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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娇宠的日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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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什么,看向身边的苏沫儿:“方才听你所言, 怎的,你与我皇兄认识?”
从他们对话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苏沫儿脚下一软, 差点儿摔倒,幸好及时被赵景然扶住:“你这姑娘,身子骨也太弱了,这么点子事情就把你给吓着了?站稳咯!”
苏沫儿羞的面红耳赤, 急忙忙退后一步屈膝福礼:“不知阁下乃是安王殿下, 方才奴家多有冒犯,还请殿下恕罪。”
赵景然见状,无所谓的笑了笑,径直将她拉起来:“行了, 在本王跟前, 无须那般多礼。我安王啊,可是最亲和, 最亲民不过的了。不信啊,你问问我皇兄,哦,就是你口中的太子殿下。”
赵景焕紧盯着两人的互动,目光沉沉,面色看不出喜怒。
随即又跟着安王所指看去,待看清对方是谁后,深邃眸子不由闪了闪,面上神色却更显不虞,沉声发问:“这是怎么回事?”
安王撇了撇嘴:“还能是什么事,无非是见人姑娘家貌美,想……”
说到此处,又想起苏沫儿这个当事人还在身边,有些话也就不便说的那么直白,所以便也含糊不清的笑笑带过。
苏沫儿闻听,虽然并不是很在意直白不直白,可还是为他的心细而感到心底微微触动,感激的望了他一眼。
不过即便他如此作为,可其中意思,在场众人皆是清楚明了。
而那边,柳岩泽此刻已知不好,早便暗暗准备,趁着众人不注意,竟想逃跑。
赵景焕见状,对着身后杜钟不动声色的颔首。
杜钟立刻目泛凶光,大喝一声:“好胆!”话音未落,人便冲了出去。
柳岩泽惊骇欲绝,杜钟此人他是知道的,武功高强的莽夫一个,他便是未受伤都不定是其人对手,更遑论如今这副狼狈模样?
即便反抗,也不过负隅顽抗罢了,结果没出三两下就被杜钟擒个团团实实的提溜到了太子跟前:“殿下,人已押至,该当如何?”
话虽如此,柳岩泽也心知今日难以善了,可即便到了此刻,他也毫不气馁。
闻听此言,便口中阴恻恻的笑起来,直视望着赵景焕:“殿下,即便您是当朝太子,可如此不问青红皂白,就想捉拿下我这个长州世家之子,难不成,就不怕挑起世家与皇族之间的矛盾吗?”
“对!殿下!”柳霏霏也在此时急忙冲出人群,然后跪在太子跟前,指着苏沫儿红了眼指责道:“此事定有蹊跷,想必,定是苏沫儿勾、引我兄长在先!”
苏沫儿虽然早就知晓他们的套路,此刻闻听,可还是忍不住心底发寒。
今日若不是安王出现,那届时事情被他们兄妹算计成功,自己却棋失一招,等待自己的,可想而知是何等下场。
那般惨烈境况,光是令她想想就不寒而栗,此刻闻听柳霏霏的指责,立刻就红了眼:“你胡说!”
她双眼迅速氤氲起团团水雾,盈盈跪拜下来,望着跟前太子伟岸的身影:“殿下,奴家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从前没有,现在没有,日后也不会有!”
她心知,此刻自己什么都不用说的太多,只需摆出自己的态度就行。
反正说到底,自己这般有底气,也是因有安王所在。
如此一想,更是对安王感激几分。
柳霏霏‘呵’的声,讥讽道:“你自然会极力撇清了!难不成,坏人会对别人说自己是坏人,贼会对着官府说自己是贼不成?”
她转脸望向太子,便傲骨铮铮的滚落了几丝泪珠儿在面颊:“殿下,实不相瞒,其实苏沫儿对我兄长有意这事,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进都尉府之前,苏沫儿就已缠上了我兄长。我兄长一直念在她家境凄惨,才多有照顾,只不过多年来,却并无丝毫越矩之行事!这些事情,您只要派人随意调查一番,当可知晓!”
