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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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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的布防图,不过与普通的还是有许多的差别。
    阿狸见是熟人,立马从玉汝恒的怀中飞奔而出,直接钻进了子伯的怀中,爪子揪着他的衣袍,仰头望着他,顺带着流着口水。
    子伯挑眉,低头看着阿狸如此地模样,抬眸看向玉汝恒,“它是要寻个伴了。”
    阿狸一听,颇为不满地用自己的爪子蹭着子伯的胸口,显然它可不想找一个狐狸,只想陪在玉汝恒的身边,然后看尽美男。
    玉汝恒自然知晓阿狸的心思,想起司徒墨离的话,不由得一笑,“阿狸,你这色心何时能改了?”
    阿狸幽怨地转头看了玉汝恒一眼,连忙扭头过去靠在子伯的怀里不动。
    子伯并未像司徒墨离那般将它推开,而是抬手摸着它雪白的绒毛,抬眸看向玉汝恒,“你有何看法?”
    玉汝恒抬眸盯着那地图看了半晌,抬眸看着他,“你如今手上的人马可都到齐?”
    “恩。”子伯点头,“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看来你想制造混乱。”玉汝恒笑着说道。
    “里应外合,左右夹击。”子伯直言道。
    “何时行动?”玉汝恒笑着问道。
    “三日之后。”子伯算了一下日子,“穆王那处?”
    “他已经前去准备。”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既然你已经部署妥当,那便依计行事。”
    “好。”子伯在玉汝恒的身上收回视线,低头轻抚着阿狸的绒毛,缄默不语。
    玉汝恒见他变得有些沉默,想起黎穆染曾经所言,她一手撑着下颚,一手盯着那布防图看着,“你这些日子如何过的?”
    子伯并未看她,只是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反而带着几分的邪佞,低声道,“你想要窥探我的心?”
    玉汝恒微微一顿,随即勾唇一笑,“你的心?”
    “我?”子伯沉吟了片刻,“过得还不错。”
    玉汝恒见他如此说,心头却闪过一抹黯然,不知是何滋味,只是觉得这些年以来,他们之间如知己般的情义是无法取代的。
    一时间密室内的气氛显得甚是尴尬,玉汝恒轻咳了几声,阿狸也感觉出了不对劲,只是来回地看着二人。
    子伯忽然抬眸注视着她,那双微微低沉的眸子内却带着几分的清润,有种万物复苏之态,他只是看了一眼,低头又不出声。
    玉汝恒见他如此,明显一怔,他何时变得如此沉默了?以往也不见他如此?她不免有些头疼,故而起身环顾着密室,却在一旁的矮柜上发现了一个花瓶,里面放着几副画卷,玉汝恒随手拿过一幅便要看,却被子伯拦了下来,抬手自她的手中拿过,接着站在她的面前,他身形高大,如今站在她的面前反而有着一丝的压迫感,她不由得一笑,“这画中暗藏玄机?”
    子伯眸光微动,将那几幅画连忙收起,阿狸依旧趴在子伯的怀中,抬头看着子伯,又看向玉汝恒,不由得叹了口气,顿时觉得他们的世界它不懂。
    子伯越是掩藏,反而激起了玉汝恒的好奇心,趁他不备便抽了一幅,翩然转身,站在了十步之远处,子伯脸上带着几分的羞赧,便要上前去争夺,奈何玉汝恒下手太快,已经将画展开,这乃是一副美人图,里面的女子一身绯衣华服,朱钗环翠,斜倚在贵妃椅上,一旁开满了芙蓉花。
    玉汝恒微微挑眉,待看清楚那女子的长相时,抬眸看着他,显然有些后悔自个展开画卷,干咳了几声,便将画卷收了起来,“你……”
    子伯嘴角一勾,上前自她的手中拿过画卷,那冰凉的指尖碰触她纤细的手指,他突然有些控制不住,用力一拽那画卷,玉汝恒便顺势撞入了他的怀中。
    子伯轻轻地拥着她,低低地叹了口气,玉汝恒能感受到他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她突然怔愣在当场,这……难道……
    过了许久,子伯才将她松开,拿着那几幅画卷消失在密室内。
    玉汝恒站在原地呆愣了许久,直至阿狸重新跳入她的怀中,她才反应过来,低头盯着阿狸,“他这是……”
    阿狸仰头看着她,显然这种事情连它都明白,只可惜玉汝恒却不愿意承认,她深吸了口气,抬步便要离开,却见子伯去而复返,显然是两手空空。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我走了。”
    子伯在她越过自己时,突然开口,“我适才……”
    玉汝恒淡淡一笑,“适才怎么了?”
