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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苏嘛喇姑传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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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了,你太令我失望了。”孝庄悲凉而气愤的嘴唇颤抖着。
多尔衮看着粉泪如雨下的孝庄,从她的话意里感觉到了一丝的疑惑:“难道昨晚苏茉儿失踪,不是你派人藏起来的?”
“是我又怎么样?苏茉儿本就是我的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倒是你,偷偷地掳走了我的人,不经过我的同意,竟然就强占了她,你,你简直是混蛋之极。”此时的多尔衮,在孝庄心目中,全是可恨可恶可憎的嘴脸。他简直伤透了她的心。
“真的是你?那你最好把苏茉儿交出来。我告诉你,布木布泰,你若是一心要害的我断子绝孙,我们之间的情分,就此割断。枉我这么些年来一心待你,你却为了一个奴婢,与我对立。要辜负于我。你才令我寒心,令我伤心呢?”
多尔衮早已知道了苏茉儿是最合适给自己生孩子的女人。可是,布木布泰一直隐瞒着他,一直的不为他的血脉子孙考虑,她才是最大的自私,她才是最大的辜负!
“多尔衮,你你你,你混蛋!你把苏茉儿还给我,苏茉儿是我的人,你休想得到她······”孝庄恨极了多尔衮,明明是他掳走了苏茉儿,如今还问她索要人,他多尔衮究竟想怎么样?
“苏茉儿不是你藏起来了?”精明的多尔衮看着失控伤心的孝庄,有些迷乱了。
“废话,我昨晚派人找了她一夜,我若是知道她在你那儿,早就去你那儿要人了。我为什么掳走她?为什么藏她?她原就是我永福宫里的人,我有必要藏她吗?”孝庄几乎是咆哮着吼道。
“哼,最好不是你藏起来的,否则,别怪我跟你翻脸。”多尔衮撂下这句话,就要拂袖离开。
孝庄哪里肯放他轻易离去,上前拽紧他的衣袖:“多尔衮,你不许走,你给我说清楚,苏茉儿到底在哪儿?她怎么就被人掳走了呢?她会不会有危险?”
多尔衮有些烦躁的欲要摆脱孝庄:“我会派人详查,也会找到她的。你就无须操心了。总之,后日狩猎之后,我就会娶苏茉儿,我要她为我开枝散叶为我生一个儿子。”
多尔衮说完,悻悻的逃也似的离开了永福宫。
孝庄泪流满面,有怨恨的泪水,也有为苏茉儿担心的泪水。苏茉儿难道真的被人掳走了?是谁掳走了苏茉儿呢?掳走苏茉儿的人,是帮她的,还是害她的人?
多尔衮,这个可恶的家伙,他这么绝情绝义,他还是曾经和自己恩爱缠绵的那个男人吗?孝庄觉得自己的心被撕裂的疼痛难忍······
两日后,多尔衮并没有因为苏茉儿的失踪而耽搁了狩猎。他一边加紧人手搜索苏茉儿的动向,一边仍然有条不紊的与亲王贝勒们,开始了狩猎······
一切计划都按照苏茉儿预设的方向在推进,当英豪捏碎那颗红色的药丸,香味弥漫开来后,多尔衮的战马,立刻不受控制的开始嘶叫奔跑起来,并疯狂的仰着四蹄躁动着,欲要把多尔衮翻下马来。
纵是一向驰马玩马的多尔衮,也被突然疯狂的战马给癫狂的有些晕眩受不了。他用尽办法欲要降服了自己的这个战马,却是黔驴技穷惊慌错乱,以往的驯马技术,在一个疯狂的,已经失控的战马眼里,全然无用。在疯癫的战马眼里,多尔衮如今就好比仇人一般的,只想着要把多尔衮掀翻下马来,然后践踏死他,碾碎他的身体······
多尔衮被疯狂的战马驮着奔驰着,他的侍卫们跟着追撵着主子。而英豪就在其中······
英豪今天专门挑选了一匹脚程迅捷的名马。为的就是今日的计划能够成功。
当英豪远远地抛开了其它的侍卫,几欲追上多尔衮时,就看到多尔衮被战马掀翻下来。
英豪驰马急速的奔赴到多尔衮身旁,毫不犹豫的拿出暴雨梨花针,调整好方向,一边走近多尔衮,一边故作出关怀的问道:“主子,你怎么样?”
