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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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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轻地靠在子伯的怀中,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画面,云轻陪着她对弈,谈天说地的时光,她与子伯,莫悠尘一同畅谈天下,吟诗作赋,醉酒舞剑的画面,她虽然孤独,可是却还有亲人,不过她却感激上苍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让她遇见了敞开心扉的人,她是幸运的,故而她要紧紧地抓住这重活一世的机会,不会再让任何人肆意地践踏。
    “等。”许久之后,她只说出一个字。
    她却不知,她的口气与申屠尊如出一辙,这是一场生死的博弈,亦是一场了却前仇旧恨的对决。
    子伯垂眸凝视着她微微合起的双眸,那薄如蝉翼的睫毛在暖阳的映照在印出一道光影,白璧无瑕的肌肤透着淡淡地光晕,她微抿着唇,如墨的青丝散落在胸前,她看似恬静安然,可是他却能从这平静的表面下看到她那充满着仇恨的心。
    他不知不觉地加重了手臂的力度,只是如此紧紧地拥着她,他才能觉得自己似是在她的身旁,而她不曾离开过。
    有些伤痛可以随着时间而愈合,可是有些却随着时间愈发地浓烈,他爱她,更加明白失去的痛苦,如今他别无所求,只想如此陪在她的身旁,倘若有人敢犯,那他便以命相搏。
    深夜,玉汝恒与江铭珏一同策马离开边关,子伯与黎穆染并肩立在军营外目送着那月色下渐渐消失的身影,二人不约而同地长吁短叹。
    “我以为今夜你会得逞。”黎穆染转眸看了一眼子伯,可惜地说道,可是仔细看着那眸低却满是幸灾乐祸。
    子伯拂袖转身,亦是丢下一句不咸不淡地话,“彼此彼此。”
    黎穆染怔愣在原地片刻,反应过来时连忙追上前去,看向子伯时冷哼了一声,“今夜索性无眠,不如老规矩?”
    子伯只觉得造化弄人,本以为今夜与她老规矩,如今却换成了黎穆染?他止步看了黎穆染一眼,暗自嗟叹,“伤心人与伤心人只能如此。”
    黎穆染再次地感叹着,“皇姐的心中多了这么多人,她哪里顾得过来?”
    子伯亦是觉得黎穆染再如此说下去,他定然会失态,随即便夺过一旁士卒手中的长矛,翩然转身抵在了黎穆染面前,“废话少说,来吧。”
    黎穆染见他突然袭击,双眸一凝,随即便也夺过一旁士卒的长矛,冷喝一声,“来就来,谁怕谁。”
    不到片刻,二人便纠缠在一起,二人招式凌厉,倒打得酣畅淋漓。
    连夜策马出了边关的城镇,玉汝恒便换了马车,千瑾辰依旧赶车,玉汝恒靠在马车内,见江铭珏神色凝重,她不知他究竟在打算什么,为何突然要急匆匆地赶往南风?
    江铭珏抬眸看着她,“小玉子,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任性?”
    玉汝恒正视着他的双眸,亦是将手中的书卷放在一侧,“任性?”
