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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后来袭,萌娇皇帝请接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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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她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膀,“怜儿不走,怜儿永远陪着宸哥哥。。。。。。”

    “是吗?怜儿真的不会再离开宸哥哥了吗?”他突然仰起头来,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弱弱的问,那种眼神,看得珂玥好揪心,就好像,他是在祈求,在期待,盼望已久。

    “真的!怜儿永远都不离开宸哥哥了。”珂玥恳切的回答,坚定如斯。她想,反正他都醉了,那就骗骗他吧!善意的谎言可以让一个伶仃大醉的人有一丝片刻的安心,何乐而不为呢?

    “谢谢你!”他破涕而笑,笑起来的样子,是珂玥从来都不曾看到过的,一点儿威严都没有,是那么的真诚,那么的坦率,不带一丝伪装。

    这样的他,让珂玥联想到了一句话“红尘自有痴情郎”。能被他这样恋恋不忘的女子,是什么样子的呢?珂玥不禁好奇。

    他最终,在她的怀中沉沉的睡去,珂玥最后唤了德喜,和几个宫女才把他搬上床去。

    只是,他始终都是死死的抱着珂玥,他们用了很大的力,也没有将他的手扳开,最后,只好妥协,珂玥跟着他一同倒在了龙榻上面。

    这一夜,珂玥一晚无眠,看着钻在她怀里的男子,是那么的难舍难分,那么的诚惶诚恐,唯恐,一放手,便就会失去他最在乎的女子。

    他这夜不再是那个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皇帝,而是,一个,为爱伤心,痛彻心扉的痴情郎。

    珂玥轻叹了一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肝肠寸断啊!’

    五更天的钟声响起。

    钻在怀中的男子有了动静,他一睁眼,竟然看到的是一张最为讨厌的脸,这个人,竟然敢躺在他的龙榻之上,嘴里,还流着口水。

    他慌乱的一把推开她,她一下子就从榻上摔了下去,只听得震天一声响。

    “珂玥,你大胆,竟然,敢睡在朕的床上?”

    珂玥吃痛的睁开双眼,看到的是他满脸的戾气,怒火熊熊,将她包围,似乎,要将她燃烧。

    “珂玥,竟然敢魅、惑皇上,朕要治你死罪,来人啊,把珂玥给朕拖下去,打入天牢。”他愤怒的从榻上跳下来,狂喊着外面。

    珂玥躺在地上,这时候只觉得头晕目眩,左手的手臂也因为一整晚都被他压着,现在麻木的很。

    宇文宸见外面还是没有人进来,更加生气,双眼发红,提高了语气,“怎么还没有人进来?把这个图谋不轨的女人拉下去。”

    “陛下,臣女没有魅、惑你,是陛下,你自己昨晚上抓着臣女不放,臣女才会睡在你的床上的。”珂玥解释,她明明就不情愿的好不?现在怎么还成了魅、惑他了呢?真是,人不能太好心了,好心没有好报。

 30。三十,醒来又将其刁难。1

    宇文宸哼笑一声,满脸的不屑,“你,就你,朕会抓着你不放,你这个男人婆,我会抓着你不放?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

    什么?他叫她‘男人婆’,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珂玥忍无可忍,本不想戳痛他的伤口,现在,怕是不说明白,贞洁和性命怕都不保了。

    “陛下,臣女再说一遍,臣女真的没有魅、惑你,是陛下,你自己昨天晚上喝多了,把我当作别人了,抓着我不放,还一个劲儿的在我面前哭来着。”珂玥一口气说完,字字珠玑,也字字诛心,只戳宇文宸内心最深处的伤疤。

