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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盛宠太子爷-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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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珍珠耳环。

    而事实上,许锦言的确这么做了。

    所以赵斐应该是猜到她可能会准备这么一份贺礼,然后非要和她准备一模一样的????????

    这不神经病吗?一模一样的两件礼物,该说是心有灵犀还是早有预谋。

    反正不管哪一个说法都足够断定,这两个人的关系匪浅。

    一个是新寡的郡主,一个是新封的太子。这消息可有点惊人啊,周围的人都坐不住了,看向许锦言和赵斐的眼神也变得暧昧了起来。

    徐贤妃的目光也有些异样,这两个孩子都是她心中很重要的人,她早前便考虑过让许锦言嫁给赵斐,只是那时皇后和敏贵妃一再争抢,她不好出面。后来许锦言又嫁给了张正,小两口也算美满。但是现在张正死了,许锦言成了一个人。

    北明的民风开放,寡妇再嫁也不是不可以。

    徐贤妃心里有了主意,若是这两个孩子当真对彼此有意,用准备同样的礼物这种方法来试探她,那她就给他们一个好的反应。

    “殿下,您和郡主的心意可是重了。不过重了倒也又重了的好,两份心意合在一起,本宫今儿得到的福气可就大了。”徐贤妃故意将话说的暧昧不明,眼神还来回在许锦言和赵飞斐之间乱转。

    许锦言这才明白了赵斐的用意。

    琉璃眼眸泛出嫌弃,她真情实感的开始怀疑赵斐是不是真疯了。

    徐贤妃正式的生辰宴会设在九华苑里,九华苑里正是桂花盛开的好时候,空气里全是甜滋滋的桂花气儿,金灿灿的花瓣随着微风的拂动而落下,洒在满布美酒美食的桌子上,却别是一番意境之美。

    因皇帝昏迷,皇后和敏贵妃抱恙,所以今天这场盛大的宴会唯有太后一人坐于高位,虽然她极力的想要装出笑颜,可是或许因为心中悲伤太甚,再怎么隐藏都无法完全隐藏住面上的哀愁。

    大部分的臣子也都可以理解,皇帝还在昏迷,此刻的太后若是能真心笑出来,那才叫做奇怪。歌舞升平,舞姬曼妙的腰肢掩饰了隐藏在这一场盛大宴会之下的暗流涌动,有人眉眼含笑,专心的等待即将要做的事情,有人坐立难安,手腕上的佛珠拨动的几乎要飞了起来。

    还有人用眼神的余光去撇那含笑饮茶之人,手指在梨木雕龙的桌子上轻轻敲动。

    舞蹈进行了一半,许锦言忽然起了身,她略一弯腰便从旁边的一条空道走了出去。赵斐一直在瞧许锦言,所以许锦言刚一有动作,赵斐的眼神便整个瞟了过来。赵斐皱了眉,向旁边的侍从轻声吩咐道:“你去看一下,宁安郡主接下来要去哪里?”

    侍从领了命,立刻就跟了出去,没多久便回来了,他在赵斐耳边轻声道:“回殿下,宁安郡主是去端祥公主的宫中了。”

    端祥?赵斐想了想,让侍从退了下去。

    若说是端祥来找,那赵斐倒是没有后顾之忧。端祥和许锦言的关系好,这赵斐也是知道的,当初许锦言还救过端祥的一条命呢。

    最近她那前太子哥半死不活,她去找许锦言哭一哭也是该的,不过么…。就算是许锦言,她也休想改变现在的局面。

    赵斐将面前的茶水晃了晃,茶香萦绕鼻腔。

    赵斐又将侍从唤了过来,“你派几个人去盯着宁安郡主。若是有异常的举动,你立刻来报给我。”

