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武后来袭,萌娇皇帝请接招-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是你太笨。”
说完,扒开珂玥的身子,眉头展开轻蔑一笑,走到了前面,这时候,珂玥已经是忍无可忍了,也不管什么大逆不道,触犯龙颜之罪了。
心一横,开口道来“陛下,臣妾是笨,臣妾这么笨的人,陛下还娶了臣妾,那陛下岂不是比臣妾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吗?还有,陛下一个大男人,还平白无故的和一个女孩子争风吃醋,陛下不觉得有失颜面吗?”
一口气道完后,珂玥就感觉到了四周瞬间变得静的可怕,她不自觉的转过头去看看身后紧跟着的锦梅和德喜,二人脸上均显诧异之色,更多的是惊恐,感觉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气愤,也许,被别人贬低自己,谁心里都会很难受吧,很奇怪,她开始在意他对她的看法了,虽然有意在克制自己不该表现的这么明确,但是,人有时候就是会心不由己的做出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所以,她开始有些后悔说出刚才的话来了。
果不其然,走在前面的男人飞快转身,如一阵狂风一样,霎时间飞到她面前,那动作之快,似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样子在她瞳孔里无限放大,深邃的不见底的碧谭似乎要将她吞没。
他吐出的鼻息迎着初春的月光在她眼前散发出一圈圈白雾。珂玥不自觉的攥了攥手指,对着他的目光转向别处,微微颤栗,低语道“陛下,你真的生气了?〃
问完她又觉得自己这是在多此一问,要是他不生气,会这样疾步如风的飞到他身旁,用这样似乎要将她吸嗜的眼神看着她?她死死的闭着眼睛,用自己都听不见的声响轻声道“臣妾知道错了。”说完,手指夹陷入肉里,却是由于惊吓过度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她知道的,他最忌讳人家拿他的颜面,权威说事了,因为那是他曾经的痛楚,是他不堪回首的过完,就算是他们现在是夫妻,可是,她这样造次的话语应该算是触犯了他不能触及的底线。她心中已经在设想他会就此把她打入大牢,然后如何治罪了。
就这样,黑夜笼罩,静谧的只听闻到近在咫尺他身体里面传来的有些紧蹙的呼吸声,这呼吸声里,夹杂着怒火星头,仿佛再稍稍一扇风,就会立马燃烧起来。
突然,珂玥只觉得身子一轻,双脚离地,接着,就是落入了他精细有力的手臂之中。
珂玥这时候也被他给吓懵了,她以为他触犯了他,他定是冲到面前要她好看的。
“你干……嘛?”她闭着眼睛开口,嘴唇微抖。
他看着她紧闭着的眼眸,垂落下来的睫羽,上下翻动,犹如蝴蝶在她俊俏的脸上跳舞,心里,原先的怒意被她这时候怯弱的神情给冲淡了,他嘴角微微一斜,带了几分溺爱的语气道“笨蛋娘子走得这么慢,笨蛋夫君当然是抱着你赶快回凤祥殿咯!”
珂玥一时茫然,不可置信的看着月光下他绝美的侧脸,所以,他不但没有生气,还承认他跟她一样,是笨蛋了?
其实宇文宸也不是吃醋,他只是觉得刚才那个突然出现要珂玥猜灯谜的女孩子看珂玥的神情,有些怪异,这女子穿着虽然平常,但是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那股气势,手上戴的那个银手镯,并非寻常女子能有,她所出的谜底正好是大越国的国花,此事应该不只是凑巧。
他早在前几天就收到过一封来自大越王上蒙木迦派遣使者送来的欲与宇文国的和亲之帖。
宇文国,现在刚遭受李晋南的叛变之乱,边关又是战事连连,大越的意思,在明确不过,表面是想跟宇文国和亲,实则就是想借此挑起事端。要是宇文国不答应和亲,必定中了蒙木迦圈套,他如今也是劳烦的很。
被宇文宸环抱着的珂玥这时候心里闪过一个画面,是当初李婳怜进宫见了若云姑姑之后,出宫的时候,宇文宸背着李婳怜时候的画面,那时候,宇文宸也是这副表情,溺爱和放纵。
画面重叠,他还是他,而待在他身边的人,已经换成了她,她又能这样被他宠溺多久呢?
