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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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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玉汝恒却不理会,牵着司徒墨离的手转身离开。
    一时间厅堂内犹如冰封般噙着刺骨的寒冷,直至申屠尊起身离开,这股子冰冷还久久不曾散去。
    肃王妃走了出来,立在肃王的身旁,“离儿的眼光不错。”
    “是啊。”肃王也感慨道,“日后我便放心了。”
    肃王妃靠在肃王的怀中,“只要离儿安然无恙,我便心安了。”
    “夫人心中只有那个臭小子……”肃王垂眸看着怀中的肃王妃,不满地嘟囔道。
    “你这个醋坛子,连儿子的醋也吃。”肃王妃抬手捶打着他的胸膛。
    肃王冷哼了一声,“你心中只能有我。”
    ------题外话------
    啦啦啦……嗷嗷嗷啊……瓦素勤快滴柠檬……

☆、267 辟邪(求月票)

玉汝恒揽着司徒墨离的腰际飞身离开肃王府,待回到客栈,司徒墨离便倒在她的怀中昏了过去。
    江铭珏连忙冲了过来,与玉汝恒一同扶着司徒墨离躺在床榻上,他垂眸看着,眉头微皱,“受了很重的内伤。”
    “申屠尊……”玉汝恒双眸碎出一抹寒光,垂眸看着司徒墨离脸色泛白,她亦是一阵心疼,抬眸看向江铭珏,“去将玉露丸拿来。”
    “恩。”江铭珏拿起随身携带着的锦袋,打开之后拿出一个三彩釉色瓷瓶,倒出两粒玉露丸递给玉汝恒。
    玉汝恒捏着司徒墨离的下颚,将药丸放入他的嘴内,低头印着他的唇硬是将药丸渡了进去,司徒墨离艰难地吞咽着,她快速地将他扶起,而后盘膝而坐,为他运功疗伤。
    江铭珏见她如此便安静地待在一旁不去打扰,直至天色渐浓,窗外吹来几缕清风,江铭珏抬手将窗户合起,转身便看见玉汝恒已经收起内力,将司徒墨离小心地放在床榻上。
    江铭珏几步上前自袖中抽出绢帕擦拭着她额际的薄汗,玉汝恒抬眸朝他浅浅一笑,“我没事。”
    “日后不许独自出去。”江铭珏冷声道,面色凝重,那一双清澈的眸子此刻带着几分的威严。
    玉汝恒知晓江铭珏担心他,抬起手刮着他的鼻梁,浅笑道,“好。”
    江铭珏这才满意收起那眸子内的寒光,随即说道,“再过两日便是申屠尊大婚大典,你要去闹吗?”
    玉汝恒双眸微动,想起昨夜申屠尊对她的轻薄,她温和的双眸碎出一抹寒光,“我不会让他得逞。”
    “小玉子,你想清楚了。”江铭珏只觉得申屠尊似乎是故意引她前来,那么,那大婚大典会不会是个圈套呢?
    “难道你愿意让我被迫嫁给申屠尊?”玉汝恒抬眸看向江铭珏,双眸微沉。
    江铭珏摇头,“当然不能。”
    玉汝恒转了个身,踏实地靠在江铭珏的怀里,双眸缓缓地合起,感受着他身上散发着的独属于他的气息,犹如被芙蓉花包围着,她喜欢他身上那散发着丝丝的药香,能让人心神安定的气息。
    江铭珏见他贪婪地吸允着自己身上的气息,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我身上有迷香吗?”
    玉汝恒才不管,只是越发地抱紧他,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红唇勾起,像极了慵懒的猫不时地蹭着。
    江铭珏无奈,却很喜欢,下颚抵在她的头顶,二人便这样相拥着。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司徒墨离轻咳了几声,玉汝恒靠在床榻旁守着他,见他醒了,连忙凑上前去,“可有哪里不舒服的?”
