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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盛宠太子爷-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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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身下的人珍而重之的纳入怀里,“不是你福薄,是上一世的我没福气。”

    ”你当真信了我的话?不觉得我是疯子……也不觉得我是怪物?”她向他求证,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的疑惑。

    但不太多,只有一丝。

    他弯了唇角,她早该明白,无论她说的是什么,只要她说没有骗他,那他就一定会相信。

    她还想多言几句,却被他用手堵住了唇,“锦言,你能向我坦诚这一切,已经是我莫大之惊喜。你无须担忧我的惊讶或惊惧,你既已将此生交付于我,便是将交付了我世间最大的运气。至于这份运气的上一重幸运,是上一世的我没那个福气,我该遗憾,该后悔,该自责,却绝不是惊惧。”

    许锦言拽着他衣服的手一紧,“你…。。将我的上一世看作幸运?”

    “是,天大的运气。若不是天大的运气,怎么能让我修了两世的福,才承载住了你。”

    沉默了很久,她才终于含泪拼命的摇了摇头。

    如果我们之间有一个人是幸运的,那个人非得是我,若非我幸运,怎么会遇到你这样的傻瓜。

    明明知道我是怪物,却一点也没有想过逃开。

    明明知道我的上一世满是不详,却还是将其称为幸运。

    明明知道我是自地狱归来的恶鬼,却依然将我拥入怀中。

    “衡昭,一年之后,你一定要回来。”如果你一年之后没有回来,上穷碧落,下尽黄泉,我都要把你找回我的身边。

    “一年之后,我必定归来。”

    因为你珍贵如斯,一年不见便如隔一世,多离开一日,便多受一年的煎熬。

    ………………

    两天后,大理寺卿张正前往京城附近的咸宁县查办一件案子,案子不算大,不过是原来刑部侍郎收受贿赂,将脏银藏到了咸宁县的一处宅子里,需要有人去查办脏银。

    因庆裕帝极为重视贪污受贿之事,所以北明一遇到这种案子,不管藏了多少脏银,都非得是刑部尚书亲往查办。但这一回是刑部的侍郎受贿,刑部的人再出面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

    不过这刑部侍郎是太子妃的堂弟,算是半个远方皇家人。案子便归到了大理寺,张正也未推脱,带着人便前往了咸宁县。

    本是个再小不过的案子,但北明的史书却对这件案子曾大书特书过一次。因正史确凿记载,野史也多有奇诡之谈,顺带着刑部侍郎都跟着遗臭万年。

    这般的声势浩大自然是原因,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全天下都对一件小事如此关注。而让全天下的眼睛都聚集在这件事上的原因却实在令人惋惜。

    风华惊世的大理寺卿,那位难得一见的北明才子在去咸宁县的路上偶遇山洪,谁都没想到,那个年轻的才子这么轻易的就送了命。

    天灾当前,便是再才华横溢的才子,再聪明绝顶的臣子都全无了办法。

    只能殒身丧命在那奔腾呼啸的山洪之中,甚至连尸首都找不到。

    北明的野史有些意思,在独属于张正的那一篇臣子传中曾经详细记载过张正其妻宁安郡主在张正葬礼上的反应。

    “双目空洞,三魂去七魄。脸色苍白,仿若无血色。”

    想来是悲伤到了极点,刚刚才成婚没多久的夫君,不过一次公干,美貌的郡主便就此守了寡。

    但肯定是无人发觉,那美貌的郡主在无人处擦了擦眼泪对旁边的两个婢女一挑眉道:“你们瞧瞧我刚才那段演的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的绘声绘色。

    半夏立刻便点头,“是啊是啊,小姐演戏演的最好了,就是小姐你得流几滴眼泪,不然看着总觉得少点什么。”许锦言一斜目道:“你这丫头一看就不懂戏,哀莫大于心死,心都死了,那还有力气哭!”

