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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有被害妄想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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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砂:哼,不喜欢!
  沉曦:QAQ那你喜欢什么?
  酒砂:免死金牌,要一打!
  沉曦:=。=!


第45章 19。1
  沉曦今日回来得有些早; 用完晚膳后,二人携手在庭院里散步消食。
  如今临近春末,天色暗得稍晚; 天边晚霞绚烂; 丫环们正逐盏点亮长廊下的灯笼。
  二人牵着手,酒砂似有心事; 一直低着头没说话; 沉曦侧目看她; 紧了紧她的小手,“你不喜欢?”
  酒砂抬头看他; 知他问的是什么,便嘟了嘟嘴,“你看我,哪里像个三品诰命夫人啊。”
  沉曦弯唇一笑,凑到她耳旁道:“等我将来成了一品大臣; 我让你做一品诰命夫人。”
  酒砂失笑; 嘟囔道:“我才不想当诰命夫人。”
  沉曦闻言,“那你想当什么?”他靠近她低声道; “你想要什么; 我都会去努力。”
  酒砂对上他分外认真的眼; 忽然想起前世之事; 心蓦地一沉,很快,她便回过神来; 眼珠子转了转,略有调皮道:“我最想要当……”说到这儿,她故意停顿了下来。
  沉曦将耳朵凑了过去,“当什么?”
  “当沉夫人!”酒砂笑眯眯道,“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啦!”
  沉曦一怔,忽地一笑,眸色似能溢出水来,低声在她耳旁道:“你也就只敢在小日子来的时候和我说这些情话。”
  酒砂被他说得脸一热,小日子没来的时候,她确实会克制一些,不敢太粘他,怕他忍不住情深。可是如今正来着月事,她又确实喜欢他喜欢得紧,干脆肆无忌惮起来,如实告之,“这不是情话,是我肺腑之言,你若是老实点,我可以天天都说给你听。”
  沉曦呼吸一滞,又喘了口气,没有说话,似在艰难地做着抉择,一会儿一本正经道:“我想听。”
  酒砂一笑置之,她才不上当,说了不给自己添累么。
  “夫人。”沉曦低唤了声,眸光盈盈,他觉得自己怎么就能这么幸福呢?可是这幸福却像是捡来的,他怕哪天就要还回去了,他一定要将她守得紧紧的,捡到了,就是他的。
  酒砂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忽而想起正事来,仰头看他,“夫君,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嗯?”他眸色温柔。
  “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件很多年前的事?”她有些迟疑。
  “什么事?”
  “就是……你知道我爹曾在十一年前醉酒后误入落城河……溺水身亡吧?”
  沉曦眸色一深,“怎地突然提起这个?”
  “你能不能查一下,当年这件事真的是意外吗?还是……”酒砂说到这儿拧了拧眉,“或者查一下,当时打捞起来的那具尸体真的是我爹的吗?”
  沉曦眸色愈加深重,面色仍是如常,“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酒砂低垂眼眸,“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爹酒量向来不错,怎么会醉得那般离谱?可是当年我和陌儿年幼,惊慌无助之余根本没有能力去核实那具尸身是不是我们的爹爹,后来他便入了棺。不知为什么,我长大后,总觉得当年之事似有一点蹊跷。”酒砂说着轻轻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撒娇道,“这不以前和你不熟嘛,现在你是我夫君,我有什么话不能对你说?”
  沉曦不知在想什么,好一会儿后严谨地点了点头,“好,此事我会去查。可是,你不要和旁人提起。”
  酒砂甜甜一笑,“这是当然啦!”她在他下巴亲啄了一口,“谢谢夫君!”
  沉曦唇角弯弯。
  “夫君真厉害!”酒砂毫不吝啬,又夸了一句。
  沉曦笑意更深。
  “诶,夫君,”酒砂又道,“我昨晚不是做了噩梦吗?”
  “嗯?怎么了?”
  “你有没有……放在心上啊?”
