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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嫡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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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似乎是不常来这里的,有些不太识得路,偷偷摸摸的左走右转的,姚可清心里有了计较,轻轻拉了姚启饺寺亩自诘厣弦瓶恕R汕逋顺隽嗽白泳椭北剂质系脑鹤佣ァ

    林氏一听竟有人翻墙进来了,第一反应是贼,又见姚可清说他穿的都是上好的衣料,也就和姚可清想到一个地方去了,心里顿时怒极,方家的脸面可不能被这起子无耻的东西给毁了!遂对梅嬷嬷吩咐了一番,见姚可清还站在一旁,忙关切问道:“你的伤可还好?刚刚有没有碰着?”

    “劳外祖母挂念!我没事!”姚可清摇头,许是小孩子的恢复能力好,她觉得自己的肩膀似乎已经全好了,只是太医有吩咐,她一点儿都不敢大意。

    林氏感叹道:“好孩子!今日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咱们家竟不知什么时候招来了这起子轻贱的!”

    姚可清指着溃骸巴庾婺敢痪托猾|儿吧!今日是他非拉着我出去,不然,我也瞧不见的!”

    林氏闻言就把姚启г诨忱铮罢媸俏业墓运锉Γ〗袢胀庾嫒贸扛龊贸缘模∧阆氤允裁囱剑俊

    姚启桓蔽训谋砬椋拔沂裁炊汲裕 

    林氏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这鬼精灵的,什么都吃,可比说吃哪一样划算多了!外祖母待会儿吩咐人给你做一桌子,保证都是你爱吃的!”

    姚可清见姚启桓比粲兴嫉谋砬椋挥傻奈实溃骸矮|儿,你可是有什么事要说?”

    姚启愕阃罚拔揖褪蔷醯酶崭漳歉鋈撕孟窈苎凼斓难樱宜坪踉谀睦锛墒俏矣窒氩焕词窃谀睦锪耍痪醯梦铱嫌屑模 

    林氏想了想说道:“许是哪个跟我们两家有故交的人家的孩子吧!”姚可清也点头表示赞同,姚启约鞘乱岳淳图负趺缓退挚芗娜艘仓挥心敲醇父龆眩皇撬鞘裁词焙蚣饷锤鋈耍约喝疵患

    这时梅嬷嬷进来了,说人已经抓到了,蒙着头带来了,就在二门那里候着。林氏忙吩咐人在垂花门旁边收拾出了一间屋子,就要赶过去,却见姚启郯桶偷某蜃潘质闲囊蝗恚胱乓汕逡泊罅耍院蠊芗业氖焙蛩挡欢ㄒ不崤龅秸庋氖拢盟湃タ纯匆埠茫宜墙愕苁堑笔氯耍阋槐呃乓桓鲆坏廊チ恕

    两个壮实的婆子把那个少年粗鲁的往地上一扔,就带上门出去了。

    少年是被蒙着眼睛的,看不见自己被带到什么地方了,双手又被缚在身后,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因为看不见,挣扎无果,只好歪坐在地上。二月的天,还冷的很,没有铺地衣,光洁的青砖渗出丝丝寒气,少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说吧!你是哪家的小子?这般没规矩!”林氏以为他是登徒子,口气十分不好。

    少年不开口,他知道只要自己不说话,方家就奈何不得他,到时候顶多把自己赶出去。

    “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我就奈何不了你吗?”林氏冷笑一声,扬声对外吩咐道,“来人,把他给我拉到二门去,扒光了衣服打,再把满院子的下人都叫过去看着,打到他说话为止,若是一直都不开口,那就打死!”

    最后一句带着深深的寒意,少年又是一个哆嗦。

    门外的婆子听到林氏的话立即走了进来,一左一右,夹着少年往外拖去。

    少年大急,他以为林氏只是嘴上吓唬吓唬他,却没想到林氏是来真格儿的。

    “我说……我说……”

    林氏一摆手,婆子就扔下少年又出去了。

    少年想揉揉被抓疼的胳膊,但因为被绑着,只好放弃了。

    “我要是说了,你们是不是就会放了我?”

