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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有被害妄想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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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砂不知他心中所想,戳了戳他的胸口,埋怨道:“他的暗卫不就见到了?保不准还让别人看见了。”要是让皇上和皇后娘娘看见了,她都不敢想像。
  沉曦一脸正经道:“场面混乱,我情急之下不小心踢错了,那也是情有可原。”元礼承自诩君子,这般抱住她定然心虚,挨了他一脚也不会往外说,那两个暗卫是他的人,自然也会守口如瓶。
  酒砂瞪了他一下,“怎么说殿下也是储君,再如何你也不能对他动手,而且……殿下当时也是为了救我,你这样踢他一脚总是不妥的。”她心中也愧疚。
  沉曦见她一直提及此事,便觉得她在心疼元礼承了,说不定还暗暗责怪自己踢了他一脚。他心中吃味,也难受,便不说话了。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喜欢、她的顺从让他得意忘形、恃宠而骄,让他误以为自己对她很重要,可是这会儿,他忽然像是被她打回原形,落到一个卑微如尘埃的地位来。
  “夫君?”酒砂见他面色有些不对,轻唤了一声。
  沉曦心中郁闷,干脆封住了她的唇,狠狠索吻。她是他的。她千万不能因为今日之事就不喜欢他了,也不能就此对元礼承回心转意了,他错了就是。
  且说这边,元极帝回宫后,在坤宁宫好生安抚了文幼悯一番,而后将回到东宫歇息的太子紧急召去了御书房。
  元礼承到后,见元极帝悒悒不乐,以为他是受今日那女刺客影响,关切恭慰道:“父皇,那刺客怨恨诅咒之语,您不必放在心上。”他祖父元离帝病逝而亡,确非寿终正寝。
  元极帝面容深沉,“承儿,你谨记,为君者,切忌当断不断。”这儿子虽文武双全、聪慧敏捷,可是性情却有些柔懦寡断,作为一个帝王来说,他缺乏了必要的雷霆手段。
  “儿臣记住了。”元礼承恭敬听教。
  元极帝起身,在御案前负手而立,愤慨道:“先皇当年便是一时心软,才种下今日之祸根!”
  当年的元离帝不过一介藩王,前朝皇帝白栩生性情忧郁,不善朝政,在其爱妃死后郁郁寡欢,多年来不曾上朝,以至于朝中局势危如累卵。元离帝在收到白栩生病危的消息后,野心勃勃的他率领自己的军队攻打入帝都,夺了帝位。
  白栩生在国破当日气绝身亡,留下一双儿女,当时的太子白暮雪年仅十岁,他早慧仁德,已能代病父理政。国破那夜,逃出无门的他不愿被俘,怀抱其两岁的胞妹白思蓝自焚而亡。
  当时元离帝攻入宫中,竟意外发现白思蓝因被兄长护住,并未气绝身亡,他一时心软,未斩草除根。
  御医将白思蓝救活后,她容貌已是半毁,头顶寸发不生,双腿自膝盖以下遭了截肢,但小姑娘却十分懂事,很少哭闹,元离帝便将她软禁在冷宫之中,此宫无名,但宫中之人都暗暗称为公主殿。
  元离帝夺位后,大胆地对前朝之臣招降纳叛,在他的统治下,大满朝日趋安稳,渐呈国泰民安之象。却不料,二十一年前,前朝归降、俯首称臣的丞相晏之殊竟胆大妄为,趁当时还是太子的元极帝大婚当日,与前朝余党里应外合,将年已十七岁的白思蓝救出宫外。晏之殊的诈降之举,使得大满朝朝堂经历了一次极大的动荡,当时朝中许多前朝遗臣人人自危,此番动乱几近动摇国祚,后称“晏相之变”。
  元离帝当年身已抱恙,此难之后强撑病体,殚精竭虑重整朝堂,因伤神过度,次年便驾崩了。而前朝公主白思蓝,因有余党庇荫,二十一来年潜逃在外,成为大满朝的祸根,只要她活着一日,前朝余党复国之心便不死!
