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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王妃:王爷太霸道-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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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这样,本侯今日就不会请你来。”
“下官只是小小一介执事……”摸清蓝烈倾的态度之前,苏礼和谨慎地想要回避。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会朝政漩涡的中心。贸然依附于他,未免太过冒险。
蓝烈倾不耐烦:“这里没有旁人。你说的话,不会有三个人知晓。本侯听说,除了闲阁内部的人,外面没人会比你更了解它。我现在需要它的情报,全部、不分巨细。”
看来定国侯只是猜测,并未抓到实质性的把柄。苏礼和心中稍定,态度仍然拘谨,扯出点笑容说道:“侯爷这兴趣来得有些突然。”
“皇兄突然把案子交给本侯,本侯自然要尽力,免得辜负皇兄的信任。”
苏礼和听出他话里的威胁,只得硬着头皮问道:“莫非侯爷怀疑,此事与闲阁有关?”
“不是怀疑,是种种迹象都指向闲阁。本侯有理由相信,这个江湖组织绝对逃不开干系。”
苏礼和心头猛地一跳:定国侯打算对闲阁下手?他定定地看着蓝烈倾,半晌问出一句话:“侯爷,我可以相信你吗?”
蓝烈倾不置可否:“要看是什么事。”
苏礼和斟酌许久才开口:“一个女人。”
“对闲阁影响很大?”
“不。她只是听命行事。”
“既然无关紧要,本侯留她一命也无妨。”蓝烈倾戏谑地打量着苏礼和,“看不出,倒是个难得的情种。”
苏礼和没料到他会答应得这么痛快,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顿时喜出望外,向着蓝烈倾深深一揖:“谢侯爷成全。”
苏礼和要保的人,自然是十二。定国侯要杀一个人,根本不需要什么借口。他肯答应,便是真的应承下来。所以苏礼和并不怀疑蓝烈倾是在欺骗他。
蓝烈倾坦然受了他的礼:“接下来,苏执事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
确认十二的安全后,苏礼和再没有半点犹疑,开始叙述他所知道的事情:
“没有人知道闲阁是什么时候成立的,江湖中的消息则是从十五年前开始。闲阁一批精英杀手就是那是培养出来。”
“听说他们最优秀的杀手,都是从小就在闲阁长大,经历最严格、最残酷的训练,对闲阁有最绝对的忠诚。他们没有名字,只有编号。有名字的反而没什么地位,有普通百姓,也有江湖高手。他们平时搜集情报,和普通人完全无法区分;当精英执行刺杀任务时,负责暗中的联络和接应。”
“五年前,闲阁培养出一批天才杀手,共有九人,按年龄大小编号十一至十九。除十二和十九外,其他都是男人。我要找的人是十二。她有一手改换容颜的绝妙工夫,本来面目在左眼角有颗滴泪痣。侯爷如果遇到,还望多加海涵,务必手下留情。”
“闲阁真正名动江湖,是从三年前的沙城开始。两军城外对峙,十九在众目睽睽之下,成功击杀胡军正副两位主帅以及随行军师,一役名扬天下。传闻她有最绝色的容颜、最机警的头脑,最敏捷的身手,简直就是天生的杀人利器。”
蓝烈倾静静听着,脑子里的念头渐渐成形,脱口问道:“她多大年纪?”
“十七岁左右。”苏礼和极快地回答,倒没问蓝烈倾为什么要问年纪,“具体日子不清楚,只知道她生辰在年后两个月内。”
蓝烈倾蓦然记起二月初,他在酒楼里有意离开、独留夏南宫雪若一人那次,他在远处分明看到她的笑容。虽然只有短短一刹那,但他绝对没有看错。每次出门,她都与人有联络,但只有那一次笑了。
生辰吗?原来如此。蓝烈倾冷笑,几乎已经断定她的身份:没想到,她竟有那样好的身手,埋伏在他这侯府里,倒也不算辱没。
两年前的战事,蓝烈倾听闻过零碎的消息,因为有意隐退,从未深究。既然与南宫雪若有关,他倒要认真考虑一番:“闲阁为何会出现在边关?”
