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1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桂花酿如今只有两坛。”子伯一手放在眼前的竹藤桌上,一手从玉汝恒的手中抢过酒坛,抬眸看着司徒墨离,“离世子可愿品尝一番?”
玉汝恒在子伯说话间已经抬手抢过了酒坛,不过是巴掌大的一个酒坛,她抱紧在怀中,“不成,只有两坛,都是我的。”
子伯摊开双手,盯着司徒墨离,“你何曾见过她如此稚气的时候?”
司徒墨离双手环胸,身子向后靠了靠,“的确未曾见过。”
那一双眸子似是蕴藏着一层黑雾,盯着玉汝恒看着,好像有千言万语一般。
玉汝恒干咳了几声,抬眸看着子伯,将身旁的袋子扔给他,“自己看。”
“离世子可愿当个见证?”子伯盯着那袋子,又看向司徒墨离。
司徒墨离微微点头,玉汝恒已经自顾地低头品着桂花酿,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凑上前去轻嗅着他喷薄出的气息,“这等烈的酒,你怎得都饮了?”
司徒墨离挑眉,“为何不能饮?”
“那桂花酿便不能给你饮了。”玉汝恒转眸瞪了一眼子伯,“你饮的酒不能与桂花酿一同饮,否则会中毒。”
司徒墨离如今只顾着生气,哪里还想到这层,如今听玉汝恒如此一说,便知被子伯耍了,将目光自玉汝恒身上移开,盯着子伯,勾唇一笑,“刘兄当真是真人不露相。”
子伯脸上依旧带着那似笑非笑地笑意,将眼前的布袋打开,先是蹦出了两只蛤蟆,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这是什么?”
“惩罚。”玉汝恒歪着头看着司徒墨离,“地上,上面写着一个水,便是抓五样水中的东西。”
“而且还是活的。”子伯在一旁补充道。
“这规矩倒是有趣。”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这应当是最简单的。”
“对。”玉汝恒凑近司徒墨离,她如今轻抿了一口桂花香,鼻翼间充斥着桂花的清香,扑鼻而来,倒让司徒墨离有些神醉,情不自禁地抬手将她揽入怀中,低头便要吻上去。
玉汝恒温和的双眸此刻弯成一汪玄月,盯着他看着,接着又抱着桂花酿饮了一小口,顺势靠在他的怀中,抬眸看着子伯,见他已经不紧不慢地拿出布袋里面的另一个袋子,里面亦是蹦跶出了两条鱼,紧接着又是两条蛇,两只蚌,还有两只绒蟹。
子伯抬眸看着她,“你这有些敷衍了事。”
“为何?”玉汝恒有些慵懒地依偎着司徒墨离,仰头又饮了一口桂花酿。
子伯看着眼前的风情,一身素雅锦袍,那眉目间亦是多了难得的风情,那双眸子依旧如故,可是却看着不同,他只是将那些东西随意地丢在一旁,“这些上次已经抓过了。”
玉汝恒挑眉,“那又如何?谁说抓过就不能再抓?”
“规矩。”子伯说着便抬手要将她手中的桂花酿抢过来。
玉汝恒哪里肯,当即抬腿,踢开了子伯伸来的手,接着站了起来,一手抱着桂花酿,一手插在腰间,得意地挑眉,“子伯,你这臭小子,这规矩是我定的,我想改就改。”
“君无戏言。”子伯却悠然自得地坐着,仰头看着玉汝恒。
玉汝恒冷哼一声,“我如今又不是君。”
“倘若如此,那日后这游戏便不能继续了。”子伯摊开双手,慢悠悠地说道。
玉汝恒本想学着司徒墨离地无赖样,奈何有人偏偏驳面,她顺手便将桂花酿丢给他,拉起司徒墨离地手转身便走,“还你。”
子伯低头看着塞入怀中的酒坛,苦笑一声,“都饮完了,你不稀罕了。”
玉汝恒摆手道,“明日再说。”
子伯始终坐着,目送着她离开,脸上的笑意渐渐地收敛,只是低头轻抚着那酒坛,若有所思,一阵夜风拂来,吹乱了他的青丝,叶落纷飞,他微微仰头,不知在看着谁。
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瞧着,“原来你曾经是那副样子。”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什么样?”
