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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盛宠太子爷-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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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蕃坊里怎么会来这么多的官兵?”有人往蕃坊里面探头瞧着,喃喃出声。

    一个卖油条的冷笑了一声,“兵马司的人都来了,还能为着什么,准是这两日这些突厥人张狂过头了。上面派人来收拾了。”卖油条的昨日被一群突厥人短了银子,今日正气着呢,就遇上了突厥人倒霉,心头大爽。

    康王率着兵马司的人都来了,所为的一定不会是小事。

    —

    “这些突厥人在京城里的张扬无比,这段日子不知道欺负了多少北明百姓,也是时候收拾收拾了。要不然这帮蛮子还以为我们北明人真都是好欺负的。”有人极具嘲讽的道了这句话,周围人都纷纷投去了赞同的目光。—

    蕃坊里,大部分的突厥人还尚未起床,昨夜许多突厥人都去了京城里的偎翠阁寻欢作乐,酒醉过度,导致现在还没醒。

    “踏踏”的整齐脚步声和跑步之时刀剑相撞发出的叮叮当当才将一些突厥人唤醒了过来。

    “谁啊!大早上不睡觉!”忽慕愤怒的一脚踹开了自己的房门。

    忽慕昨晚上酒醉过度,现在头还是晕的,一大清早又被人吵醒,忽慕这种脾气,一下便恼火了起来。

    但是当忽慕看到门外的场面的时候,他剩下准备骂出来的污言秽语就全被收回了自己的肚子里。

    “这…。这是什么情况?”

    齐整的北明军队排列而立,士兵个个腰别宝刀,身姿矫健,虽然这些北明士兵不如突厥人魁梧雄壮,但是胜在气质不凡,脊背挺的正直,双目如炬,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不一会儿,突厥这次迎亲队伍里地位最高的突厥二皇子赫连郁连忙走了出来。这赫连郁一看便知是急急忙忙才走出来的,连衣服都没有穿好,衣扣尚未扣紧,隐隐露出一些古铜色的肌肉。“不知北明康王有何要事?”赫连郁对院落中央立着的康王道。

    赫连郁是认识康王的,来朝那一日,便就是康王去城外接的突厥队伍进城。

    康王挥了挥手,让士兵都将银光闪闪的刀剑放下,随后向赫连郁笑道:“二皇子,蕃坊里的突厥人无故打了我们北明鲁豫侯爷和金阳长公主的嫡子,现在那嫡子还昏迷在府。金阳长公主进宫向陛下讨要说法,陛下想着其中或许有误会,便让本王来了解一下事情经过。”

    赫连郁心里一凛,手下那帮人这几日在北明为非作歹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管,而且心里还觉得这样或许能给北明一些下马威,所以才没有干涉。想着那些人心里该有数,寻常百姓便罢了,怎么能把祸事引到这么个人身上。

    长公主和侯爷的嫡子,这个身份可不是一般的尊贵。

    赫连郁上前一步道:“此事当真是蕃坊的突厥人所为?”赫连郁其实想说的是,我们的人应该不会那么傻。

    “就是你们!我眼睁睁的瞧见的,当时有一个络腮胡子,还有一个好像叫忽什么的。就是那个忽什么,直接把世子踹翻在地,还踩上了世子的胸口。”一个当时在场的纨绔子弟跳了出来,现在有了康王撑腰,这些纨绔子弟也变得硬气了一些,不复昨日那副在忽慕面前战战兢兢的样子。

    赫连郁一听这人的描述,立马就意识到了这事儿是忽慕和格维干的,回头朝忽慕的房间看了一眼,忽慕正站在门外愣愣的看着门外的军队,脸庞稍微有点白。

    赫连郁一看忽慕那个样子就知道了,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忽慕和格维从来脾气火爆,这两个人在突厥都是天天招惹是非的人,更何况现在来了北明,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赫连郁狠狠一甩手,招惹什么人不好,非要招惹这么个贵人。

    赫连郁正懊恼的时候,鲁豫侯爷率着一整队的府兵也来了蕃坊。一进门,鲁豫侯爷便对康王大声道:“不知道康王殿下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康王回头向鲁豫侯爷道:“侯爷,本王正在同突厥二皇子商讨此事,看其中有没有误会。”

