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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盛宠太子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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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锦言踏进密林之后摸了摸地面,就着朦胧的月光依稀可见地面上一个接着一个脚印,这脚印是人类的脚印,没有穿鞋,是赤着脚直接踩上了地面。
而且这些脚印全部大的出奇,每一个脚印都是入地三分的踩在了泥土地上,由此可以轻易判断,踩下脚印的人一定是个体型大于常人的男子。
跟着这些脚印一直向前,在脚印的尽头处是一棵极粗的槐树,背靠树搭着一个由石块破布和树干垒起来的篷子样的东西,这很难称之为容身之地,尤其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
那篷子里面有一团巨大的黑影蜷缩在一起,那黑影体积大到几乎将整个篷子都全部撑满,黑影背对着她们不停耸动,发出“吭哧吭哧”咀嚼东西的声音,那被他咀嚼的东西是一只活鸡,鸡在他啃咬下疼的疯狂大叫,而他紧紧的抓着那只鸡,鸡血顺着他的手不断的向下流,满手都是鸡血和鸡毛,整个画面诡异的可怕。
忍冬一看这情况,连忙握紧了手中的短刀。
那黑影显然察觉到了身后有人偷窥,咀嚼东西的声音一停,黑影转身过来。
此时忍冬才瞧见了传闻中野兽的真面目,面前这黑影似乎并不能称之为野兽,那的确是一个人,但需要仔细看才能辨认出他是人非兽的本质。
该是一个体型超过常人数倍的男子,浑身都是多日不洗澡聚集的黑污,衣衫破烂,这样寒冷的天气之下,他却依然衣不裹体。身上显然受过重伤,满是细碎的伤口,但大多数伤口已经愈合,只留着不曾清洗的血痂。唯有他的右臂位置,空空如也,竟是个断臂之人。
一个迅猛如闪电的出招,那团黑影直直冲许锦言扑了过来。黑影虽看着巨大无比,但出招却一点也不显笨拙,灵敏又迅速,忍冬根本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的看着黑影向许锦言扑去。许锦言一动不动,脸庞似乎还微含笑意,似是根本没有发现那黑影正冲她而来。
那黑影极快的逼近许锦言,眼看着就要袭击上来,但在距离许锦言只有一寸距离的时候,那黑影却停了下来,力气用尽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起了气,同时将身子紧紧蜷缩,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回纥蚀骨散果然名不虚传,饶是努尔布你这样的高手也不得不为此折腰。”许锦言瞧着面前气喘吁吁的黑影,微微一笑。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五章 仇恨
“回纥蚀骨散果然名不虚传,饶是努尔布你这样的高手也不得不为此折腰。”许锦言瞧着面前气喘吁吁的黑影,微微一笑。
那黑影闻言一怔,喘着气的身子挣扎着直起来瞧了眼许锦言,眼神浑浊满是戒备。
朦胧的月光洒在黑影的身上,照亮了他隐藏在一团毛发中的脸。
此人赫然便是玄瑛会上打伤北明禁卫军统帅两根肋骨的回纥高手努尔布,只是此时他的钢铁之手已经不复存在,只留下空空荡荡的右臂衣袖。
“你无须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不是回纥的人。我是北明人,你该对我有印象。”
努尔布奋力的回想了一下,眼睛里的戒备没有消散,嘶哑着嗓子道:“我记得你,弹琴赢了呼延兰的那个女人。”
随着这番回忆,努尔布也彻底想起了玄瑛会上的屈辱和玄瑛会后回纥人的狠辣无情。