    子伯双眸一暗,俊朗的容颜闪过从未有过的哀伤,他随即收敛心神,“我送你。”
    玉汝恒知晓再如此待下去,并非好事,便点头道,“好。”
    子伯跟在她的身后,一前一后离开了密道,玉汝恒转眸看向他,依旧是以往那般的笑意,“一切小心。”
    “恩。”子伯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木讷地应道,目送着她离开,才缓缓地转身快步地入了密室,脑海中浮现出的是适才那冲动地拥抱,他只觉得那一刻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一般,拥着她似是拥着所有。
    子伯怔然地坐下,指尖滑过她曾经碰触过的地方,他不会再错过。
    玉汝恒回到刘府时,依旧有些魂不守舍,想起适才的那个怀抱,让她有些不知所措,难道真如司徒墨离所言,他们待在自己身边是因为……
    司徒墨离见她恍惚地回来,阿狸探出脑袋看了一眼司徒墨离,重新钻了回去。
    司徒墨离走上前去将她抱了个满怀,顺手将窝在玉汝恒怀中的阿狸丢了出去,阿狸不满地在地上打转,见玉汝恒只是靠在司徒墨离的怀中,忧伤地转身离开。
    “怎么了?”司徒墨离见玉汝恒有些不对劲,低声问道。
    玉汝恒这才回过神来,笑着说道,“没事。”
    “不信。”司徒墨离轻嗅着她身上的气息,眉头一皱,“你跟子伯做什么了?”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知晓他的鼻子甚是灵敏,不由得一笑,“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撞在了一起。”
    “哼。”司徒墨离冷哼一声,“小玉子,你老实告诉我,你对那个子伯到底存着什么心?”
    玉汝恒轻轻挑眉,屋内漆黑一片,只能透过月光看到彼此的双眸,她不想探讨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如今拥有他们已经足够,她上前靠着他,“我累了。”
    司徒墨离的心微微一颤,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还是忍不住地冷哼了一声,却是将她横抱着放在了床榻上,接着躺在了她的身边将她抱入怀中相拥而眠。
    翌日醒来时,司徒墨离已经起身,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若有所思。
    玉汝恒洗漱之后走了出去,阿狸正围着司徒墨离不停地转圈,而司徒墨离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只是神态惬意地眺望远方。
    玉汝恒浅笑摇头,阿狸转眸待看见玉汝恒时,便丢弃了司徒墨离,奔向她的怀抱。
    她抱着阿狸坐在他的身旁,歪头看着他,“怎么?还在醋?”
    司徒墨离转眸冲着她不羁一笑,“非也。”
    “哦。”玉汝恒附和地应了一声,低头看着阿狸正冲着自己不停地转动眼珠,玉汝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抬眸看着前方,便见刘溯正缓缓走来。
    阿狸乖觉地自玉汝恒的怀中离开,转瞬不见了踪影。
    玉汝恒顺势勾起司徒墨离胸前的青丝,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嘴角勾起邪魅地笑意,“墨离,待会出府?”
    “你要动手了?”司徒墨离转眸看着她。
    “恩。”玉汝恒点头,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
    刘溯刚步入院内,便看见深情相拥的二人,他抬眸看着天色,大清早便如此激情?他本想咳嗽几声,却见二人已经在撕扯着彼此的衣袍,他甚是尴尬地转身便向外走去。
    司徒墨离双眸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转瞬间便带着玉汝恒入了屋子,外面暗中看守的暗卫亦是面不改色,不过,那心思却是耐人寻味。
    玉汝恒与司徒墨离二人入了屋子,他低喘着气,“你就不担心我当场要了你?”