    赵斐对端祥没什么可担忧的,可许锦言……遇上了她,他就不得不小心一些了。

    万一许锦言给他出个幺蛾子,把庆裕帝弄醒了,那他的这出戏还怎么唱下去。

    他会让庆裕帝醒来的,但是不是现在。

    ——

    许锦言出了九华苑之后,便一直闷头向前走去,她知道后面有人在跟着,以赵斐那种心思,怎么会不派人来跟踪她。

    赵斐现在在全天下最小心的人恐怕就是她了。

    许锦言老老实实的在赵斐手下的监督下进了蘅芜宫,一身浅蓝色凤凰花衣裙的端祥早在宫殿内等着许锦言,一看见她,便亲切上的挽上了她的手,将她迎了进去。赵斐派来的人只能止步于此,若是跟进蘅芜宫里,他便没有那个本事了。

    看着许锦言平安的进了蘅芜宫,赵斐的手下也松了口气,只等着许锦言一会儿从宫中出来。

    然而那厢大殿的门刚一关上,许锦言向内室走了两步,便看见早已侯在里面的云姑姑。

    许锦言向云姑姑行了一礼,“姑姑,宁安说的那些,可全办到了?”

第一卷 第四百一十二章 瞒天过海

    宴会还在进行中,坐上太后脸色已经渐渐有些绷不住了,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她无所适从,她一丝丝的将胸口累积的气舒出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稍微平静一些。赵斐虽然没觉察出哪里不对劲,可是他心里却忽然七上八下了起来。许锦言已经去了很久了,虽然他知道许锦言现在平稳的待在端祥的宫里,但他那颗心就是放不下来,老是悬在半空,不详的感觉一直在氤氲。“陛下那里可有异常?”赵斐向旁边的人低声问道。侍从连忙回答道:“殿下安心,刚来的消息,陛下那边非常安稳。”

    赵斐点了点头,算是放下了些心思。就是因为今日许锦言要进宫,赵斐以保护庆裕帝身体为由,在庆裕帝身边安排了好几个新太监,让这几个人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庆裕帝的身体,不许任何人靠近。

    赵斐留了一手,他对庆裕帝身边的王公公极为客气,为的就是防止万一将来出了意外,赵斐也不至于将自己置放于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方。所以这些探子都得看着王公公的眼色行事,消息通传下来会有些慢。

    虽然慢,但好在有。

    赵斐无意识的转动手中的杯子,虽然现在传来的消息一切正常,许锦言还在蘅芜宫里没出来,庆裕帝也在探子的目光注视下安稳的躺着。

    可不知为什么,赵斐总觉得许锦言要做些什么。

    这辈子的许锦言是个刺头儿,回回只要她在哪里现身,哪里就要出事,还偏偏她总是能从中脱身,一点儿的泥垢都不给身上染。

    从前赵斐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现在懂了,他就不得不对许锦言小心一些。

    “继续观察,一定要确保没有任何人能靠近父皇。”

    赵斐低声吩咐,侍从点头,领命出去布置。

    如果宫里要出意外,那就只能是庆裕帝那里了。许锦言一定心里一定想将庆裕帝唤醒,这一点毋庸置疑,那这一回许锦言会不会趁着宴会的进行做一些什么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他能做的,无非是紧盯住许锦言,死守住乾清宫。

    赵斐下首坐的是赵诚,这一回皇子折损过多,除了赵斐这个大赢家以外,完全平安的就只剩下赵诚这几个素来闲散的皇子了,其他只要和权力有过挂钩的皇子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赵斐的打压。

    赵斐那一副神色恍惚的样子全落进了赵诚的眼睛里,赵诚虽然没听到赵斐吩咐侍从去做什么事情,可他猜也能猜到,应当不会是什么好事。

    赵诚摇了摇头,眼神微微瞟过了许锦言刚才坐过的位子。

    小郡主,你得努力啊,我们这些人都不行,唯有你才能将这场噩梦结束。

    你须得勇敢,须得坚持,这场萦绕了整个北明朝的噩梦只有你可以破解。

    ——

    蘅芜宫里,云姑姑看见许锦言之后终于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

    “郡主,你总算是来了。”云姑姑的眼睛里有着泪光,那泪光蕴含的情感十分奇特,不是感动,不是悲伤,而是在极度的紧张之后终于松弛下来的舒心。

    许锦言点头,向云姑姑安慰般的笑道:“姑姑别慌,宁安来了。现在告诉宁安,之前我让静慧大师转达给太后的事情,您帮我办好了吗?”