“小玉子,你对子伯……”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低声问道。
“什么?”玉汝恒如今有些醉意,白玉无瑕的容颜犹如点了胭脂,透着桃花瓣的粉嫩,司徒墨离想要再问,可是看着她如此的风情,所有的话早已经吞入腹中,忽然一个旋转,将她抵在一旁的大树上,低头啃咬着她的唇,力度之大,似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玉汝恒靠在树干上,半仰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搂着他的颈项,酒气喷洒在彼此的脸颊上,身体随着酒气生出强烈地反应,她的双手滑过他的双肩,自下腋滑过,轻抚着他的后背。
司徒墨离已经将手探入她的衣襟内,触手的肌肤如丝绸般滑嫩,他的气息越发地粗重,吻滑过她的唇,轻吻着她的下颚,雪白的颈项,直至那优美的锁骨。
玉汝恒紧贴着他,勾唇浅笑,“你想今夜便行房?”
司徒墨离抬眸看着她,“在这处是不是更刺激?”
玉汝恒忽然将他推开,抬眸看着前方,“可是有人瞧着呢。”
司徒墨离顿感无趣,一阵冷风吹来,身上燥热的之气也散去了不少,玉汝恒低喘着气,勾起手指,司徒墨离乖顺地上前,俯视着她,“你想做什么?”
玉汝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子伯跟你说什么了?”
“你想知道什么?”司徒墨离低头亲吻着她的额际,二人如此紧紧地抱着,即便他们说什么,暗中监视之人也无法听得清楚。
“看来并未说什么。”玉汝恒浅笑着握着他的手,二人便向前走去。
“你以往都在何处歇息?”司徒墨离笑着问道。
“穆儿那处。”玉汝恒浅笑道。
“孤男寡女……”司徒墨离已然想到了当时的情形,转眸看着她,“莫非你当时便已经……”
玉汝恒抬手捏着他的鼻子,“我住偏殿。”
“堂堂的暗帝住偏殿?”司徒墨离显然不信。
玉汝恒无奈地叹口气,“世人皆知,我所倾心之人乃是云轻,他们焉能不知?”
司徒墨离想起子伯适才说过的话,看来他们对她的心思埋藏地极深,他低头看着玉汝恒,“倘若没有云轻呢?”
玉汝恒想着曾经的自己,“倘若没有云轻,我会孤独终老。”
“你对自己还真狠。”司徒墨离嘴角一撇。
“难道你想让我说,倘若这一世未遇见你们,我也会孤独终老?”玉汝恒笑着反问道。
“命中注定你会遇见。”司徒墨离抬眸看着眼前的黑夜,“否则,你怎会又重活一次?”
玉汝恒低头浅笑,“回去早些歇息。”
“小玉子,我突然发现,你的曾经很精彩。”司徒墨离笑着说道。
玉汝恒挑眉,“有两三个知己,自然是高兴之事。”
司徒墨离沉默不语,心中却暗叹道,倘若你知晓你那两三知己心中对你存着的心思,你还会像如今这般坦然面对吗?
玉汝恒抬眸看着远方,直至入了东院的偏殿,如今的穆王府早已没了往日的繁华,除了子伯以外,便是看着他的侍卫,再无旁人,故而也冷清了许多。
司徒墨离打量着眼前偏殿内的布置,当真是别具一格,匠心独用,“这偏殿也是专门为你布置的?”
玉汝恒抬眸环顾着,“当真没变。”
“可是你却变了。”司徒墨离上前抱着她,“所为物是人非大抵便是如此。”
玉汝恒浅笑着靠在他的怀中,指着墙壁上挂着的画,“这幅画是不是与你画的那副很像?”
“不同。”司徒墨离笑着摇头,“改日你我再画一幅如何?”
