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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王妃:王爷太霸道-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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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而知了。但他很清楚的想起失去意识前流云受了伤。逐月转头看了下四周的环境,不知身在何处,一瞥眼却看见了坐在窗前桌边的流云。他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看来他并没大碍。或许是之前睡得太久,此时的逐月倒显得很有精神,他吃力地撑起上半身把自己靠在床缘边,苍白的嘴唇微微向上翘起,端详着一旁熟睡的流云,看来为了照顾他,流云费心不少。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怀着这样的疑问,逐月想起床看个究竟,不想才受过重伤的身体竟支持不住,一下子他便从床上滚了下来。“哐啷!”一声,引起这么大的动静,流云怎么可能还睡得着?他揉着睡眼朦胧的双目,四下找寻制造声音的来源,但见逐月趴在地上,薄毯也掉落在地。流云先是呆了一会,然后像突然醒悟过来似的冲到逐月的身边跪在地上把他扶起,看着他的脸,看着他明亮的眼睛,流云不敢相信地问,“月!你……醒了吗??你真的……醒了??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逐月没想到自己伤后醒来流云对他的态度忽然有了转变,他凝视了片刻,尽力抬起右手抚着流云的面庞,“云,你,你是怎么了?”
流云无力地笑了,“我高兴,你终于醒了。我怕……你永远都醒不过来了。”随后他用力的抬起逐月的右臂,“来!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逐月刚刚醒来,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全靠流云一个人架着他很艰难地扛回床边,却不小心被床榻碰到了膝盖,让流云一个重心不稳连带逐月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月,你没事吧?”流云刚想拉过倒在他身上的逐月,没想,逐月硬是不让他动。
晚风徐徐,星夜茫茫。屋里静了片刻,不久便传来逐月的声音,“云,真的是你吗?以前的你是从不会喊我‘月’的,也不会对我这么温柔。我真怕,怕你只是个影子,天一亮你就会消失。若真如此,我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流云尴尬地望了眼自己的处境。此刻他正被逐月压在床上动弹不得,而逐月在他耳边传来的细语惹得他心里突然一阵骚动。他别扭地想推开逐月,却被逐月抓住了双手,“云,你知道吗?其实在一年前我就对你印象深刻,这里面并不单单因为你的容貌,更多的是你的智谋让我心悦诚服。本想做个兄弟如此相处下去,可是与你分手以后,日夜的思念才让我明白,原来我并不只希望与你有兄弟之情。在我眼里,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没有你好,所有的男人都没有你智勇双全。见不到你也即算了,可偏偏让我在一年后又看见了你。你知道吗?那一刻我是多么欣喜若狂。可我不敢说,也不能说。我知道,西炎和他国一样并不反对男男欢爱,但这毕竟不是什么能登大雅之堂的感情。我一直深深地把这份情感埋在心底,只想为你多做些事,只要看着你就够了。可是你却对我很冷淡,一开始是,在溯月时也是,从来在你眼里除了对你来说是重要的人外,其他人都不会放在心上。我忍了,可是若你再对我如此温柔,我真的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出伤害到你的事来!!”
初听逐月的告白令流云的心猛地一震,他没想到,他真的没想到原来逐月对他的情已经如此之深。而他呢,说他没有是骗人的。他承认初闻逐月效忠朝蜀时他确实很生气,对他的态度也是冷冷的。说他对逐月没有感觉,这也是假的。只是立场不同,身份不同,他能做的也只是沉默。
“云,为了你我可以去死。对了!你的伤呢?好了吗?让我看看!!”逐月似乎现在才想起流云的的伤势,不给流云拒绝的机会,逐月一把扯开流云的衣裳,只见他白皙的右肩多了道长长的疤痕,逐月轻轻地问道,“还疼吗?”
