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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盛宠太子爷-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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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云阙倒没放在心上,只是想了想昨日婚宴上独坐喝酒的男子,心里不知道为何,微微堵了堵。

    像是前世有因,今生来偿后果。

    宋云阙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赶走,仔细的对许锦言道:“我知道你哥哥优秀,不用特别与我说明。我那长姐可是一举瞧上了你哥哥,这一回进张府,一听你哥哥也要来,府里跟鸡飞狗跳一样,全都在为我大姐奔波。但是我爹最后却没让我大姐跟着一起来。也算是一些遗憾。”

    许锦言笑得勉强,不不不,不用遗憾。她可不想让宋星晴嫁给自己哥哥,那惨状只要想一想,她都会觉得许恪真惨。

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四章 蓝月

    宋云阙看出了许锦言笑得勉强,她笑笑道:“我瞧你哥哥是个清冷的人,我大姐又是个烈火性子,配不到一起的。”

    许锦言知宋云阙是在劝慰自己,只是此事倒不用她费心,许恪是个有主意的人,他不会与宋星晴有多牵扯。只是……许锦言抬头瞧了一眼宋云阙。

    云雀……只愿今生你与我哥哥的缘分不再是孽缘,哪怕前世已经缘尽也无妨,只盼今生你们二人各自安好,不重蹈前世覆辙。许锦言微微叹息,将宋云阙的手牵了起来道:“云雀,无论孙白娘的事情如何解决,我只希望这场洪流之中你能不受牵扯。”她顿了顿复又道:“但其实,若我不加阻止这件事,任由孙白娘的计划发展,或许你才更能置身事外。”

    因为我们都清楚,孙白娘的目的之一实际上是保全你,让你得到这世上的荣光,作为国公府嫡五小姐的身份活下去。

    宋云阙摇头道:“锦言,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若我真的这样活了下去,我所享受的一切东西就都沾染了别人的鲜血。我不愿意过这样的人生。”

    许锦言笑,她何尝不明白宋云阙。与宋云阙说完话之后天色已经不早了,许锦言步入外室,本以为努尔布在外室等,结果入眼的却又是那风华惊世的身影。

    宋云阙瞧了一眼便笑,“你以后还是别来找我了。你看张大人都等急了。”

    她上前,拽了拽他的衣袖道:“不是说好了回去让努尔布来接我么?”

    他轻笑抚她发,“想你了,没办法,只好自己来了。”

    宋云阙将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抖掉,能不能快回去,英国公府的狗已经差不多被屠完了,你们可以换地方了。

    许锦言浑然未察觉宋云阙的生无可恋,瞪了张正一眼道,“我不过在这里呆了个把时辰,你便想我了?这话我可不信。”

    “真的,我只要想想你答应了我的事,便一刻都等不及了,只好在这里等着夫人。”张正笑,清艳绝美的轮廓微微闪着光。

    她羞极,答应的事…。不就是共浴那件。

    他怎么能还惦记着这件事。

    她推了他一下,低垂下眼帘,羞涩而娇气。“你们能回去么?”宋云阙实在忍无可忍,没见过这两人这样的,来的时候亲亲我我,走的时候我我亲亲。在别人的家里都这样肆无忌惮,宋云阙都不敢想这两人在家里的时候是一副什么样子。

    算了算了,不要想。

    这不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该想的事情。

    张正上前,将许锦言揽入怀里,随即收起了那副肆意调戏媳妇儿的神色,转了个身向宋云阙道:“五小姐,张某与夫人多有打扰,还请五小姐包含。”

    宋云阙摇头,神情冷漠,表达了自己“不需要向我道歉,你们只需要快点滚蛋”的心情。

    张正会意,抱着怀中娇妻就飞了出去,他还等着好不容易哄骗来的那份补偿呢。

    宋云阙看着飞出窗外的张大人和他的小娇妻,嘴角扯了扯,本想着扯一抹冷笑,但是笑着笑着,那笑却变得温软了起来。

    宋云阙从来足不出户,对外界的知晓仅凭书籍和传言。今日见了这张大人,宋云阙才知世间传言皆不可信,传言中的张大人风姿惊世,入仕仅三年便平步青云官至内阁重臣,虽才华横溢,但其人必是手段凶毒,心思深沉,善使鬼蜮伎俩。

