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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嫡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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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快,养两三个月的功夫也就没大碍了!回头我开个方子先吃着,表妹有些体寒,趁着现在也一起调养了!”
姚可清点点头,“如今我身子乏力,精神不济,表哥想知道的事过些日子我再跟表哥说吧!”
曹太医忙道,“这事儿不急,不急,你身子要紧!”
房嬷嬷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迷,一脸疑惑的带曹太医去开方子,又殷勤的留了饭才将人送走。
姚可清如今一病,手头上的事都移交给姚可怡了,姚可怡前一阵才被生母代姨娘打了一巴掌,正是伤情的时候,便一门心思的打理起家务来,竟然也没出什么差错,连姚可容挪院子的事都是她全权负责的。
朱氏在姚崇明面前都夸她能干,“三小姐如今越发能干了,这才几个月的功夫,就全部上手了,原本以为二小姐一病,妾身少不得要多费些心了,没想到三小姐接手过来竟也料理的十分妥当!”
姚崇明骨子里是有些重男轻女的,所以历来也关注儿子们的教育,对女儿甚少过问,除了姚可柔之外,余下的女儿一个月见过的次数掰着手指头就能数过来,此时对于朱氏对姚可怡的夸奖也就没放在心上,反倒是夸起了朱氏,“那也是夫人你教养有方!”
朱氏咯咯一笑,“瞧老爷说的,这是咱们姚家的姑娘争气,倒叫妾身捡了便宜了!”
姚家的姑娘确实争气,在姚崇明不管不问的情况下长成一派大家闺秀的模样,更是一个两个都定下了十分体面的亲事,景山侯府陈家,平国公府宋家,一个比一个有权势,让姚崇明脸上十分有光。
“怡姐儿今年也有……也老大不小了吧?”姚崇明突然道。
他本来想说姚可怡有多少岁了,结果却实在是记不得姚可怡的年纪了,只好改口。
442、过继
“是呢,三小姐就比二小姐小了一个月,早几个月就满了十三了!”朱氏答道。
姚可清只比姚可怡大了一个月,就已经定了亲事了,姚可怡比姚可清也小不了多少,现在却还没着落,姚崇明道,“那也该开始相看人家了,夫人近来多带怡姐儿出去走动走动,有合适的人家不妨试探一番!怡姐儿虽然是庶出,但是我姚家子女是一样教养的,再者代氏是良妾,又是代尚书的侄女,她两个姐姐的亲事定的那样好,到了她也不能差了!”
朱氏有些支吾道,“带出去走动倒是没什么,只是老爷也说了,怡姐儿是庶出,纵使咱们说的天花乱坠的,单庶出这一点儿就难有好际遇!大小姐虽然是三小姐的亲姐姐,也是庶出,但是早年就记在了……四小姐生母名下,也算是嫡出了,自然跟三小姐不一样了!”
朱氏说的也有道理,姚崇明沉吟道,“总不能两个姐姐嫁了高门大户,轮到怡姐儿就嫁个普通门第的吧!怡姐儿后面还有两个妹妹,到时候岂不是要嫁的一个不如一个了?”
说来还是为姚可柔担心,怕失去了生母庇护的姚可柔不能许得一门好姻缘,所以才想将姚可怡嫁的好一点,庶出的都嫁的好了,嫡出的没道理嫁的比庶出的差!
朱氏想了想道,“妾身倒是有个法子,妾身膝下只有五哥儿一个孩儿,不若将三小姐过继到妾身名下,如此一来三小姐也是嫡出了!”
姚可怡是二房的女儿,如果要将姚可怡记在朱氏名下的话就要将姚可怡过继到长房来,过继到了长房,就是长房的子嗣,跟二房再没有干系了。如今姚家长房和二房分的明明白白的,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混为一谈了。
姚崇明微微皱眉,虽然无论是长房的孩子还是二房的孩子,说到底都是他的骨肉,如今长乡侯府唯他一个老爷,就是过继到了长房也没什么,但是于礼法上来说长房的一切却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这也是这些年来他不愿亲近长房方氏留下来的那两个孩子的原因。
朱氏猜到姚崇明会犹豫,也没多说什么,只道,“不过是个名分罢了,外人看重这个,妾身倒觉得能得实惠才是最重要的,身份这东西咱们自己家里怎么算还不是老爷您做主不是?”