    林氏大怒,“还想讨价还价?来人,给我堵了嘴送到京兆府衙门去!那时候看他说不说实话!”

    “别……别……别……”少年这回是真的急了,“我说,我说,我都说还不行嘛!千万别送我见官!”

    百姓都是怕官的,无论你清白与否,骨子里都带着对官员的畏惧。

    “先帮我松绑行不行?绑的太难受了!”少年又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了。

    林氏哼了一声,没理会他。

    “那别蒙着我的眼睛了总可以吧?”少年退而求其次。

    这次林氏倒是没那么快的拒绝,思索了片刻,就让仆人搬来屏风,她携姚可清姐弟坐在屏风后面之后,才示意给少年解开蒙着眼睛的布料。

    乍见到光线,少年有些不适应,眨了又眨,才看清自己所在的位置,旁边是并排放着的两溜儿交椅,后面立着两排十四五岁的丫头,自己正趴在椅子前的空地上,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忙扭着站了起来。却现前面是一堵屏风,屏风旁站着一个一脸和气的老嬷嬷,屏风后面应该是坐的主人家,联合起刚刚的声音,大约是方家的老夫人,少年心里有了计较。

    “老夫人,今日是小生鲁莽了!”因缚着手,做不得揖,只得深深的鞠了一躬,“小生是京郊人士,当前正在国子监进学,昨日小生不慎醉酒,与友人打赌,堵小生三日之内需得方家梅园的金钱绿萼梅一枝。小生这才……这才出此下策……”

    说完,少年一脸羞愧,又冲屏风后头再三鞠躬。

    方老爷子是国子监祭酒,他既然敢说自己是国子监的学生,大概就是真的了,林氏便信了。想来刚刚是面子上抹不开才不愿意说实话的,此时他认错态度也诚恳,林氏便也不欲深究了。

 55、绿萼

    姚可清却突然附耳对林氏道,“我瞧着他的衣裳似乎是蛟娟裁的,这是贡品,等闲人家是得不到的,去年母亲是皇上赐婚,所以母亲得了一匹,锁在库房里,都舍不得动!”

    这么精贵又稀少的东西,却被这少年这么随意的穿在身上,林氏不由细细打量了一番少年的穿着,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气的七窍生烟了。

    脚蹬云锦金丝履,身着月白蛟娟袍,头戴羊玉脂簪,腰系金珠攢花腰带,下坠绿油油的貔貅玉佩,这一身行头,没个几百两银子休想置办下来,竟还敢冒充什么京郊的寒门学子。

    少年见屏风后面好大一会儿没有反应,心里不由忐忑,怕自己的话被人戳破了,便大着胆子往屏风处瞧了瞧,却只能看到隐约的人影。

    突然一个孩童的声音响起了,竟是姚启拔蚁肫鹄戳耍蚁肫鹞以谀睦锛耍 

    竟真的是熟人?林氏一愣。

    “去年父亲成亲的时候我见过他,他去过我们家,二表哥要打我,他还帮了我呢!”姚启幼诺馈

    姚启湛谑鄙倌暌涣趁H唬窒乱ζ臬|说到“成亲”,“二表哥”,少年才陡然反应过来,不由在心里大呼倒霉。

    现在倒是不好处置了,是故交之后,却不肯说实话,林氏蹙眉,就这么放他走?不妥!逼他说出实情,怕是不容易。

    姚可清却突然建议道,“这么说来该是我们家亲戚了!这倒不妨事儿,二婶不是来了嘛,咱们不认识二婶必定是认识的,不如让二婶来认认?”

    林氏正欲反对,这事儿怎么好让小苗氏知道,却见姚可清嘴角挂着一丝调皮的笑,便明白了姚可清的意思。“如此倒是便宜!”