    司徒墨离缓缓地坐起身来,撞上她担忧的眼神,淡淡地咳嗽了几声,摇头道,“我没什么。”
    玉汝恒握着他的手腕,司徒墨离猝不及防地被她拽入了怀里,她将下颚抵在他的肩头,二人便这样靠着,她的另一只手绕过他的下腋,轻抚着他的后背为他顺气,“日后不许逞能。”
    “他敢对你动手,我自然要讨回来。”司徒墨离坚持地说道,只觉得后背上那只手无比的温柔,每每抚过都让他忍不住地心神荡漾。
    玉汝恒冷哼一声,“你讨回来了吗?”
    “恩。”司徒墨离点头,冷声道,“受了我两掌。”
    玉汝恒见他如此孩子气的说着,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她知晓司徒墨离是气急了,他不允许任何人动她分毫,尤其是申屠尊。
    她侧过头唇瓣正好滑过他的耳畔,让他一个激灵连忙向后退了一下,与她对视,那双眸子闪烁着盈盈的水光,让他忍不住地凑上前去。
    “咳咳……”一旁站着的江铭珏着实有些看不下去,掩唇低咳。
    司徒墨离这才回神,随即无力地靠在她的怀里,哪里还有适才那股子冷意,完全是一副无赖的样子,“小玉子,你昨日跟申屠尊做什么了?”
    玉汝恒见他醒来竟然问的是此事,想必申屠尊对他说过什么,她微微挑眉,“他跟你说什么了?”
    司徒墨离想起申屠尊当时所言,冷哼一声,“说你与他已经……”
    “已经什么?”玉汝恒见他欲言又止,便知晓申屠尊竟然说了子虚乌有的话来,不过她着实有些不解,这完全不像申屠尊素日的做派,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中邪了不成?
    “小玉子,他都碰你哪里了?”司徒墨离转换了语气,上下打量着她。
    江铭珏在一旁听着,亦是看着她。
    玉汝恒嘴角一撇,盯着他们二人,“都碰了呢?”
    “我去杀了他。”司徒墨离双眸一暗,便要挣扎着起身。
    玉汝恒并不阻拦,而是好整以暇地靠在床榻上,“你很介意?”
    “小玉子……”司徒墨离转眸看着她,突然将她小心地抱入怀里,“谁都可以,但是他不行。”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双眸微垂,“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司徒墨离先是一愣,而后说道,“那也不成,他竟然敢碰你,就要做好敢碰你的后果。”
    玉汝恒知晓司徒墨离在想什么,她思忖了片刻,随即说道,“这两日吧待在客栈,一切等两日后再说。”
    “恩。”司徒墨离也不多问,只是抱着玉汝恒不松手。
    江铭珏见司徒墨离如此粘人,他双眸微动,似有若无地看向玉汝恒,随即转身便向外走去。
    玉汝恒转眸看着靠在她身上的司徒墨离,二人顺势躺在床榻上,他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小玉子,我要你。”
    玉汝恒勾起他的颈项,嘴角勾起淡淡地笑容,主动地吻上他的唇,只觉得眼前的司徒墨离是越发地让她心动。
    司徒墨离见她如此地主动,越发地激动不已,不到片刻,帷幔落下,早已经是春色荡漾,远远听着亦是面红耳赤。
    江铭珏自然去了隔壁的客房,却还是透过墙壁听见了那阵阵欢愉的娇喘声,他略显落寞的叹了口气,嫌弃锦被蒙在头上,隔绝了那让他抓心挠肺的声音。
    翌日一早,江铭珏眼底一片乌青,透过铜镜看着自己憔悴的脸色,重重地叹息着,又稍作整理之后才离开客房。
    司徒墨离缠着玉汝恒,恨不得便这样躺着一辈子,待江铭珏推开客房门进来的时候,玉汝恒转眸看着他,“你若不起便躺着。”
    司徒墨离这才不甘愿地撇着嘴角,一脸幽怨地看着她,慢吞吞地起身,抬眸见江铭珏一脸的阴沉,他心头舒坦了不少。
    玉汝恒穿戴妥当,行至江铭珏的面前,见他只是低垂着眸子不去看她,她嘴角一勾,知晓他这是在生气,便歪着头盯着他。
    “看我做什么?”江铭珏被她看的不耐烦,便抬眸瞪视着她。
    玉汝恒抬手捏着他的脸颊,顺带着在他那微嘟着的唇上落下一个浅吻,“真是越发地可爱。”
    江铭珏嘴角一撇,便扭头不搭理她。
    玉汝恒微微一怔,失效了?