流云红着脸摇了摇头,他望向逐月的双眼仿佛要深入到他的灵魂里,然后他笑了,柔美而又凄然,逐月看呆了,忍不住低下头在流云的唇上印上了属于他的烙印……
☆、211。第211章 :不予你探讨
风仍依依,树影斑驳。立在门口的两人咧着嘴悄声地离开了。回到自己屋中,雪若望了望天空,不管将来每人的命运如何,最起码在现今只要心有所托,也便无憾了。一抹绝美的笑容荡漾在雪若的脸上久久不散……
第二天天一亮,雪若和流香便早早地起了床,准备再赶路,不想昨夜还诉说钟情的隔壁屋中却传来了一声怒斥,“什么?你们已经发信让弥月坐上了溯月之王?”雪若一听立马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她赶紧来到流云的屋中,只见逐月由于伤重和衣半靠在床上,流云则正在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和发冠,完全不理会逐月因为听到这个消息而猛地揪起他。雪若刚想解释,却不料流云首先开口,“我说了,是我让娘娘下令告知溯月你重伤未愈,生死不明,国不能一日无君,让两位公主赶紧择日让弥月登基。”
“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明白我是多辛苦才得到这个位子的?”逐月痛苦地看着流云。
“月,王位对你真的这么重要?”流云温柔的目光顿时变得冷漠,就像一年后第一次看到逐月时的眼神。
逐月一愣,他放开手,喃喃道,“云,你不会明白的。”
“我是不明白。既然如此,你就赶紧回溯月吧,或许还来得及在登基大典前赶到。”流云站起身,抚平胸前的皱褶,冷冷地说,“我和娘娘今日便要回西炎了。你已经醒了,只要再花钱找两个人一定可以帮你尽快回到溯月。”然后他走出房门头也没回地又补充了一句,“月,若你真的想当王,我也不会拦你。但我没想到为了王位……昨晚你对我说的话都是假的。此次你若回到溯月,或许我们就真的再也不会相见了。我祝你达成心愿。”说完便走了出去,谁也没有看见他的眼角划下的一滴晶莹泪……
“云!云!!”逐月想下床追去却体力不支。雪若无奈地走过去扶着逐月,对他说,“逐月王子,流云的心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为何要让他伤心?”
“我本想是让他与我同回溯月。”
雪若摇了摇头,“你明知这是不可能的。流云是何等桀骜之人,他既认定西炎是他效忠的国家,那他必定会一生为国鞠躬尽瘁。你想让他为了你一个人而舍一国,这实在是强人所难啊!!更何况……你不做王还有你弟弟弥月,而流云虽倾心于你,你也不能因此而强求他什么不是吗?再说,提出让弥月登基的人是我并非是流云啊!!逐月王子,若你真的为民着想,就应该能明白作为一国王妃的我所做的选择是如何的无奈了。”
逐月沉思着听完雪若的话,他默不出声,半晌他抱拳一礼,“话虽如此,但我仍要回溯月。南宫王妃,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希望等我走后,您帮我好好安慰流云。其实,在这天下间我最不想看到伤心流泪的一人便是他。请您替我转达一句话给他,昨晚我说的句句是真情实感,只是国为大,就算我不做王,溯月还是有我要去办的事。让他勿念,我定不会辜负与他。”
两个时辰以后,逐月雇了辆马车走了。流云一直冷眼旁观,不作一语。自古离别多伤感,苍白的脸仍遮不住流云此时的情绪,或许他并没有像女子般泪如雨下,但他的心里,雪若知道泪已洒了一地……
!
回西炎的路上流云一直不说话,无神的双目盯着马车外的风景,景象映在他波澜不惊的眼中。雪若哀叹一声,看了看行程,好在就快要越境了,西炎已近在眼前。只是……她不明白,以洛耶的本事应该知道她身在朝蜀,却没任何行动。难道……有什么更重要的事不成?