    英国公夫人不懂人心伎俩,只是曾看张正少年英才,有意让英国公暗示张正与国公府结亲。自己父亲英国公却断然拒绝了国公夫人的这一提议,英国公曾这样评价过张正,说他才华惊世,但心思太过阴狠,非许女儿终身之人。

    非许女儿终身之人?

    宋云阙轻笑,真该让父亲瞧瞧张大人那副样子,那是把他的小娇妻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宋云阙阖上窗户,或许她,真的该多出去走走,用自己的眼睛去瞧这个世界,而不是从人言之中探听。

    —

    张大人把他的小娇妻急急的抱回了家,一回家就想往浴室里冲,生生被小娇妻拍了一下肩膀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呀!这天可还没黑彻底呢!洗什么澡!”小娇妻不满的看着已经化身大灰狼的张大人。

    “你今天要是想早点睡,不如现在就乖乖进去。若不然,你明天可就又要睡到午时了。”大灰狼威胁道。

    小娇妻瞬间惊慌,“你什么意思,昨天……昨天难道还不够么?”

    大灰狼微微一笑,笑意完全不怀好意,“当然……不够。”

    许锦言看着张正那双漂亮眼睛里泛着的绿光,心里开始忐忑,琢磨着怎么能把张正哄过去。眼看着张正马上就要拦腰将她抱进浴室,她忽然急中生智,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道:“可是……可是我好饿。午饭吃的少……”

    张正的手一顿,无奈的看着她那双汪汪水眸道:“我也好饿,昨晚吃的少。”

    还少?哪儿少了?昨晚她可一晚上都没有睡!许锦言自然明白他的意有所指,所以怒瞪他了一眼。

    张正在自家夫人这里的脸皮从来就厚,他浑不在意的接受了夫人的怒视,然后将夫人扯进了房间,唤来婢女准备晚饭。

    夫人饿了,自然得喂。等夫人饱了,才可以养足精神来喂他。

    ——

    夜晚浓雾萦绕,白茫茫的一片重雾铺在满是荆棘的土地上,月色泛着蓝光,妖异的有几分恐怖。周围尽是密林,树枝像是巨大的怪兽触手,乱糟糟的横七竖八置放在一起,投影在地面上的影子更显得狰狞。

    而就在这片丛生的荆棘之中,有人正在沐浴着蓝色月光轻盈而舞,只是那舞蹈极为吊诡,肢体被弯成各种诡异的弧度,和着那浓重的雾气,这跳舞的身影看起来并无丝毫美感,只觉恐怖异常。起舞的人是一个佝偻背影的男子,脸上带着一个完全罩住脸庞的面具,面具画的的是梦貘,传说中专门吃梦的神秘生物。

    随着男子的起舞,周围的场景陡然变化了起来。自丛生的荆棘处突然飞快长出来一棵棵参天巨树,那些奇异的树从生根到发芽到长成参天巨树,几乎只用了弹指一瞬间。

    一棵树的一生如此轻而易举的被加快进程,似乎在那样一支舞面前,时间微不足道,而生命也不过如尘埃飘渺。

    男子的舞蹈越来越激烈,而树长得也越来越快,在树长的似乎要直接苍穹的时候,忽然纷纷倒了下来,那些参天的巨树倒在地面之上却没有溅起一星半点的尘土,而立在巨树倒塌范围中央的那个起舞男子依然不为所动,眼看着树要向他迎头砸下,他一伸手,那粗壮的参天巨树被他只手接住,下一刻,在他的手上化作了一支红艳艳的花朵。

