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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盛宠太子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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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锦言的话说到中间卡了一下,但她飞速的反应过来接了上来,也并未被旁人察觉。
回过神来之后,许锦言低垂着脸怒瞪张正,台下这么多双眼睛,他怎么敢?
方才她刚一跪下,放置在身侧的右手就又被张正握住。
张正看到了许锦言愤怒的眼神,但他依然毫不顾忌,依然……紧紧握着她的手。
他们两人并肩而跪,黛色与锦衣交织在一起,难舍难离。他宽大的锦衣衣袖拢住了两人紧紧握着的手,遮住了那抹绮丽风光。
许锦言虽心知肚明有张正的衣袖挡着,并没有人能看到衣袖之下的这样一幕。但她还是在奋力挣扎,想要逃离张正的手。
可她越想逃,他就握的越紧。
奇怪的是,虽然此刻她非常愤怒,恨不能立刻弹起来揍张正一顿。
可她心里的那股异样消失了,在张正握上她手的那一刻就彻底消失了,一丝一毫都没有残留。
第一卷 第七十八章 太后的青睐
玄瑛会一结束,庆裕帝六十岁的寿诞也到了尾声。
高台上一阵歌舞,台下的高官夫人们在自己的圈子里彼此恭贺对方的孩子在玄瑛会取得的成绩。
其中有一个人,心情非常复杂。
“许大人,府上的大小姐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大人府上的公子也极不错,虽说被那回纥蛮子伤着了,但听陛下的口气,也是对公子满意的很,这以后可是前途似锦呐!”
官场上的人都是人精,绝口不提许家另一位进了天牢的儿子,只大力的夸奖着许家这次大出风头的一双儿女。
说起来许朗也真是有福气,虽说这次玄瑛会有个儿子不争气进了大牢,但是架不住人家的其他儿女争气。
长女许锦言,虽说从前愚了些,但女大十八变呀。现在出落的样貌气质均是一流,前些日子救了章庆王妃不说,现在还得了玄瑛胜者。太后也对她青睐有加,还说要请去慈宁宫说话,这些大人心里可门清儿,能入慈宁宫的高门小姐基本就是以后的皇子妃人选了。
长子许恪早就是朝野里交口称赞的武学奇才,这次虽被努尔布伤着了。但在比试的时候压了努尔布一头的事可是历历在目,若不是努尔布出阴招,谁输谁赢那可不一定着呢。
而且庆裕帝话里话外对许恪的满意,这些已经修炼成人精的大臣谁听不出来,庆裕帝有重用许恪的意思,就等着春闱以后封官了。
一次玄瑛会就能看出来,许锦言和许恪这一对兄妹,定是以后的人中龙凤了。即使许锦言被太后相中,以后可能要做皇子妃。但许恪却还是一尚未娶妻的大好青年才俊,说不准妹妹还是未来的皇子妃,谁不想攀上这门好亲事。
所以几乎家中有适龄姑娘的大人都朝许朗围了过来,连声赞叹许恪。
一些知晓许家家事的大人都意识到了一件事,许恪和许锦言都是许朗的原配夫人周涵所出,而那给北明抹黑的许宗是继室李知书所出。
到底身上流着将军府的血,和那些蓬门小户出身的女子教养出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越是世家大族越是在意出身,前世是许锦言自己蠢笨,将军府家的外孙女这是个什么身份,怕是都能和食邑的翁主相提并论了。
单就出身一条,她许茗玉就永远别想和许锦言争长短。
可偏偏前世的许锦言把这一手的好牌打的稀烂。
不过好在今生这副好牌重新回到了许锦言的手里,她又岂可辜负。
许朗坐在席位上听着同僚对他的祝贺,在一旁听着这些恭维,一时竟然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只能机械的抽动着嘴角来应和同僚。
若是以前同僚夸奖自己的儿女,多半都是夸奖茗玉,或者时不时提一两句许恪和许宗。从来都没有人提过许锦言半个字,谁都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蠢笨如猪,大字不识一个。
可一次玄瑛会,所有的一切就都变了。从前蠢笨如猪的女儿成了同僚话里话外的未来皇子妃候选,却没有一个人提过许朗一直以来的骄傲许茗玉。