  沉曦微微歪头,沉默了一会儿,“我一定会护住你,你只要安心当我的沉夫人就可以了。”
  “那你想过吗?万一皇上不再庇护你,太子又手握重权,他会想办法打压你,明着可以诬陷你入狱,暗的可以毒杀你,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酒砂干脆明着点醒他。
  沉曦捧着她的脸,凝视宠笑道:“你一个小脑袋怎么可以想这么多有的没的?”
  “你要听进去我的话,”酒砂扒开他的手,正色道,“我们先想好退路好吗?”
  可是这话一出口,酒砂却又无力地发现——他们哪有退路了?就算他们远离朝堂,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再怎么隐姓埋名也无用,身份卑微不过让太子更容易拿捏他们罢了,可若要大逆不道、以下犯上,这代价又太大。她觉得以目前的情况看来,最好就是趁皇上还在位的时候,得到一些可以保全他们余生的东西。
  “你有想法了?”沉曦见她沉思着。
  酒砂想了想,拉了拉他的袖子半撒娇半玩笑道:“能不能让皇上赐我们免死金牌啊?酒陌也要一个好不好?还有让皇上下圣旨,谁也不许分开我们,我们不能和离、你也不许休妻,我们要一辈子都在一起。”
  沉曦听得失笑,她这想法天真得要紧,这要是传了出去还得了。可是她这模样可爱得紧,他哪忍心拒绝,只点头笑道:“我会努力,找个合适的机会和皇上说,多多争取。”
  “嗯啊,夫君你真要想想办法,我今天午休还梦见太子要来抢我呢。”酒砂说着,有些委屈,假装天真就假装天真吧,她只想当他的小女人。
  “放心,有我在,他抢不走你。”沉曦觉得她今日像个孩子一样,可他喜欢被她这么依靠着的感觉。
  “那万一你要是不在了呢?”酒砂追问。
  沉曦哭笑不得,他家夫人怎么一直在咒他呢?他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在她发上落下一吻,承诺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永远不会离开。”
  酒砂闻言,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肚子,忽生感慨道:“夫君,你说我们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
  沉曦唇张了张,忍不住问道:“你这么想要孩子?”
  酒砂眨了眨眼,“当然啦!”
  沉曦微微拧眉,犹豫了下,低声道:“如果说……我不能生呢?”
  酒砂动作一顿,瞪大了眼看他。
  沉曦轻垂眼眸,“我……”他欲言又止。
  “怎么啦?”酒砂柔声轻问,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沉曦叹了口气,“成亲至今一直没有孩子,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小时候曾误食毒物,大夫说……说我余生子嗣艰难。”沉曦似心生惭愧,别过身子去不敢看她,“对不起,我一直欺瞒于你。不过大夫说并无绝嗣,只是比较艰难,只要我们多多努力还是有可能的。”
  酒砂刚开始还震惊不已,如遭雷击,可是在听到“多多努力”之后,却又听出一种不对劲的感觉来。
  就是酒砂目瞪口呆的时候,沉曦又转过身子来,抓起她的手郑重道:“我想好了,若我真生不出来,我们就从你弟弟那儿过继一个过来好吗?当然,如果你觉得无法接受,要……”沉曦说着眸色一痛,“要离开我……我也不会……”沉曦说到这,不忍再说下去了,一脸羞愧。
  酒砂瞠目结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沉曦演技也太好了吧!前世她次次喝避子汤,就那一次!那唯一的一次,因着是在外面,不同以往在府上,而且她当时已经倾心于他,也就没想过要避子,结果就怀上了。前世她一次就中招,今世沉曦居然和她说他子嗣艰难?这说出来谁信呢?倘若不是她有着前世的记忆,以沉曦这精湛的演技她是必信无疑啊!