    紧接着,那些倒下去的参天巨树在一瞬间全部变成了红色的花朵,一时之间,荆棘丛生的土地变成了一片摇曳生姿的花田。

    男子随手将手里的花朵抛下,花朵掉落在地却陡然幻化成了一片火焰,烧的那些摇曳的花朵残碎不堪。

    “美丽的东西还是摧毁吧。留在世上也还是得受尽辛累。”佝偻身子的男子将画着梦貘的面具摘下,露出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左脸上有一道可怖的伤疤,伤疤直贯穿了整个左脸,连眼皮上都有着疤痕,眼睛一睁,那伤疤从中断裂,更显得奇异。

    淳于碧自不远处慢慢走来,白色的面纱覆面,两旁吊着红色珍珠串成的装饰物,随着她行走之间微微荡漾。

    “二叔,你的幻术又精进了。”淳于碧娇笑一声。

    淳于舒笑了笑,“幻术不过障眼法,再精深也不是真的。”

    淳于碧摇头道:“二叔你又说这些,幻术明明是这世上顶顶高深的秘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怎么能说是障眼法呢。”

    淳于舒只是笑,没有多言,换了个话题道:“碧桑你来找我,估计又有事吧。”

    “二叔,你上次同我说,如果想摧毁北明的那个女人就要找到她的执念,可是我实在是没办法撬开她的嘴。”淳于碧怒气冲冲道。

    淳于舒皱了眉,“一个女人?你的手段还对付不了?”

    “二叔,她有衡昭在护!我根本没有办法下手!”说到这里,淳于碧更是怒气上头。淳于舒微微笑了笑,左脸的伤疤跟着他弯了一下,“我们大乾最冷心冷情的太子殿下居然也会这样相护一个女子。这事儿,可真是有意思。”淳于碧气的攥紧了手,“一定是那个女人勾引的他。”

    “勾引?未必吧,大乾勾引他的女人多了去了,不说别人,你都勾引了他多少次?他可上了你的钩?”淳于舒毫不客气的道。

    被自己二叔这样讽刺,淳于碧脸色发青,但这个人她又绝不能得罪,淳于碧只好硬是装出笑容道:“那二叔你说怎么办,我要怎么样才能将那个女人和衡昭分开?”

    淳于舒带着笑瞧了瞧天空,蓝色月光已经褪去,明月式微,然而星子却一涌而上,星光万千,仿佛藏着这世上所有的秘密。

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七章 上天注定

    天空星罗棋布,夜色像一块巨大的丝绒毯子,而星星便是其上密布的宝石,这些宝石散发着光芒,而每一束倾泄下来的光芒都玄妙无比。

    “想将她和太子殿下分开……。”淳于舒伸手,一颗悬挂在天空的星子陡然从天空掉落,似乎要直直砸入他的手上,但他将手一翻,那星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淳于碧急忙问道:“二叔,你有办法就快说吧。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衡昭将她护得好好的,我一点下手的余地都没有。”淳于碧有一句话没有说,不仅萧衡昭在护,那个女人自己也不会轻易上当。但是淳于碧并不愿意在旁人面前承认许锦言一点点的好,即便这个人是她所仰仗的二叔也不行。淳于舒却望着天空摇摇头道:“碧桑,那缘分太深了,不是凡间之力可以割断的。”

    淳于碧急了,“二叔!我不管什么缘分深不深,我就要萧衡昭这个人。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告诉侄女吧!侄女只能靠您了!”

    她明白淳于舒一定有办法,自家这个二叔是淳于一族的天才,不仅精通幻术还精通占卜之术,在大乾甚至有“神人”之称。若不是他的占卜,她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萧衡昭,也不会这么快就发现萧衡昭在北明有了一个女人。

    什么不是凡间之力可以隔断,缘分这样的东西对于他们淳于族来说还不是说切断就切断的事情,世上万物,在淳于幻术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淳于舒轻轻叹了口气,“碧桑,非是我不愿意帮你。只是那是上天注定的缘分,若是逆天而为,恐有大劫难降落。”

    “二叔!淳于族已经遭遇大劫难了。隆福帝想要除去我们,若我不坐上太子妃的位子,将衡昭拉到我们淳于一族这里,我们才真的是要完蛋了!”