    哭?他怎么能够让他最讨厌的女人看见他最脆弱的那一面,他的脆弱,只配怜儿一个人来关心。

    “你大胆,昨晚是谁允许你进朕的寝宫的?”他气急了,双手也不停的颤抖,大失方寸。

    珂玥嘴巴一抿,径直说来“不是陛下宣臣女来伺候你沐浴更衣的吗?”说完,她露出一副无限无辜的样子。

    宇文宸顿时无语,都被这个女人给气糊涂了,连是自己叫她来的都给搞完了。

    “滚!朕不想再在紫荆殿看见你!”他狂吼一声,心里面犹如熊熊烈火在焚烧。

    “那陛下的意思,就是以后,臣女都不用伺候陛下沐浴更衣了是吗?那臣女就先行告退了。”他说他以后都不想在紫荆殿看见她,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她暗自庆幸,这还因祸得福了呢,为他更衣,实在是太痛苦了。

    这时,婢子们也依照惯例把朝服呈了上来,看到这样的僵局,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宇文宸自然知道珂玥十分不情愿伺候他,她越是不想,他就偏要折磨她。

    “慢着!”他叫住了正欲退下的她。

    “德喜,吩咐下去,朕现在要沐浴,其他人把衣服放下,珂玥,伺候朕沐浴。”

    女婢们纷纷将衣服搁置下,徐徐退下。

    珂玥双手紧紧的撰成拳,这个毛孩,变卦变得太快了吧!

    她不动,一动不动,直到热水都呈上来了,所有的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她都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珂玥,为朕脱衣,朕要沐浴。”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无既往的趾高气扬。

    她还是不动。

    他更加恼怒,声如雷声震天“珂玥,朕命令你过来为朕脱衣,你没有听到吗?”

    珂玥捏成拳的手轻轻的松开,她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转身过去,疾步走到他身边,他背对着她而站,她一件一件脱他的衣服,她在心里面已经咒骂了他千百遍,不就是皇帝嘛?有什么了不起!

    他脸上尽显得意之色。

    为他脱去外衣,接着是内衣,当最后一件内衣从他身上滑落下来时,珂玥如获重释般的舒了一口气“好了。”

    “慢着。”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接着,转过身来。

    “还有!”他用手指着下、身的亵裤,天啦!那可是他身上最后的一层遮蔽物。

    珂玥双脸羞红,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男子*着上身,这就算了吧!她还是能够接受的,可是,他还要她为他脱掉亵裤,不就是明摆着要她看他的胴、体嘛。真是个变态!

 31。三十一,醒来又将其刁难。2

    他这时候也注意到了她惊讶的表情,痛快之情表于脸上,刚才的怒气一扫而过。

    他其实也是第一次在一个女子面前这样做,那些女婢,从小照顾他,他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好尴尬的,对与珂玥,他一心只想着要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看着她尴尬不已的样子,他不自觉的扬起了一个微笑,他想,应该是大仇得报的兴喜吧。

    “快点儿啊!等会儿朕要上早朝,耽误了时辰,你有九条命也不够斩的。”

    珂玥死死的咬着嘴唇,眼睛一闭,用力去扯他的亵裤,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天下男人长得还不都是一样。

    谁曾想,由于她用力太大,亵裤连带着穿亵裤的人,一下子被她给拽倒了,直直的向她压了过来。

    她闪躲不及,自己也倒在了地上。

    那姿势,就不用多说了吧!宇文宸赤、裸条条的压在珂玥的身上,他身下的物件也恰到好处的抵在她的敏感处,还好,她是穿了衣服的。

    她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男子,那个物件的感应,碰触到她身上的感觉,她还是知道一点点的。

    宇文宸看见她的囧样,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笑容,“怎么?又想勾、引朕?”他压在她身上,这时候只觉得胸口膨胀的厉害,有股热流在心底翻腾。