    “您是没力气哭,你有力气吃…。。”半夏叹息一声。最近小姐总是吃的特别多,而且吃了睡睡了吃,姑爷一走,小姐更是肆无忌惮的吃,眼瞅着腰都粗了一圈。

    再这么下去还怎么演刚丧夫的妻子,这种形象应该是虚虚弱弱,走起路来都能被风吹到,就以小姐现在这腰身,沙漠的狂风都不一定能给她吹走。

    而且这日渐粗壮的腰身,谁看了都得疑心小姐是不是真的难过,总不能跟人家说,我难过,我难过的腰都跟着粗了…。。

    那算怎么回事!许锦言清了清嗓子,“行了,今儿这出戏算是演完了,回房吃饭。”

    又吃饭?半夏含泪。许锦言浑然未觉半夏的心思,一味的往前走去,都怪这庆裕帝,非要给张正风光大办一回葬礼,而且还破格给张正封了个康平侯的位子,抬高了身份再办这葬礼,光葬礼就得办三天,别的不说,就得在张正灵前哭三天!

    不知道路上的萧衡昭得打多少个喷嚏。已经撑过两天了,还有最后一天要撑。等明天一过,她得好好的休息上一段时间。刚一回房,许锦言便觉得房间里面有响动。

    不会是萧衡昭回来了吧?

    一入内室,许锦言便皱了眉。

    “你怎么会来……赵晚枫?”许锦言看着内室里在椅子上坐的很安详的粉衣女子道。

    赵晚枫“咔擦”一声,毫不客气的咬了口随手从桌子上抓来的苹果,嘴里咬着苹果,含糊不清的对许锦言道:“来瞧瞧你死没死。”

    “那你现在看了,然后就可以走了。”许锦言也并没有里赵晚枫,自己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轻轻的倚靠在床前。“我瞅你这个意思,怎么还有点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样子?”赵晚枫莫名其妙的看着许锦言。

    许锦言撇她一眼道:“你什么眼神?没看给我困的!怎么就精神爽了!”

    “啧啧,张大人娶了你这种媳妇儿也真是倒霉。张大人为国捐躯,你居然一点都不为他伤心。”赵晚枫啧啧道。

    “为国捐躯?这词儿得用在因沙场冲锋的献出生命的将军士兵身上,我家大人就是去查封了回银子,受不起受不起。”许锦言半阖着眼,一副困倦的模样。

    “人真没死?”赵晚枫看着许锦言,没有再拐弯抹角。

    顿了一瞬,许锦言慢慢睁开了眼睛,“张正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张正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下一次回来的人会是大乾太子萧衡昭。

    赵晚枫心里有了谱,她从事了这么多年风月之事,这个工种虽然听起来不太好听,但是算是有用。比如,以她周到的眼光来看,一眼便可看出许锦言对那个男子的心意。

    那份心意之深重,之悠远,之绵长,远非一般情感可及。但许锦言自己这个笨蛋可能并没有发现。她是真的很笨,提起那个男子就会连带着眼睛一起笑,自己却丝毫察觉不到。许锦言没有发现,赵晚枫也绝不会多事去提醒她。

    那日张正死讯传来,赵晚枫吓得立刻就跑到张府外查探,恰巧碰到了出府领旨的许锦言,当时好像是庆裕帝给张正追封了一个康平侯的位子,许锦言在跪着接旨。

    赵晚枫远远一看许锦言的样子,悬着的那颗心就慢慢平复了下来。接旨的许锦言哭的凄凄惨惨,但是赵晚枫瞧的清楚,许锦言的眼泪是从眼睛落下来的,不是从心里落下来的。

    自那个时候起,赵晚枫就开始怀疑张正是否真的死了。今日再一看许锦言这德行…。。算了吧,她赵晚枫死了估计张正都还健在。

    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有许锦言这么尊凶神恶煞挡着,哪个敢把张正带走。念头都不要有,许锦言那家伙根本就是个不能惹的,谁惹谁倒霉。