“好。”玉汝恒转眸看着他,嘴角始终挂着浅浅地笑意,“墨离,我在想,倘若未曾遇见你,我会变得更加冷血无情。”
“我宁可你冷血无情。”司徒墨离抵着她的额头,“如此,你爱上的便不是几个,而是只有我一人。”
玉汝恒心头一颤,“对不起。”
司徒墨离摇头,“这便是缘,倘若不是你,我这一世应当也会孤独终老。”
玉汝恒低笑一声,二人便躺在床榻上相互依偎着,闲聊了几句便歇下。
翌日一早,玉汝恒醒来时,屋外已经有了一些动静,玉汝恒缓缓起身,下了床榻,推门便看见子伯端着热水等在门外。
“这等事怎得让你做了?”玉汝恒不客气地抬手接过,脸上笑容依旧。
“如今只有我一人。”子伯说着便随着玉汝恒一同入了殿内。
司徒墨离已然走了过来,从她的手中接过铜盆,抬眸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司徒墨离,对于他跟玉汝恒的感情,他不想掺和,也不想道破,他始终存着私心。
玉汝恒卷起衣袖,与司徒墨离各自洗漱之后,抬步行至衣柜旁,打开之后里面放着的华服皆是她曾经穿过的,不过如今看着却不合身,她转眸看着子伯,“长袍可有?”
“你打开另一个长柜。”子伯看着她将那衣柜合起,打开另一个长柜。
她转眸看着他,“穆儿准备的?”
“恩。”子伯点头,“你如今入了穆王府,再出去怕是很难。”
玉汝恒拿出一件绣着青竹的鹅卵锦袍,转眸看着司徒墨离,抬步向外走去,不一会手中便拿着一件青竹锦袍走了进来递给司徒墨离。
司徒墨离低头看着,“这是黎穆染的?”
“恩。”玉汝恒点头,“好些年做的,不过他从未穿过。”
“为何?”司徒墨离看着这式样,倒是适合他。
玉汝恒挑眉,“他啊,小时候总是透过纱窗看着外头的竹影,以为是鬼怪,吓得不敢睡觉,故而自幼便讨厌竹子。”
“那你既然知晓,还做这一身。”司徒墨离一面说着已经步入屏风后换好走了出来。
玉汝恒抬眸打量了一眼,频频点头,“看着倒是小了一些。”
“还好。”司徒墨离却也不在意,只是看着玉汝恒,“你还未回我。”
玉汝恒转眸看向子伯,故作神秘,“问他。”
司徒墨离嘴角一撇,“看来你跟刘兄,还有黎穆染倒是有许多有趣的事。”
玉汝恒浅笑道,“他比武输了,抽得签与竹有关,这是惩罚。”
“他当真没穿过?”司徒墨离想着当时黎穆染的模样,定然是跟见鬼无异。
“看见这锦袍,当即便白了脸,见他如此,我便让他将这锦袍挂在自己殿内三日,那三日他都未敢合眼。”玉汝恒扬声一笑,显然对于捉弄黎穆染很是愉悦。
子伯斜靠在椅子上,“何止如此。”
“还有什么?”玉汝恒转眸看着他,好奇地问道。
“我半夜偷偷地将移了竹林过来。”子伯仿若是在说平常的事情,不过那一本正经地模样显然是逗乐了玉汝恒。
“怪不得他说自己听见风吹竹林的声音,以为自个心生幻象了。”玉汝恒灿烂一笑,“他后来可是大病了一场。”
“胆子太小。”子伯摇头道。
玉汝恒连忙收起笑意,“你如此吓他,当心他日后找你算账。”
“你知我知,离世子知,他不知。”子伯料定玉汝恒不会说。
司徒墨离见这二人说的甚是愉快,心里头着实不是滋味,对于玉汝恒的过去他一无所知,原来,曾经的她竟是这般的快活。
玉汝恒见司徒墨离沉默不语,笑着上前盯着那锦袍,点头道,“其实当时也不知为何,便偏偏想要做这一身锦袍,原想着是捉弄穆儿,未料到上天早有注定。”
司徒墨离听着玉汝恒如此说,仿若在很久之前,他们的缘分便已经注定,他郁卒的心思在此刻也疏散了许多,当着子伯的面将玉汝恒抱入怀中,“原来你那时便对我倾心了。”
玉汝恒知晓他的心思,便附和着他,“对,对你倾心已久。”
司徒墨离知晓玉汝恒这是在哄他高兴,故而识时务地点头,“好了,你今儿打算做什么?”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冲着他眨了眨眸子,脸上的笑意收敛,自他的怀中退出,坐在方榻上,抬眸看着子伯,“你跟你二哥摊牌了?”