  “白思蓝此人心机深沉,极其隐忍,”元极帝警告道,“绝对不容小觑。”
  他当年曾误入公主殿中,在见过她一面之后,次日便劝元离帝杀之。可元离帝看着这个坚强的小女孩长大,心有怜爱,并无答应。晏相在知元极帝起了杀机之后,不惜暴露自己,冒着晏家被灭门的代价救出白思蓝。
  此乱过后,晏府一百六十八口人,由当时还是太子的元极帝挥泪监斩。
  “儿臣谨记于心,若有朝一日抓到前朝公主,必当场诛之,不留后患!”元礼承坚决道。
  元极帝颔首,“为君者,心必残忍,不得多情。”元极帝忆及往事,龙目微胀,他拍了拍元礼承的肩膀,“你性子仁德,深谙为君之道,却也寡柔多情,行事不够果敢,沉曦与你性子互补,切记万万不可失之。”
  元礼承没有回话,此事是他难解的心结。在表妹被赐婚之前,他求过父皇、也求过母后,可他们还是将表妹赐给了沉曦。
  “承儿,身为皇帝,在你羽翼未丰之前,倘若你将最爱之人推向那万众瞩目之位,她在享受万丈荣光的同时,也会遭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暗箭。”元极帝一字一句道,“江山与她,你只能选其一。”
  元礼承沉默久久,忽而抬头看着他,目不转睛道:“可是父皇,您并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
  元极帝闻言,双目凌厉,震怒道:“你是朕唯一的嫡子,江山只能给你!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女人舍弃我大满朝的江山!她既已为臣妻,你日后身为君主,便要把握分寸,不得做出乱纲之事!”
  元礼承垂首,“儿臣……知道了。”顿了顿,他低声道,“父皇若无事,儿臣想去看看母后。”
  震怒过后,元极帝起伏的胸口渐渐平缓了下来,“你母后今日受了惊吓,方才睡下,明日早上再去看她吧!”
  “那儿臣……先回宫了。”元礼承失意,低头没有看他。
  “承儿,”元极帝语重心长道,“你是朕江山唯一的继承人,不止朕对你寄予厚望,满朝文武,天下百姓,亦是如此,现在的你不可以沉湎于儿女私情,当以江山为重。”
  大满朝面虽繁荣,实则根基不稳,承儿若登基,必要有一个娘家强大的皇后相助。大将军冷成手握重权,自小跟他一起长大,忠心耿耿。他有意让将军府与大满朝三公、外加一个丞相联姻,可以说一个将军府便笼络了半个朝堂,他在暗中牵制着。大将军的幼女外表天真、城府颇深,可以说是皇后的不二人选。而承儿心心念念的酒砂,莫说是个孤女,就算其父母在世时,他们这一房也未曾有过半点显赫名声,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其年迈外祖,而且还有一个整日闯祸的弟弟当拖油瓶,若承儿要立她为后,断无半分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儿臣知错了。”元礼承抬起头来,双目通红,“儿臣日后,定当以国事为重。”他母后当年受人嫉害,生下他后寿元大减,他父皇常说希望趁来得及的时候,带他母后去遨游大满朝的大好江山。从他幼年起,父皇就一直让他参政,如今朝中良臣众多,倘若前朝公主落网,那离他父皇退位也不远了。他一直在努力着,希望有朝一日能独当一面,让父皇安心退位,余生陪母后游山玩水。
  小剧场(蹲在小黑屋里委屈地抹眼泪):大家都说我比较好看,于是今天我被麻麻关起来了QAQ


第31章 19。1
  次日; 沉府。
  又是日晒三竿,酒砂趴在床上,裸背上遍布着点点殷红; 昨夜他好像……有一点点粗鲁; 连要了她两次霸道得紧,一声不吭的; 反倒是她叫得……
