若是,那么,她的心为何总是可以分开呢?倘若不是,那么,她为何要揪着黎嫣不放呢?
故而,她昨夜才会吼出那么一句,云轻啊云轻,原来自始至终那个最能看透我的是你,你知晓我的挣扎与纠结,你知晓我的胆小与怯懦,你明白我在接受着玉汝恒的时候,却在有意地避开黎嫣的存在,云轻啊云轻,你如此明白我,为何却迟迟不出现呢?
玉汝恒握紧申屠凌的衣袖,她没有上前抱着他,而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申屠凌深吸了口气,最终无力地承受,转身猛地将她抱入怀中,紧紧地抱着,他怕了,真的怕……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原来这些年来,她给他仅仅如此,她说着爱他,究竟又为他做过什么呢?即使做过,那么为何让他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与不安呢?
无疑,她是脆弱的,而申屠凌又何尝不是呢?他自始至终都将所有的痛苦埋在心头,即便当初被毒控制,即便每月承受着那非人的折磨,即便让自己过着既男既女的生活,即便,他因为她而被利用,他所努力的,所失去的岂是她能做到的?
她一直沉浸在自己复仇的阴影之中,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回避着黎嫣,却又不承认玉汝恒的存在,她究竟做了什么呢?值得他如此对自己?
玉汝恒心疼地难受,原来,到头来,她还是一直在等待着,站在原地,等着云轻,等着他们地步步靠近,而她却从未迈出过一步。
“小凌子,对不起。”玉汝恒不知该如何去表达自己内心地歉疚,云轻,原来你一早就明白,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即便是玉汝恒,也从来都是那个自私的黎嫣,所以,你才会托梦给我对吗?你才会告诉我,即使要等待,也要去找找,去找找你,找找自己的真心,找找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
申屠凌紧闭着双眸,这“对不起”三个字究竟承载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其实,她的心里是有他的不是吗?
“我……”申屠凌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只觉得喉头有些粘稠,干涩的发不出声音。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我不会让你再感到不安。”
申屠凌黯淡地双眸在这一刻变得明亮,他一直害怕着的,担忧着的在此刻仅仅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消失地无影无踪,只有这一句话,让他觉得心安,让他明白,他这些年来的努力付出,倾心相待不是徒劳,不是不甘,而是满足。
他笑了,不似云轻那般地温暖人心,却犹如那华贵的牡丹般国色天香,三年时间的磨砺,让他变得坚强沉稳,褪去了稚气的容颜是那般的夺目照人,申屠凌的蜕变让他犹如破茧成蝶般,变得美好坚韧。
玉汝恒抬手轻抚着他的容颜,他那双眸子定定地凝视着她,那眸子里除了她再无旁骛。
“昨夜可是生气了?”玉汝恒轻声地问道。
“恩。”申屠凌一直都将所有的心思都藏在心头,不像申屠璃那般的刁蛮,可以发泄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却像极了沉稳内敛的申屠凌,独自品尝着那满心的苦涩,可是,现在他不想在压抑,他只想好好地看着她,好好地表达他对她的爱,对她的好。
苏琬喜欢这样的申屠凌,她觉得他变得越发地美好,而自己却做得太糟糕。
江山重要吗?仇恨重要吗?曾经的黎嫣重要吗?师父留下的嘱咐重要吗?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比起他们都变得太轻,原来,遵从心意,她要的不过是简单地爱情,简简单单地跟他们在一起过着最简单不过的生活。
师父,你可曾后悔如此做过?离开他们,离开那些深爱着你的人,你可曾后悔过?
