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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娇宠的日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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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于他们兄妹会不会如她所愿,她却是毫不担心的。
如今她已给了这个机会,相信只要殿下允许他们出府的消息传来,不怕柳霏霏他们不出手!
……
事实也的确如此,柳霏霏派去故意在太子跟前说那些话的丫头本被她寄予厚望。
可没想到,苏沫儿丝毫无损的回了烟水阁,状态看起来还很好,一点也没有自己预想中的惶恐不安。
她大怒之下派人去打听,立刻就听说了那些丫头的下场。
顿时,她惊得脚生寒意,呆立在原地,好一会儿子才回神来。
她有些后怕道:“幸好那些丫头被我们捏了把柄,不敢暴露出我们来,否则……”
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毕竟,在太子眼皮子底下搞鬼,这可不是小罪过。
虽然没有引火烧身,却也让她浑身的愤怒稍稍冷却下来,接下来的日子不敢再动丝毫手脚。
可就这样放过苏沫儿,她自是不甘心的。
想到这事情发生后,太子居然还那般护着苏沫儿,她就不禁恨得面目狰狞:“苏沫儿这贱人,真乃我平生大敌,如今殿下还未曾和她有深刻接触就已经这般护着她了,若是等她真成了殿下的女人,那届时,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处?”
抱月在旁听着,忙就劝道:“小姐,如今,也只得兵行险着了。”
“哦?”柳霏霏看着她。
抱月建议道:“殿下不是允了咱们中秋节灯会出府吗?届时,就该是咱们的机会了。”
柳霏霏闻听,不由犹豫了片刻。
毕竟,她听闻太子也是要出去的,若是让太子知道了……
抱月则道:“小姐糊涂了,这就是要让太子知道,你说,太子前不久才得知苏沫儿与大公子的那些纠缠。灯会便又发现二人在一起相会,那样的话……”
柳霏霏闻听,眼眸闪烁不已。
她咬了咬牙,狠心道:“你说的不错!此正是机会!”
若再不抓住这个机会,她就怕日后,自己再也炮制不了苏沫儿了!
主仆俩商量了会儿子,一封书信便悄无声息的从烟水阁出去了。
……
……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赈灾的这个方法,貌似是古代的一个真实事件,我忘了具体叫啥的,反正挺有名的,具体的我记不清楚了,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大家看看就好哈,反正只要知道,太子很聪明,很厉害,很牛逼,赈灾成功就行了!
赵景焕:╭(╯^╰)╮!我本来就很聪明厉害牛逼!
作者:对对对,你最厉害,你最聪明,你最牛逼!
赵景焕:不!我老婆最厉害!最聪明!最牛逼!
苏沫儿:(娇羞脸)
作者:这碗狗粮我不吃,告辞!


第29章
自打太子允了他们中秋去看灯会, 几乎所有舞姬都盼星星盼月亮,明明只有几日光景,却似过了好久, 也终是叫人盼来了这天。
沅娘因知晓他们要去看灯会, 因此大发慈悲, 早早放了他们回烟水阁。
苏沫儿回房后, 便同青釉忙活了起来,面对青釉找出来的种种衣裳, 她很是为难了会儿。
最终想到太子的脾性以及今夜的场景,干脆咬牙道:“便打扮的清爽些就行。”
青釉有些犹豫:“姑娘,今日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又有殿下同行,想来其他人是定要打扮的极其精致的。您若真个这样打扮了, 岂不是输了一程?”