    “那你现在是怎么个打算?”赵晚枫偏头看她。

    “我么…。。自然是要做我该做之事。”许锦言微含笑意。

    赵晚枫犹豫片刻道:“赫尔妥和端云公主私奔的事情已经传的全突厥皆知了,但是以我对库泉的了解来看,库泉不会相信赫尔妥私奔。”

    “我要是赫尔妥的爹我也不会相信,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库泉这个做爹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赫尔妥要是能放弃一起和女人私奔,库泉这么多年就白教他了。”许锦言嘴角含着嘲讽。

    库泉和赫尔妥这对父子,最是心狠手辣,最是贪图利益,若是能为了一个人放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那绝对不是库泉父子俩能做出的事情。

    “说起这一茬,我倒想问问你,赫尔妥和那端云公主到底怎么了…。。“赵晚枫似有疑惑。

    关于这件事,赵晚枫也只是知道京城里流传的赫尔妥和端云公主私奔的说法,但是赵晚枫自认自己属于半个知晓内情的人,他当然不会相信这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其中必定有许锦言的插手。

    但是许锦言具体做了什么,那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秘密了。

    “赫尔妥死了,至于端云么…。端云当时中毒不深,若是救也是能救回来的,但是庆裕帝怕端云活着会留下话把子,便让太监拿帕子把端云捂死了。”

    “嘶”赵晚枫有些胆寒,按辈分来算,她应该喊庆裕帝一声皇伯伯,但这哪儿是皇伯伯,亲生女儿都忍心杀,对她这个算是余孽的侄女能有什么好脸色,这一声皇伯伯,她还是不要喊出来了。

    “但是许锦言,库泉可不会轻易就将此事揭过,他只赫尔妥这一个儿子,无缘无故的失踪了,库泉肯定要追查到底。”赵晚枫眉宇有些焦急。

    赫尔妥一个匹夫,自然是好对付。但是库泉就不一样了,库泉是一个心思极度狡诈又阴险善于算计的人,若是库泉追查到了许锦言这里,那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事情,。

    许锦言却微笑着看赵晚枫,“我既然杀得了赫尔妥,便也能杀得了库泉。你不需担心他会找上我,因为在他找上我之前,我就会去找上他。”“找上他?”赵晚枫大惊。

    “库泉可在突厥!”

    许锦言笑了笑,“不行么…。。我已向陛下请旨,近日心情不顺,想要离京去益州的外祖家暂住。”赵晚枫有些呆住了。

    “从京城出发,马车过函谷关的时候有两条路,一条往益州,一条往青州。此时停下去益州的路线,转而奔向青州。”

    青州是距离突厥最近的北明州城。“怎么样,赵晚枫,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我们一起去手刃敌人。

    赵晚枫瞠目结舌的听着许锦言的话,她愣在了原地,“许锦言,我看你是疯了。”许锦言轻笑,“晚枫你好好考虑一下,半月后我就启程,你若是愿意与我同去,便再好不过。”

    “那我还有什么考虑的!你既然去了,我还能有不去的道理!”赵晚枫忽然变得很激动,复仇的这条路她已经一个人走了很多年了,若是没有同行者,一个人走的时间久了,畏惧和怯懦就会慢慢的充斥整个心间。如今忽然有了一起的伙伴,而且这个伙伴还是个无所不知的妖怪,这样大好的手刃仇人的机会她怎么能不立刻抓住!

    …

    赵晚枫回去的路上脑子整个都是懵的,她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是来张府瞧许锦言死没死,怎么突然就被许锦言拐上了贼船,半月后启程去突厥。

    赵晚枫觉得这个事儿还是不要细想,越细想她越觉得自己蠢,许锦言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反正她夫君暂时没在这里,她还能翻腾一下,她夫君要是回来了,这孙子保准就又乖的和猫儿一样。去突厥就去突厥吧,库泉…。。活得也是够久了。

    ------题外话------

    太子走了嘤嘤嘤,但是这一部分会结束的非常快,距离太子再次上线的日子不会远的!以及下午还有一更哈!