    “哪有?我是。。。。。。不小心。。。。。。”珂玥脸这时已经羞红的像一朵娇红的桃花,玉脂点缀着点点桃红,在她脸上慢慢散开,直到耳际。

    “不小心勾、引朕的?勾、引还带不小心的?”他丝毫没有爬起来的意思,就这样死死的压在她身上,鼻息里面满带着另外一层意味。

    调、戏。

    他突然觉得,这样的羞怯的她,其实还蛮可爱的。

    她脸更加的红绸了,像夏日里面的红玫瑰一样,这时候她的眉目娇羞,双眼清澈透明,樱唇微微张开,莹润丰盈。

    也许是在这样的氛围的烘托下,宇文宸竟然发现了她多了一种平常她没有的气质。

    楚楚动人。

    “我没有!”她极力辩解,羞愧不已,忙用手推开他的身子。

    她一如既往的力度之大,直接把他推倒在了地上,慌忙起身。

    “陛下,臣女有些不舒服,您还是叫别人来伺候你沐浴吧!臣女告退!”说完,直接跑出了紫荆殿。

    宇文宸这时候倒是没有生气了,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呵呵的笑着。

    德喜进来,看见他这一副光不溜秋,狼狈不堪的模样,急忙过去相扶“陛下,您没事吧?”

    宇文宸摆了摆手,提起亵裤,吩咐“叫喜儿,蓉儿进来伺候我沐浴。”喜儿,蓉儿是一直在他身边伺候沐浴更衣的宫女。

    珂玥出了紫荆殿,一阵阵秋风拂过面颊,方才的潮红这时候才慢慢消退。

    她一路走一路低声谩骂,愤愤不平,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羞辱,而,这个男人还是万人之上的一国之君,一点儿君王的样子都没有,成何体统?

    “在骂什么呢?”后面悠悠传来一声温润的声音。

    珂玥急忙一回眸,宇文济摇着竹扇,缓缓向她走来,他今天着了一件白绸褂子,头发随意的搭落在鬓角两旁,不像是王族贵胄,倒像是一个归隐山林的仙士。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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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三十二,白玉短剑忆往昔。1

    随着他慢慢走近,那淡淡的西域幽香也越来越浓烈。

    “臣女叩见西伯侯王爷!”珂玥行礼。

    宇文济伸手相扶,“珂玥郡主多礼了。”他的手,不似宇文宸那样的光滑白皙,骨节修长,却是有些粗糙,左手手腕处隐隐约约有一道疤痕,被他用衣服遮挡着,如不细看,便看不清楚。

    由于他是用左手扶着珂玥的,珂玥看见了那一抹疤痕,似亏月,旁边似乎还刻着一个字。

    待她正准备细看时,他收回了左手,下意识的理了理左手的衣袖。

    “珂玥郡主可是刚从紫荆殿出来?”他问。

    珂玥微微点头,接着问他“西伯侯王爷可是来上早朝?”她问完,觉得有些多此一问,这么早来宇文宫,一般人都是来上朝的。

    他含着微笑,答“我不是来上朝的。”

    珂玥有些不解,身为王爷,他怎么不用上朝?这样的特权,不是人人都有吧!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不用上朝。”他看出了她的疑惑,问。

    珂玥觉得这样的事情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她以前在民间也听闻过一些关于宇文济的传闻,他是宇文图和胡太后的贴身宫女何雪柔所生,由于出身低微,他在很早的时候就被宇文图派遣到了西域,驻守边疆。

    现在才回到京都,他不用上早朝,应该有不可告人的原因吧。

    她不想再问这个敏感的话题了,转移话题,“哦!对了,那日在紫荆殿,多谢王爷为臣女解围。”珂玥微微低头,表示感谢。

    她其实一直都想跟他说感谢,感谢她他在护国候府出手相救,在紫荆殿出言解围,但就是寻不到机会见到他,他的行踪好像一直都是来去自如,捉摸不定。

    “举手之劳的事情,本来也是我叫你去贡尚房的嘛!”他浅淡一笑,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很温暖的笑容,只是,那双眼睛,隐隐有些忧郁。

    “那次,在护国候府,也多谢王爷相救了。”珂玥再次言谢。

    宇文济浅淡笑过,“珂玥郡主言重了,那日,救下郡主的是拓跋公子,我也只是恰巧在那里而已。”

    珂玥惊讶无比,锦梅当时明明跟她说的,是宇文济救了她啊,难道是她看错了?可是,人家王爷都不再多谈此事,她也没有必要再谈及了吧!

