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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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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他甚是信任,看来不必担心。”司徒墨离慢悠悠地开口。
    玉汝恒浅笑道,“我的确对他很放心。”
    江铭珏低头盯着自己的鞋面,缓缓地抬眸,“对了,你这几日有没有发现身体的变化?”
    玉汝恒见他盯着自己的胸前看着,而司徒墨离也跟着看了过来,三道目光齐刷刷地盯着,反倒让她有些不自在,接着侧了个身,“是有一点不一样。”
    江铭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点头道,“这几日要当心些,要忌辛忌辣。”
    “恩。”玉汝恒低声应道,想着自己终于不是一马平川了,最起码还是有些看头的,虽然不明显。
    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看了良久,心头早已经绕过了许多的念头,终究是压了下来,轻咳了几声,反倒变得有些拘谨,连忙抽出腰间的折扇轻轻地挥着。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嘴角微勾,笑着说道,“我都没有害羞,你倒是害羞起来了。”
    司徒墨离撇过脸,“谁害羞了?”
    “当真没有?”玉汝恒挑眉问道。
    “自然是没有。”司徒墨离强撑着对上玉汝恒探过来的双眸,接着抬起手猛地将她拽入怀中,“只是不知道这大小是否合适……”
    玉汝恒打掉他伸过来的手,“你倒是越发地得寸进尺了。”
    司徒墨离索性丢开了心头那一丝的不自然,“迟早是要碰的。”
    玉汝恒捏着他的鼻子,“想得美。”
    司徒墨离嘴角一撇,“小玉子,你可知晓我能够守身如玉到现在着实不容易啊。”
    玉汝恒盯着他看了半晌,“我也不是在守身如玉?”
    “小玉子这是在为谁守身如玉?”司徒墨离即刻不满地问道。
    玉汝恒沉默了片刻,盯着他看着,“你说我能为谁守着?”
    司徒墨离一听这话,连忙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将她紧紧地抱着,“那何时破了?”
    玉汝恒抬眸便看见江铭珏的脸黑了,显然适才的话他是听了个十足,如今该怎么圆回去呢?
    司徒墨离见玉汝恒看着江铭珏,越发地觉得不满,“小玉子,你怎得不回?”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低笑一声,“等再长些。”
    司徒墨离怔愣了片刻,才回味过来玉汝恒话中的意思,他脸上多了几分的期待,笑着说道,“小玉子,我等着。”
    玉汝恒无奈地摇着头,看着他这幅模样,笑着说道,“眼下这个时候,我哪里还有心情风花雪月。”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怎得就不能想呢?”
    “云轻的尸体……”玉汝恒说出了最关键的事情。
    司徒墨离沉默了,脸色也变得不好,这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可是,又不得不面对的,对于他们来说,这个人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心头那叫一个痛,他们试图忘记这种痛,可是,他却总是在慢慢地遗忘的时候出现,打乱着他的生活。
    玉汝恒见司徒墨离脸色不好,她叹了口气,“云轻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忘不了他,更放不下他,我明白你会醋,可是,我更希望你能理解。”
    “倘若我心里头也有一个人,时不时地在你面前提起呢?”司徒墨离反问道。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明白,可是,我给了你选择的权利,你既然选择了,为何又在这里纠结呢?”玉汝恒不想强人所难,可是,她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觊觎窥探,他们是她这一世想要紧紧地抓住的人,所以,她不会轻易地放手,也不准他们放手。
    司徒墨离微微一顿,可是心头总是过不了这个坎,尤其是知道她心中的这个人竟然是云轻的时候,更是觉得别扭。
    玉汝恒见他还在沉思,便坐在他的面前耐心地等着他,江铭珏看着眼前的气氛有些僵硬,其实,他的心里也难受,也许是看透了生死,也许这具身体让他不愿意去多想,所以才会暂时地放下,不去计较,不去介意。
    过了许久之后,司徒墨离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嘴角砸吧着看着她,“小玉子,我错了。”
    玉汝恒温和地看着他,却是一本正经的口气,抬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日后不要再因为云轻闹别扭了好不好?”