“娘娘,我们回到西炎了!!西炎到了!!!娘娘!!您看……!”流香兴奋地摇着雪若的手臂,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雪若看着熟悉中的西炎山水,踏着向往已久的自家土地,她笑了,眼睛开始模糊起来,流云走了过来,在雪若的耳边说道,“娘娘,好像有点不对。您瞧!”顺着流云手指的方向望去,虽说此地是西炎边境,民物并不富庶,但也不至于大白天的街上竟无人行走,更甚者居然有上百的流民涌向朝蜀,雪若蹙眉思索,难道?难道西炎出什么事了?
雪若此时心乱如麻,她赶紧对马车夫说,“师傅,去龙清城!快!”
“姑娘,现在龙清城郊外正有大军对峙,不好过去啊!!”马车夫担忧地说。
“城外??那你就去城外。师傅,请您务必快点,我们有急事。喏,给你!”说着从腰间的荷包中掏出一枚红玉戒指,“这是路费。帮帮忙吧!”
马车夫接过戒指在阳光下看了又看,似乎认定是真的以后,他说,“那好吧!不过,我只能载你们到城外的杯莫亭。”
杯莫亭?那里离城还有一百多里地呢。雪若明白也不好强人所难,“也好!”
放下车帘,车夫一阵吆喝,马车穿过流民向龙清城驶去,一路上来自城中的百姓纷纷向马车讨饭祈求,只要雪若可以满足的她几乎都施舍了。就在他们的马车快要到达杯莫亭时,突然从路边丛南宫中窜出几个士兵,他们挡在路中间,喝道,“什么人?”
车夫赶紧停下,雪若撩开帘子一看,只见三人个个手持长矛身穿盔甲向他们走来,雪若轻声问身后的流云,“流云,那些是王爷的人吗?”流云望了望不确定地说,“不太像。但西炎最近很乱,我们又几月未归,实在是搞不清楚对象啊!!”雪若听后细眉微拧,“那先看看再说,先不要透露我的身份。”
“是!”车里传来流云和流香的应声。
那三个侍卫看了他们一眼,其中一人走上前,“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位大哥,我们是外地来探亲的。我有个亲戚就住在这城里,前几日邀我们去游玩,正得今日有空便来会会他们。怎么?城里发生什么事了吗?”雪若下了马车对来人行了一礼。
“难道你不知道?最近西炎正在交战,城外尽是反贼,特别是半月前云王旗开得胜打算乘胜追击之时对方却提出要议和。云王为了不让对方有所卑鄙行径早已下令封城了。所有人不得擅自离开王都,也不许任何闲杂人等进入王都。听懂了吗?要是听懂了就赶紧走!!”那人说完后就催着雪若他们调转车身回去。
听他们的话语,应该是王爷的人,“等等!”雪若刚想亮明身份不料又有群人窜了出来,只听刚才说话的那侍卫顿时慌乱了一下,“啊!!是反贼!”很快双方就打成一片,车夫一看形势不对立马架着马车疾驰而去,雪若望着眼前的一团人头都痛了。她悄悄地拉起流云和流香准备趁机溜走,就在这时,王爷的人有点招架不住了。三个人对七个人,当然不行!于是很显然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些反贼杀了其中一人,另两人逃了,然后回过头望着雪若他们,“样子还不错。而且看衣料应该是大户人家,把他们带回营帐。”
雪若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想到在自家还遇到这等事。既然如此就走一趟,正好可以看看卓青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那七个反贼押着雪若一行三人翻过一个山丘便看到了卓青云的部队大营,雪若从顶处往下一看,黑压压的一片,从山脚一直延伸到另一边的山,那块平地上纵横交错着将近几百个营帐,但中间的一个既大又豪华的帐篷外挂着一帆帅旗,不用问也知道那就是主营。那伙人并没有把雪若他们带到主营而是直接把他们领回了自己的营帐,雪若知道这帮亡命之徒的肮脏想法,自己不美或许可以逃过一劫,但流云和流香却是不折不扣的绝色,很难保证他们不会被上下其手。当雪若他们被押着穿梭在营帐中时,正好从主营中走出两人,雪若偷偷地张望过去,只见前面那人昂首挺胸,阔步不凡,眉宇间有股贵气,且与蓝烈倾竟有几分相像,腰间一把长剑,眼中充满忧虑。雪若不禁一愣,难道……难道他就是蓝烈倾的二哥,西炎原来的二皇子玉澈?再看他身后那人,面容虽老但眼神精明,哼!!一看就知道是卓青云。糟了,卓青云曾经见过她,要是被他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走!快走!!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领头的那人似乎注意到雪若的举动,步到雪若身后狠狠推了她一把,差点把她推在地,。流云跑过来扶起她,“娘……!”雪若对他赶紧摇了摇头,眼角瞥到卓青云正往这个方向看,她立即把脸调到另一边,且用流香遮住自己的身躯。恰巧这时玉澈走了过来,他望了望雪若他们,对领头的那人问,“他们是什么人?”