  酒砂想到昨夜发出的声响; 脸都有些热了; 粗鲁一点,好像也有些别致的快感。
  这家伙; 真的是日均一次,偶有放过,第二日总要寻着借口补回来。
  酒砂唤人进来伺候,春晓和半夏二人端着盥洗之物进来,酒砂随口问道:“姑爷呢?”平日休沐的时候; 她醒来他都在她身边的; 重阳他可是连续休沐三日的。
  “小姐,一大早宫中就来了消息; 说是圣上急召姑爷入宫呢。”春晓答道。
  酒砂一怔; 这才想起昨日刺杀一事。昨夜她本来也是在想此事的; 可是让沉曦一折腾就给忘了。
  其实; 酒砂有些怀疑晚秋和流冬二人,这二人明明武功很厉害,可昨日那样的惊险时刻却没有人发现她们两个会武; 这二人也不担心她会出事?酒砂顿时心中有些惊惧,那些刺客果真是沉曦派来的人,他们早得了沉曦的命令,不得伤她,所以晚秋她们才会放心。而且,沉曦最后还故意留一活口,借那女刺客之口骂了元极帝一个狗血淋头,此事只怕也是事先安排好的。
  狗皇帝!酒砂顿时想了起来,前世晚秋奔向元礼承出剑之前,也骂过他这么一句话!酒砂头疼,晚秋她们不单纯是沉曦派来监视保护她的人,也是身负前朝血债之人。
  李称奇和古还寒二人恭敬守在御书房门口,御书房里,只有元极帝和沉曦二人。
  沉默许久,元极帝开口,“昨日之事,不许再犯。”
  “臣妻不可欺,若殿下再欺臣妻,臣还会再以下犯上。”沉曦恭敬地说着大逆不道之话。
  元极帝瞥他一眼,“朕昨夜已与他说清,过阵子朕会给他赐婚。”
  沉曦没有说话了,元礼承的心在酒砂那儿,就算给他赐一百个女人,对他来说也是枉然。
  元极帝叹了一口气,“你今后不可这般随性了。”
  “臣知晓。”沉曦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元极帝沉思久久,抬眸开口,“抓到白思蓝,朕可以赐你一道空白圣旨。”
  恭敬立在御案前的沉曦闻言看了他一眼,“圣上这般迫不及待。”
  元极帝没有说话,沉曦微乎其微叹了口气,朝他走去,“请圣上伸手。”
  “不必。”
  “请圣上伸手。”沉曦固执道。
  沉寂片刻,元极帝方才伸出手来,沉曦三指探上其脉,凝思片刻,“圣上思虑过重,已伤了根本,再多药石亦是枉然,不若想开些。”
  “务必抓到白思蓝,将前朝余党根连株拔。”元极帝反握住他的手。
  沉曦收回手,“臣说过,前朝之事,臣绝不参与。”
  元极帝胸口微微起伏,似在强压住心中怒气。
  “圣上不宜动怒,若无事,臣先告退了。”沉曦作了一揖,后退三步,转身离开。
  他走后,元极帝重重叹息一声,拇指极其用力地按着太阳穴,几乎要掐进皮肉中。
  五日后,赐婚圣旨下,将军府四小姐冷筱画被赐予元礼承为妻,择日成婚。今年已近年底,想来成婚最快也要明年了,大满朝绝大多数婚期都会定在春秋进行,太子大婚,开春的话未免有些急了,如果不急的话,当是定在明年秋天。
  圣旨一下,将军府好不热闹,前来恭贺的宾客络绎不绝,门庭若市,连同将军夫人的娘家太师府也跟着沾染了不少荣光。
  花园里,夕阳西下,酒砂倚在亭中飞来椅上,双目略有失神地望着碧绿的荷塘,塘中的晚荷已是绽放到极致,略显老态了。清风徐徐,连绵的荷叶如水面波动,飘来阵阵荷香。
  不知为何,在听到元礼承被赐婚的消息时,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也不知在失落什么。冷筱画,娶的是冷筱画么,她心中有些不舒服,仿佛他娶的要是史利云,她心中便能好受些。
  她发了许久的呆,待回过神时,沉曦已经在她身边落坐。
  “回来啦。”她抬眸,淡淡一笑。
  “嗯。”他今日散值得早,一回来便见她一脸惆怅,似心事重重。
  酒砂主动拥住了他,将脸贴在他胸口。