    司徒墨离的手微微一颤,用力地将她抱入怀中,“好,我不该如此地小心眼。”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深吸了口气,“我如今是千头万绪,申屠凌约莫着再有几日便回到大骊,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他?”
    司徒墨离忽然觉得自己太过于自私,总是顾着自己的心情,可是却忽略了她如今的情绪,他只是紧紧滴抱着她,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嘴角勾着浅浅地笑意,“墨离,不要离开我,你可知道,其实我很胆小。”
    司徒墨离再也忍不住,内心的那垒墙早已经坍塌,他看着她眼眸中闪过的脆弱,他觉得自己当真是罪该万死,他不是要守护她一辈子的吗?想要竭尽所能地爱护她一辈子吗?为什么总是热的她伤心呢?
    江铭珏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玉汝恒话对司徒墨离说,也是对他说,她以往表现得太过于坚强,坚强到他们以为她本应该便是如此地强大,可是,如今他们才知道,她终究不过是个女子。
    玉汝恒只觉得感情的事情太过于复杂,而她如今只想好好地守着他们给与她的温暖,不想再有太多的波折,可是,却总是事与愿违。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低声道,“不许再闹情绪了。”
    “好。”司徒墨离重重地点着头,“我不会再耍小性子。”
    “恩。”玉汝恒点头应道,接着转眸看向江铭珏,“你呢?”
    “我闹过吗?”江铭珏反问道。
    玉汝恒干咳了几声,浅笑道,“的确没有。”
    “好了,看戏看够了,我出去透透气。”江铭珏随即起身离开了屋子。
    司徒墨离缠着玉汝恒耳鬓厮磨了一会,便见千瑾辰走了进来。
    “少主,黎绯那里出现的那个黑影属下还是没有查到。”千瑾辰垂首回道。
    玉汝恒低笑一声,“无妨,迟早会再露面。”
    “云轻的尸体还是没有找到。”千瑾辰继续说道。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继续找,一定要找到。”
    “是。”千瑾辰见玉汝恒的语气透着几分的冷意,便转身退下。
    岳麓山上,云景行正站在一棵长松下若有所思,清冷的双眸,一尘不染地长袍,衣袂随风浮动,远远看去,倒不像是凡人,显得太过于不真实。
    一道清风吹过,他身旁已经立着一个身影,一身墨色的长袍,整个人带着几分的不羁,冷哼了一声,“云小子,你可知道如今外面可是闹大了。”
    “不知。”云景行自上了岳麓山,外界的消息便已经收不到,自然不知晓。
    陆通继续说道,“你看上了玉汝恒那个丫头?”
    “恩。”云景行依旧是平静地应道。
    陆通侧眸又看了他一眼,“那丫头如今身边可是多人疼,你是知道的,我是个护短的。”
    云景行转眸看向陆通,白色的面纱下,他的唇瓣难得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神医想说什么?”
    “我知道我那个不争气的徒弟心里念着你,毕竟你是他的兄长,可是,这女人嘛……日后倘若他受欺负了,你定要多照顾照顾他。”陆通干咳了几声,“比如行房的次数……”
    云景行嘴角的笑意淡淡地收起,如此避讳的话题,陆通还真能说出口,他都未想到这层,他的脸上也难得露出几分的不自然,“他不会吃亏。”
    “哎,谁说他不会吃亏,那手段连什么都不做的秦家小子都不如。”陆通冷冷地说道。
    云景行嘴角一勾,淡淡笑道,“她跟秦玉痕没有可能。”
    “你别小看秦家小子,万一到时候成了,有你哭的时候。”陆通冷哼了一声。
    云景行的声音依旧透着虚无缥缈的空灵,“成了便成了,为何要哭?”