    少年欲哭无泪,他就是不想丢人,才不想说实话的,这若是把他拉出去见人,岂不是更丢人了!只得认栽了,哭丧着脸叫道,“我说实话,说实话!”

    见少年服软了,林氏与姚可清相视而笑。少年在心底哀叹一声,自己出门前真是该看看黄历的,往常从府里翻墙出来是翻惯了的,从没出过差错,怎么今日一翻就被抓了呢?又想着刚刚说话的那个女孩该是姚家那小娃娃的姐姐,那可是个厉害角色,自己今日竟犯在她手里了,真是流年不利呀!

    少年也不讨价还价了,直接开口了!“我姓郑,我今日翻墙进来也不是为了做什么坏事的,只是对府上的金钱绿萼神往已久,可是却从没得到过府上的帖子,只得想了这个法子出来,我本想着,今日府上该是都在忙着明日的梅花宴,我偷偷来瞧一眼就走,没想到,连园子的门都没摸着,就被人捆来了这里!”

    林氏这才想起这位祖宗是谁,细细一想,也与他说的的身份和行事也相符,一时哭笑不得,问道:“你就是崇国公府行四的那位公子?”

    少年点头,“正是映卿!”

    林氏叹了口气,对梅嬷嬷吩咐道:“领他去客院梳洗一番,再把大少爷的衣裳给他找一套来换上,等他收拾完了,就把他领到梅园去,让临哥儿好生招待着!”

    梅嬷嬷领着惊喜不已的郑映卿下去了,姚可清问道:“今日清儿是不是有些莽撞了,听说崇国公府的这位四公子可是金贵的很!”

    林氏摇摇头,“你今日做的是对的,不管他是谁,先把人抓来了总是没错的,只是没想到是这么位麻烦的人物!崇国公府是出了名的子嗣艰难,他前头的三个哥哥都没养大就没了,而崇国公别说庶子了,连个庶女都没有,全府上下就这么一个宝贝蛋,对他从小就是有求必应的,也就养成了他这种顽劣的性子,好在只是顽劣了些,并没别的坏处,否则京里不知道多少人家要遭殃了!”

    姚可清又问道:“那今日这事儿又该如何善后呢?若是郑夫人知道了,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林氏想了想说道:“他自己定是没脸将今日的事说出去的,咱们今日且好好的款待了他,这事就揭过去了!今日好在被你瞧见了,让他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在园子晃荡,丫头婆子瞧见了没什么,若是真被他闯进了梅园,今天正好你二婶又在,那才是真的麻烦了!”

    姚可清闻言彻底放了心,生怕自己今天的举动会给方家带来麻烦。

    “你们两姐弟,一个比一个聪明!”林氏看看姚启挚纯匆汕澹痪醯冒牟恍小

    下午被方家人客客气气的送走的郑映卿两手环抱着一大束梅花,心里那叫一个美,他本以为今天被抓住了,要么会被痛打一顿丢出去;要么就是被通知了家里人,被他娘领回去,痛哭流涕的教训一番,没想到最后竟不仅白白的赏了半日梅,临走了方家还剪了一大把梅枝让自己带回去插瓶,真是……意外之喜,想了想抬脚就往长公主府走去。

    郑映卿进了宋子清的院子,直奔书房而去,一进门就惊讶道:“子琪,你也在!”

    “你哪里得来的梅花?”宋子琪看见郑映卿手里的梅花也很惊诧,心里虽对他手里的梅花的来路有了猜测,却始终有些不相信。

    郑映卿得意道:“还能哪里来的,方家送的!”

    “你确定不是你自己偷偷溜进人家园子里去摘的?”宋子清慢悠悠的开口道。

    “你以为方家的园子是那么好进的!”郑映卿刚说了一句,就现自己失言了,“咳咳……这是方家邀我赏梅之后,送我回来插瓶的!”说着他又招呼道:“来,圆儿,去找个美人瓶来,把这个拿去插上!”