玄瑛会上他因钢铁之手被揭穿,回纥为了撇清自己的干系,直接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他一个人的头上。随后他便被献殷勤的回纥使臣主动送到了北明天牢。
自己的那只钢铁之手便是在天牢被那群狱卒生生打断。
回纥使团走的时候,北明皇帝为了体现自己胸襟宽大,亲自下令放他出去。他不想再和回纥那些人纠缠,执意要走,谁知那使臣为了带他回去居然给他下了蚀骨散。
玄瑛会一事,努尔布早就明白了回纥朝廷绝不是可以信任的地方,那些贵族权臣根本就视他们这些人的命为草芥,他回去也迟早是死路一条。
所以即使努尔布中了毒,全身疼痛万分,他也拼着一条命逃开了回纥的队伍。但努尔布身体剧痛,走不了太远,只能在逃离回纥队伍时候的原地周围躲躲藏藏。
努尔布知道自己体型特殊,右手又空空如也,实在是引人注目,所以这些日子都藏身在这片密林里,夜半之时假扮野兽吼叫,吓得周围人不敢出没,他才能忍着剧痛出来找些活鸡喝血,顺便搜集一些钢铁,看能不能自己造一只假手。这些日子他四下搜集钢铁就是为了重塑钢铁之手,为自己报仇雪恨。可是这钢铁之手是高人所制,又岂是他可以随意重塑的东西。
这生不如死的日子已经过了一段日子了,没成想今日却撞见了北明的这一位小姐。
努尔布对许锦言是有印象的,尤其是许锦言的那一双眼睛。
努尔布这些年是一路踏着尸体和腥风血雨走过来的,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他见过那么多凶神恶煞,而且他自己本身就是回纥最大的一个凶神恶煞。所以他对恶人的灵敏程度甚至远超他的武功
他看到许锦言的那一双眼睛的时候,居然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那一双眼睛,幽深而黑暗,像是藏了无底的深渊,深渊里的东西泛着淋漓的鲜血和极度的仇恨,带着伤疤咕噜噜的一直往上冒,永远都不会有安宁的时候。
真像是极恶之鬼的眼睛。
努尔布再一次看向那双让他打了个冷颤的眼睛,强硬的撑着自己冷静。
“是我,我也记得你,你差点杀了我哥哥。”许锦言轻声而道,声音甚至透露些许笑意。
努尔布皱眉道,“那你是要为你哥哥报仇?”
努尔布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在北明他差点下了杀手的就只有那个小白脸了。不过那小白脸虽说瘦弱,但其实武功的确是不错的。
原来这女子是那小白脸的妹妹。
兄妹俩还真是没有一个好惹的。
说完话,努尔布像是精疲力竭一般,一屁股坐了下来,他下坠的力道极大,震的地面都晃悠了一下,他道:“如果你要杀我,那就动手吧,我没力气反抗。”
“这我倒是想不明白了,堂堂回纥顶级高手,如今怎么沦落到任凭一个女人宰割的地步?”
努尔布瞧着许锦言无力道:“你就别装蒜了,刚才你不是说了蚀骨散么,知道了蚀骨散还能不明白我为什么变成这样?”
“蚀骨散是回纥秘传毒药。中毒之人不会立刻死亡,而是会浑身奇痛无比,力气全无,日日夜夜都只能承受着锥心刺骨之痛,绝无暂歇之时。且每夜月半为毒发最盛之时,此时中毒之人会嗜血如命,若无鲜血吞食,甚至会活生生咬烂皮肤,吸自己的血。”
许锦言一边说,一边蹲下身子和努尔布平视,琉璃般的眸子深处一片幽深黑暗,但却像是隐藏了滔天汹涌的情绪波澜。
努尔布有些惊讶的看着许锦言,她说的症状都对。可是…。这蚀骨散只有回纥王室才有,是王室用来控制奴隶的东西。
蚀骨散虽然中了之后生不如死,但只要每月服下一枚解药,便可抑制疼痛,那些回纥奴隶为了不受痛苦只能听命于解药,任由王室差遣。可这蚀骨散明明是回纥王室秘传,连回纥普通贵族都不知情,若不是他中了此毒,哪里有机会知道蚀骨散是何东西。
但面前这北明的小小女子却将这蚀骨散的情况说的仔仔细细,尤其是症状,更是句句切实。
贴切就像是她真的感受过那般痛楚一样。
努尔布眼睛瞬间睁圆,对,如果没有感受过那样的痛楚,她绝不可能说的那般真切。
努尔布看着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下意识道:“你…。你也中过蚀骨散?”