玉汝恒握紧申屠凌的手,发出了一声心满意足地叹息,她要的仅此而已。
申屠凌低头看着她朝华般瑰丽的容颜,那潋滟的唇微抿着,似乎所有的仇怨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她的心里注满着的都是爱,却不是仇恨。
申屠凌这才明白,原来这些年来,他想要的不过如此,是爱,也是真诚的爱,毫无保留地爱。
江铭珏走了进来,看着玉汝恒满面红光,像是昨夜的惊险不曾发生过一般,他狐疑地看着她,随即垂眸,“你这闹腾了一夜,也不去洗洗。”
玉汝恒越过申屠凌的胸膛,看向立在门口的江铭珏,歪着头轻笑着,她转身便去了屏风后。
申屠凌深吸了一口气,有感而发地叹了口气,“生活真美好啊。”
江铭珏见申屠凌这幅满足的样子,嘴角一撇,不过眉眼间也染上了笑意,转身便向外走去。
申屠凌也未逗留,而是离开了屋子,自行洗漱一番便去了司徒墨离那处。
司徒墨离看着他的气色不错,冷哼了一声,“昨夜发生好事了?”
申屠凌随即坐下,一扫这些年来的阴霾,俨然有了一些申屠璃的影子,变得有些狂妄起来,他淡淡挑了挑眉,那眉宇间竟然别有一番风情,这让司徒墨离看呆了眼,有种下巴脱臼地生疼感。
他狐疑地看着申屠凌,“你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没什么。”申屠凌淡淡地开口。
“当真?”司徒墨离嘴角一撇,“你我认识这么多年,你这一日三变的,让我还真是有些琢磨不透啊。”
申屠凌心情极好,故而不在意司徒墨离的冷嘲热讽,反而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司徒墨离如今勉强能够抬一下手,费力地接过杯子抿了几口,便又费力地放在一旁。
玉汝恒跟江铭珏一同入内,便看见司徒墨离正狐疑地盯着申屠凌看着,她勾唇一笑,抬步入内看着他们二人,“在聊什么?”
“小玉子,他吃错药了。”司徒墨离连忙说道。
玉汝恒笑吟吟地挑眉,“我喜欢他吃错药的样子。”
“疯了……”司徒墨离一听,磨了磨牙,感叹道。
江铭珏瞄了一眼司徒墨离,又看向玉汝恒跟申屠凌二人偶尔的对视,那满满地深情与宠溺,不禁摇头,觉得昨夜玉汝恒受了刺激,而这刺激让她开窍了。
玉汝恒当然看到了江铭珏那摇头感叹的神情,索性也不计较,而是看着司徒墨离说道,“你这些时日好好养伤。”
“你要走了?”司徒墨离嘴角一撇,颇为不满,“昨儿个还说不急。”
玉汝恒低笑一声,“待你能够活动的时候我便动手。”
“那盛京那处呢?”司徒墨离想起盛京那处的高人,低声道。
玉汝恒想起昨夜的那个梦,也许云轻是有所指的,那她便去看看也无妨,“过几日我去一趟盛京。”
“那倒是,毕竟有人在盛京痴痴地盼着你呢。”司徒墨离酸味十足地说道。
玉汝恒嘴角一勾,“正是如此,我要去看看。”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显然对于玉汝恒在她面前表现得如此突然有些吃味。
玉汝恒见他如此,继续打趣道,“也不知悠尘这几日会不会太辛苦?”
“那你还待在这处做什么,现在便去。”司徒墨离咬牙切齿地自牙缝中挤出这些话来,如果他此刻能动,早已经将玉汝恒一把推出去。
玉汝恒明媚地一笑,整张脸焕发着迷人的光彩,司徒墨离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有些花眼地眨了眨眼睛,再次看向玉汝恒的时候,狐疑的看着她,“小玉子,你这是中邪了?”
玉汝恒的指尖抵在他的鼻尖,“是中邪了。”
司徒墨离咂吧着嘴,看向申屠凌,又看向玉汝恒,这大清早的便让他受刺激,“你二人难道做了什么好事?小玉子,你该不会有喜了吧?”
很明显,司徒墨离将目光落在了神采飞扬的申屠凌脸上,一副不知有喜,而且还是申屠凌的种。
玉汝恒嘴角一勾,明显地抽搐了几下,“没有。”
司徒墨离明显不信地看着她,“那你大清早笑得如此灿烂做什么?难道昨夜……”
玉汝恒见他说得越发地离谱,抬手便捂着他的唇,“好了,不是你想的那般。”
司徒墨离却顺势伸出舌尖在玉汝恒的掌心勾着圈,玉汝恒连忙收手,盯着他看着,“好啊,这是从何处学来的?”
