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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王妃:王爷太霸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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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雪若一席话,几位来使都点了点头,不错!若让西炎收了朝蜀,难保他不会把野心燃到其他国,到时,他们必联合反抗,在那种情况下,西炎很有可能不保。思及此,几国使者纷纷向雪若投来赞赏的眼光,这个南宫雪若,果然如传闻所言,既深明大义,为国为民,又聪明绝顶,胆识过人。
“好!娘娘说的是,那……您打算怎么做?”诛冥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握着茶杯取暖,他抬眼望了下雪若。
“若不出我所料,吾王会根据在朝蜀的探子回报,一个月后,便会亲征朝蜀,指望到时诸位能助我一臂之力,我定当设法在不开战的前提下,平息战乱。各位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璃月公主表示赞同。“既然如此,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琪若有点耐不住性子地问道。他不屑地瞥了眼雪若。雪若知道,他还在为溯月的事忌恨她呢。忽略掉他的轻视,雪若招来流云,“此次请各位来,除了说动各位出兵相助,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那便是在这份协议上印。”说着,流云在各国使者的茶几上放了一卷文书,文书上列举了一些条件,仔细看来,都是各国和平相处的制约。比如,一国不得侵略他国;每一年,各国间都要行进友好互访;各国要保证永不挑起战乱之争等等。所列之条件都是为了五国长久的安定及平和。
雪若拿起手中的朝蜀国玺带头在文书上印下,“我希望,五国永享太平!”一句话,说得在场的使者都是热血澎湃,风依旧很冷,但这里却萦绕着一股暖流直直地涌进人们的心里……
待他国使者都去休息后,流云收起文书对雪若问道,“娘娘,那西炎国由谁来印为凭呢?”
“你说呢?”雪若揉了揉眉心,轻声回答。
流云心下明白过来,又见雪若似乎很累,于是便行礼退下了,留下流香照顾雪若。雪若扶了扶太阳穴,不禁想到,若这次西炎王进攻失败,朝中必有流言蜚语,她只要利用城中的攸攸之口便可轻易让他失去王位,唉!!他这般执迷不悟,究竟为何??
一个月后
西炎玉煌王朝四年初,西炎王玉煌带领三十万兵马御驾亲征朝蜀国,一时间,西炎百姓个个自危。朝蜀新任王南宫雪若联合其他三国应战,双方交汇于边境兰州县。与此同时,西炎王宫内,趁西炎王玉煌不在之际,西炎玉硕公主偷偷地将云南王蓝烈倾放走。随即,蓝烈倾携部分暗部精兵悄悄赶赴兰州县,而城中,柳家大院内,王都守柳大人之子柳如晨正利用不满玉煌行径,佩服雪若的将士之口,传播谣言。而夜色中,正有一队人马由两人带领着缓缓向西炎进发……
此时正值初年新夜,除夕。家家户户红灯高挂,喜气洋洋,皆沉浸在欢快之中,殊不知在边境兰州县里,三十里外,正上演着两军对垒,随时开战的局面。静谧的城中,正有一户百姓开窗望了望天,随即感叹一句,“今晚的月真亮啊!!”
落叶纷纷,寒风刺骨,清冷非常。今夜的月再美,再亮,也掩不住它泛出的丝丝血色……
!
在西炎边境兰州县中的一家客栈里,摇曳的烛火映射出一道长长的斑驳身影,一袭雪白的绒衣包裹着雪若消瘦的身躯,平日里盘起的秀发此刻因拿掉了发簪,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随着寒风左右摆动,她漆黑漆黑的眼睛如星辰般闪耀,透着一股灵气。此时她正临窗而望,思绪悠远。西炎大军的压境她并不担心,因为早在听闻西炎王领军进发之际她便通知了其他三国,援军也即将不日抵达,而这边,还有朝蜀的军队可供调遣,一时半会不会有问题。但令她担心的是城中的百姓,近日总有大批流民逃亡他国,或陆续离开兰州,谁都可以感受的到战事一触即发。她不想造成混战的局面,若可以,她倒想试试能否不费一兵一卒就平息这场战乱。或许……擒贼先擒王,她应该派人刺杀西炎王,可……他毕竟是蓝烈倾的皇兄啊……
呆呆地站立在窗边已有数时,手脚冻得几乎麻痹,雪若紧紧揪着披风的手连松开似乎都变得很难。“娘娘!”流香此时推开房门拿了个暖炉走了进来,“娘娘,您站在这儿半天了,来!拿着,暖暖手吧!”她把暖炉轻轻地放在雪若的手中,无意碰到了雪若手上冰冷的温度,“天哪!娘娘,您……您的手怎么这么冷!?快,快焐焐吧!”