第一卷 第三百四十五章 羞辱

    夜半,许锦言在灯下仔仔细细的写着一些信件,半夏将灯拨了拨,有些忧心的道:“小姐,大少爷还有五小姐都很担心你。尤其是五小姐,自己都哭成了泪人儿,却还要过来安慰你。今天还能以心情不好挡着,但是明天…。估计就抵挡不住了。”

    半夏和忍冬都知道真相,不过她们也都只知道萧衡昭有另一重身份,现在要回归这一重身份去办一些事情,张正的身份得暂时废弃,唯有假死脱身。但是关于太子的身份她们半分都不知道。许锦言笔一顿,抬起头道:“哥哥那里没关系…。小五倒是个大问题,若我去了突厥,凝儿可不好处理。”

    虽然还没发榜,但是许恪肯定是武举第一名没得跑,以后封官进位自然是一番锦绣前程。可许恪这种武官,一开始必定得先去偏远州城驻守几年,历练历练得出些成就,庆裕帝瞧的上眼的才有可能被调回京城。

    等一发榜,许恪就得离开京城了。许家现在李知书和蕊娘相互斗法,势必会引起不小的乱子,小五的心思单纯,难免被李知书和蕊娘的战火波及。

    原先许凝一个人在府中倒没有什么,毕竟许锦言还在京城,再怎么样都能照顾的上,但是若是许锦言去了突厥,隔了这么远,这手可就伸不到京城了。许锦言想了想,看来过些天得走一趟将军府,找周衍和白意容说一说,看能不能让小五暂住。

    但若是走将军府,白意容难免要对张正的事情哭一哭,许锦言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夫君一走了之,留了一堆的戏让她演,尤其是哭戏,再往下演可就真没有那么多假眼泪流了。许锦言将笔搁下,向后瞧了瞧,对半夏道:“忍冬呢?”

    “忍冬…。小姐你还不知道忍冬去哪儿了,飞寒跟着姑爷走了,她这两天没一天心思在这里。天天拿着飞寒走之前给她的那半拉铜叶子看来看去。这不……人在外面栏杆那儿坐着呢。”半夏说完,又恨铁不成钢的道了句,“女大不中留。”

    许锦言叹息了一下,“一年而已,等等吧。”

    “小姐你叹什么气!当时你让她跟着飞寒走,她偏不走,现在怎么想人家,都是她自己该!”半夏学忍冬翻了个白眼许锦言笑了笑道:“你信不信,若是忍冬跟着飞寒走了,这会儿也正想着我和你呢。”

    “小姐……”半夏皱了眉。

    “行啦,你又不是不知道忍冬的性子,看着果决其实最优柔寡断不过,不然怎么可能现在还没和飞寒捅破那层窗户纸。”许锦言半闭着眼轻声道。半夏想了想,又对许锦言道:“小姐,姑爷走了,我们是不是也快要离开京城了?”

    “是,我们得去突厥。”许锦言站了起来,脸上满是坚定。

    萧衡昭在以一人之力撑起整个大乾江山,那么她又岂能在北明的京城固守。

    有些事情该去处理了。半夏颔首,“小姐去哪儿,半夏就跟着去哪儿。”

    许锦言瞥她一眼,“你放心,总归努尔布会和我们一起去。”

    半夏的脸立刻就红了,“小姐你说什么呢!他去不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什么可放心的。”

    许锦言笑的别有意味,“我又没说什么。”

    半夏的脸却更红了一些。

    第二日一大早许锦言便去了将军府拜访,白意容自然是抱着许锦言哭了很久,就连周衍都红了眼眶,直言要给许锦言找一个更好的,张正那小子居然敢死的这么早,他要是在我周衍面前我非得再劈他一刀。