    司徒墨离自屏风后走了出来,展开手中的折扇,随即坐在玉汝恒的身旁,风流一笑,“小玉子,今日你当真不出门?”
    “恩。”玉汝恒点头,“出去也不过是被盯着,倒不如在客栈待着清净。”
    “那便待着。”司徒墨离点头应道,不过想起申屠尊来,心头还是透着不舒服。
    “小玉子,你是在等人?”江铭珏见她神秘兮兮的神情,暗中思忖着,低声问道。
    玉汝恒嘴角微勾,盯着他看了许久,“你怎知我在等人?”
    “难道不是?”江铭珏见她如此说,心头划过一抹疑惑,却也有些不敢肯定。
    “是。”玉汝恒笑着应道,并无掩饰。
    “等谁?”这次司徒墨离抢在江铭珏的前头问道,那双眸子划过一抹狡黠。
    玉汝恒看着他们二人,不过是淡淡一笑,“此人你二人并不认识。”
    “是男是女?”司徒墨离说出了最关心地问题,倘若是男的,他定然还要问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何方神圣,与她又是什么关系?
    “女。”玉汝恒见他一脸严肃,不由得一笑,大抵已经猜出了他的心思。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我怎不知你在大骊还有认识的女子?”
    “自然有。”玉汝恒见司徒墨离如此说,并不气恼,反而是笑容满面,“明儿个你便能见到。”
    “既然是女子那与我无关。”司徒墨离无所谓地说道,显然不感兴趣。
    江铭珏见玉汝恒说得如此神秘,想来是很重要之人,不过正如司徒墨离所言,女子嘛,便与他无关。
    玉汝恒见他二人兴致缺缺,勾唇浅笑,缓缓行至窗边,推窗眺望着远方,只觉得一阵清风拂面,耳边传来商贩的叫卖声,车辕声,好不热闹。
    司徒墨离慵懒至极地斜靠在方榻上,双眸微眯,透射着独有的风韵,他的目光始终未从玉汝恒的身上离开,他只觉得眼前的她似乎有些不同,明明看着很近,为何她的身上却笼罩着一层他看不透的云雾,她究竟在想什么?
    江铭珏拿着一本书卷翻阅着,反而不去关心她的心思,在他看来她每次行事都经过深思熟虑,而他也不会出谋划策,只要能照顾到她的安慰便是。
    申屠尊受了重伤,先是被玉汝恒击中一掌,后来又被司徒墨离打了两掌,司徒墨离自然也被打成重伤,二人下手自然不轻,故而,当他回到宫殿之后,双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
    他强撑着缓缓地盘膝而坐,自行调息内力,直至三更时才好。
    待上罢早朝之后,他回到寝宫,便看见一红衣女子立于窗边,申屠尊深邃的双眸划过一抹幽暗,缓步行至她的身侧,“你来做什么?”
    “师兄又何必明知故问呢?”红衣女子转身,一头墨发只用一支碧玉簪挽着,一身红衣长裙,外罩红色纱衣,比起阿曼一身红衣透着俏皮可爱,眼前的红衣女子却多了几分的妖艳。
    她不是旁人,便是浮屠身旁的那绝艳女子,她眉心画着一朵盛开的梅花,周身散发着妖娆之气,远远看去绝艳芳华,真正是人如其名,芳华绝代。
    “柳芳华,你若是来捣乱的,我会亲手杀了你。”申屠尊的话语言简意赅,后日的大婚任何人休想阻止,否则,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柳芳华冷笑一声,双眸闪过一抹幽光,只觉得眼前的人当真是情根深种,可是却傻得不知道深爱之人还活在这世上,她沉思了片刻,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呢?还是等到他再次亲手的杀了玉汝恒之后再告诉他,如此,她定然会很高兴。
    “你可知浮屠也对黎嫣有情?”柳芳华对黎嫣是嫉妒的,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嫉妒,她不明白,她柳芳华倾城之姿,惊才艳艳,更是申屠尊与浮屠的师妹,为何,他们却都对黎嫣情深一片,却独独对她视而不见,嗤之以鼻呢?黎嫣到底有什么好?