确实只是个名分,显然将姚可怡过继到朱氏名下利大于弊,姚可怡借此抬高身份,在亲事上就有更大的选择权,也能给姚家带来更多的利益。
姚崇明想通这一点,脸色也明朗起来,“夫人说的不错,我想了想将怡姐儿过继到夫人名下对怡姐儿确实更好一些,难得夫人如此识大体,主动提出来,为夫深感欣慰!”
朱氏矜持道,“妾身是姚家的媳妇,自然一切都是为姚家,为老爷着想,只是三小姐有了着落,就单余五小姐一个也不好,妾身觉得不如将五小姐记在四小姐生母名下,三小姐以后陪着二小姐,大小姐出嫁了,独留四小姐一个也孤单寂寞的很,有五小姐作陪,四小姐也有个伴儿!”
一说是为姚可柔好,姚崇明果然略一思索就应了,“甚好,我一道往族里去信,将这两样事一起办了!本是一家人,也不用太讲究形式,到时候在家里摆个宴,一家人吃个饭就是了!”说到族里,姚崇明想起住在府里的唐氏母女三人,“芸姐儿配给二皇子做侧妃,也不辱没她的身份,馨姐儿也及笈了,夫人就一道带出去吧!”
姚可芸姐妹得罪了姚可清,之后就再也没机会出去兴风作浪了,唐氏不甘,但是朱氏不买她的账,她只好求到姚崇明这里来了,姚崇明一个男子也不能带着侄女儿出去,就将事情又推给朱氏。
这等小事朱氏自是不会驳姚崇明的面子,“一切都听老爷安排,馨姐儿性子腼腆,若是她愿意跟着妾身出去走动,妾身便拿她跟怡姐儿一样看待!”
“辛苦夫人了!”姚崇明这句谢倒是真心实意的,没有了姚可柔从中作梗,如今他们的夫妻关系倒是一派和睦。
姚可怡终于也成了嫡女,多年前姚可容被记作嫡女时,她心里是多么的不甘和愤怒,可是时间是一计良药,渐渐抚平她内心的沟壑,恢复容貌之后的她也看淡了身份这个东西,是嫡是庶都无所谓了。
她曾经那么讨厌姚可清,她一直以为那是因为姚可清是嫡女,而她却是庶女,嫡庶有别的念头让她分外不待见姚可清,可是渐渐的经历的多了,她才明白过来,与其说是讨厌,不如说是妒忌,那个时候她其实是羡慕姚可清的,泰山崩于眼前从面不改色的从容,世间万事万物过眼却不曾入她心,她羡慕她的淡定从容,羡慕她的睿智果敢,羡慕她所有她没有的那些……与身份无关。
姚可怡要过继到朱氏名下的消息传开,代姨娘和姚可容都十分高兴,当年姚可容是因为姚可怡的缘故才能被记作嫡女,这些年来她一直对姚可怡充满愧疚,如今姚可怡也被记作嫡女,总算能让她减轻一些心里的愧疚感。
姚可怡去见朱氏,朱氏却发现姚可怡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高兴,“你好像并不怎么高兴?我记得你以前是十分想要一个嫡女的身份的,我也答应过你,一定会让你得偿所愿,如今我总算是办到了,可是你……”
“我很高兴,母亲!”姚可怡如此自然的称呼朱氏为母亲,并不觉得不习惯,“当年您治好了我的脸,如今又给了我嫡女的身份,虽然母亲您现在已经在姚家站稳了脚,不再需要我帮您做什么,但是您对我的恩情,我会永远铭记在心!”虽然已经看淡了这个身份,但是朱氏践行承诺给了她这个身份的这份情她却要永远记住。
当年姚可怡毁容之后,朱氏用从苗家盗来的秘药治好了姚可怡,并且二人结成同盟,相互扶持,虽然当初两人是各怀目的相互利用才走在一起,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却也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如今朱氏一帆风顺,力所能及的时候也想多帮帮姚可怡。