    云姑姑重重的点了点头,“郡主,您随奴婢来。”

    许锦言跟着云姑姑向前走去,她刚走了几步便忽然一顿,她回头望向了端祥,端祥似乎已经受不了那强大的心理压力,从刚从一关殿门开始,端祥就在一个劲儿的发抖。

    许锦言暗叹了一口气,“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没有让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你发抖的样子。这就够了,如果还害怕就去哭一场吧。这是你的宫殿,没有旁人可以看到。”

    端祥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她“哇”的一声扑到了一旁的奶娘怀中,压抑着声音哭了起来。

    到底还是怕宫殿外的人听到。许锦言回头,继续跟着云姑姑前行,富丽的内室,香气盈鼻的床榻上正躺着一人。

    花白的发,脸颊瘦削,眼下全然都是青色,整个身体已经开始枯瘦了下去,一看便是位病入膏肓的老人,再不复从前的帝王威仪。

    许锦言还记得这位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老人曾经开起她和张正的玩笑,那是何等的眉飞色舞,何等的绘声绘色,何等的精神抖擞。

    谁能想到,北明朝的皇帝这么热衷谈论臣子的私事。

    谁又能想到,北明朝的皇帝会这么狼狈憔悴的昏迷在蘅芜宫中。

    许锦言长叹了一口气,“英伯,你快看看,还能不能救得了。”

    赵斐暂时是不会让庆裕帝死的,因为传国玉玺还在庆裕帝的身上,许锦言猜测以庆裕帝的心思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告知赵斐玉玺的藏身地点。

    可没有传国玉玺,赵斐一旦登基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前世的赵斐明明已经大权独揽,但他还是对庆裕帝敬之重之,原因不过是庆裕帝迟迟没有将传国玉玺给他。

    即使后来庆裕帝将玉玺给了赵斐,那也是在赵斐完全取得了庆裕帝的信赖,庆裕帝在临终之前递到赵斐手里的,而关于传国玉玺的藏身地点,那是前世今生都未解的一个谜。

    今生的赵斐一定还因为此事投鼠忌器,暂时不会对庆裕帝下杀手。所以只要赵斐一天找不到传国玉玺,庆裕帝应该就不会有生命危险。果然,化妆成半夏的英伯刚搭上了庆裕帝的脉搏便对许锦言道:“应当无碍,夫人请守住三柱香的时间,这三柱香的时间之内万不可被打扰,若是有人惊扰到疗伤的行动,对这个病人来说,可能有着致命的危害。”

    许锦言明白了,“那就请英伯快些诊治。”

    “云姑姑,我们去外殿等候。”

    云姑姑忙不迭的点头,跟着许锦言便走了出去。可云姑姑直到现在都还在恍惚,她是真的把一国之君偷偷运出了乾清宫吗?

    她怎么就做了这般大不敬的事情?

    可跟着许锦言的计划走,这件大不敬的事情做起来似乎也没有费什么力。

第一卷 第四百一十三章 端倪

    云姑姑至今还记得将昏迷的当朝皇帝偷偷运来蘅芜宫的每一步。

    那一日静慧大师将许锦言手书的一封信呈给太后,信中详细画出了一条从乾清宫的龙榻之下蜿蜒到西华门的一条密道,密道直通西华门,但是在御花园东侧的假山之下有一个只够一人过的出口。

    那一条密道是确凿存在的,太后一直都知道,但这本是宫闱秘事,朝里朝外能知晓此事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清楚。可这样的秘辛居然被一个臣子之女描绘在了一张普普通通的白纸之上。