“侯爷可认识纪中卫纪怀勇?”
“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他手里有线索?”蓝烈倾尚在军中时,纪怀勇只是一个小小的边关校尉,两人身份差距遥远,自然没有什么交情。蓝烈倾也是在沙城一役后,才听人谈起过他的名字。
苏礼和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否应该和盘托出。他转念一想,以定国侯的本事,查到纪怀勇是迟早的事,倒不如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还能落个人情:“沙城一役之前,纪中卫身边曾经有位谋士,叫做程铭,颇有韬略,战事平息后悄然离去,不知所踪。据下官猜测,闲阁是为了招募程铭才出现在沙城。”
听到程铭的名字,蓝烈倾脸色忽然郑重起来:“招募成功了?”
苏礼和对他的郑重有些意外,才知程铭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下官不敢肯定。只是今年听到江湖小道消息,说闲阁多了一位谋略过人的禾先生。”
【。。】
苏礼和没有特意提起十三。无论小妹苏婉的心思在哪里,十三终归算是苏家的恩人,他扬言与苏家断绝关系,苏礼和如果特意提起,反而会坏了十三的打算。定国侯横插一脚,以十三的本事,定然能找到机会脱身。
蓝烈倾商谈完毕,吩咐展钦送客,而后独自一人呆在书房里,仰面靠进藤椅里,从记忆中翻起一段往事来。
二皇子夏靖泽即位以前,程铭是太子夏靖德的谋士。蓝烈倾清楚地记得这个人,并且有过几次接触。夏靖德失势之后,程铭远走,倘若他果真做了闲阁的谋士,那么闲阁的立场相当值得玩味。夏皓钧踏进书房时,正看到蓝烈倾薄薄的唇勾起,露出浅浅一抹笑意,眼神异常冰冷。他顿时头皮一麻:每当自家主子露出这种笑,就意味着有人要倒血霉。
“侯爷?”夏皓钧轻手轻脚地放下茶盏,唤回他的注意力,“这是昨天宫里赏的狮山龙井。”
蓝烈倾笑眯眯地揭开盖子,茶香在书房中溢散开来,沁人心脾。他缓缓拨弄着浮在水面上的茶沫:“落霞苑最近两天可有动静?”
“没有。那边的丫头回报说,她这两日都呆在房里,半步未出。”指给南宫雪若的丫头,都经过精心挑选,是府里的老人。
“真是巧。”蓝烈倾仍然挂着没有温度的笑,抿了一口茶,“指使她的人,似乎与本侯手边的案子脱不开干系呢。明天再去试探一番,让林羽仔细跟着。”
夏皓钧欲言又止:如果侯爷打算认真查探,为何不让莫长空跟着,反而挑不如莫长空稳妥的林羽?似这般纵容,只怕日后不好收场啊。
想归想,夏皓钧到底没有说出来,转身叮咛林羽去。
蓝烈倾重回朝堂的事情,没有人特意在南宫雪若面前提起。以她的本事,侯府内稍有动静就会有所察觉,何况昨天莫长空突然调走府内一大半的人手,连她落霞苑的侍卫都少了两位。她若还未发现异常,未免太过迟钝。
她的任务终于到了。
午后,蓝烈倾来到落霞苑,南宫雪若坐正坐在窗下,低着头绣手帕。她近日正跟着周遭的丫头学刺绣。虽说开始学的时间有点晚,胜在天生十指灵巧,又肯虚心向丫头讨教,进展速度飞快,才几天就绣得有模有样。
阳光透过窗子,在她专注的侧脸上投下阴影,将完美的脸庞罩在明暗交接点,湮没了神色。蓝烈倾一步步走过去,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南宫雪若吓了一跳,顺着他手间的力度抬头,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乌溜溜的眼珠一转,带着疑问落到蓝烈倾脸上。
蓝烈倾抚摸着她的脸颊,表情中含着几分逗弄:“明天陪我出去走走?”他少年从军,战场上磨砺多年,军中生涯在手掌上结出厚厚的硬茧,近两年养尊处优也未能磨掉指间的粗糙,划在娇嫩的皮肤上,微微有些刺痛。南宫雪若不闪不避,直直望进他眼里,笑得天真无邪:“好啊。”