    “这个时候……”江铭珏欲言又止,他心中存着愧疚,可是却不得不如此做。
    玉汝恒仔细地打量着他,清了清嗓子,“既然去了,亦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的,你不必因此愧疚。”
    江铭珏微微点头,随即上前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地抱着,“小玉子,等到了岳麓山,见了师父我会告诉你。”
    “如今不能说?”玉汝恒轻声问道,只觉得江铭珏似乎有太多的难言之隐。
    “师父来信,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现在告诉你,一切等到见到他再说。”江铭珏看向玉汝恒低声道。
    “那好。”玉汝恒点头,亦是明白能够让陆通如此着急,更是如此嘱咐,必定不简单。
    南风国,秦玉痕偏白的唇微微勾起,更是凭添了几分的妖媚,他拿着剃子拨弄着灯芯,斐然立在身后垂眸不语。
    “秦素妍到了何处?”那带着一丝阴冷的声音慢悠悠地飘荡而出,只觉得眼前的灯芯亦是随之晃动了几下。
    “已经入了大远的边关。”斐然低声道,“是属下一时不查。”
    “云景行如今在何处?”秦玉痕冷声道,狭长的双眸碎出一抹寒光,周遭的气息也变得阴冷。
    斐然如实回禀,“不知。”
    “云景行究竟要做什么?”秦玉痕不解地开口。
    “属下已经派人去寻了。”斐然也觉得如今的形势越发地不明朗,似乎看着都很平静,却又在翻涌着。
    秦玉痕将剃子丢在一旁,负手而立,一阵冷风吹来,卷起他宽大的衣袍,越发地妖冶,他嘴角噙着丝丝地冷笑,双眸映衬在清冷的月色下晦暗不明。
    十日之后玉汝恒与江铭珏抵达渡口,乘船前往南风。
    而秦玉痕亦是得了玉汝恒前往南风的消息,满心欢喜地等着她,心情也比以往好了许多。
    大远的一处深山内,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直至落在一处石洞前,打开机关入内,石洞内却是别有洞天,俨然是一座宫殿,殿外有侍卫巡逻,宫殿内灯火通明,云景行身着着月白的锦袍,戴着白色的面纱正端坐于书案旁,文房四宝皆有,他手执紫毫,修长的手指洁白如玉,握笔的姿势甚是优雅,那双清冷的眸子平静如清泉,待他放下紫毫后,随即合起密函,随手跑了出去,便看见自窗外飞入一道黑影,双手接过密函转瞬离开。
    “进来。”云景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冽绵延,他依旧坐着不动,双眸平静地盯着前方,远远看着仿若是雕刻的仙人,让人心生敬畏。
    那黑影单膝跪地,“主子,京城传来消息。”
    黑影自怀中拿出密函双手递了过去,云景行抬手拿过密函,待看罢之后亦是冷静如常,双眸连一丝的波动都不曾出现,而是轻声说道,“随他去。”
    “是。”黑影领命随即便退了出去。
    云景行缓缓起身,抬步入了寝室,褪去身上的外袍,随即躺下,缓缓地合起双眸径自歇息。
    大远盛京皇宫内,黎绯跪在地上不敢抬眸,自那日逃出之后,她便被关在地牢内,一直到今日才被放了出来,那地牢甚是恐怖,是她无法想象的令人心生恐惧的地方,只要进去的人即便不死,也会失去常性,而她能够撑到现在已是极限,故而如今她脸色发白,面容憔悴,哪里还有往日那般的明艳动人之态。
    “你可知秦素妍私自离开南风?”那声音透着丝丝的森冷,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黎绯浑身颤抖,发出沙哑的声音,“属下不知。”
    “你应当知晓她来大远是为了谁?”刺骨的声音像是刺入她的心头,让她颤栗不已。
    “属下明白。”黎绯逼迫着自己保持冷静,低声回道。
    “倘若这次再失败,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来自地狱恶魔般的声音,让黎绯只觉得自己如今已经跌入地狱。
    “属下多谢尊主不杀之恩。”黎绯连忙叩头,随即起身便弯腰退了出去。
    “她可是堂堂大冶的公主。”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地妖媚,仔细地听着却溢满了嘲讽。
    “公主?”男人冷哼一声,抬眸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容貌绝艳,比起玉汝恒的容颜还要美上几分,尤其是那双勾人魂魄的眸子,更是让人神魂颠倒。
    那女子缓步而来,却不见半点的旖旎妖娆,反而带着一丝的清风,却透着阴森寒冷,直至立在眼前的男人面前时,她随即跪在他的脚下,抬眸笑吟吟地看着他。
    他勾起她的下颚,俯身冷视着她,直至最后将她挥了出去,起身踏出大殿。
    女子被甩了出去,趴在地上,她抬眸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她若无其事地起身,缓步踏出大殿,垂眸立在他的身后。
    “浮屠,你该不会爱上了黎嫣?”身后的女子嘴角噙着笑意,只是那双美艳的双眸却射出一抹寒光。
    “爱?”眼前的男子扬声一笑,“我浮屠何曾爱过人?”