那人一看是玉澈,立马诚惶诚恐地回答,“回王子,他们是我们回营途中发现的。发现时他们正跟云南王的人说话,属下看他们行踪可疑便准备带回营审问他们。”
雪若不屑地瞧了那人一眼,什么行踪可疑,什么准备审问,他们分明什么都不知道就编出这番谎话,要是真让他们打下西炎,那真是西炎不幸啊!!流香哼了一声,流云更是眼不见为净。
卓青云从开始就一直盯着流香身边的雪若打量个不停,他认出了流云,随后他突然笑了,朝流香的方向作了个揖,高声说道,“微臣卓青云拜见王妃娘娘。”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玉澈更是糊涂,他木然地问卓青云,“王妃?你说这女人是王妃?”他指着流香不敢相信地望着他。
卓青云笑着摇了摇头,走到雪若的面前又是一礼,“娘娘,别来无恙啊?”
唉!雪若叹息一声,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么尽倒霉?算了,既然被认出了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索性认了吧。她含笑点头,“卓大人,久违了!”
这时玉澈才注意到雪若,他皱着浓眉问她,“你是蓝烈倾的妃子?”
雪若从流香身后走了出来,轻拈罗赏,向玉澈鞠了一躬,“南宫妃叩见玉澈王子!”
玉澈冷眼看着她,左右端详了一会儿,“蓝烈倾他怎么会娶你的?他不是女人成群不想成亲吗?”
雪若抬起头笑了,无畏大智得体,举手投足尽显雍容,面如凝脂,眉如柳絮,小巧嘴唇微微翘起,“难得玉澈王子还念旧情,居然记得令皇弟的心思,南宫妃佩服。”
玉澈先是一愣,随后了然,他也笑道,“怎么?蓝烈倾没说过吗?看来他对你倒还珍惜。不知要是知道你落入我的手中,他是否会弃城投降啊?”
雪若也不甘示弱,“要是我,我就不会。王爷的想法应该也是和我一样的。”
“哦?宁愿舍弃你而保江山?”
“这是当然。若换成是您,我相信您也断不会为了个女人就舍一国吧?”
“既然你对我没有利用价值,就不怕我杀了你?”
“生又何妨,死又何惧?凡事皆有定数,若我不能化险为夷也只怪我命该如此,怨不得任何人。”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针锋相对,唇枪舌战,让一旁几人顿时傻了眼,卓青云摇了下头,拉开玉澈,“皇子,您就不要再争了。这……要如何处理,您给个定夺吧!!?”
玉澈平下心绪抬眼略看了雪若,“让他们先暂押在主营,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让他们走出营帐一步。”
“是!!”几个士兵得令后准备带走雪若,玉澈忽然回头又说了一句,“她是云南王的妃子,传令下去上下人等不得对她无礼,否则军法处置。明白了吗?”