    太后不可谓不诧异,那般危急的情况之下,乾清宫早已经被赵斐的眼线控制,若是再不采取行动,这北明江山可能就真的要沦为赵斐的囊中之物。

    危急至此,根本没有时间让太后去思考许锦言为什么会得知此事。

    许锦言手书的信件上的那些计划很完善,只要按照走应该不会出太大的问题,也正是因为太后明白这些计划的安全,她才敢陪着许锦言赌这一把。

    龙榻后虽然有一条密道,可太后深知乾清宫里密布赵斐眼线,日夜不息的注视着庆裕帝,在这种情况之下将庆裕帝偷梁换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许锦言偏偏就想到了每天都有宫女要为庆裕帝擦拭身体,这段时间要将龙榻周围遮掩起来,大概一柱香的时间,眼线无法监视到庆裕帝的动静。

    便就是那一炷香的时间,昏迷中的庆裕帝才被偷梁换柱到了蘅芜宫之中。

    这一过程并不轻松,虽然龙榻周围被阻挡,外面赵斐的眼线看不到这一切,但只要太后派去的人有所行动,日夜贴身伺候庆裕帝的王公公会立马看在眼里。

    所以要想将庆裕帝送出乾清宫,还得得到王公公的帮助,王公公对庆裕帝忠心耿耿,太后的旨意他都未见的会听。这种将庆裕帝通过密道运送出乾清宫的事情听起来危险重重,王公公不一定会配合。

    事实上,起先王公公听闻此事的时候,态度十分暧昧,不说帮忙也不说不帮,就一味的装糊涂。直到云姑姑急了,不小心说出这主意是许锦言想出来的时候,王公公的态度这才严肃了起来。

    王公公思考了半天,半天之后,他同云姑姑说他可以帮忙。

    有了王公公的帮助,这才能顺利的将乾清宫龙榻上昏迷的庆裕帝运送到蘅芜宫中。真正的庆裕帝出了乾清宫,至于现在躺在龙榻之上的不过是早已换上了人皮面具的乾清宫内侍而已。

    云姑姑随着许锦言走出了内殿,她侧目望着许锦言,谁能想到,这瞧着眉清目秀温温柔柔的小姑娘居然有着这样的大手段,而大手段的背后无外乎一番大智慧。

    从前当真是她走了眼,她以前不过以为许锦言有些聪慧心思,比一般的闺秀聪慧一些罢了。或许很适合在这后宫之中生活,能将那些重重危险一一击破。

    但现在云姑姑在看自己从前的那些想法,便觉得实在有些荒谬。

    许锦言何止是比一般的闺秀聪慧,她心中所含宏图锦绣,绝非尔尔众生。

    ——

    九华苑内,丝竹的声音绕梁而去,百官推杯换盏,一派虚假的祥和与热闹,几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份热闹是佯装出来的,可没有人会去戳穿,只会顺着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赵斐面前的酒已经彻底冷了,他从来都喜欢喝冷酒,尤其在这暑气尚未消散的时候,饮冷酒实乃酣畅淋漓,将一身的暑热驱除。但是赵斐自想起前世回忆之后,他便将自己常喝的酒换成了热酒。

    前世有个人因为他素有咳疾,总是想给他热酒,被他不止一次的喝止,她却仍然乐此不疲,不止要给他热酒,还要给她煮一些黏黏糊糊的枇杷膏。

    虽然今生他还没来得及患这咳疾,但他不由自己控制,便总是将喝的酒从冷酒换成热酒。

    似乎这样就能告诉前世的那个人,我不会再喝止你了,能不能回来,帮我再热一回酒。

    赵斐又一次唤来侍从,让侍从下去给自己热酒,同时听侍从附在他耳边将一些消息告知于他。

    自然,还是一切安静,宁安郡主老老实实的在蘅芜宫里待着,陛下也平平稳稳的在床上躺着。赵斐点了头,让侍从退了下去,自己的眼睛却不动声色的瞟了瞟许锦言坐过的那个位置,那里空荡荡的,本该坐着一个清婉动人的身影。

    她到底在蘅芜宫里做什么呢?