  他抱她在腿上,酒砂则将脸埋在他脖子,不说话,安安静静的。
  自从临海山归来后,二人的话便有些少了,二人似都怀揣心事,除了夜晚热情些,白日似也比以前冷清了几分,酒砂终于意识到,他们二人之间出了问题了。
  “夫君,我心里有些不舒服。”酒砂如实道。
  沉曦心一沉,他不想听她说这些,他怕听到她说她还放不下元礼承。
  见他不说话,酒砂戳了戳他胸口,“你快问我为什么不舒服呀。”
  沉曦顿了顿,闷闷不乐道:“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夫君最近对我很冷淡,”酒砂仰头,搂住他脖子,又补了一句,“在白天的时候。”
  沉曦眨了眨眼,不知该说什么。
  “夫君,我想和你好好的。”酒砂凑近他耳旁道,“我们就这样一直平平安安的,快乐地生活下去好不好?我害怕我们现在的生活会有变。”
  沉曦拧眉,“你在担心什么?”她似乎在担心着一些她原本不应该担心的事情。
  “夫君,我怕……你说,如果前朝的人,回来了怎么办?”她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沉曦双目不可察觉一敛,声音低沉了下来,“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真的很害怕。圣上英明,如今天下太平,百姓们都安居乐业,我希望能一直这么下去。”她迫切地看着他。
  沉曦有些想不通,只是抱住她“嗯”了一声,又低低问道:“真的吗?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都希望……这天下一直太平下去?哪怕是……”
  他没有再往下说,酒砂也及时伸出二指抵住他的唇,“嗯,无论什么情况,我都希望这天下能一直太平下去。”她惆怅道,“我听我爹说,他年幼时正值两朝更迭,他父母因战乱丧命,独留他一人颠沛流离。若可以,他希望这世间不再生灵涂炭,没有饿殍遍野,而是春暖花开。”酒砂望着他,坚定道,“我相信你,你会保家卫国的,对不对?”
  沉曦垂眸,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你想要,我便为你保家卫国。”
  酒砂粲然一笑,一双桃花眼仿佛绽放了开来,波光盈盈,她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紧紧抱住他,“我相信你,你是我的夫君。”她知道她这样很自私,可是如今歌舞升平,她真的不想他报仇复国,也不想他活在国仇家恨中。
  沉曦动容,紧紧箍她在怀,深嗅着她的发香。她要,他便给她一个太平盛世。
  自这日说开之后,二人恩爱更甚从前,酒陌也懂事了许多,每日晚上和叶慕阳带着叶羡晚前往宋府针灸,叶羡晚在内室就医,他则和叶慕阳在外面榻上做着功课。他本就是聪慧之人,只是以前不曾用过心,三个月下来,他的学问已是大有长进,这一日还破天荒的得了先生的夸奖,一下学就喜滋滋地跑到沉府去和姐姐邀功了。
  酒砂笑道:“好好努力,看明年能否考个秀才回来。”
  “姐,要什么秀才啊,我明年给你夺个武状元回来!”酒陌霸气道。
  酒砂点了点他额头,“你呀!”
  “姐,我跟慕阳的亲事什么时候再提呀?”酒陌乐呵呵道。
  酒砂瞥他一眼,“得,这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唉呀,姐!这腊八都过了,再不提都过年了!”过了年再提,那就得压到后年才能成亲了,他能不着急吗?而且这些日子以来,他确实懂事得紧,颜彦页前几日开始来国子监上课,他见了他都是绕道走的,就凭这些表现,他都想给自己竖个大拇指了!