吃力地拿着暖炉,雪若感觉手中终于传来了股股温暖,恢复了点点知觉,她无奈地一笑,此刻,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这场战争中,竟连身体上的痛都感受不到了,是她太痴了?还是太执着?为了天下,放弃了所有,原来执迷的人不单单是西炎王啊!!
雪若挪动着冻僵了的双腿,蹒跚着坐回到桌边的椅子上,“香儿,你……爱柳如晨吗?”此事一了,这边她便毫无牵挂了,只是跟着她的人她还有点放心不下。
“娘娘,”流香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羞涩地低下头,手一直缠绕着衣摆,“娘娘,您怎么突然……?”
“等此战结束后,我会劝说柳如晨娶你。其实他对你的心众人都有目共睹,只是……他残废的左手,令他稍稍有点自卑,香儿,我知道,你对他也有情,怎么说,他的那只手也是为了救你而废的。你放心,我定要让柳如晨点头答应。你……可愿意?”看出了流香的心思,雪若略放宽了心。
“一切凭娘娘做主!”说完,流香急匆匆地翩然而去,走时,还不忘关上了房门。
留下独照空影的雪若一个人在房中,她看了看天,时辰不早了,听到外面打更的敲了三下,三更天,该睡了,明日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呢。想到此,雪若放下暖炉,走到床边,脱下厚重的狐皮披风,不禁打了个寒噤,身体颤抖了一下,真冷!她刚想坐上,却听见窗户“砰”地一声巨响,从窗外竟忽然跃进几个魁梧的大汉,脸上皆遮着块黑布,在微弱的烛火中看不清来人的相貌。还没等雪若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时,但见其中一人已经拿了把刀猛地向她砍来。雪若来不及思考,整个身子向右边闪过去,,勉强躲过了一次攻击。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此时,两军僵持,箭在弦上,谁会想要了她的命?雪若一边躲着紧逼她而来的剑光,一边脑子里还不停地转着,她拿过床上的被子,被单,桌上的茶杯,茶壶,凡是可以扔的东西通通向那些人砸去,然后再找机会冲到门口。
“混蛋,还愣着干什么?别让这贱人跑了!否则,我们人头不保!!”这时,其中的一个大汉向其他几个人大骂了一声,雪若本想趁他们躲避东西时,跑到门边,可刚迈开脚,却见那四五个大汉用手挡开她砸过去的东西,直直向她杀来。“啊!”任凭雪若怎样连滚带爬地躲,挡,砸,左臂还是被砍了一刀,顿时鲜血涌了出来,雪若下意识地捂住左臂伤口,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气喘吁吁。那几个汉子笑呵呵地围着她过来了,雪若看着他们,脑中飞快地想着主意,她捉摸着,这边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想必流云他们应该赶过来了,现在最重要的要争取时间。她镇定了下心神,让原先惊恐的表情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她抬起头望了那些杀手一眼,突然笑了,“哈呵呵……”
死到临头还能笑得出?这倒让那些杀手莽汉有点被懵了,其中一个像是他们的头头,不解地问道,“你笑什么?”