二天阳光很好。南宫雪若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勾着蓝烈倾的手言笑晏晏。蓝烈倾微微侧着脸,唇边含着点笑意,眸光沉静如水。
一名男子与他们擦肩而过。男子目光平视,并未在他们身上停留,自顾自地往前走。蓝烈倾突然心生警觉,回过头去看。那男人穿着普通的蓝色长衫,似乎没发觉蓝烈倾的目光,抬脚走进街边的当铺内。
蓝烈倾注意到他的脚步,足尖先着地,没有半点声息。这是一种经过刻意练习的轻功步法。
——终于还是来了。他不认识这个男人,不知道他就是闲阁的十七,但是他直觉地相信,这个人与南宫雪若有关。
蓝烈倾顿时沉下脸。南宫雪若发现他脸色不对,跟着停住脚步,也不再说话。蓝烈倾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带着点警告,没有说话。南宫雪若无辜地回望,不明白他的意思。蓝烈倾也没有解释,只是沿了长街,顺着人滚慢慢走着。
他其实希望自己的判断是错的,只是一场误会。可是当南宫雪若在一家成衣铺子前停住脚,扯住他的袖子,向他露出期望的表情时,他真的很失望。
他没有阻拦,大方地松开手放她进去,看着她挑中一件成衣,然后走到内室去试衣,离开他的视线。他知道,在她挑衣服的时候,一定有人从后面溜进这家铺子,躲在内室等
☆、250。第250章 :摇摇头
他没有阻拦,大方地松开手放她进去,看着她挑中一件成衣,然后走到内室去试衣,离开他的视线。他知道,在她挑衣服的时候,一定有人从后面溜进这家铺子,躲在内室等她。很奇怪,他居然不想当面拆穿她。
他没有猜错。南宫雪若试衣服的时候,一条帕子看似不经意地滑落。内室的暗影里迅速闪出一人,伸手捞住帕子,极其小心地收好。
正是十三。
“快走。”她手上不停,一边换衣服一边用极低的声音催促,“他刚警告过我。”
“你多加小心。”十三懂得轻重,不敢多留,低声叮嘱她。
“知道。”
南宫雪若走出来的时候,发现一直不远不近跟着蓝烈倾的侍卫只剩下两位,心里顿时一沉,仍然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走到他面前展开双臂问:“漂亮吗?”
蓝烈倾淡淡扫一眼便不再看她:“你喜欢就好。”
“那就这一件吧!”南宫雪若做出十分欢喜的样子。
蓝烈倾也不反对,点头同意。南宫雪若穿着新衣服,没再进去换回出门时穿的衣服,就拉着他离开。蓝烈倾知道,她想尽快支开他,给她的接头伙伴创造最大的安全。可惜……
半个时辰后,他们坐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里,蓝烈倾点了几个招牌菜。菜还没上齐,他那几个消失的侍卫就出现了,有四个换了新面孔,显然是原来那几位受了伤,立即换新人顶替,总人数仍然保持不变,就坐在楼下,封住她所有的退路,以及蓝烈倾可能遇刺的方向。其中一个年轻人来到他们桌边,正是新提拔的林羽。他凑到蓝烈倾耳边悄声说着什么,呈给他一条手帕。
南宫雪若懂事地把目光移向窗外,余光扫过那条手帕,心里咯噔一跳。——正是她交给十三的那条,已经染上血迹。
菜上齐后,蓝烈倾一样一样夹给她,问她合不合口味。她也配合地笑着,说好吃。那条手帕静静躺在桌角,仿佛被人遗忘。
吃完饭,蓝烈倾问她还想去哪里看看,她借口累了,提出回府休息。蓝烈倾也依着她。两人才离开桌边,林羽立刻跟过来,拿起那条手帕小心收好。这上面,藏着侯府的格局、人员,以及蓝烈倾的日常习惯、爱好、忌讳……包括他养在府里的雪姬,都清清楚楚。
南宫雪若学了几个月的刺绣,不是没有目的。
回去的路上,蓝烈倾依然抱着她,两人共乘一骑。快到侯府的时候,他突然问:“知道帕子上都有什么吗?”南宫雪若假装不知道:“什么帕子?”