    “对了,你很喜欢喝菊花茶吗?”他问。

    他看出来了她的惊讶,那日,在护国候府,拓跋封摆酒想借机拉拢他,他自是无意,可,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了为好,珂玥,他更不想她牵涉到这件事情里面来。

    接着从身上摸出了一个雕工精美的紫檀木盒子,“这是前些天陛下赏赐给我的秋白杭菊,你拿去吧!”

    珂玥连忙摇手,委婉道谢,“不用了,臣女只是一时兴起罢了,其实,我不喜欢喝茶。”这是宇文宸赏赐给他的,他在紫荆殿说过,他喜欢菊花茶,她怎么能够夺人之好。

    他看着她难为情的样子,没有再继续强人所难,将盒子收进了衣袖,还是浅淡一笑。

    “如果王爷没有什么事情,臣女就先行告退了。”这样的氛围,无疑有些尴尬,他很知道把握进退,并没有强逼着她收下。她觉得很欣慰,毕竟,他们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陌生人,还没有达到收他礼物的地步。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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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三十三,白玉短剑忆往昔。2

    珂玥突然觉得,宇文济跟其他的王族贵胄不一样,他平易近人,面色和气,丝毫不摆王爷的架子。

    他,跟民间传闻的果真一样,圣贤明智。

    只是,这样贤明的人,为何没有得到先帝的青睐,成为下一代君王?反而让宇文宸那样一个放荡不羁,自以为是的人当了皇帝,珂玥百思不得其解。

    她想,也许,这就是命数吧。

    宇文济望着珂玥渐行渐远的背影,眼中的忧伤更加的明显了些,难道,当年的事情她都已经忘记了吗?

    八年前,在玉娆山下,那抹青衫倩影,那只小手,捧着梧桐叶一点一点的喂着奄奄一息的他喝着菊花水的女孩儿,他到现在都不能够忘记。

    他在护国候府的时候就觉得她熟悉,她身上携带的那把白玉短剑,是当年,他送给她的答谢之礼。

    她一直都带着,而且,还保管的那么好。

    那次在宫中,她采菊花的时候,他就更加断定,她应该就是月儿了。

    只有月儿,才会知道用菊花泡水喝,清热解毒。

    左手处,那块淡淡的疤痕,这时候也泛出一丝丝疼痛,连带着心,深深刻骨。

    转眼间,八月过去,九月来临。

    茱萸香堕漫庭院,紫菊气怡馨路人,飘庭落户藏不住,晚烟笼细秋雨中。

    太和殿

    众大臣满朝堂,宇文宸一袭明黄朝服端坐在龙椅之上,胡太后则一如既往的坐在珠帘之后。

    “众位爱卿,有事禀报,无事退朝。”宇文宸依照往常一样;开口问。

    四下一片寂静,沉默了半响,礼部尚书何吉宇上报。

    “禀陛下,臣有事禀报。”他手拿玉笏,面朝宇文宸,道。

    “哦!何爱卿有何事要报?”宇文宸问。

    “禀陛下,现在正值重阳之际,我们宇文国今年风调雨顺,国泰昌盛。时至今日乃是一年一度的祭祀之时,往年,先皇陛下都会在这段时间去相国寺祈福,今年,不知陛下是否要去相国寺为百姓祈福?”

    往年,宇文宸一直都是被胡太后禁足在宫里的,哪里都不许去,他没有机会去,都是胡太后去的。这下,被大臣们提及这件事情,他自然是欣然悦然。

    “为百姓祈福乃是朕做为君王的本分,自然要去。这件事情就交给何爱卿去办吧!”