苏沫儿唇角的笑意味深长:“就是因此,所以我才要反其道而行之。”
青釉闻听一愣, 随即恍然,看着她佩服不已:“姑娘果然聪慧,婢子怎的没想到这程子呢。”
今日的灯会本身就极其绚丽了,若再打扮的花枝招展了, 岂不更显平庸, 没得来股子俗气。
她立刻又夸苏沫儿:“不过便是如此,那姑娘也是不怕的,姑娘本身就姿容倾世,哪儿是他们这些庸脂俗粉可比拟的。”
虽然知晓青釉这话有夸大成分, 可人嘛, 谁不喜欢听好话儿呢。
她掩唇轻笑,嗔了她一眼, 转头望了望窗外:“行了,快些准备吧,时候要到了。”
……
苏沫儿到达舞姬聚集点时,远远儿就望了眼,果然见着今日众人皆打扮的花枝招展,心里不由松了口气。
而仔细一瞧,大部分人都到了,独她与柳霏霏二人未至。
结果,她刚到,柳霏霏就迎面走了过来。
两人一前一后,像是掐着点儿似得打擂台。
柳霏霏走过来,唇角扬起的弧度似讽似笑,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苏沫儿。
见她的衣着打扮,再看看自己与其他人,不由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今日为了即将与太子的见面,她特特儿打扮了番。
到了现场一瞧,再看苏沫儿的打扮,顿时后悔起来。
她想回去再换身衣服,时间上却已是不容许了。
是以,她只能满心嫉愤的盯着苏沫儿,不咸不淡的讥笑道:“苏姑娘今儿转了性,往日里打扮的比谁都要艳丽,今儿倒是清汤挂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是去玩儿,反倒像是个哭丧的。”
苏沫儿自是懒得理睬她的酸话,笑了笑:“比之柳姑娘平日,也不过彼此彼此。”
柳霏霏平日里比谁都清高,因此穿衣风格惯来清冷特立,显得自己高人一等似的。
如今却说苏沫儿像哭丧的,那岂不是连她自个儿都骂了。
柳霏霏脸色顿时一沉,冷哼了声:“牙尖嘴利!”
口头上的便宜,她惯来争不赢苏沫儿。
旁侧的抱月在她耳畔低声劝:“姑娘何必与她置气,且看今日过后,她苏沫儿还如何得意的起来。倘或他日苏沫儿入了柳府,要怎样捏圆搓扁的,还不就姑娘您一句话的事。”
柳霏霏一听,目光闪了闪,想到今夜晚些时候的安排,心情好了许多。
在看苏沫儿,便没了那般的怒意,反倒夹杂着丝许看好戏的意味。
苏沫儿虽不知道柳霏霏他们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可也知晓,要定胜负,就在今晚了。
是以,从一开始,就高度戒备起来,同时还要在心中暗暗思量,如何将柳霏霏兄妹俩彻底算计进去,让太子厌了他们?
于是,几人面上神色如常,笑语盈盈,实则心中早已穿肠挂肚的想着烂点子去了。
见人到齐了,杨嬷嬷点了点头,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最后着重声名:“你们是都尉府的舞姬,伺候太子殿下的,可别出了这道门,就给我想些虚头巴脑的,届时若是让我发现了,别怪我不留情面。”
杨嬷嬷也不管他们是否乐意听,只要他们听话,不惹出事来,那她就不用怕惹上麻烦了。
待众人脸色不好的应了是后,这才领着众人行过重重叠叠的抄手游廊,又穿过壁影,从都尉府的侧门出了府去。
在侧门外,已是停了好些马车,就等着诸位姑娘们上去了。
离开前,苏沫儿看了看四周,还特特儿朝正门处瞧了瞧。
却见正门处空空荡荡,根本没见着自己心里想的那人,不免有些疑惑。
显然,在场的诸多舞姬皆是怀揣着这个想法,扭头看了看四处。
柳霏霏却是直接皱眉道:“杨嬷嬷,怎的不见殿下?”
众人,包括苏沫儿一听,皆屏息凝神起来。
毕竟,今日看灯会只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太子随行。
杨嬷嬷笑了笑:“姑娘们,我知道,你们一个个都盼着见殿下呢。可殿下是什么人?怎么会跟咱们一路?那成了什么样儿了?”
有人不服气:“可不是殿下亲口说,今日也会同去瞧灯会吗?”
杨嬷嬷‘嘁’了声:“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殿下说会同去,就真个会跟咱们一起走了?做什么白日梦呢。”
此话落下,众人皆是心生羞恼,又有怅然无措。
便是苏沫儿与柳霏霏,也略略出神儿。
毕竟,他们两个,一个要靠太子成事,一个要借机加深自己在太子跟前的印象。
可如今看来,莫不是成了空?