许锦言勾唇一笑道:“当然。”
不过是上辈子的事了。
虽然这毒是回纥人用来控制奴隶的东西,可中毒之后浑身奇痛无比,似万虫噬咬,腐蚀骨头,那可是折磨人的好东西。
既是折磨人的好东西,那许茗玉怎么可能放过,她进牢里的第一天,许茗玉就兴冲冲的给她下了毒。
虽然后来她阴差阳错的解了毒,但也没有什么大用,许茗玉早用了千倍胜于蚀骨散的东西对付她。
“你可有解药!”努尔布立刻站起了身,忍冬瞬间如临大敌的摆起招式,但下一刻极度的疼痛让努尔布又坐了回去,气喘吁吁的蜷缩在一起。
“解药当然有,不然我也不敢来找你。”
“你说条件吧。”
“跟在我身边五年,做我的护卫,五年之后,我给你一个合适的地位,让你堂堂正正的露出右手活着。”
努尔布有些犹豫,他刚脱离可回纥人之手,难不成又要替人卖命?
“努尔布,蚀骨散这种丧尽天良的毒那群回纥人都给你下了,你难道就不恨么?你就不想复仇么?”许锦言带着笑意将这句话轻声道出,带着无尽的蛊惑之意,她的眼眸幽深而黑暗,无底的深渊冒着滚烫的血。
瞧着那双眼睛,努尔布豁然打了个冷颤。
恨,怎么能不恨。
他为大皇子效力多年,但计谋被拆穿之后,他所效忠的回纥,他热爱的祖国,毫不犹豫的放弃了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栽赃到他一个人的身上。让他被送进北明天牢,受尽刑罚折磨。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回纥为了继续控制他又毫不犹豫的给他下了蚀骨散,任凭他痛的撕心裂肺。
“努尔布,既然你有仇怨,那我们就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仇人要害我们的性命,我们就砍掉仇人的头颅,仇人要伤我们的信仰,我们就毁掉仇人的人生。像这样的为人,这一世才叫酣畅淋漓,不算白活。”
面前女子的话语不再带有蛊惑意味,但这样发自肺腑的话语却更让人想要追随她的话。她的身上带着光芒,那光芒耀眼迫人,不可直视。
“你要我怎么做?”努尔布仰起头,看着面前小了他数倍的女子道。“明日子时,密林入口处会有一个人提着活鸡等你,你若是接受我的提议,就跟着他走。五年之后,我给你一个光明未来。”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六章 水煎包
玉箫在张府书房门口焦急的走来走去,张正已经出去很久了,但还是没有回来,这一回为了掩人耳目,他连飞寒都没有带,但是去的又是那么危险的地方。
玉箫极为紧张的时候就会在原地来回的走动,眼看着他都快把书房门口这一片凸起的地砖踩平了。
一旁的飞寒看这个情况心里更是焦急。
“啪”的一声响动,窗户被推开,一个人影灵巧的翻了进来。
玉箫和飞寒心里顿时一松,齐齐向窗户看去。
“主子!”飞寒看到了张正胳膊上的大片血迹惊呼一声。
张正将胳膊收了收,没接话。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破布包着的东西扔到桌子上道:“把东西收好。”
飞寒眼疾手快的收起了张正扔到桌子上的东西,连忙就出去唤英伯进来给张正包扎伤口。
玉箫瞪着眼睛看张正胳膊上那道狰狞的伤口,那伤口从手肘处一直横亘到手腕,血一直顺着那伤口往出涌,在地上滴滴答答的印出一片血迹。
“你居然还有受伤的时候。”玉箫不可置信。
在玉箫的眼里,张正一直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十二岁接管神策军,全军上下莫不拜服,十五岁平北奕之乱,以雷霆之姿震慑朝野,十八岁远走他乡,一翻手就位高权重,隔空操纵两国生死。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受伤?