    陆通见他简直是榆木脑袋说不通,吹胡子瞪眼地说道,“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说罢之后,便甩袖离开。
    云景行依旧站在树下,不远处飘来了一片绿叶,他轻轻地抬起手,那绿叶落在掌心,衬托着他白玉的手指越发地剔透,他只是淡淡一笑,“真傻又如何?假傻又如何?”反正他是彻底地栽进去了。
    云景行深深地吸了口气,将那绿叶轻轻地握在掌心离开。
    陆通转眸看着身旁的老怪,“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太淡定了?”
    “我看着挺好,比起玉痕来毫不逊色,只是这孩子的心思太过于深沉。”一旁的尊长笑眯眯地说道。
    “那是你家的人,自然喜欢,不过,大骊的那个怪胎也是诡异的很呢。”陆通提起申屠尊来,眉头也不由得皱了一下。
    “这一切都要看他们造化,我们如今老了,只管着安乐度日便是。”尊长说着便也转身离开。
    陆通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一撇,还是替江铭珏担着心,这一个个都是不省心的,手段高明,他家那个傻小子肯定吃亏。
    秦玉痕这几日显得有些头疼,当得知申屠凌跟着申屠尊回到大骊,越发地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如今的南风国看着风平浪静,其实是风雨飘摇,他每日都在斡旋之中,偏偏这个关头,还生出这样的事情,怎能不让他头疼?
    “殿下,这长公主还真是……”斐然将手中刚刚拿到的消息递给了他。
    秦玉痕揉了揉眉心,不耐烦地接过,待看罢之后,狭长的双眸微眯,“看来是我太放纵她了。”
    “如今该怎么办?”斐然不禁问道,看着眼前的确很难办。
    “一个云景行就让她失了方寸。”秦玉痕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
    斐然看着秦玉痕那冰冷的眼神,早先皇后前来便与他说过关于秦素妍的事情,亦是察觉出了她的野心,但是,身为母亲,这些年来,秦玉痕不在她的身边,她将秦玉痕的那份爱与思念也一并给了秦素妍,故而才养成了她如此高傲霸道的性子,皇后自然是不想他们兄妹反目成仇,自相残杀,特意前来语重心长地说了一番话,不过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秦玉痕哪里不明白皇后的心思,只是如今不是他留不留情的问题,是秦素妍自己在找死,他也无可奈何。
    斐然看着秦玉痕如此地头疼,心中却腹诽着,说秦素妍为了云景行失了方寸,他还不是一样为了玉汝恒而失了方寸?
    秦玉痕盯着那密函,偏白的唇透着冷意,“她以为用这种雕虫小技便能上山,还真是愚蠢,索性便由着她,传令下去,不必留情,死伤不论。”
    “是。”斐然垂首应道,知晓秦玉痕对于秦素妍还是顾念了几分兄妹的情义,虽然恨少,可是,也还是有的,他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反而少小离家老大回,心头对于亲情的渴望是强烈的,只是这幅性子已经样子,很难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秦素妍穿着一件不起眼的短装,墨发高高束起,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的英气,只是那双杏眸却盛满了算计,她环顾着四周,抹黑上了山,可是走了整整一个晚上却还是在原地打转,她暗暗咬着牙,等待着天亮,山中透着诡异的气息,等她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奇怪的地方,是一间竹屋,布置简单,她扶着有些泛疼的额头,便看见一个长相乖巧的女童走了进来,见她醒了,笑吟吟地开口,“你醒了?”