若是许家要出一位皇子妃,许朗自然希望是许茗玉,茗玉是知书和自己的女儿,从小是放在手心里疼的女儿。
而许锦言是周涵所出,许朗从来没有喜欢过周涵,甚至还因为朝野对他靠女人做官的诟病暗暗恼怒周涵。
他不喜欢周涵,自然也不喜欢许锦言。所以如今许朗面对诸多同僚对于许锦言的赞美,实在是有些笑不出来。
快散席之前,太后身边的云姑姑专门来了女席寻许锦言。
这些高门夫人和小姐哪个不认识这位跟了太后几十年的云姑姑,此时看她来寻许锦言。虽心里都嫉恨无比,但还是都有意无意的凑近了云姑姑,伸长了耳朵听云姑姑到底和许锦言说了什么。
云姑姑微微行了个礼笑道:“奴婢先恭贺许姑娘得了玄瑛胜者。”
许锦言连忙扶起云姑姑,“姑姑这般多礼,可就是折煞锦言了。锦言能获此殊荣,也是托了太后娘娘的洪福,岂敢劳姑姑挂舌。”
云姑姑闻言瞧了眼许锦言,站在她面前的少女,亭亭玉立,肤白如雪,一双眼眸似琉璃清透。她微微的笑着,周身间荡漾的贵意让云姑姑这样的人看了都不禁乍舌。
云姑姑是有些惊讶的,她呆在太后身边数十年,见了不知道多少的高门小姐,公主贵女,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及的了许锦言身上的那份浑然天成的贵意。
从前太后也遣她来寻过一些高门小姐去说话,尤其是当年给陛下相太子妃的时候。当时一些胆小的小姐见了她甚至会吓得手足无措,半天说不出话来。
可面前这不过十四岁的小小少女,礼数周全,进退得当,说起话更是滴水不露。
宫里生活了多年的人都不一定有她这般行事周全。
云姑姑收回看向许锦言的眼神,略带笑意的道:“太后娘娘遣奴婢来知会姑娘一声,今日有些太晚,就先不留姑娘了。过几日太后会邀姑娘来慈宁宫说说话。”
云姑姑每说一个字,周围的女子看许锦言的眼神就嫉恨一分。谁不知道,能入慈宁宫和太后闲坐的高门小姐最后都飞上了枝头,为妃甚至为后。
如今的皇后,当年不就是这样被太后相中,邀请去了寝宫小坐,这一坐,没几天就成了太子妃。
许茗玉的眼神恨的都快滴出血了,全身气的无力。若不是一旁的李知书暗自扶着她,现在的许茗玉没准直接就瘫坐下去了。
除了许茗玉,其他的高门小姐也都是一副极嫉恨的样子,眼神恶毒的恨不得将许锦言就地宰杀。
人心向来如此,若是此刻得了这殊荣的是许茗玉,旁人大多就是羡慕而已,最多不过几个看不惯许茗玉的小姐说上两句闲话也就罢了。
可得了这殊荣的是许锦言,一个从前完全比不过她们的人突然就翻了身,任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周围女子的眼神嫉恨的太过明显,连云姑姑都有所察觉,她复又瞧了眼许锦言。只见那小小少女,脸庞淡然含笑,眉眼清婉,明明知道周围满是不善的目光,却没有因此而有一点的慌张或惊惧。
云姑姑一笑,顿了顿,靠近许锦言耳边极小声道:“姑娘可要早准备着,太后娘娘不喜欢脂粉味太重的姑娘。”
许锦言一怔,这是云姑姑给她的提点,她连忙就福身行礼道:“姑姑的话锦言必定铭记。”
云姑姑看着面前那双琉璃般的眼眸又是一笑,其实她不需要提醒许锦言什么,这样的女子,绝不会是池中之物。
但能走多远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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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则是漫长的上架前,这个期间可能一天更的不是特别多,但是每天都会更。如果觉得看不过瘾,宝贝们可以养肥了再看!
第一卷 第七十八章 拜访
庆裕帝寿诞结束已经有几天了,大街小巷四处流传着大理寺卿张正张大人的天人之姿,好些茶馆已经不说其他的段子了,单把张大人在玄瑛会上将有钢铁之手的回纥蛮子打的落花流水这一段,翻过来倒过去的讲了好几天。
那些说书的本来就是口灿莲花,经过这么多人齐心协力的渲染,直接让全京城对大理寺卿张大人的崇敬到达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制高点。
但是流传的范围一广,就有些许人对此事提出了疑问。大多数人都疑惑张大人既然身怀如此武艺,为何一开始却不参加武试。而是在那回纥蛮子伤了北明人之后才出手?