见那人被自己堵得满脸羞红,其他人也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杨嬷嬷才又缓和了语气:“不过,姑娘们也别灰心。虽说殿下不会同咱们一道,可殿下那样的贵人,金口玉言,自是不会出尔反尔的。如今,殿下约莫是有事,早已先行一步出了门儿去了。
可在此之前,殿下早已派人包好了长州城最响亮的酒楼,届时咱们游玩一圈灯会后,再去酒楼,大约便能在那儿见着殿下了。”
众人一听,这才松了口气,神色又纷纷亮堂了起来。
苏沫儿与柳霏霏自也是好悬放下心来,自也立马跟着此消息来调整接下来的计划。
杨嬷嬷等众人舒了口气后,又意味深长的道了句:“殿下平日贵人事忙,鲜少有今夜这般好的机会,姑娘们也在都尉府学了这么久的技艺,趁着今夜得空,能使出多大劲儿,便使出多大劲儿来,没得过了这村儿可就没了那店了。”
众人立马明白了她话中深意,立刻羞红着脸,神情有些激动的应了声是。
随后,众人这才上了马车,前往长州都城。
都尉府虽也在长州,可地段却是离着繁华中心颇有些距离的。
马车是两人一架,苏沫儿与李玲儿交好,自是同乘。
苏沫儿初次来长州都城这般热闹的地儿,自是有些稀罕的,虽然心里想着事儿,却也不碍她掀起道帘子,透过缝儿往外瞧。
只见越是行走,人流越多,灯火越亮,喧嚣越盛,果不负江南富庶之称,繁华之处,仅此可窥一二。
李玲儿见状,也跟着有样学样,不过她却是对这些并不陌生,是以没多会儿就百无聊赖的放下了帘子。
苏沫儿见她神色恹恹,笑问了句:“怎么了?”
李玲儿顿了顿,惆怅的叹了口气,忍不住对她说:“苏姐姐,你说,大家都是何必呢?争着抢着要往太子身边儿凑?我这些日子来,看着他们那些人为了想见太子一面,挖空了心思,真是想不通。”
李玲儿虽然入了府,可实则她自个儿是并没有想要巴结太子的心思的,只因拗不过家里人,这才被送入了府。
也不知她是幸还是不幸,入府这么久,她别说被太子看中,就连见都未曾见过。
其实,府中舞姬也不止李玲儿一人如此,毕竟如苏沫儿这样的人,总是少数。
苏沫儿不由沉默下来,李玲儿说完这才反应过来,苏沫儿也是她口中这样的一员。
她忙就道歉:“苏姐姐,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只是有感而发……”
苏沫儿摇摇头,颔首说明白,盯着她笑道:“玲儿,你心思纯善简单,不通事故,自是不清楚这人世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万事如意的。就如同你,你虽入府,却并不想和太子有什么交集,这也是一种表现行事。
而其他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不得已的苦衷,要么就是野望。这样的人,又怎能去说对方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对是错,亦或是值与不值呢?”
李玲儿听了这番言论,若有所思,最终还是不太懂:“哎呀,算了,反正也不关我的事。”
苏沫儿闻听,不由好笑摇首。
李玲儿又眼眸一转,终是好奇的问了声:“苏姐姐,你也见了殿下这么多面了,可以跟我说说,殿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
“殿下啊……”苏沫儿不由顿了顿,听着车轮子‘轱辘’转动,外面的声音逐渐鼎沸,一束亮光从她指尖掀起的帘缝处透了进来,照在马车内,幽明幽暗,车厢里反倒更显寂静。
她盯着瞧了眼,想起这些时日来和太子的相处点滴,又不禁想到今夜将要发生的事,心中没来由的揪住,有些闷闷的,面上却忽而笑了起来:“殿下,是个好人。”
顿了顿,她强调了句:“很好的人。”
……
……
作者有话要说:
因明天要上夹子的缘故,所以明天(周二)的更新在晚上11。50哦 大家到时候可以和周三的两更一起看,么么~晚安~
推荐我基友文《嫁给渣女的未婚夫》by 子姮
大婚前夕,新郎和新娘她堂姐私情被撞破。
韩嫣作为那个新娘,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和她一起成了笑柄的,还有她堂姐的未婚夫孟庭。
抄起退婚书砸到渣男脸上,韩嫣转头去问孟庭:“你就是那个和我一样的倒霉蛋?”