自从李婳怜死后这半月,他只字未提,毕竟李婳怜是为他而死,而她曾经,也是他最爱的人,是太痛了,他在选择回避吗?还是说,这个男人,其实并没有她表面看到的那么痴情?
珂玥无法猜透他的心境,她也不愿意去猜,毕竟,要猜透一个人的心思,就要开始在意他,而,一旦在意上一个人,很容就会让自己深陷其中。
她咬了咬嘴唇,低语询问,“陛下,为何对臣妾这么好?”
他表情微微一愣,继而淡笑开来,“对一个人好,不需要理由。”
这个解释,明显有些敷衍,珂玥自是不相信这些的,更何况,他刚才表现出来的那一短瞬间的迟疑,就说明他在想对付之词。
他看出了她疑虑的眼神,继而说“如果真的要有一个理由的话,那便是你是朕的妻子,朕是你的夫君,夫君对自己的妻子好,那是天经地义的。”
珂玥心里有些落寞,好像是期盼着什么东西,最后却是没有得到一样。可是最后转念一想,自己说了的要跟他顺其自然,说了不去猜他心思的,那就不该奢求太多。
她从他身上跳下来,他有些疑惑的望着她,“怎么了?”
她淡淡一笑,“陛下,还是让臣妾自己走吧!这里是皇宫,被别人看到了不妥。”
她说完,快步走到了前面,她努力压制着自己那些不该冒出来的想法,不贪恋彼此的零星温情,彼此就不会动情,不对彼此抱有不该有的幻想,最后便就不会伤心。
这个道理,她早已经在宇文济身上领悟清楚,相信同样是过来人的他也是如此吧。
看着她逐渐走远的背影,他顿了顿,继而出口,幽幽道,“这么快就回凤祥殿,不准备去放花灯了?”
珂玥驻足,回过头来,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走近,他的碧眸迎着月光,这时候更显深邃,随着他越走越近,珂玥看见了他嘴角随意浮出的笑意,她刚在在街上的心思,他当时竟然就已经完全看得透彻,那此时,她的心思,他是否也已经看透了?!
这个男人,似乎一直以来,都是看不透彻的,从刚进宫时,他对胡太后的唯唯喏若,到现在,他慢慢自己掌控局势,好像,这一切归落在他的手中都是那么的随意自然,丝毫看不出任何破绽。
到底,是当初那个放荡不羁,满腹只知道儿女情长的人是他,还是现在这个表面平稳,泰然自若,心思却是缜密如丝的人才是他?
见她面露诧异,他快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深邃的眸子里面透露着柔和的光,“走,带你去个地方。”
132。一百三十二,同举花灯共许愿。
说完,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掌下移,移到她的手臂处,反手与她十指相扣,与他手掌相合的那一秒,珂玥的心是微微颤动的。
虽然,他们之间有过最为亲密的肌肤之亲,可是,却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手拉着手,他指尖的温暖透过她的手指,穿透皮肤,穿过心脏,侵入心海,拥有这样温暖的手掌的人,心,应该也是暖的吧撄?
她对望上他的眸子,不经意间问道,“陛下怎么知道臣妾想要。。。。。。放花灯?”
他浅淡一笑,眸光里面柔情未减,“我早就说过,我跟你心有灵犀。你想的什么,我都能。。。。。。感应到。”
珂玥一时气结,她当然不相信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些言辞,他不愿意说明原因,更加说明,他的城府,原比她想象的深沉。
其实,他在回宫的途中,看见天上飘起的各色花灯,回过头去浅看了珂玥一眼,她那时候正望着随风飘起的花灯入迷,加之原先她恋恋不舍的眼神,他倒是猜到了一些其中的缘由,他在十岁之前,在太子府的时候,见过若云姑姑放过一次花灯,说是许愿什么的偿。
没有待她回过神来,他就拉起她的小手一路小跑起来,去的地方,是皇宫最高处的一处山坡,山坡上面地势平坦,隐隐约约弥漫着梅花的香味,梅花香自苦寒来,在这冬末春临之际,梅花更是开得肆意,只可惜,现在是晚上,珂玥只闻其香,却不见其影。
到了这里宇文宸才将一直握着她的手掌松开,黑压压的山顶,珂玥伸手不见五指,只是隐约感觉到他站立在她对面,她后退了几步,揉了揉被他牵的有些麻疼的手指,缓缓开口道“陛下,到我来这里做什么?”