    圆儿娇笑道:“还是郑四少爷好,不管有什么,总想着分我们少爷一份!”说着,就接过郑映卿手里的梅花。

    郑映卿豪气道:“那是!也不看看我跟他什么关系,跟亲兄弟似的!不!比兄弟还亲!”看着圆儿离开的背影,他啧啧有声,“子清,你这丫头是越长越标志了!”

    宋子清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你喜欢?送你了!”

    “别!别!别!”郑映卿吓了一跳,以为宋子清是吃醋了,不喜自己对他的丫头品头论足的,忙拒绝,可一看他的脸色似乎又很平静,“你今年也十四了吧?几年前你们家就闹着给你娶媳妇呢!怎么?这个是给你备着的?”郑映卿朝外努努嘴。

    宋子清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你今天早上似乎不是穿的这身衣裳吧?”

    郑映卿刚刚故意把话题扯到圆儿身上既是为了不让他们在继续问他几天去方家赏梅的事,免得被他们现了端倪,没想到,还是被宋子清看出来了,“这个呀?这个是我在他们园子里不慎被墨污了衣裳,所以他们就把方大少爷的衣裳给我找了一件。”

    “哦~~”宋子琪拉长音调,显然是不信他的话,早上他来的时候明明不是穿的这件衣裳,他又是素来不喜穿别人衣裳的人,哪怕是新的,也不穿,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换了别人的衣裳。

    “你别不信!”郑映卿急了!瞬间又冷静下来,“你是因为今天自己没去成,所以羡慕了吧!早上让你和我一起去,你却偏不愿意!”

    宋子琪鄙夷道:“谁羡慕你!”宋子琪可还记得元宵灯会的时候,他做的那些丢人的事,跟他在一起,准没好事!

    “对了,你今天是怎么进去的?真的翻墙进去的?”宋子清问道。

    郑映卿的脸色微微一变,“像我这样的身份的人怎么可能翻墙进去!今天我到了方家,往门口一站,说我是来赏梅的,他们就把我迎进去了!”

    “你就编吧!”宋子琪嗤道。这种说法显然不可信的,方家门房上的人又不是傻子,没帖子就敢直接把人往里领,再说方家的梅花宴是明日,哪有今日去的!

    “你的手上怎么有伤,好像是被绳子给勒的!”宋子清指着他的手腕道。

    “哪里?”郑映卿忙将手腕翻过来细细察看,“没有呀!没勒出印子呀!”说完这句话,他猛地抬头,就撞进了两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不禁哀嚎一声,“子清,你又骗我!”

    宋子琪大乐道:“好呀你!还不赶紧从实招来!”

    郑映卿苦着脸道:“……就是这样了!我连园子门都还没找到,就被方家的人现了!”

    宋子琪哈哈大笑,“郑映卿,你也有今天!几个婆子就能把你绑了!你也太不中用了!”

    郑映卿恨的跺脚,早知道就不说实话了,可是今日他说谎话都被识破了,不敢再撒谎了。这回可是丢脸丢大了,他最不愿意的就是在宋家兄弟面前丢脸了。

    “你是不知道,那个长乡侯府的那俩姐弟也在,本来方老夫人都要信我的话了,可是被他们姐弟一搅和,就被识破了!”

    宋子琪恍然大悟,“哦!是那个讹了方二少爷的姚小姐吧!她那般精明,也无怪乎你会露馅了!”

    郑映卿怒道,“你是说我笨?还不如一个小孩子聪明?”

    宋子琪翻了个白眼,“本来就是!”

    郑映卿气结,遂向宋子清求助,“子清,你说说看,我就那么……那么……?还不如一个孩子?”笨字却是说不出口。

    宋子清顿了顿,半天才吐了四个字,“技不如人!”

    郑映卿不解,宋子琪却笑了起来,“四弟,还是你厉害!”

    郑映卿这才想明白,不由大呼心痛。

    宋子清这个技不如人是一语双关,先是点破郑映卿斗嘴输给了宋子琪,又回答了郑映卿的问题,既然都技不如人了,又怎么能比得过别人了?