子伯点头,“大冶覆灭之后我便被囚禁于此,那封密函并非我所写。”
“我知。”玉汝恒淡淡地开口,二人也没有了适才那般玩笑地口气,如今反倒显得甚是严肃,这二人看着总是有许多的默契。
子伯看着玉汝恒,“你信我,我自然不会让你失望。”
玉汝恒浅笑道,“我从未怀疑过你。”
“是吗?”子伯低笑一声,“不过,我明白。”
玉汝恒忽然起身缓步行至子伯的面前,抬起手拍着他的肩膀,“刘溯你来对付。”
“你这是让我彻底地背弃刘家?”子伯起身对视着玉汝恒。
玉汝恒看着子伯,“你已经做了决定不是吗?”
子伯忽然放声一笑,“对付他可以,不过你要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玉汝恒也不觉得这是交易,反而觉得这才是子伯的作风。
子伯沉默了片刻,“至于什么,如今不说,等到适合的时候告诉你。”
玉汝恒点头,算是承诺,“好,我应你,只要我能办到,我必定全力以赴。”
“好。”子伯抬起手,玉汝恒笑着击掌。
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又看向子伯,这一刻,他们之间似乎围起了一座高墙,是他无法越过的,他收敛双眸中的黯然,只是站在一旁注视着。
玉汝恒转眸看向司徒墨离,“我们走吧。”
“恩。”司徒墨离并未问她去何处,而是太不与她一同离开。
子伯则是坐在大殿内,抬眸看着这大殿的四周,这里他每日都会坐上好几个时辰,从清晨到日暮,当听到她殉国的那一刻起,他才发现自己早已经魂飞天外,仿若一个废人,他只有回到这里,才会觉得自己还活着,那棋局其实他早已经看破,可是却在等待着……他只是等着她回来,不知为何,他觉得她会回来,直至现在,看着她再次地离开,他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这一次,他不会介意她如何看自己,即便卑鄙地用筹码要挟她,他也要待在她的身边。
玉汝恒牵着司徒墨离的手踏出穆王府,府外早已经被重重围着,一人端坐在马背上,容貌与子伯有七分相似,只是那双眸子太过于狡诈,他翻身下马,看着眼前的玉汝恒,“你便是新任的暗帝?”
玉汝恒看着眼前的刘溯,不过是冷然一笑,“百年世家的刘家,未料到却是大骊的鹰犬,这倒是让我始料未及。”
刘溯双眸微眯,迸射出阴森的寒意,“暗帝既然知晓,便知你如今既然敢来,便是插翅难逃。”
“我为何要逃?”玉汝恒冷笑道,“我身为大冶暗帝,我能逃到何处?”
刘溯不想与她多费口舌,不过是沉声道,“穆王如今在府上作客,暗帝可要前去一聚?”