    玉汝恒勾唇浅笑,“走吧。”
    “盛京内你可安排好了?”司徒墨离随着玉汝恒一同入了密道,随即便将那密道封了起来。
    “恩。”玉汝恒笑着点头,“不出半个时辰,整个盛京便会闹起来。”
    司徒墨离嘴角一撇,“早有预谋。”
    玉汝恒始终牵着他的手,待出了密道之后,便看见阿狸已经在出口处等她,司徒墨离冷哼一声,盯着阿狸,“还真是阴魂不散。”
    阿狸甚是委屈地看着玉汝恒,再看向司徒墨离,想它如此惹人疼爱,怎得在司徒墨离面前便变得如此嫌弃?它实在是想不通。
    玉汝恒无奈一笑,阿狸早已经泪眼汪汪地扑在了玉汝恒的怀中,司徒墨离抬眸看向玉汝恒,“小玉子,为何要带着它?”
    玉汝恒挑眉看向司徒墨离,“你为何对阿狸如此嫌弃?”
    “你的怀抱……”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只能给我。”
    玉汝恒嘴角抽搐,“墨离,你如今是连一只狐狸的醋也吃?而且,阿狸还是只母狐狸。”
    “那也不成,谁让她是色狐狸,我可不想你被它带坏。”司徒墨离理所应当地说道。
    阿狸怒了,虽然司徒墨离是美男,可是,竟敢如此贬低它,阿狸那一双狡黠地双眼一动,在司徒墨离毫无防备地时候扑了上去,四只爪子用力地抓着司徒墨离的锦袍,顺带着尿遁一番,司徒墨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阿狸扒开,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狐腥味的锦袍,他眸光一沉,便见阿狸早已经机敏地钻进了玉汝恒的怀中,吓得浑身发抖。
    玉汝恒有些哭笑不得,低头盯着阿狸,再看向司徒墨离,颇为无奈,“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小玉子,这……这只狐狸……”司徒墨离说着便要身手去抓阿狸。
    阿狸那肯让司徒墨离得逞,连忙从玉汝恒的怀中一跃,转瞬消失不见。
    玉汝恒忍住笑意,上前将司徒墨离身上的这件锦袍脱了下来,他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却依旧是俊雅非凡,只是那一张脸却是黑青交错。
    玉汝恒无奈只好牵着他的手,二人前往了一处宅院,待落下时,便见千瑾辰已经迎上前来,“少主,魅影正在等您。”
    “恩。”玉汝恒点头,抬眸看着司徒墨离依旧黑着一张脸,低笑一声,便先拽着他进了屋子,吩咐千瑾辰,“让人备香汤来。”
    “是。”千瑾辰亦是闻到了一股奇怪地气味,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敛去心中的疑惑,便前去准备。
    司徒墨离转眸看着玉汝恒,“很好笑?”
    玉汝恒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你难道不觉得自己与阿里很像?”
    司徒墨离嘴角一撇,“小玉子,你将我跟一只色狐狸比?”
    “同样喜欢美色,同样喜欢粘人,同样无赖,同样狡猾,同样记仇……”玉汝恒逐一地说着。
    司徒墨离连忙摆手,“小玉子……”
    “我还没说完。”玉汝恒上前凑近他冷着的隽秀的容颜,“最重要的是同样喜欢吃醋。”
    “哼。”司徒墨离见香汤已经备好,便冷哼一声,抬步向屏风后走去。
    玉汝恒又忍不住笑了出来,接着起身前往厅堂,便见魅影已等候多时。
    她翩然坐下,魅影垂首道,“暗帝,这是名单。”
    玉汝恒接过他手上的密函,待看罢之后,“人都已经带来了?”