  那就是他……不想要孩子?意识到这,酒砂心中一沉,是他心中还想着复国吗?他怕在未成就大业的时候有了孩子,毕竟有了孩子就会有了牵绊,倘若失败,定是覆巢破卵。
  沉曦见她脸色完全变了,心也是蓦地一沉,她这般不能接受?沉曦没底气道:“没有绝嗣,努力一下,孩子说不定也会有的。就算不行,还有你弟弟。”
  酒砂垂下头来,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只木然地抱住他,“知道了。”整个人都蔫了下来。
  沉曦心中难受,她就这么想要孩子?没有孩子,她会选择离开他吗?可是这孩子,真的不能生。他怎么可能会不想要她和他的孩子,他做梦都想啊。
  可是前世她难产,他趴在产房房顶听了整整一个晚上,听她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叫到最后的无力呻…吟,听得心如刀绞。
  死寂过后,产房里传来了元礼承悲恸的痛哭声。可他只能趴在房顶闷声痛哭,连一点声响都不能发出,他的心、他此生所有的努力,仿佛也在那一刻随着她离开了。
  此生生产,她或许会顺利吧,没有了那些后宫嫔妃后的陷害,可是他还是怕,他不敢冒着任何失去她的危险、不敢心存侥幸。倘若她因生产而死,那他和前世护不住她的元礼承又有什么区别!他又有什么资格在今生强娶他为妻,许诺给她一世幸福!
  至少,在这十年之内他都不会想要孩子。而在这十年之间,酒陌一定会有他的孩子,他们姐弟二人关系这么要好,酒陌的孩子她也一定会视如己出,到时有了孩子,心底充实了,这一切会慢慢好起来的。
  ***
  两日后,宋府。
  今日正是吉日,宋老和叶羡晚二人结拜为师徒,因着叶羡晚腿疾未愈,这次二人只是小行拜礼以便今后传授医术,是以只请了叶慕阳、酒陌和酒砂等三个知情人见证。
  作者有话要说:
  叶羡晚虽然腿脚不便,但仍是执意和宋老行了三叩首之礼,不肯让人搀扶。
  拜师礼过后,酒砂悄悄将宋老请到一边,行了一礼,“宋老,砂儿有一件事情想和您请教一下。”
  “但说无妨。”今日如此大喜,宋老心情自然大好。
  “那砂儿就直言了。”酒砂眼神有些闪烁,“砂儿有一姐妹,成婚后有好一段时日了,却一直不曾怀上身子,她打小就身子康健,也找大夫看了,说她身体好着呢。因她夫家小妾众多,她怕是让小妾下了药,可平日里饮食也不见有异常,就想问问这是何缘故?”
  宋老闻言,捋了捋白胡子,凝神思索片刻,“且容老夫想想。”
  小剧场:
  杀手:哈哈哈!沉曦你死定啦!
  宋老:机智的我已经看穿了一切,什么朋友姐妹的事通通都是自己的事!
  酒陌:姐夫你不厚道啊,打我儿子的主意!
  沉曦:彼此彼此。


第46章 19。1
  宋老直想了好一会儿; 才道:“老夫倒是知道一个偏方。”
  “您请说。”酒砂忙认真倾听。
  “这个偏方是以带柄柿蒂所制,只要将柿蒂焙干后研磨成粉,以黄酒送服即可; 在月事后连服七日即可避子一年; ”宋老道,“你可问下你那姐妹是否曾于月事后连服黄酒味极浓的某物七日?”
  酒砂闻言暗暗吃惊; 思索了一番道:“我那姐妹倒有说过; 曾有人给过她一个偏方说可治体寒; 以红糖一两块,桂圆三四颗; 大枣五六颗,枸杞七八颗,最后再加少许黄酒,连忙七晚熬水喝即可。”
  宋老摇头,“此方确可治体寒; 可无需添以黄酒; 只怕那黄酒是避子偏方所需,同时亦用来掩饰柿蒂滋味的。你再问问; 此方可是月事净后开始服用的?”
  这也正是么!酒砂心中怒骂沉曦; 面上故作疑惑; “这我就不知了; 我明日去她府上问问。倘若……”酒砂无奈皱眉道,“倘若她真服用了,那不是得等来年才能怀上了?”
  宋老朗笑两声; 摇手道:“无需,让她吃下一颗柿子即可破解此偏方。”
  “什么?如此简单?”酒砂讶异,忽想起沉曦让她少吃寒凉之物,尤其是柿子,顿时气得直想跺脚,这沉曦还真是一只老狐狸,一个谎扯得密不透风!