玉汝恒勾唇冷笑,依旧握着司徒墨离地手,“自然。”
刘溯转身便翻身上马,完全未将玉汝恒放在眼中,而是策马离开。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嘴角划过一抹邪魅地笑意,“这等张狂,我倒要瞧瞧他的能耐。”
玉汝恒不过是淡然一笑,“我自有法子。”
“小玉子这是要亲自动手?”司徒墨离一面与她向前走着,一面说道。
“哈哈。”玉汝恒露出诡异地笑意,指尖一动,那向前狂奔的马被击中,顿时嘶吼着便向前冲去。
刘溯坐在马上,未料到马会突然失常,连忙勒着马缰,奈何这马像疯了一般横冲直撞,他低吼一声,自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插入了马背上,那马当即便倒在了地上,刘溯却被甩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两下,甚是狼狈。
“手段果然狠。”司徒墨离不得不承认,这刘溯的机智跟果断狠辣,只是如此毒辣的手段,这心思怕是过于歹毒,他转眸看着玉汝恒,“小玉子,他定不会善罢甘休。”
------题外话------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谁说对子伯一见钟情来着?嗷嗷嗷……
柠檬滴新文《嫡妻难惹》亲耐哒们表忘记收藏啊,嘤嘤嘤……
☆、211 乖顺(求月票)
“那又如何?”玉汝恒不过是淡淡挑眉,握着司徒墨离地手继续向前走去。
刘溯焉能不知是玉汝恒动的手脚,他单膝跪在地上,正要起身,玉汝恒已经站在他的面前,“刘公子不愧是世家公子,我以为刘公子已然忘了规矩。”
刘溯阴鸷的双眸闪过一抹狠意,站了起来,转身便向前走去,玉汝恒的手腕一动,凌厉地掌风袭向他的右腿,掌风太快,使得刘溯还未反应过来,便又单膝跪地。
玉汝恒嘴角一勾,大摇大摆地带着司徒墨离越过刘溯向前走去,“君臣,君在前,臣在后,刘公子倒是个知礼之人。”
刘溯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望着玉汝恒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邪恶地冷笑,如今暗中有多少眼睛盯着,他自然不能够当众对玉汝恒如何,不过入了刘府,他定要将今日之辱百倍地讨回来。
司徒墨离脸上挂着灿然地笑意,转眸看着玉汝恒,“小玉子,你何时变得如此刁钻了?”
玉汝恒勾唇浅笑,“那要看是谁。”
司徒墨离凑近她的耳畔,“你如今让他丢了面子,这刘府可是鸿门宴啊。”
玉汝恒不过是淡淡挑眉,“鸿门宴我去过的还少?”
司徒墨离淡淡地点头,抬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吻着,“不论是何宴,我都陪你。”
“油嘴滑舌。”玉汝恒薄唇微勾,只觉得刘溯的眸光如芒在背,而她依旧是淡然一笑,一行人便如此慢悠悠地前往刘府,无视着的沿街地目光。
不过走在一半的时候,空中突然发出一阵巨响,紧接着飘下了无数的纸片,有几个识字的百姓看着那纸片上所写,连忙跪在了地上,“草民见过暗帝。”
此言一出,本就稀少的街道突然围满了百姓,百姓们纷纷跪在地上,恭敬地高呼着,“暗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玉汝恒抬手也拿过一张纸片看着,转眸看着司徒墨离,“这是你的杰作?”
司徒墨离不置可否,“既然你光明正大地来,自然不必躲躲藏藏的。”
玉汝恒浅笑嫣然,步履沉稳地向前走着,百姓们愈聚愈多,直至最后,整个大街已经跪满了百姓,玉汝恒心里难免有些动容,山河破碎,她以为百姓们会忘记曾经是大冶的子民,未料到如今他们还记得。
她转眸看着司徒墨离,“原先我以为百姓安居乐业,没有战事,他们便会忘记自己曾是大冶的子民。”
司徒墨离笑看着她,“不过是他们没有了希望,而你正是大冶的希望。”
他的话一语中的,玉汝恒犹自感叹,忽然记起当时云景行返回大远时百姓夹道相迎的情形,她抬眸看着前方,似是看见了一道清冷地身影一闪而过,她眸光一沉,再看去的时候亦是一片清明。
她转眸看向司徒墨离,“你适才可看见什么?”