她根本不怕赵景焕真去查,即便赵景焕真查了,也只会查到两人那些年暧昧的事情,如此反而更如她意。
她继续道:“只是没想到,我兄长谨遵守礼,没能换来苏沫儿的感念,反到令她记恨上了心,此番我兄长特地来都城看望我,想必也是被苏沫儿堵个正着,又用了什么腌臜手段才会出现今日这番情况的!否则,凭我兄长的身份,在这长州城内,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请殿下三思,明察秋毫!”
她话音刚落,便被满脸生怒的赵景然一脚踢飞出去。
“瞎了你的狗眼!”赵景然可没有什么打男不打女,只要是人,你德行不端,那就该当受罚,更别说此刻柳霏霏睁眼说瞎话,他顿时满脸不悦:“怎么,照你这话说的,难不成是本王眼瞎了,没看清事情真相?”
柳霏霏郁闷的要吐血,捂住胸口,头晕眼花的跪起来,忙道:“安王殿下息怒,民女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此事其中会不会还有什么误会……”
“那你还是在说我看错了呗!”
“安王殿下……”柳霏霏简直欲哭无泪,愤恨吐血,若不是顾忌着身份,只恨不得蹦上前将这个莫名其妙蹦跶出来的安王撕个粉碎!
今夜眼看着好事将成,可任凭他们兄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半路也会杀出个王爷来,叫他们如何不郁闷,如何不恨?
“够了,丢人现眼。”赵景焕见状,沉沉喝了声:“大庭广众之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警告的看了眼赵景然,后者这才岔岔不平的摸了摸鼻子,住了嘴。
又看向还想再说什么的柳家兄妹,眸底微光闪烁,在二人想开口之前,就已给杜钟去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上前,带人将两人扣押,堵了嘴。
赵景焕这才道:“此事究竟如何,本宫自会令人查明真相,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
他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众人闻听,皆不敢造次。
而柳家兄妹更是瞪大眼,根本没弄清楚自己怎么莫名其妙被绑了,就被杜钟一手刀下去,翻着白眼儿晕了过去。
见人被带走了,赵景然才撇了撇嘴:“真是便宜他们了。”
转眼见苏沫儿跪在地上,立刻去拉她:“行了,人都带走了,你又没做错什么,还跪着做什么,起来。”
苏沫儿却拿眼看了看太子,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才顺着赵景然手上的力道起身。
结果可能是方才跪的又急又快,伤了膝盖,加上之前事情悬而未决,她整个身心都紧绷着,如今眼看将要尘埃落定,心中那紧绷的弦儿便断了下去。
是以起来时竟一时没站稳,径直朝旁侧滚落。
赵景焕眼角余光扫见,心中一紧,下意识迈步过去,却已是晚了步子。
苏沫儿已被近旁的赵景然大掌一捞,搂紧在了身前,温香软玉在怀,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朦胧香气,把着那不盈一握的酥腰,便是素来自诩风流倜傥的安王殿下,也不禁略略失了神儿。
直到怀中传来苏沫儿声若蚊蝇的声:“安王殿下……”
他才回神儿,脸颊脖子甚至耳朵尖儿,迅速涌起了丝丝潮红。
安王有些不自然的端正了苏沫儿的身形后,这才颇为恋恋不舍的收回手,尴尬的笑了笑:“看你,这身教体软的,动不动就跪什么跪。”
苏沫儿娇媚小脸儿升起云雾,更显明艳动人,喏喏称了声是。
瞧见两人旁若无人的这幕,赵景焕负在身后的手不由紧紧握拳,面颊紧绷了些许,才出声对着苏沫儿道了句:“过来。”
他语气平平,可听在苏沫儿耳朵里却无端令人害怕,抬眼望了望他,才又对着赵景然行了一礼,面带惶色的准备离开。
赵景然见状,立刻将她拉至身后护着,不满的对着太子道:“皇兄,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那臭脾气?对美人儿能不能温柔些?瞧瞧,都吓着美人儿了。”
“哦?”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太子轻笑了声,抬眼深深的凝视着苏沫儿:“本宫,吓到你了?”