雪若缓缓地支撑着身体在地上坐起来,她左臂上的伤口似乎伤的很深,腥红的鲜血染红了她雪白的衣裳,不停地从捂着的右手指缝间流淌下来,“我在笑我自己,都快要死了,居然还死的不明不白。”雪若又笑了笑,“你们……可以在我死前告诉我是谁派你们的来的吗?也好让我做个明白鬼!否则,我死不瞑目。”
“这,”那个头头犹豫了一下,“别怪我们,实在不能告诉你,否则……我们就要人头落地。”说着他提着明晃晃的刀向雪若走来,他狰狞着面孔,眼中泛起血色。雪若的心一颤,难道今日她就要死在这儿了吗?对于死,她不怕,或许这是最好的解脱,但……此刻,她还不想死,她还没有见到蓝烈倾,没有对他说一句已埋藏在心中已久的话,没有看到天下太平,百姓丰衣足食,她……不要在这里死去……不要!“蓝烈倾!”雪若低喃一声,看着那人举起了手中的刀准备挥下,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铿!”预想的疼痛没有降临在雪若的身上,头顶反而传来刀碰到什么的声音,雪若猛地睁开眼睛,只见她的身旁多了一些碎瓷片,门口站着匆匆赶来的流云和逐月以及正大口喘气的流香,逐月看了下情况,立马明白过来,他对着流云说了一句,“照顾好娘娘!”然后便抽出随身所带的琉璃剑,“喑喑”琉璃剑在冰冷的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剑身擦着剑鞘发出的声音低沉,缓慢,回音不断,不愧为一把宝剑。
逐月眨眼间便向雪若头顶那人刺去,“乒乒乓乓”很快,六个人便纠缠起来,逐月右手手持琉璃剑挡开那人的刀势,左手拿着剑鞘抵着他人的攻击,看来倒应付地游刃有余。流云和流香低头一看,雪若的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地上有明显的一摊血迹,“娘娘受伤了!”流云闪躲开打斗快步奔到雪若身边使劲儿扶起她,带她快速地离开了客房。流香也赶紧拿起早已掉落在地上的狐皮披风紧随其后。
来到客栈楼下,幸好现在是夜晚,且没什么住客,只是吓到了客栈的掌柜,流云扶着雪若坐在一张桌边,向正发着抖的店掌柜要了一壶酒,和一些干净的白布,接着掏出他携带的金疮药,默默地为雪若处理伤口。流香一边把披风严严实实地裹住雪若的身体,一边回到楼上取下她房里的暖炉替雪若取暖。
雪若此时是又冷又疼,全身的血液似乎要凝固了一样,她半闭着眼睛,轻咬住下唇,因为痛,发紫的唇上被她咬出一排血印,但这些都没让她的思绪停止下来,她没有死,她再一次死里逃生了,究竟是谁要杀她?紧张被突然地缓解下来,令雪若有点昏昏欲睡。
☆、225。第225章 :娘娘
“娘娘,”逐月的声音恰巧传进了快要失去意识的雪若耳中,让她从迷蒙中瞬间清醒过来,“娘娘,我在他们身上发现了这个。”随着逐月拿出一块被血渍污了的信函,雪若仔细辨认了上面的字体:杀南宫雪若,赏银十万两!信的右下方好像还有个印,这个印是……西炎王的!雪若的眼中顿时变得凛冽,深不见底,她握起那张通告,想了片刻,“既然如此,也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逐月,流云,此事交给你们,我要暗杀西炎王。”两人一听皆是一愣,一向惜命的娘娘何时也开始嗜血了?雪若转眼望了望发呆的两人,隐去眼中的杀意,咧嘴一笑,“你们别误会,我只是想擒贼先擒王。若能活捉他自然最好,怕只怕他不会如你们所愿!”
擒贼先擒王?原来如此,害他们还以为……“是,属下遵命!”流云和逐月领命下来。
冷风呼啸而过,让雪若不觉地收紧了身上的披风,嘴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对不起,蓝烈倾,我终究还是下了狠心,当你知道我杀了你皇兄时,你还能笑着把我拥入你的怀中吗?”