    “这是哪里?”秦素妍眉头一皱,警惕地问道。
    那女童见她沉着一张脸,顿时觉得有些害怕,低着头说道,“这里是山顶。”
    “山顶?”秦素妍恍然大悟,双眼闪过惊喜,“我要见尊长。”
    “尊长吩咐了,姑娘醒了之后不必见他,尊长说让姑娘速速下山,念着你是秦氏的子孙这次才免了处罚,日后还是不要再擅自闯入山中。”女童说罢,将铜盆放在一旁就跑了出去,这个姐姐长得好美,可是脾气太坏了,不过比起玉公子还真是差多了。
    秦素妍坐在床榻上,脸上的笑意顿失,她冷笑道,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她不达目的自然不会罢休,连忙下了床榻,粗略地洗漱了一番抬步便踏出了屋子,看着眼前的景色,远远便有一人等着她,她依旧沉着脸,站在那人的面前,“见不到尊长,我绝不下山。”
    她说着从发髻拔出一支簪子,抵在了自己雪白的颈项上以此要挟。
    眼前的人正是清修,他不过是淡淡地开口,“姑娘还是随我下山,倘若你想要寻死,我只好将姑娘的尸体带下山。”
    “你……”秦素妍未料到会是如此的结果,将簪子丢在了地上,深吸了口气,“那可否带我去见一个人?”
    “姑娘相见的人不愿见你。”清修直截了当地说道。
    秦素妍双眸越发地阴冷,忽然抬起掌向清修打去,在清修躲闪的时候,她飞身越过,接着向前冲去。
    清修见她这样离开,不过是淡淡地挑眉,也并未前去追赶,不一会,那道身影便落在了一处地方,云景行正依旧站在那长松下,不过是背对着她。
    秦素妍大步上前站在他的面前,满腔地怒火,“云景行,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云景行平静的双眸没有任何的波动,声音更是冷静悠长,“那是你自己的事,该说的我早已经说过。”
    “即便拼个鱼死网破,我也要让玉汝恒不得好死。”秦素妍愤恨地说罢,狠狠地盯着云景行,“最好保佑她不会对你动心,否则的话,她会比死还难受。”
    云景行依旧站在原地,直至清修走来,秦素妍冷哼一声,大步流星地跟着清修离开,一阵冷风吹过,云景行只觉得浑身冷寒刺骨。
    他抬眸看着远方,“她不会对我动心的。”
    清修亲自送秦素妍下了山,只是在她踏出山中最后一步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过,在她的胸口击了一掌,清修冷冷地看着她倒在地上吐着血,淡淡地说道,“姑娘日后还是不要再上山,倘若踏入岳麓山半步,便不止是这区区一掌。”
    秦素妍扶着胸口踉踉仓仓地离开了岳麓山,待踏出之后,便昏倒在地,连忙有人冲了过来抬着她离开。
    秦玉痕在一旁听着斐然的禀报,冷哼道,“还真是不自量力。”
    “殿下,这一掌虽然要不了命,也着实不轻,长公主估计要卧床休养数月。”斐然低声说道。
    秦玉痕俊美妖娆的脸上多了几分看不透的深沉,低声道,“尊长这是在警告我,不要太心软。”
    斐然怔愣了片刻,有些想不透,“尊长不是对长公主手下留情了吗?”
    “死了就没有意思了。”秦玉痕冷冷地笑着,“大皇子那处没有了出谋划策的人,定然会感到不安,本殿下等着他出手。”

☆、190 照灭(求月票)

“殿下,您这是要掀起大浪。”斐然在一旁低声道。
    “不过是小浪而已。”秦玉痕冷哼一声,“秦玉勤的资质比起其他的几人,实在是太牵强,不会掀起大风浪,不过,本殿下要用他来杀鸡儆猴。”
    斐然明白了秦玉痕的用意,怪不得他会任由着大皇子与长公主频繁接触,更是暗中给了许多的帮衬,原来是为了绝地反击,让他没有丝毫反击的能力。
    斐然看着秦玉痕顿时肃然起敬,往往一些小事,看似不经意,可是时机成熟之后,你会发现,那绝对是一次致命的打击。
    莫悠尘终于踏出了营帐,神清气爽地舒展着手臂,黎显与他相处也算有些时日,虽然有些看不透他,可是多少还是了解一些,见他脸上带着不同寻常的笑意便知道事情已经办妥。
    果不其然,待他上前之后,莫悠尘便拍着他的肩膀,勾唇浅笑,“族长准备一下,今晚开拔。”
    “今夜?”黎显想着夜间开拔,是不是太过于冒险?