敌人得有多强才能伤的了他?
张正将伤口处的衣服整个撕开:“我自己划的,陵里有条巨蛇,得用血把它引开。”
玉箫一个白眼,浪费他的感情,“那你不能下手轻点!”
“下手轻了没血。”张正眼也不眨。
玉箫正无语望天,那边张正却一转凤眸冲他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伤挺重的?”
“那不废话,这刀再稍微重一点,你手筋都能给挑断了。”玉箫得了发挥的机会,说的那叫个语气激昂。
张正听了此话,凤眸却渐渐染了些不悦之色,既然这伤算重,那她为什么不留下来给他包扎?英伯匆匆忙忙跑进来一看张正这个伤口,连忙就“嘶”的一声道:“主子,你这伤可不轻啊。包扎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
张正还没回答,玉箫却在一旁叫嚣了起来道:“他什么时候在意过疼,英伯你就看着下手吧,能多疼就多疼,最好让他长点记性。”
张正斜斜的瞪了过来,玉箫瑟缩了一下脖子,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你别瞪我,我说的不对么?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你带上飞寒怎么了,他武功那么高能给你添什么乱。你今儿要是带着飞寒你就不用受这个伤了,遇着蛇了你直接拉他胳膊多好。”
一旁的飞寒不停的点头,向玉箫投去赞同的眼神,玉箫公子说的太对了!
张正扯了扯了嘴角,不想理这两个活宝。
“北明这群王八犊子,没事在皇陵里养什么蛇!真讨厌!”玉箫看着张正的伤口气的喋喋不休。
张正瞧了眼玉箫,倒是乐了:“今天是我轻敌了,要是无人相助,说不定我就回不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玉箫气呼呼。
说完之后玉箫才反应过来,疑惑道:“有人相助?”
谁啊!谁这么能耐居然能帮张正。
张正弯着凤眸笑了笑,轻声道:“贵人相助。”
玉箫一个白眼,“我知道是贵人相助,问你这个人是谁?”
“这个人…。凶巴巴的脾气不太好,下手又狠又毒,吃的还比一般人多。”张正用没有受伤的手撑着脑袋,仔细的回想着那个人。
三月潋滟的春光全都飞上了那双漂亮至极的眉眼,惊世耀眼的容颜因着那份春意,消融了好几分的清冷。
玉箫抽了抽嘴角,张正那一副春意盎然的神情都快把门口的枯树给熏开花了,他要是还猜不到救他的人是谁,他玉箫就白长了颗脑袋。
比起玉箫,飞寒却是个老实人,听了张正的话有些惊讶的道:“主子听您的话,这人应该是位武功极高的好汉吧,如果合适,您看能不能吸收到暗卫的队伍里。”
暗卫队长飞寒为了团队的发展提出了吸收新鲜血液的建议。
飞寒的想法很简单,主子的武功那么高都受了伤,而此人居然救下了主子,武功说不定比主子还高。
凶巴巴脾气不太好,那就对了,暗卫队里谁是脾气好的,一出门,哪一个不是吓坏小孩的得力好手。
下手又狠又毒,那正常,主子身边的暗卫下手不毒还像话么!