    这句话周衍自然是没说完,因为被白意容惊叫着打断,周衍摸着脑袋,还有些没想明白自己这话问题出在哪里。

    许锦言在将军府没坐多久便走了,真的是…。没有假眼泪流了……白意容一口答应了她让许凝前来暂住的事情,并且还嘱咐她到了益州好好玩,多散两天心再回来。

    许锦言一一答应下来,但她并不会前往益州,所以对于白意容口中对于益州的介绍并没有怎么仔细听。

    出了将军府之后,许锦言并没有回张府,而是在街上随意的走了走,本想给忍冬买些山楂果,飞寒一般老爱拿这山楂果逗忍冬,却没成想,山楂果没买到,却遇到了一个不一般的人。

    许锦言遇着了赵斐。

    许锦言早早就看见了赵斐,但是她没想着理会他,装作没看见,从他的旁边走了过去,但擦肩而过的时候,赵斐拽住了许锦言的左手手腕。

    许锦言的右手向暗中隐身的努尔布示意了一下,止住了努尔布准备现身的脚步。

    “殿下这是做什么?”她看向了赵斐。

    赵斐没有说话,拽着许锦言将她带到了一个少人的街巷。许锦言强忍着怒意,准备等着看赵斐要说什么。

    暗处有努尔布,还有张正留给她的暗卫,他赵斐什么歪主意都别想打。

    “看来你也没有多爱张正。他才死了几天,你居然一点都不难过。”赵斐打量着许锦言,瞧着那清婉的容颜,他的心里止不住的颤抖。

    “爱与不爱,都是我和我夫君之间的事情,和殿下似乎没有关系。”她冷着一张脸。

    赵斐被噎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道:“许锦言,我听说你要去益州?”

    “这和殿下也没有关系。”许锦言用力的挣脱着赵斐捏着她的手腕。

    但赵斐毕竟是男子,他的力气非是她可以挣脱掉的,许锦言怒气冲冲道:“殿下可以松开我么?”

    “不可以!”赵斐死死的盯着被他堵在墙上的女人。

    许锦言惊讶的抬起了头,只见那张温润的脸上满是怒气,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似乎藏了无穷无尽的欲望。

    赵斐这个人从来都不会轻易将自己的心思展露出来,这一回……怎么会这么情绪毕现?赵斐捏着许锦言的手腕愈发用力,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大声的说,这个女人她没有夫君了,她随时随刻都可以成为你的人。赵斐犹豫了一下,但很快,他就被心里的这个声音主导了。

    “你为什么要去益州?”赵斐问她。

    许锦言见挣脱不得,所性也就不挣脱了,她道:“去看我外祖。”

    “撒谎!你是怕京城里的人,张正死了,以后就没有人可以护你了。太后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你要去益州避风头!”

    许锦言微微笑了笑,赵斐说的没错,她急着离开京城,一方面是为了去突厥算账,但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太后下手。

    当初萧衡昭为了和她成婚,摆了太后一道,将太后和副相郭天峰的私情告知了庆裕帝。

    太后的手段可远比看上去要多,萧衡昭摆了她一道的事情,十有八九太后已经有所耳闻了,虽然现在庆裕帝和太后因为这件事已经有所决裂,但是毕竟还是亲生母子。

    张正是“死”了,但是这笔帐可没有清算。

    太后那种心眼,估计是要把这件事算在她的头上了。况且对于太后来说,当初她没有嫁给六皇子,走上太后为她安排的那一条路,已经是她最大的过错,仅仅那一条,太后都不可能放过她。

    张正一走,太后难免就要开始清算了。

    不过这些事情赵斐肯定不是完全知道,赵斐能说这句话,最多也就是猜到她当初没有嫁给赵诚,太后一直在记恨她而已。

    “即便是我为了躲太后所以去益州又怎么样,殿下还能阻止我不成?”

    赵斐得了她的肯定,微微松了口气,他软了声音道:“你去益州也不过是找一个庇护。若是你在京城也有庇护,你又何必去那么远的地方?”