    宋子清不理会郑映卿,直接将他扫地出门。

    再度提起长乡侯府的那个孩子,宋子清眼前不由的浮现那双黑亮的眸子。

 56、归家

    姚家来接姚可清姐弟的马车已经等在二门外了,林氏却还舍不得撒手,一手拉着一个,这个抱一抱,那个抱一抱,廖氏见姚家的人都等急了,只好劝道:“娘,清姐儿和缍植皇腔厝チ司筒焕戳耍窍胨橇耍俳永醋【褪橇耍 

    “是呀!外祖母,今天我和姐姐回去了,过几天还来看您!”姚启盟忄洁降男∈植亮质狭成匣涞睦岬巍

    林氏哽咽道:“就是舍不得你们!回去之后,缍怨蕴憬愕幕埃煤枚潦椋缆穑俊币ζ臬|用力点头,林氏又看向姚可清,“清姐儿是个聪明懂事的,不用我吩咐,什么都能做好,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清姐儿,你的性子太冷清了些,还是好歹改一改的好!女儿家性子活泼点儿,以后也好……”说到这里,林氏就住了口,觉得现在孩子还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不要说出来了。

    姚可清认真的道:“外祖母说的,清儿都记下了,清儿会改的!”姚可清自重生之后,一直在慢慢的改变自己前世那样清高孤傲,孤芳自赏的性子,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性子不是说想改,就能一下子改好的。

    林氏总算是撒开手了,将两个孩子送走了。回到长乡侯府的姚可清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接待,这让她纳闷的紧。

    苗氏拉着姚可清的手一脸慈爱的说道:“清姐儿可是受苦了,得好好补补才是,祖母已经吩咐厨房给你炖了盅骨头汤,吃什么补什么,你伤了骨头,可不是什么小事!”

    姚可清虽心里讶异自己和苗氏之间明明都已经只是维持着面子上的那份祖孙情了,她怎么突然间就对自己这么关怀备至了,但面上还是没表露出来,“孙女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多修养些日子就没事了!”

    “那怎么行了?小孩子可比不得大人,还是好多补补才是!”小苗氏也帮腔了。

    “这都是我的错,”朱氏在一旁自责道,“都是我没照看好孩子,若不是我大意了,清姐儿又怎么会受伤呢?”

    看着这三人之间的暗涌,姚可清算是明白她今天的待遇是怎么回事了,苗氏姑侄为了和朱氏打擂台,所以不得不拉拢自己,看来这个朱氏的手段比自己想象中的更胜一筹呀!才经过这么短的一段时间,竟能让执掌姚家内院大全多年的小苗氏也这么忌惮了,只是你们之间的事,就不要拉上我了。

    “清姐儿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了?”一直在观察姚可清的小苗氏突然说道。

    姚可清用右手虚扶了一把自己的肩膀,“许是今天在马车上坐的久了,马车又有些颠簸吧,现下肩膀有些疼了。”

    “那你还是赶紧回去歇着吧!闺学也别急着去了,总要把伤养好了才行!”苗氏见姚可清的脸色真的有些不好,忙说道。

    朱氏站起来,走到姚可清身边,对苗氏道:“那儿媳妇就先送清姐儿回她院子里去了!”苗氏点头,姚可清就顺势跟着朱氏出了寿安堂。

    “都是我的错,害清姐儿受了这么大的罪!”路上,朱氏还在不停的自责。

    “我受伤与母亲没有什么关系,母亲不用自责!”姚可清淡淡的说道,她不想这两方势力的任何一方有太深的瓜葛,她坐着看戏就好。

    “还是清姐儿体贴!”朱氏拿帕子拭了眼角,又道:“清姐儿和缍媸墙愕芮樯睿盖资歉雒恍值芙忝玫模吹亩枷勰搅耍 

    姚可清见朱氏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跟在一旁的姚启纳羲布渚屠淞讼氯ィ矮|儿是我的亲弟弟,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疼他,母亲虽然是自小养在伯祖母身边的,但伯祖母待母亲也是视如己出的!”