    他说完,瞟了一眼胡太后的眼色,明显有一丝不悦。不过,当着这文武百官的面前,胡太后自然不会反对他。看来,他在紫荆宫秘密召见何吉宇还真是没有错。

    “皇上圣明,体察民心,乃是我们宇文国之大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何吉宇率先跪地叩拜,众朝臣见状,皆跪地叩拜。

    朝臣退下后,胡太后叫住了正欲离开的宇文宸。

    “宸儿,你真的要去相国寺?”她走出珠帘,面带疑问。

    “皇祖母,孙儿自登基以来,都未曾为百姓做过一件实事,这次,孙儿有义务去相国寺为百姓们祈福,这是孙儿作为一国之君该行的职责。”他笃定的回答。

    “宸儿,这祈福之事,由皇祖母去就行了,你还是待在宫里吧!”胡太后继续说。

    “皇祖母,孙儿已经答应了众朝臣,要去相国寺,孙儿作为宇文国的一国之君,一言九鼎,岂能食言?孙儿食言倒是没什么,怕是丢了我们皇家的颜面,皇爷爷泉下有知,也定会责怪孙儿。”他料定了胡太后又会从中阻拦,所以才跟何吉宇演了这场双黄记。这一次,他不会再委曲求全。

    胡太后一时无言以对,这样的宇文宸,让她感到既高兴有有些担忧,他慢慢的清楚了身为君王的本分,这是一件好事,可,他的眼中,隐藏已久的情绪,也表露无疑,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开始不满。

    “皇祖母,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孙儿就先行离开了。”

    他附身一拜,出了太和殿。

    … … … 题外话 … … …

    暖暖的男二哟!

 34。三十四,暗藏密谋重阳节。1

    丽阳宫

    “母妃,此事万万不得!”宇文济跪在地上,一脸的愁容。

    正对着他躺着的是一个面色憔悴的妇人,满头银丝,身形纤弱,穿戴朴素,气若游丝,时不时发出一声声沉闷咳嗽。

    “济儿,你是要气死母妃吗?此时不下手杀了他们,何时下手?是要等母妃死了你才甘心吗?”躺在榻上的妇人气的吁吁喘气。

    “母妃,我们放下吧,不要再跟她斗了。”宇文济继续相劝,眼中的泪水在蔓延。

    躺在床上的妇人一把扶倒桌子上面的药剂,干涸的双眼中满是恨意,“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要不是她,我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要不是他,你我母子二人怎么又会分开这么久?济儿,你难道忘记了她是怎么对我们的吗?”

    何雪柔永远都不会忘记,九年前的那个冬夜,胡琉璃逼她喝下了那碗早衰汤,她原本美貌如花的面容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张灰黄脸,皱巴巴的,像大叶柞树皮,七横八叉,满是沟坎。

    这是她的耻辱,比杀了她更残忍的奇耻大辱。

    宇文宸也不会忘,当年,若不是胡太后在宇文图面前‘举荐’他,他不会去西域,他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就是想要踢开他这个绊脚石,所以,才会在他去西域的途中安排杀手要来置他于死地。

    他也曾经恨过,也想要复仇,可是,在西域的那些年,他看到了太多的人因为战乱而流离失所,骨肉分离了,要是叛乱,受苦的始终是百姓。

    何雪柔要他在这次去相国寺的途中暗杀宇文宸,夺凤翔玉珏,他没有把握,单枪匹马,如何抵挡宇文宸的护卫队?夺玉珏,势必就会伤害到珂玥,他不想,他不愿意。

    何雪柔见他还是犹豫不决,强撑着身子从榻上爬起来,拖着脚走到他面前,抱着他,老泪纵横,苦口婆心。

    “济儿,我知道你是个宅心仁厚的孩子,你不喜欢打打杀杀的生活,可是,我们身在这深宫大院,就注定了,我们的命运多舛,今日,你不杀别人,他日,别人就会来杀你,这个道理你难道还不懂吗?”