    若说许锦言虚度了这样长的时间,只是和端祥在蘅芜宫里说闲话。赵斐第一个不相信,许锦言好不容易进一回宫,她要是不趁机做些什么事情,她就不是今生的许锦言了。

    今生的许锦言无孔不入,会找准一切机会生事。

    赵斐盯着许锦言的那个空位一直在脑中思索,自许锦言离开之后,赵斐的心思就没有安定过,一直七上八下,像是一会儿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赵斐在脑海中细细的过着今日和许锦言沾边的一切,蘅芜宫,端祥……。

    蘅芜宫里会有什么东西?值得许锦言待这么长的时间?

    脑中光芒一乍,赵斐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豁然站了起来,因为站起来的速度太快,冲撞的桌子上的茶杯都叮当作响了起来。

    蘅芜宫!

    蘅芜宫是距离御花园最近的一个宫殿,而御花园里有什么隐秘的东西,许锦言和他都心知肚明!

    该死!

    这个女人,真是防不胜防!

    赵斐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巨大的怒火让他顾不得现在还是宴会的进行中,也因为赵斐突起怒气,惊吓的乐师以为自己弹错了曲子,惹了当朝太子不快,个个都停下了弹奏,惊慌失措的望向赵斐。

    赵斐现在可顾不上管这些,直接拔腿冲出了九华苑,直往蘅芜宫而去。

    满座大臣都没明白赵斐的举动,唯有座上的太后因为心中明白而吓得脸色苍白。

    太后感觉自己所有的血液在一瞬间全部冲上了脑子,她紧紧的攥紧了椅子把手上雕刻的奇兽,上唇和下唇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牙齿的咬合也出了问题,颤抖的无法紧咬。

    “快去!快去蘅芜宫通知许锦言!”太后颤抖的声音低声向旁边的人吩咐道。

    现在能让赵斐生这般大气,不顾百官,直接从九华苑里冲出去的事情也就只有那一件了。

    太后在心中向上天祈求,一定要让那个孩子完成她的计划,如果这个计划失败,整个北明的江山也就会跟着一起衰败。

    这代价太大了,不是她,也不是那个孩子可以担负起的责任。

    赵斐一直疾步前行,目的地直往蘅芜宫而去,温润的容颜之上全然都是怒气和阴霾。赵斐一直在心里责怪自己大意,明明知道许锦言这辈子不是省油的灯,居然给她钻了这么大一个空子。

    现在只希望许锦言没有搞出太大的动静,若是她毁了他设计的这一切,毁了他今生的图谋,他绝不会饶过她的。

    赵斐的脚步很快,没多久就到了蘅芜宫,蘅芜宫静悄悄的,像是里面没有人一般。赵斐含着冷笑上前,一脚踹开了宫门,旁边的侍卫能看出来这是当朝太子,所以没有敢阻拦,虽然公主交代过不许任何人进出,但是太子明显比公主大,这不是侍卫可以管住的人。

    侍卫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赵斐踹门而入。

    宫门在赵斐的脚力之下变得脆弱不堪,宫门洞开,赵斐跟着走了进去。

    一进去便瞧见外室正坐着两人对酌而饮,似是之前正在谈什么轻松的话题,清婉的容颜上还残留着笑意,一听门声,她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了他,像是在看一个入侵者。

    “殿下?”许锦言像是很惊讶一般,慢慢起了身,上下打量了一下赵斐,然后向赵斐行了一礼。

    “殿下怎么会来此?”

    赵斐盯着许锦言那状似无辜的一双琉璃眼眸,他冷哼一声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来?”

    “宁安当然不知道了,九华苑里还有宫宴,您不在那里,怎么会突然来着蘅芜宫?”许锦言眨巴着琉璃眼眸,就是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

    不得不说,她真是有做戏的天分,若非赵斐早知她是怎样的人,不然可能真要被那无辜眼眸里露出的神态混淆了。

    赵斐不再理会许锦言,直接往内室里走。

    许锦言莫不是当他傻,若真是她来找端祥说体己话,怎么会坐在外室,不坐内殿。

    内殿分明就是隐藏着什么。

    赵斐已经冲到了内殿门口,端祥在旁边已经吓得不轻了,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看着赵斐的行动。

    许锦言却一个闪身,挡在了赵斐的身前。

    “殿下且慢。”琉璃眼眸微亮,似乎是含着千言万语。

第一卷 第四百一十四章 苏醒

    赵斐一挑眉,继而冷笑道:“怎么?内殿里有不能让我看的东西?”