至于吃的多就更不是问题了,暗卫里的人一个赛一个的能吃,每次吃饭都和猪一样的互抢,回回都有人为了争馒头打起来。
这事妥了,肯定是位身高九尺,威武雄壮的好兄弟。“如果能编入暗卫,属下这就去把这位好兄弟找过来!”心系团队发展的暗卫队队长飞寒真诚而笃定的如是说道。
玉箫又抽了抽嘴角,看来他的脑子没白长,但有人的脑子是真的白长了。
“飞寒,你长脑袋只是为了把吃的送进肚子么?”玉箫望天。
飞寒正不明所以,正想细问两句什么意思,但还没开口,那边张正瞧了眼飞寒,冷笑一声道:“你要是真这么闲,不妨替玉箫看两天大门。”
“那感情好。”玉箫望着天摇了摇折扇。
飞寒顿时一惊,立即举手表示,暗卫人齐,绝不招新。
对不起了好兄弟,主子不想让你加入暗卫,那我也没办法。飞寒在心里含泪道。
彼时,飞寒的好兄弟正和忍冬提了一提的水煎包翻进了客栈厢房,好兄弟让忍冬把水煎包拿去诱惑半夏起床,自个儿寻了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去找郭诚说话。
但想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天刚朦朦亮,半夏迷迷糊糊的起了身。一起来,她就飞快的深吸了几口气。
这是……水煎包的味道。
半夏彻底清醒了,张开眼睛一看,忍冬正坐着桌子前慢悠悠的吃着水煎包。
半夏咽了咽唾沫道:“水煎包哪儿来的?”
“我那么大声的叫你你都醒不来,水煎包的味儿离你那么远,倒是能把你一下就叫起来。”忍冬颇有些嫌弃的道。
半夏可没空和忍冬置气,她直接扑了过来,抓着一只水煎包就往嘴里送,含糊不清的道:“你少说风凉话,昨晚发生那么多事,我早都吓饿了。”
两三只水煎包下肚之后,半夏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一样问道:“小姐呢!小姐吃了么?”
“你现在才想起来小姐啊?”忍冬一个白眼。
早习惯了忍冬翻白眼的半夏根本就不在乎,伸手把一个水煎包塞到忍冬的嘴里道:“翻翻翻,我看你这么喜欢翻白眼,以后等到了夫家还怎么翻的了!”
忍冬飞快的把水煎包嚼了嚼吞下道:“我可不像某人整天把夫家夫家的挂在嘴边,我是要一辈子陪着小姐的!”
“说的好像我不是要一辈子陪着小姐一样!”半夏的脸瞬间通红了起来。
“那可未必吧,你整天把夫家挂在嘴上,我看过不了几年,说不定你就和那个相好的跑了。”
“你个小蹄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半夏气急,伸出手就要扑向忍冬。
忍冬的身手哪里是半夏能够得着的,一个闪身就躲了开来。她手里拿着一个水煎包对半夏道:“小姐不用你担心,这水煎包还是小姐买来给你的,等你想到小姐,怕是天都得黑了。”
半夏想扑忍冬却扑不到,气的在原地直跺脚。
不是说那水煎包是小姐买给她的么?那你忍冬吃什么吃!不要脸!哼!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七章 孽女
等上马车回府前,半夏的气还是没消,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忍冬主动搭理半夏了一回,半夏却架子拿捏的极稳当,连理都没理忍冬一下。
许锦言刚要上自己的马车,看了这情况便止了脚步奇道:“你俩这是什么情况?平日里好的和一个人一样,怎么今天居然气成了这样。”
“谁跟她好的和一个人一样!”半夏怒道。
许锦言瞧了眼忍冬,对半夏道:“定是你欺负忍冬,忍冬那么好的脾气,还能气着了你。”
“小姐!你怎么这么向着忍冬!就是她欺负了奴婢!她说过几年奴婢就和别人跑了,还离开小姐!奴婢是那种人么!奴婢一辈子都要和小姐待在一起。”半夏委屈道。
“一辈子?可别!等你老了我可是要换些年轻姑娘的。”许锦言淡笑道。
半夏惊的睁大了眼睛道:“小姐!谁能有奴婢顺您心意?”