    “误会?”鲁豫侯爷走到了康王的身边大声的质问。

    “康王殿下说误会?小儿现在胸骨断了三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当时抬回来的时候满嘴的鲜血。康王殿下想对本侯说这是误会?”鲁豫侯爷几乎是暴怒的将这句话吼了出来,怒意是真的,话也没有拐弯抹角。但是这番质问的对象可并不是康王。而是赫连郁。

    —

    康王安能不了解鲁豫侯爷的意思,所以也并没有恼火。反而顺着鲁豫侯爷的话道:“侯爷您先别急,本王也只是想将此事查清楚,若此事真是蕃坊里的突厥人所为,相信以二皇子的人品定会给您一个交待,不会包庇着自己的人。”

    先给赫连郁戴顶高帽子,即使赫连郁一会儿想包庇都不好意思包庇。

    鲁豫侯爷转头对赫连郁说:“那就请突厥二皇子给本侯一个像样的说法。”赫连郁清咳了一声,对康王道:“此事若是真追究到了蕃坊内,那也是其个人行为,与整个突厥的迎亲队伍都没有关系。”

    康王明白,赫连郁是松口了,愿意将打孙裕的突厥人交出来以换取平息此事。这件事也的确不是压就能压下去的,毕竟打伤的是北明的侯府世子,不是什么普通的人。

    赫连郁看着忽慕房间的方向叹了口气,这一次突厥迎亲,正式的迎亲宴还没有开,若是此时出什么意外,与北明,与突厥都是没有益处的事情。总归忽慕和格维不算什么紧要的人,舍了就舍了吧。

    谁让他们不长眼,伤了那么一个贵人。

    权势是世上最有趣的东西,它可以让一个人高高在上,嬉笑之间就能毁掉别人拼尽性命也想守护的东西,但在遇上另一个比他更有权势之人的时候,他也得心甘情愿的将性命拱手奉上。鲁豫侯爷见赫连郁松了口,面上总算是能看的过去了,对旁边的一众纨绔子弟道:“你们能找得出这个人么?”

    “当然能!那个踩世子的人嚣张着呢!那副嘴脸我们绝不会忘。”昨日还战战兢兢到不敢说话,今日有了人撑腰,腰杆子都硬的极为不一般。“那就请二皇子将蕃坊所有的突厥人召集起来,我们一一看过。”

    鲁豫侯爷扬着头道。赫连郁心里已经下了决定,所以也就没有多犹豫,挥挥手让随从去通知将人召集起来。没多久,突厥迎亲队伍所有人都集合在了院前。

    忽慕已经大概明白了情况,昨日收拾的那个鸡崽子收拾坏了,可能是北明一个什么显贵。忽慕现在懊悔不已,可是为时已晚,这么些北明人找上了门,这件事显然已经是收不回来了。

    忽慕觉得自己挺冤枉的,谁能想到那么个畏畏缩缩的鸡崽子居然是个显贵,随便踩了几脚,这祸事就突然找上了门来。格维还不明白是什么事情,一脸平静的走了出来,还想着今天晚上要再去一次偎翠阁,找那个叫雪儿的姑娘。赫尔妥和吉木察也是一脸的惺忪睡意,这支迎亲队伍里除了赫连郁这个二皇子以外,稍微有点地位的也就是赫尔妥和吉木察了。赫尔妥走到赫连郁的身旁小声的问了句,“王子,是出了什么事情么?”赫连郁叹了口气道:“忽慕和格维那两个人没长眼睛,昨天打了个北明的侯府世子,说是断了三根胸骨,现在还昏迷不醒。”

    因赫尔妥的身份比较特殊,并非是一般的下属,所以赫连郁便低声的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了赫尔妥。

    赫尔妥听见是忽慕和格维两个人之后放下了心,道:“王子放心,不过是两个随行护卫,不会影响到和亲之事。若是北明非要追究,就把那两个人给他们就是了。”