    许锦言点头笑道:“当然了。”

    不打自招?这可不是她的风格,她向来都是打死不承认,就是证据全摆到她面前,她都要想办法把证据推翻,然后她独善其身。

    赵斐睐着眼眸看她,打算看她下一步要做什么。“当然了,这内殿是端祥公主的卧房,里面藏着多少女儿家的私房物件儿。虽然殿下是公主的兄长,可是这卧房也不是您想进就能进的吧。”许锦言笑道。

    巧言令色!赵斐看着许锦言那副淡定的样子就心中冒火,她凭什么那么冷静,事情做的出来,眼看着都要败露了,她居然还能风轻云淡的跟他东拉西扯。

    赵斐勾起唇,冷冷的对许锦言道:“今天我便就是要进去,你奈我何?”

    “若是殿下非要进去,宁安自然也不能阻止。”许锦言向后退了一步,手向前一伸,做出有请的动作。

    赵斐看她那真像是无所谓的表情,心里倒动摇了几分,不过她这个人素来做戏做的好,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很难让人分辨出其中内情。

    许锦言做戏做的好,但不意味着端祥能和她一样,端祥吓得脸色白的和纸一样,手还在不停的发着抖,看着他抬步往内室走,端祥吓得都快晕厥过去了。

    这般反应,明显是这蘅芜宫里面有问题。

    赵斐横下一颗心,迈步进了内殿,立时,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但是没多久,赵斐便皱起了眉。

    内室里面空空荡荡,只站着一个婢女似乎是在进行一些洒扫的工作,手里拿着掸子一直在上下清洁。

    这和赵斐预料之中的完全不一样。

    许锦言轻笑着走了进来:“殿下,婢女还在打扫呢,您现在进来怕脏了您的衣服。”

    赵斐的脸上表情变幻莫测,他注意到了凌乱的床榻,床榻上的被褥还没被叠起,凌乱的扭做一团。这就于理不合了,月亮都快升起来了,怎么可能会有床榻还没收拾。

    “这蘅芜宫的婢女看来是懒得过分,晨起的床榻到现在还没收拾?”赵斐讥讽道。

    这里一定有过什么,只不过他来迟了一步,让许锦言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转移走了。

    赵斐踏了进去,如果他没估计错,许锦言不太可能会这么快,若是她真的把庆裕帝转移到了这里,起码解毒需要一个时辰的时间,而许锦言从九华苑到蘅芜宫,一共才走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她没道理能解完庆裕帝的毒,然后将庆裕帝又送回去。

    除非许锦言能暂停时间,但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那不如他做一个大胆的猜测,人还在这内殿里,只不过被许锦言藏了起来。

    赵斐站定了,他又环顾了一遍周围,内殿不算大,虽然是皇室宫殿,但是蘅芜宫的内殿因为前段时间曾经烧过才急匆匆的翻修起来的宫殿,所以会显得稍微仓促一些。

    内殿里的东头是一个巨大的书架,摆着满满一架的书,周围不太可能藏人。床榻之下也一眼可窥,干干净净的,连灰尘也没有。

    内殿北面的后方放置着一个山水墨色的屏风,屏风后似乎是一个梨木的浴桶。

    浴桶……大概是可以藏人的。赵斐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绕过屏风,直往浴桶而去。他没有看到的是,这一回,许锦言下意识攥紧了手,琉璃眼眸真的带了些紧张。但等他看到浴桶的时候,浴桶里面也是干干净净,只放着半下清水,轻飘飘的映着他阴沉的脸庞。

    难道真的不在此地?许锦言真的会暂停时间?

