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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盛宠太子爷-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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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我刀呢,我刀怎么找不着了?
五台?许朗你打发叫花子呢。
白意容将腰后藏着的长刀放好,咳了一声道:“看来许大人却有为难之处,既然如此,许大人也不需忧愁了,锦言的嫁妆将军府全出了。许大人就不要再费心操持了。”
已经看清了许朗对待锦言的态度,其他的也就不用继续相逼了。许朗那打发叫花子般的嫁妆让他自己享受吧,锦言的嫁妆一分钱都不让他出,他要是出了反而还脏了锦言的婚事。
李知书自然是喜不自胜,只要不给许锦言花钱她就乐意,白意容的话也正中了许朗的下怀,许朗巴不得让将军府出了所有的嫁妆钱,而他坐享其成。
白意容既然这样说了,许朗推辞了一番也就答应了下来。
许朗打的主意算是精明的,他能给许锦言嫁妆无非是怕自己脸面受损,显然既然有人愿意做冤大头出嫁妆,他自然乐见其成。反正成亲那日聘礼和嫁妆都是一起运,最多只能看出来聘礼和嫁妆的区别,绝对看不出来嫁妆是谁给的。
既然看不出来,那还不默认是他许朗给的。——
桂念院里,许锦言正收拾着棋盘,她知道今日是张正来下聘的日子,心里的确有些紧张。
其实婚礼对于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前世和赵斐那一次算是皇室婚礼,规矩繁琐的令人害怕,只可惜赵斐娶错了人,而她嫁错了人,悲剧的结局顺理成章。
但今生……。那个人,她应该是嫁对了吧。
许锦言将一颗黑子放入棋篓,无论对不对,她都必须要嫁。
因为她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幸福的机会。
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六章 周涵其人
解决完嫁妆的事情之后,白意容和周衍便去了桂念院探望许锦言。
周衍一踏入桂念院便皱了眉,他知道这里是周涵曾经的住处,。虽然姐姐已经逝世十几年了,但是周衍还是免不了心痛。
周涵过世的时候周衍才九岁,可九岁的年龄已经足够令一个孩子分辨出喜欢的人和不喜欢的人,比如周衍喜欢自己唯一的姐姐周涵,却讨厌唯一的姐夫许朗。
孩子有的时候会比大人更能看清人的本来面目,幼时的周衍从来不让许朗近身,八九岁的年龄正是在大人的膝下承欢的时候,但是每每许朗客气的要抱周衍,周衍就会暴躁的把许朗一把推开。
当时周涵总是笑周衍淘气,可是谁又知道,孩子表现出的淘气,又是否会是对一个人最真实的厌恶。
周衍在桂念院每走一步,就能回忆起关于周涵的零星片段。虽然那个时候周衍还小,记忆非常模糊,但是他依然能记清周涵的模样。
他的阿姐,眉眼之间有着世上女子没有的英气,但是眼神却极温柔,每次弯下腰轻柔的抚摸他的头,他就觉得阿姐一定是下凡的仙女。
可是没想到,后来他的阿姐真的早早回到天上做仙女去了。
周衍沉入过往思绪里难以抽身,此时眼眸一转,无意中撇到远处的许锦言,许锦言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在锯木头,那家伙手起刀落,稳住狠的把木头一锯两半,锯开之后还得意的冲两个丫鬟挑眉。
想着自己仙女般的姐姐,再一看远处正拉大锯的许锦言,这是什么混蛋。
周衍立刻走了过去,神色复杂的盯着拉大锯的许锦言问,“你干什么呢?”
许锦言放下长锯,有些惊讶的看着周衍和白意容,“舅舅,舅母?你们怎么来的这样早?”本想着周衍和白意容还要等一会儿才过来,而刚才她发现棋盘的棋盒坏了,便忙中偷闲的准备锯木头重做一个,没想到周衍和白意容竟然来的这么快。
周衍看着许锦言头上的木屑,心里气的一阵抽抽,“小混蛋,你来给我解释一下你在干什么。”
许锦言有些疑惑,指了指一旁的木头道:“锯木头啊。”
这不是用眼睛就能知道的事么?