    许锦言皱了眉,她看向赵斐,有些猜到了赵斐的意思,但她装作不明白道:“我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不如你跟了我,我来庇护你。”赵斐的手向下移动,攥住了许锦言的手,还企图和她十指相扣。努尔布在暗处看的瞪大了眼睛,许小姐,你倒是揍他啊!实在不行你让我揍他!这个死色狼!

    你要是不揍他,我可就把这一笔记到小本本上,一年后跟张大人告状了啊!

    许锦言感知到了赵斐企图和她十指相扣的打算,她剧烈的挣扎起来,“殿下,请你自重!”

    许锦言挣扎的太过剧烈,赵斐和她十指相扣的计划落了空,他低咒一声,一个用力,将许锦言抵在墙上,怒声道:“别动!”

    许锦言极大声的对赵斐道:“殿下不去打听打听我现在是个什么名声,成婚不到两月,夫君便出了意外。整个京城上上下下都在说我克夫,是殿下太爱我了不怕自己被我克死,还是殿下自信自己命够硬。”

    赵斐这一回倒是没被她激怒,冷笑了一声道:“这个你放心,我没打算娶你。我从前把正妃的位子要给你,你都瞧不上,但你现在一个寡妇,怎么配的上做我的正妃。”

    嗯?许锦言没听明白。

    “我要你在张府夜夜等着我去宠幸你。就在你和张正恩爱过的床上。”赵斐笑的很残忍,“如果你伺候得我高了兴,我便护着你,怎么样?”

    “赵斐,你无耻!”许锦言暴怒。

    “赵斐,我绝不容许任何人羞辱我的夫君。”她狠狠的瞪着赵斐,右手翻了一下,示意努尔布现身。

    赵斐被她眼中的坚定一惊,但嘴上还是嘲讽道:“夫君?你还有夫君么?张正被山洪冲的渣都不剩了,我便是羞辱了他,他又能拿我怎么办!”

第一卷 第三百四十六章 解围

    琉璃眼眸满是愤怒的盯着赵斐,许锦言的左手已经紧握成拳。

    赵斐看她愤怒的样子,心里更是激动。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她为什么还要维护他,她以为她这么维护他,他还能再回来吗?

    赵斐一只手擒住了她的下巴,用力的抬了起来,他看着那抹嫣红的唇瓣,下意识的喉结便滚动了一下。

    张正不知道尝了多少次这嫣红的唇,让他尝一次…。又能怎么样呢?

    这么想着,赵斐的手指已经摸上了许锦言的唇,他细细的摩挲着……还真是软呢。

    努尔布已经到了赵斐背后一步之遥的距离,努尔布刚要动手,此时只听得巷子外传来一声高声叫喊,“五哥!”

    许锦言立刻示意努尔布离开,随后向声音来源处一看,竟是赵诚。

    赵诚显然已经看见努尔布了,那么近的距离,赵诚不可能看不见那么高大的努尔布。

    “五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赵诚像是完全没有发现赵斐现在和许锦言暧昧的姿势,慢慢的走来,脸上还有着笑意。

    赵斐看了眼赵诚,有些不舍手上传来的那份温软触感,只差一点点,他便可以尝尝那红唇到底软到了什么地步……

    但如今赵诚过来了……赵斐不悦的皱了眉,随后松开了许锦言,这赵诚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许锦言脱离了赵斐的桎梏,连忙整理了一下衣裙,看向赵诚。

    赵诚趁赵斐没注意的时候,向许锦言挑了眉。

    虽只挑了一下,但是许锦言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会将刚才看见努尔布要打赵斐的事情说出去。看来此番……赵诚其实是来替她解围的。

    许锦言向他点了点头,便算作她明白了。

    “你怎么会来这里?”赵斐问道。

    赵诚一笑,指了指街口赵斐的护卫道:“看到五哥守在街口的护卫,想着五哥一定在巷子里,便想着来这箱子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五哥,没想到不仅能找到哥哥,还遇了宁安郡主。”

    赵诚歪了头,向许锦言问道:“宁安郡主怎么会在这里?”