蓝烈倾没有逼她承认,自顾自地继续说:“东西虽然追回来了,却没能取得那人性命。这些内容,不知道他看到多少。”
南宫雪若顿时舒了口气,故作天真地问:“闲阁?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杀人组织?”——幸好,十三他没死;十七也还活着吧?
蓝烈倾眸色一暗,沉默下来。
到了侯府门口,仍然是蓝烈倾先下马,然后抱她下来,牵住她的手往落霞苑去。待到下人们服侍蓝烈倾换了衣服、都退出去后,南宫雪若盯着他,意有所指地问道:“侯爷为什么要带我回来?”笑嘻嘻的模样,更像是寻常女人的撒娇。
蓝烈倾像是在自言自语:“是啊,为什么要带你回来呢?”他冲南宫雪若招招手,示意她到身边。南宫雪若顺从地走过去。还差两步的时候,被他伸手勾住腰身,一把带进怀里。他低下头,把脑袋放在她肩膀上,好像全身放松,毫无防备的样子。可是南宫雪若心里很清楚地知道:如果这时候想动手杀他,绝对是自寻死路。她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所以站着没动,任由他抱着。
蓝烈倾贴着她的脸,在她耳边问:“为什么不肯跟着我?如今,我既不想放你回去,也不舍得杀你,你倒是说说看,我要拿你怎么办?”
南宫雪若摆出一副天真的表情:“侯爷您在说什么?”
“呵。”蓝烈倾轻笑,忽然将她打横抱起丢在床上,撕了她的衣服狠狠要她。南宫雪若疼得一次次蜷起身子,被他一次次拉开,毫不怜惜。入府近一个月,她一次看到他对她露出那样冰冷的眼神,像是结了霜,没有一丝温度。
她想:他是真的生气了。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舍不得动手,是因为她很漂亮?
这天以后,蓝烈倾很少再来落霞苑。她被软禁在院子里,每次走到门口,总会有丫头或者侍卫出现,不软不硬地说道:“最近府里不安生。侯爷交待了,一定要好生侍候姑娘,不能让姑娘乱走,免得受了惊。”
她不是没有办法绕开她们,也试过套她们的话。可是她们都经过严格的训练,口风很紧,什么都不肯吐露。另外,南宫雪若注意到她们手上都有些力气,显然懂点工夫,虽然不是她的对手,但是要制造点动静引起侍卫们的注意,已经足够了。她没有办法传信息出去,外面的消息也透不进落霞苑。
【。。】
南宫雪若开始反思自己:那天在街上,他点破她的身份时,为什么她不直接逃走呢?对了,蓝烈倾身手很好,还有很多侍卫,她只有一个人,不是对手。既然逃不掉,不如继续留下来。
可是现在,她留在定国侯府还有什么意义?刺杀蓝烈倾?她没有成功的把握,而且可以肯定,就算成功杀了他,她也无法全身而退。最重要的是,没有人付钱的生意,阁主不会做。他热衷于建立一个强大完善的情报网,却不热衷于制造混乱。因为情报能换来银子,混乱只会白白折损银子。
刺杀定国侯蓝烈倾的代价太高,没人出得起这个价格。
侯府里忙碌了短短几天,之后迅速沉寂下来。定国侯的谋划静悄悄地进行着。南宫雪若安分地呆在落霞苑,从丫头侍卫的悄声议论里,听到蓝烈倾回归朝堂、接管郭茂怀一案的消息。
如屈少杰事先所料,吴瑾对蓝烈倾极为敬服,每一条命令都执行得十分彻底。蓝烈倾本人确实有几分手段,他人在京城,对晋州的郭府难以策应,索性放手不管,只指点吴瑾稍微更改布防策略,加强两道针对江湖袭击的措施,然后放出话来:如果再有状况刺激到郭茂怀,难保会有什么秘密流露。