宇文宸轻咳一声,接着幽幽道来,“等会就知道了。”接着,将身子靠近她,在黑夜中将她的身子拉进怀中,圈在怀里,闷声道“离我那么远干嘛?难道还怕我对你图谋不轨不成?”
珂玥被他紧紧的拥在怀中,他身上传来的香味夹杂着淡淡梅花香,竟然让珂玥顿时心慌气短,他胸膛温暖无比,跑了这么远的路程,珂玥的身子已被冷风吹得有些寒意了,被他这么一拥,身上的寒意慢慢溶解,有股暖意植入心间。
不知是身上的暖,还是心头的暖?她竟然觉得此时自己丝丝贪恋这样的怀抱了,这种感觉,让她害怕,让她迷茫,她想要脱离他的手臂,却一时找不到能够摆开的理由。
不多时,山下燃着隐隐的微光,绕着盘山小道,蜿蜒向这边走近,随着灯光越来越亮,珂玥一看,是德喜和锦梅带着十几个宫婢公公手举着十几个花灯向这边走来,花灯样式繁多,色彩缤纷绚丽。
待他们走近,其中一个宫女端着一方笔墨,另一个宫女提着一盏没有任何颜色的白布灯笼,向他们缓缓走来,递给宇文宸,低眉磕首道“陛下,东西都准备好了。”
宇文宸看了一眼婢子手中的笔墨,转身看了看珂玥,接过婢子手中的毫笔,轻蘸了一些墨染,递于她,柔声道“想写什么愿望,写吧。”
珂玥对上他柔情的碧眸,心底已是感慨万千,皇宫是没有花灯的,那这些五彩斑斓的花灯,定是他吩咐德喜叫人快马加鞭去宫外买来的,他为了帮她完成心愿,竟然花了这么多心思。
若如当初,他应了她说的那句他们之间应该‘顺其自然’发展就好,他又何必花这么多的心思?
她清亮的眸子里面已经蒙上了一层薄雾,迎着灯光,更添了一筹空濛之感,宇文宸心底怦然一动,这个说了要跟他顺其自然发展的女人,心里莫不是也与他一样,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伸手接过毫笔,短暂迟疑,接着,素手纤纤,一只手托着衣袖,一只手提笔在白布灯笼上面画了一个猪头,她这时候脑子里面已经是混沌不清了,也不知道要写什么愿望,一个笨笨的猪头,想来就是她此刻的样子吧,呆傻,被他的所作所为弄得不知所措,亦带着细微的感动,对,是感动,没有其他。
他看完她画的那个不堪入目的猪头,却是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原来,你的愿望就是向猪看齐啊。”
珂玥窘迫不堪,反驳道,“做猪也好啊,最起码无忧无虑的,什么都不用想,多自由自在。”
他灿然一笑,这样的笑容,是珂玥从未见到过的,珂玥见过他戏弄她时玩味的笑容,见过他对她作出错事后牵强的笑容,也见过他对她说‘谢谢你’是流露出来的那种淡淡的微笑。
但是,那些,似乎都是他刻意表露出来的样子,而此刻间,他不自觉的灿然一笑,珂玥似乎看到了一丝真诚的微光,这样的笑容,很明媚,这样明媚的笑容,很容易让人沉迷。
她恍惚间,手中毫笔已经被他夺了过去,珂玥回眸,迷糊的望着他道,“陛下,你也要许愿?”
他浅浅一笑,不以为然的说“这来都来了,顺便许一个咯。”
珂玥抿嘴一笑,这民间的玩意和风俗,他何时起,也感兴趣了?