    许锦言将发间的白玉簪放好,对赵诚道:“无意中遇上的五皇子殿下。现在便就要走。”说完,许锦言立刻调转方向,向巷子外走去,一弹指的时间都不想多留。

    赵斐这个人已经超出了她前世对他的认知范围,不知道赵斐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的模样,将自己最深的欲望都堂而皇之的写在脸上,这是前世的赵斐根本就不会做的事情,从前的赵斐处世圆滑,是最通晓长袖善舞之术的人,又怎么会这些露骨的展现出他的欲望和渴求。赵斐看着许锦言的背影其实有些想追回来,但是身旁有赵诚在盯着,现在不好下手。若是追回来,让赵诚这个弟弟怎么看待他。

    赵斐瞧着许锦言那婀娜的背影,一举一动之间,她步伐轻盈,腰肢纤细。看起来便让人心里止不住的泛着涟漪,想把那人抓回来,揉在怀里,随后吻上那嫣红而柔软的唇。

第一卷 第三百四十六章 替死鬼

    “五哥,别看了,人都走远了!”赵诚瞧着赵斐眼巴巴的样子,他摇了摇头。

    他这个五哥,平日看着挺温和的一个人,怎么就栽在许锦言这里了。许锦言那么个烈马性子,哪里是他能惹的起的人。若要让赵诚看,这满天下也就张正一个人招惹的起许锦言,只可惜这个招惹得起的人也已经离开了。

    赵斐收回了眼神,对赵诚道:“接下来你要去哪里?既然都来找了哥哥,五哥自然要多送你一程。”

    赵诚毁了他的好事,他对赵诚的脸色自然算不上多好。

    赵诚也明白赵斐的心思,所以也没有怪赵斐,笑了笑便道:“随后便是要回府的,五哥既然要送弟弟,弟弟也不好推辞。”

    赵斐接下来没有说话,而是又看向了许锦言消失的方向,眼神阴霾。

    等许锦言的背影彻底消失,赵斐才和赵诚慢慢的走出了巷子。

    但是无论是赵斐还是赵诚,谁都没有意识到。在他们离开之后,巷子的深处忽然走出来了一个身子曼妙的女子。

    那女子纱巾掩面,但纱巾两侧垂下了长长的两道由红色珍珠串成的饰物,随着她的走动,而慢慢的晃动。面纱之外露出一双美目,那双眼睛含着嘲讽和笑意。

    赵斐和赵诚并肩而走,她却只看着赵斐的背影,随后她自衣袖里拿出一张画纸,打开之后,是一副人物画像,画的是一副男子,与赵斐极度相似。

    尤其是脸庞上那种温润的气质,几乎在画上得到了与现实的赵斐一模一样的直观观感。“应该是这个人了吧。”女子微微一笑,美目顾盼。

    许锦言逃开赵斐之后便拐到了西羊市的街道上,这里人潮如海,人人摩肩接踵,就是赵斐追了上来,也休想将她再拽到没人的巷子里。“呼!”

    许锦言出了口气,得亏是这回去将军府,怕半夏和忍冬两个人面对白意容露馅所以没让跟着。若是让这两个丫头看见她和赵斐牵扯,不说半夏,忍冬没准都要告诉飞寒。

    飞寒要是知道了,萧衡昭还能不知道。

    萧衡昭要是知道了……。那说不定得从大乾赶过来收拾她。

    但许锦言此时还不知道,除了半夏和忍冬,自有其他人将这件事给她记在了小本本上,等着一年之后一字不落的全部告诉萧衡昭。西羊市街道上的人永远都是那么多,许锦言跟着人流随意走了几步,还没想好接下来要去那里,眼神便定在了某一处。

    今儿这到底是什么黄道吉日,刚碰见赵斐,现在就又碰见了个熟人……西羊市人潮汹涌,四处都是围的紧紧的人。周围皆是叫卖吆喝之声,一种喧扰和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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