五日后的一个黄昏
“娘娘,据探子回报,西炎王今晚将亲自押送从西炎运来的粮草。”流云看了眼正靠在床边的雪若,那天她受了风寒又受了伤,人憔悴了许多,这几日一直卧床休养。
“粮草?他们不是已经有充足的粮草吗?大军压境之时,西炎王便让粮草先行,那些粮草足够三十万大军三个月所用,现在只过了短短一个月而已,怎么?他又要运粮草过来了?”雪若眯起眼睛,不解地问道。
“这……”
“流云,弄清楚这个消息的真假,说不定这只是引我们上钩的陷阱而已。”
“是!小民这就去查。”
恢复了安静的小屋内雪若看了看周围,因为行踪暴露,原来的那个小客栈已经不能呆了,出现刺客的翌日他们便搬进这个四合院中。她不明白西炎王到底要做什么?如若粮草之事是假,引他们出现是真,那时他会不会亲自前来一睹好戏呢?等等……或许她可以……?
“流云!流云!!”雪若高喊了两声,似乎很急迫。在屋外正向士兵下令的流云听到后赶紧回到屋内,“怎么了?娘娘!”
“流云,不要查了!不管它是真是假,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雪若俏皮地向流云眨了眨眼睛,她相信以西炎王好胜的个性,他一定会来。
片刻后,小屋内坐满了人。逐月,流云,李文成将军以及凌若枫均被雪若喊了过去,他们商定了一会,最后雪若向每人下了命令,“逐月,查好他们接头的地点,人数后,带领五千人前去阻拦,记住,不可多。”
“李将军,你悄悄地带一队弓箭手,隐藏在附近的山上,一定要等到西炎王来后,逐月发了信号,你才可动手。”
“流云,你留下,待逐月的消息一过来,你便在军中谣传西炎王遇刺身亡的消息,记住,一定要令人信服。”
“凌大人,你的责任便是煽动他国齐力反对西炎王玉煌,尽快让西炎另觅新主。”
“怎么样?每个人的任务都清楚了吗?”雪若睿智的目光逐一扫过众人,令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折服。“是!”四个声音同时响起,竟是出奇的整齐。雪若点了点头让他们开始各自准备,今晚就动手。
另一边
“王爷!”暗影低低的声音透过湿漉漉的空气很不舒服地传进蓝烈倾的耳中。
“什么事?”
“王爷!我们要在这等什么?”
“听说因为最近天气潮湿,皇兄怕粮草有异,今晚会亲自接收来自西炎的粮草供应!”
“那……如果是圈套呢?”
“我们也得闯一闯!”蓝烈倾不容置疑的口气让那个暗影噤住了声。
其实,早在几个月前,他借皇兄让他派往朝蜀奸细的机会,让电掣去了趟朝蜀国,暗中查到了不少可疑之人,他知道总有一天雪若一定会利用朝蜀的力量对抗皇兄,所以他让电掣联合凌若枫早早地便把那些人除掉了,为的就是让雪若可以好好地呆在朝蜀,别再出什么乱子。此时,他身边还有雷情和雨恋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他总得做些什么,于是乎他们一直藏身于这片山南宫间等待机会……
“风影,电掣!”雪若使了把劲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从衣架上拿了衣服,又系上披风,站起身走到门边。
“属下在!”顿时有两个身影来到门口,恭恭敬敬地跪在雪若的脚下。
“你们随我到越环山看场好戏,记住。别对任何人说我要去,你们只管保护我就行。”
“是!”
“隐身吧!”
话音刚落,风影和电掣的身形便不见了,雪若知道他们定是藏于她的周围。于是,她顶着寒风刺骨,掠起额前的一撮头发,拿了盏灯独自向越环山走去……
此时的越环山却因为灯火通明而令人刺目。逐月带领五千人马来到越环山以阻拦西炎的粮草通过,西炎那边领头的似乎真的是西炎王玉煌,他冷冷地望着逐月道,“哼!逐月,朕的路你也敢挡?”
“西炎王,末将奉吾王之命在此等候,只怕这粮草你们是运不过去了。”
“吾王?可惜啊,你们所谓的‘吾王’原来却是我西炎的王妃。没想到,你们竟一点也不介意吗?”