    莫悠尘附耳说了些什么,黎显似是有种茅塞顿开的了然,频频点头,便转身前去传令,莫悠尘抬眸看着远方的天际,这一次,他一定要让祁默永无翻身之地。
    玉汝恒这些时日一直待在邕城,黎绯在百姓中的声望越发地高涨,司徒墨离听着传来的消息,抬眸看着她,“看来时候也差不多了。”
    “恩。”玉汝恒点头道,“穆王那处也快了。”
    “他那处太过于顺利了。”司徒墨离似乎还有些顾虑。
    玉汝恒微微点头,“是有些不正常,不过,我相信他自己会处理。”
    “那便等消息好了。”司徒墨离也不多言,只是微微点头。
    玉汝恒抬眸笑吟吟地看着他,自那日之后,司徒墨离对她会撒娇,但是,也不会再出现那种处处吃醋,介意的事情来,让他们闹得不愉快。
    她的心里还是高兴的,二人沉默了片刻之后,江铭珏走了进来,手中竟然多了一封密函,随即放在了玉汝恒的手上。
    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接着打开密函看罢之后,显得有些诧异,不过却也是情理之中,“这是秦玉痕送来的?”
    “你认为他是那种主动的人?”司徒墨离还不等江铭珏开口,插话道。
    玉汝恒低笑一声,“那便是有人自作主张。”
    “那也要他默许。”司徒墨离继续开口,显得他甚是了解秦玉痕。
    “那便是在他的默许下,有人自作主张地将这封密函传了过来。”玉汝恒淡淡地陈述。
    “对。”司徒墨离点头回道。
    玉汝恒收起密函,“南风国的动静也不小啊。”
    “你是在担心秦玉痕还是云景行?”司徒墨离笑吟吟地问道,俊雅的容颜上多了几分的探究,老毛病又犯了。
    玉汝恒挑眉,盯着他看了一眼,“都担心。”
    “看来他们对你也是很有影响的。”司徒墨离了然地附和道。
    “不错。”玉汝恒坦然地应道,抬眸看着他,“你若是如此想,我便顺着你的意思回。”
    司徒墨离被堵得哑口无言,随即低声道,“看来我要自我检讨一番才是。”
    玉汝恒这才露出笑意,“去一边好好检讨。”
    司徒墨离将玉汝恒抱了个满怀,“那你陪我到一边检讨。”
    玉汝恒低笑道,“申屠凌那处有消息了吗?”
    司徒墨离点头,“倘若未估算错的话,他今儿个便到了。”
    “这个人还真是倔强得很。”玉汝恒显然有些无奈。
    司徒墨离挑眉道,“他本就这个性子,不过,还不是为了你。”
    玉汝恒眸光一沉,“看来这处的事情要尽早解决,我会亲自接他回来。”
    “小玉子,你不怕有去无回?”司徒墨离盯着她,一本正经地问道。
    “当真有去无回?”玉汝恒却是不答反问?
    司徒墨离沉默了片刻,“是我将申屠尊想得太厉害?还是将自己想得太无能了呢?”
    “申屠尊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我不相信他没有丝毫的弱点。”玉汝恒冷笑道。
    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如此说,忽然想起他与申屠凌在密室内说过的话,转而沉默不语。
    江铭珏见他们二人终于说完,随即看向玉汝恒,“你不觉得皇兄前去岳麓山不止是为了解药吗?”
    玉汝恒微微一顿,看向江铭珏的脸色有些不好,她低声道,“你想去一趟南风国?”