    赫尔妥说的便也就是赫连郁方才的想法,赫连郁自然是没有反对。倒是吉木察看着忽慕和格维皱起了眉,昨日这两人推了水果摊之后怎么又干了坏事?赫连郁对鲁豫侯爷和康王道:“蕃坊里所有的人都已经在这里了。这件事要查,便查到底吧。”

    “你们几个去看看这里面到底是谁昨日将孙裕打成了那般样子?”鲁豫侯爷对那些纨绔公子们道。纨绔们纷纷点头,昨日被吓得够呛,今日总算能扳回一局,几个人高仰着头瞧这些突厥人,没有多久,一个眼尖的纨绔就看见了忽慕。

    —

    “就是他!”纨绔指着忽慕大叫!

    —

    鲁豫侯爷瞧见了将他儿子打成重伤的仇敌,一个箭步冲过去就踹了忽慕一脚,鲁豫侯爷年轻时候是带过兵的,武艺好的不像话,这一脚过去,危险性绝不比昨日忽慕踹孙裕的那一下低。

    忽慕身体健壮,挨了鲁豫侯爷这一脚倒是没有和孙裕一样跪坐在地,但也捂着心口缓了好一会儿。忽慕这个脾气,缓过来之后立马就暴怒而起,但是却被赫尔妥一刀砍在了小腿处。

    —

    忽慕“痛呼”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赫尔妥这一刀砍的用了力,忽慕的小腿瞬间便鲜血淋漓了起来,皮肉被硬生生的切开,刀口锋利,断开的皮肉也不拖泥带水,连白骨都隐约可见。鲁豫侯爷是见识过血腥场面的人,但看到这一幕还是略皱了眉。不止鲁豫侯爷,在场的其他人看见忽慕腿上那个狰狞的伤口之后都有些乍舌。

    唯有赫尔妥一脸的神色平静,他将沾血的剑往忽慕的衣服上蹭了蹭,将那些血痕擦掉,随后将剑插入了剑鞘。

    “侯爷,人交给你了。随便处置。”赫尔妥随意说道,根本没有将忽慕的一条命放在眼里。鲁豫侯爷见突厥人如此痛快倒是惊讶了几分,但还是从善如流道:“人既然交给了我,你们可就别反悔。”

    “反悔?反悔什么。”赫尔妥将已经吓傻了的格维一推道,“不是还有这个么,听说也侮辱了贵公子,那就一起给侯爷了。”

    赫尔妥完全不在意这些随行护卫的性命,草芥罢了,谁要就给谁吧。

    赫尔妥爽快,鲁豫侯爷自然不会跟他客气,直接就让府兵将嘶吼的忽慕和还没反应过来的格维带了走。这件事本该到此就戛然而止,但谁料此时却出了意外。

    一个纨绔公子忽然想起了另一事情道:“侯爷,还有一个突厥人偷了世子的玉佩。便就是为了此事,我们才和世子来了蕃坊。”

    鲁豫侯爷其实昨夜已经将此事整个搞了明白,玉佩的事情也是知道的,但是因为急于找到打人之人,所以将此事往后放了放,结果一放就忘了,此时经过提醒才想起来了这一桩事情。

    鲁豫侯爷立马就道:“各位可听到了吧?”一个突厥人有些受不了了,气愤道:“你们说我们打人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说我们偷东西!”

    突厥人本就性子爆裂,刚又逢忽慕的这件事,心里惊怒交加,自然是忍不住了。

    比起来,赫尔妥就脾气好多了,挥了挥手让那个突厥人闭嘴道:“侯爷,您随便看,只要这偷玉佩的人在蕃坊里,人赃俱获,随您捉拿!”—鲁豫侯爷点点头道:“好,有你的这句话,本侯便放心了。”

    算这些突厥人痛快。“你们几个可看清了偷玉佩之人的是谁?”鲁豫侯爷回头,向几个纨绔公子问道。

第一卷 第三百零七章 刺青

    几个纨绔公子经此一问,有人便想将那人背后刺青着青眼狼的事情说出来,但话刚说了几个字,青眼狼还没说出来,旁边的人就将他止了住。

    “这些突厥人不好惹,我们先诱的他们把上衣脱下来,看见了那个刺青之后直接抓住他,让他抵赖都没办法抵赖。”一个人极为小声的和另外纨绔公子商量。这回这几个纨绔公子倒是学的机灵了一些,没有将此事说出来。几个人低声一合计,有一个人就站出来大声说:“让这些突厥人将上衣脱了,我们自然能分辨出来。”