“末将只认人,不管过往。”
“哼!废话少说,看你逐月厉害,还是朕厉害?”西炎王说着便骑着战马飞驰而来,手中握着一把长枪,毫不迟疑地刺向逐月。逐月冷眼瞠目以对,举起琉璃剑往马侧一躲,从他下身刺向西炎王。西炎王赶紧调转马头,换了方向,此时西炎的将士纷纷而上,两人不得不分了开来。
“杀!……!”顿时,啸声直上云霄,震耳欲聋。西炎王此次所带兵马也不多,大概三万多人,但逐月却以五千人对抗,多少有点吃力。山下黑压压的一片融为一体,火把照亮了半边天。双方拼死搏斗,刀剑相向,人人都举起手中的武器默然地向对方砍去,鲜血顺着刀剑缓缓地流下,身边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可他们仍然得挺在那儿继续杀的眼红,不能停下。此时,杀人倒变成了唯一可让他们活着回去的方法。
寒风呼啸,沙尘漫天
站在越环山顶上的雪若紧紧地注视着山下的一切,若可以在这儿杀了王,那五千人的牺牲就是值得的,她怎能心软?
逐月的琉璃剑在这鬼魅的夜晚散发着淡淡的蓝色,冷酷地刺向他周围的敌人,顿时血溅飞起,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逐月抬起头,眼中尽显啸杀之气,他在一片火把的光晕中寻找着西炎王的身影。
只有杀了他,才能尽快结束战争。
“将军!……他们人太多了!”逐月带来的士兵奔到他的马前惊恐地看着他,声音竟有些发抖。逐月低头望了他一眼,这些小兵都很疲惫了。但他不能退……
“放心,我们有援军!”是的,他们的确有援军,只是,要等到他杀了西炎王,此刻,他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将会功亏一篑。
听到有援军,士兵的眼中顿时有了希望,提起手中的刀立即奋起反抗。逐月焦急地寻找着西炎王的踪影,从刚才就没看见他,难不成,这真的陷阱?凝视着越来越多的朝蜀士兵倒在血泊中,一拨又一拨的西炎军把他们包围在中间。逐月握剑的手心里泌出了一手的汗,再等等,此刻,他只有等……等西炎王自认为胜利而出现的那一刻……
逐月挥舞着琉璃剑,不停地砍向冲过来的西炎军,血污了他的脸,溅了他一身。他冰冷地双眸却紧盯着西炎军的方向,他知道身边的将士已经所剩无几,在西炎军几近潮水般的攻击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敌人杀死,而无能为力……
呻吟声响彻山岭
而雪若此时已是泣不成声,她利用了他们,那些成为亡灵的人不会原谅她的,她利用了他们的牺牲引来西炎王,没想到她竟如此的残忍!!望着山脚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她的眼角泛起丝丝疼痛……
寒意渐深,风如利刃
逐月已精疲力尽,带来的五千人只剩下不足五十人而已,他冷若冰霜的眼睛在这寒夜里更让人觉得透骨的刺痛。他们被包围了,且,刀就架在脖子上。“哈哈哈哈!!”一个邪佞的笑声忽地回荡在空旷的越环山间,久久不散。“逐月,朕说过,看你厉害,还是朕厉害。哈哈,你终于成了朕的手下败将了。”
是西炎王!