    申屠尊双眸碎出一抹幽深的冷光,并未回应,只是云袖一挥,“滚!”
    “师兄,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大婚?”柳芳华说罢,放声大笑着离开,那声音中夹杂着太多的嫉妒与妒恨,还有一抹嗤笑。
    这一日过得甚是舒爽,三人偶尔闲聊,直至深夜,江铭珏依旧去了隔壁的客房,司徒墨离却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在怀中,温香软玉,让他沉醉不已。
    一夜的痴缠,玉汝恒只觉得他越发地疯狂,这种抵死缠绵的极致快感让她无法拒绝,只觉得彼此成为了一人,翌日亦是在所难免的浑身酸痛。
    司徒墨离只觉得这两日甚是快活,亦是习惯地为她减轻酸痛,直至深夜,千瑾辰入了客房,低声禀报,“少主,她来了。”
    “恩。”玉汝恒端坐于方榻上,司徒墨离与江铭珏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不一会便看见一穿着黑色斗篷的女子走了进来,低垂着头看不清容貌,不过看着身姿倒也是婀娜多姿,想必那容貌也是不凡。
    玉汝恒双手随意地放在双腿上,直至那女子走上前来,朝着她盈盈一礼,玉汝恒浅笑道,“师妹何必多礼。”
    “礼不可废。”听着那声音带着冷沉,便知晓此人甚是古板。
    玉汝恒却也是抿唇浅笑,随即说道,“师妹请坐。”
    “多谢师姐。”女子随即坐下,这才将斗篷解开放在一旁,不过那容貌并非绝色,反而有些平平,只是那双眸子却看着像是看破了红尘一般。
    玉汝恒也不拐弯抹角,而是直言道,“师妹可知我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师姐,一切皆是缘法,有人要逆天而行,不过是自寻死路。”女子淡淡地说道,面色平静,连带着声音都带着几分的沧桑。
    江铭珏与司徒墨离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只觉得她像极了道姑。
    玉汝恒微微颔首,“师妹可知晓师父如今在何处?”
    “师姐又何必多问?师父的行踪我怎能知晓?”女子淡淡地声音犹如枯灯般让人听着索然无味,可是,这话却说得在理。
    玉汝恒勾唇浅笑,笑着说道,“师妹多年不见,倒是一点都未变。”
    “变得不过是人心,你若觉得我变了,那便是变了。”女子安静地回应着玉汝恒的话。
    玉汝恒越看她越觉得有意思,随即说道,“申屠尊与那假的云景行是何关系,师妹可知?”
    “这二人乃是师兄弟,至于师承何门何派无从知晓,那假的云景行名为浮屠,不过这二人似乎与师姐颇有渊源,他二人还有一位师妹,长相绝艳,倾国倾城,不过心肠毒辣,名为柳芳华,与师姐命中相克,师姐可是要当心。”女子平淡地开口,抬眸看向玉汝恒时眉头微皱,“师姐这些时日可是去了皇陵?”
    “正是。”玉汝恒点头道。
    “哎。”女子随即起身,自怀中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她,“皇姐,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你好自为之吧。”
    玉汝恒收起玉佩,便见她已经披着斗篷转身离开。
    玉汝恒目送着她离开,垂眸看着那块玉佩,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
    司徒墨离与江铭珏不免疑惑地看着她,司徒墨离率先开口道,“那是你师妹?”
    “恩。”玉汝恒点头,“她很少出山,倘若不是我传信与她,她怕是也不会来此一遭。”
    “我怎不知你还有师妹?”司徒墨离狐疑地开口,“而且,她看着倒像是个看破红尘的道姑。”
    “我所学与她不同,她善占卜与五行八卦,更是对于玄黄之术略知一二,也许是她天赋异禀,当年,大冶覆灭之前,她便与我说过,我有此一劫,说是避无可避,后来当真灵验了。”玉汝恒收起玉佩,淡淡地说道。
    “你这师妹也太……”江铭珏看向玉汝恒,不免有些好奇起来,“那你师父不是更厉害?”