“是!属下明白!”望着雪若他们离去的身影,卓青云走到玉澈身边深有感触地说,“皇子,刚才南宫妃旁边的男子便是西炎王都第一公子流云,那名女的是他的妹妹流香,老臣曾谋算过让他效忠于我,但不知为何似乎被南宫王妃破坏了我的计划,还使得流云对她唯命是从,且四个月前朝蜀剿匪的策略也是南宫王妃想出来的。而据我散布在各国的眼线回报,这个南宫王妃本事不小,不仅迷得朝蜀王洛耶为她牵肠挂肚,而且还助溯月皇子逐月登上王位,连离非也对她忌让三分,向本国世子琪若,也就是溯月大公主璃月的驸马,都下了禁止回国的命令,可谓是声名显赫,声望颇高。”
“哦?是吗?一个小小女子能做到这些?卓大人,你别信口开河,胡言乱语,被人诳了吧?”玉澈不相信地嗤笑一声。
“皇子,您别不信。最起码她可是蓝烈倾和洛耶都看重的女人。”卓青云提醒了他。玉澈冷笑道,“我倒很想知道她到底有何魅力竟能让一向流连于美女丛中的蓝烈倾对她倾心相对?甚至那个冷酷无情的洛耶也情迷于她。反正她正身处我方大营,就让我会会她好了。”
风卷沙尘,天色阴暗,看来又要有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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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第212章 :我是真的喜欢你
隐晦的气候,潮湿的空气,踩着脚下松松的软泥,在御花园中的人不禁叹了口气,安庆连续下了几天的雨,就犹如他此时的心情一般。刚刚朝蜀的使者来过了,把洛耶的话毫无保留地转告给了他。他不是笨人,怎会不知这话里的意思?哼!洛耶真的想把他作为傀儡吗?转身走回亭中,若曦举杯饮酒。好不容易登上安庆王位,难道就任由洛耶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不甘心,好不甘心啊!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愁上眉头,若曦又举杯一饮……
雪若此时正无忧无虑地躺在玉澈帐营旁边的一个军营里,她知道就算她心急如焚也不可显于人前,否则必给玉澈一个把柄。她只是略有所思,为什么卓青云要和谈?是因为知道他胜不了了吗?还是另有目的?看样子第一种假设并不成立。有洛耶的支持应该不至于走到这一步,除非他们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以蓝烈倾的才智想必已有准备,可是怎样才能拖他后腿,让他们自顾不暇,给蓝烈倾有机可乘呢?雪若眼珠一转,轻步走到门口。
“王子有令,王妃不可离开营帐半步。”帐前的两个侍卫挡在了雪若的面前。
雪若笑语,“我不出去,只是站在这透透气。嗯……天气不错,空气清新,适合户外踏青。流云,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流云听到喊声,拿起手中的书步到雪若身边,“娘娘!”
“流云,你觉得要是你的话,以这好等的天气打算去哪国游历啊?”
流云略皱眉头,他不甚明白雪若的意思,只是随口一答,“西炎,或溯月。”
“我们现在不是已身在西炎了?溯月嘛~~~,怎么?你想去吗?”
流云苦笑一声,“已经这地步了,难道娘娘还拿我开心吗?”
“好山好水好风景的地方,倒让我想到安庆国了。”雪若向流云眨了眨眼睛。
安庆??娘娘怎么突然想到安庆了?就在流云疑惑之时,雪若又说一句,“还记得在安庆遇到了谁吗?那人连卓大人和玉澈王子都认识呢!想来还真是三生有幸啊!”
流云仔细一想,他们在安庆遇到的人?卓青云和玉澈都认识?把众人连在一起拼成的人物是……洛耶?安庆?洛耶?若曦?流云把所有的信息凑在一块,很快便知道雪若的意有所指,他点头附和道,“是啊!安庆确实是个好地方。可惜不能亲自前往。”
雪若也故作无奈,“唉!要是此时能有人去安庆,那真是令我羡慕呢!”摇头叹息之后雪若却突然对着帐外大喊一声,“有人听见我的话了吗?”门边的两个侍卫不明就里被吓了一跳,玉澈与卓青云也从旁的帅营中走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何人如此喧哗?”