443、下嫁
朱氏要过继姚可怡,姚可梦也要记在小苗氏的名下,这么大的事儿,唐氏听说后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写了信送往冒州,结果不到半个时辰,她写的那封信就原封不动的搁在了她的枕头上,正打算午睡片刻的唐氏看到那封信,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
晚上姚可清房里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姚可清睡的极沉,并没有觉察。
几天不见没想到她竟然憔悴成这个样子,宋子清整个心疼的都揪成了一团,轻轻触碰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柔软而嫩滑的手感让他上瘾了,舍不得离开。
她治家倒是有本事,消息捂的严严实实的,她都病了好几日,他安插在府里的探子却一丝都没有察觉,若不是截获了唐氏的信,他还不知道她竟然病了,还病的那样严重,警觉如她,却丝毫没有觉察到他的碰到,他的抚摸她也毫无知觉。
宋子清今天晚上来的目的一是探探姚可清的情况,而是商量商量唐氏的事,但是一看到姚可清憔悴的模样,他就舍不得让她再受累了,如此只能他自专一回了。
一连数日,宋子清晚上都会偷偷的来看姚可清几眼,而姚可清却毫不知情,白天精神好的时候想着有好些日子没有宋子清的消息了,他也不曾写信来,觉得有些奇怪,又挂心姚景行那边的进展,强撑着精神写了封信,还未写完自己就先皱眉了,信上的字跟自己正常情况下写的也差了太远了,将信纸揉成一团丢了,歇了写信的心思。
安平郡主从宋子清处得知姚可清病了的消息,匆匆忙忙来看她,“你……你怎么病成这样了?”
安平郡主从未见过姚可清如此虚弱的模样,吓的都有些结巴了。
姚可清不想安平郡主知道真相,怕她内疚自责,含糊道,“女儿家的毛病,不是什么大事,正吃着药呢,吃完就好了!”
安平郡主信了,“唔~这个我不曾有过,不过宫里女人多,我去问问元元,看有没有什么滋补的方子或者药丸什么的是你能吃的!”
姚可清道,“不用麻烦公主了,已经请了太医来看过了,请的是为皇后娘娘保过胎的曹太医,最擅妇人杂症,如今吃的就是曹太医开的房子,身上已经舒坦了许多!”
安平郡主只好作罢了,“你这样子,我成亲你就别来了,人又多,也没什么好看的!”
姚可清知道自己的身体确实不适合折腾,只好歉意的接受了安平郡主的好意,“你成亲我却不能去,实在是对不住你!你帮我把那个酸枝木柜子最下面那个抽屉里的樟木盒子拿来!”
安平郡主依言将盒子拿来了,“可是这个?”
姚可清点头,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点翠缠枝镂空的赤金镯,镯子内心中空,工艺之精巧,让人叹为观止,镂空的镯身里面装有几颗小珠子,那珠子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这是七星镯,是母亲留给我的,我翻阅母亲留下来的手札才得知,这对七星镯当年一个在你母亲手里,一个在我母亲手里,后来你母亲将它还了回来……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把它给你,如今就算是我送你的成亲贺礼!”