    鲁豫侯爷还没发话,这些突厥人便纷纷自动脱下来了上衣,突厥人并不太在乎衣不蔽体这种事,便是现在,其中都有好几个人没穿上衣,赤裸着上半身。

    这种要求对于北明人可能算是冒犯,但对于突厥人顶多算有些奇怪而已。

    瞬间,蕃坊的内院便多了几十号赤裸上半身的汉子,幸亏是此刻这内院里没站着女人,要不然看到这么些上半身赤裸的男子,恍若澡堂子的盛况,什么女人都得尖叫着红脸跑开。

    这些突厥人都是从突厥精心挑选跟过来的护卫,上半身一露出来,个个肌肉线条漂亮,古铜色的皮肤上充满了刚强的力量,甫一看到一两个这种身材倒是不觉得如何,这么几十号人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一起,这种阳刚之美便具有了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几个纨绔公子想了想自己白斩鸡般的身子,略有些羞涩的紧了紧衣领。

    “好看没用…。他们要是身后有青眼狼,那就得完蛋。”一个人嘴硬的对旁边的人小声道。纨绔公子团成员纷纷表示赞同,然后又紧了紧自己的衣领。

    但是仿佛上天都偏爱这份阳刚的美丽,纨绔公子团的眼睛在这些强壮身体的后背上扫来扫去,刺青很多,突厥人天生爱纹一些凶猛动物来作为自己的刺青,可是纨绔公子团从这些刺青里看见了猛虎,凶狮甚至毒蛇,但是独独没有看到那头凶猛的青眼狼。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几个人如苍蝇般嗡嗡嗡的小声说话。“不会是认错了吧。”“怎么可能,当时那个人你们谁没看见,哪个北明人能生的那么雄壮,就算是天赋禀异生的和突厥人一样魁梧,那又有哪一个北明男子能不穿上衣在街上走。”

    “那怎么没有狼啊?这么多动物看的我眼睛都花了,他们突厥人这是什么癖好,为什么要刺那么大的图案,都不嫌疼么?”一个人极小声的说话,生怕被突厥人听见给他一顿好打,只能小声小声再小声。

    纨绔公子团没了辙,要不,说实话?

    几个人嗡嗡嗡的又议论了一阵,鲁豫侯爷先急了,“到底有没有偷玉佩的人?”

    纨绔公子团吓了一跳,又低下头嘀嘀咕咕了一阵,发现此事他们纨绔公子团管不了了,几个人眼神一对,硬是推了个人出来做出头鸟,然后剩下的人在一瞬间全部整齐划一的后退一步走。

    既然没看见狼,那这事儿,谁做出头鸟谁倒霉。

    那被推出了来的人一脸惊恐的看了看出卖自己的其他成员,你们!你们这是出卖队友!

    其他人一脸无愧,兄弟,我们会永远支持你,但是这份支持只能在背后,当面是肯定不能行。

    鲁豫侯爷也不管其他,直接问道:“怎么了,看没看见偷玉佩的人?”“侯侯侯侯爷,我们昨日看那偷玉佩之人身后刺青了一头青眼狼,但是这里的突厥人都没有,可能…。可能…。,没有?”这人本就生的瘦小,在鲁豫侯爷威逼眼神的惊吓下越发的害怕,说话声音越说越小,还真是可怜巴巴的和白斩鸡一样。

    但这一回,上天好像眷顾了白斩鸡。

    —

    白斩鸡的声音虽然小,但是却全都落入了那些突厥人的耳里,突厥人里起了骚动,比起纨绔公子团议论之时嗡嗡嗡的苍蝇叫,突厥人议论的声音就显得诚意满满,彰显了从马背上长大的男儿豪情。

    “哎?青眼狼?赫尔妥千长的后背不就是一只青眼狼。”