这个概念同时印在四个人的脑中,逐月,雪若,李将军以及蓝烈倾……
“哼!以多欺少,胜之不武!”逐月的身上从头到尾都有些小伤,他满不在乎地看着西炎王,似乎在辨认他是真是假。
“朕倒要看看,这败军之将的嘴脸!”玉煌走下马来,抖了抖战袍,噙着一脸的嘲笑缓步走到军前。
借着明亮的火把,逐月看见了正得意洋洋的西炎王。不错!是西炎王玉煌!肯定了这个想法后,逐月冷笑一声,站立起来,捡起身边掉落的火把猛地向旁边的山南宫一扔,顿时火烧树木,野草,燃起熊熊大火,火光四起。西炎王玉煌楞住了,随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惊慌失措,但已经晚了……千万只箭临空而下,漫天的箭雨落在越环山脚,那些西炎士兵并没防备,尖叫声,嘶喊声,顿成一片地狱……
逐月趁乱带着活下来的几十个小兵躲过弓箭队的箭雨窜入到山南宫的另一边,西炎王玉煌跳上马想仓皇而逃,但是一直躲在暗处的蓝烈倾却没给他这个机会,他领着暗影部队突然出现在玉煌的眼前,此时,西炎王近三万的兵马已不足一万,而李将军的弓箭队依然不停地向那块地方放箭,他知道再拖下去他会死。
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往往很脆弱,求生的本能会让他们不顾一切,哪怕眼前是他的亲兄弟也一样不例外。顾不了那么多的玉煌对蓝烈倾起了杀机,他拿起长枪毫不留情地刺向蓝烈倾,速度之快竟让专心对付着西炎将士的蓝烈倾毫无闪躲的机会,准确地刺入了蓝烈倾的胸膛……
“不要!!”一声凄厉的叫喊直冲云端,射进每个人的心里,雪若直直的望着那个方向,拼命地向山下跑去,跌倒了再爬起来,衣服被树枝划破了,没有感觉;手臂的伤似乎又再流血了,感受不到痛,因为此刻,她的心在看到蓝烈倾倒下的那一瞬间停住了,那种活生生被撕裂的感觉油然而生,嗖嗖地寒风吹的她眼睛瑟瑟发疼,她怎么可以忍受失去他的痛苦??
“王爷!王爷!”暗影的将士不由地拢向蓝烈倾身边,抬头眼中含着恨意地望着玉煌。玉煌开始冷笑,没有人,没有人可以阻止他的计划。
“咻”地一声,让玉煌的笑声被迫硬生生地停了下来,他睁大了眼睛转过身不可思议地看着离他不远的雪若。
一袭白色贴身的丝绸长裙,此刻被划得破损不堪,一头黑色的及腰长发因为发簪的掉落倾斜下来,泥土的污渍与泪痕仍残留在她的脸上,发白的嘴唇,高挺的鼻梁,摄人心魄的是那双散发着漆黑闪耀此刻却比冰霜还冷的眼睛,眼中的杀意是如此的明显,而她的手中正拿着一把弓箭。
玉煌愤恨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雪若,那只箭直插入肺,玉煌“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倒了下去,眼睛始终没有闭上……
雪若缓缓地放下弓,飞似的冲到蓝烈倾的身边抱起他沉重的身躯,胸前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长长睫毛动也不动,“蓝烈倾!你……睁开眼……看看我,我是雪若。你朝思暮想的雪若啊……”可是任凭雪若怎么摇晃,怎么呼唤,他都没有睁开眼睛……
天啊!如果这是惩罚,请降临到她的身上吧!
周围顿时变得如死一般的沉寂,只听见雪若撕心裂肺的哭声久久不绝于越环山间,所有的人都笼罩在一片深深的悲哀与震惊当中……
蓝烈倾,求你!带我走吧!!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再也不会和你分开!无论生离还是死别!
我爱你!
永远……
“啊!”悲痛欲绝的雪若趁着众人不注意时,将身体紧紧地贴在蓝烈倾的胸前,让刺穿蓝烈倾的枪头直插入自己的胸膛……
“娘娘!!”
“娘娘!!”
………………
!
☆、226。第226章 :你小心些
一名青年男子叩响京郊别院的大门。
梳着双髻的童子打开门,疑惑地望着来人:“你们找谁?”
一位姑娘从男子身后探出脑袋,年纪约在二十岁左右,眉目清爽如画,未施粉黛。她脆生生地问道:“莫长空在不在这里?”