这对七星镯是因为每只镯子里面都有七颗如星辰般璀璨的珠子而得名,这里头的珠子非石非木,不知是什么材质,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如既往的闪亮。
当年方氏将其中一只给了江氏,也是觉得只有这光彩永远不会磨灭的七星镯才能匹配她们之间无双的情意。可惜后来方氏执意要嫁进姚家,不惜与江氏决裂,这七星镯就又回到了方氏手里,最后传到了姚可清手里。
这镯子还有这样一段故事,安平郡主也不好不收了,便接过戴在手腕上,又将另一只给姚可清戴上,两人相视一笑。
八月初八,安平郡君大婚,下嫁其父幕僚张家第三子张劭峯,张三公子一介白身,既无功名,又无荫封,竟能娶得皇室贵女为妻,一时成为京中人人艳羡的对象,但是这种羡慕仅仅持续到安平郡主的花轿出门。
安平郡主乃韦亲王独女,所以韦亲王请了一位宗室的侄子来背女儿上轿,为了让女儿脸上光彩些,特意在众侄子里挑了一个最俊俏的,只是安平郡主看了眼文弱的堂兄,抖抖裙子,自己走上轿了,韦亲王那张笑魇如花的老脸瞬间拧起了无数个疙瘩,一脸凝重的新郎官脸色更加凝重了。
轿子行至半路,忽然被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子拦住了迎亲队伍去路,一众看热闹的人也围上来了,喜娘急道,“都散开,误了吉时就糟了!”
众人却仍旧嘻嘻哈哈的围着,那个哭泣的女子一身白衣胜雪,脸上挂着两行清泪,西子捧心的看向骑着高头大马,胸佩大红喜花的张三公子,凄婉道,“公子,你还记得……”
话未说完,后面传来喜娘的惊呼,“新娘子快快坐好!吉时快到了!”
安平郡主从轿子里伸出脚来,喜娘大叫,“到达夫家之前,新娘子的脚不能沾地的!”
安平郡主走出轿子,一撩盖头,喜娘急呼,“使不得,使不得,入洞房之前这盖头掀不得!”
安平郡主将盖头往喜娘怀里一丢,袖子一扬,手里就出现了一条漆黑油亮的长鞭,喜娘哭求道,“大喜的日子见不得血……”
话音未落,安平郡主“啪”的一鞭子甩出去,不偏不倚,端端正正的打在白衣女子的脸上,从右眼角到左耳下方,一道鞭痕贯穿了整张脸,瞬间鲜血淋漓。
白衣女子一声惨叫,痛的在地上打滚,安平郡主淡定的收回鞭子,吩咐随从,“抬一边去!”
看着目瞪口呆的喜娘,安平郡主从她怀里拿回盖头,还不忘提醒她,“吉时快到了,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喜娘如梦初醒,呼了一声“奏乐”!迎亲队伍顿时又响起欢天喜地的乐曲,安平郡主上轿前看了眼张三公子,张三公子本来僵直的脊背更直了。
444、威慑
及至拜堂,该二拜高堂的时候,安平郡主迟迟不跪下,喜娘心惊胆战的小声提醒道,“郡……郡主……”
安平郡主还是没动静,这时候外面进来一个丫头妆扮的人,看穿着是安平郡主从韦亲王府带来的人,丫头怀里抱着一个蒙着红布的东西,安平郡主这才有了动静。
只见郡主向前走了几步,虽然隔着盖头,但是还是准确无误的走到了张夫人面前,淡淡道,“你让让!”
张夫人没听明白,“啊?”了一声。
安平郡主又说了一遍,“你让让!”
张夫人还是没听明白,安平郡主却没耐心再说一遍了,直接一伸手,就将张夫人从上座拉起来推到一边了,又招呼那个丫头,“放上来!”
丫头小心翼翼的手里的物件放在上座的椅子上,揭开盖着的红布,赫然是一块牌位,张三公子生母的牌位。
张家众人的脸色一时精彩至极,尤其是张夫人,气的脸皮青紫,浑身发抖,倒是张三公子脸上闪过讶异之色。
安平郡主满意的听着周围一片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颇为开心道,“嗯,可以继续拜堂了!”