    “是。”魅影低声应道,“都已经安排妥当,都是当年的旧臣。”
    “好。”玉汝恒勾唇一笑,随即将密函合起,“今夜便行动。”
    “是。”魅影恭敬一礼,便转身离开。
    司徒墨离已经换了干净地锦袍,神情依旧阴沉,玉汝恒抬眸看着他,笑吟吟地开口,“还未消气?”
    “那只色狐狸……”司徒墨离四处瞧着,双眸射出一抹冷光。
    玉汝恒顺势将他拽了过来,轻轻地抱着他,“你啊,知道你不会对它如何。”
    司徒墨离默不作声,只是冷哼着,便回抱着她,“小玉子,我当真那般粘人?无赖?狡猾?记仇?”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难道不是?”
    司徒墨离沉默了片刻,“那你会不会因此厌烦我,不要我?”
    玉汝恒只觉得司徒墨离在遇见她之后似乎变得太过于敏感,她双手捧着他的容颜,“你要如何才不会如此地担心我会抛弃你呢?”
    司徒墨离也不知晓,总觉得无形之中有一股力量在驱使着他拼命地要抓住她,可是抓得太紧,反而与她越来越远,他总是寻不到那个合适的度。
    “我不知。”司徒墨离只觉得一切源于自己的问题。
    玉汝恒知晓他为何会有如此的想法,主动地吻着他的眉眼,抬起他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你可听到什么?”
    “什么?”司徒墨离怔愣地看着她,他如今只觉得自己被她再如此撩拨下去一定会失控。
    玉汝恒勾唇浅笑,“我的心不是在你的掌心?”
    司徒墨离的手掌微微一颤,脸颊上染上一抹诱人的光泽,他突然将她用力地抱在怀中,“小玉子,我真傻。”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墨离,我不会离开你,所以,你不用再担心,你想如何便如何,我都会依着你。”
    “那……我想要你呢?”司徒墨离与她四目相对,笑着问道。
    “都好。”玉汝恒勾着他的颈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司徒墨离的心就像是有一股暖流流过,直抵四肢百骸,他低头亲吻着她光洁白皙地额头,亲吻着她一弯明月般的眸子,双手拥着她,密密麻麻地吻就像是在诉说着他对她的深情不悔,玉汝恒只是仰着头迎合着他,直至许久之后,司徒墨离心满意足地将她揽入怀中,低头看着她,“我想留着。”
    玉汝恒低笑一声,“怎样都好。”
    “那等你攻下盛京之后?”司徒墨离知晓如今乃是非常时期。
    玉汝恒笑着点头,“今夜有好戏。”
    “我这处已经安排下去。”司徒墨离低声道。
    “你的动作还真快。”玉汝恒知晓司徒墨离虽然一直跟着她,可是,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所有他能够做到的事情安排了下去。
    刘府,刘溯一脚踹开屋子,里面早已经人去屋空,而且离开的无声无息,刘溯双眸迸射出冷意,为自己的大意懊恼,一旁的属下走上前来,“二少爷,并未查到玉汝恒的踪迹。”
    “找,掘地三尺也要寻到。”刘溯低喝道。
    “是。”属下应道,随即便转身离开。
    刘溯看着眼前空荡地屋子,云袖一甩,掌心催动内力,硬是将眼前的桌子震碎,他蓦然转身踏出了屋子,双手紧握成拳,拂袖离去。
    不到半个时辰,整个盛京已经陷入了全城戒备,官兵们如狼似虎地闯入百姓的屋内挨个搜索,一时间,热闹繁华的街道变得冷清不已,商铺亦是紧闭,直至深夜,依旧一无所获。
    刘溯端坐在椅子上,一旁的茶早已经换了无数次,他却毫无心思,只是焦急地等着。
    直至有一道火光突然在空中绽放,紧跟着京城内各处发出了阵阵地惨叫声,不过是转瞬间,那叫声便已经消失,刘溯连忙派人前去追查,却迟迟未有人前来禀报,天亮时,却见管家踉踉仓仓地跑了进来,“二少爷,府外……”
    “恩?”刘溯见管家惨白地脸色,沉声道。
    “府外好多尸体。”管家低声应道,“而且很可怕。”
    刘溯一听抬步便离开厅堂,待行至府外的时候,眼前触目惊心地一面让他忍不住地皱眉,只看见府外挂着许多被扒光地死尸,皆是被凌迟处死,不过却留着容貌,也是惊恐万状,这些人皆是刘家当年安插在大冶的朝堂的亲信。
    刘溯也从未见过如此惨烈地景象,身形一晃,忍着干呕,命人连忙收起。
    管家颤颤巍巍地命暗卫将死尸收殓,此刻属下前来禀报,“二少爷,昨夜各个商铺被洗劫一空。”
    “这不过是开始。”刘溯冷哼一声,未料到玉汝恒竟然有如此狠辣地手段,即便曾经见识过黎嫣的手段,可她还不是败给了申屠尊,只是这玉汝恒何时安插如此多的高手在盛京?