至于郭茂怀本人,早在蓝烈倾接手案子的一天,就彻底失了踪迹。除了蓝烈倾自己,恐怕连皇上都不知道他被藏在哪里。有人说在侯府,有人说在大理寺,还有人说郭茂怀根本不在京城,蓝烈倾亲自留在京城是为是惑人视线。
无论如何,这一招果然让幕后凶手再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这个时候,蓝烈倾才让展钦向纪怀勇递了帖子,邀他过府一叙。
展钦的态度温和有礼,倒没有多费唇舌心机,很快就把纪怀勇请了过来。当年蓝烈倾在战场上声名远扬,纪怀勇极为仰慕,早就有心结交,无奈身份低微,最多远远望一眼。等他升职成为正五品的中卫大夫、终于进入朝堂,蓝烈倾却递上了请退折,谢绝一切应酬。如今听闻侯爷有请,他自然喜出望外,顾不得朝内暗流涌动,痛快地往侯府赴约。
纪怀勇性子直爽,甚合蓝烈倾的眼,顿时生出惜才之心。两人在前厅闲聊许久,直到夜色降临,蓝烈倾索性开了两坛好酒,留他在府内用膳。纪怀勇亦未推辞,大大方方地留下来。蓝烈倾观察许久,确定他没什么心机,不动声色地引出话题:“听说两年前,沙城那一战十分传奇?”
纪怀勇果然没有多想,顺着话题说开:“不瞒侯爷,那一战确实传奇。当时我们都有战死沙城的觉悟了,忽然来个小丫头,我见她身手利落,就答应借她五名死士,让她拿着军机地图混进胡军,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杀了胡人正副两名统帅以及军师,令胡人阵前大乱,我们才有可趁之机,成功守住沙城。”
蓝烈倾身体前倾,对他说的传奇十分有兴趣:“哦?是个什么样的小丫头?”
纪怀勇比划了一下:“只有这么高,看上去才十三四岁。长得极漂亮,眼睛大大的,眼神里有种纯粹的执着。可惜没什么表情,有点呆。认真起来的时候,有种狠辣的戾气,连卑职见到都发寒。哦对了,她自称是闲阁的人,说可以叫她十九。”
十九。
这就是她的名字。蓝烈倾摇晃着杯中酒液,想起南宫雪若发呆的样子,对比纪怀勇的描述:看来这两年她稍微长高了一点。收起心思,蓝烈倾继续问道:“她用的什么武器,你可曾看到?”
纪怀勇想了想:“卑职只见到她离开战场的情景,伏在马背上,拖着长长一把斩马刀。那般厚重的武器,她小小的身子,也不知怎么拎得动。听说她刺杀达尔罕和军师时,用的是贴身藏起的小巧匕首;刺杀达尔奇时,用的是抢来的硬弓。”
会的还真不少。蓝烈倾轻叹:她在这府里到底说了多少谎话、隐瞒了多少秘密?
“她还有个伙伴,好像是叫十三。”纪怀勇补充道。他隐约猜到,蓝烈倾问及此事必定有内情,便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
蓝烈倾脸色未变,一口饮尽杯中残酒。静静听他说完,然后问起程铭。纪怀勇知无不言,先是大大夸赞了程铭一番,然后才说起与他相识、分别的经过,私心希望他能得到定国侯的笼络。毕竟这样的人才,流落江湖未免可惜。蓝烈倾含笑听着,似乎对这人颇为欣赏,暗暗却打定主意:果然是前太子麾下那人,如今他入了闲阁,怕是有什么图谋,已是留不得。
大厅外,树影婆娑。起夜风了。
宴至尽兴,蓝烈倾吩咐展钦送客,抬脚去了落霞苑。
他接连数日未曾过来,南宫雪若早已歇下,听见声音慌忙起身服侍。蓝烈倾借着酒意,揽住她的腰身歪到床上,伸手去剥她仅着的里衣。南宫雪若顺从地缩在他怀里,帮他宽了沾惹酒渍的外衣。蓝烈倾扣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目光中带着点说不明的情绪,直直望进她眼内。
南宫雪若不禁惴惴:这男人又在打什么主意?她试探地唤了一声:“侯爷?”