多尔衮被甩的七荤八素的,正自腰酸背痛,看到是自己的亲卫,毫不防备,一脸痛苦的说道:“快扶我起来,我被这个孽畜给摔伤了。”
英豪不再犹豫,看着后面快要追过来的亲卫,拿起暴雨梨花针,在多尔衮的身后,对着他脑部后面的头发茂密处,射出两枚毒针·····
多尔衮何等敏捷敏锐,感到异样和头部不适,正欲反击,却是已经晚了。随着毒针入血肉,他的心脏就不受控制的揪紧着疼痛,疼痛的他面色苍白,毫无还手之力。他顾不得怒斥英豪,在一众侍卫奔赴到多尔衮跟前时,只见多尔衮捂着心脏处,只是在痛苦难当的挣扎着,身躯弯曲佝偻着,不断地颤抖着哆嗦着,脸色渐渐从赤红的猪肝色,慢慢的转为青白色,再到苍白色······直至多尔衮的身子在痉挛中,一动不动。
“皇父······”
“皇父,摄政王。你怎么了?”
“皇父······你摔那儿了?”
英豪随着众人一起关怀焦急的呼唤着。但是,众人皆是无计可施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多尔衮,在痛苦的挣扎中,慢慢的闭上眼睛,阖然离世。
所有人都以为是意外,没有人会以为是谁行刺了多尔衮。也没有人以为是谁谋害了多尔衮。一代枭雄人物多尔衮,就这样与世长辞了。
多尔衮死了。苏茉儿第一时间在飞鸽传书里,就得知了消息。她满腔的恨意,瞬间坍塌,心,忽然空落落的。但随即漫上来的就是浓浓的担忧······
多尔衮死了,他把持朝纲,刚愎自用,几乎已经垄断了朝野的势力。如今,多尔衮突然死了。朝政上下肯定也乱套了。不行,不能这么躲着了······
苏茉儿知道,多尔衮的死,势必会让朝廷再一次的地震重新洗牌。她不能在这个动荡危机的局面下,置主子和皇上于不顾,她必须和他们一起面对即将刮来的狂风骤雨。
当苏茉儿的身影在永福宫出现时,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关心的问候,激动地欢笑,永福宫中一片笑声。
孝庄看到苏茉儿的一瞬,眼泪夺眶而出,奔跑着抱向苏茉儿,哽咽着道:“你总算回来了,天神开眼,多尔衮这个混蛋死了·····你再也不用担心他会害你了。”
苏茉儿抱着主子,听着主子的谩骂,有些心酸,有些悲叹,更多的是温暖,主子看来,还是偏向自己的。
可是,现在哪里是悲啼缅怀时候,苏茉儿严肃的对主子道:“主子,多尔衮骤然去世,你可有善后安排?”
“我也是刚刚得到多尔衮死亡的消息,正在想着该如何安排,你就回来了。既然你这个智多星回来了。你说吧,该如何办?”
“当务之急,把索尼调回京城,重新有索尼掌管正黄旗军队。保卫皇宫安危。然后,把多尔衮罢黜、贬离外地的近侍,全部召回来任职。之后,召亲王、贝勒、文臣商议一下,皇上亲政之事,主子,皇上已经十三岁,亲政之事,绝不可以延缓推迟。”苏茉儿详尽细致的一步步安排着。
“这些年,多尔衮独揽朝政,不许福临亲政,不让我与朝臣们接触。如今,该找谁商议拿主意?”孝庄有些慌乱,也有些无措。
“你去养心殿,宣范文程来见驾,与他商议一下,看看他的意见,然后,再行安排。我现在先去找皇上,让他下旨召回被多尔衮贬斥的近侍回来。保护皇上。”苏茉儿不敢耽搁,急急地去安排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苏茉儿和一帮汉臣的支持下。先前被多尔衮贬黜的武官,大多都又掌管了兵马。这些武官,原是先皇皇太极的近侍,只因支持皇上亲政,被多尔衮贬黜罢免。如今,有皇上召回重新任职,自然对皇上感恩戴德,忠心耿耿。
多尔衮的死,使皇上没了掣肘,皇上终于亲政了。,。
☆、第六十五章:福临封后封妃嫔
苏茉儿密谋击杀了多尔衮后,第一次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也是第一次有了脱胎换骨的感觉。而这种脱胎换骨,是因为她的灵与肉被摧毁了。
因为被多尔衮蹂躏折辱,再加上李倧一直锲而不舍的默默守护,苏茉儿的情感,矛盾而纠结,她的心性,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很想很想归隐离开皇宫。可是,她不敢流露出一点这个意思。因为,主子布木布泰,根本不可能放她离开。而她,又往哪里去?父母已逝,兄弟各有家室,她又往何处安身立命?