童子看清她的面容,明明是极漂亮的容颜,却不知道为何,突然脸色一冷,不悦地瞪了她一眼,硬梆梆地反问:“莫长空是谁?你们找错了。”说罢退开一步,就要关门。
姑娘抬手拦下他的动作:“哎哎,你不认得我啦?蓝烈倾带我来过这里,我记得你。”
听到“蓝烈倾”的名字,童子脸色更冷,甚至现出几分怒意,口气越发生硬:“我不记得你。”
姑娘没料到他会否认,顿时愣住,有些不知所措,求助地望向青年男子。青年男子正微微愣神,像是忆起了什么旧事,当她望过来时,正好与她目光相触,眼底现出一点哀色,又迅速消逝。
姑娘愕然,定神瞧过去,却什么都没瞧见,正疑心是不是自己看错了,耳边听到青年男子沉稳的声音,对童子说道:“请问,这里住的是什么人?”
童子盯着他们交握的一双手,口吻愈发不善:“连住的什么人都不知道,就敢过来敲门,你们胆子可真不小!”
青年男子皱眉,仍然耐着性子,压下怒意继续问道:“冒昧惊扰,是我们不对,只是寻人心切,还请勿要见怪。莫长空如果在这里,就烦请他出来一叙。”
童子冷笑一声,一言不发,当着他们的面,砰地关上门。
姑娘见他不肯通融,抬脚就要往门上踹去,被青年男子拦下:“别闹。你可知道这里是谁家的宅子?”
姑娘点头:“知道,是一个老头,头发胡子都花白了。上次来的时候,我听见蓝烈倾管他叫师傅。”
握着她的手一紧,抓得她指头发痛。蓝烈倾,又是那个人。
姑娘轻轻抽了一下,不满地唤他:“十三,你捏痛我了。”
十三蓦然回神,慌忙松开手,将她的指头捧到脸前,轻轻揉着:“对不起。”
姑娘没有理会他,继续自言自语:“莫长空以前是蓝烈倾的侍卫长,他来这里肯定是要见蓝烈倾。”
十三没有说话,垂着头,神色复杂。难怪她会如此执着,大街上匆匆一眼,就锲而不舍地追到这里。
蓝烈倾,启国曾经最耀眼的传奇人物。传闻他幼年入军,立下赫赫战功,以弱冠之龄受封大将军,更是当年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多年来圣眷恩宠,权势滔天。两年前他旧疾复发,药石罔效,无论朝堂还是坊间都在叹息“天妒英才”。那一场葬礼,足足惊动全国上下。
惟独眼前的姑娘,固执地坚持着,不肯相信:“他要我等着。他说会再来找我,就一定会来。他从来都没有骗过我。”她以为蓝烈倾只是躲起来了。莫长空是他多年的近卫,当年蓝烈倾在军中时,他就侍奉左右,随着蓝烈倾出生入死,后来蓝烈倾受封定国侯,他便做了侯府的侍卫长。
他一定知道蓝烈倾去了哪里。
忽听“吱呀”一声,眼前的大门再度打开,刚才的童子重新露面,黑着脸恨声道:“我家主人请你们进来说话。”
进了门,没见到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想必是不愿意见到她。只有莫长空站在院内候着。他远远望着两人笑道:“果然是你们,难怪我被人跟到这里都没发现。南宫雪若姑娘,许久未见,近两年可好?”注意到她仍然梳着未嫁姑娘的发式,他略有些意外,奇怪地望向旁边的十三。十三只是轻轻握着南宫雪若的手,避开他的眼神,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南宫雪若见了他也很高兴,轻快地答道:“我很好。”
她表情生动,映得面孔愈发娇艳动人。莫长空心里有些感慨,毫不吝啬地夸赞:“姑娘比以往更加漂亮,也终于学会笑了。”
南宫雪若下意识地歪起脑袋:“他喜欢我这样。我一直很努力地在学哦!”
她没有直接说“他”的名字。莫长空以为指的是十三,点头表示同意:“学得不错,本就是个大美人,现在更是美得让人不敢看。”
听到夸奖,她高兴得一时忘形,拉住莫长空的衣角,问得很急切:“真的吗?我想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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