蓝烈倾松开手,轻轻捻着她的耳垂,动作温柔至极:“南宫雪若,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她毫不犹豫地回答,表情十足十地真诚,甚至连一丝小女儿的羞赧都无。
“呵。”蓝烈倾低笑,目光陡然锋利起来,手指一动迅速卡上她的喉咙,一寸一寸收紧。
怎么突然变脸了?南宫雪若有些莫名,不知道哪里恼了他,很快喘不过来气,心头各种念头飞快转过,半垂的眼皮遮住眸光,藏下所有的情绪。她最终没有反抗,脸色慢慢由白转紫。
蓝烈倾牢牢盯着她,神色更加复杂,在她昏过去的前一刻松手。白皙细嫩的脖颈上缓缓泛起青紫色的指印。
南宫雪若本能地喘了一大口气,蜷起身体,捂着喉咙拼命咳嗽,咳得眼泪汪汪。
“怕吗?”蓝烈倾冷冷看着,没有半点心软。
南宫雪若点点头,稍稍一顿又赶紧摇摇头。
蓝烈倾目光如刺。
南宫雪若心头越发惴惴,拼命压下咳嗽,慌忙解释。她眼睛里含了水汽,委屈且无辜:“侯爷突然这么凶,当然会害怕。可是我又想了想,侯爷一向对我很好,就算我不小心做错事,侯爷也不会当真杀了我,只是一时生气,所以又不怕了。”
她意有所指,又似乎只是单纯的申诉委屈。蓝烈倾扯出讥讽的笑意:“你是当真料定,本侯舍不得下杀手。”
南宫雪若往床边缩了缩,不敢再说话。蓝烈倾抓住她的手臂,重新将她拉过来,毫不怜惜地覆身压上去。南宫雪若闭上眼睛,忍着痛由他折腾。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
蓝烈倾隔几天会来看南宫雪若一次,不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直
☆、251。第251章 :推开他
蓝烈倾隔几天会来看南宫雪若一次,不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扑上床剥衣服。最初南宫雪若还会摆出无辜的表情,试着跟他搭话,并且用她知道的方法讨好他。每当她用上这些方法,曾经那些男人没一个能拒绝她。可是到蓝烈倾这里,换来却是他更加粗暴的动作,伴随更多的疼痛。于是她渐渐也不再说话,不再试图讨好他,变得像个哑巴一样,同时暗自留心离开的机会。
蓝烈倾看她的目光却渐渐柔和起来,来落霞苑的次数明显增加。
他看到她平静的眼神,明明是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毫不反抗,像是精致沉默的人偶一般,却透着隐隐的倔强,仿佛打定了什么主意。蓝烈倾心里悄悄猜测:她已经卸下迎合的伪装,还要多久才肯卸下这副冷漠的伪装?哪怕是恨或者怨都好,只要她不再板着一张脸。
这天夜里,蓝烈倾过来的时候,又是一身酒气,眼睛亮得灼人。南宫雪若见他心情不错的样子,便提出想要出去走走,蓝烈倾抱着她,痛快地答允道:“好。明日我有些事情,让林羽陪你。”
蓝烈倾不亲自去盯着她?南宫雪若的心思顿时活络起来。她见过林羽,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脸庞上写满张扬,一副少年得志、意气风发的模样,对蓝烈倾和莫长空极为敬重,在同年龄的年轻人面前极为骄傲。
她轻轻地笑起来。接着就瞥见蓝烈倾的目光,赶紧收敛。
蓝烈倾居然没有挑刺,叹了口气,摸摸她的脑袋:“玩累了早些回来,外面不比府里安全。”
南宫雪若自然答应,十分乖巧。
二天清晨,南宫雪若睁开眼,蓝烈倾已经离开,林羽得过吩咐,正候在门外等她。踏出侯府的时候,她没有半点留恋。
林羽带着数名侍卫,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看着南宫雪若随意绕了小半个时辰,突然加快脚步,挤进人群当中,小小的身影一闪,眼看就要消失。林羽赶紧跟上,突然一个身材高大的壮年男子迎面走过来,南宫雪若身子一缩一躲,等林羽绕过来时,已经找不到人影。