这仅仅只是张家倒霉的开始。
成亲第二日安平郡主起了个大早,张家的婢子在心里暗道,这才有点儿新妇的样子,知道早起给姑舅准备早食。
在张家婢子心中应该是去准备早食的安平郡主在园中耍了一套拳法,又练了一套剑法,趁着这个空当,张家的婢女去新房伺候张三公子洗漱。
进得屋内,却发现喜床上不见张三公子的身影,再一看就发现昨天晚上本应该喜度人生小登科洞房花烛夜的新郎官张三公子此时正可怜兮兮的蜷在喜床旁的塌上,连张薄被都没有,当然这无怪,谁能想到新婚之夜张三公子睡的不是喜床,而是榻,自然不会准备多余的被子,张三公子自己也拉不下脸来让人送被子进来,只能囫囵在榻上对付一夜了,亏的是天气暖和,不然早该冻病了,张家的婢子心疼的叫醒张三公子,谁知张三公子却大发雷霆的将人轰了出去。
安平郡主晨练回来正好看到张三公子轰人,便道,“别呀,正好我要洗漱,都留下来!”
张三公子铁青着脸,袖着手一句话也不说。
安平郡主洗漱好了又开始吃早饭,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个胆子大的丫头期期艾艾的上前道,“郡主……该……该敬茶了……”
安平郡主没说话,慢条斯理的拿热帕子擦手,刚刚说话的丫头的脸瞬间白了,安平郡主擦完手点头道,“那就走吧!”丫头的脸又红回来了。
大抵是昨天被安平郡主当着一众的面打脸,今天张夫人十分知情识趣的没有出现在正房,上座的位置更是主动的摆了张三公子生母的牌位。
安平郡主是皇室郡主,张家是无官无爵的白身,所以张家得先向安平郡主行君臣之礼之后,才轮到安平郡主给他们敬茶,当然,安平郡主敬茶并没跪,张家也不敢跪。
敬茶倒是没出别的岔子,除了张家大少奶奶多看了安平郡主一眼,郡主一个手滑扣了一碗热茶在她怀里,吓得一旁的二少奶奶立刻低下头去,之后再也不敢看安平郡主一眼。终于会亲完毕,张家众人大为松了口气,慌不迭矢的送了他们夫妻二人出门,立刻做鸟兽散,倒是一点儿也不怕安平郡主折磨张三公子,至于吃饭立规矩什么的,没人提,也没人敢提。
这一日安平郡主忙自己的事,张三公子对着案几呆坐了一天,到了掌灯的时候,顶着一张视死如归的脸回了自己的院子,发现安平郡主不在,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洗刷干净躺到榻上了,榻上早有善解人意的侍婢放了干净的被子。
一夜相安无事,第三日回门,想着是去韦亲王府,那里可是安平郡主的地盘,要收拾他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张三公子几乎是一步一磨蹭的捱过去的。
只是张三公子想的也太多了,安平郡主把张三公子丢给韦亲王之后就不见了人影,到了傍晚该回张家的时候也没出来,韦亲王把他送出府的,也没提安平郡主去哪里了,他更是不敢开口问,灰溜溜的一个人回了张家。
回个门把媳妇弄丢了,真是没有更倒霉的事了。老实说张三公子也不知道安平郡主到底是不是他媳妇,他们张家上下可是怕安平郡主怕的要命,一点儿也没把她当张家的媳妇看待。
当初他爹救了韦亲王之后,听说韦亲王有意为安平郡主招一个上门女婿,这可是个飞黄腾达的好机会,便厚着脸皮求了结亲的事,结果韦亲王竟然答应了,他爹高兴坏了,但是他那么多个儿子,挑哪个好呢?打听后知道韦亲王想挑个长的好的,于是就选了他,他是靠脸得来这门亲事的,这也是他一直抵触这门亲事的原因,一个男人竟然沦落到靠脸吃饭,任谁也接受不了的。
安平郡主在京城一直是传奇一样的存在,她成亲这样大的事,关注的人多不胜数,张家又不是门禁深严的高门大户,张家有个风吹草动的,外面的人立刻就知道了。
第四天安平郡主来找姚可清的时候,姚可清已经听完了这几日所有关于安平郡主的八卦。
梳了妇人头的安平郡主跟出嫁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见姚可清面前摆了一碟瓜子,便一边磕着一边道,“我还以为张家有多厉害呢,我把牌位抱到喜堂上本是打算看他们闹一闹的,我也好借机打他们一顿出出气,结果他们竟然就认了!第二天敬茶的时候他们还主动的把牌位搬过来了,这也太没出息了!”