    淳于碧想嫁给萧衡昭是有自己的私心,她自幼便爱慕那个风华惊世的男子。但除了私心,她背负的还有淳于族的命运和未来。

    大乾局势紧张,隆福帝萧远和太子萧衡昭势同水火,隆福帝想要除去淳于族,淳于族此时只有搭上萧衡昭,才有机会保下一族性命。

    这也是淳于碧不惜千里而来,从大乾追到北明的原因。

    淳于舒自当知道此原因,否则也不会来北明给淳于碧提供帮助。淳于舒来之前和淳于碧的心思是一样的,都想将萧衡昭拉来淳于族这一边,让淳于碧坐上太子妃之位。

    直到前些日子他忽然心头有异样之感,夜观星象,随手一卜,得出的结论才真正是让他的心里起了疑。

    淳于族长老的意思是让族里的碧桑郡主同萧衡昭联姻,因为联姻是让陌生势力与陌生势力之间最快产生同盟关系的最好方式。

    在淳于舒卜这一卦之前,淳于舒也是这么想的。

    直到那卦象卜出,结果一直在淳于舒脑海里盘桓,终久不散。

    卦象显示萧衡昭这一生最深最重的缘分已经出现,那缘分是上天注定,跨越了前世今生,绝非人力可更改,想要隔断那缘分,就得逆天改命。

    淳于舒这样精通占卜的人怎会不知,天意不可违抗,逆天改命是大忌中的大忌。

    “碧桑,其实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去做。若是你不怕天谴,也硬是要隔断那缘分。我便助你一助,只是若有报应,你可要有心里准备承担。”淳于舒捏了捏自己的衣角。

    即使知道天意不可违抗,他还是得试着割断那缘分。因为……卦象同时也显示,若是任由那缘分加深,淳于一族会有覆族灭亡之难。

    那缘分即使上天注定,为了保住淳于一族,也势必尽力一断。

    淳于碧听了淳于舒的话,连忙点头,报应?她才不怕,只要能得到萧衡昭,她怕什么报应。

    淳于舒叹了口气道:“上一次我从你给我的生辰八字里推出,那个叫许锦言的女子命格极为独特,似乎是返世之人。”

    “返世之人?这是什么意思?”淳于碧不解。

    淳于舒摇头道:“我这一手占卜之术皆是由清谷道人所传,但他却并未将所有秘术传授于我,这返世之人是我从他的手札里面得知的一类命格,但是具体是是什么意思,我也并不知道。”

    换句话说,就是淳于舒看的出来谁是返世之人,但是却不知道返世之人到底是什么。

    淳于舒接着说,“从字面推解,返世应该是返回世间。可是什么是返回世间的人呢,人人都要受轮回之苦,却并非人人都是返世之人。”

    淳于碧有些听不明白,她也懒得费心思想,“二叔,我听不明白你这些曲里拐弯的东西。我只要你告诉我怎么才能彻底割断衡昭和她的缘分!”

    “我从清谷道人的手札里面探知,这返世之人皆是因执念而生。所以我让你查探她的执念是什么,从执念下手,或许是割断她和太子殿下缘分的一个方法。”淳于舒的神色冷漠。

    淳于碧皱起了眉头,“二叔,这个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了。衡昭将她护得严严实实,根本就没有办法从她那里下手,她的嘴是撬不开的。”

    淳于舒的脸上忽然浮现出来了一丝笑意,“碧桑,有的时候并不用人开口,真相也可从其他的地方得知。”

    “二叔,你的意思是……。”