“无师自通。”司徒墨离得意洋洋地说道,那神情看着越发地光彩照人。
玉汝恒冷哼一声,转眸看着申屠凌笑吟吟地看着她,随即起身,“我去忙了。”
“恩。”玉汝恒点头,顺带着握着他的手,指尖在他的掌心画着圈。
司徒墨离眼尖地看着,然后看向玉汝恒,“倒是学的快。”
玉汝恒给了他一个嘚瑟地眼神,申屠凌已经转身离开,那背影都照着光,可见申屠凌的心情极好。
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小玉子,他想通了?”
玉汝恒知晓这世上了解申屠凌的除了她便是司徒墨离,她笑着点头,“恩。”
“想通便好。”司徒墨离这才松了口气,继续说道,“倘若再那般下去,迟早郁郁而终。”
玉汝恒见他口不遮拦,低声道,“你胡说八道。”
“难道不是?”司徒墨离反驳道,又看向玉汝恒,敏感地低声道,“你呢?又抽的哪门子的风?”
“噗嗤”玉汝恒忍不住地喷了一口水出来,瞪了司徒墨离一眼,“我好好的。”
“是吗?”司徒墨离嘴角一撇,“你跟申屠凌二人,八斤八两,今儿个却都像是看透了一般。”
玉汝恒不可置疑,司徒墨离无疑是最先能够发现她的不同来的,她看着他低声道,“想通了不是更好,当你放下一切的时候,便说明你已经接受了所有。”
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看着,自他知晓玉汝恒离奇的身世之后,便知晓在她的心中始终隔着一道墙,那是黎嫣与玉汝恒之间的墙,倘若打不通这堵墙,她便不是完整的她。
玉汝恒狡黠地看着他,低声道,“看这么久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司徒墨离只觉得玉汝恒那眸子闪烁着狐狸的精光,让他没来由的一阵惊慌,警惕地看着她,“干嘛?”
玉汝恒的指尖轻轻地敲着杯沿,冰凉的指尖沾染了茶杯的温度,缓缓地离开杯沿,落在了他的眉眼上,那丝丝的温热让司徒墨离阵阵地颤栗,这绝对是*裸的诱惑啊。
他暗暗咬牙,盯着她的双眸,低声道,“小玉子,你还是不要想通的好,没想到你这般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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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今知晓也不迟。”玉汝恒鬼魅一笑,薄如蝉翼般的睫毛凝着一抹朝露,凭添了一份狡黠诡怪,却也是美艳至极。
司徒墨离只觉得那指尖像是有某种魔力,在她的抚慰下竟然让他忍不住地颤栗起来,整个人像是跌入了暖绵绵的棉絮中,轻飘飘的,倍感舒爽。
漆黑的双眸一顺不顺地看着她,整张脸憋得通红,向来只有他调戏她的份,今儿个却被她给调戏了,这让他甚是不甘心。
玉汝恒邪魅一笑,那双温和的眸子散发着迷人的光彩,绚烂地晃花了他的眼,他猛地吞咽着口水,恨不得现在便将她扑倒,好好地*一番,只可惜啊……
玉汝恒不再逗他,缓缓地收起那肆意而为地手,低声道,“好好养伤。”
司徒墨离的心微微一颤,那低柔的声音犹如丝丝地阳光注入他的心尖,溢满了甜蜜,让他像是跌入了蜜罐中无法自拔。
玉汝恒看着他如此笑道,“我说错了吗?”
“小玉子,你是不是有了主意?”司徒墨离只觉得如今想通的她仿若是涅槃重生的凤凰,通体泛着耀眼的金光,那震撼人心的美,像是凝聚了这天地万物的灵气,光彩夺目,掠人心弦。
“在你看来申屠尊究竟要的是什么?”玉汝恒看向司徒墨离低声问道。
司徒墨离沉默了片刻,嘴角地笑意渐渐地收敛,显得甚是严肃,那俊雅的容颜反而凭添了几分地威慑,多了一些迷人的冷峻。
过了许久之后,他才回道,“他要的不是江山,又或者是江山。”
玉汝恒见他如此回答,随即说道,“申屠尊要的是江山,不过,他要的不止是这片大陆,连带着南风国。”
“他的胃口倒不小。”司徒墨离冷哼一声,“小玉子,倘若他知晓你便是黎嫣的话,他会如此做?”