孟庭面色清冷:“嗯。”
倒霉也就算了,他大爷的那俩渣男女还给他们发喜帖,还当众冲他们撒狗粮!
这还有天理吗?
韩嫣小手叉腰,艳笑道:“不吃这碗毒狗粮,谁爱吃谁吃!秀恩爱谁不会?”
为了一雪前耻,两人一拍即合——成亲!誓要把狗粮加倍撒回去!
他们约定:一切只为虐死渣男女而做戏,不得干扰彼此私生活,谁耍赖谁是小狗!
若干时日后……
孟庭涨红着脸道:“娘子,汪。”


第30章
马车‘笃笃’, 一溜儿便驶入了长州都城。
越是往里,人流越是拥挤,从帘子朝外看去, 平日里宽敞的街道人流如织, 摩肩擦踵的。
因着再行前进车马不便, 是以杨嬷嬷便叫停了车马, 又差人整顿好,这才叫着诸位姑娘下来。
街边四处能见小摊贩卖各色杂物点心, 吆着嗓子叫卖。
也有打扮潇洒豪爽的手艺人当街叫技,时不时你蹦我跳,你吐个火,我吞把剑的,瞧得人心都往上揪, 待得落下帷幕,又引起旁侧围观的人众声叫好。小子丫头便拿着铜锣一圈儿的转, 嘴里喊着‘有钱的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谢您嘞。’
苏沫儿与李玲儿先后站定,这么打眼一瞧, 她帷帽下的眸子不由溢起流光, 忍不住感叹了声:“真是好个人间繁华。”说着,差青釉赏了那杂耍些许银两。
李玲儿便搀着她胳膊,跟着使唤丫鬟看赏,又嘻嘻笑着:“这算个什么, 苏姐姐今儿碰巧来了这中秋节, 过会儿晚些了,可劲儿瞧着吧。待夜深了, 家家户户升起灯火。尤其是那柳岸河边,秦楼画舫,映水河灯的,那叫个交相互错的,好看的不得了。”
苏沫儿惊讶不已:“还能这般。”
如今这夜被鼎沸人声所相合,入了那街边店铺和行人手中或拿或挂的花灯,就已是如同白昼,若在流光溢彩起来,那该是何等景象。
她不由轻轻叹了声,暗道便是没了那些个打算,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柳霏霏在他们前边儿下了车,刚刚站定由着抱月抚弄皱巴的衣裳,便听了两人这对话。
她当即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又讥又讽同抱月道:“到底是个土包子,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这点子就瞧花了眼,上不得台面。”
抱月一面劝她少说两句,且先忍着,一面附和:“毕竟姑娘这样式儿的家世,满长州也找不出几个。”
主仆瞧着是私说自话,可声音大的周围的人都瞧了过来。
李玲儿气怒,知道她在这里指桑骂槐,想说什么,被苏沫儿紧了紧掌心。
便见她笑了笑:“柳姑娘说的正是,若不是小门小户,谁又来同我们入这都尉府当个自甘下贱的舞姬呢。”
她与柳霏霏说话,从来不似对方直刀子往前冲,进去是一片白出来就带一片红,虽是伤了人,自个儿也落了满身的痕迹。
正相反,她就如那钝刀子割肉,看起来不怎么爽快,可却一刀刀的,揪着准儿,戳着痛楚来。
就这么一句话,揪紧了柳霏霏如今也不过是个伺候人的舞姬,气的她满面扭曲。
忍了又忍,忍不住了,正想回刺时,杨嬷嬷发话了:“姑娘们都下来了?下来了便过来凑一堆儿吧,别三三两两的站的四处都是。”
柳霏霏眼刀子剜了剜苏沫儿,这才深吸口气,满面清高的走了。
李玲儿偷笑不已,同苏沫儿碎嘴:“苏姐姐,瞧她那个鬼样子,明明比谁都忍不住心气儿,偏要端的比谁都高。德性!”