    “恩。”江铭珏点头道,“我觉得这其中定然有其他的缘由,我担心皇兄的安危。”
    “那……”玉汝恒还是有了片刻地犹豫,如今好不容易在一起,她不想分开。
    江铭珏见她迟疑,咬了咬唇,“你是知道我的。”
    玉汝恒对上他清澈的双眸,那眸子透射着非去不可的眸光,她低笑了一声,“你既然已经决定了,又为何来问我。”
    江铭珏见她如此说,以为她是在生气,冷冷地说道,“倘若你不愿意,我不去便是。”
    玉汝恒见他说着转身便要甩袖离去,连忙抬手拽着他的衣袖,随即起身站在他的身旁,“我是舍不得你。”
    江铭珏转眸看了她一眼,“我知道。”
    “路上小心,早些回来。”玉汝恒行至他的面前,整理着他的外袍,亲亲地吻着他的唇。
    江铭珏动情地将她抱入怀中,“我不该在这个时候离开你。”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他的话语包含着太多的愧疚与不舍,反倒让玉汝恒有些难为情起来,她低笑道,“小不点,我在这里等你。”
    江铭珏点头应道,抬步踏出了屋子。
    司徒墨离坐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二人依依送别的话语,眉头微挑,这个时候,他不说话是最好的,他害怕自己一开口,便又说出什么不恰当的话来。
    魅影此时走了进来,见玉汝恒站在原地,他低着头上前,“暗帝,高娟找到了。”
    “人呢?”玉汝恒低声问道。
    “安然无恙地在冰城。”魅影回道。
    “黎琦可发现了?”玉汝恒随即坐下,想着如今这个时候,黎琦即便知晓,定然不会让青衫知晓。
    “他发现了,派人四处寻找,并未告诉青衫。”魅影说出了她心中的疑虑。
    “青衫那处如何说?”玉汝恒紧接着问道。
    “他那处知晓高娟很安全,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黎琦的命给他。”魅影低声道。
    “黎琦那处便不用管了。”玉汝恒冷笑道,“一切都按照计划行事。”
    “是。”魅影领命,随即便退了下去。
    玉汝恒只是坐在书案前发呆,眼前的形势似乎越来越明朗,一切按照她的计划走,可是,为何自己心头总是有些不安呢?
    司徒墨离见玉汝恒若有所思,微微蹙着眉头,他随即从软榻上走了下来,站在她的身旁,“你是在担心变故?”
    “计划赶不上变化,中间发生变故是常有之事,只是,无外乎情理之中。”玉汝恒淡淡地说罢,亦是觉得眉头泛疼。
    司徒墨离见她的眉头皱的越紧,随即将她从椅子上抱起,而自己则坐在椅子上,一手环着她的腰际,另一只手则是抬起捏着她的眉心。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脑海中浮现出一道黑影,还有一道白影,那白影她自然认得,是云轻,可是,那道黑影为何突然幻化成了云轻的样子,而且,面目狰狞,他的手上更是握着一把冰封的冷剑,直至地刺向了她的心口,那鲜血直流,却不敌她的心痛。
    玉汝恒猛地惊醒,亦是惊出了一声冷汗,司徒墨离见她睡梦中发抖,拼命地摇着头,如今更是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神情,他担心地看着她,“做噩梦了?”
    “恩。”玉汝恒点头道,对上他关切的双眸,才幽幽地松了口气,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真希望那不是真的。”
    “你梦见了什么?”司徒墨离试图问道。
    “梦见了云轻。”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你还想听?”
    司徒墨离挑眉,也许云轻成为了他的禁地,他摇着头,“那算了。”
    玉汝恒浅笑着靠着他,“过几日就有动静了。”
    司徒墨离点头道,“而且动静会很大。”
    “恩。”玉汝恒点头,继续沉沉地睡去,这几日不知为何,总是会做一些噩梦,而且被惊醒。
    大骊国,申屠凌抬眸看着眼前熟悉的城楼,他的脸上戴着面目狰狞的面具,他是以申屠凌的身份回来,而不是申屠璃。
    回到熟悉的皇宫,申屠凌似是有了许多的感慨,又像是想起了这里与玉汝恒发生的点点滴滴,他站在大殿中央,抬眸看着申屠尊,“臣弟已经回来,皇兄是否将古嬷嬷放了?”