  “得了,明日十五,我和你姐夫回府用膳,到时寻个机会和外祖提。”外祖上个月便去宋老那儿打探过了,宋老很给面子,说叶羡晚一年之内必能复如常人,还笑眯眯地夸了叶家姐弟俩一顿好话,说这二人颇有大家风范,姐姐蕙质兰心,弟弟德才兼备。
  “哎,姐!”酒陌又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今晚容太妃是不是要……”酒陌偷偷做了个翘辫子的手势。
  酒砂点头,低声道:“应该差不多了。”不管容太妃今晚如何,他们明日要去宁华庵的计划都不变。这个月初一的时候,酒陌已经去宁华庵探过,冷幽幽那个肚子已经相当大了,每日裹着斗篷,假装捂着汤婆子,现在半个月过去了,也不知生了没。就算生了也不急,现在天寒地冻,她至少也要在庵里坐完月子才能走。
  “那就好!”酒陌道,“我前几日还在路上碰到了三姐,三姐让我和南陆过了几招。可是我觉得南陆好像没有以前厉害,像是缺乏了……”酒陌打了个响指,“对了!少了那种‘走火入魔’的感觉!”
  酒陌话一落音,当即被酒砂弹了一下额头,酒砂白他一眼,“说话注意些!”
  酒陌耸了耸肩,又拉着酒砂的袖子撒娇道:“姐,我看你最近和姐夫就像蜜里调油似的,要不你给姐夫吹吹耳边风,让古大人收我为徒?”
  酒砂没有搭理他。
  “咦姐,话说,”酒陌盯着她的肚子,“你这里……有没有消息啊?”他还巴望着姐姐赶紧生几个小外甥给他玩呢,这样他可以挑个喜欢的抱养。
  酒砂怔了一下,脸一红,有些羞恼,低声道:“没有。”她也奇怪,怎么还没怀上呢?她和沉曦成婚已有四个月,同房也有三个多月了,除了每个月癸水那阵子,二人几乎一日不落地恩爱,怎么就一直没有动静呢,她也纳闷得很。
  “姐,”酒陌小声道,“是不是姐夫不行?我听说吃些鹿茸可以补肾气……”
  作者有话要说:
  “你闭嘴!”酒砂吓得双腿一软,立即就开口斥责。沉曦都这样子了还给他补身子,那真是要了她的命了,她是想要孩子,可还真没想过要拿自己的命去换。
  酒陌见向来好脾气的姐姐居然生气了,仿佛知道了些什么,啧啧,真没想到姐夫看起来如此威猛强壮的一个人,居然在房事上有不足……果然,人无完人呐。酒陌摇头,如此难言之隐,只怕姐姐心中也不舒服,他说了也是让她难堪,以后还是休再提了。
  沉曦:你和小舅子说我不行?为夫今晚特地吃了锅鹿茸……
  酒砂:坑姐的小兔崽子想害死我啊QAQ
  PS:看到文下好多小天使对男主的身世各种脑洞大开,现在杀手还不能说哦(捂嘴),剧透了的话对接下来的剧情会有影响,在前面这些章猜中了的小天使杀手悄悄给你们发个红包,不过为了混淆视听,猜错了又脑洞大开的也会抽一些发红包,嘿嘿
  其实前面关于慕阳那块“肉”的,猜中了的小天使都给你们发了红包,嘘,秘密。


第32章 19。1
  这日晚上; 酒砂让厨房煮了些咸汤圆,自己领着丫环给书房中的沉曦送了过去。
  沉曦吃了两颗,抬头问道:“你做的?”
  酒砂摇头; “不是啊。”
  “那……能不能不吃?”沉曦盯着她的眼睛; 要是在她眼里发现一丝不满,他一定立马把这碗汤圆咽下去。
  “不好吃?”酒砂诧异; 她知他不喜欢吃甜食; 特意让厨子做的咸的。
  “晚上吃汤圆容易滞食; 不宜食用过多。”
  “哦哦,那不吃了。”酒砂连忙让丫环撤了下去; 又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她知他晚上不怎么吃食,可是上个月腊八的时候她做了腊八粥,见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晚上便时不时给他送吃的; 他每次都是一碗见底; 还吃过几次汤圆,想来是“委屈”了他了。
  沉曦笑; “我怕你生气。”
  “哦?我看起来是这么容易生气又不讲道理的人?”酒砂反问; 瞪着一双桃花眼; 脸上看不出喜怒。
  沉曦怔了一瞬; 眨了眨眼,才道:“不是,夫人温柔体贴; 能娶到夫人是为夫三世修来的福分。”这样回答,没问题吧?