接着,他绕到白布灯笼另一端,是她看不到的背面,提笔挥洒,挥洒完毕,珂玥想要绕过去看他写的什么,他却立马吩咐宫婢,“放花灯。”
婢子们得令,一个用手托起花灯,一个点燃,白布灯笼缓缓从珂玥的眼前飘起,摇曳的烛光中,珂玥只看得画着的那个猪头越来越小,而猪头影子里面重叠的是另外一个猪头的模样。
那个猪头的影子比珂玥画的这只猪头略大,随着燃烧的烛火光辉,两个猪头的影子,两两相合,似在拥抱,隔着竹编的灯架,隔着火光,隔空拥抱,而在那只略大的猪头旁边,似乎还写了一行字,只是,距离很远,字迹太小,珂玥看不清明。
紧接着,德喜和锦梅还有十几名宫婢公公手中形状各异的花灯也脱离了手臂,纷飞起来,黑暗中,这些花灯慢慢飘向天空,黑夜,也因着这些绚丽多彩的花灯变得通明,珂玥眼观着这些花灯,目光久久的注视着那个白布花灯。
直到其他花灯将它的身影淹没,她才有些依依不舍的收回眼眸,回神之际,正对上宇文宸看着她的碧眸深潭,那深潭的深谙之处,她竟然似乎看到了一丝情动,她想,这一定是错觉,对!是刚才的画面太美好,所以才产生的臆想。
她心一慌,快速撇开了对上他的眸子,用手轻撸了一下额前散落下来的碎发,而此时,她这个样子,在宇文宸心头,觉得那便是羞怯姿容,她纤细素白捣弄碎发的小手,让人忍不住想要过去再次拉起的冲动。
他终是止住了心底的那股冲动,沉声道,“这花灯也放了,这下该回宫休息了吧?”说完,转身离去,目光往天空微微探了探那已经被其他灯笼彻底淹没的白布灯笼,那白布灯笼上面的字,她不知道看到没有。
‘君已悦卿兮,盼望长久之。’这是他不敢言说的愿望,他也不知道,何时起?他竟然这样怯怕表露自己的内心了,他在害怕,怕表露出来他的心境,他们连顺其自然的相处方式也会没有了。
珂玥本欲追问他,猪头旁边他写了什么字,可是,最后转念一想,他既然不打算给她看,那自然是不想让她看到了,她又何必自讨没趣。
时光荏苒,转眼间,到了春花弥漫的时分,正月底,也正好到了宇文济离开京都,回西域的日子。
西伯侯府热闹非凡,朝中不少大臣上门为宇文济送行,其中,当然,也包括一直想要笼络宇文济的拓跋封,说起拓跋封跟宇文济的相识,还算是有缘。
当年,宇文济在西域驻守,拓跋封奉胡太后的命前去西域采集金矿,宇文济曾以地主之谊款待了拓跋封,从此,拓跋封便于宇文济结下了友谊。
宇文济招呼拓跋封进屋,二人均是相视一笑,拓跋封这人平常是不苟言笑的,就算是对着珂玥,他也是摆出一副冰冷的态度,唯独对于宇文济,他的态度不同。
拓跋封跟宇文济并肩走着,脸上有意无意的露着笑脸,“西伯侯王爷当真舍得这京都大好的一切?”他这话,问得意思有几重,宇文济喜欢珂玥一事,他俩曾经在一次醉酒后,听到宇文济提起过。
那晚,恰好是珂玥嫁于宇文宸的当晚,宇文济在皇宫祝贺了珂玥合宇文宸之后,回到府中,拓跋封来到西伯侯府,邀他喝酒,只是,当时的拓跋封并没有喝醉酒,所以关于珂玥和宇文济说的和珂玥之间的种种,他都是听得一清二白。
宇文济目光一滞,稍纵即逝,淡淡一笑,“拓跋兄此话何意?”