    “你其实一早便知晓玉汝恒便是黎嫣,你倘若不爱她,为何要对她处处留情?”女子继续逼问。
    “这又与你何干?”浮屠转眸冷视着她,那双眸子犹如黑暗的旋风,只看一眼便能被打入无间地狱。
    “其实你与申屠尊是一类人。”女子虽然惧怕他,却还是说出了最后的话。
    浮屠云袖一挥,女子便被抛了出去,整个人撞在了殿门处的石柱上,她跌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却还是抬眸看着他,“浮屠,你后悔了?”
    “滚!”浮屠沉声道,转身便消失在夜色中。
    女子伏在地上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笑意,“浮屠,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任何后悔的机会,我会亲手杀了她。”
    玉汝恒如今漂泊在海上,夜色浓稠,耳边传来剧烈地海风,风浪拍打着船,飘飘荡荡,摇摇晃晃。
    她只觉得浑身透着一股冰冷,抬眸看向江铭珏,见他正坐在船头熬药,她缓缓地合起双眸靠在船舱内,耳边传来阵阵的风声,像是要将这船撕裂。
    江铭珏端着药走了进来,见她脸色有些泛白,连忙上前将她抱入怀中,将身上的毯子拢了拢,低头喂着她汤药。
    玉汝恒垂眸喝罢,抬眸看着他,“真是不凑巧。”
    江铭珏扶着她有些冰凉的手,“是我不好。”
    玉汝恒轻笑道,“这与你有何干系?”
    “倘若不是我,你也不必遭受这种罪。”江铭珏一脸的愧疚。
    玉汝恒又是一阵轻笑,“葵水本就是每月都会有的,这与你无关。”
    江铭珏轻轻地拥着她,“马上就到了。”
    “明儿个我便好了。”玉汝恒只觉得江铭珏如今变得比以往更加地小心翼翼。
    秦玉痕算着时日,焦急地在殿内来回踱步,斐然在一旁看着,几次想开口相劝,最后还是将话咽了下去。
    “派人暗中护送她。”秦玉痕转身看着斐然低声道。
    “属下已经传了消息。”斐然低声道。
    “只是这几日海风大,怕只怕她的身子。”秦玉痕不免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斐然见他如此不由得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家殿下只要一碰到玉汝恒的事情便会失了理智,方寸大乱,如今这幅焦躁难安的样子哪里还有以往的威严之气?
  
☆、263 温情(求月票)

直等到数日之后,玉汝恒顺利抵达南风国,而后一路畅通无阻地赶到京城,她先去了东宫,江铭珏并未同行,而是先上了岳麓山。
    秦玉痕当看见踏入殿内,向他缓缓走来的玉汝恒时激动不已,立在原地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与她分别已有数月,不知为何,只觉得这多日来的思念在此刻尽数涌上心头,却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玉汝恒双手背在身后,一身玄墨锦袍,面如冠玉,嘴角噙着独有的笑意,笑吟吟地看着他,“作何不说话?”
    秦玉痕这才反应过来,那双狭长的双眸微动,眉梢微挑,尽显风情,那偏白的唇因适才用了几颗樱桃,沾染上那淡淡地粉,如今看着比她的唇还要娇艳几分,那妖娆的容颜更是凭添了几分的妩媚,玉汝恒在心头暗骂了一句妖孽,便见他突然将她拽入怀中,轻轻地拥着她在原地打了几个圈。
    玉汝恒只觉得天旋地转,眼中只剩下彼此,她笑着靠在他的怀中,凑上前去轻嗅着那唇瓣上残留的樱桃的味道,温热的唇印上那带着丝丝冰凉的唇,犹如品尝着上好的胭脂,透着淡淡地甜,她舔舐着他唇瓣上的味道,而秦玉痕却抿着唇,揽着她腰际的手紧了紧,身子一歪,二人便落入身后的贵妃榻上。
    玉汝恒顺势趴在他的身上,低头看着他,“你身子好了?”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秦玉痕轻抚着她的耳际,声音带着丝丝的诱惑。
    “如今不成。”玉汝恒的指腹滑过他的下颚,仰头笑吟吟地看着他,“我要去岳麓山一趟。”
    “原来你不是来见我的。”秦玉痕双眸闪过一抹黯然,不满地开口。
    玉汝恒低笑一声,自他的身上坐了起来,“走吧。”
    秦玉痕依旧躺着,玉汝恒起身拽着他袖袍,他便随着她的力度幽幽地站起身,任由着她拖着缓步踏出了宫殿。
    斐然立在一旁看着如此风情万种的秦玉痕,嘴角忍不住地抽搐了几下,只看见二人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秦玉痕与玉汝恒一同上了岳麓山,而早先便赶到的江铭珏此刻正垂眸立于陆通的身侧,脸色微红,显然是问及了不愿启齿之事。
    陆通冷哼一声,“看来那臭丫头还是未有孕?”