  “自然。”宋老欣然颔首,“若吃过柿子后仍久不受孕,那便得看看她夫婿有无问题了。”
  酒砂心中了然,福了福身,“砂儿谢过宋老解惑。”
  当晚酒砂回到沉府,唤了沉曦早早上榻,于床榻之上极尽挑逗,惹得沉曦面红身热,却又无可奈何,最后只能相拥而眠,临睡前道了一句,隐有威胁之意,“明日该干净了。”
  酒砂故作惶恐,缩在他怀中不敢说话,心中却是暗笑,干净了正好,明日且看她如何使尽浑身解数去勾引他!
  次日,酒砂早早起身,今日是慕阳见她外祖的日子,因着二人婚事毫无苗头,怕冒冒然相见会传出风言风语,是以此次相会既不能约在各自府中,也不能特意约到酒楼相见,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外偶遇。
  如今正是踏春赏春的好时节,酒陌和叶慕阳这对近来形影不离的好同窗相约赏春,叶慕阳提出带久居深闺、行动不便的姐姐一同前往,酒陌一口答应,为了避嫌也为了让她有个伴,酒陌还体贴地将自己已出阁的姐姐请了出来,两对姐弟俩便这么愉快地相约在郊外了。
  沉府马车上,第一次恢复男儿装的叶羡晚颇有不适,举止仍有些含蓄,酒陌看也没看他,更别说提点了,他一双眼只直溜溜地盯着恢复了女装、上了马车后刚刚取下帷帽的叶慕阳,叶慕阳今日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及腰襦裙,头上梳着垂挂髻,髻上绑着和裙子同色的发带,坐在那儿乖巧如邻家女孩儿。
  叶慕阳被他看得脸都红了,却因酒砂在场不敢瞪他,只能垂着眼眸盯着自己手中的手帕。
  酒砂见状,笑着戳了一下酒陌脑门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酒陌咧嘴直笑,“慕阳你真好看!”
  “还叫慕阳?要改口了,待会儿在外祖面前可别说漏嘴了。”酒砂提点道,又看了一眼叶羡晚,柔声劝道,“慕阳你不必紧张,外祖人很开明,你放开些,膝盖不必并得太扰,手也不要一直握着,站的时候自然垂放在两边,坐着的时候放在腿上即可。”
  叶羡晚闻言,连忙分开双手,他平日里习惯手中拿着手帕,如今没了手帕倒很不适应。
  “对啊!学学我!”酒陌目光这才从叶慕阳身上收回,大声拍了拍胸口。
  叶羡晚看了看他,只见他坐在那儿,双腿张得像扎马步似的,手肘撑在腿上,举止看起来风流倜傥如公子哥儿,再看看自己,双腿虽无并拢,却也只分开一拳左右的距离,他连忙将腿又打开了些。
  他确实紧张,现在的他只能站一小会儿,走起路来吃力而缓慢,也走不了太远,他怕被二人的外祖看穿,倘若因他的失误而误了姐姐的婚事,那叫他如何过意得去。
  “你放心,到时你师父会拉着你专心专研医术,你们二人只要像平日般浑然忘我即可!”酒陌笑道,“到时外祖大部分注意力只会落在你姐姐身上,该紧张的是你姐姐。”
  原来就紧张的叶慕阳听了酒陌这么一说,更加紧张起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酒陌见她这模样,愣了一愣,“慕阳你不会真紧张吧?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我外祖了!”
  “话虽如此,可是……”叶慕阳头低了低,这能一样吗!她长大后第一次以女装示人,还是这么重要的场合,而且、而且他还这么吓唬她!
  “慕阳你放心,我敢打包票,我外祖一定会喜欢你的!”酒陌笑嘻嘻道。
  “放心,酒陌机灵着呢,我们四个人,再加上有宋老配合,一切不是问题。”酒砂说着轻轻拍了拍叶慕阳的手背,酒陌看在眼里有些眼红,他也想摸摸慕阳的小手。可惜慕阳现在越来越凶了,以前还亲过她几次,可那也是仅有的几次了。
  “对啊,慕阳你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一切都安排好了!”酒陌一双眼又盯着她,像是看不够似的,他家慕阳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酒砂白了酒陌一眼,这小子,怎么像没看过女人似的,忽地,她想起了什么,拿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让你带的东西带了没?”