嗯?这么理直气壮。周衍觉得自己能被许锦言气死。
“我说小混蛋,也不说让你女红刺绣了,你那个笨手也干不来这个。你起码做些千金小姐会做的事吧,看个书画个画什么的。但是你在干什么?你居然在拉大锯?”周衍满脸的不可思议。
没等许锦言做出反应,白意容立刻上前拍了一下周衍道:“你说什么呢,锦言喜欢做什么就让她做好了。拉大锯怎么了,我看就挺好,锻炼身体。”
许锦言这才明白了周衍的心思,原来是她舅舅嫌她不像女孩。她笑道:“知道了舅舅,以后不做就是了。”
当然是敷衍周衍的,她以后该扯大锯扯大锯,一点儿都不会因为今天这句话耽搁。
亲人间一些小小的谎言,有助于亲情的和谐稳固。
周衍得了许锦言的答应,神情有些满意道:“这就对了,你娘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爱画画,我还记着当时将军府白纸是最稀缺的,全被你娘用来画画,一天要画几十张呢。”白意容狠狠撞了一下周衍,你说的这都是什么有的没的,在锦言面前提她娘,这不欠揍么!
周衍遭白意容这一撞才自知失言,讪讪的住了嘴,他也是昏了头,来了姐姐的故居就满脑子都是姐姐。
许锦言的神色却并未有改变,她对周衍笑道:“我娘喜欢画画?”
许锦言并没有因为周衍提起周涵而生气,相反,她很想听听关于周涵的事情。前世与母亲无缘,只得相处四年,今生再度归来,却已是十四岁的年龄,还是没能再见母亲。
或许还是缘分太浅,但是她还是想听一听关于母亲的点点滴滴,以此来猜一猜母亲是一个怎样的人。
周衍见许锦言神色如常,放下了心,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周衍便多说了两句,“是啊,你娘最喜欢画画了。明明是武将家的女儿却像是文官家的小姐一样,天天只在房间里画画,但是你娘武功也不弱的。把你大舅常常打的落花流水。”
许锦言渐渐在脑海勾勒了一个女子的模样,眉眼英气,但是身上却萦绕着几分淡淡恬静,打架一流,但是笔下的画却曲婉灵动,真是个仙子般的人。
许锦言慢慢带了笑,眉眼也温软了下来。
“舅舅可还记得娘喜欢读什么书?画什么画?或者用什么兵器?”关于母亲的事,许锦言想知道的更具体一些,她对母亲的记忆实在太少,少到几乎只能回忆起一个桂花树下的忧愁身影,其他的,似乎就再也没有了。
周衍也听明白了许锦言的意思,外甥女年幼丧母,想来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回忆一下母亲。周衍软了心,行吧外甥女,今儿让你舅好好的想一想,一定把能回忆起来的都告诉你。
白意容也没在阻止,她也明白了一些,怜惜的看了一眼许锦言道:“我们进屋说吧,屋外这样一直站着,可就把你舅舅那把老骨头给累坏了。”
许锦言立刻笑道:“是外甥女疏忽了,舅舅舅母快进来,里面早就沏好茶了。”
周衍却不赞同道:“容妹,我哪里老了?”
“还不承认老,你看你那一脸皱纹。”白意容推着周衍往里走,自家夫君有时候是真的心里没数,她明明是怕累着外甥女才拿他做挡箭牌,结果他还真以为她是怕累着他。
一进屋子,周衍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下来长篇大论道:“我那个时候只有九岁,字还没认全,你娘喜欢读什么书的确是记不清了,不过你娘喜欢的画我倒是有印象,好像是陈意之的画,因为当时校尉陈家的儿子和我一同上学堂,就叫陈意之,当时听说姐姐喜欢陈意之的画,气的我好几天没吃下饭。以为姐姐喜欢陈家的儿子不喜欢我,后来才搞明白,此陈意之并非是我那不堪入目的同学。”
“陈意之……”许锦言重复了一下这个人名。
“对,就是陈意之。我越想记忆越清晰,你是不知道陈家那儿子,天天挂着两条鼻涕,小小年纪就想着怎么占女孩便宜,真是能恶心死人。我当时以为姐姐喜欢他的画,真是气的我好几天没吃过饭。”
许锦言此番倒是笑了,“陈意之?我老师也很喜欢陈意之,不过很奇怪,他喜欢陈意之的仿画,却不那么喜欢陈意之的真迹。”
陈意之真是个有趣的书画家,好像北明朝一多半的人都喜欢他的画。许锦言想了想,过两天得去淘两件他的画作看看。
“王阁老么?说起来,你是怎么诓骗王阁老收你为徒的,这事儿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周衍问道。
白意容立刻横眉冷对,“你怎么说话呢,外甥女还用得着诓骗,外甥女这么优秀,自然是一堆人上赶着要收为学生了。”
周衍得了爱妻的白眼,很是委屈道:“不是,我不是说锦言不好,但是王阁老那个人,你是不知道,他可挑剔了。当年姐姐和大哥都受过王阁老的刁难呢。我就是惊讶这么一个挑剔的人,他是怎么瞎…。他居然能收锦言为徒。”
许锦言却看了过去,皱眉道:“娘……受过老师的刁难。”