明明是平静自然的语气和询问,可苏沫儿却浑身都颤了颤,更是瞪大了眼,殿下,可从未在自己跟前称过本宫啊!
她不由急了,忙摇头道:“没、没有,奴家……”
“还说没有!”赵景然扯住再次想要离开的苏沫儿,盯着太子:“皇兄,你自己看看,都把人吓成什么样子了。”
太子闻听,唇角若有似无的牵了牵,却没在发言,只脸色平静,眸色幽深的紧盯着苏沫儿。
……
……
作者有话要说:
苏沫儿:呜呜呜呜,这是什么修罗场???我是无辜的,求放过哇!!!


第38章
她不由急了, 忙摇头道:“没、没有,奴家……”
“还说没有!”赵景然扯住再次想要离开的苏沫儿,盯着太子:“皇兄, 你自己看看, 都把人吓成什么样子了。”
太子闻听, 唇角若有似无的牵了牵, 却没在发言,只脸色平静, 眸色幽深的紧盯着苏沫儿。
他不说话,反而让苏沫儿心生惶恐,急忙忙的挣开了赵景然的手,她略显尴尬的福礼道:“安王殿下,奴家多谢殿下今日出手相救, 改日若得机缘,定当好生与殿下道谢。”
说完后, 这才笑了笑,然后莲步轻移朝太子走去。
待走到太子跟前后,苏沫儿柔柔行礼,娇声唤了句:“殿下。”
赵景焕深深看了她眼, 颔首点头, 见他没有要生气的感觉,苏沫儿心头轻轻松了口气,然后站在了太子身旁。
“等等。”却没想到,赵景焕突然开口叫住了她。
苏沫儿心下一紧, 勉强扬唇看向赵景焕:“殿下, 还有什么事需要奴家做的吗?”
却没想到,赵景焕只是紧紧盯着她身上披着的那件披风, 顿了还一会儿,才问:“这是谁的?”
苏沫儿不解的看了眼,下意识道:“这是安王殿下的……”
话音未落,就瞪大了眼,见太子径直上前,将她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然后扔回给了赵景然,一面对安王道:“三弟,更深露重,即便爱护美人,也该注意自己身体才是。”
赵景然接住他扔回来的披风,那上面还带着丝丝温热,他拿在手中隐隐感觉有些发烫,不自觉想起了先前楼主苏沫儿时的触觉,心头阵阵异样。
面上却是嘿嘿一笑,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了遍:“皇兄何出此言,能护着美人儿一程,便是我真个有些什么不好,那也无妨,倒是美人儿这里,乍冷又寒的,本王瞧她身娇体弱的很,可别着了风寒。”
他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自然看清楚了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盈盈动乱。
这个发现让他觉得惊奇不已,自己这个向来不近女色的皇兄,终于春心荡漾了不成?
只不过在这其中,心头还有些莫名情绪,他自己一时也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是以故意那话挤兑了一番,想看自家皇兄是何表现。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话音方落,赵景焕面色不变,语气平静的道了句:“这便不劳你费心了。”
一面说,一面已是解下了自己披风,然后动作潇洒的展开披在了苏沫儿身上,看了她眼,平静的嘱咐道:“穿好,别着凉了。”
苏沫儿愣了下,反应过来,不由羞的满面娇红,衬的那张桃花人面越发魅惑迷人。
虽然她知道,太子此举,是因为安王殿下的话才如此,可即便是这样,也还是让她感觉到心满意足。