说法众多,其中传言人数最多,最令人信服的一种说法是,张大人那是低调啊,虽然文武全才,但是为了给其他人机会,所以只参与了文试,却没想到那回纥人面兽心,居然派了那样的钢铁人来参加比试,北明吃了亏,张大人这才出手相助。
简而言之,民间将张正传成了一个为国分忧,清静自持的惊天君子。
后来这个消息传到遇奇斋看大门的玉箫那里,玉箫冷哼一声道:“这都什么想象力啊,许恪受伤了之后张正才出的手,你们能不能把这个事和许恪联系起来,再顺藤摸瓜摸到许恪他妹妹。那张正不明摆着给他大舅哥找场子么?”
——
一灯如豆,灯下观书的美人面容清婉,一双眸子如琉璃清透,只是清透之下却依稀能够瞧见一汪深不见底的暗渊。
庆裕帝寿诞之后的日子平静而安逸,李知书和许朗忙着去天牢里捞许宗,所以根本没时间来找许锦言的麻烦。
许恪在玄瑛会上受了伤,虽并不重,但王严崇还是让许恪回府修养。
这些日子,她终于可以天天得见兄长,也终于不会再是孑然一身。庆裕帝寿诞虽然已经结束了,但寿诞结束之后留下的事端还远远没有结束。
许锦言垂眸,素白的手自衣袖间抽出一张洁白的手绢,那手绢上俱是淫词艳曲,生生玷污了手绢无暇的洁白。
这绢子本是李知书为了给她下套用的东西,藏在了她衣袖的夹层里。
但许锦言去庆裕帝寿诞穿的是章庆王妃送的那件绯红色衣裙,那件衣服的袖子里并没有夹层。
暗藏手绢的那个夹层其实是被李嬷嬷偷偷摸摸的缝在衣裙里的,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袖子里还藏着这样一个隐秘。
前世她一度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手绢会从她袖子里掉出来,明明在那之前她还从袖子里摸过糖果吃,那个时候袖子里还平平常常的没有任何奇怪之处。
可前世,在她摸完糖果吃之后,不到一个时辰,那方绢子就的的确确从她的袖子里掉出来了。
前世不明白,今生才知了其中关窍。李嬷嬷的这个夹层缝的隐秘,不是提前知道几乎不可能发现,东西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算好端云公主来的时机掉出来,让端云发现这方手帕,当着众多公子小姐的面念出了帕子上面的淫词艳曲。
所以必须有一个知晓夹层秘密的人在她旁边,等着见到端云,然后把那方帕子从她衣袖里弄出来。
她记得很清楚,前世那个帕子掉出来之前,许茗玉曾向后拉过一把她,就是因为许茗玉拉了她一下,她重心不稳,向后倾斜,胳膊下意识的挥了一下,那帕子才掉了出来。
前世和今生李知书都设了同一个毒计。但区别是前世她不知道,让李知书的毒计得了逞。
今生她知道了这件事,也有了应对的准备,李知书却没有下手。
当然不是因为重来一世,李知书变善良了。而是因为出了许宗这件事,心尖上的儿子进了大牢,李知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哪里还有心情给许锦言下套。
所以这张手绢便没了用武之地,被搁置了起来,现在落到了她的手里。
回来的那天晚上,李嬷嬷鬼鬼祟祟的流进了浣衣房,然后从她的衣袖夹层里将这一方绢子拿了出来。李嬷嬷的一系列举动看似顺畅安全,无人察觉。
但李嬷嬷不知道的是,那衣服是许锦言授意半夏放在浣衣房里,专门让李嬷嬷拿走那方假的绢子。
李知书送许锦言的这方写满了淫词艳曲的绢子,其实还在许锦言的手上。
螳螂扑蝉,李嬷嬷想做螳螂,可惜她连蝉都不如,却遇上了许锦言这只凶狠的黄雀。
李知书谋划的这样好,证据也如此充分,那许锦言怎么能让李知书的这一计划落空呢。
灯火之下,美人勾起笑意,只是笑意却泛着森然的冷气。
许锦言将绢子收了起来,刚放置妥当,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匆匆忙忙的脚步声。
这样慌张的脚步也就只有半夏能踩出来了,许锦言起了身,走向门口。
早给她打过招呼的,今天有客来访。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许锦言眼神一顿,看向门口来人。
门口来人一袭粗布衣裙,尖尖小脸上一双圆润的大眼,脸庞难掩苍白之色,但瞧着总算是有了几分气色。
“看样子五妹妹的身子是好些了。”许锦言笑道。许凝极乖巧的点点头,一双大眼睛却咕噜咕噜的乱转,精灵至极的样子。她嘿嘿一笑道“是好多了,凝儿此番来桂念院,便是要谢大姐姐救命之恩。”