周衍随意点头道:“是啊,这事儿我没啥印象。是那日听说你被王阁老收为徒弟后,将军府的老管家和我聊天的时候说的。当年我爹,也就是你外祖,好像有意让王阁老收你大舅为学生,王阁老…。当然那个时候还是挺年轻的。本就年轻气盛,来府一看,发现你大舅连论语都背不全,你大舅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学文的材料,我估计现在都背不全。”
“听说当时真的把王阁老气着了,直接就要推门走人。这个时候你娘来了,直接把论语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算是给将军府找回了些颜面。但是这王阁老啊,他故意为难人,他挑着难点让你娘解释,不过你娘,那可是我姐姐。那可厉害了,王阁老问一句,她答一句。问到最后,王阁老才有了些笑模样。”
周衍想象着当年和王阁老对答如流的周涵,满脸都是骄傲。
许锦言垂眸沉思了一下,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据她了解,以老师的性格,应该不会故意为难人,尤其是生人。老师只会为难学生,比如上辈子这辈子都做了他学生的许锦言。
许锦言想多问两句,却看见周衍正一脸委屈的冲白意容撒娇,一瞬间,她就想起了今天来提亲的某个人。
不过她窃以为,那个人委委屈屈撒娇的样子可比周衍好看多了。
对不起了小舅舅,那人容貌太盛,撒起娇来直要人命,光是用那双漂亮眼睛委屈的将你一看,你就恨不得把什么都给他。
小舅舅,不是外甥女不向着你,是这个真的没办法比。
看着周衍,她摇头轻笑,算了,就不打扰舅舅和舅母了。关于母亲和老师的过节,下回见老师再细细问吧。她还挺好奇的,在老师的眼里,母亲会是一个怎样的人。
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七章 故技重施
“啪”
雾清院里,三姨娘狠狠打了许慧一个耳光。
“许锦言的婚事你也敢插一脚,你疯了不成!”三姨娘怒骂许慧。
三姨娘用了力气,许慧被三姨娘这一巴掌打的半边脸几乎都红了,许慧捂着脸,眼泪汪汪道:“娘,我也只是想给自己争个前程。”
“没说不让你争前程,但是许锦言的男人你怎么敢抢。你没看许茗玉和许晶现在是个什么下场,和许锦言作对的人能有几个脱了身的?”三姨娘气愤道。
三姨娘想起贴身丫鬟悄悄告诉自己的话就害怕,自己那不争气的女儿嫉妒许锦言的婚事,居然精心打扮了一番,在门口等着那位京城第一公子。
一想到这里,三姨娘怒气更甚,直接怒骂出口道:“你怎么那么不知廉耻!简直丢尽了人!”
这要是被许锦言知道了……后果三姨娘连想都不敢想。
许慧被自己亲娘骂这样的话,委屈的眼泪流了下来道:“娘,人家张大人也没说什么。若是以后我也能嫁给张大人,大人肯定会保护我的。大姐姐那么凶,肯定不得大人的喜欢。”
许慧回忆着刚才的一幕,那惊世风华的第一公子自正厅退出,精心打扮的她急忙装作崴了脚,想表现出柔弱和楚楚可怜的样子,许慧明白自己姿容并非许茗玉那样的顶级美人,所以她要从别的地方取胜。
比如柔弱,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柔弱,就是她最好的武器。
她装作崴了脚,想让张正扶一下她,虽然张正最后没有扶她,但是却对她温言安慰了几句。
张大人的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那风华惊世的男子立如松柏寒竹,轮廓清艳绝美,在阳光下泛着夺目的光芒。
他对她道:“许三小姐无须多忧,美人的脚是不会有事的。”
无论是话语还是面容,都是一副令人如沐春风的模样,许慧瞬间便被迷了眼睛。可她年龄还太小,没有看清那双漂亮至极的凤眸里实际藏的寒霜冷冰,似千年未化,彻骨的冷。虽然许慧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这回真的崴了脚,但是许慧满心都是愉快。
他夸她是美人呢……许慧觉得自己起码成功了一半,她就知道,自己的柔弱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最有力的武器。张正,也绝不会逃过。
许锦言那种凶悍的女人怎么配的上张大人的那样的男子,虽然陛下赐了婚,许锦言肯定是要和张大人成亲,但是自古一夫多妻,许锦言能嫁张正,她也能。
许慧暗暗下了决心,她一定要把张正抓到手,进了张正的门。
三姨娘何尝不知道许慧的心思,她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女儿,你听娘一句劝。千万不要和许锦言作对,这府里的教训还不够多么?”