“什么?”司徒墨离抬眸看着前方,又看向玉汝恒。
“没什么。”玉汝恒摇头,不知为何,怎得突然想起云景行了呢?而且……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大冶盛京。
司徒墨离狐疑地看着她,再次地看向前方,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觉得这街道越发地拥挤,似乎百姓们在此之前便已经知晓玉汝恒要经过这条街道,盛京的百姓们纷纷赶来,使得刘溯想要抓几个典型处置,都无从下手,抬眸盯着玉汝恒那淡然地身影,恨的咬牙切齿。
直至行至刘府,玉汝恒抬眸看着眼前巍峨的府邸,转眸看向刘溯,“原先这处可是莫悠尘的丞相府。”
刘溯并未回应,不过是冷声道,“请!”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这熟悉的府邸,转眸看着司徒墨离,二人便踏入了刘府,曾经的丞相府。
司徒墨离看着眼前的刘府,转眸看着她,“怪不得会选择这府邸,看着当真是……”
“什么?”玉汝恒笑着问道。
“华而不失大雅。”司徒墨离挑眉打量着,“只可惜,如今却是不伦不类。”
刘溯在一旁听着,双眸越发地阴狠,直至入了大堂,玉汝恒抬眸看着四周的摆设,奢华不失高雅,刘家的品味自然不错,那紫色的琉璃盏,透着耀眼的光芒,玉汝恒翩然落座,丝毫不客气。
刘溯忽然觉得这并非自己府邸,反而更像是她的別苑,他随即坐下,“玉公子可是要去见见穆王?”
玉汝恒见他如此态度,温和地双眸闪过一抹淡然,“好。”
刘溯着实看不透玉汝恒的心思,他如今只能耐下性子,不可操之过急。
司徒墨离端坐在大堂内,“你自去吧。”
玉汝恒淡淡挑眉,微微颔首便离开大堂,刘溯走在她的身侧,显然对她起了戒心,她只是随意地欣赏四周的景色,并未有任何地慌张之色。
还未到,便听见远处传来一阵箫声,玉汝恒自然听得出这曲子,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随着那箫声她的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刘溯侧眸打量着玉汝恒的神色,见她绝色的容颜上噙着如沐春风的笑意,带着丝丝的柔情,如今正值春暖花开之季,如此瞧着仿若入了画境一般,让他有着短暂的失神,他仔细地打量着她,此等丰神俊逸之人,倘若是女儿身,定然是要颠倒众生。
玉汝恒已经循着箫声看见不远处斜依在凉亭处那风雅的身姿,隽秀飘逸,双眸透着淡淡地愁绪,如此看着反倒多了几分温雅之气。
玉汝恒对一旁的刘溯视而不见,忽然足尖轻点,越过重重地花丛,翩然落在凉亭上,那绰约的风姿,宛若一副仙子下凡图,使得刘溯站在不远处只觉得那凉亭上的两人乃是一对璧人,这世上的女子他见过无数,青年才俊他更是结交过无数,像玉汝恒这般还真是少见。
黎穆染显然一怔,箫声在她落下之际便已戛然而止,他收起玉箫,怔怔地看着她,“你终究是来了。”
玉汝恒抬起手轻抚着他的容颜,“消瘦了。”
黎穆染面色一红,似乎对于玉汝恒如此亲昵的举动有些不适应,他轻咳了几声,忽然将她抱在了怀中,“你知道这处多危险?”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鼻翼间充斥着他身上淡淡地气息,似乎与以往不同,带着丝丝的甘甜,她抬眸看着他,“这处有何危险,不过是回来自己的家而已。”
黎穆染知晓玉汝恒言下之意,只是眼眸划过黯然,“我没用。”
玉汝恒捏着他的鼻子,“你何时如此不自信了?”
黎穆染抬眸看着她,“子伯那处?”
“稍后再说。”玉汝恒低头与他十指交握,抬眸便看见刘溯已经上了凉亭。
黎穆染冷笑一声,“刘公子还要囚禁本王在此多久?”
刘溯见玉汝恒跟黎穆染二人相拥,如今竟然十指交握,他抬眸看着玉汝恒,冷笑一声,“原来穆王好男色,难怪对我送的美人儿视而不见。”
玉汝恒眸光一沉,握着黎穆染的手用了几分的力度,盯着刘溯似笑非笑,“刘公子不必如此客气,至于那些美人儿大可送来我这处。”
黎穆染听着玉汝恒的话,忍不住笑道,“你当真要?”