救许凝对于许锦言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她当初也只开了药方子,能挺过这一关还是许凝自己的本事。
前世许凝死得早,在世的时候和她也素无往来,所以她对许凝几乎是没有印象的。只依稀记得许凝的母亲生的极美,如今瞧瞧这大病初愈的许凝,虽然脸色不佳,可丝毫没影响她那张楚楚可怜的容貌。
“门口风大,五妹妹还是先进来再说吧。”
许凝的病还没有好彻底,如今拖着病体登门拜访,她又岂可怠慢。
一进来,忍冬便极有眼色的捧了杯热茶给许凝,许凝接过热茶,在烟雾缭绕间暗暗窥视许锦言,见许锦言坐了下来,却没有理她的意思,许凝便又装作虚弱的咳了咳。
许锦言这才瞧了眼许凝,许凝这咳嗽声…。装的可有点假啊。
许凝似也察觉出了自己的表演实在有些差强人意,便尴尬的笑了笑,挥手唤来莲伊,对许锦言道:“大姐姐救了我的命,但我如今一贫如洗,也没什么能报答姐姐的。就只能从厨房里偷了几个鸡蛋和水果,给姐姐做了些吃的。姐姐可别嫌弃我呀。”
许锦言一怔,往莲伊手里捧着的食盒看去。
那食盒极小还破损不堪,只能将将好放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个圆块状的物体,糊了一层白花花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上面还零星的洒了几瓣水果。
看起来实在有些令人难以下口。
许锦言有些迟疑的问道:“这是什么?”
“蛋糕!”许凝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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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九章 许宗回府
许锦言瞧着面前那白花花的东西有点讶然,旁边许凝的眼睛亮晶晶的直直盯着她,露出小狗般的讨好神情。
许锦言接过莲伊手里的勺子,挖了一勺送入口中。
随后,脸色一僵。
面前的许凝还是那副小狗般的神色,许锦言极快的压下了脸上的僵硬,笑道:“味道很好,多谢五妹妹了。”
许凝这才心里一松,就是嘛,她一现代高级甜点烘焙师怎么能输给这古代的灶火,虽然方才为了烤蛋糕胚,她和这古代讨厌的灶火做斗争的时候,不甚被火烫了手。
但现在能让美人姐姐露出一笑,也算是值得了。
她又嘿嘿的乐了乐道:“大姐姐,你喜欢就全吃了吧。”
许锦言的笑意一僵,琉璃般的眼眸里露出了近乎恐惧的神色。她连忙道:“多谢妹妹好意了,但夜深了,吃太咸的东西可能不太好。”
许凝一愣,蛋糕怎么能是咸的呢?难道古代和现代对于咸的理解不太一样?
许凝不敢多问,怕暴露自己其实不是面前这美人儿妹妹的事情,便插科打诨着过去了。
送走许凝已经很晚了,但许锦言口中那股极咸的感觉还没散去。据她推测,许凝送给她的这样东西,应该是甜的,但大抵是许凝把盐看成了糖……
许锦言依稀记得前世的许凝并不是一个健谈的人,因她生母早逝,李知书又时常欺压,许凝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可方才的许凝,刚一开始还算是矜持没有多说,后来便有些收不住了,话如同连珠炮似的往外蹦,从卧房里的老鼠说到爱偷吃的看门大妈都不算完,最后还说了几句某仆从和两个丫鬟的三角恋情。
要不是莲伊拉她,许凝一副要说到天亮的样子。
虽然话多,但看起来并不是个有心机的。许锦言微微一笑,且再看看吧,若是许凝真和她表面上一样单纯可爱,或许救她一命是一件极不错的事。许朗和李知书最近几乎倾尽了许家之力从天牢里捞许宗,许朗堪称勤奋的往大理寺卿张正的府里跑,腿都快跑细了。但张正没一次是真的见了许朗,不是有事就是称病,气的许朗天天在府里骂张正“竖子!”
张正那边没戏,李知书转头就把主意打到了许恪的身上。
一是图了许恪将军府的背景,二是图了许恪是清尘书院的得意学生,想通过许恪抱上王严崇的大腿。
李知书这算盘打的是叮当作响,许恪也有些犹豫,还想是否要修书一封请外祖来帮个忙,毕竟许宗也算是他的弟弟。
许锦言就比较粗暴,直接推了。
李知书也是病急乱投医,打将军府的主意她还能理解,打王严崇的主意?