  酒陌一下子想起来,连忙从怀中掏了一个用帕子包着的东西出来,“姐你突然要这个干嘛?还要这么偷偷摸摸的!”
  酒砂将帕子打了开来,叶慕阳姐弟俩一看,只见帕子上放着三个覆着白霜的柿饼,顿时有些好奇地看着这酒砂。
  “现在这时节你让我上哪找柿子去?”酒陌道,“我见厨房里有一篮子柿饼,就给你偷了几个来了。”
  酒砂歪头想了想,当是一样的,遂拿起一个柿饼满足地咬了一大口。
  “姐,你要这个干嘛啊?”
  酒砂咽下柿饼后,拿帕子擦了擦嘴,“你姐夫不让我吃这个,我只能偷偷吃了。”
  “不是吧?姐夫干嘛不给你吃。”
  “这就是秘密了,”酒砂神秘一笑,“你们几个都给我好好保密,别让他知道。这三个柿饼都是我的,你们别眼馋啊。”
  叶慕阳姐弟俩闻言,相视一笑。
  酒砂没一会儿便吃了两个柿饼,待吃第三个的时候,叶羡晚温声提醒道:“柿饼吃多伤胃,沉夫人还是适可为止。”
  酒砂想了想,也是,便将最后一个柿饼包好纳入怀中。
  叶慕阳见了酒砂这模样,忍不住低头偷笑,没想过酒陌姐姐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连个柿饼都要这样偷藏着,想来是让沉大人宠的吧。
  马车到了郊外后,酒陌殷勤地搬着轮椅下了马车,叶慕阳戴好帷帽,由沉府一个力气大的婆子抱下了马车。
  叶羡晚也下了车,因动作缓慢,看起来倒多了几分沉稳,这是他自长大后第一次出叶府,如今站立在这宽阔的野外,仰头辽望天地,一双眼睛满是惊奇,只觉得这外面的天都比平日里看到的要蓝,草也更绿,就连空气也清新上许多。
  酒陌拍了拍他肩膀,笑道:“以后姐夫带你去骑马,好男儿就该驰骋于天地间!”
  叶羡晚笑了,重重点头,如此春…色,只觉得一双眼睛都不够看了。
  叶羡晚推着叶慕阳,同时也借力在轮椅上,如此走了好一段路,他推得缓慢,看着这片碧绿而广阔的草地,恨不得长多几双眼睛,等他脚好了,他一定要来这片草地上狂奔。
  一行人走没一会儿,便在前面不远处遇到了正在一株菩提树下对弈的文太师和宋老二人,这几个晚辈纷纷上前行礼。
  见礼后,酒砂提议道:“陌儿,此处景致不错,不如在这儿歇息一会儿吧。”
  酒陌点头,拍了叶羡晚肩膀一下,“慕阳,你觉得怎样?”
  叶羡晚微笑点头。
  很快,沉府下人们铺陈矮榻,忙活了起来。
  宋老和文太师对弈后,将叶羡晚召了过去,二人说没几句,他便递给了叶羡晚一本医书。
  文大师打量了叶羡晚一眼,他以前虽见过他几次,却从来没有多留意过,如今留意了一下,只觉得这叶慕阳阳刚之气不是很足,作为男子来说,肤色也过于白皙。性子看起来有些温和,也不知怎么能和酒陌这皮小子这般交好。
  “外祖,您快过来我们这边,”酒砂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将文太师拉到他们这一个榻上,“羡晚煮茶可好吃了,您快来试试!”
  文太师坐下后,只见这叶家姑娘端坐在轮椅上,正将刚撬下的老普洱投入茶壶中。她戴着帷帽,虽然看不清其面容,却能从她身上感受到她的专心致志,煮起茶来整个动作就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大家风气。茶尚未煮好,却让人感觉不必品茶,光是看她煮茶便是一种享受了。
  一时间,文太师都有些犹疑,如此坦荡大气之人,当真是在深闺中幽禁了十年的少女吗?