    朱氏见姚可清用那种冷的能杀冻死人的眼光盯着自己看,心里一慌,忙把眼光从姚启砩吓部僖膊桓铱戳恕T疽汕迨苌酥笾焓暇痛蛩憬ζ臬|独自带回姚家,好好笼络住年纪更小的姚启茫且ζ臬|却被林氏留下了。

    将姚可清送到她院子门口,朱氏就转身回了猗兰院,转过身的那一刻,朱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春香心惊胆战的跟在朱氏后面进了屋子,小心翼翼的泡了茶端上去,“夫人,请用茶!”

    朱氏接过茶喝了一口,见茶泡的浓淡适宜,温度也正和自己的意,心情稍微好了一些,“那两个老货天天挑我的刺,不给我好日过,如今回来了两个小的,竟也打算将他们拉拢过去?这是想要我一个人在这宅子里孤立无援了!”

    春香安慰道:“夫人何必动怒,他们再怎么样,老爷最宠爱的都是您!您瞧瞧,老爷这些日子可都是歇在夫人您这里的,就是人来不了,也会遣人送了东西来呀!”

    朱氏一想,自成亲后,姚崇明一大半的时间都是歇在自己院子里的,小苗氏那里去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心里宽慰了稍许,又想着姚崇明送她的饰衣裳样样都是价值不匪的,心情就更好了,不屑道:“那个老女人拿什么跟我比,我比她年轻,比她漂亮,男人瞎了眼了才会要她不要我!”

    春香想着,如今是自家夫人处处压了二房一头,只是二房的那位可是有两个儿子的,自家夫人却只有一个不亲近的继子,不由劝道:“二夫人哪里都比不上夫人,只是她可是生了两个儿子的,而且那两个儿子可都已经大了,过两年就能考取功名了,到时候,二夫人只怕又要好一番得意了!”

    听春香如此说,朱氏神情也变得郁郁了,“原先那位留下来的两个,我是不指望了,我只求着他们不给添乱就是了,哪里还能借上他们的力呀!只是我嫁进来都三个月了,肚子却还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可真是急死我了!”

    “夫人莫急!不如咱们悄悄请了大夫来看看?”春香建议道。

    朱氏摇摇头,“这个不行!现在所有人都巴不得我生不出孩子来,二房的自然是不想我生了孩子之后,地位变的更稳固;方家只希望我一心一意的照顾那两个,若是我有了孩子,他们哪里还能放心我!所以大夫是不能请的,不过,养身的方子倒是可以弄几个来,倒是多炖些补补身子,说不定也有用!”

    春香对朱氏的这番话有些不赞同,“二房那边倒是有些棘手,只是方家那边倒是不足为惧。如今您已经嫁进来了,方家也不可能让姚家休了您,再说,二小姐和三少爷的前程可还捏在您手里,若是方家那边逼急了,您就给二小姐订门表面风光,内里苦涩的亲事,看方家能如何,您是二小姐和三少爷的继母,继母也是母,礼法上,那是谁也越不过去的!到时候,谁求着谁还不一定了!”

    朱氏眼前一亮,“你说的这个法子倒是好,只是现在我在京里两眼一抹黑,什么人都不认识,再说二小姐现在还小,议亲还早着呢!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春香笑道:“奴婢只是给夫人出个主意而已,具体该怎么做,还得夫人拿主意。您不妨找人悄悄的给二小姐透个口风,让二小姐知道为了将来能有门体面的亲事,还得巴结着夫人才是!还有三少爷,到时候夫人您挑个好拿捏的儿媳妇,他照样翻不出夫人的手心!”

    朱氏赞道:“春香,你真是越来越能干了!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你放心,等我在姚家站稳了脚,定给你许个好前程,也不说嫁了做什么管事娘子的,再体面的管事,那也是奴才,我到时候把你放出去做良人,说不定还能嫁个官老爷,做官太太呢!”