    一个突厥人的大嗓门直接就传遍了整个内院,还惊起了两三只扑棱棱飞起的雀鸟。上天的眼光总是这么的说不准,他爱偏爱谁就偏爱谁,永远没有道理。那个突厥人的话一出口,所有人便将眼睛看向了赫尔妥。

    突厥人都心知肚明,这一支迎亲队伍,只赫尔妥一个人的后背刺青是青眼狼。

    赫连郁侧目看向了赫尔妥,心里暗思赫尔妥应该不会穷到这个地步,居然偷人家的玉佩吧?鲁豫侯爷一看众人的目光所向,便是不知道赫尔妥千长是谁现在也知道了。

    “那就请赫尔妥千长将上衣脱下,看看有没有一只青眼狼。”鲁豫侯爷道。

    赫尔妥刚开始听见青眼狼有点没反应过来,等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他,赫尔妥才暴怒道:“我怎么可能偷什么玉佩!”

    —

    刚才还将别人的性命视若草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人砍到白骨可见的人,现在一事情一找上了他,他便立刻暴怒了起来。坏事情,还是永远事不关己的好。

    鲁豫侯爷看出了几分端倪,“如果不是赫尔妥千长所偷,那就请千长将后背显露出来,若是不是那头青眼狼,自然可证千长清白。”

    —

    但诚然,赫尔妥的后背刺青的确是一头青眼狼,可他自己从未偷过玉佩,按理说问心无愧,问题是现在的情况明显是只要将后背的狼亮出来,他立马就会被扣上偷盗玉佩的罪名。

    —

    赫尔妥当然不愿意袒露后背。

    —

    赫尔妥的心思算是灵巧,立马想出来了一条自证清白的方法,他后背上的这青眼狼有几分特别之处,他曾经受过一处重伤,伤好之后留了疤,那疤痕就在青眼狼的胸口。远远看过去,就像是青眼狼的伤痕一般。

    他后背的这头青眼狼也可算是独一无二了。

    —

    赫尔妥清了清嗓子道:“这里的突厥人都知道我赫尔妥的后背有一头青眼狼,这没什么可隐瞒的,但是青眼狼谁都能刺,你们又没有看到正脸,说不定此人还是你们北明人。凭什么单从一头狼就断定偷盗之人是我们突厥人。”

    纨绔公子团语塞了一下,当时没有看到正脸真是最大的一处失误,可是那人赤裸上身,生的又那么魁梧雄壮,哪一个北明人能那般样子。

    —

    “甭管是不是,你脱下来让我们看一眼就知道了,就算是青眼狼,刺青出来的效果也多是不同,你让我们瞧上一眼,就能知道当时看到的那头青眼狼是不是你背上的了。”

    纨绔公子团这次说话的人倒有些水平,一些突厥人都跟着点了点头,就算是刺得都是青眼狼,姿态样子肯定也多有不同,只用瞧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偷玉佩那个人背上的青眼狼了。

    事不关己的时候自然高高挂起,但是和此事关系密切的赫尔妥就不是这么想了,他还怀疑是不是这些北明人故意陷害他,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他背上有青眼狼的事情,精心造了一出戏来害他,不管他背上的青眼狼是什么样子,只要暴露出来,他们就直接将偷盗玉佩的罪名安给他。

    赫尔妥来不及想这些北明人为何会找上他,现在让自己快点脱身才是最要紧的,他想了想对纨绔公子团道:“我这青眼狼的左腿有一处特别的地方,你们可能答的出来?”

    “特别之处?什么呀”就那么短暂的一个时间,谁能看清什么东西。

    纨绔公子团抓耳挠腮。

    “那青眼狼的左腿可刺着一个伤疤?”赫尔妥故意设下了陷阱,只要纨绔公子团的人说左腿上有着什么,或者没答出伤疤在胸口。

    赫尔妥的嫌疑就可以瞬间解除。

    但是赫尔妥的如意算盘却是实实在在的打错了。

    纨绔公子团一对视,叽叽咕咕了一阵之后有人站出来战战兢兢的道:“好像是有一个伤疤,但是不在左腿……好像在胸口。”

    赫尔妥的脸色瞬间青了。

第一卷 第三百零八章 左贤王

    突厥人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突厥人本来嗓门大,说一句话整个院子都能听见,但是自纨绔公子团战战兢兢的说完赫尔妥背后的伤疤在青眼狼的胸口之后,所有突厥人都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议论。他们可清楚着呢,赫尔妥后背上的伤疤就在青眼狼的胸口。若是青眼狼谁都能刺青,伤疤总不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吧,还都在青眼狼的胸口。

    难不成还真是赫尔妥偷了人家的玉佩?