“这个事吧…。顺心不是最重要的,手脚灵活比较重要。”许锦言捂唇掩笑。
即便半夏和忍冬想留,她又怎么能忍心让她们俩跟着她一辈子。前世她害的她们两个身首异处,无辜惨死。
今生她势必要给她们争一个光明的前途,以偿前世罪孽。
来庄子的马车都被烧了,马车是昨晚连夜从许府调过来的,为了以防万一多调了一辆。许茗玉是绝不愿再和许锦言共乘一辆马车,这多出的一辆马车就由许茗玉和李知书坐了上去。剩下的人都不变,其中一辆马车就只有许老夫人,竹青和许锦言三人。
马车到许府门口的时候,许老夫人是被许锦言扶下来的,许茗玉带了面纱,眼神阴冷的盯着站在许老夫人身侧的许锦言,不停的低声咒骂。
李知书听了也只能轻声叹息,她告诉许茗玉马上会来一个江南的神医,那位神医妙手回春,一定能治好她的伤。几次三番劝说下,许茗玉才稍微被安抚住了。许朗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他已经听说了庄子失火,许茗玉被烧伤的事情。许茗玉是他最宠爱的女儿,此时的许朗实在是心急如焚。一看到许茗玉带着面纱,许朗就心里一凉。如今许宗仕途全毁,许朗何尝不想利用许茗玉的美貌入皇家,为自己换取地位和荣誉,若是那美貌毁了,自己岂不是一点指望也没有了。
许茗玉含泪望向许朗道:“爹……。”许朗心里一软,连忙上前一步对许茗玉道:“玉儿,伤可严重?”
许茗玉垂眸,泪水顺着眼帘一路往下滴,落在地上溅起灰尘土星。许朗一看这个情况,也就不再追问,瞧了眼李知书,李知书摇了摇头,许朗的心里便更凉了。
所有人都回去安置妥当之后,许朗连忙就去了书香院拦住李知书问情况。
李知书本就正以泪洗面,许朗一进去看到李知书红着双眼睛更是焦急的道:“到底怎么回事?”李知书擦拭着泪水,小声叹息道:“老爷,玉儿的脸毁了……全毁了。”
毁了?许茗玉的脸如果毁了,许家一半的前程都得跟着一起完蛋。许朗一听便急道:“这庄子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起火!”
“为什么会起火?妾身也想知道,之前那庄子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偏不偏府里人去的时候就起了火,还一烧就毁了玉儿的脸。”
“你有话就直说。同我还有什么不敢讲的?”许朗皱眉,他听出李知书话里有话,可是李知书同他情谊深厚,从来都知无不言,这一回涉及的又是许茗玉的事,这怎么李知书还变得吞吞吐吐了起来。
李知书垂下头道:“没有证据,妾身……妾身不敢多言。”
许朗心里顿时明白是有人作怪了,他扬声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没证据你也放心说,我还能不信任你么?”
李知书状似犹豫半晌后缓缓道:“妾身觉得…。妾身觉得此事似乎和锦姐儿有关联。”
“什么?”许朗惊道。
“昨夜起火,所有人被救出来之后都聚集在一起,当时就没见锦姐儿人影,后来玉儿受伤被救出来,锦姐儿这个时候却突然出现。而且庄子的管事夜里去探查起火原因,说是锦姐儿的房子里发现了油的痕迹。”
无缘无故的失踪,无缘无故的出现。这就足够构成嫌疑的理由了,再加上许锦言的房里还出现了油,谁不知道油是纵火的利器。
许朗的心本来就是偏的,李知书此话一出,许朗几乎想也不想就肯定是许锦言做的。
“这个孽女!前些日子还说她转性了,原来还是本性难移,而且还变得更加恶毒!居然放火烧庄子,嫡妹都忍心下手!”许朗恨声道。
说完,许朗便一拂袖快步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回头对李知书道:“走,去桂念院。今日许家要清理门户,绝不能留这样的人在许家继续为非作歹!”