她双手抓紧了披风,略显羞涩的垂首,露出纤长白皙的细嫩脖颈,声若蚊蝇又妩媚动人道谢:“多谢殿下好意,奴家定当好生注意着。”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叫她说出来,便莫名多了丝婉转千回的感觉,令人心头掀起丝丝涟漪波澜。
赵景焕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腮帮子,扭过头去不看苏沫儿,却见赵景然一双眼睛深深沉沉的紧盯着她的一颦一笑,顿时心头那丝丝愉悦莫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烦躁情绪。
他面无表情的对苏沫儿吩咐:“你先出去。”
苏沫儿闻言,下意识看了两人一眼,不敢耽搁,忙应是退了出去。
待她离开后,太子才望着赵景然道:“我不管你这次跑来这里的目的是做什么,可我希望,今日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出现第二次了。如今正值这边的关键时期,若有一步走错,那便满盘皆输,希望你在做决定前,慎之又慎。”
赵景然收回凝视着苏沫儿的视线,淡淡一笑,对着他展开扇子,翩翩潇洒的在身前煽动着:“皇兄放心啦,如今既已和你碰面,有些事,自然会与你商量着来的。”
另一重意思则是,有些事,那就不必了。
赵景焕深知自己这位三弟的脾性,一时也觉头疼,只摇摇头:“今日天色已晚,你舟车劳顿的赶来,想也乏了,今日便早些回去休息,待明日得空,来寻我细说。”
赵景然自是没有其他意见,欣然应同。
今日事情的最终结果,在苏沫儿心头算是个圆满落幕,可她却不知,在赵景焕这边,却只是一个开始。
苏沫儿回到舞姬这边后,众人瞧着她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变了。
今夜不仅获得了太子殿下那般的对待,竟还如此好运的被安王殿下给救了?她苏沫儿凭什么这么好的运气!好事全给她占去了?
更别说,柳家兄妹落马,如今整个舞姬堆里能拉出来和苏沫儿相比拟的人也没了,叫他们羡慕嫉妒恨的同时,更是对她的警惕心高高的升了起来!
解决了柳霏霏与柳岩泽后,苏沫儿心情大好,尤其是身上还披着太子的披风,让她更是懒得计较其他舞姬的目光想法。
如今压在她头上的唯一大山和府中的唯一竞争对手都没了,接下来,她只需安安心心,尽快使出浑身解数的彻底成为太子女人,那就大功告成!
李玲儿还后怕的不行:“难怪今天柳霏霏会阴阳怪气说出那样的话来,原来他们是打的这样的龌龊心思!真是太恶毒了!”
说着,又责怪苏沫儿:“苏姐姐也是,明明都知道他们不安好心了,怎么还如此不注意,幸好苏姐姐吉人自有天象,被安王殿下救了,否则的话……”
她欲言又止,苏沫儿自是懂得她话中深意。
她安抚的对着李玲儿笑了笑:“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儿嘛,别担心了,为柳霏霏他们那样的人想的太多,不值当。”
李玲儿重重的点头:“苏姐姐说的是!”
两人又说了会儿子话,杨嬷嬷却突然进来了,对众人道:“行了,今天就到这儿了,都准备准备,回转府中罢。”
其他舞姬一听,纷纷大惊不已,满是不甘心:“现在就回去?可殿下才刚到呢!”
杨嬷嬷立刻扫了眼过去:“胡闹!方才发生那样都事情了,你们还有心思想这些?不妨告诉你们,就是殿下吩咐打道回府的!”