  “您请。”在文大师思索之际,叶慕阳已煮好茶,用茶夹将第一杯茶稳稳夹至他跟前。
  文太师颔首,低头一目的地,只见杯中茶汤橙黄浓厚,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端起茶杯后还未轻嗅,一股陈味茶香已扑鼻而来,他轻啜一口,入口时略感苦涩,可待茶汤于齿舌间停顿片刻,又产生一种甘津之味,顿时满口芳香,回味无穷。
  作者有话要说:
  他赞赏地点了点头,“好茶!”
  听他一句赞,叶慕阳微微舒了口气,其实她手都有些抖了,生怕自己发挥失常。
  酒砂笑道:“羡晚可不止会煮好茶,她插花也插得很漂亮,绣艺也不错,我还曾和她讨教过呢。”
  “沉夫人客气了,我不过略懂一二罢了。”叶慕阳柔声道。
  很快,酒砂又寻了一些学问上的话聊,文大师借机问了她几句,见她皆对答如流,心中略有惊奇,再深入探究,她还颇有自己的想法,一番对话下来,文太师频频点头,心生感慨,这叶羡晚身为女子倒是可惜了。
  看过《祝融》那篇的小天使们有木有觉得避子偏方很眼熟?没错!就是大猫给蒙蒙吃的233
  酒陌:我的八字终于有了一撇了(泪流满面)
  沉曦:娘子,我在床上等你啊!(口水横流)
  酒砂:什么?你说这是圈套?呸!我才不信!


第47章 19。1
  此次会面很是顺利; 回到太师府后,酒陌一番软磨硬泡,文太师终于同意了于下个月挑个良辰吉日上叶府提亲; 酒陌欢天喜地; 跑去小库房将当初圣上赏赐他的那套羊脂玉茉莉头面搬了出来,他就准备拿这套御赐的头面当订亲之物。
  弟弟的婚事有了着落; 酒砂自然也替他高兴; 回沉府后兴高采烈将此事说给沉曦听了; 沉曦唇角弯弯,他也开怀; 酒陌成婚了,那他的孩子还会远么?
  晚膳后,二人散完步,酒砂陪着沉曦去了书房,离开前暗送秋波; “今晚早点回来哦。”
  沉曦眉毛一跳; 望着她。
  酒砂轻咬下唇,折回来在他耳畔低声魅惑道:“我在床上; 等你。”
  沉曦怦然心动; 眉眼含笑; “为夫一定尽早。”
  酒砂抛了个媚眼; 转身离开。
  酒砂走后,沉曦一敛面目笑意,心生起一二警惕; 平日里她躲起来还来不及,今日这般反常,还敢主动勾引她,定然是有不寻常之处。
  很快,暗卫便前来回禀,“夫人回屋后有些偷摸地吃了一个柿饼,吃后又将那柿蒂偷偷埋在了花坛里。除此之外,并无异常之处。”
  沉曦微微拧眉,挥了挥手,“退下吧。”
  看来还是被她发现了,仔细一想,她近来和叶家姐弟走得相近,只怕此方是从宋老那处得知。罢了,好在她也不知道月事后第一天是最安全的时候,终究是她家境单纯,不知深宅中有些主母为了不让姨娘怀上,总会安排某些特殊时日让她们伺候家主。既然如此,那他也就放心地享受这次饕餮盛宴吧,不知待会儿会有怎样的惊喜等着他?
  沉曦合上案上的折子,微微一笑,色令智昏又如何?他要去沐浴了。
  正屋里,酒砂已沐浴熏香完毕,正躺在床上研究着小册子,看得直咬唇,骑马式是最容易受孕的么?沉曦倒是想这个姿势想了许久了,好几次都哄她让她在上面,只是她羞涩不肯。酒砂咬咬牙,罢了,豁出去了,反正羞人的事情他们两个还做得少么?
  正翻阅着,外面传来了轻巧的敲门声,“夫人。”
  酒砂吃了一惊,今晚怎么这么快,现在才什么时辰?