拓跋封笑意依旧,“微臣只是觉得,王爷现在真的就这么离开了,未免会牵挂着一些事和舍不得一些。。。。。。人。”
………题外话………亲爱的们,期待留言哟!你们觉得哪里写得不好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哈!小文子想要看到留言,想要听取意见和建议,小文子才好改进,呜呜呜。。。。。。。
133。一百三十三,送别之夜鸿门宴。1
宇文济原本温润的目光顿时变得犀利无比,直逼着他道,“你都知道了什么?”他嘴里所说的人,那人不正好是月儿吗?难道说,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和月儿之间的事情?
见到宇文济这时候神情有些慌乱,拓跋眸光极为轻微的一转,丝毫看不出任何异样,收回了笑容,对着宇文济微微低首道,“微臣知道什么并不重要,微臣只是想让王爷知道,微臣跟王爷是一条心,要是日后有朝一日,王爷有用得上微臣的地方,只要王爷一句话,微臣义不容辞。撄”
拓跋封是珂玥名义上的哥哥,是拓跋磊的义子,他本该是和拓跋磊一条心,效忠胡太后和宇文宸才是,可是,他三番两次在宇文济面前推荐自己,这次更加直接了当说出了自己想要为他效命的决心和意想,宇文济心里寻思着,恐怕,这拓跋封也没有表面看到的那样,对拓跋磊马首是瞻,唯命是从。
他心里到底怀揣着何种心思?宇文济却是看不太清明,但是为了不惹事端,他还是决定谨慎言辞,他回到温和的笑容,沉声道,“本王多谢拓跋兄的美意了,拓跋兄身为朝廷重将,深受陛下和太皇太后的器重,拓跋兄这样说,只怕是在拿本王说笑吧。”
听完他的话,拓跋封面重新露着恭和的微笑,“呵呵!王爷大可不必这么快就拒绝微臣,世事难料,来日方长。”说完,他对着宇文济行了一个礼,谦恭道“王爷今日设宴款待宾朋,诸事繁忙,微臣就先进去,不打扰王爷招呼其他客人了。偿”
宇文济也是不着痕迹的露出一笑,“那拓跋兄就请自行就坐。”接着又吩咐身旁不远处招呼客人的下人,“快带拓拔将军进里屋入座。”
下人应令去拓跋封前面引路,走向里屋的拓跋封这时候脸上的笑容转换,露出了一丝邪笑,今晚,应该有一场好戏要看了,只是,这主角似乎迟迟还未登场。
黄昏将至,宇文宸和珂玥坐着宫中的轿辇来了西伯侯府,宇文宸的轿辇队伍一到,街上的行人皆跪拜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珂玥一袭明黄凤服跟着宇文宸出轿,宇文宸伸手托起了她的小手,缓缓踱步,一双眸子里面满是温情,两人对望之时,更是给人一种鹣鲽情深之感。
这一幕,正落入从府内出来迎接他二人的宇文济眼中,他的心,在看到二人紧紧相牵的双手上,犹如一把冰刀,直直插进他的胸膛,狠狠的剜着他的心窝,有股闷气,直冲脑门,逼迫得他快要窒息,他紧紧的握着双拳,用内力逼迫自己不要喷发出来。
眼前这个一身雍容华贵后服,紧紧拥在宇文宸身旁的女子,本该是他的女人,可是,她却背弃了他,选择了另外一个男人,自己这些时日,为了她,郁郁寡欢,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而她,似乎过得倒是挺滋润潇洒。
他隐忍着自己鄙夷的眼神,携着家眷,迎身上前,伏地一跪,叩拜道,“微臣恭迎陛下皇后娘娘。”跪下之后,看见二人齐进的脚步,心头的怒火更胜几分。
而此时,紧跟着他跪下的还有何太妃,何太妃在婢子的搀扶下跪着,微低的头颅,看不出眼中复杂的情绪,当时,她为了陷害珂玥,用了自杀这个手段,虽然换得了宇文济不去边关抗敌的自由。