玉汝恒勾唇浅笑,“江山美人他都要。”
“那么了江山与美人之间选择一个呢?”司徒墨离丝毫不介意玉汝恒称自己为美人。
玉汝恒低笑一声,“这个便要问他了。”
她之所以要如此说,因为很多事情早已经在不知不觉地发生着改变,比如她与申屠尊之间的缘分,还有与大隐王朝有关,申屠尊要做的绝对不止如此。
司徒墨离知晓玉汝恒已经有了算计,可是,他还是有所担心,如今的形势很不明朗,尤其是申屠尊一直未真正出手,更何况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浮屠,“小玉子,你说浮屠呢?”
“他?”玉汝恒嘴角一勾,“这个人值得深究。”
司徒墨离见她似乎对浮屠很感兴趣,显然有些不悦,“小玉子,难道你看上他了?”
玉汝恒抬手勾起他胸前的青丝,缠绕在指尖,似有若无地撩拨着,“也许。”
“小玉子,你成心气我?”司徒墨离冷哼一声,显然对于玉汝恒如此的回答相当之不满意。
玉汝恒浅笑隐隐,薄唇轻启,吐气如兰,“看上他的能耐。”
司徒墨离再次地不服地哼唧了一声,随即说道,“小玉子,我告诉你,倘若你再要多一个人出来,我定然会出手。”
玉汝恒俯身注视着他,笑着开口,“出手做什么?”
“杀了。”司徒墨离只觉得眼前的人实在是太多,倘若再多一个,他不知晓自己会不会做出冲动的事情来。
玉汝恒知晓司徒墨离说的不是气话,她更加地清楚以他的自尊与骄傲能够退让到这等地步已属极限,她低头吻着他气冲冲地唇,轻轻地啃咬着,直至将他的怒气渐渐地消散,她从未如此耐心地去安抚过他的情绪。
司徒墨离的心再次地被软化,他看着她低喘着气,那气息喷薄在她白玉无瑕的脸颊上,凭添了几分的娇艳,他意犹未尽地卷舌舔舐着双唇,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了,如此折磨人当真好吗?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轻声细语道,“放心,我不会让你伤心。”
司徒墨离的心在那一刹那仿若停止了跳动,这样的玉汝恒让他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他眨着双眸看着她,“小玉子,你……”
玉汝恒直视着他,嘴角笑意吟吟,“墨离,我们会一直一辈子走下去的对吗?”
“那是自然。”司徒墨离颇为自信地回道。
玉汝恒微微点头,“那便好,日后不许胡思乱想,有你,有他们我很知足,不会再贪得无厌。”
“那云轻呢?”司徒墨离多少是听到了一些风声。
玉汝恒嘴角一勾,双眸闪过一抹华彩,“我会将他找回来。”
“然后呢?”司徒墨离的心突然悬了起来。
“然后……自然是跟你们好好地在一起。”玉汝恒直至现在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比起其他人她拥有的已经太多太多。
司徒墨离喜欢这样的玉汝恒,犹如一道阳光暖人心脾。
这几日,玉汝恒一直陪在司徒墨离的身旁,直至七日之后,她才离开云尚宫,前往盛京。
申屠凌眉宇间染上了一抹宠溺的笑意,还有那浓浓地不舍,只是他不同往日那般的顺从,反而多了一些开怀,所有压抑在心头的抑郁在那日之后便已经烟消云散。
玉汝恒笑看着申屠凌,二人只是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上前给了他一个暖暖地拥抱,柔情蜜意的话语抵不过这绵绵的怀抱,他目送着她离开之后,转身便入了云尚宫。
司徒墨离如今能走动,不过要调息,故而动作不能太大,所以并未前去相送,见申屠凌走了进来,见他一脸的春风得意,司徒墨离挑眉仰着头冷哼了一声,一副羡慕嫉妒恨的神情。
申屠凌毫不在意,反而是笑看着他,“云尚宫与啸月宫可不能闲着。”
司徒墨离淡淡地看着他,“你不是一直都在算计?”