    “师父。”江铭珏的羞红已经爬满了的耳根,整张脸更是红的通透。
    “你这个臭小子也太没出息了,下手这么早,这下好了,又便宜秦小子了。”陆通冷哼了一声。
    “师父,你如此匆忙唤徒儿跟小玉子前来所谓何事?”江铭珏抬眸看着他不解地问道。
    陆通低声道,“自然是攸关生死。”
    江铭珏有些不解,“徒儿不明白。”
    “等到臭丫头来了再说。”陆通看着江铭珏,“你这个傻小子,怎得就如此放心让臭丫头跟秦小子单独在一处呢?”
    江铭珏无奈地开口,“师父,此事徒儿拦不住。”
    “说你傻,你当真傻。”陆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叹了口气,“幸好黎邈并未徒弟,否则我岂不是要被你活生生地气死?”
    “师父,闲王有徒弟。”江铭珏想着黎穆染自幼便被黎邈教导,想必也算是半个徒儿吧。
    “你说是谁?”陆通一听,双眸闪过一抹幽光。
    “黎穆染。”江铭珏自知说错了话,可是覆水难收,便如实说道。
    “你说那个小子。”陆通仔细地想了想,“应当不是正经的徒弟。”
    “是。”江铭珏听陆通如此说,哪里还敢辩驳,连忙称是。
    陆通看着江铭珏这幅温吞的样子,恨不得一脚踹出去,可是却又狠不下心,只能在一旁独自生气。
    江铭珏见陆通如此,心头有些不解,他认为如今跟玉汝恒相处的极好,最起码他们之间没有隔阂,而且他觉得如此的相处方式也很舒服,却不知陆通在气什么?
    陆通自然有着自己的打算,再看向江铭珏的气色,叹了口气,“那皇陵内的并非你母妃真正的骸骨。”
    “什么?”江铭珏对于母妃之事至今无法释怀,如今听陆通如此说,惊讶地抬眸看向陆通,显然错愕不已。
    “当初入皇陵时,我便将你母妃的尸骸换了出来,你母妃葬在了白飞山。”陆通看着他冷哼一声,“那是你母妃临终嘱托,说是即便死了也要远远地看着你。”
    江铭珏只觉得眼角酸涩,不知是喜极而泣,还是悲从中来,又或者是愧疚不已,他只是低着头越发地觉得自己无能。
    陆通见他如此,也只是叹了口气,“臭小子,你母妃知晓你如此做,定然不会怪你,当初没有告诉你,不过是不想让你分心罢了。”
    “多谢师父。”江铭珏向后退了一步,感激地跪下,恭敬地行了大礼。
    “臭小子,我还没死呢,你叩什么头。”陆通掌心一推,江铭珏便立了起来。
    江铭珏如今心事已解,自然开怀了不少,抬眸看向陆通的时候也多了几分地笑意。
    陆通见他如此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说道,“瞧你这点出息。”
    江铭珏也不管陆通对他如何嘲讽,如今心头越发地高兴,母妃并未被挫骨扬灰,他即便到了九泉之下也能面对母妃。
    玉汝恒与秦玉痕二人行至陆通屋内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江铭珏喜笑颜开的模样,又看向陆通盯着江铭珏的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二人面面相觑。
    陆通转眸看着玉汝恒与秦玉痕,冷哼了一声,而后说道,“臭丫头你进来,臭小子,你跟秦小子出去。”
    “师父……”江铭珏本想反驳,迎面撞上陆通那冷厉地双眸,连忙垂眸恭敬地应道,“徒儿告退。”
    随即转身看向玉汝恒扬起一抹明媚地笑意,玉汝恒见他像是解开了心事,亦是心中欢喜,冲着他灿烂一笑。
    秦玉痕看着眼前的江铭珏,又看向玉汝恒,见她独自入了屋内,房门在江铭珏踏出的那一刻被合起,他狐疑地看向江铭珏,“你可知缘由?”