但是,宇文济似乎现在对她显得生疏了些,这段日子,更是常常喝的伶仃大醉,不省人事。她当然知道,把他儿子害得这样萎靡不振的罪魁祸首就是珂玥,所以她对珂玥可谓是恨之入骨。
宇文宸喜欢李婳怜的事情,先前早已经在宫中传开,当时宇文宸更是因为胡太后不允许他取李婳怜,要他娶珂玥恼羞成怒,对珂玥产生了嫌隙。
她当初的计划,就是想让珂玥永远都得不到幸福,即得不到宇文济的爱,也会永远被宇文宸所憎恨,所以当时安排月融将二人迷晕,然后将他们绑到郊外破屋子,对宇文宸下合欢散之毒,造成宇文宸跟珂玥发生肌肤之亲。
她认为,从此以后,以宇文宸对李婳怜那么痴情的态度,一定是厌恶珂玥至极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她的计划失算。
珂玥这个女人,手段果然了得,如今竟然让宇文宸对她这般宠溺,甚至她以为可以成为珂玥对手的李婳怜最后还命归黄泉,李晋南一干人等也被拓跋磊的军队剿灭,李晋南手中的势力归于宇文宸,宇文宸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强大,那离他们掌控局势的那一天就越来越远了。
她不禁唏嘘,幸好济儿没有娶这个女人,都说美丽的女人是红颜祸水,果不其然,不过她也暗中庆幸,以宇文宸现在对珂玥的态度,迟早有一天,他也会像迷恋李婳怜般迷恋上珂玥,这样,对他们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个好事情。
宇文宸招呼了众人平身,然后牵着珂玥的手从散开的人行道上徐徐走进西伯侯府。
略过宇文济身旁,淡淡的西域幽香随着春风的浮动,若有似乎的飘进珂玥的鼻尖,珂玥垂放在一旁的手,不由的捏紧了些,眼神的余光似有似无的憋了一眼宇文济的脸庞,原本白皙干净的颜上,胡渣肆意,皮肤暗黄,眼袋深陷,憔悴不堪。珂玥的心,有短暂的停驻,可是,那种感觉,不再是以前的那种痛不欲生的悲绝,而是多了几分心疼和不忍。
这个人,不管他们之间是到了哪种地步,就算是他如今是憎恨她,埋怨她,她都还是希望他能够过得快乐,毕竟,这个即将离开的人是她的曾经,是她守候多年的美梦。
这时候站在迎接队伍另外一端的拓跋封,看到珂玥望宇文济那微妙的眼神,还有宇文济放在两跨紧紧握成拳状的双手,嘴角微微扬起,有一丝凡事接在他的意料之中的快意之感。
而站在宇文济身旁的何太妃早已经注意到儿子从珂玥合宇文宸下轿那时候散发出来的阴冷神情,用干枯的手轻轻扯了一下宇文济的衣袖,宇文济当即回神,对上何太妃深谙的眼神。
只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意味,接着,他体内的怒火散退了些,紧紧攥成拳状的手轻轻松开,手心里面,已经夹杂了密密麻麻的细汗,他伸手拍了拍何太妃的手臂,微微一笑,两人心中各自明白了相互之间的意思。
接着,众宾客尾随着宇文宸和珂玥的身后进府。宇文宸和珂玥就坐殿堂高处,宇文济和拓跋封对坐于殿下左右,何太妃坐于宇文济身旁,随着舞姬的迎舞,送别晚宴拉开帷幕。
烛光莹莹,觥筹交错,歌舞央央,鼓乐笙笙,一盏酒时分,只见得台下宾朋中的一员开口,声音带了些醉意,“今日,西伯侯王爷离开京都,本官敬西伯侯王爷一杯,恭祝西伯侯王爷回西域的路上一路顺风,一马平川。”
众人的目光这时候均投向着声音发源之处,只见得一个双颊绯红,满脸醉像的男人身体摇摇晃晃站着,举着酒杯向宇文济敬酒。
宇文济面露微笑,倒上美酒,回敬一杯,“本王谢过魏大人了。”说完,一饮而尽。
就在宇文济准备落座之时,那人又开口道来,“西伯侯王爷客气了,西伯侯王爷在西域九州五县闻名遐迩,微臣等早就对王爷的德行佩服至极。”