    ------题外话------
    啦啦啦啦,小玉子开始发威鸟,嘿嘿……

☆、214 生猛(求月票)

刘溯随即转身入了厅堂,仔细地盘算着,属下跟了进来,“二少爷,如今商户都跑去了衙门,可是,衙门紧闭,那些商户便冲了进去,却看见衙门已经被血洗。”
    “血洗?”刘溯眸光越发地幽暗。
    “如今整个盛京都陷入了混乱。”属下低声禀报道。
    “好一个玉汝恒。”刘溯勾唇冷笑,“传令下去,将所有官员都安全送入府内,关于商户洗劫一空一事,交给京兆尹全权查办。”
    “二少爷,京兆尹死了。”属下小心地看着刘溯地神色,低声说道。
    “先将活着的官员都护送入府。”刘溯双眸碎出冷冽地寒光,“全城戒备,将粮草尽快收拢。”
    “属下这便去办。”眼前的属下连声应道,随即便转身离开。
    管家前来顾不得抹掉额前的冷汗,低声禀报道,“二少爷,人已经都下葬了。”
    “恩。”刘溯摆手道,“传消息给大哥,说四弟反了。”
    “是。”管家一听,便知晓要出大事。
    玉汝恒端坐与方榻上,魅影在一旁禀报,她嘴角一勾,“好戏才刚开始。”
    “今夜……”魅影见玉汝恒温和地双眸闪过一抹狡黠地冷光,连忙垂首,“属下告退。”
    “去吧。”玉汝恒淡淡道,魅影便转身离开。
    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脸上带着些许地惊讶,虽然此事早已是预料之中,不过,还是不免对玉汝恒精妙地筹谋而折服,“你料定刘溯会将所有的粮草都收拢起来?”
    “自然。”玉汝恒勾唇浅笑,“他善于筹谋,却甚是多疑,如今这个时候,他必定要确保粮草万无一失。”
    “那今夜……”司徒墨离无需细想便知晓如今整个盛京早已经是人心惶惶,倘若今夜过后,明日整个盛京便会草木皆兵。
    玉汝恒只是静静地摩挲着纤细的手指,微微抬眸对上司徒墨离笑吟吟地双眸,她略微转动了一下眸子,缓缓起身,慢悠悠地向外走去。
    司徒墨离起身大步行至她的身边,与她一同踏出屋子,院落中盛开着的蔷薇透着几分妖冶之气,微风吹拂,她只是深深地吸了口气,“墨离,倒是我也建一处‘姹紫嫣红’如何?”
    司徒墨离自身后抱着她,脸上带着些许地向往,“到时候你最想种什么花?”
    “都好,只要是你种的。”玉汝恒顺势靠在他的怀中,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你那片竹林呢?”
    司徒墨离侧眸看着她,“你如此是想将我藏起来?”
    玉汝恒默然应道,“如此不是更好?”
    司徒墨离嘴角一撇,将她转过来,低头看着她,“难道不是我将你藏起来?”