    “母妃自知时日无多,母妃又没有能力可以保你安全,今时今日,胡琉璃召你回京都,定是发现了你在西域享有盛名,众藩王又与你亲近,所以,才会把你召回来,接着,就是慢慢削弱你的势力,然后,就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任人宰割的局面了,你知道吗?所以,这次,你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啊。夺取凤翔玉珏,杀了那个臭小子。”

    宇文济心里面矛盾不已,他心疼奄奄一息的何雪柔,如若可能,他真想把她带出这皇宫,然后,长期膝下,让她能够过一个安详的晚年。

    “济儿,母妃求你了。”何雪柔跪在地上,激动万分。

    宇文济泪流满面,一把抱起何雪柔,连连答应。

    “好!母妃,儿臣答应你。”

    丽阳殿的红砖瓦墙后面,这时候,潜着一个身影,轻功极好,听完他们的对话,霎时消失在月影中。

 35。三十五,暗藏密谋重阳节。2

    霓凰殿

    “太皇太后,他们果然要行动了。”德喜一袭黑衣,跪在胡太后面前。

    胡太后嘴角微微一斜,他们总算是按耐不住了,“那我们就等着瓮中捉鳖吧。德喜,秘密安排下去,多加派点人手,务必要保护好陛下的安全,还有保护好凤翔玉珏。”

    “诺!”德喜退下。

    “太皇太后,您就是对何太妃太仁慈了,当年,她不顾您的姐妹之情,勾引先皇陛下,您还留了她一条命,她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霞姑微微叹息,当年,她和何雪柔一同都是胡琉璃身旁的丫鬟,她忠心不二,没有想到何雪柔却打得是宇文图的主意。

    胡太后哼笑一声,“她要是知道感恩,会下毒害我,让我一辈子都不能生育?”这一次,她一定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紫薇殿

    “奴婢叩见陛下,这么晚了,请问陛下找我家小姐所为何事?“锦梅撑开双手,挡在门口。

    “放肆!你一个丫鬟竟然敢挡着朕,德喜,拖下去。”

    “可是。。。。。。我家小姐已经就寝了。。。。。”锦梅继续说,眼神闪烁。

    宇文宸自然不信,继续往里面闯。

    德喜得令,走上前来“锦梅姑娘,得罪了。”说完,拉开了锦梅。

    锦梅这时候,心里面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因为,珂玥这时候不在紫薇殿。

    珂玥吃了晚饭,跟锦梅说了一声,就去了御花园游了一遍。

    最主要的,她是想借着天黑偷偷潜进藏剑阁去看一看御龙剑,她进宫主要的目的就是一睹御龙剑的风采。

    今晚,尤为的难耐。

    当她正准备潜进藏剑阁的时候,她看见了一抹黑影从她身旁飘过,身手矫捷,如风一般,来去无踪,珂玥不禁感叹,是何人?会有这么厉害的轻功,能躲得过宫中侍卫的眼睛,来去自由。

    伴着好奇心,她尾随着那抹身影,那抹身影停在丽阳宫的屋顶之上,她也跟着伏在不远处的一个隐秘的房檐处,屋里传来的话,她正好也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宫里面到处暗藏杀机,看似那么羸弱的,一直深居简出的何太妃,竟然在密谋重阳节刺杀宇文宸,夺取凤翔玉珏,她伸手摸了摸胸口的兰芷香囊,这玉珏,竟然有这么多人想要得到,想必很重要。

    胡太后为何这么轻易的就送给了她?她再一次陷入遐思。

    他们对话完毕,黑影离去,她本想继续追着去,却不巧被那人发现了,她才不得不找了一个假山藏身,那人手拿血滴子暗器,待他走近,珂玥才看清楚了他的面貌,这人,不就是宇文宸身边的德喜吗?