众人一听,顿时呆滞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的众人都明白,肯定是苏沫儿的这事情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可如今始作俑者柳霏霏与柳岩泽兄妹都不再此处,他们又不敢去怨恨太子,心中满满都怨念无处安放,只能将所有怨念恨意都集中了这苏沫儿身上去了。
苏沫儿顿时就能感觉到,那些看着自己都目光越发浓如实质,恨不得戳死她似的。
可惜,他们再是如何不满,对于苏沫儿来说,都没有威胁,所以根本不在意。
而对于这样都结果,她倒也早就想到了,是以很平静都接受了。
毕竟于她而言,今晚她可以说算得上是最大赢家。
既然太子都发话了,那接下来众人自也没有继续游玩下去的心思了,一众人纷纷转回都尉府去。
苏沫儿将要上马车的时候,李公公突然赶了过来,笑吟吟的对她做邀道:“苏姑娘,太子殿下有请。”
苏沫儿微愣,这李玲儿青釉的惊喜与其他人更加嫉恨复杂的心情中,随着李公公前行,来到了太子的马车前。
太子马车外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只是相比其他的要更大一些,且制作马车的材料皆是上好木材,便是连拉车的马也都是千金难求的宝马。
刚到跟前,李公公还未开口呢,里面的太子就像是长了透视眼般,淡淡的声音就从内传来:“进来。”
苏沫儿对着微笑的李公公福了福礼,然后仪态端方的入了马车。
一进来,这才发现,原来外表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马车,内里却才显现皇家气度,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与权势的厚重。
她入内后,只敢简单的扫视了眼,便垂下头,盈盈福礼,娇柔低声:“奴家给殿下请安,殿下金安。”
赵景焕盯着她仪态万千的模样,略顿了顿,才喉头滚动了番,声音低低沉沉的‘嗯’了声,指着旁侧的软塌:“坐。”
声音平静不带丝许波澜,却让人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念头。
苏沫儿自也不会不识趣,抬头展颜一笑,尽露美人端姿:“奴家谢殿下赐座。”
随即,步步生莲上了前,然后这他旁侧落座。
赵景焕见状,却没在开口了,苏沫儿只见他侧身在旁侧的柜面上开开关关,因不好探头太过去看,便不知晓他究竟在做什么。
只这状态持续了好一会儿子,苏沫儿才有些犹犹豫豫的想,殿下突然叫自己过来,不会是察觉到了什么,亦或是因今日的事情而生气了吧?
本来她心情挺平静的,可架不住自己这般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哪种原由都有可能,逐渐变得心中忐忑不定,战战兢兢起来。
忍了好一会儿,她才终是没忍住,按捺住忐忑的心,轻声探问着:“殿下,不知您唤奴家前来,可有什么要事?”
赵景焕闻听,这才转过身来,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眸紧盯着她好一会儿子,才语气波澜不惊的道了句:“把裙衫掀了。”
苏沫儿震惊的缩了缩眼眸,下意识的‘啊’了声?
……
……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两张高能了,大家期待已久的剧情马上就要到了,因为众所周知的原由,到时候可能会被x,因此,如果x了,我会在wb发的,大家可以到时候去我wb看看,我的wb:苟活在人间)


第39章
“没听懂?”赵景焕起身站直在她跟前, 身高极具压迫性的盯着她,面色波澜不惊的重复了句:“把裙衫掀了。”
“殿、殿下……”像是被冬日被暖烘烘的炭火熏烤着,苏沫儿的面颊霎时间便红了个通透, 她扫了扫周围环境, 语气结结巴巴的:“在、在这里吗?会不会不太好……殿下!”
她话未说完, 便见赵景焕脸色一沉, 懒得与她多言,竟直接蹲在了她跟前, 将裙衫掀开了。
她吓得的惊呼一声,正不知所措时,就见他顿住了动作,只一双眼紧紧盯着自己的膝盖。
苏沫儿略微呆滞后,下意识跟着看去, 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膝盖此刻已半青不紫的了, 隐隐有红血丝覆盖。
她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自己竟又如之前那般,误会了太子的意图。
想清楚这些后,她的脸更红了, 不过之前是因羞怯的, 此刻却是窘迫的。
赵景焕盯着那两处伤瞧了会儿,才抬手轻轻摁了摁:“疼不疼?”
苏沫儿轻呼一声,眸眼水汪汪的望着太子,娇柔道:“疼……”
一个简简单单的疼字, 都被她说的婉转悠扬, 酥人心扉。
赵景焕却不留情面,沉着脸冷哼了声:“还知道疼?疼就对了!”
苏沫儿不由满腹委屈:“殿下何出此言?”
“我且问你, 既入雅间安安稳稳的坐着了,又何故外出?外出也就罢了,为何独身一人?你前后都未曾考量到,难道也没想到可能会发生意外?既如此粗心大意,出了事,你能怪得了谁?”
苏沫儿顿时泪眼欲坠,盈盈柔弱道:“殿下,奴家也不想的,奴家外出,只是因准备更衣,丫鬟去取衣裳罢了。再者,奴家听闻殿下回来了,便想着去迎接殿下,哪儿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来。再说了,那柳岩泽本就有心,又如何能怪得了奴家,奴家自是不想平白被人欺凌的,左右受苦的都是奴家,又是何必呢。”
“哦?”赵景焕闻听,却是似笑非笑的睨了她眼:“如此说来,倒要怪我了?”