    玉汝恒浅笑道,“师父所能,我不过传承了三成罢了。”
    “怪不得师父会对她倾心至今。”江铭珏不免唏嘘,“你师父该不会是仙人吧?”
    “不知。”玉汝恒摇头道,随即说道,“倘若师父能回来,我带你去见她老人家。”
    “恩。”江铭珏欣然应道。
    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接着说道,“未料到申屠尊跟浮屠竟然是师兄弟。”
    “只是不知他们师承何派,但是,这二人皆是心思阴沉之人。”玉汝恒低声道,只觉得有些事情是避无可避的,可不坦然面对。
    “你师妹得知你前去了皇陵,为何会叹气呢?”司徒墨离自然听得真切,他本就敏感,尤其是提及玉汝恒的事,她更是如此。
    玉汝恒又将那块玉佩拿了出来,低声道,“这块玉佩乃是师父当年传给师妹的,辟邪所用。”
    “辟邪?”司徒墨离双眸微沉,“那皇陵内有邪气?”
    玉汝恒点头,“更重要的是此玉佩可有起死回生之效。”
    “你师妹对你还真好。”司徒墨离不由得感慨道。
    玉汝恒低声道,“师妹心底纯净,她向来不与外人打交道,她定然是察觉到了我有劫难,才会将这个赠与我。”
    “小玉子,明日你当真要去?”司徒墨离不免有些心慌起来,双眸闪过一抹幽光。
    玉汝恒浅笑道,“去,申屠尊灭了大冶,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怎能再让大冶蒙羞?”
    “既是如此,我与你生死与共。”司徒墨离握着她的手信誓旦旦地说道。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江铭珏亦是上前握着她的另一只手,“我也是。”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们二人,嘴角扬起明媚地笑意,“好。”
    三更时,申屠尊便身着着大红龙袍,头戴玉冠,通体的艳红掩盖了他身上散发的阵阵冷意,反而多了几分绝世而独立的俊美,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映照在光影中,他缓步行至皇陵内,立在凤棺旁,看着那棺木内摆放着的凤袍,双眸难得划过一抹浅浅的暖。
    他轻抚着那凤袍,双眸碎出一抹寒光,等到侍卫上前亲自抬着凤棺离开皇陵,他挺直腰背,步履平稳跟在凤棺旁,在皇陵一直穿过最繁华的街道,直至入了皇城,百官们一早便候在金銮殿前,三拜九叩地行着大礼。
    直至那凤棺穿过红毯,最后落在申屠尊身旁,一旁早有钦天监的御史高声道,“吉时已到,行大礼。”
    “且慢!”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只见一道绝美的身影落下,在百官的瞩目下一步一步地拾阶而上,直至步入金銮殿内。
    申司徒墨离与江铭珏跟在她的身后,三人缓缓地入了大殿,玉汝恒看着申屠尊一侧的凤棺,嘴角噙着一抹嗤笑,“申屠尊,黎嫣乃是大冶暗帝,你灭大冶,杀她族人,你有何颜面与她成婚,你可知何为廉耻?”
    玉汝恒每一个字都像是满怀恨意的迸发出来,大殿内寂静无声,只回荡着她冷冽的质问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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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夺了(求月票)

“那又如何?”申屠尊并未有任何地情绪,反而显得异常的平静。
    玉汝恒只觉得申屠尊太过于恬不知耻,与其说这些话,倒不如抢,她亦是不再多言,而是手腕一动,身后便有无数地人冲入了大殿,动作太快,使得满朝文武毫无招架之力。
    玉汝恒一步一步行至凤棺面前,掌心落在凤棺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掌心从动着内力,只看见那凤棺内的凤袍突然燃烧起来,在他们的面前变成了灰烬。
    申屠尊依旧不为所动,冷视着玉汝恒,身形一闪,她猝不及防间落入了他的怀里,司徒墨离与江铭珏见状,连忙飞身上前朝着申屠尊打去。
    申屠尊的手指捏在了她白皙的颈项上,“这是要玉石俱焚吗?”