“何时动手?”申屠凌低声问道。
“再等等,小玉子这处另有打算。”司徒墨离盯着申屠凌看着,不知为何,越发地看不顺眼。
申屠凌见司徒墨离那似是要杀了他的目光,却也是勾唇浅笑,低声道,“你如今还是赶紧养好身子。”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这是自然。”否则到时候,怕是连肉汤都喝不到。
申屠凌自然读懂了他那眸光一闪的想法,微微摇头,不再说什么。
大骊国骠骑将军乾庸并非无能之辈,将门之后,更是战功赫赫,与申屠凌比起来,他更具有传奇色彩,自大骊开国至今,世代为将,皆出能将,传到乾庸这处,更是到了一个巅峰。
乾庸这一门甚是低调,只听令与申屠尊,忠于皇室,从不参与党派纷争,也从不拥兵自重,在这个兵权时代,能够做到如此也绝非易事。
如今乾庸已经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抵达边关,子伯尤为兴奋,毕竟他不是个懦弱的人,论计谋也许他稍逊莫悠尘,但是,论兵法却胜于莫悠尘,二人文臣武将,当年乃是黎嫣的左右手,不过经历了大冶被灭,接连失去挚爱的痛苦之中,他们心中的那份狂妄之气被时光所渐渐地磨灭,如今虽然苦尽甘来,可是,他们依旧未寻回当年的那份勇气。
子伯很清楚问题出在何处,而如今再看向乾庸的时候,像是将内心那压抑依旧的勇气彻底地激发了出来,这一场仗事关大冶的生存,他不得不拼尽全力。
黎穆染能感受到子伯此刻双眸闪烁的精光,还有那隐隐爆发的慑人气势,他只是直视着前方,二人并未出兵,而是等待着乾庸的到来。
前两日玉汝恒送来了两份密函,交给二人,子伯看罢之后开怀大笑,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心中始终有一个死结,那便是无法从当年对于黎嫣之死跳脱出来,后悔与内疚让他渐渐地变得谨慎小心,可是,如今收到玉汝恒传来的密函之后,他只觉得整个人像是重新洗礼过一般,豁然重生。
黎穆染那一夜在军营内练了一夜的剑,直至整个人虚脱,在晨曦洒在他的脸上的时候,他才缓缓地躺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整个人像是回归了那曾经的自己。
长久以来,他们都活在各自的世界之中,即便他们重新遇见了她,得到了她,可是内心的胆怯与害怕却从未停止过,他们觉得失而复得太不容易,故而会变得小心翼翼,越是如此,越发地人自己变得束手束脚。
玉汝恒既然想通了,便由不得他们活在过去,既然上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就要好好地活着,精彩地活着。
“子伯,乾庸这关怕是难过。”黎穆染看向子伯低声道。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我与乾庸有此一战也不枉此生。”子伯冷笑一声,俊朗的容颜多了几分的豪情壮志,却又因着这些年来岁月的沉淀,多了一些沉稳内敛,整个人看着越发地俊朗非凡。
黎穆染不得不承认子伯的魅力很大,即便是当年的那个少年轻狂的将军,如今越发地光彩照人。
玉汝恒亦是收到了子伯传来的消息,知晓乾庸已经到了,如今她正赶往盛京,转眸看着江铭珏正垂眸看着医书,她身子挪了一下,整个人靠在他的后背上,二人后背相靠,给彼此支撑。
江铭珏双眸盯着书卷,嘴角勾起浅浅地笑意,马车内温馨肆意,玉汝恒喜欢这样恬淡而又安静的气氛,她心情极好地哼起了小曲。
黎显与高柔已经有了计划,这一夜终于开始了行动,进入部落必须要经过一个峡口,而这道峡口狭窄,而且危险重重,更重要的是四周更有野兽出没,根本无法安然地进入部落。
阿曼站在高柔的身侧,二人对看了一眼,高柔低声道,“阿曼公主,一切拜托了。”
阿曼摇头,“这是我必须做的,你大可放心,我会尽量拖延。”