李知书含泪称是,但眼眸深处却是一片骇人的阴冷。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云姑姑
“孽女!”许朗一声愤怒的咆哮瞬间响彻了整个桂念院。许朗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本想过去揪着许锦言就打一耳光,但这一巴掌是没机会打出去了。
等许朗看清楚院里站着的其他人的时候,惊的连忙就闭上了嘴。
李知书跟着许朗后面,正等着许朗怒打许锦言,结果许朗一踏进来就噤了声。李知书疑惑的向院内看去,这一看也在一瞬间变了脸色。那边许锦言正给太后身边的云姑姑倒茶,许朗这一突然造访,使她倒茶的手一顿,似笑非笑的看向许朗,自己这向来被称为谦谦君子的父亲的变脸速度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云姑姑怎么会来?这门口的仆从怎么没一个通传的!”许朗连忙赔上了一张笑脸。
其实许朗是冤枉了门口的仆从,那些仆从一听是太后的人哪里敢拦,直接就放了云姑姑等人进府。
云姑姑也是想看看许锦言的日常生活状态,就令门口之人不要通传,找了个婢女就带着她去了桂念院。
许锦言当时正和两个丫头晒梅花,见着云姑姑来了也不惊慌,妥当的将云姑姑迎了进来坐下,这刚泡上了茶,许朗就带着李知书冲了进来。
云姑姑在宫里呆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风波没见过,许朗和李知书这往进一冲。云姑姑就明白了个两三分,但她面上却不露半点声色,站起身来对许朗道:“许大人无须动怒,是奴婢怕惊动大人所以才没让门口的人通传,直接来了小姐这院子。”
许朗忽然就想起了玄瑛会上太后曾说要请许锦言去慈宁宫小坐的事,但因玄瑛会结束之后许锦言并没有去慈宁宫,许朗也就逐渐忘了,直到今日云姑姑亲自到访,许朗才突然回忆起了这一桩事。
虽然想起来了,但许朗还是有些不确定,便向云姑姑问道:“不知下官这女儿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太后降罪于她,竟惊动姑姑走这一趟?”
云姑姑一贯喜爱礼数周全的姑娘,许锦言前世就摸清了云姑姑的喜好,这辈子在云姑姑面前自然也是做的滴水不漏,云姑姑没有不喜欢许锦言的理由。
可云姑姑既然喜欢许锦言,听着许朗这话就有些不太顺耳了。
“许大人这话是从何说起,太后娘娘喜爱许小姐还来不及,又怎么会降罪呢。太后是自上次玄瑛会之后一直记挂着许小姐,这不,今日就遣了老奴来接许小姐进宫叙话。”云姑姑笑道。
李知书心里一凉,狠狠的攥紧手掌。又让许锦言逃过了一劫,这云姑姑来的也真是时候。
太后相邀,她许锦言怎么配?
自己的玉儿如今容貌尽毁,而许锦言这个贱人却马上要赴太后邀约,去慈宁宫小坐。李知书气的心都在滴血,但是一时也无计可施。
许朗听了云姑姑的话,笑容一僵道:“进宫?”
云姑姑点头道:“太后前几日就念叨着许小姐呢,但听说小姐去了府上的庄子。今日一听说许小姐回来了,太后连忙就遣了老奴出宫来请许小姐。莫不是许大人还有别的事要找许小姐,若是如此,老奴就先行告退,过几日在来叨扰一次。”
云姑姑亲自来请那就几乎等同于太后下了懿旨,抗旨不尊,那他还想不想活了。许朗连忙就摇头否认道:“下官能有什么事,只是锦言这刚刚回府,仪容都不太得体,怕冲撞了太后。”
“太后喜爱许小姐,不会在意这些的。仪容么……现在理理也就是了。许小姐容貌出众,也不需太多装饰。老奴就在此等候小姐片刻。”云姑姑看着许朗,不容否认的道。
许朗当然知道这意味这什么,这后宫里面就属云姑姑会做人,做事从来留一线,不给别人落口实的机会。而这一次,云姑姑的态度都如此强硬,这明摆着就是太后的意思,太后今天必须要见许锦言,至于其他的事,再大也得暂时搁下。
“这院子太小,姑姑不如去正厅坐着,正厅里已经备好了茶果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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