莫长空曾经私下叮嘱过,一定要盯好这个女人。如今人不见了,回去如何向主子交待?林羽自知事情严重,吓得一呆,面色发白,慌忙将带来的人散开,沿街仔细搜索。
【。。】
南宫雪若好不容易才从府里逃出来,哪里会给林羽机会抓到再带回去。她借着街边小摊的掩饰,一边缩在矮处辩认林羽的人,一边迅速脱了颜色鲜艳的外衣,里面特意穿着简单朴素的短打,站在集市的平民中丝毫不惹眼。她把外衣胡乱一团丢到街角,躲开侍卫们的视线,仗着身手敏捷,飞快地溜出一段距离,从街角翻身跃过矮墙,七拐八绕又奔出老远,最后翻进暖玉阁的后院。
一人正站在院内,转过身轻笑:“果然溜出来了。”
竟然是十一。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半天,见到人也未多言,直接拎着一只沉甸甸的锦袋递过来。南宫雪若盯着他的眼睛,不肯伸手接:这家伙向来没有品性,谁知道他有没有耍花样?
“红丹,三个月的份。”十一解释,言简意赅,“阁主知道你要出来,特意令我在此等候。你的任务是回侯府,继续潜伏。”
南宫雪若面无表情地接过他抛来的锦袋,打开后逐一检查,确定他果然没动手脚后,仍然站着未动。十一笑了笑,知道她心有牵挂,难得当次好人,主动解疑:“上次你交给十三的东西,被蓝烈倾截下了。增好十三机警,提前看过,差不多都记在心里,逃回阁里又默了一份,也算是带到。他伤得不轻,默出情报后阁主没为难他。倒是十五,没提前发现异状给十三示警,受了些责罚,加上身上的伤……不过现在也养得差不多了,无碍。”
南宫雪若颔首,然后便准备离开。她知道,如果真的无碍,等在这里的便不会是十一,而是十三。既然十一说无碍,想必是还在将养,至少人还活着,无须再挂心。
“等等。”十一唤住她,“你准备如何向蓝烈倾解释?”
南宫雪若想了想:“走散了。”
果然如十三所料,她什么都未想。十一没有讽刺她,温和地指导:“先主动找蓝烈倾认错,就说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他查不到我来找你的事,如果问你话,你知道怎么答。回去以后记得找出郭茂怀的藏身之处,其它多余的事情一概不许做,尤其不要招惹他府上的人,包括雪姬。”
南宫雪若开始认真打量眼前的人,怀疑地问:“你真是十一?”
十一挑眉而笑:“不信?若不是十三,我才懒得替你盘算这些。”
南宫雪若顿时警惕起来,十一向来不会主动帮谁,否则必要索取相应的代价:“你莫欺负他。”
十一菀尔:“我最近忙得很,没空逗你们玩。”
南宫雪若打量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得放弃:“总觉得最近两年,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你若不喜欢阁里,不回去便是。依你的本事,他们找不到你的。”她对十一的事没有好奇,因此没有半点追问的意思。
“你倒是聪明。十三把你保护得真好。”十一的话里褒贬难辨,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淡淡扯开话题,“我该走了,迟些蓝烈倾的人会搜到这里。你找个地方躲一躲,先想好说辞,迟些再回去。”
南宫雪若点头答应。十一深深看了她一眼,佯装成暖玉阁的恩客,从前院的正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这丫头,到底是迟钝呢,还是敏锐?十三都没有发现的事情,居然被她一眼看透了。
林羽搜了半日没找到人,倒是从街角找到她扔掉的外衣,无奈之下忐忑不安地回府复命。
蓝烈倾正在批审大理寺送来的宗,听林羽说把人弄丢了,顿了半晌,一滴墨汁晃晃悠悠地从笔尖滴下,洇开一大团黑晕。
旁边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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