“恩。”玉汝恒点头,“难道我不行?”
“你喜欢便好。”黎穆染的笑意越发地深。
刘溯只觉得这二人之间似乎未他开口的余地,不过如今时机还未到,他并不能将玉汝恒如何,“玉公子大可在府上小住。”
玉汝恒也不在意,只是握着黎穆染的手下了凉亭。
刘溯站在凉亭看着离开的二人,嘴角的笑意带着几分的狠辣。
黎穆染笑看着她,“皇姐吃醋了。”
“你可碰过那些美人?”玉汝恒抬眸沉声问道。
“没有。”黎穆染忙不迭地摇头,“除了你我谁都不会碰。”
玉汝恒冷哼一声,“这几天便安心待在刘府。”
“皇姐,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黎穆染见她如此说,连忙低声问道。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你跟子伯的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我?”
“皇姐,我错了。”黎穆染低声叹了口气,“我赶往盛京后,便前去寻他,他那时就像个活死人,变得了无生趣,后来,我便将你的事情告诉他,一同商议了一番。”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你说他像活死人?”
“恩。”黎穆染点头,“当时看见他的时,跟我当年很像。”
玉汝恒沉默了片刻,想起昨夜的子伯俨然如以往那般,她不再多想,而是拉着黎穆染前往大堂。
司徒墨离正悠然自得地品着茶,抬眸见二人入内,也不过是挑眉叹了口气,转身看着玉汝恒,“小玉子,这刘府内可有有趣的地方?”
玉汝恒转眸看了一眼黎穆染,再看向司徒墨离,指着正前方挂着的那幅画,“可看出什么?”
“山河图。”黎穆染直言道。
玉汝恒端起一旁的茶盏,侧眸便看见刘溯已经入了大堂,她不紧不慢地轻呷了一口热茶,随即将茶盏放下,“刘公子难道无事可做?”
刘溯一怔,不过是冷然一笑,“玉公子乃是贵客,自然不能有所怠慢。”
玉汝恒嘴角一勾,见他答非所问,却也是意有所指,随即起身,“既是如此,不如刘公子随我逛逛盛京?”
“今日玉公子定是乏累,不如改日?”刘溯婉拒。
玉汝恒低头淡然一笑,随即起身,“的确是有些乏了。”
刘公子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管家,“还不请玉公子回房歇息。”
“是。”身后的管家连忙垂首。
黎穆染与司徒墨离一左一右,与玉汝恒一同踏出大堂。
待他们离开之后,一道黑影闪过,“二少爷,四少爷他……”
“恩?”刘溯见属下欲言又止,脸色变得有些不悦。
“四公子离开了穆王府。”属下低声道。
“他终究是选择了玉汝恒。”刘溯冷哼一声,“他如此做又是何苦?”
“二少爷,如今……”属下不禁问道。
“盛京固若金汤,即便是他也无法攻破。”刘溯双眸微眯,“将此消息传给大哥。”
“是。”属下垂首领命,随即飞身离开。
刘溯抬眸看着远方,“四弟啊四弟,黎嫣已经死了,你不惜背叛刘家,又是为了什么?”
黎穆染再见到玉汝恒自然是兴奋不已,脸上笑意越发地灿烂,转眸看着玉汝恒时,只顾着傻笑。
司徒墨离看着黎穆染如此,嗤之以鼻,只是握紧玉汝恒的手,抬头看着四周,“那副山河图暗藏玄机?”
“只是不知刘家可否看出。”玉汝恒嘴角噙着一抹鬼魅地笑意。
“关系什么?”司徒墨离低声问道。
“关系整个盛京的部署。”玉汝恒抬眸仰望着天空,“即便他部署地再周密,这山河终究属于黎氏。”
司徒墨离听着玉汝恒的话,仔细地回想着那幅画,恍然大悟,“小玉子,你是如何做到的?”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并非我一人做到。”
“只是你将那山河图堂而皇之地挂着,难道不怕有心人看破玄机?”司徒墨离颇为不解。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