雪若一看笑了,“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刚才心中郁结,只是发泄而已!”
“原来如此。”玉澈冷眼看着雪若,随后一笑置之。
雪若拜礼回到帐中,流云不解地问,“娘娘,您刚刚……?该不会是想喊给某人听的吧!”
接过流香递来的茶,雪若点点头,“真是知我者莫过流云也。不错,只希望电掣听到我的话后知道该怎么做。”
流云一听不免担心起来,“娘娘,风影去了溯月还未归,今日您又让电掣去安庆,那您身边岂不是一人都没有了吗?”
“那也没办法。依我看,若曦此人必会相助与我,因为要是他不做出什么事来,日后也只能做洛耶的傀儡了。”确定心中所想,雪若也就休息去了,她相信自己的推测。
月影星稀,凉风飕飕,睹物思人,不甚感概。雪若看着帐外西炎的山,树,草,木不禁想到了蓝烈倾。也不知同在星空夜幕下,他是否也想着她呢?夜晚的营帐篝火熊熊,但除了值日的巡卫外,众人皆已入梦中。流香和流云或许是累了,竟睡的深沉。而她自己却辗转反侧,不能入眠。雪若摇了摇头罗裙微动转身入帐,一个黑影却赫然出现在本是静谧的帐中,雪若严词问道,“什么人?竟敢擅闯我的营帐?难道玉澈王子没跟你们说过规矩吗?”
来人先是静而不动,然后慢慢地身影随着步伐从黑暗中走到光亮处显身于雪若眼前。看清了那人的相貌,雪若大吃一惊,不敢相信,可是却身不由己地伸出右手仿佛确认他是否是真人一般。细手碰触到来人的面颊,是热的,能摸到。雪若强压住满心的激动,小声地哽咽着,“玉……蓝烈倾!!”
“雪若!”蓝烈倾冲上前一把把雪若搂入怀中。四个月的相思,四个月的牵挂,四个月的担忧全都融入这无声的拥抱中。爱,已化作无语,深情地望着眼前之人,蓝烈倾和雪若都希望时间可以在此静驻,感受着来自对方身体上的温暖。蓝烈倾细细地抬起雪若的脸,怜惜着,“雪若,让我看看你。你……瘦了。”
雪若摇着头,“蓝烈倾,你怎么会来?要是被他们发现……?”
“不要紧。发现不了,就算发现,我也无憾了!”蓝烈倾的话语里柔情似水。再也压抑不住内心快要溢出的激情,蓝烈倾低首吻上了雪若的唇瓣。唇舌相交,吸吮啃咬,雪若绯红着脸颊气喘吁吁,蓝烈倾不舍地放开她,两人的嘴角银丝连连,一丝暧之气萦绕在空气间,蓝烈倾拥着雪若,“这四个月你辛苦了。”
“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此地不是你久留之所。赶紧走吧!”雪若不禁为蓝烈倾担心起来。
“要走一起走。我既已来了,就一定要带你走。”
“蓝烈倾,你听我说,现在我们不知卓青云,玉澈和洛耶他们到底在搞什么诡计。原本军中无人也就罢了,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但现在不同,有我在这里,最起码我可以随时得到最新的消息不是吗?然后让你也好谋算啊!!所以,我不能走,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不能走。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天大的阴谋。或许,或许他们会暗杀你的。不行!!蓝烈倾,你快走。他们抓了我就是为了威胁你,引你现身,你不可以死在这儿。”
“为什么?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不为你自己想想。这四个月你过得是怎样的生活难道我会不知?洛耶是怎么对待你的,难道我会不晓?雪若,我不会再把你眼睁睁地放置在危险之中。”
雪若温柔地笑了,她主动吻了蓝烈倾,“蓝烈倾,无论如何,你都要保重。为了西炎,更为了……我!!”