苏茉儿隐晦着那次不堪的过往。甚至在主子面前,也是不愿意多提一句。久而久之,聪明的孝庄也缄口不提。多尔衮这个名字,渐渐地成了一种禁忌。
而皇上福临,因为多尔衮的骤然离世,却是兴奋之极。终于摆脱了多尔衮这么些年的压迫和掣肘,总算能够亲政可以自己当家做主了。他如何不喜出望外?
而首当其冲的就是要封后。只有敕封了皇后,皇上才可以名正言顺的亲政。
孝庄很自然的钦定了自己的侄女,蒙古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娜叶。
然而,孝庄的决定,却引得皇上极大的反感。
因为,这个婚事,原是多尔衮在世时,就谋定好的姻亲。
在皇上福临的心中,多尔衮就是一个逼迫母亲下嫁,带给他屈辱的人。他的任何旨意,都是可耻的。
多尔衮霸权霸道排除异己,他就像长在福临骨头缝里的一根刺,一想到,就是疼,就是满满的恨。
皇上抗争反对,终是无效。不得不娶了自己的这个表妹。
大婚之夜,福临就与这个表妹有了争执和矛盾。
因为,这个科尔沁的格格娜叶,是一个极爱奢侈豪华的人。她嫌弃她住的宁寿宫装修寒碜,配不上她尊贵的身份。
而且,这个娜叶,高傲、暴戾,仗恃貌美身份娇贵,容不得任何人忤逆心意。纵使福临夫君,她也毫不惧怕,与之横眉冷对,口舌之争必占上风。
当福临掀开娜叶的蒙面喜帕,不待福临惊艳生出好感,就听得娜叶蹙眉抱怨:“这个床铺硬的膈人,我要添加蚕丝被铺床。”
福临虽然出身皇家,却是个极重节俭又很厌烦挥霍无度的人。
福临想着新婚之夜,念着娜叶娇媚娇贵,容着她的挑剔,命人添置了两床蚕丝被。
谁知,娜叶试了试,依然不满意,喝令着:“再填五床来,还不软和。”
福临忍了,挥挥手,满足了这个表妹的心愿。
不料,娜叶浏览着宁寿宫,撅着小嘴,不满的哼唧:“皇上,这个宁寿宫太简陋寒碜了。我要把这儿全拆了,重新装修。我是皇后,一定要有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福临这时才顿悟,这个娜叶不是不满意床硬,而是整个宫殿不满意。
一直忍耐着不发话的福临,暴怒了。
“你喜欢睡软床,是吗?朕不喜欢!你喜欢这个宁寿宫寒碜是吧?那就回你的科尔沁去。”
福临一甩袖离开,丢下娜叶独守空房。新婚之夜开始,就厌弃了这个皇后。
·······
随后,皇宫选秀,皇太后做主,又敕封了几个妃嫔。
淑惠妃,博尔济吉特氏。
恭靖妃,博尔济吉特氏。
端顺妃,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
佟妃,佟佳氏。
贞妃,董鄂氏。一等阿达哈哈番巴度的女儿。
宁悫妃,董鄂氏,长史喀济海之女。
恪妃,石氏,吏部侍郎石申之女。是宫中唯一的汉人妃子。
另有册封庶妃数名:
庶妃:穆克图氏。
庶妃:巴氏。
庶妃:陈氏。
庶妃:唐氏。
庶妃:钮氏。
庶妃:杨氏。
庶妃:乌苏氏。
庶妃:纳喇氏。
等等的一些庶妃。
从封妃上,就可以看出孝庄还是私心很重的。蒙古族科尔沁就封赐了一位皇后,两位正妃。
而福临,看上了一个汉女。就是恪妃,石氏兰儿,吏部侍郎石申之女,福临偏执的非要册封为正妃之一。
为此孝庄坚决拒绝,不允许福临坏了祖宗规矩,不能够混淆了高贵的血统。
福临一意孤行,说是要推行满汉一家,就要自此后与汉人结亲,要废黜不纳汉人为妃的制度。
最后,苏茉儿从中调停。劝慰孝庄:“皇后已经让皇上厌弃了。您又敕封了两个科尔沁的后妃。皇上难得有一个可心的人儿。又何必拦着呢?况且,满汉连姻已是趋势。阻挡的过分了。会让汉臣寒心的。”
孝庄无奈的叹气:“祖宗家规,难道就废了?”