他又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先前与苏沫儿一同在大街时撞见的人,哪怕只是匆匆一眼,可他也能认出来,那人就是柳岩泽。
更别说,苏沫儿与对方那般深的纠葛,他就不信她真不会预料到今日事情的发生。
既如此,那最终事情还是发展成了这样不可预料的场面,那就只能说明,是苏沫儿自身本就有心去算计了。
他虽看破,却并没有说破,毕竟比较起来,他自己本身就有借着她引出柳家的事情,多少也是利用了她。
只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若不是赵景然遇见,那今日的事情该朝什么样的方面发展?
他有些不敢想,心里更有些郁结,对自己的。
苏沫儿却是不知晓他这些心思的,闻言还真以为他在责怪自己,立刻惶恐起来,作势要跪下来,被赵景焕沉着脸又摁了回去:“坐好。”
“殿下……”苏沫儿脸色乍红乍青:“您别多想,奴家不是那个意思,您说的对,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怪奴家思虑不周。”
赵景焕为她轻柔的将药涂好后,这才收好,起身坐在一旁。
闻言‘嗯’了声:“你知道了就好,今日的事情,也算是为你吃了个教训。”
说着,意味深长的望了她眼:“日后倘若遇上这般事情,想来你该有更好的打算。”
“殿下……”这话,不明不白的,叫苏沫儿心下一跳,浑身的紧张的绷了起来。
赵景焕却已转过话题:“我先前的话,你也不要放在心上,这件事情,即便有分说不清的地方,可终究,你也是受害者。本身也处于弱势,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你所愿,你也没错。你唯一的错处,就是没有考虑到自身,以及为自己准备的退路。”
他说到此处,默了默。
此刻的他看起来比平日更显沉默,可话却说的比平日里更多,顿了会儿又看了眼苏沫儿:“说到底,今日是安王救了你,这个情,你也是欠下了,日后若得机会,便妥当还了罢。”
苏沫儿闻言,心中感动,他说的这些话,全是在为自己考虑。
她动作柔和的颔首,低声应是:“殿下放心,奴家会好好处理这件事,不会让殿下为难的。”
苏沫儿不知晓太子与安王的关系或是纠葛如何,可作为誓要成为太子女人的她来说,除了太子以及自家父兄外的男性,最好都要在排除外避免引起日后不需要的麻烦。
虽然她也对潇洒风流的安王很有好感,也很感激,可对于如今的她来说,太子,就是她的一切!
只不过,她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后,太子却闭着眼,一言不发了。
这个模样,让她不禁忐忑不已。
难不成,自己有什么没有说对的地方?
还是说,殿下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还是还是很介意今夜自己发生的事情?
想想也是,有几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各种谣言传的风风火火的?
如此一想,她本已平静下来的心,顿时又起忐忑,望了太子俊逸的侧脸好一会儿,她实在是没忍住,探出手轻轻的碰了碰太子。
见对方并无什么反应,她胆子渐大,从触碰,改为轻轻拉着他的袖子拽了拽,口中柔媚婉声的低低唤道:“殿下~”
轻轻二字,如余音绕梁,酥媚入骨,紧闭着眼的赵景焕不由被她唤的心尖儿微微一颤。
见太子照旧没有什么反应,苏沫儿胆子更大了起来,又继续扯了扯,口中唤了几声殿下。
赵景焕忍了些许片刻,最终还是没忍住,紧蹙着眉宇转向苏沫儿,眸眼沉沉的盯着她:“何事?”
本该清风郎朗的声音,此刻不自觉带了几分沙哑暗沉,连带着他凝视着人的目光,也更具有了几分侵略性。
苏沫儿忍不住浑身都颤了颤,可最终,还是强自忍耐住,抬着水汪汪的眸子低声道:“殿下,您、您是不是,是不是生气了?”