  酒砂“扑哧”一声笑出来,走到他椅背后从他身后环住他,鬓上的金步摇轻轻打着他的太阳穴,调笑道:“敢情刚刚吃的是甜汤圆,嘴巴能甜成这样。”说着指尖抚过他的唇。
  沉曦笑,一把拉住她将她拉入自己怀中,酒砂顺势落下,手勾着他的脖子,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他。
  沉曦被她看得喉结一紧,吻落下,酒砂轻轻撑着他的肩膀,心中暗暗后悔,这个“勾引”她也不知自己是有心还是无意,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他吻了许久,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酒砂轻轻推了推他,“好了,忙完早点休息。”
  “好。”沉曦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双眼睛如贪狼般散着光。
  酒砂娇瞪一眼,又讨好道:“今晚好好休息好不好?我明日约了三姐去上香呢。”他的“勤奋耕耘”让她有些吃不消,是谁说的没有犁坏的田的?明日她有要事在身,得上宁华庵“抓奸”去!
  “看情况。”沉曦在她唇角轻啄,“我可以轻一点,再……快一点。”
  他这一语双关的话听得酒砂脸红,酒砂不死心,和他谈着条件,“要不我给你做件衣裳?”
  沉曦眉毛一动,犹豫了一瞬,一口答应了。
  酒砂立马开心得在他下巴亲了一口,忽而又想到了什么,“那明晚不许补回来的!”
  沉曦笑着答应了,后日再补回来就是。
  “对了,有件事想和你说一下。”得了他的保证,酒砂没有后顾之忧地粘住了他。
  “嗯?”沉曦捧着她的脸,拇指在她光滑的脸颊摩挲着,眸色温柔。
  “唔……就是,陌儿一直想拜古大人为师,你看下能不能……”酒砂缠着他脖子,“你和古大人提一下,试探一下他的态度,如果他不乐意也不必为难他,我另外想办法就是。”
  沉曦浅浅一笑,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嗯,知道了。”
  翌日,酒砂还在洗漱,便听到晚秋禀报,说是宫中传来消息,容太妃昨夜去了,酒砂双手合十,道了句“阿弥陀佛”。
  穿戴整齐后,酒砂去大将军府接冷筱书,等了好一会儿,冷筱书才从大门里快步走了出来,上车后斗篷还未来得及除掉便道:“昨夜容太妃去世了,早上才传来的消息,院子里都有些乱,让妹妹久等了。”
  “没事儿,我也是早上才得的消息,那你这婚事……”酒砂担忧道。
  “至少也得往后推一个月了。”冷筱书叹了口气,将斗篷解了下来交给一旁的丫环,“母亲说到时再另择良辰吉日,正月忙,可能也要推到二月了。”
  “这倒是我不好了。”酒砂低头,有些自责道,“不曾想几句戏言便耽误了你的婚事。”
  “说的什么话,不知者无罪,其实我……”冷筱书垂了垂眼眸,“成亲,我也有点怕。”
  “害怕?”酒砂看她,“你是紧张还是?”
  冷筱书摇了摇头,“没什么,一切顺其自然吧。”
  见她不欲多说,酒砂也没有往下追问,只道:“对了,今日咱们不去多宝寺了,去宁华庵好不好?”
  “嗯?怎么了?”冷筱书不解问道,多宝寺就在城郊外,地处便利,宁华庵倒是有些偏远,过去也得小半日。
  酒砂微微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有些害羞道:“我想去宁华庵求子。”宁华庵的送子娘娘,倒是挺灵验的。
  冷筱书失笑,“我倒没想过,你还会急这个?”
  酒砂笑瞪了她一眼,“等你成亲后,我看你急不急!”
  “行行行,我们现在就快马加鞭地赶去!”冷筱书笑过她,又小声问道,“妹夫对你好吗?”
  酒砂甜甜一笑,“好着呢,你就放心吧。”
  冷筱书释然,点了点头,这就好。也是,不好的话,这个表妹哪里还会想要孩子呢?
  马车刚驶出城外,便停了下来,晚秋正欲推开车窗查看,车外便传来车夫的声音,“夫人,是酒陌少爷!”