苏沫儿说:“那也是人家有那个资本端着,行了,别说了,过去吧,没得杨嬷嬷不高兴了。”
因他们人多,又都是女郎,便是带了帷帽,可个个身姿窈窕,叫人见了也不免多睨几眼。
杨嬷嬷怕有意外,组织众人聚集在一起游玩。
虽说这样少了许多的乐趣,可这样聚在一堆,又有着都尉府的护院守着,安全也就不虞。
少有那么几个不悦的,被她一个眼神看去就噤了声儿。
一众人随着杨嬷嬷转转悠悠的,便到了柳河边,河边一溜儿的年轻男女聚在一处。
少女打着团扇,面泛桃花,遮遮掩掩盯着自己心上人,郎君则个个极尽风流潇洒,在河边亭中对着谜语。
苏沫儿等人也皆是有真才实学的,也就都来了兴趣,杨嬷嬷也不拘着,且由着他们去猜谜解题。
苏沫儿虽家境不怎么样,可毕竟有个进士父亲,才学那是打小抓,很快便让一众女郎败下阵来。
李玲儿哀呼:“苏姐姐瞧着你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你竟这么厉害啊。”
苏沫儿婉笑谦让:“不过侥幸罢了,什么厉害不厉害的。”
别人听听也就听听,可不会当真,毕竟赢下他们可都是真材实料。
一众女郎说说笑笑,却不知不远处,太子赵景焕正领着李公公和杜钟正在暗处瞧着。
见了这幕,赵景焕唇角微不可查的扬了扬,问杜钟:“你瞧着如何?”
“这姑娘……”杜钟也不知道自家主子为啥在这里盯着,却也懒得多问。
不过听见赵景焕的询问,知道是殿下看重的,又想了想方才苏沫儿赢下众人的那幕,便准备好好夸个两句,结果憋了半响,面无表情的憋了句:“……厉害。”
他武将出身,没什么文化,要不是这些年来跟在太子身边被逼着学了字,如今怕是连自个儿大名都不会写。
“……”赵景焕,随即又摇头淡淡一笑。
旁侧的李公公察言观色,早已是见怪不怪了,立刻笑呵呵的躬声道:“殿下,姑娘们猜谜也结束了,奴才这便去请苏姑娘过来?”
却见那边,原本端着不肯下场的柳霏霏,此刻见苏沫儿成了中心焦点,一时端不住了,立刻哼了声:“苏姑娘这般厉害,可愿与我比划一番?”
苏沫儿回首望见她微抬的下巴,眼光一副高高在上,睥睨蝼蚁的模样,娇弱一笑:“柳姑娘愿和我较量,那是看的起我,自是求之不得。”
赵景焕正准备颔首,见得这幕,便顿了顿,抬手制止了他:“且先等等。”
他略略思量了番,拿出块儿玉佩扔给李公公:“把这个送过去,就说是我给的彩头。”
李公公手忙脚乱的接住了,闻言不由有些为难,迟疑道:“殿下,柳姑娘好歹出生高门世家,比之苏姑娘可谓天生就起步不同,若苏姑娘赢不得,那这玉佩……”
他当然知晓,太子拿出这彩头,不是真个要送个彩头,而是希望落到该得的人手上那才叫彩头。
可赵景焕闻言,面色不虞的喝了声:“叫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李公公闻听,不禁打了个颤儿,也不管那么多,嘴上忙笑呵呵的应了。
一面走一面心里在吐槽,叫你嘴硬,待会儿这东西落别的姑娘手里了,有你难受的。
只临走时,又得了太子吩咐,叫分了胜负再唤人过来。
这里指的谁,李公公自然心知肚明,又呵腰应了。
看着李公公的背影,杜钟挠了挠脑袋,偏着脸问:“殿下,小李子刚刚那话倒也没错,您就真不担心苏姑娘输了?”
赵景焕不禁一笑:“你们都这么笃定她输?我倒不这么认为。”
杜钟:“……”
不知道自家主子这自信哪儿来的,合着以为谁都跟您似的优秀呢?
赵景焕又道:“再说,输便输了,不过一块儿玉佩罢了,她若能得,那是她的本事。若得不了……那也无妨。”
他微微扬唇:“这不有我吗。”
他这番话与神情,总算引起了杜钟侧目,不由有些惊疑不定:“殿下,您该不会真个对她……”
“别说话。”却被赵景焕抬手打断,他指着前方:“开始了,看戏。”
杜钟:“……”
这边李公公的到来自是又引起众人侧目,纷纷眼光四飘,毕竟这位在的地儿,相信那位估摸着也远不了。
杨嬷嬷迎上去纳福道:“李公公怎的来了?”