    司徒墨离双眸碎出一抹寒光,“申屠尊,你太卑鄙。”
    玉汝恒满面通红,她的双眸却极为冷静,给司徒墨离递了个眼色,司徒墨离并未上前,而是立在原地看着她。
    申屠尊一手捏着她的颈项,一手禁锢着她的腰身,让她无法出手,只看见一阵旋转,申屠尊带着玉汝恒团飞身出了金銮殿,他垂眸看着她,“你毁了它,我让你偿命!”
    玉汝恒双眸微眯,双眸直视着前方,颈项上那只手的力度越发地大,玉汝恒只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司徒墨离与江铭珏已经赶了过来,看着她如此,他们恨不得冲上前去。
    在最后一刻,她腰间的玉佩发出幽暗的光,在众人惊愕时硬是将申屠尊震了出去。
    申屠尊的身形向后退了几步,玉汝恒挺直腰背转身看着他,连一丝的柔弱都未表现出来,她轻抚着腰间的玉佩,而后直视着申屠尊,“申屠尊,我如今不会杀你,我会让你亲眼看着大骊是如何毁在你的手中,我会让你尝一尝当时黎嫣万念俱灰的滋味。”
    她的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冷冽低沉,像是空中突然劈下一道惊雷,直击他们的心脏,让他们心神俱灭,百官不敢轻举妄动,更是忍不住地颤栗起来。
    玉汝恒冷笑道,“申屠尊,我知晓你布置了什么,不过你认为他们能拦得住我?”
    申屠尊只是立在她的面前,那幽暗的双眸似是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那一身血红的喜袍更衬托的他俊朗的容颜带着丝丝的诡怪。
    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却觉得申屠尊定然是有所图谋,只是他究竟在谋算着什么?
    司徒墨离与江铭珏站在她的身侧,“小玉子,我们走吧。”
    玉汝恒直视着申屠尊,扬手一挥,只听见金銮殿内发出剧烈地响声,接着便看见金銮殿内燃气了大火,意大殿外跪着的百官吓得脸色苍白,目露惊恐。
    火焰高窜,似是笼罩在申屠尊的身后,他双眸碎出一抹寒光,任由着身后的人灭火,而他依旧是一顺不顺地盯着她,“毁了这大殿你便能离开?”
    玉汝恒亦是冷笑道,随即抬起手,她的指尖勾着一条手链,“这个呢?”
    申屠尊冷若冰霜的容颜此刻像是凝结了一层化不开的寒霜,他盯着那手链似是要将玉汝恒捏碎,玉汝恒看着如此的申屠尊,心头越发地厌恶,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看上谁,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便要将那人据为己有吗?即便不能拥有,也要将至毁掉?
    玉汝恒只觉得这样的人太过于可怕,自私,她只是摇晃着那手链,随即说道,“申屠尊,你最好想清楚,这世间这条手链仅此一条,你若是舍得,我即刻将手链丢入火海中。”
    她不担心自己无法离开,她只是想要讨回那日被他欺辱的耻辱罢了,她倒要看看申屠尊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司徒墨离看向玉汝恒,只觉得她随着眼前的通天大火一起燃烧着,那是她积压已久的愤怒,他到现在才明白,其实她从未变过,只因那颗心。
    申屠尊直视着她,在最后一刻,玉汝恒挥手将手中的手链抛了出去,那个力度直接抛向了后面的大火,而她并没有借此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看着,她要看申屠尊该如何抉择。
    申屠尊毫不犹豫地转身在众人的惊诧中冲入了大火。
    玉汝恒双眸碎出一抹寒光,直视着眼前的人,亦是闪过一抹惊讶,她从未想过申屠尊会如此做,难道那条手链当真比他的性命重要,那么,当初呢?他为何要灭大冶,杀她全族呢?