    “清谷道人曾传我一术,可从一丝气息来辨别其人身上的因果缘分。”淳于舒顿了顿道:“只要你能找到许锦言贴身的一样物品,我便可以从中得知一些讯息。可能不太多,但是一定会有所收获。”淳于碧神情隐有激动,她点了点头道:“二叔,我知道了,这个好办。我这就去给你找来。”

    许锦言已经搬去衡昭府里了,肯定没有机会近身,但是两日后便是回门日。许府可不像张府布置森严,到时候一定有机会拿到一样许锦言的贴身物品。

    淳于碧紧紧的攥紧了手,这一次她一定要将许锦言和萧衡昭的缘分彻底割裂。

    ——

    张府,浴室里。

    张大人早早下了水,水只达胸口,没有被水淹没的上半身堂而皇之的暴露在空气中和许锦言的眼睛里。那光洁的胸膛沾着一些水珠,水珠顺着肌肤的纹路缓缓下滑,直至滴入满池温水之中。

    俊美如天神般的容颜微微带笑,墨发已经被水打湿,贴在白皙的皮肤之上,他侧目看着池上抓紧衣服迟迟不愿意下水的人,凤眸含着春意水光,还有那么一些邪肆的意味。

    “过来。”他轻轻开口,语气诱惑。

    许锦言抓着衣服,为难的看着池里的那个散发着诱惑和危险的男子。

    她真的为难,是她答应一起共浴的,但是此情此景,她怎么敢。

    明明知道一下去便是被他肆意掠夺的下场,她岂能轻易迈出那一步。

    池里的男子显然没有多少耐心,在她抓着衣服犹犹豫豫的时候,他便忽然起身,长臂一伸,将池边的女人抱了下来。

    “唰”的一声,两人一同摔入池水里的力量激起水花四溅,水花被纷纷扑腾上池边,滴滴水珠飞扬出去,像是一场漫天的雨。

    许锦言本就穿的清凉,半夏那丫头似乎是得了张正的授意,故意拿了一件月白色的轻纱裙给她穿。此时这轻纱裙被水一浸透,直接贴在了身上,曲线毕露。月白这样的颜色也遮挡不住什么,水浸透之后,身子几乎是全部暴露在了张正的眼前。

    张正看的凤眸里流露浓重的满意之色,捏在她纤腰间的手也愈加用力。

    “让你下个水怎么就那么难?”他低沉着嗓音对怀中的人道,透露出无尽的魅惑。

    被他紧紧拥在怀中的女人轻轻挣扎了一下,她的身子近乎是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他的眼前,轻轻的一层薄纱,聊胜于无,甚至还隐隐有欲迎还拒的味道。他显然是感受到了那一层暧昧的诱惑,眼神慢慢的变化,他这样侵略性的眼神让她无所适从,她微微偏头,将小脑袋藏在他的怀里小声道:“你别看……”

    他轻轻笑了,“夫人,你这可就是为难我了,如此美景当前,你却让我装瞎,不是太不近人情了么?”

    她身子一僵,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在他的怀里动了一动,刚想说一句话,却被他重重按了一下腰而打断。她疑惑,直到看见他亮的惊人的眼眸,她才吓得住了嘴。

    他的眼睛正盯着她的脖子,被溅起的水珠自她白嫩的脖子上缓缓下滑,领口因为刚才的折腾已经微微张开,露出更多的雪白肌肤,水珠便在那雪白的肌肤之上一寸寸的移动,直至进入领口深处,这不禁引他遐想,那掉落衣服深处的水珠究竟最后是去了哪儿,又落在了那一处的芬芳之上。

    想着想着,他便有些忍不住了,轻轻一动,唇便贴在了她雪白娇嫩的脖子之处,将那些即将滑入她衣领深处的水珠衔入口中。她对他突然的亲吻有些应接不暇,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阻止他,微微喘息道:“大人……你等一等。”