    “你想将我藏何处?”玉汝恒双手勾着他的颈项,嘴角噙着邪魅地笑意。
    司徒墨离凑上前去,低声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玉汝恒跃然一笑,细长的双眸闪过一抹迷人的芳华,“生擒刘溯。”
    “你不杀他?”司徒墨离颇有些不满。
    玉汝恒低声道,“子伯始终是刘家的人。”
    “倘若你动手,他也不会说什么。”司徒墨离脸上的笑意颇为高深,“还是你在乎他比在乎刘家多一些?”
    玉汝恒浅笑道,“我曾经答应过他,有朝一日,倘若刘家犯下大错,交由他处置。”
    “小玉子,你的心还是不够狠。”司徒墨离无声地叹了口气。
    玉汝恒微微一顿,“不是不够狠,而是,要看什么人。”
    司徒墨离嘴角一撇,“你若是如此说,我会以为你对子伯别有用心。”
    玉汝恒仰头笑看着他,接着凑上前去,突然用额头撞着他的额头,“你是认为在我身边的人我都应当要图谋不轨?”
    司徒墨离抬手摸着自己被撞痛的额头,低笑一声,“小玉子,申屠尊那处……”
    “他?”玉汝恒低笑一声,“无妨,他如今派来的人马已经被我阻拦在边关。”
    “你何时动的手?”司徒墨离低头看着她,想着她身边能用之人如今都分布出去。
    “早在前去大骊之时。”玉汝恒随即越过他,向屋内走去。
    “不动声色。”司徒墨离低声道,只觉得她似乎不止筹谋在此。
    玉汝恒抬眸对上司徒墨离探究地双眸,勾唇浅笑,“你猜的不错。”
    “那还有什么?”司徒墨离随即坐在她的身旁问道。
    “这个?”玉汝恒低笑道,“你到时候便明白。”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看来小玉子是要彻底地收网。”
    玉汝恒但笑不语,如今正是时候,她不想等,也等不起。
    活着的官员所剩无几,如今更是面色惨白地被护送入刘府,待看见刘溯时,当即吓地瘫软在地上。
    刘溯冷哼一声,便指派了最为可靠地亲信前去彻查商铺被劫一事,当即便开始部署起整个盛京的布防,却并未暴露暗处的人马,不过是将整个盛京都加强戒备,几乎所有的街道上都派了重兵把守。
    当夜,正当刘溯疲惫了一日,想要歇息时,便看见属下匆匆地冲了进来,“二少爷,粮草……粮草……”
    “粮草如何?”刘溯见属下慌张地神色,大致猜到了一些。
    “粮草被毁。”属下垂首道。
    刘溯双眸冷凝,云袖一挥,一旁的屏风便被击碎,他大步流星地踏出屋子,“尽数被毁?”
    “是。”属下指着西面如今依旧是火光冲天的方向,“二少爷,您看。”
    刘溯抬眸看去,“如何被毁?”
    “属下斗胆,护送粮草的人马中有细作。”属下连忙半跪着,低声道。
    刘溯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口气,“她这是要绝了我的后路,现实商铺被劫,加上粮草被毁,这人马能撑多久?”
    属下只是跪在地上,“属下该死。”
    “此时说这些于事无补。”刘溯正欲抬步,便听见不远处传来惊恐地喊叫声,管家匆匆赶了过来,“二少爷,西院出……出事了。”
    “他们?”刘溯一怔,沉声道。
    “都……都死了。”管家亦是牙齿打颤地说道。
    “看守的人呢?”刘溯沉声道。
    “死了。”管家未料到那些人的身手竟然如此出神入化,并未有任何的动静,杀人于无形。
    刘溯身形一晃,即便他再如何强装镇定,如今却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些是人是鬼?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紧闭大门,自今夜起,只准进不准出。”
    “是。”管家连忙应道,便转身踉踉仓仓地离开。
    属下侧眸看着刘溯,“二少爷,您说要不要请三少爷回来?”
    “如今只有三弟的武功才能抵挡。”刘溯低声道,“即刻飞鸽传书。”
    “是。”属下领命,便也匆匆离开。
    刘溯站在空荡荡地院子内,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还是自己根本是入了玉汝恒设下的局?