“此一时,彼一时。以前在盛京,我们满蒙族人多,而汉人少。现在居于北平。汉人占多数,而满人蒙族少数。因地制宜,时移世易,我们不可以再画地为牢固守旧制了。这样,不利于江山的统治。”
苏茉儿博览群书,见识超群,为孝庄分析着时局,也展示着前景。
“现在,皇上颇有远见,一意要满汉统一,要推行与汉人联谊联盟联姻之举,这是皇上伟大的壮举,你又何必固执拒绝呢?”
“罢了,我也不管了。福临也大了。朝廷政务我也不干涉。他想和汉人联姻就联姻吧。”
孝庄是个明白人。儿子既然喜欢汉人,娶了就是,宫里不过是多一个妃子罢了。
谁知,福临喜欢的汉人妃子恪妃,不是一个省心的。恃宠生骄有点蔑视不受宠的皇后,对其多有不敬。
皇后一怒下杖责了恪妃二十板子。这一下子福临恼了。原就不喜欢皇后骄纵跋扈,这一次又罚受宠的恪妃。就臆断的认为,是皇后生妒,所以才杖责了恪妃。
皇上恼怒下,竟然要废除皇后。废后啊,这可不是儿戏。
苏茉儿详查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福临细细的禀奏了实情:“皇上,这一次皇后杖责恪妃。倒不是皇后的错。是恪妃恃宠生骄不尊重皇后。这才激怒了皇后。当时,两位董鄂妃都在场,皇上何不公正的查探一下呢?”
福临最是敬重苏茉儿,就宣了贞妃董鄂氏来问询,果然是恪妃言语不敬失了尊卑惹了皇后,这才引发了事端。
“皇后身为后宫典范,纵然妃嫔们有所失礼,怎可说杖责就杖责?她就不会宽厚仁义一些吗?”
苏茉儿听着皇上的不满,抽抽嘴角,厌弃一个人时,就是小错,也会无限的放大。
“皇上,不管怎么说皇后是您的表妹。也是您母后的侄女,为了科尔沁的尊严,为了您母后的面子。您一次都不宠幸皇后,而使妃嫔诟病鄙视她,难道皇上就没有责任吗?一宫之首不得宠就罢了。进宫半年都没有被临幸,皇上觉得皇后不委屈吗?”
福临不语,冷着脸。
“皇上,其实皇后被太后斥责了几回了。她已经改了。你为何不试着给她一个机会呢?”