    就在赵斐皱着眉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极为仓促的跑步之声,冲着内殿便跑了来。

    是赵斐的侍从。

    “殿下,您快去乾清宫看看,听说陛下醒过来了!”

    侍从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断断续续。

    赵斐豁然看向许锦言,她含笑而立,清婉的面容上冷静而冷漠。

第一卷 第四百一十五章 应对之法

    “许锦言,你这场戏做的可真是妙绝了。”赵斐拂袖,温润的容颜上覆盖了极厚的一层阴霾。

    许锦言福身,笑意盈盈道:“承殿下相让了。”

    赵斐怒极,面上的笑意却更深,他转身对许锦言道:“许锦言,你别高兴的太早。你应该明白一件事,现在的我可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赵斐又一次疯一般的从蘅芜宫里冲了出去,直往乾清宫而去。赵斐走后,许锦言盯着赵斐摔袖离开的宫门看了一会儿,暗暗思索着赵斐方才那番话的意思。直到赵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许锦言的视线范围之内,许锦言才立刻斩断了思绪,现在她顾不上想这么多。

    许锦言小跑两步到屏风后浴桶的旁边,她对那个还在拿着掸子上下打扫的婢女道:“英伯,别扫了。人走了,我们快把陛下放出来。”

    那婢女身子一顿,转过身来,将面上的伪装撕了掉,妍丽的年轻女子容貌揭开,露出了花白胡子,英伯伸了伸懒腰道:“这人的眼睛不太行,我这身板装女人,他都没看出来问题。”

    许锦言笑了笑,“那还不是您扮的好,惟妙惟肖,赵斐那眼睛当然看不出来了。”

    英伯点点头道:";那倒也是。”英伯说着话,脚下功夫也没停,跑到了浴桶旁边,帮着许锦言一起搬动了浴桶底下的机关,机关搬响,水先从浴桶旁的一个小孔流了出去,流进了早放置在一旁的水盆之中。

    但这水很奇怪,在浴桶中看着足足有半桶的水全部注入了小盆之中,却连一盆都没有装满。水尽之后,水桶初露了其中暗藏的玄机,原这浴桶造的极浅,桶底距离桶面不过三尺的距离,根本不够容纳一个人洗澡,但是注入了水之后,利用光影交织极巧妙的将这一层玄机遮掩了住,从外看来,这浴桶和普通浴桶别无二致,不过是在大白天的时候蓄了些水而已。

    英伯扣住了浴桶旁边的一个把手,向后一扳,浴桶底部陡然翻了开来,这浴桶造的极浅,其实是因为其内在藏了可以容纳一个人的空间。

    桶底翻转过来之后,这个空间就暴露无疑了。

    现在里面的确藏着一个人,而且此人正是如今北明朝的当朝天子。

    听到赵斐走了的动静,藏在厨房的云姑姑和端祥一起跑了过来,云姑姑进来的时候正逢着许锦言和穿着侍女衣服的英伯将庆裕帝从桶中搀扶出来。

    云姑姑眼前一花,许锦言这胆子,的确是大的没谱了。

    堂堂当朝天子,她就敢把人藏在浴桶里面。云姑姑急忙上前,小心的帮着将昏迷的庆裕帝扶了出来。

    “夫人,我刚才听那人说陛下醒了。。。。。。但根据我的判断,陛下起码还得半个时辰才能醒。”英伯疑惑看向许锦言,他亲手治的他最清楚,庆裕帝的昏迷非是因为疾病而是因为中了毒,这毒令庆裕帝昏睡不醒了半个月,虽然现在毒解了,但是余毒还未清,要彻底醒来,怕还是要半个时辰缓和。

    而且听刚才那来通传之人的语气,庆裕帝应该是在乾清宫里醒来了,要不然也不会告诉那个王八蛋快去乾清宫看看。

    但是乾清宫里怎么会醒来一个现在还身在蘅芜宫里的人?

    许锦言轻笑了一声,道:“若非如此,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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