  “姐,你去哪儿?”车窗外,传来酒陌靠近的声音。
  酒砂示意晚秋将车窗打开,便见酒陌骑在一匹矫健的俊马上,压低身子望了进来。
  酒砂道:“我和你三姐去宁华庵,你在外面做什么?”
  酒陌故作惊讶,“这可巧了,我也要去宁华庵,我去帮宋老采一味药。那姐咱们一起去吧,我还可以当个护花使者!”
  “好啊!”酒砂笑着答应了,又问道,“外面冷,要不要上车?”如今已经入冬,郊外风大,这小子仗着自己身体好穿得单薄,也不见他披件斗篷。
  “不必!”酒陌大手一挥,驭马跟着马车旁。姐弟几人一边说着话,酒砂还考了他一些学问打发时间,酒陌答得流畅,如同信手拈来,冷筱书听得笑语道:“这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几人一路上说笑,临近午时才到了宁华庵,在五观堂用过斋饭后,几人小憩片刻,酒砂和冷筱书去上香,酒陌则去后山里找药草去了。
  上完香后,酒砂忽然想了起来,“咦?我记得幽幽前阵子好像是在这儿祈福的是吧?可回去了?”
  “还没有呢,前阵子还给我来信,说这里山明水秀,呆着十分宁静,还有些舍不得回了。”
  酒砂弯唇一笑,“罢了,反正也来了,不如去看她一看。”
  冷筱书原本就有这个打算,如今见酒砂提了,自是乐意。
  只是不巧,二人到了居士寮房后,却听闻姑子说冷幽幽去了后山。
  “不知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冷筱书问道,颇有些遗憾。
  “这可不一定,冷居士归时不定,有时这会儿就回来了,有时要待到差不多日落才回来。”
  正说着话,酒砂眼角瞥见一个粗使婆子,拉了拉冷筱书袖子,“咦?这是长公主府的吗?”
  冷筱书看了一眼,确实有些面善,便唤来一问,果然是,便道:“你去找找你们家小姐,要是找到了就说我在前院那儿等她。”
  那粗使婆子低着头道:“三小姐,老奴去找找,但后山大着呢,还不一定能找着。”
  “没事,你尽量找找便是。”
  “好嘞。”粗使婆子应下,转身便朝后山去了,她得赶紧通知自家小姐躲远些,每逢初一十五这些吉日,来宁华庵上香的人就多了,她家小姐都是去后山躲着,今日想必也不会那么快回来。
  冷筱书和酒砂二人刚回到娘娘殿,便见酒陌风风火火跑了过来,“姐,要生了!”
  酒砂一听瞪大了眼,“什么!”
  冷筱书更是一脸莫名其妙。
  “三姐你、你、”酒陌指着冷筱书,“你堂妹、冷幽幽她要生了!”
  “什么?”冷筱书有些懵了,“生什么?”
  “生孩子啊!”酒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好大的肚子!我在后山看见她了,她都要生了!”酒陌也没想到竟会这么凑巧,她那件斗篷上都是血,太吓人了。
  冷筱书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急匆匆赶回寮房想要通知她的丫环们,却见长公主府的几个婆子丫环们都收拾了东西急匆匆地要往后山跑去。
  冷幽幽的大丫环夏花才刚从后山赶回来,见了她们身后的酒陌,当即什么都知晓了,立即就“扑通”一声跪下,“三小姐,您一定要让他们保密,不能说出去啊!”
  冷筱书冷静道:“别说了,此事我会处理,快去看你们家小姐,可有产婆?”
  “有有!她们两个就是!”夏花指了指身后的婆子,那些待产之物早就准备好了的,一收拾就好了。
  很快,冷筱书便跟着婆子们赶去了后山,冷幽幽已躺在一株菩提树下叫得死去活来,婆子们给垫了褥子,将她围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冷筱书脸色都有些白了,和酒砂姐弟俩在不远处等着,三人出奇地安静。
  “我、我走远一些啊。”酒陌呆不下去了,边说边往外跑,他听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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