三姨娘一向存在感极低,在府里和隐形人一样。但是三姨娘觉得自己这样也算是明哲保身的一个好选择。那大夫人,从前耀武扬威的跟什么似的,现在呢,儿子背了那样大的罪名,这辈子都入不了仕。女儿那么好的一张容貌,最后却落得遗臭万年的名声,只能做了人家的侍妾。
二姨娘也是风光过的,可现在人都不见了,剩下个女儿许晶,半疯不疯,也算是彻底没指望了。
这些事情,三姨娘看的明明白白的,别说和许锦言没关系。如果和许锦言没有关系,那凭什么许府的人一个个败落,只她一个风光,又是宁安郡主又是赐婚大理寺卿。
都是高门深院的女人,谁不知道谁了。
如今这许府里面,也就她这一院算是完整。三姨娘很清楚自己得以保全的原因,因为她从来没有和许锦言为敌过,所以才能在许府人全部慢慢凋敝的情况下保全自己和许慧。
她只许慧这一个女儿,许慧可千万不敢出什么幺蛾子。眼看着许锦言就要出嫁走了,这个节骨眼上许慧绝不能乱来。许慧却对三姨娘的说法不以为然,她不觉得许锦言有多可怕。说白了,一年前还是个蠢货的人现在能厉害到哪儿去。
许慧觉得只要她能嫁的进张正的府内,她肯定能赢得过许锦言。不管三姨娘怎么苦口婆心,许慧的心思也没有动摇。但是许慧明白三姨娘,若是今天从自己这儿得不来一个满意的答案,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
许慧装作顺从的样子,暂时骗取了三姨娘的安心。不过许慧活泛的心思可是一点儿都没有消退。
——
桂念院里,白意容和周衍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要走。白意容没有将嫁妆的事情告诉许锦言,这些脏事告诉外甥女,容易影响外甥女新嫁娘的心情,反正将军府会出全部的嫁妆,锦言只需要欢欢喜喜的等待那场风光大嫁就好了,其他的有小舅舅和小舅母操心呢。
走之前,白意容先让周衍出去,她还有一些话想要问许锦言,但是这些话算是女人家的私房话,被周衍这个大老爷们听到并不太合适。
周衍也很有眼色,白意容一催,二话没说他就先出去了。
内室便只剩下了许锦言和白意容两个人。
白意容轻轻牵起许锦言的左手道:“锦言,舅母有一句话想问你。”
“舅母但说无妨。锦言能回答的,一定回答。”许锦言笑道。
“陛下亲赐的这门婚事是否合了你的心意,而那位张大人你……心仪么?”白意容问的有些小心翼翼,诚然这话是有些问出格了,可她怕锦言迫于陛下的赐婚圣旨,不得不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毁了终身幸福。所以即使现在木已成舟,白意容还是免不得多问一句。
许锦言又如何不明白白意容的心思,她将右手搭上白意容的握着她的那只手,“舅母,你放心。我满意这桩婚事,非常满意。”
“至于大人…。我不知道我是否心仪于他,但是我知道另一件事,能嫁给他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
白意容看着那双琉璃眼眸里坚定的光芒,心里便有些明白了,她点头,微微一笑。
小外甥女啊,你可真迟钝。还说不心仪,你看看你提起他的时候眼睛里放的亮光。
若这不算心仪,那什么才算?