    “不知。”江铭珏自然不知,故而摇头道,“不过师父适才说过是攸关生死,故而一切等小玉子出来再说。”
    “也好。”秦玉痕点头应道,二人便转身一同离开了竹屋。
    玉汝恒见陆通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她亦是冲着陆通灿然一笑,“陆老怪,你如此看着我,倒让我不自在了。”
    陆通冷哼一声,“你王叔呢?”
    “云游四海了。”玉汝恒如实回道,随即毫不客气地坐下,径自倒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
    陆通劈手夺过她手中的茶杯,顺势抛了出去,而后盯着玉汝恒又仔细地瞧了许久,“可有你师父的消息?”
    玉汝恒微微摇头,“倘若有师父的消息,我定然会告诉您。”
    陆通垂眸想了片刻,“那老怪物出现了?”
    玉汝恒知晓陆通所言的是谁,随即点头,“恩,是我专门请来的。”
    “都这么多年了,她该回来了。”陆通幽幽地说道,双眸微眯,似是游离。
    玉汝恒不再多言,师父在玉汝恒的心中最是高不可攀,最崇敬之人。
    “陆老怪,你唤我前来就为了此事?”玉汝恒看着陆通不满地开口。
    “你去了西海之巅?”陆通继续问道。
    “是。”玉汝恒知晓陆通想必是有事与她说,可是她不知道到底是何事。
    陆通径自倒了一杯茶递给她,神色多了几分地慈爱,“你在西海之巅都看见了什么?”
    “喏,这个……”玉汝恒自身后的包袱内拿出两幅画卷,然后三本书卷,还有怀中的白玉海棠一并推给陆通。
    陆通拿过之后逐一地看着,那三本书卷翻开之后,并未有一个字,而那两幅画卷倒是让他看了许久,随即又看着那白玉海棠,大抵如江铭珏之前所言无异。
    他随即起身,行至内堂,不一会便拿出一个匣子递给她,“这个你拿去。”
    “这是……”玉汝恒看向陆通不解地问道。
    “你师父临行前让我交给你的。”陆通低声道,“说倘若你得到这些物件,我便将这个匣子给你。”
    “师父?”玉汝恒始终不明白师父为何会突然离开,她低头看着那匣子,上面落锁,她抬眸看着陆通,“陆老怪,钥匙呢?”
    “没有。”陆通摇头,“我试了多少法子都未打开,你师父说你有法子。”
    玉汝恒嘴角莫名一抽,她能有什么法子?不过师父为何要等到她拿到这些物件呢?难道她有未卜先知的能耐?
    玉汝恒狐疑地看着陆通,又盯着那匣子看着,继续说道,“陆老怪,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
    “恩。”陆通点头,看着玉汝恒说道,“这也是你师父让我说与你的,当你拿到这匣子打开之后,便要经历一番浩劫,让你切莫要优柔寡断,一切随心便是。”
    玉汝恒越发地觉得不解,“师父此言何意?”
    “臭丫头,我怎知晓?”陆通哼唧了一声,“她临行前将这些交于我,便一走了之,十多年了都不曾出现,也不知她究竟还会不会回来?”
    玉汝恒当知晓陆通与师父的关系之后,才明白陆通为何会帮她,她仔细地看着陆通说道,“陆老怪,你老实告诉我,倘若大冶未覆灭,你是不是也准备将江铭珏送到我的身边?”