    短短两日,盛京内所有与刘家有关的官员无一生还,西仓粮草被毁,盛京大小商铺一夜被洗劫一空,如今的盛京早已不见玉汝恒初到时的繁华,处处重兵把守,黑云压顶,百姓亦是人人自危,关门闭户不敢走动。
    玉汝恒抬眸看着司徒墨离,“你说今日做什么好呢?”
    “你不是有了主意,为何问我?”司徒墨离冷哼一声,“你如今是要将刘溯困在盛京,自然是要斩了他的左膀右臂。”
    “刘家不一定都是效忠刘家的人。”玉汝恒薄唇微勾,细长的双眸微眯,映照在暖阳中,洒下无数的光影。
    司徒墨离幽幽地叹了口气,“小玉子,我如今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问,只管在一旁看着便是。”
    玉汝恒愉悦地一笑,知晓司徒墨离话中之意,便也不再多言,而是悠然起身,抬眸看着屋外的晴空万里,却隐约透着乌云,“一切是该雨过天晴了。”
    司徒墨离并未起身,而是径自坐在方榻上,看着那妖娆清瘦的背影,如此的她却能够撑起一片天,他垂眸一笑,端起一旁的茶盏,他却未像从前那般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很安稳。
    玉汝恒转眸看向司徒墨离,低声道,“明儿个会传来好消息。”
    司徒墨离微微挑眉,“看来你是将刘溯最后的希望都切断了。”
    “我要让他们知晓,何为地狱无门。”玉汝恒冷笑一声,不知为何,此刻却想起子伯在密室的那个怀抱,倘若没有子伯,她必定会让刘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一日风平浪静,刘溯一直在等待大哥与三弟的消息,直至翌日,刘溯收到回信时,当即呆愣在原地,随即仰天长啸,“党真是天要亡我。”
    司徒墨离挑眉看着玉汝恒,“未料到申屠凌是越发地长本事了。”
    玉汝恒浅笑道,“刘斐已被废去武功,云尚宫易主,申屠凌已经带着刘斐前来。”
    “小玉子,你当初与申屠凌说的便是这个?”司徒墨离挑眉,凑近玉汝恒低声问道,“你是不是与他承诺过什么?”
    玉汝恒柳眉轻挑,指尖滑过他的略显肉感的唇瓣,盯着那双清朗的双眸,笑着说道,“我即便不承诺什么,他也会办。”
    “小玉子,你变坏了。”司徒墨离亦是察觉到了什么,上前将她一把拽入怀中,低头吻上她的唇。
    玉汝恒只觉得司徒墨离如今的技术是越发地纯熟,他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贝齿,席卷着她檀口内的芬芳,唇齿间溢出暧昧地嘤咛声,他的吻带着几分惩罚地意味,却又不失温柔,让她一时间思绪紊乱,只是被他的温柔融化。
    玉汝恒低喘着气靠在他的怀中,抬眸斜睨着他,“你如今学会偷袭了?”
    司徒墨离揽着她腰际的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襟内,触手的柔滑让他爱不释手,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只想品尝那等待已久的甜美,可是,他知晓时机还未成熟,只好如此轻轻地滑过她优美的锁骨,“小玉子,你喜欢吗?”
    玉汝恒无奈一笑,顺势将他推开,有些慵懒地斜靠在软榻上,“你说呢?”
    司徒墨离微微一愣,当即便欺身而上,玉汝恒轻轻一个翻身,二人侧躺着相视而笑,她随即靠在他的怀中,“修建皇宫,怕是需要几年,你可想好到时候住何处?”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我已经安排好。”
    “小玉子,你可还有什么未安排好的?”司徒墨离轻抚着她的下颚,低声问道。
    “许多。”玉汝恒抬手与他十指交握,亲吻着他的手背,“比如……”
    “恩?”司徒墨离的唇已经贴在了她的唇瓣上。
    玉汝恒顺势咬上了他的唇,不过是轻轻一碰,便将他推开,随即坐起身,“比如云轻在何处?”
    “看来你心中最挂念的还是他。”司徒墨离始终对此事甚是介怀。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你说云轻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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