    他吻的正兴起,她居然还想让他等?他没有听她的话,而是继续肆意的在那雪白的脖子处流连辗转。

    “大人……。好了大人,我有要事想要同你说。”她有些急,便伸出手想在他的腰侧掐一把。经过了早上的教训,他早就长了记性,知道这怀里的人是只狡猾的小鹿,会用手段来迫使他就范。所以在她伸手去掐他的时候,他便率先一步擒住了她的手,一个翻身,将她抵在池壁之上,随后低头,尽情的吻着她。

    亲吻的间隙他道:“没什么事能比我吻你更重要。”一只手就将她控制的牢牢的,腾出另一只手去扯她的衣服,虽然隔着一层轻纱别有风味,但是他更喜欢摸着她滑腻的肌肤。

    她挣扎着躲避他的亲吻,想要护住自己的衣服,手却被他紧紧控制,无奈之下,她只好求饶道:“大人,你听我说嘛,真的有事。最多你听我说完之后,我任你处置。”

    他被她这句“任你处置”吸引住了,慢慢止了亲吻,抬起头对她道:“真的……任我处置?”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面对他,她已经彻底没了办法,只能说出这样丧权辱国的话来取得一些同他正常说话的时间。

    他卡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行,为了她这句“任你处置”,他就姑且忍上一忍。

    见他止了亲吻,她送了一口气,嘴刚张开,话还没出口,她便惊呼了一声,极惊讶的望向了他。他是不再吻她了,但是他手却从她的衣服里探了进去,在她的身子上肆意摸索。

    “有话就快说,我等不了你多长时间。”他摸的动作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摸越过分。

    有话快说?怎么说?她睁大了琉璃眼眸,他这样肆意乱摸,她怎么正正经经的将那些话说出口。

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八章 势力

    “大人……你这样我没有办法讲话。”许锦言被张正摸的娇喘连连,只能软在他的怀里,无力的拒绝。

    张正手下的力气逐渐加重,眼神也越来越暗,“讲不了就不要讲了。直接……任我处置,不是更好?”

    她意识到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强硬的按住他四处乱摸的手,自他怀中坐直了身子道:“你听我说,今日宋云阙同我看了样东西。”

    手被她按住了,他略有些不满的向上移了移,直到摸着了她最柔软的那一处之后,他才安静了下来道:“她给你看了什么?”

    她感觉到了他的手摸向了某一处地方,她红着脸想将他的手推下去。他却突然道:“你让我摸着这里,我就不随意乱摸了。你也可好好讲话。”

    商量的语气,却抓住了她的短点,她现在就是想正常说话……狠了狠心,她接受了这一提议。

    许锦言红着脸开口道:“宋云阙给我看的,就是你曾经造过假的那样东西。”

    他皱眉道,“九凤翠玉簪?”

    她点头道:“是,从前我以为你造这支簪子不过是偶然为之,直到今日我看到了宋云阙拿出来的那一支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件事可能不是凑了巧。”

    张正没有犹豫,点了头道:“是,我知道是桓王盗走的九凤翠玉簪,所以才造了支假的。”

    他想了想复又道:“但是我却没想到这支真簪子居然会在宋云阙这里,若是这样,那你可就要小心了。孙白娘应该会随时来取。”

    她笑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你那支假的让努尔布拿去给宋云阙了。”

    她说话的语气有那么一些小小的得意,清婉的面容之上浮现的神情俏皮夹杂着天真,似是做了小小坏事,得逞之后的孩子。

    张正摸着她的手一顿,看着她那张天真笑颜,倏尔勾唇道;“夫人,你还真是会物尽其用。”

    “既然这一回又是我的功劳,你是不是得好好犒劳我一下。”说完,手上的力量便加了重。

    她露出那般天真笑颜是干什么?是不是又想勾引他?