    鲁豫侯爷瞧了瞧四周窃窃私语的突厥人和赫尔妥的脸色就明白了三分。赫尔妥清白不清白现在很难证明,但是脸上倒是在青青白白的变化,还变的煞是快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请赫尔妥千长把上衣脱了。”鲁豫侯爷的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

    赫尔妥第一次觉得脱衣服这么难……

    “此事与我无关!”赫尔妥暴怒。

    鲁豫侯爷是带过兵的,铁血半生,最知道怎么对付这些自以为了不起的暴徒。

    最快也是最便捷制服暴徒的方式,唯有以暴制暴。鲁豫侯爷使了个颜色,他带来的府兵立刻出动,七八个人一涌而上,直接将赫尔妥就地制服。

    几个突厥人想动手,往赫尔妥哪里刚走了一步,康王摸了摸手里的刀柄,西城兵马司的官兵立刻拔刀,“刷刷刷”数百声同时拔刀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蕃坊。

    突厥人的脚步生生的停了下来。

    赫连郁犹豫了一下道:“康王,此事不需这般大动干戈吧,我们只是需要查清事情的真相。”

    虽然赫连郁也很意外,为何那些北明人既能说得清楚赫尔妥后背的刺青,又能说得清楚赫尔妥刺青的那个伤疤。那伤疤若非看过绝不可能说的那么清楚。

    但是赫连郁绝不会认为真的是赫尔妥偷的玉佩,赫尔妥虽然现在只是个千长,但是他是突厥左贤王的儿子,左贤王都快富的流油了,赫尔妥怎么能看的上在北明偷一个玉佩。

    这一切实在太像一个阴谋了。赫连郁摇了摇头,他隐隐有一个感觉,有人造了一张大网,网子将赫尔妥紧紧的缠住了,翻身的余地都没给他留。

    而突厥,北明,不管是王侯贵族还是随行护卫,今日在场或者不在场的所有关于此事的人,全都在被那人的计划推动着前进,无论愿不愿意,都只能按照此人设计的一切行事。

    康王挥了挥手,让西城兵马司的人将刀收了回去,“二皇子,此事要解决很简单,只需让赫尔妥千长将上衣脱下来就是,是不是当时偷玉佩的那个人自然可一见分晓。”

    鲁豫侯爷见势直接让府兵撕下了赫尔妥的上衣,赫尔妥被那些府兵制压住了,毫无还手的能力,只能在暴怒的状态下被府兵一把撕掉了上衣。

    毫无意外的,那头胸口上有伤疤的青眼狼便彻底显露了出来。

    “是他!就是他!那个刺青和街上看的那个一模一样!”纨绔公子团惊喜的叫了出来。鲁豫侯爷冷笑一声,“赫尔妥千长,既然如此,便请你把玉佩交出来吧。”

    赫尔妥能拿什么交给他,他根本从来也没偷过玉佩!

    “我没有偷过玉佩!一定是你们这些人诬陷我!”赫尔妥奋力挣扎了一下,但是被府兵用更暴力的手段镇压了下去。赫尔妥气的大吼:“我昨日一整日都在蕃坊里没出过门,谁能去偷你们的玉佩!”