    “皇弟放心,只要你安心地待在宫中,古嬷嬷便安然无事。”申屠尊冷冷地说道。
    “臣弟歇在何处?”申屠凌低声问道,如今在歇在玉粹宫不合适,毕竟后宫之中,男女有别。
    “玉粹宫。”申屠凌却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而是冷声道。
    申屠凌抬眸看着他,“难道皇兄不会担心?”
    申屠尊面无表情地说道,“有何担心的?朕自然是相信皇弟不会做出什么苟且之事。”
    申屠凌不过是冷笑一声,恭敬行礼便踏出了寝宫。
    走在永巷上,身后跟着服侍着宫人,他脸上依旧戴着那恐怖的面具,绛色锦袍,难掩他周身的华贵之气,他走着这条再熟悉不过的路,可是,此时此刻对于他来说却是莫大的嘲讽,“小玉子,你会怪我吗?我在你跟古嬷嬷之间选择了古嬷嬷的性命。”
    他只是怔怔地看着,没有人能够明白他自小的苦楚,没有人能够体会他自幼扭曲的心态,倘若没有古嬷嬷一只尽心照顾,如今的他早已经变得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他早已经将古嬷嬷当成了亲人,不能让她有任何的闪失,他了解申屠尊的手段,而申屠尊也太了解他的软肋,他的弱点早就被申屠尊牢牢地抓在手里,而如今,他还能做什么呢?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有一个人正缓缓地向他走来,直至那脚步声走近,他抬眸才看见眼前的人,依旧是一身玫红华服,妆容精致,不过少了曾经女子的纯真,反倒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她站得极远,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没有话语,蓦然转身入了自己的寝宫。
    申屠凌见她离开,想起司徒墨离的话,不由得冷笑一声,抬步继续向前走去,直至行至玉粹宫,抬眸看着那依旧崭新的匾额,心头一阵冷笑,抬步踏入寝宫,这里的一草一木依旧如故,可惜却已经变了味道,他收起可笑的心思,抬步踏入了寝室,命人退下,只剩下他一个人,缓缓地坐下,看着这里的布置,一景一物,便想起了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莫名地轻笑着,抬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那本该俊美清朗的容颜,只是独独少了一分曾经该有的明亮,他如今就像是一颗黯淡无光的明珠,等待着那个能够让他重新耀眼的人,他是不是太无能了?
    司徒青颜失魂落魄地回到宫殿,适才前去皇后寝宫请安,皇后告诉她日后宫内还是少走动的好,没事便待在自己的寝宫,凌王回京,这些时日会住在玉粹宫。
    凌王凌王凌王!司徒青颜将这个名字在心头念了千万遍,几乎化成了骨,也不会忘记,他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司徒青颜从适才看见他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仿若整个人有了活力,她高兴地在原地来回踱步,他回来了,那么我便有机会了?他注定是我的,是我司徒青颜的。
    日后接连几日,申屠凌过得都甚是惬意,没有任何的烦心事,这处就像是一个偌大的囚笼,将他牢牢地关在这处,他整日饮酒消愁,不过短短几日,便颓废的不成。人样。
    申屠尊很乐意听到这样的消息,不过是每日让人将他的情况禀报与他,直至半月之后,申屠凌因喝酒太甚,伤了脾胃,而他不过是歇息了一日,便又开始饮酒,以此买醉。
    司徒青颜每日都会听到玉粹宫的消息,这些时日她更是按捺不住想要见他的心情,终于等到了机会,这一夜,申屠尊特意为申屠凌摆了一出宫宴,满朝文武大臣悉数入宫,早先因着柔福郡主之事,还有玉汝恒之事,对于申屠凌,朝臣们亦是有颇多的不满,可是,如今见他归来,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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