满朝文武都没人敢!
还有将军府,那也是她李知书敢染指的?
祸是李知书自己闯的,想害别人没害成,苦果就得她自己吞。
不过李知书和许朗其实没必要这么惊慌,据许锦言推测,许宗快被放出来了。
回纥朝贡的队伍一走,许宗就该回家了。
本来比试作弊这件事就不是砍头的罪,国法里没一条是作弊就要被杀的律法。如今关着许宗,也不过是关给回纥的人看。
即使许宗被下了天牢,等回纥一走,他也该被放回来了。
只是这回来以后,前途算是全毁了。
许锦言猜的没错,回纥一走,不出十天,许宗就被抬回来了。
许朗奄奄一息的躺在担架上被抬了回来,伤痕累累,脸上全是淤青,已经看不出许宗原本的相貌了,囚衣上也遍布脏污和血迹,不堪入目。
许老夫人看了,直捂着心口叫“心肝”,差点昏死过去。
许锦言瞧着那伤痕却只觉不够,前世她沦落天牢何止这些血迹,哥哥在血光之中被坑杀又哪里只有这些伤痕。
早知道该贿赂贿赂张正,让他多揍几次许宗。
不过张正那样的人会接受什么贿赂呢?许锦言皱眉。
如果玉箫知晓了许锦言此时的想法,恐怕会直接大叫出声:“美色!当然是你的美色!”
绣着锦葵花纹的银锦衣自许锦言的回忆了闪了出来。那人持剑而来,一剑便救了她的哥哥。
高台之上,他一举一动都带着惊动世间的风华,如天神降临。
在她的眼里闪耀着致命的光芒。
许锦言暗自好笑,算了,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接受贿赂的人呢。
李知书安顿好许宗之后回了书香院,狠狠的一甩手,关上了门,门框都被这力道震的微微颤抖。
许茗玉在桌前坐着,一看李知书来便连忙起身道:“娘,宗哥哥怎么样了?”
“半条命了。”李知书想起方才许宗那奄奄一息的样子,就不由又红了眼眶。
李知书说完此话,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向许茗玉问道:“寿诞之上,你确定许锦言没有碰过那两个锦囊?”
许茗玉刚想称是,话到嘴边之后又犹豫了一下,若是能借此机会让娘下定决心除掉许锦言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许锦言这个人已经太碍眼了。
打定了主意,许茗玉便立刻道:“其实我也不太确定,后来想了想。她好像是碰过的。”
李知书狠狠的将面前的茶壶砸向地面,一时间,水花四溅:“我就知道,这件事一定是那个小贱人搞的鬼。”
许茗玉心惊肉跳的看着面前那个已经四分五裂的茶壶道:“娘,我们一定要尽快铲除许锦言才行。”
李知书坐了下来,略略平复了一下心情,好在宗儿总算是回来了,虽然伤重,但并没有性命之忧。
许锦言…。李知书的眼眸瞬间一暗,她既然敢做,就一定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许茗玉看着李知书的脸色道:“娘,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怎么做?我们有什么好做的,这府里恨她的可不只我们。我们出手也只会弄脏了自己。”李知书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将话从口中挤了出来。
许茗玉了然,娘是要借别人的手对付许锦言了。
第一卷 第八十章 二姨娘
夜深,二姨娘翠莹正在绣花,但明显静不下心来,针法频频出错,好几次针都差点扎到自己的手。
二姨娘心里不郁很久了,自庆裕帝寿诞一结束,她就一直郁郁寡欢,成日长吁短叹。
原因当然是许锦言拿了玄瑛胜者。
二姨娘最开始得知此事的时候,一度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错。
玄瑛胜者?许锦言?
这只能是她耳朵出了错才有的幻听,但后来瞧着李知书那副铁青着脸的神色,二姨娘才知道这事是真的。
这事是真的,那二姨娘就彻底不乐意了。你许锦言一个什么蠢货东西,凭什么出这个风头?