白意容和周衍离开了桂念院,两人同时婉拒了许锦言的相送,许锦言看他们如此一致的婉拒便也没有坚持。
但许锦言从窗外探头,盯着他们的白意容和周衍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
每看一秒,许锦言的庆幸就加重一分,今生幸亏是保下了这两个人,不然得是多么大的遗憾。
许锦言正暗自感叹,身后突然有一个人轻柔的环了上了她的身子,将下巴搁在了她的颈窝里,细细的嗅着她发丝的清香。
许锦言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你不是走了么?”许锦言问他。
“这几日都没见到你,不将你好好的抱上一抱,我怎么舍得走。”张正轻笑,诱惑的声线顺着她的耳朵直接流进了她的心里。
她忍耐着心里突然而起的痒意,咳了咳对他说:“你给那样多的聘礼就不怕我爹惦记么?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爹是个怎样的人。”
他闭着眼睛,用脸颊蹭着她的青丝道:“无妨,只要你能安安宁宁的嫁给我,别的都不重要。”
“钱很重要,我一点也不希望你的钱被我爹拿走。”她对身后的人正了色。
张正感觉到了她的正经,半睁开了眼睛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看紧点好了。放心吧,为夫办事,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她一顿,没有反驳他这个为夫的自称。张正眼眸一转,忽然想起了一事,他低声在她耳边道:“对了,今日你三妹妹的脚崴了,非要我扶她回院子。”
许锦言额头的青筋瞬间跳了一跳,许慧?她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上辈子就使了小心思嫁给了赵斐,这辈子又盯上了张正?她还有完没完了,怎么她的夫君许慧就这么感兴趣。
许锦言回头看张正道:“所以你扶她了么?”
凤眸里有了笑意,他咳了咳道:“扶了,而且她当时一直喊痛,说怕以后落下病根,我便安慰她美人的脚是不会有事的。”
许锦言不可思议的看向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眸,一个字一个字的质问他道:“你说什么?”
张正眨了眨凤眸,像是没听明白许锦言的意思。
许锦言冷笑了一下,很好,张正,你干的漂亮。
她气的手都发了抖,什么心里全是我,什么无价之宝,根本都是骗人的。
许慧那明明就是装的,他那般狡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看出来了却还是钻了许慧的圈套,不仅扶了她,居然还夸她是美人。
“你放开我。”她在他怀里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你去抱许慧啊,你抱我干什么。你若是和上辈子的赵斐一样看中了许慧,那我给你腾地就是了,我绝不会像上辈子一样不识相,碍你们的眼。
张正本来脸上挂了一丝偷笑,但等他察觉了怀中之人的哭意,偷笑瞬间便收了起来,心一下就慌了,他伸手将怀中人的脸庞抬了起来,她虽然有意躲避不让他看,可怎敌他的力量,他强硬的迫使她抬了头,琉璃眼眸黑白分明,但就是不去看他。
果真是惹哭了,眼眶红的和兔子一样。
他一下心疼的不得了,立刻将人紧紧纳入怀中,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焦急而温柔的对她道:“好了好了,都是骗你的,怎么生了这样大的气。以为你是多聪明的人,居然这种谎话都入了你的耳。你难道还不清楚我的心意么,我只是想看你在意我的样子才说了那种话,若是你不喜欢,我以后绝不再说了。”
他爱怜的吻上她发红的眼角,他说那番话只是想看看她会不会嫉妒,会不会在意他,却没想到惹了她哭。他懊恼不已,恨不能打自己两下。
明明知道她心思细腻,感情迟钝,却还用这种方法试她。他到底刚才是脑子进了多少水才将那些话说了出来。
怀中的人慢慢不再挣扎,她犹豫半天对他道:“那你没有扶她,也没有说她是美人?”
张正暗叫不好,扶肯定是没扶,但是美人……。
“我当然没有扶她了,不过美人那句话的确是说了。”他立刻将怀中又要开始挣扎的人控制住道:“我说美人的脚不会有事,可没说她是美人。她不是装脚崴么,回去的路上她的脚就真崴了。她若是美人怎么会真的崴脚?”
许锦言挣扎的身子一顿,“你设计她崴脚?”
张正冷笑了一下道:“她既然要装,就让她装个痛快。”
张正从来就算不上什么好人,既然许慧敢乱来,那就要有胆子接受相应的惩罚。崴脚只是个小事情,下一回许慧若是敢再犯,那就别怪他下手没轻重。许锦言想了想,终是没有再挣扎。
他见她似乎还有生气的样子,便将她抱的更紧了一点,语气极温柔道:“只有你才算是我的美人。其他的人,便是美若天仙,也不能算。”
看着她脸上总算是有了笑意,他的心这下才松了一点,终于是把人哄好了。
虽然知道这样招惹她很难将她哄好,可是如果说让他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他可能不太能忍得住,他心里清楚,她的眼眶通红是因为在意他,她这般生气也是因为在意他。
看她那副招人怜爱的模样,方才还那般生气,不停的挣扎。如今哄好了,便乖顺的如幼猫儿一般窝在他的怀里,似乎还将他抓的更紧了一些,眼眶和脸颊还泛着未褪去的红晕。
实在是令人疼惜的厉害。
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八章 嫁衣
“这下不生气了?”他抱着她,轻柔问道。
她手心里攥着他的衣袖,微微用了力,小声道:“没有,还是很生气。”
他却笑了,将她头发揉了揉,“就这么在意我?”