    陆通眸光躲闪,似是被戳中了心思,他低咳了几声,“我的徒儿哪点不好了?当初除了身子弱点,这才学,医术,性子,哪点不好了?倘若你不喜欢,我将他留在岳麓山便是。”
    玉汝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如此做不过是想要跟师父有牵扯,可怜小不点成了你的牺牲品。”
    “胡沁什么,他是我徒儿,我能害他吗?”陆通突然说道,“你若是想让他再钻牛角尖,你大可告诉他。”
    玉汝恒嘴角一撇,盯着陆通那恼羞成怒的模样,只觉得这脾气是越发地古怪了,随即垂眸,“陆老怪,我告诉你一件事如何?”
    陆通这才消了气,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冷声道,“什么?”
    “师父她……”玉汝恒垂眸盯着手中的茶杯,杯子内飘着几片茶叶,带着丝丝的温热,她停顿了片刻,低声道,“她说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玉汝恒说罢抬眸看向陆通,只见他怔愣了许久之后,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地笑意,这一刻,他没有了那怒骂的戾气,猛然间看着却像个被丢弃的孩童,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不说我也明白。”
    “师父是为了躲开你们吗?”玉汝恒低声问道。
    “不是。”陆通摇头,“她一切都源于爱。”
    “我不懂。”玉汝恒低声道,只觉得师父走得太匆忙也太神秘,当初让她猝不及防。
    陆通随即起身,立在窗边,透过半开的窗户遥望着夜空,那皎洁的明月散发着淡淡地银光,映照在他坚毅的容颜上,倘若仔细地看去,陆通当年亦是俊美的男子,即便如今已过不惑之年,却还是有着他独特的魅力。
    “你日后便会懂了。”陆通似乎不愿再提,摆手道,“尽快下山吧。”
    “那你保重。”玉汝恒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缓缓起身将那匣子小心地收起,而后带着东西转身离开。
    待走出竹屋,行至前方便看见不远处的凉亭内坐着两人,一人暗红锦袍俊美妖娆,一人鹅卵锦袍可爱明朗,二人对坐着,远远瞧着倒是相谈甚欢。
    她信步行至凉亭内,翩然坐在二人中间,一手撑着下颚,来回扫过他二人的容颜,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在说什么?”
    江铭珏看着她,“师父说了什么?”
    “他还能说什么。”玉汝恒趴在石桌上,显得有些疲惫,不过是低声道,“说将你送给我了。”
    江铭珏明显一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粉嫩的脸顿时满面通红,羞恼地看着玉汝恒,“你……什么叫送给你?”
    玉汝恒直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难道你不是我的人?”
    秦玉痕见玉汝恒在打趣江铭珏,他亦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径自品茶,反而让江铭珏越发地害羞起来,腾地站了起来,“我去问师父去。”
    “去吧。”玉汝恒只是冲着他笑着,这反而让江铭珏的脚步加快,当真冲向了竹屋。
    秦玉痕笑看着她,“你何必逗他?”
    “那我逗你?”玉汝恒撑起身体,倾身向前。
    秦玉痕好笑地看着她,“你这招倘若用在司徒墨离的身上,那定然是很管用。”
    玉汝恒冷哼一声,只觉得秦玉痕这是在调侃她,随即说道,“你何时登基?”
    “如今不想。”秦玉痕直言道,“你与申屠尊呢?”
    “什么叫我与他?”玉汝恒随即起身,抬步走出凉亭,仰头望着明月,低声道,“我明儿个便动身离开。”
    “知晓你此次前来不是为了我。”秦玉痕对此显然有些耿耿于怀。
    玉汝恒浅笑着转身,背着双手一步一步地行至他的面前,一个旋转轻巧地坐在了他的怀中,勾着他的颈项,“不如今夜我们便在此处……”
    秦玉痕勾唇浅笑,心头早已乐开了花,将她横抱着起身走出凉亭,足尖轻点,飞身回了他曾经歇息的屋子。
    江铭珏行至陆通的屋内,怒视着陆通,“师父,您说将徒儿送给小玉子可是真的?”