    听得这话,喜得春香连连磕头谢了恩,便下去做朱氏交待的事了。春香确实是个能干的,没几日,这话就传到桃子的耳朵里了,桃子是个心眼直的,知道了这样的消息,便急急的跑来告诉姚可清了。

    “小姐,奴婢刚刚说的您都听见了吗?”见姚可清对自己的话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桃子急了,直接把姚可清手里的书抽了出来。

    姚可清见手里的书没了,才抬起头打量了一眼焦急不已的桃子,“桃子,我今年多大了?”

    桃子不明所以,“八岁,还是在舅老爷家庆生的!”

    姚可清又问,“那在咱们华国,女子一般都多少岁出嫁?”

    桃子一头雾水的答道:“十五岁,及笄之后就能嫁人了!”

    姚可清这才缓缓道:“我现在才八岁,十五岁才能嫁人,这中间隔了七年的时间,谁知道会生什么事,再说她现在在京里什么人都不认识,想要拿捏我的婚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说,在她心里,对自己的亲事,她早已有了计较。

    桃子急道:“可是不管什么时候,小姐的婚事她都是说的上话的,再说,过几年了,等她在京城里站稳了脚,到时候对小姐就更不妙了!我原以为她是个小户人家来的,对小姐该是好的,没想到,却是个野心这么大的!”

    姚可清一扬眉,“等到了那个时候,我的婚事,她也就做不了主了!再说,她有野心也是好事,我就怕她是个软弱不中用的!”

    桃子无可奈何了,“小姐,奴婢真是越来越不懂你了!”

    姚可清笑了笑,“桃子,你今年多大了?”

    桃子闷闷的说道:“奴婢今年十七了!”

    姚可清点点头,“石榴今年也十八了!到了给你们说人家的时候了!”

    桃子脸一红,“小姐……”姚可清却笑而不语了。

 57、闺学

    姚可清足足养够了一百日才去闺学,今天是姚可清去闺学的第一日,临行前,房嬷嬷一边帮姚可清收拾笔墨纸砚等物,一边不停的叮嘱:“小姐已经落了好些日子了,也不急在这一日两日的,功课慢慢赶就是了,千万别把自己累着了,小姐的伤还是要多顾着些!还有,那些教习都是二房请来的,闺学里除了小姐,另外几个都是二房的姑娘,那些教习肯定对二房的姑娘更上心一些,小姐也别跟她们计较才是!”二房将两房混作一谈,长房却从来都分的清清楚楚。

    “嬷嬷,你从昨日就在念叨了!这已经是第五遍了!”姚可清无奈道。

    香芋也在旁边做出苦脸状,“奴婢也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房嬷嬷骂道:“你这小蹄子,也不好好帮小姐记着!”

    香芋忙讨饶,“嬷嬷,奴婢都记下了,奴婢一定好好照顾小姐!小姐要是再不走可就迟了!”房嬷嬷看了眼钟漏,现果真已经有些晚了,这才放行。

    闺学设在离老夫人苗氏所住的寿安堂不远的一个院子里,名“婉嫕院”,出自“婉嫕有妇德,美映椒房”,是温顺娴静之意,这也算是姚家对众女儿的期盼,希望她们都能长成温婉的大家闺秀。闺学总共有四位先生,分别教授四门闺学课程,教刺绣的是柳教习,教诗书的是何教习,教礼仪的是宫教习,叫琴艺的是胡教习。因为男女有别,虽然同样是教书育人的,但是男的能称呼为先生,女的却不能。

    每日上午和下午各学一个半时辰,第一日上午是诗书,下午是刺绣,第二日上午是礼仪,下午是琴艺。两日一轮,周而复始。不过因为请来的先生并不是只在姚家坐馆,所以每一旬才上一轮课。

    教导闺学的先生并不只是在一家坐馆并不少见,原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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