李公公笑呵呵的:“这不,瞧着姑娘们这儿热闹,咱家也来凑个儿趣儿嘛。”
又转了话音道:“再个就是,见苏姑娘与柳姑娘要比试,殿下觉得有趣儿,差咱家过来送个彩头。”
说着,拿出了那块儿玉佩,那玉佩瞧着不显声色,实则却极是贵重,更别说,这是太子的赏赐,意义大不一样。
众人一听,纷纷眼冒精光,只恨不得也跟着掺与进去,可李公公说了,这是给苏沫儿与柳霏霏比试的彩头。
这样想来,不由也就叹了口气,熄了心思,且不论这点,便是他们去了,估摸着也是给两人做垫脚石的份儿。
苏沫儿与柳霏霏见状,也都不由的呼吸急促了片刻。
对视一眼,皆有了更重的心思,柳霏霏自是不提,本就不想苏沫儿尽出风头,如今又有这彩头,怎么也要把她气焰给压下去。
苏沫儿自也不说,那是绝对不能在太子跟前落了下乘的。
两人间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了起来,杨嬷嬷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和,笑道:“这可是大喜事儿,既如此,那咱们就来定下规矩了。”
两人比赛,以一炷香为准,出相同的题,一炷香燃尽后算各自猜出的谜题多少。
多胜少败,简简单单,却又清晰明了的规则。
两人自无异议,略略准备之后,立刻在一声敲锣声下比试了起来。
就有出题的人立刻唱出一句:“风里去又来,峰前雁行斜,打一双字谜。”
……
……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猜是啥?猜对有奖!


第31章
周围的人一听, 不由纷纷猜测,结果苏沫儿与柳霏霏已是沉吟后拿起笔来在各自案前写下了谜底。
过完后有人接过字条自去对答案,这边出题的人又唱声道:“南望孤星眉月升。”
两人自又是飞快写下答案, 接下来, 出题人又陆续出了:“烟火勿近便放心 、来人竟是蓬莱客、四面山溪虾戏水”等字谜。
一开始, 旁人还跟着猜测两番, 可无论如何,都是跟不上苏沫儿与柳霏霏的速度, 旁人见了,也就认了,都纷纷看着两人猜题。
两人猜题进行的如火如荼,赵景焕与杜钟却是看的悠闲。
赵景焕问:“看了这会子,你认为谁会赢?”
“柳姑娘吧?”他想到太子的话, 仿若意有所指,转口又别扭的换成:“还是苏姑娘吧……”
赵景焕闻听, 回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
“……”杜钟老老实实说:“属下不知道。”
赵景焕摇摇头,没在说话。
杜钟却转了转眼,突然好奇问:“殿下,您认为谁会赢?”
太子默了默, 才说:“不管这场比试, 究竟是谁赢,柳姑娘都已经输了。”
杜钟‘哦’的声,说不能吧:“柳姑娘好歹出身大族,怎么会……”
他说到这里, 好似想起什么, 果就听太子道:“就是因为她出身大族,赢了对旁人来说, 是很正常的事。可即便如此,苏姑娘还能与她纠缠这许久,你说别人会怎么想?”
杜钟这才明白,不由叹了口气。
所以说,有时候,出身是一个人的台基,可也会成为一个人的枷锁。
对于柳霏霏来说,输给苏沫儿不能忍,可与苏沫儿缠斗这么久,也已是落了下乘。
正这时,赵景焕突然道了句:“时候到了,胜负将定。”
如他所言,柳霏霏此刻的感觉的确非常难受。
一开始与苏沫儿比试时,她并没有那种压力,可随着时间越推越久,苏沫儿答题速度如旧,云淡风轻般,她心中的嫉妒与不甘,包括还有丝丝莫名惶恐便逐渐在心头蔓延。
这些感触,也影响到了她后续的发挥,可她越是在心里强调自己不能输给苏沫儿,压力就越大。
直到最后一声锣敲响起后,见着苏沫儿虽脸色也有些疲惫,可神情不见赘重时,她整个人都差点儿没回过神。
待耳边传来抱月的轻声呼唤,她深吸口气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已溢出了丝丝冷汗。
苏沫儿看了她眼,笑问:“柳姑娘,你不舒服吗?你脸色不是很好。”
柳霏霏冷冷看了她眼,回首对宣判道:“谁赢了?”