“好。”高柔也不再多言,便看见阿曼已经向峡口走去,紧接着自腰间拿出一支竹笛,而后轻轻地吹了起来,就在此时,高柔跟黎显分别带着两队人马快速地试图越过峡口。
自然而然地阿善王子很快地察觉到了阿曼的动作,连忙带着部落的人快速地赶了过来,狭路相逢,黎显负责的与阿善王子纠缠,而高柔则是带着另一队人马趁机闯进了部落里面。
余芊芊正从毡房内走出,便看见骑着高头大马狂奔而来的高柔,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那双眸子冷艳而毒辣,并未做太多的逗留,随即便带着亲信从另一个出口离开。
当余芊芊离开之后,阿善王子突然从马上坠落而下,当场七孔流血而亡,震惊了整个部落,阿曼更是惊愕不已,连忙冲了过来,待看见阿善王子带着余温的尸体,大声地喊道,“哥哥……”
黎显连忙下马走了过来,检查了阿善王子的尸身,看向阿曼,低声道,“阿善王子乃是中毒而亡。”
“什么?”阿曼呆愣地看着黎显,只觉得一阵心疼。
黎显低声道,“的确是中毒而亡。”
“这怎么会?”阿曼抬眸看着部落的人,连忙冲了进去,便看见高柔带着人马包围了整个部落,却并未寻到高柔的身影。
“高柔呢?”阿曼双眸碎出寒光,低吼道。
“跑了。”高柔察觉到阿曼的愤恨,转眸便看见黎显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我们中计了。”黎显低声道,“阿善王子中毒而亡。”
“余芊芊太狡诈。”高柔转瞬间便明白了各种缘由,她看向阿曼,随即翻身下马,“阿曼公主,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余芊芊,亲自交由你处置。”
“余芊芊,我定要让你为我哥哥偿命。”阿曼愤恨地吼道,转眸看着部落的族人,一夕之间,她像是褪去了往日那单纯可爱的性子,突然变得沉稳冷静,周身散发着慑人的气势,冷声道,“部落不可一日无酋长,即日起我便担任酋长,尔等可有异议?”
那声音响彻夜空,犹如夜鹰盘旋般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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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赶到盛京时,城内歌舞升平,并未有任何地不安与惊慌。
“小玉子,看这番光景,反倒让我对莫悠尘敬佩不已。”江铭珏掀开车帘看着外面车水马龙,如今刚刚入夜,繁华的街道上亦是热闹非凡,未有丝毫的冷清。
玉汝恒嘴角勾起,直至马车行至宫门口,皇宫已经初步建成,三大宫殿已经布置妥当,而专属于她曾经的宫殿也初步成型,假以时日便能入住。
千瑾辰出示令牌之后,命令侍卫切莫声张,随即便赶着马车入了宫中,经过西门,玉汝恒自角门下车,而后与玉汝恒一同前往重华殿。
莫悠尘一早便得知了她回京的消息,一早便在重华殿等着她,见她前来,他缓步下了丹陛,眉眼闪过一抹淡然之色,双唇微微勾起,儒雅温润的气质,配上这浅浅地透着几分浅语的笑,恰似一缕清风拂面,让人好不舒爽。
玉汝恒勾唇一笑,主动地握着他放在身前的手,指尖泛着丝丝地冰凉,她攀着他的手指直至滑入他的掌心,十指紧扣,透着化不开的暖意。
“师公老人家呢?”玉汝恒说着便左右拖着莫悠尘与江铭珏一同入了重华殿。
重华殿乃是三大宫殿的第三座宫殿,第二座宫殿乃是金銮殿,三人拾阶而上,迎着夜晚的朗风一步一步地上前,直至入了殿内,金碧辉煌,殿内有十二根金柱,雕刻着的金龙栩栩如生,正殿内摆放着龙案,左面乃是寝室,右面则是书房,绣着潜龙在天的金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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