    如此矛盾的人,这世上怕是也只有他罢了。
    司徒墨离也未料到申屠尊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转眸看着玉汝恒的时候那明朗的双眸闪过一抹疑惑,江铭珏上前站在玉汝恒的身旁,低声道,“小玉子,他让我看不懂。”
    玉汝恒却勾起一抹冷然地笑意,眼前的大火将整个宫殿近乎吞噬,好在扑救及时,并未造成太大的伤亡,一时间众人也都将玉汝恒丢在了一旁,对于他们来说,此刻这金銮殿,申屠尊比起玉汝恒重要得多。
    玉汝恒依旧立在大火前,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红色的身影从浴火中走出,他身上的喜袍已经被火燃烧成黑色,发丝散乱,身上还有一股焦炭味,甚是狼狈,可是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没有丝毫的改变。
    司徒墨离警觉地挡在玉汝恒的身前,盯着申屠尊看着,见他紧紧地握着那条手链,猛地上前,那股焦炭味也随之扑鼻而来。
    玉汝恒直视着他,越过司徒墨离,两道冷冽地寒光似是要将玉汝恒吞噬,一时间整个皇宫又陷入沉寂,那是一种死一般的冷寂,只逼得他们身临绝境。
    玉汝恒双眸微勾,那一双眸子似是染上了血色,一顺不顺地看着眼前的申屠尊,不知过了多久,他只是说了一个字,“滚!”
    玉汝恒淡淡地挑眉,随即拿出手中相同的手链,“申屠尊,黎嫣永远不会让你走入她的心,更别提她的人。”
    她说着蓦然地转身离开,司徒墨离与江铭珏只觉得玉汝恒对申屠尊是恨之入骨,丝毫不顾及自己此刻满身散发着对申屠尊的嘲讽。
    申屠尊的身体依旧挺得笔直,直至他缓缓地转身离开金銮殿时,回到宫殿整个人向前栽去,玉汝恒的话回荡在他的耳畔,犹如一刀一刀地割着他的心,他低头看着手中的手链,那手链每日都戴在他的身上,他怎能感觉不出来这条是不一样的?可是,他为何要放她走呢?直至最后动了那么一丝的杀念,却还是没有下得了手。
    玉汝恒并未回客栈,而是直奔城门,而这一路亦是畅通无阻,司徒墨离看着那日从皇宫回来便一言不发的她,忍不住地开口,“你这是要做什么?”
    玉汝恒紧抿着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不想再等了。”
    “当真?”司徒墨离不知晓她究竟顾虑着什么,可是,此时此刻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玉汝恒点头,“对,我要亲自带着人马踏破大骊的皇宫,我要亲眼看着他一败涂地,死在我的面前。”
    “好。”司徒墨离将她小心地揽入怀中,知晓她终究是放不下。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里,这一刻她等得太久太久了,她不想再等下去。
    在玉汝恒离开大骊京城时,子伯便收到玉汝恒的密令奉命攻打边关,战事一触即发,不同之前的小打小闹,大冶的攻势甚是猛烈,似乎是要一口将边关吞下。
    申屠乐起先还能招架住,可是越到后面越显得吃力,军营内不乏申屠凌曾经的旧部,肃王临行前亦是安插了不少的暗桩,申屠乐虽然收拢了不少,可还是无法真正地指挥得动他们。
    “公主殿下,边关城已破。”申屠乐正在想着排兵布阵,却见亲信匆匆入内,垂首禀报。
    申屠乐双眸闪过一抹幽光,“城破?”
    “是。”亲信低声应道,“公主殿下,如今该怎么办?”
    “撤。”申屠乐知晓如今不是硬碰硬的时候,既然边关第一道放手已经被攻破,那么,她便要守住第二道。
    她在子伯亲自领着人马攻入边关的时候,早已经带着大队人马撤兵。
    黎穆染赶到的时候早已经不见申屠乐的身影,转身看见子伯走了进来,低声道,“让她跑了。”
    子伯淡淡地开口,“无妨,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
    黎穆染点头,随即说道,“今儿个皇姐便到了吧。”
    “恩。”子伯算准在今日攻下边关,实则是为了等玉汝恒归来,正在说话时,便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皇姐……”黎穆染见玉汝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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