迎亲路上安平郡主那一鞭子把张家的人都震慑住了,安平郡主又素有威名,又有几个不怕死的敢去挑衅她呢?
“这样才好,你日子过的才自在!”姚可清说完顺手将手里剥好的瓜子仁递给安平郡主。
安平郡主接过吃完又道,“就是觉得太没意思了,张家的人连跟我说话都小心翼翼的,我皱一下眉,丫头就跪了一地!我看着烦的很,就回家住了!”
445、探望
深感无趣的安平郡主在娘家玩了半月有余才想起要回张家来,乍一回去张家的人都吓了一跳,回到她的新房,发现她走了之后的这半个月张三公子竟然还是睡的榻,愣是没有上床睡过,不由笑了。
张三公子进门就看见安平郡君脸上挂着笑意正四下打量着整个屋子,本来想偷偷退出去的动作就顿住了。
因为要养身体,姚可清又过上从前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每日除了吃饭喝药,就是睡觉发呆,从前不离手的书卷房嬷嬷看都不让她看一眼,连针线都不许她碰,不过实在是看姚可清无聊的很,房嬷嬷绞尽脑汁的想了些消遣给她打发时间,不是找了说书先生来说书给她听,就是找了杂耍技人来耍戏给她瞧,姚可清原本并不感兴趣的,只是实在是没有别的可以做了,只能耐下性子的看了,如此竟然也品出了些许趣味。
姚可清这一养就养了好几个月,下半年里的几场喜事都没赶上,大表姐方丽珠出嫁只房嬷嬷和姚可怡带了贺礼去恭贺,便是同住一府的姚可容出嫁,姚可清都没被准许出了院子门,只将早备好的添妆让丫头送过去了。
虽然姚可清没有去看,但是姚可容作为姚家第一个出嫁的女儿,又是嫁入景山侯府做世子妃,排场还是十分的热闹盛大的,如今已经住到长房来的姚可怡时不时的来跟她说后面的盛况,一听丫头来说男方的花轿就要来了,姚可怡忙跑到后面去看热闹了。
陪陈辞珩来迎亲的是他的堂兄弟和两个同窗,姚家拦门的是姚启康和姚启ζ艨敌宰优橙跞砻啵故呛枚愿兜暮埽且ζ臬|跟陈辞珩不对付,鬼点子又多,卯足了劲儿的刁难陈辞珩,把陈辞珩闹的一个头有两个头大,还是朱氏开口解围姚启虐帐帧
花轿出门,姚家这边的宴席也接近尾声,只留下一些十分相熟的人家,宋子清便是其中之一,长公主府如今驸马在军营,长公主等闲不出门的,所以人情往来都是宋子清管着,更何况来姚家他也是有私心的,今天来能光明正大的见姚可清一面。
姚可清自从病了之后就再也不给他写信了,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相思之苦,便趁晚上偷偷摸摸来看她,刚开始姚可清睡的沉,并没有发觉,后来姚可清身子渐渐好转起来,有一天晚上突然醒了就将他逮了个正着,不过此后宋子清倒是来的更坦然了,一点儿没有私闯香闺的愧疚感。
宋子清留下来的意图朱氏猜到了几分,暗忖他对姚可清倒是上心,听说姚可清病了之后,长公主府隔三差五的就送了顶好的药材来,如今竟然亲自来了,便十分体贴的让姚启凑写
姚启裁靼姿巫忧宓囊馔迹遄帕车溃八嗡母缡遣皇抢醇医憬愕模俊
宋子清想这个小孩子还真是个人精,看来以后不能把他当小孩子看了,遂也没有狡辩,“她病了许久,都没有出来走动一下,母亲挂念的很,嘱咐我来看看!”