她语气柔柔,那眉眼中的媚意似成了勾人的刀子溢出来,渗入了太子的心中。
赵景焕浑身不由自主的紧绷了几分,低沉反问:“何出此言?”
还能回话,苏沫儿不禁在松了口气,继续追问:“您若是没生气,那为何一言不发?还、还这幅样子……”
赵景焕奇了:“我什么样子?”
苏沫儿怯生生道:“就、就现在这样,这样吓人的脸色……”
不听还好,一听,赵景焕脸色更沉了几分,低声斥道:“胡闹!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没有的事。”
他这话语气稍微加重了些许,加上越发暗沉的脸色,顿时吓得苏沫儿轻轻一抖,那眸中蓄满的水光便盈盈一荡,尽数落了下来:“殿下撒谎,您还说没有,若真没有,您怎会这般凶……”
看着美人儿眼眶中的泪珠儿珍珠儿般的串成了线,赵景焕不觉又头疼起来。
可她今日的哭却与往日不同,三分惶恐,三分羞怯,余下的全是魅惑萦绕,娇艳欲滴,让他看的更觉口齿发涩,眸色也越加低沉了许多。
他不自觉捏了捏拳,又轻呼口气松开,而后道:“我没生气,你别哭了。”
到了如此程度,竟还如此模样?
苏沫儿其实已是信了几分,可事情进行到此刻,早已不是简单的怕他生没生气缘故了。
她的心中,不可抑制的生出了股野望,如此良辰美景,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岂不是彻底拿下他的好时机?
若是错过今日,她实在是不知,按照殿下这个不解风情的脾性,不知又该到何时才有机会了。
因此,打定了这个主意,她才会一步一步的言语紧逼。
直到现在,她鼓起勇气,探出白皙细嫩的手掌,轻轻绕在了他的大掌之下:“殿下,真没生气?”
她摆出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姿态,说话的同时,那手指便如柔若无骨的纤羽在他掌心圈动着,一圈一圈,酥麻的感触顿时便随之传至赵景焕四肢百骸,最终在他如平静湖面的心波之中掀起一圈圈荡漾的涟漪散布开来。
她这个动作,便如一根磨刀一点点切割他此番紧绷的心神,在本就纤细的绳索上,切下最后的重重一刀,顿时绳索四散,心神大乱。
他浑身一紧,大掌下意识反手一握,将她柔若无骨的手腕捏在掌中:“你这是做什么?到了此刻,还不安生?”
他如此强烈的反应,显然出乎苏沫儿意料,顿时吓得眼泪一掉:“殿下还说没有生气,您若真是没有生气,那为什么不愿奴家碰您?”
说到此处,她不禁愣了愣,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恍然道:“奴家知道了,殿下是不是嫌弃奴家脏了?嫌弃奴家与外男不清不楚?所以才会这么久以来,一直不愿意碰奴家?”
她越说越伤心,哭的越发楚楚动人,眼角眉梢带着惶恐无助,哀怨与自嘲。
若是常人如她这般,定是惹人厌烦,可在她的身上做出来,却只让人瞧一眼,就觉得的浑身五脏六腑都跟着揪成了一团儿般的难受起来。
赵景焕脸色黑沉沉的,脸颊紧绷,猛然间,拉着她的手腕蓦地发力,苏沫儿惊呼一声,便已被他带入怀中。
……
……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


第40章
苏沫儿稳稳的坐落在他跟前, 双腿交叉摆放在两侧,手臂紧紧的圈在了他坚挺宽厚的肩膀。
两人的距离,从未面对面的这般近过, 不过一掌之隔, 彼此的呼吸都互相交错, 在无形中交织成了缠绵悱恻的气味。
她身量虽纤长玲珑, 可也只是相对来说,如今在他面前, 仍然显得那般娇小玲珑。
她低垂着头,从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看见她羞红的面颊和纤长浓密的睫羽如羽扇般的扑闪着。
如一只春夏的花蝴蝶般,在艳丽的百花中簌簌而过,颤动的却是微风拂过的花朵儿, 娇嫩的颜色与氤氲的香味儿入了人的满心满眼中。
赵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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