许锦言豁然抬起了头,急忙否认道:“没有!”
没有?凤眸一沉,“还说不在意我,刚才气的眼睛都红了,现在倒是不承认了。”
这回她没有反驳,而是将脸埋入他的怀里,闷声道:“以后不要这么骗我,我禁不起骗的。”
我一点也禁不起骗,你说什么我都会信。上辈子的事情我丝毫都不敢忘,生怕重蹈覆辙。若是前世冤孽今生再上演,尤其还是在你这里出现,我可能是真的没有办法接受。
因为你待我那么好,一步步将我惯到这个地步,在你这里,我一点的苦都吃不得,一点的委屈都不能受。
她倏尔抬起头对他道:“我跟你讲,你绝对不可以和许慧有什么牵扯。如果你敢。。。。。。”
“如果我敢,你准备怎么样?”他挑了凤眸,有些期待的看着她。
“我可不同从前那么好讲话,如果你敢同许慧一起,我就派努尔布把你抢过来,然后锁在一个不见阳光的地方。”她呲牙,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许锦言说的出口,她就真能做的到。前世许慧抢了赵斐,她怂包的还把许慧接回了府。她重来一辈子要是还这么怂包,那她就是普天第一笨蛋。今生她可一点也不好说话,许慧若是敢和她抢人就等着倒大霉吧!
至于他,他如果亏欠了她,她绝不会像上辈子忍让赵斐一样忍让他,她会将她抢过来,关起来,一直到他眼里心里再一次只有她一个人为止。
这一辈子,她又狠又毒。当初是他招惹的她,既然招惹上了,这个后果他就自己好好消受。
听着她凶巴巴的话,那双漂亮至极的凤眸却瞬间浮现了笑意,他轻声道:“把我关进不见阳光的屋子?那你会来看我么?”
“会啊,等我在外面把许慧斗得再也翻不起身之后,就搬个椅子过来天天在你面前盯着你看。我烦死你!”她又呲牙。
“既然你会来看我,那怎么能说是不见阳光呢。”看着她不解的神情,他贴在她耳边,含笑对她道:“你就是我的阳光。”
“你既然天天来看我,那我天天都在被阳光照耀。就算是晚上,我都有阳光。这样好的地方,你可要快点让努尔布把我抓进去才是。”他的语气带了笑。
凤眸里全然都是温软,春意水光汹涌而澎湃。他珍惜她对他的在意,因为他知道那难得可贵。脸颊因为生气而起的红晕还未完全褪下,娇羞的酡红就又浮现在了她的两颊。她轻轻打了他一下道:“你少来这套!天天说这些话哄我开心,但还不是对别人一口一个美人的叫着。”
“不是吧,你怎么还在意那件事。我不是同你说了么,只有你才能算是我的美人,其他人再美都不能算。”他柔声安抚,好吧,他的夫人脾气太大,以后这样的玩笑还是少开。不然和他记了仇,以她的小心眼肯定就不让他近身了。
她那具软软绵绵的身子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他怀里的好。
“好了我的新娘。我今日来找你是有正经事的,那些小事可不值得一直挂在嘴边。”他轻笑。
她皱了眉,疑惑道:“什么事?”
张正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面对着窗户下的那方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个木制的大盒,盒子上栩栩如生的刻着鸳鸯,连戏水的波纹的都像是要从盒子里流出来了一样。
她问道:“这是什么?”
“你去打开看看。”他笑道。
神神秘秘,她看了他一眼,便走上前去将那个木制大盒打开。刚一靠近这个盒子,盒子散发的清香之气便扑面而来,不如沉香龙涎之类的香料般浓烈,却是一种浅浅淡淡的香气,一入鼻便有神清气爽之感。
她没有多犹豫,直接伸手将那盒子打开。在看到盒内之物的时候,几乎是在一瞬间,她便惊讶的睁大了眼。
那是一件嫁衣,一件赤若云霞,华贵究极的嫁衣。
许锦言急忙回头过去看张正,那人立于灯火之下,身姿颀长,挺立如松柏寒竹。天神魔魅般的容颜散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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