本来府里有一个出挑的许茗玉也就算了,那样一张容貌,谁也别想抢的过她。
可许锦言那么一个蠢货,从前被这府里的人拿捏的死死的,怎么说变就变。
如今眼看着那蠢货就要飞上枝头,这让从前以欺负许锦言为乐的二姨娘心里如何平衡。
而且这样一算,府里的两个嫡女,许锦言有玄瑛胜者身份加身,还有那么一个青年才俊的哥哥做依靠,以后势必飞上枝头。许茗玉凭着那副天姿国色的容貌也绝不会差劲,而且李知书还那么会谋划,许茗玉出不了头才叫怪。
两个嫡女以后的人生看起来都不错,只有自己的女儿许晶却是前途未卜。
这凭什么?自己女儿的样貌就是输给许茗玉,那在京城里也不算是差的,就因为是庶女连出头的机会都没有。
许锦言那个蠢货都能得玄瑛胜者,若是许晶有机会去寿诞,说不定那玄瑛胜者就落在了许晶头上。
说到底,都是因为身份。
二姨娘越想越气愤。
此时,二姨娘的房门被悄然推了开来。二姨娘以为是许晶,刚想说房里有刚买的糕点。一定睛,却发现是李知书,话到嘴边便止了住。
二姨娘有些惊讶,李知书一向甚少来自己这里,一般有事都是让她去书香院。今儿怎么来她这小院了?
李知书慢慢悠悠的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倒了杯茶道:“翠莹,锦姐儿得了玄瑛胜者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
那还能不知道?全京城都在传许家的蠢货千金得了玄瑛胜者。二姨娘想了想:“知道,或许是大小姐运气好吧。”
运气好,时机好,总归不是许锦言的实力强。那么一个蠢货能得玄瑛胜者,肯定是走了狗屎运,绝不是凭自己的本事。
李知书摇头道:“这事儿吧……没这么简单。你也知道锦姐儿原来是个什么样子,此番能得玄瑛胜者,其中必定有些隐情,毕竟人家的外祖是将军,也不是这府里其他小姐能比的……。”
李知书这话处处都在暗示二姨娘,许锦言这玄瑛胜者来路不正,是将军府插了手。
不过她这话也就是骗骗二姨娘这没见过世面的,稍微见过一些世面的都不会相信李知书这些匪夷所思的话,玄瑛胜者都能造假?你当国家尊严是儿戏呢?
但二姨娘一个丫头出身的姨娘,一点的大场面都没经历过,自然是主母说什么她信什么了。
再说了,护国大将军府的威望在升斗小民耳中自然是如雷贯耳,若说是将军府从中运作,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若是这样,二姨娘就更不甘心了,就因为是护国将军的外孙女,她许锦言就能从许家蠢货变成玄瑛胜者?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李知书看了二姨娘的脸色,暗自笑了笑又道;“这次玄瑛会我看太后对锦姐儿可是满意的很,说不定以后就是封妃的料。倒是可惜了我给她相看的中书家的公子。”
二姨娘一怔,竟然没有压制住自己,直接惊呼出声道:“什么?”
李知书复又说:“原本中书省夫人同我关系不错,有意让三公子和许家结亲,本想着玄瑛会一过就定下锦姐儿和中书省三公子的这门婚事。谁知太后看起来是相中了锦姐儿,虽说这也是锦姐儿的福气,但和中书的这门婚事就要作废了。”
二姨娘一听此话都不知道在哪里震惊,对于二姨娘来说,太后相中许锦言都不是最让人震惊的。
最震惊的是李知书给许锦言相了中书三公子的这门婚事?
中书的身份就不用说了,中书府的三公子虽说是庶子,但是生的可是一表人才,去年春闱也中了三甲,眼看着就是前途光明的青年才俊。李知书居然能舍得把这么一门婚事给许锦言?二姨娘才不信,她原来是李知书的贴身丫鬟,李知书是什么人她心知肚明。二姨娘想了想,犹豫道:“夫人怎么如此好心,居然把这门好婚事配给大小姐……”
李知书听了二姨娘的话,笑意更是明显,她道“碧莹,你也知道我对茗玉是个什么打算,郭家有意与许府结亲,我又不能把茗玉给出去,只能让了锦姐儿。不过现在想想,锦姐儿那个样子,嫁出去也是给许府丢人。说不定还会引得两府不睦。”
李知书说完,顿了顿,故意道:“锦姐儿就是占了个嫡女的身份,其实还不如你的晶儿呢。”
二姨娘瞬间一震。
李知书这话半真半假,但听在二姨娘耳里便有了些真诚的意味。李知书想让许茗玉凭借容貌入皇家的这件事,在许府根本就不是个秘密,也就是许朗傻,一心以为李知书温柔达理,不屑权力利益之事。
但知道是一回事,李知书自己给她讲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夫人的意思是……”二姨娘迟疑着开口。
李知书状似无意道,“若是没有锦姐儿就好了,郭家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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