    —

    鲁豫侯爷扯了抹笑,算是这群纨绔公子办了件事情,说对了这刺青的特别之处,让这赫尔妥没有狡辩的机会,也亏是赫尔妥自己自作聪明,若非他提了这特别之处,也不能这么肯定的确认他的罪证。

    毕竟青眼狼遍地都是,胸口有着伤疤的青眼狼可就他赫尔妥一个人有。

    鲁豫侯爷本想继续逼问赫尔妥,此时自门口忽然神色匆匆的跑进来了一个侯爷府的仆从,他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然后对鲁豫侯爷行礼道:“侯爷,世子醒了。”“裕儿醒了?”鲁豫侯爷连忙确认了一遍。

    那仆从道:“回侯爷,世子的确醒了。长公主让您赶快回府!”鲁豫侯爷的心里大松了一口气,从小溺爱的独子,这一回真是九死一生,好在总算是没有大碍。

    “把马牵来,本侯要立刻回府!”鲁豫侯爷向下人吩咐了之后,自己便走到康王声旁小声道:“康王殿下,本侯先回去照看一下犬子。”

    康王会意,鲁豫侯爷这是让他帮他处理完这件事。能让鲁豫侯爷欠他一个人情,康王自然是不会拒绝。

    鲁豫侯爷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康王低声道:“只用让他将玉佩交出来便是。那玉佩鲁豫侯府世代流传,绝对丢不得。”康王点头,笑了笑,低声打破:“侯爷放心,本王自有分寸。”

    —

    这几日突厥人太过分,惹得京城上下一片鸡犬不宁。庆裕帝也是想就此事教训一下突厥人,所以才让康王领了西城兵马司的人来镇压,镇压的老实一点,让突厥人在迎亲这段日子里能安分下来,不要在惹事生非,迎回公主就安安分分的回到突厥去。既然庆裕帝打的是这个主意,又是突厥有错在先,今日便就是将此事处理的过分一点也没有他突厥可以辩驳的地方。

    ——

    “你这事儿做的可是够绝的。”赵晚枫将一盏茶放到了许锦言的面前。

    “偷了鲁豫侯府的玉佩,又顺手陷害了突厥的千长赫尔妥。我听说那赫尔妥因为交不出玉佩,这两日正急得上蹿下跳。你说我要是把这玉佩给他,他是不是能给我不少钱。”赵晚枫随手拿过桌角放着的玉佩细细把玩,玉佩用的是青玉,触手生温。

    —

    “不过你这事儿也算是大善举,这两天突厥人别提多乖了,一个比一个安静,天天在蕃坊里不出来,都快赶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了。”赵晚枫嘴角隐有笑意。

    —

    许锦言端起赵晚枫递给她的茶,轻轻一饮,“好茶,顶级的铁观音。”

    “不过我还是爱喝你这里的酒。”赵晚枫摇头轻笑,“不了不了。你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我要是让你在偎翠阁喝酒,我怕有人来提刀砍我。”

    许锦言笑了笑,眸底的光变得温软了起来,“他脾气很好的,怎么被你一说,竟然成了凶神恶煞一般的人。”

    “等等,张夫人,请你措辞严谨一些,你家张大人不是竟然成了凶神恶煞,那他本来就是凶神恶煞。”赵晚枫连忙改正了许锦言的言语错误。

    许锦言淡笑,将茶盏放下道:“你还是不要把那玉佩给赫尔妥。他没有偷玉佩,如果玉佩到了他手上,那就是人赃并获。赫尔妥可不会这么傻,来一趟北明给自己添一个窃贼的名声,他这两日急得上蹿下跳,做的事可不是找玉佩,而是抓偷玉佩的贼。”

    “那不就是你么……”赵晚枫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是我怎么了,现在这玉佩可在你手上,你也算是共犯。”许锦言也笑得不怀好意。

    赵晚枫连忙放下了玉佩道:“哎哎哎,别乱说啊。这玉佩是你今天拿来的,和我可没有关系。”

    “知情不报,也算共犯。”

    赵晚枫向后一靠,靠在椅子背上冷笑道:“你别笑得和狐狸一样!我怎么知情不报了,我现在就拿着这玉佩到蕃坊去举报你!”“你不会。”许锦言笑意盈盈的望着赵晚枫。

    赵晚枫顿时泄了气,摇头笑道:“你可真是个妖怪。”

    “说吧,你把这件事告诉我是干什么?你憋什么坏呢!”赵晚枫有了丝警惕。

    “有人教过我,在一个人信不过你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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