苏茉儿至真至诚的话语,还是让皇上心软了。
“苏嬷嬷放心,告诉母后,我会去看望皇后的。”
皇上此后,倒真的去了宁寿宫几次。甚至,渐渐地对汉女恪妃冷淡了下来。
不久传来庶妃巴氏怀孕的消息。
这个庶妃巴氏,算是一个有福气的。皇上不过是临幸了一次,就怀上了龙种。
而在后宫中,皇上没有特别宠爱的妃嫔。
也许是皇上性格孤僻的缘故。他比较嗜画,他喜欢在自己绘画的世界里,过着宁静、随意,没有纷争没有暴乱的生活。
至此时,苏茉儿认识了一个佛教大师,开始了参禅皈依佛教。
而皇上,也信佛,对佛教深深地痴迷。
在皇上众多的妃子中,佟妃长得最为美丽,性子也温和谦顺。
宁悫妃董鄂氏长得机灵明媚,性子活泼,倒是很讨皇上的欢心。
贞妃董鄂氏温婉娟秀,喜欢绘画,皇上对她多有眷顾。
这一日,皇上来到了贞妃的储秀宫,看到贞妃还在画那副“傲梅图”,就好笑的说道:“你这个傲梅图,准备画到何时?”
贞妃盈盈笑着见过礼后,有些沮丧:“我这是第五幅傲梅图了。总觉得不能满意。无法赶得上姐姐的那幅傲梅图。”
“你姐姐?她的绘画技术很高吗?”
“皇上看看那幅傲梅图,那是臣妾昨儿个才叫阿玛捎过来的。”
贞妃指指书案左边的一个画卷,示意皇上御览。
福临不经意的拿过画卷打开,一幅傲梅图展现在眼前。凛凛的傲然之气,扑面而来,梅花的清冷孤傲,梅花的孤独芬芳,一览无余的流露出不为人知的一种寂寞。画中还题了一首词:
冬日寒,
梅花傲,
雪中俏,
人不识,
哪得知音闻香袅?
········
福临有些惊呆了。
福临的心,莫名的有种知音的共鸣感。
“你姐姐叫什么名字?”
福临压抑着激动,很克制的问道。
“姐姐董鄂氏明静,是我的族姐。她为母亲守丧,所以错过了选秀。今年已经十七岁了,已许给了十一王爷博穆博果尔为侧妃。三个月后就要出嫁了。”
“你这个姐姐绘画水平不错。她的人,怎么样?”皇上追问。
“我姐姐长得很美呢?为人还极好。族里无不夸赞姐姐聪颖有才识。皇上,不是臣妾夸奖,阖宫上下,这个后宫里,没有一个妃嫔能比得过我姐姐的美貌和见识。可惜,没能进宫,和皇上失之交臂没有缘分。”
贞妃夸着自己的姐姐,一脸的仰慕。
皇上面色一荡,心有所动。
“嗯,你姐姐的画还不错。她最擅长画什么画作?”
“姐姐最擅长画战马,她画的战马,都赞有大家风范。有一幅“奔马驰骋图”,简直是神来之画,那战马远远观望着,就好像迎面奔驰而来。特有意境。”
“画战马?”
皇上顿住了,这个董鄂氏明静喜欢画战马?一个女孩子画战马?自己也极爱画战马,岂不是与自己有点惺惺相惜的知音感?
就是不知道,人怎么样?
“你叫你阿玛把她的“奔马驰骋图”拿进宫来,朕想欣赏一下,看看有没有你夸赞的那么好。”
皇上故作出一副淡淡的质疑样。
“好啊!明儿我就稍信叫阿玛找姐姐讨要去。”贞妃无心的承诺着。
皇上绷紧了嘴,有些心神不宁。
一个星期后,皇上再一次驾临贞妃的储秀宫。
“你姐姐的那副画作拿来了吗?”
一进来,搀扶起施礼的贞妃,就迫切的问道。
贞妃一噘嘴:“皇上是来看臣妾的?还是来看姐姐的画作的?”
“哈哈,当然是来看你的了。捎带着来看看你夸你姐姐的画,是不是言过其实了。”
“哼。”贞妃娇嗔着笑了一声,走至书桌前,拿起一幅画,仔细的打开后,伸到皇上眼前:“看看······怎么样?”
皇上的视线早被贞妃打开画卷的一瞬间给惊住了。
这个“奔马驰骋图”,磅礴大气,气势雄伟,令人眼球发颤。十二匹马皆仰着四蹄,或奔或跃或纵或跑,姿态各异,情趣与争斗遥相呼应,百态鲜明,撩人心扉,颇有一种激情盎然的抒怀之意。
皇上不觉间接过了画卷,细细的阅览着。眼神间,流露出赞赏和仰慕。
“皇上,皇上·····”
“啊,贞妃,怎么了?”