姚启吡艘簧霸此嗡母缡鞘艹す鞯钕碌奈校故切量嗄懔耍〖医闫蚜说辈黄鸸鞯钕碌囊黄囊猓≌馐乱岳矗唤鏊屠锤魃涔蟮牟挂谷盟嗡母缒闱鬃岳刺讲。翟谑钦凵肺乙伊耍
宋子清明白过来了,姚启馐窃诠炙耍炙饷淳枚疾焕纯此训美匆换鼗故鞘苋酥校皇撬膊荒芨ζ臬|说他半夜里来的事儿,便十分虚心的低头认错了,“本是早该来探望的,只是最近公务繁忙,实在是脱不得身,只好假托母亲之名送些东西来弥补,还请阿拢
姚启湮汕灞Р黄剑且膊皇遣欢拢巫忧逅档某峡遥饕彩撬屠吹模杉故怯行牡模簿筒患平狭耍澳悄闼嫖依窗桑掖闳ゼ医憬悖皇侨缃穹挎宙止艿难希诵┪薰亟粢南谢埃缘亩疾恍硭蹈憬闾嗡母绱岫杀鹚荡砘傲耍
这一点宋子清早已从姚可清口中知晓,但还是郑重答应了。
虽然二人已经定了亲,但是总还是要有所避讳,好在这日阳光正好,房嬷嬷让人将椅榻挪到院子里,直接让宋子清在院子里坐了,给姚可清穿了银红织锦小绫袄,外罩了一件五彩云霞兜帽才将人领了出来。
房嬷嬷三个月的“圈养”还是很有成效的,如今姚可清面色红润,身上又挂了肉,不再是从前那样单薄纤细了。
姚可清十分头疼的看着铺了大毛毯子的贵妃榻,“嬷嬷,这才十月,去年下雪的时候我都没用上这么厚的毛毯!”
房嬷嬷不理会,“去年小姐也没病,今时不同往日了!”
姚可清蹙眉坐下,立时有丫头在她脚边放了一个熏笼,姚可清趁房嬷嬷去催茶水的时候,让桂圆将熏笼挪远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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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清点头,这个房嬷嬷对她倒是真心好,他刚刚注意到垫在她身下的那个垫子都是烘热了才给她坐的,十分的细致。
房嬷嬷亲自给三人上了茶,便退到一边去了,还不忘嘱咐姚可清,“这汤要趁热喝才好!”
姚可清有气无力道,“知道了!”见房嬷嬷盯着她看,只得苦着脸将一碗汤喝了大半,虽然没喝完,但是已经喝了那么多,房嬷嬷也就放过她了。
应付完房嬷嬷,姚可清才有机会跟宋子清说话,“我记得你好像对茶颇为讲究,这是夏天我闲来无事做的荷香茶,你尝尝看,如果喜欢就带些回去!”
宋子清呷了一口,有茶叶的淳厚,莲花的香,也有荷叶的清,风味独特,喝过唇齿留香。
宋子清还来不及赞,姚启涂枷妆α耍罢飧霾枋窍冉枰冻粗瓢敫桑缓笾糜谖纯诺暮苫ɑò校然ò婪诺氖焙蛟俳枰度〕龀粗迫桑莶璧乃灿薪簿浚玫氖乔宄康氖焙蚝梢渡系穆端奶斓氖焙蛞淮笤绲穆白拥难就烦抛判〈米糯芍阉鸭端
446、斗嘴
姚可清睨了弟弟一眼,“就你话多!”姚启隽斯砹场
宋子清笑道,“茶好不好倒是无关紧要了,这份心思最是难得!倒叫我想起了一道菜的做法了!”
姚启遄欤翱墒呛梢都Γ俊
宋子清诧异,“正是!你怎么……”及看到姚可清瞪着姚启难凵瘢忝靼坠戳耍獠枰兜闹品ㄔ寄褪谴诱獾啦松献聊コ隼吹摹
说到荷叶鸡,姚可清有些馋了,看向房嬷嬷,“嬷嬷,晚上做荷叶鸡吃可好?”
房嬷嬷从袖中掏出一个小本翻了翻,“今天晚上小姐是要吃鸡的,不过是杜仲鸡,这荷叶鸡还是做给宋公子和三少爷吃吧!”
姚可清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没的吃了,不由怏怏的,门口却响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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