“雪若!!”蓝烈倾激动地按住雪若的头加深了那个吻,一行清泪从雪若的眼角流了下来,蓝烈倾柔柔地细吻着,从脸颊,嘴唇,颈子到肩膀,锁骨,胸前……雪若和蓝烈倾虽成亲两年,但从未有过肌肤之亲。雪若哪受得了这般挑逗?“嗯啊……”一声娇喘从她的嘴边溢出,令蓝烈倾顿时一振,手臂稍一用力抱起雪若走到帐里的床边。
“玉……蓝烈倾!你……你要做什么?”被蓝烈倾吻得分不清方向的雪若惊慌失措地问。
蓝烈倾一笑,“做我们两年前就该做的事!!”
雪若的脸一红,“在这儿?”不会吧!!??这可是敌营!!他不想活啦?男人真是奇怪,说做就要做。等等!!好像帐中还有别人在啊!“蓝烈倾,等等,流云和流香还在呢!!”
蓝烈倾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望了望,然后擒着一脸的坏笑轻轻地说,“哦??是吗?我怎么没看见??”
雪若一听不理会蓝烈倾强坐起身往他身后一看,可不是??空荡荡的营帐哪还有人??雪若的嘴一撇,该死的流云流香准是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躲起来了。
蓝烈倾放下帷帐,抱起雪若深情地吻了她,一手支撑着她的身体,一手解开了她的衣裳,吻着她如玉般的雪白躯体,考虑到雪若是第一次,蓝烈倾用它低沉的男音蛊惑道,“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
月夜星辰为伊见证,永恒不变的只有爱……柔情蜜语,激情过后,蓝烈倾望着身边的人,抬手摸着她的脸,轻声说道,“雪若,这辈子你都是我蓝烈倾的人。谁也别想把你抢走,洛耶的那笔账我迟早会算的。现在无论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都是我的了,永远都是了!!”
雪若第一次雨露恩泽,全身酸痛,她懒懒地趴在蓝烈倾的胸前,焦急地说,“蓝烈倾,你已在这儿呆了有两个时辰了,趁天还没亮你快走吧!!”刚刚真是丢死人了。简直不敢想象从自己的嘴里竟然叫出那种声音,而蓝烈倾还一个劲地说好听,让她不要停。唉!!她一世英名尽毁了。
蓝烈倾柔声细语,“走?和我一起走。”说着拉起帷帐坐了起来,不忘把雪若也搀扶起,“怎么样?能起吗?”看着她身上密密麻麻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蓝烈倾不禁开始后悔刚才应该轻点,唉!!忍了四个月,也不能怪他一时索取太多,竟要了她两次!!起身穿上衣服,蓝烈倾准备帮雪若更衣,突然流香满脸通红地从营帐的另一边走了过来向蓝烈倾行了一礼,“王爷,让香儿来吧!!”
雪若一见是流香原本恢复了的脸色顿时又红了起来,而流香毕竟待嫁闺中,看到雪若身上的痕迹脸更红了,她默不作声地替雪若穿好了衣服,从帷帐中出来。雪若想着,此刻要是能沐浴更衣就好了,盛夏的天气,营中本就闷热,再加上刚才的剧烈运动,雪若浑身上下都粘粘的,真不舒服。
流云这时也走了过来向蓝烈倾行了礼,“王爷!!”
“好了,都免了。现在我们是身在敌营。”蓝烈倾小声说道。
见雪若穿戴完毕,蓝烈倾向他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小心翼翼地移动身形来到帐门口,雪若忍着不适拉起蓝烈倾的袖摆,“蓝烈倾,刚才见了你太高兴竟忘了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这种事你还来问我吗?你心知肚明!当然是电掣的飞鸽传书。”蓝烈倾回过头笑着说。
“飞鸽传书?”雪若皱着眉头仔细一想,“不好!!蓝烈倾!想必现在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蓝烈倾的脸色也一下子变得阴沉,“你是说……?”
“哈哈哈哈哈!!不愧为南宫王妃,可是知道的太晚了。听你沙哑的声音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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