    她的脸又红了几分,慌张的按住他的手道:“别乱来,我话还没说完呢。”

    他抑郁了一瞬间,怎么还没说完,她是没感觉到吗?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想了想,将怀里的人向后压了压,让她可以充分感知到他此刻的炙热。

    她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他这一举动是干什么,直到坐上一处炙热而坚硬的物体之时,她才发觉了他的目的。又羞又恼的轻轻打了一下他,但是胳膊抬起来的时候激起了一连串的水花,洒在了她和他紧紧相拥的身体之上。

    他喘息逐重,“夫人你快说完吧,我在你这里没有丝毫的忍耐力,你在这样下去,我就要合理怀疑你是在故意为难我。”

    不得不说,水是个妙物,这些水轻柔的将他和她的身体紧紧环绕,水温恰到好处的热,似乎随着他的逐渐变烫的体温隐有升高之势。水将纱衣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将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都暴露的彻彻底底。他向她那里轻轻一压,欲盖弥彰的纱衣之下隐藏不住的便是肌肤与肌肤的相贴。微微向下一看,水波流动,光影虚浮,那白嫩的身子隔了一层清水而窥却更显得诱人,两条修长的腿交叠,紧紧贴在他的身侧,他含着坏笑思考,一会儿可要好好尝一尝这修长的腿缠在他腰上的滋味儿。

    她浑然未觉他的怀心思,但却感受到了他的急不可耐,瞧了眼他额头渗出的薄汗,知道他此时在极力的忍耐,她的心里便软了一软,罢了,快些把话说完吧,他是真的不好受。

    她蹙眉道:“九凤翠玉簪那里不成问题,但我怕孙白娘自己逃不出来。”她一顿,小心查看了一下张正的神色道:“大人……你应该知道是谁绑走了孙白娘吧。”

    张正点头道:“努尔布的武功算是世间一流,若是能在他的监视下将孙白娘绑走,那就不会是一般的武功了。”

    许锦言看着他道:“……。我猜是幻术。”

    “努尔布说只是一转身的时间,孙白娘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再高深的武功都不会一点踪迹都不留。除非是幻术,骗了努尔布的眼睛,所以才能将孙白娘轻轻松松的带走。”

    许锦言说话有几分谨慎,天下间会幻术的人也就是那么几个,能接二连三在北明闹事的十有八九是一个人,她几乎可以断定就是上次那个蒙面的神秘女子。

    那女子绑了孙白娘,估计也并不是冲着孙白娘而去的。许锦言觉得此事更有可能是因为努尔布一直在暗处监视孙白娘,那神秘女子察觉孙白娘与她有重大联系,所以才将孙白娘绑了走。

    所以,绑走孙白娘这件事,很有可能还是冲着她来的。

    许锦言上次便知晓那神秘女子是认识张正的,而且知晓他的真实身份。每每遇上有关于张正真实身份的事情,她就不由得小心再小心。

    但是她小心却并没有用,有人却根本不在乎。

    扣在她腰间的手用了力,他一脸不悦的看着她道:“你说话那么小心翼翼做什么?”

    他将她向上抱了抱,叹息般的道:“锦言,你若是笨一些,不想那么多,我就不用费那些心思了。”她一怔,想开口,唇却被他用修长的手指竖在唇间堵住,“你便直接说你怀疑是上次绑走你的人绑走了孙白娘便是,这么吞吞吐吐做什么?难不成对我,你还是不放心?”她将他的手拿了下来急道:“不是,我岂会是对你不放心……只是……只是。”

    我怎么可能对你不放心呢,我既已将自己交付于你,便是将你视作我此生最珍贵的人。只是那女子似乎知晓你所有的身世,既然有关你背负的惊天秘密,我又如何能不慎重对待。

    他俯首,在她唇间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道:“好了,我都知道,不要着急。”

    突然被吻,她一愣,忙低下头,轻轻靠进了他的怀里,流露出几分羞意。

    他将她的羞意看在眼里,勾了唇道:“我们接着说,你担忧是绑走你的人绑走的孙白娘,这一点不需要你费心思虑,因为肯定是她。但也正因为是她,所以你更不需要担心,她是冲着我们来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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