俗话说,这说话者看似无意,听者却觉得意味深长,他此话一出,众人目光均投向坐在殿堂高处的宇文宸和站着正欲坐下的宇文济,刚才和乐饮酒的气氛顿时凝结,那些个特来给宇文济送行的其他州县的侍郎大人身上均是布满汗意。
这面对着高高在上的皇帝,却连连称赞一个藩王,他魏大人还真是没有将一个君王放在眼里。虽然,他看着像是喝醉了酒之后的胡乱之言,但是,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在挑起事端呢。
宇文济心头也是一愣,不过,很快便有恢复了刚才的笑容,对着他道,“魏大人还真是爱说笑,本王纵然在西域有些小名气,也不过是个藩王罢了,哪里比得上陛下的一世英名,想来魏大人是不胜酒力,喝醉了吧,来人啊,快把魏大人扶到后面的厢房休息。”
说完,眼神示意了站在魏潇然身后的侍女,侍女扶着魏潇然就欲退下。却不料身后从殿堂高处传来了一声,“且慢!”这声音一出,众人皆扣紧心弦。
在婢子搀扶下的魏萧然浑浑转身,望着那声音的发源出处。
宇文宸还是端坐着,用手把玩着金樽酒杯,面不改色道“魏大人,朕今日倒是很有兴趣听听你细说一下十皇叔在西域的情况,你看,这十皇叔明日就要回西域了,十皇叔驻守西域的时候,西域一直民泰安康,朕寻思着要奖励一下十皇叔,但是无奈朕素日里对十皇叔的了解尚少,也不知道十皇叔有哪些喜好,魏大人可否告知朕一二?其他州县的侍郎大人也可以列举一二。”
第134章 一百三十四,送别之夜鸿门宴。2
这声音,听似悠扬,明明是温和无比的,毫无威严的,可是传到那些州县侍郎的耳际,却好像是自带威严般让人毛骨悚然,更有胆怯者,这时候已经失手打翻了杯中酒,青铜酒樽滚落在地上,在肃静的殿堂里发出‘叮当’一声脆响。
那名州县侍郎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连磕几个响头,哆哆嗦嗦开口,“陛下!切勿相信魏大人的酒后胡乱之言啊,臣等一心效命朝廷,效命陛下,不敢有任何存异之心啊!之所以跟西伯侯王爷相来往,也是因着地势相邻,稳固国势,抵抗外寇所需,还望陛下明鉴。”
宇文宸望着那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郎,眉头一挑,语气未变“徐大人何必如此惊慌,朕只不过是问问有关于十皇叔的喜好而已,这样,朕才好投其所好的奖赏十皇叔不是?”
那位叫做徐大人的侍郎的人已经吓得不明所以了,只能呆呆的轻声应了一句,“陛下!微臣并不是很清楚西伯侯王爷的喜好。〃说完,低着头,似乎要钻进地里一般。心里默默祈祷,陛下千万不要降罪与他。
坐在宇文宸身旁的珂玥是明显感觉到了刚才那位魏大人说了佩服宇文济之话后,宇文宸脸上那一抹一闪而过的冷聂之气,宇文宸现在刚刚拿权不久,定还是有些不臣服于他的人,可是,这个魏大人,未免胆子也太大了吧?直截了当的就表露出了自己对于宇文宸的不服醢。
这时候坐下的宇文济又倒了一杯酒,举于额前,对着宇文宸道,“微臣多谢陛下的美意了,只是微臣当年是受了先帝的派遣驻守西域,那将西域打理的有条有序也是臣的本质工作,臣万万不敢邀功。”
宇文宸这时候笑容更甚了一些,也到了一杯酒,对上宇文济,“呵呵!果然如世人所说,十皇叔一直以来都是盛名贤德,淡泊名利啊,我们宇文国有十皇叔这样任劳任怨,还不邀功言赏的人,真乃是宇文国的荣幸。”
说完,又看了一眼站着的魏潇然,浅淡一笑,“魏大人今日虽然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