那边的先生立刻窃窃私语了会儿,随即笑呵呵的走到两人跟前,道:“这位柳姑娘共答对了四十八道谜底,这位苏姑娘共答对五十六道谜底,比柳姑娘多出八道。恭喜苏姑娘,本轮比试胜出。”
旁边围观的人群立刻轰声叫好,苏沫儿闻听,则是松了口气。
这个结果,与她自己所料相差不远,不管怎么说,自己是胜出了。
她笑吟吟的道了谢,再看向柳霏霏,她像是见了鬼似的,极不甘心的叫了声:“这不可能!”
旁边计算的人立刻就不满了:“这位姑娘,你此言何意?这谜底对错可不是我们其中一人对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现场也有这么多人瞧着呢,难道你是输不起?”
她的确是输不起,更忍受不了,自己竟输给了苏沫儿!
她还想再说,抱月立刻紧急拉了她把:“姑娘,使不得,殿下不定还在这四周瞧着呢。”
柳霏霏立刻就清醒了过来,她吸了口气,看向苏沫儿,恨恨磨牙:“这一次,便算是你赢了!”
苏沫儿不计较她此刻这点子咬文嚼字,盈盈一笑:“柳姑娘,承让了。”
李公公这才上前,笑呵呵的对着苏沫儿道:“恭喜苏姑娘胜出,既如此,那殿下这彩头,便是苏姑娘的了,您可收好了才是。”
苏沫儿一时没懂他话中深意,笑盈盈的接过玉佩,拿在手中仿似能感受到前主人身上的温暖。
“有劳李公公了。”她福礼:“还请李公公见了殿下,替我道谢一番。”
“这却是不必了。”李公公立即就眯着眼睛笑起来:“殿下吩咐了,待苏姑娘胜出后,邀苏姑娘前去一见。”
“啊?”苏沫儿惊喜:“殿下要见我?”
李公公颔首:“苏姑娘,且随奴才来吧。”
“这……”苏沫儿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一直以为,今日只能在酒楼时与太子见面。
没想到,赢了这个比赛竟会得了这个机会。
她看了眼旁边的杨嬷嬷,后者含笑点首:“姑娘快去吧,莫要让殿下久等。”
苏沫儿吐出口浊气,点点头,对着杨嬷嬷一礼后,随着李公公离开了。
其他人见状,无不嫉妒的眼红脖子粗。
尤其是柳霏霏,跟苏沫儿一样,他们都以为,苏沫儿此番能单独与殿下相会,乃是因为赢得了比赛的原因。
柳霏霏不由嫉恨的浑身都隐隐发起抖来,这个机会,本该是自己的!本该是自己的!
她红着眼盯着苏沫儿离开的身影,旁边的抱月生怕她的异样叫人看出什么来,赶忙硬着头皮发劝:“姑娘,切莫因一时之快,而废了长久之利呀。只要过了今晚,苏沫儿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柳霏霏的心绪逐渐平息下来,低声问:“大哥那边,已是准备妥当没?”
抱月立即回道:“姑娘放心,一切妥当,只待时机。”
……
苏沫儿转了转水眸,唤了声李公公:“殿下见我所为何事?”
李公公却卖了个关子:“姑娘不必着急,且见了殿下就知晓了。”
两人走了没多远,就见到了立在亭中的太子。
苏沫儿不由讶异,原来殿下离着他们这么近,他们都没发现。
她上前,掀开帷帽盈盈拜礼:“奴家给殿下请安,殿下千岁。”
赵景焕目光盯在她身上,见她衣着素雅,却完好的勾勒着身躯曲线,一举一动散发着往日未曾察觉的媚意。
月光灯火映照,绚丽多彩,她却独成一抹靓丽,不由清目微动。
片刻后,他淡淡颔首:“不必拘礼。”
苏沫儿这才起身,看了眼杜钟,叫了声杜大人。
杜钟木着脸点了点头,却暗下里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透彻。
赵景焕道:“闲来无事,陪我走走?”
苏沫儿讶异,自然应好:“能陪殿下,是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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