    “难道你要跟我一起过一辈子?”陆通盯着他说道。
    江铭珏被噎住,垂眸说道,“可是……怎能说出如此的话?”
    陆通却不以为然,“即便我不送,你也成了她的人,说不说有何干系?”
    江铭珏越发地羞得无地自容,连忙转身便要离开,却听见陆通的声音响起,“傻小子啊,你如今去做什么?秦小子八成已经带着那臭丫头共度*去了。”
    江铭珏的脚步停在门口,警觉自个被玉汝恒戏耍了,暗自懊恼自己,无声地叹了口气,便转身坐下,“师父,今夜徒儿便歇在您这处吧。”
    “你这点道行,还真是……比那秦小子差远了。”陆通再次地摇头叹息,随即便抬步离开。
    江铭珏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思忖着明儿个如何讨回来。
    玉汝恒被秦玉痕直接抱入床榻,还不等她喘息,秦玉痕便封住了她的唇,辗转缠绵,双手熟稔地褪去彼此的衣衫,宽大的掌心带着丝丝的温热轻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低喘着气啃噬着她娇艳的唇,掌心的如丝绸般滑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他只是埋首开垦着……
    玉汝恒双眸迷离,双手游弋在他的后背,直至共赴*时,留下道道的抓痕,激情的缠绵,颠鸾倒凤,直至屋内传来那旖旎动情的娇喘……窗外清风几许,却吹不尽屋内浓浓的春情。
    玉汝恒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指腹在他的胸前画着圈,一圈一圈的涟漪荡漾,搅乱了一池的湖水,她红肿微肿,却噙着满足地笑意,青丝纠缠在一起,他狭长的双眸惬意地眯着,却深情地凝视着她。
    玉汝恒在他的怀中靠了靠,却不敢移动的太厉害,抬眸看着他,“不许再闹了?”
    秦玉痕蠢蠢欲动的心在此刻玉汝恒娇软的声音中越发地激荡,他垂眸媚眼如丝地看着她,“你明儿个便走了。”
    玉汝恒勾唇浅笑,“又不是一辈子都不回来。”
    “待我处理完这处的事情便去寻你。”秦玉痕如今尝到了这鱼水之欢的蚀骨滋味,一想到明日她便离开,便觉得日后他该憋屈成什么样?
    玉汝恒浅笑着看着他,“怕不是那么容易。”
    秦玉痕冷哼一声,“那也要尽快。”
    玉汝恒知晓他如今怕是不想与她分开,低笑道,“好。”
    秦玉痕突然一个翻身,低头便又吻上了她的唇,玉汝恒瞪大双眸,“你……”
    “就一次。”秦玉痕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连喷薄出的气息都甚是灼热。
    玉汝恒无奈地勾着他的颈项,亦是给了他极大的鼓励,直至天亮才停歇,玉汝恒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随即便沉沉地睡去。
    秦玉痕却是乐此不疲,却知晓她已然无法承受,随即便命人准备了香汤,抱着沉睡中的她入了屏风,等到玉汝恒醒来时,已近晌午。
    秦玉痕一早便被尊长唤了去,见他神清气爽,神采飞扬的神情,心下自是明了,随即说了几句,便让他退下。
    秦玉痕回到竹屋,便见江铭珏正站在屋外,抬眸看见秦玉痕时,也不过是淡淡一笑,随即从袖中拿出一个紫玉瓷瓶递给他,“将这个给她涂上。”
    秦玉痕浅笑着接过,自然知晓江铭珏所言是何处,随即便抬步入了屋子。
    江铭珏站在屋外良久,随即转身便回了陆通那处。
    陆通见他便这样回来,指着他吹胡子瞪眼,“没出息,没出息啊。”
    江铭珏却不以为然,他倘若不能如此接受,日后岂不是跟那些怨妇一样了,更何况如今他心事已解,对于玉汝恒亦是看开了许多。
    陆通自然不知晓江铭珏有了如此超然的顿悟,倘若他知晓,定然会将他一脚踹出去,就当做没有这个徒弟。
    秦玉痕为玉汝恒涂好药之后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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