“嘻嘻,皇上,我看你都快进到画卷里去了。”
皇上收拢了飞扬的心思。有些许的讪讪:“的确是不错的画作。”
“姐姐还有两幅大作也拿来了,皇上可否愿意御览?”
“好啊,都拿出来,朕今儿品鉴一下你姐姐的大作。”
贞妃嫣然一笑,又一次走到书桌前,拿起了两幅画卷。一副直接递给了皇上,一幅自己徐徐打开。
皇上接过来的是一副“战马奔腾”。
这是一幅在草原上厮杀决战中的战马画作,一往无前的战马,有被人操控着正厮杀中的,有恣意狂奔的,有已经浴血倒地的,有顽强不屈依然抗争的,还有卷着尘土飞奔过来的······
皇上眼睛不眨的看着战马奔腾图。脑海里,仿佛正在幻想着沙场上杀戮的残酷和悲壮,以及战争的血腥和激烈。
贞妃看着皇上俨然已经走神的表情,有些愣怔。
贞妃晃了晃皇上的臂膀,有些担心:“皇上,皇上?你又怎么了?”
皇上很快的回过神,自然地问道:“你手中的画作是画的什么?”
“是······是皇上您的画像。”
贞妃有些犹豫和迟疑。
“我的?”皇上接过来,惊奇的观望着,颇为震撼。
“你姐姐见过我?我怎么不知道?”
皇上看着画卷中的自己,穿着一袭咖啡色的便服,坐在一匹战马上,正在奔驰中。
不由的,在脑海里,不觉回忆起四年前的一次艳遇······
那次,皇上趁着多尔衮出去征战,又一次的微服出巡。
皇上和索额图一起,带了几个随身侍卫,来到了郊外。竟发现有一个妙龄少女,正在一个土丘上,从容的在作画。
那个女孩,面前摆着一个高架子,架子上夹着白纸,正在专心的画着远处的羊群。
皇上远远地被这个女孩的清丽的身姿给吸引住了眼球。继而,又被她专注的神态所惊艳。
皇上大胆的下马迎了上去。却见那个女孩根本无视他的临近,沉浸在自己的画作中,仿佛浑然忘却了外面的大千世界。
皇上原是想过去寒暄几句话的。却被女孩浑然忘我的孤傲,及其卓尔不群的姿容所惊住了脚步,唯恐喧哗冒犯了女孩的雅兴,犹豫踌躇了良久,最终依依不舍得退下离开。
后来,皇上几乎每次出宫都要再去那个郊区,意图再次邂逅那个女孩,可是,一直未能如愿。
难道,那次遇到的女孩,就是董鄂氏明静?
可是,这幅画,是她什么时候画作的?,。
☆、第六十六章:福临的知心爱人
皇上看着画中的自己,有些窃喜,又有点偷乐。
因为,这个董鄂氏明静,肯定在哪儿偷偷地见过自己,所以才画了自己的画作。
“你姐姐可是见过朕?否则,怎么能把朕的英俊潇洒画的这么传神?不错,朕要见见她。”
“噗嗤”贞妃笑了。
“这个皇上的金身呢,是去年我入宫之前,姐姐画的。皇上可记得去过鄂硕的府邸吗?”
“鄂硕的府邸?去过啊,鄂硕是费扬古的阿玛,费扬古又是我的伴读。我自然去过鄂硕的府邸,怎么了?”
福临还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奇怪的问道。
“鄂硕之女就是臣妾的姐姐明静啊!姐姐在自家的府邸见过你,不是也正常吗?”贞妃娇憨的调皮说道。
“她是在自家府邸见到朕的?嗷,知道了,她肯定是偷偷看到了朕,然后偷偷画了朕。宣她明日来见驾、朕要问问她,为何偷偷画朕······”
皇上自鸣得意自我多情的陶醉在被人仰慕的好心情中。
“皇上·····这幅画,是臣妾叫姐姐画作的。因为那次,我就在姐姐府邸。我看到皇上后,就仰慕之极。所以,央求姐姐画了一个你在战马上的画作。你,你不要怪罪姐姐······”
贞妃唯恐皇上真的怪责姐姐,赶紧坦白交代了“罪行”。
啊,皇上郁闷了。
“不管是你要求的,还是她偷偷画的,明儿都宣进宫吧,朕·····有话问她。”
福临心如小鹿乱撞,却不敢显露出来。
“啊,皇上不会怪罪姐姐吧?”