  “等等啊!”酒砂连忙将册子塞到床褥下,理了理自己的长发,侧躺在床上摆了个足够销魂的姿势,今日她全身上下只套了一件薄纱,小露香肩,又将薄纱撩起,露出一双大长腿来,准备完毕,她才幽声道了一句,“进来吧。”
  沉曦推门而入,唇角浮起笑意,将门关好后踏入了内室,一拐过屏风,便看到了一副差点让他血脉喷张的画面。
  酒砂咬唇娇道:“夫君,可让妾身好等。”
  沉曦喉结上下滚动,按捺住想如饿狼般扑过去的冲动,从容不迫上了床,放下帷幔,慢条斯理道:“夫人今夜怎么如此有兴致?”
  酒砂一只手在他胸前划着圈圈,灵活探入他衣襟中轻轻挑逗,“夫君,我们好久没有……”
  沉曦身子一燥,不想忍耐,正欲将她压下,谁知她却主动爬坐了上来,沉曦大脑“嗡”的一声,任由她一双小手为自己宽衣解带……
  次日,酒砂自是睡到日上三竿方醒,只觉得腰都快断了,忙唤晚秋她们进来给自己揉腰。她趴在床上,心中暗道:孩子你一定要争气点啊,娘亲昨晚可是亏大了。
  御书房里。
  一袭龙袍的元极帝坐于书案后,沉曦和太子二人恭敬立于案前。元极帝看完沉曦递上的密奏,勾唇一笑,对元礼承道:“你看看。”
  元礼承上前接过密奏,过目完后,看向沉曦,“沉大人觉得此计可行?”
  沉曦颔首,“南陆与冷筱书二人情投意合,只是碍于家世不能在一起,倘若双方长辈同意,那此事便算开了先例,朝廷与江湖凭此亲事化干戈为玉帛,自此和睦往来,有利无弊。”
  “可是,就算江湖中人同意了这门婚事,他们也不一定会买我们朝廷的账。”元礼承如实道。
  “殿下放心,温禅在江湖中极有号召力,何况这么多年来,江湖与朝廷周旋已久,原先几大门派都四分五裂,他们已有心安定下来重整门派。”
  “江湖中门派众多,即便温禅是武林盟主,可哪有全听他号召之理?”
  “确实,江湖中门派数以千百,可又可分为三派,白黑灰。”沉曦道,“温禅统领江湖白道中人,白道中人本就主张求和,白道中人若与朝廷和谐了,那么黑道中人便按捺不住了。”
  元礼承拧眉,“如果朝廷与白道谈拢,那么黑道便会觉得受到了威胁,倘若他们以为我们朝廷欲与白道合力围剿他们,恐怕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微臣没有想过借白道的力量剿灭黑道,若江湖只余白道中人,那便不是江湖了。微臣想的是,不若与黑白两道的江湖人士签订不同的条约,某些方面可以井水不犯河水,某些方面互相制约,某些方便又能相互合作,取得双赢。只要白道中人同意了,黑道中人斟酌过后,自会与我们讲和。余下的灰道中人,本就中立居多,更不是问题了。”
  元礼承思索片刻,“此计倒是可行,可是条约如何制定,涉及方面广阔,只怕有待磨合。”
  “倘若双方皆有热切的求和之心,那便不是问题。江湖中人重义气,你敬一尺,我敬一丈,自然不是问题。”
  元礼承颔首,“那这条约便需从长计议。”元礼承在私事上虽然与沉曦不合,但在国事上还是分得很清楚的,这会儿也觉得沉曦此计谋划极佳。
  元极帝也点了点头,吩咐道:“承儿,你即将与冷四成婚,若冷三与南陆婚事能成,你二人便结为连襟,此事便由你主办吧,沉曦在一旁协助于你。”此事若他能处理好,那对他以后立下君主的威严也有好处。
  “是,父皇,儿臣定当竭力。”元礼承低头。
  “你二人商讨后,明日和冷成一同进宫吧。”元极帝说完挥了挥手,示意二人退下。
  二人退出御书房后,元礼承道:“此事直接去将军府商议吧。”叫他单独对上他,他怕自己会心生出偏见。
  沉曦颔首,二人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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