    德喜发现了四下没有了动静之后,就离开了,去了哪里,她不知道,只是,他离开的方向不是朝着紫荆殿去的,那是去了哪里?

    “臣女拜见陛下,不知陛下这么晚了,到此所为何事?“珂玥从里屋出来,连打了两声哈欠,一脸疲惫。

    宇文宸哼笑了一声,“珂玥郡主莫不是忘了,为朕沐浴更衣这件事?”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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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三十六,良药苦口无病饮。

    珂玥被他那天闹得心有余悸了,她实在是无心再去替他沐浴更衣了,只有继续装病,好像这招比较有用。

    “会禀陛下,臣女最近有些不舒服,怕是染上了风寒,只怕会传染给陛下,所以,还是请陛下另外差人伺候吧。”说完,她故意咳嗽了几声。

    “哦!是吗?”宇文宸不信,她那么健硕如虎的身子骨也会生病,他当然不信。

    珂玥点点头,“是呢!都难受了好几天了。”说完,她看了看锦梅,锦梅授意,也连连点点,“对!小姐这几天都一直卧在床上的呢。”

    “连床都下不来了啊?”他故意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德喜,快快叫王御医过来,为珂玥郡主诊病。”他吩咐德喜。

    “陛下,不用了,臣女躺几天就好了。”珂玥自然不想看御医,御医一来,不就露出马脚了吗?

    “那怎么行,珂玥郡主乃是由是太皇太后亲封的,金枝玉叶,玉、体金贵。怎么能够让郡主病着,这传了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宇文宫虐待郡主,岂不叫世人耻笑?德喜,快去,一定要王太医好好的给珂玥郡主瞧瞧。”

    “诺!”德喜得令退下。

    珂玥欲哭无泪,她原本以为宇文宸知道他生病了,会担心怕被传染,就马上离开,怎么,现在还装出一副很关心她的样子。

    她知道,她又要被整了。

    “珂玥郡主就不用多站着了,去床上躺着吧!”他还是表现出一副挂心的样子。

    真虚伪!珂玥暗暗腹诽,不情愿的躺回到了床上。

    不时,王太医来了,王太医本就是照顾宇文宸的人,他的一个眼神,王太医就立刻明了了。

    所以,珂玥就又被整了,开了一堆苦口的药剂,呈了上来。

    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喝药了,比挨刀还要痛苦。更痛苦的是,宇文宸既然还不走,执意要在这里亲眼看着她把药喝了。

    他说“这样,朕才放心。”

    珂玥差点没有喷血,多么‘爱民如子’的君王啊。

    锦梅端来药剂,一脸心疼的看着珂玥,这不是没病装病,活受罪吗?

    珂玥看着碗中的褐色药剂,飘出来一阵一阵苦涩的味道,这味道,问着都难受,更别说喝下去了。

    “珂玥,怎么不喝?”宇文宸看着她。

    “臣女,等药凉了再喝,陛下日理万机,臣女不敢因为臣女的这些小事情耽误了陛下处理国事,还请陛下离开吧!”珂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那怎么行,臣民乃之国之根本,珂玥郡主不仅是朕的臣民,还是朕的老师,朕要亲自看着你把药喝了,朕才放心。”说完,他微微一笑,接过锦梅手中的药剂。

    递给珂玥,“快喝,喝完了病才会好!”

    珂玥死死咬着嘴唇,不接。

    “怎么?不是病得很严重吗?不喝药怎么好得了?”他面带微怒,呵斥。

    珂玥被逼无赖,接过他手中的药,捏着鼻子,饮了一口,这味道,真是空前绝后的苦涩难喝啊,她真怀疑,宇文宸是不是又在里面加了什么黑暗料理。

    她只喝了一口,就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全数吐了出来,而坐在她对面的宇文宸,也不巧赶巧的中了招,他被她吐了一身。

    … … … 题外话 … … …

    嘻嘻!小文子评论里面老是看不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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