“不会,朕就是和她聊聊画······”
皇上有些难堪,也有些向往,这个董鄂氏明静,是不是自己找寻了很久的那个女孩呢?
第二天,皇上派遣了太监守在贞妃的储秀宫,密令一见到贞妃的姐姐来到,就立刻禀报。
然而,皇上失望了。因为,直到黄昏,太监都没有来回禀。
皇上连奏折都没有心情批阅,匆匆的来到了储秀宫。
一见到贞妃,就急急的问道:“你姐姐怎么没有来?”
“皇上······姐姐身子不适,暂时来不了?”
贞妃其实根本没有派人去宣姐姐。她还是担心皇上会责难姐姐。
“身子不适?宣太医去看看。”
皇上焦急的样子,让贞妃看出了一些端倪。
“皇上,您真的不会责难姐姐偷偷画你的画像?”
“朕都说了不会责难的。朕只是想和她研讨一下画战马的画艺。要是谈的投机了,朕还会赏赐她。”
“真的?皇上······明日,明日臣妾一定把姐姐宣进宫。今儿······臣妾就没有宣姐姐。”
贞妃迟迟疑疑的,吞吞吐吐的说了实情。
皇上一愣,随即了然。交代着明日人来后,立刻去禀报。然后,就回养心殿批奏折了。
皇上福临心中是蕴含着饱满的期待的。他暗暗的祈祷着,希望佛祖能够慰藉他的孤苦,给他送一个知己知音,一解他多年的寂寞孤单。
晨曦的旭日刚刚升起,皇上就如坐针毡,连早朝都神不守舍的,心中唯一期盼的只是贞妃快快的派人过来·····
临近正午,贞妃的侍女来禀报,贞妃的姐姐董鄂氏明静来了。求皇上闲暇时去接见。
皇上压抑着澎湃的激动心情。极力的镇静着起伏不定的心事。疾步走向储秀宫。
一进入储秀宫,就见到贞妃正和一个女子在促膝相谈。那女子刚好身子背向皇上。并不能立刻见到真容。
皇上故作出淡定从容的雍容姿态,手背身后,一脸高贵的走了进来。
“见过皇上。”
“董鄂氏明静见过皇上。”
贞妃见到皇上,赶紧拉着姐姐拜见。
皇上凝目望去,心中掀起了惊涛波浪。是她,果然是她!众里寻她千百度,她竟然就在眼皮子下,却是就快要嫁做他人妇。
皇上屏气心中遗憾着,脑子里千回百转的却是电闪雷鸣着,一时间杵在那儿,像呆了一般。
“皇上······”
“啊”
皇上被贞妃的呼唤喊回了魂魄。这才惊觉还没有免礼。
“平身吧!”
皇上深吸一口气,平复着自己难以压制的激潮动荡之情怀。
“你就是贞妃的姐姐董鄂明静?”
“是,民女正是。”
董鄂氏明静端庄的伫立着,明丽的身姿,娇艳的容颜,无不令皇上感到惋惜伤感。
“你喜欢绘画战马?”
“谈不上喜欢,不过是爱好打发时间而已。”
董鄂氏明静很是平淡的回答着皇上的问话。
“朕一向喜欢绘画,最喜欢的就是画战马。那种凛冽的桀骜不驯,那种驰骋万里的豪迈,那种奋蹄纵飞的潇洒。只有书画战马时,才能抒发这种情怀。”
皇上一腔热情的描述着自己的情怀,却看到董鄂氏明静站在那儿,只是淡淡的听着,仿佛根本就没有感染到自己的激动。
“你还记得四年前在东郊的榆林吗?朕那次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着明黄色的衣裙,坐在山丘上,支着画架,正在画一群羊。朕走近你,你却专心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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