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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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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能走!”
“别动,你确定你的脚还抬得下去?”
俞璟辞不说话了,回神明白了萧珂缮的意思,又动了动,“还不是你的错?”
萧珂缮抱着她,看不见下边的楼梯,一步一步走得小心,俞璟辞以为不会得到回复了,到了休息台,听到他说,“所以我不是抱着你下楼吗?到了屋子,把裤子脱下来我洗了!”
“。。。。。。”俞璟辞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下楼来没有遇着夏苏她们,俞璟辞心里少了丝尴尬,三楼,有婆子候着,带她们到了一处房门前。
“萧夫人,里边的屋子是夫人为你们准备的,我就不打扰了,夏苏姑娘们住在隔壁,需要什么叫一声就行了!”
萧珂缮点了点头,推开门,脚一抬,屋子的门就关上了。
俞璟辞看清楚了,不同于二楼的屋子,这里边有三间屋子,正对着里边的是一间茶室,左边的是一处浴房,放了一个大木桶,右边窗户边安置了一张大床,而且,窗户贴着床,人一坐到床上,不用抬头也能看见外边的风景。
俞璟辞警觉不好,休息台的屏风膈应着她呢,一下地就要出去,“殿下,我让霜姐儿再换一间好了!”
“不用,如此刚刚好!”萧珂缮没觉得什么不妥,四间屋子奇妙的是中间全部用屏风门挡着,萧珂缮看了眼收拢的屏风门,边上有一个衣柜,他走过去,夏苏已经把俞璟辞的衣衫放进去了,他打开门,叫了声备水,很快,就有人提着水进来,俞璟辞躲到了屏风后边,手一拉,外边的人应该看不见她了吧。
殊不知提水来的人是夏苏,她见着卧室的屏风被拉上了,以为俞璟辞沐浴后准备休息,张嘴想说郑小姐备了饭,吃了再睡。
被萧珂缮的眼神止住了,想到楼梯上萧珂缮的意思,红着脸。
出了门,山楂问俞璟辞是不是在里边,她要进屋伺候,夏苏拉着她,“不用了,主子要沐浴,我去提水!”
三楼有专门供应热水的地方,她去提就可以了。
“要不我来吧,我两一起,快些!”
想到山楂惯会来事儿,里边不管因为什么俞璟辞闭着,都不能让山楂打扰了,“行,一起,一起!”
提着水,走了没两步就听到山楂念叨,“大白天,又这么冷,主子怎么又想沐浴了,别看年后了,天气还冷着了。。。。。。”
夏苏想伸手捂着她的嘴,又腾不开手,骂道,“主子的事儿你管那么多干嘛?主子让我们干什么我们照做就是了!”
山楂都嘀咕了两句,夏苏听不清楚,不过,只要她不乱说话就成!
还好,山楂一直想着问题,进屋后没见着俞璟辞人影也没问,不然,夏苏觉得回府后山楂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又提了两次水,才把浴桶装满,山楂一直低着头,夏苏以为她想明白了,谁知,回到屋子,山楂背着两个婆子,神神秘秘问她,“夏苏,夏苏,您说是不是主子和太子殿下,那个。。。。。。那个。。。。。。”支支吾吾却是不肯把话说全了,耳根子红了又红。
夏苏瞪了她一眼,正月里她已经成亲了,比起那些事儿比山楂有经验得多,她得默认让山楂的脸红得透透的,愣在那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吃饭时,俞璟辞注意到郑霜的眼神在她衣服上,头上,脸上打转,还好,李敬泽和萧珂缮坐在的屏风外边,不然,萧珂缮的脸往哪儿搁?
“辞姐儿,刚才有上楼检查的婆子说有一处休息台旁边的盆栽不知被谁弄断了桠枝,你告诉我,是不是你?”贼笑的眼神,分明等着看俞璟辞笑话。
俞璟辞坦然的给睿哥儿夹了一块肉,抬起头,指着外边,“不是我,是殿下,你要问问为什么吗?”
郑霜不要脸,却也不敢当真拿着这事儿去问萧珂缮,而且,她很是怀疑郑霜的目的。
“嘿嘿,我就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俞璟辞听后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吃下一口菜,又听郑霜道,“辞姐儿,当初我跟相公就是在这里住了两日,回府不久后就怀上了,你说。。。。。。”
俞璟辞明了她的意思,喉咙一哽,被呛得咳嗽不已。
“怎么了?”萧珂缮听到里边的动静,问道。
郑霜的话他也听到了,不过心底却在琢磨郑霜安排的房间,意味不明的看了眼旁边的李敬泽。
李敬泽手软,“夫人。。。。。。夫人。。。。。。吃饭就吃饭,要说什么吃完了再说!”李敬泽说完就埋下头,只吃饭了,忘记郑霜交代了要他灌萧珂缮酒的事儿。
中间有睿哥儿打岔,一顿饭,俞璟辞吃得被呛到了好多次。
下午了,很快,街道上有了声音,湖中停着的船坊都靠到了岸边,俞璟辞拿了本书,教睿哥儿认字。
旁边,萧珂缮手里握着俞璟辞的衣衫,貌似真的打算动手洗衣服。
俞璟辞教得入神没发现,旁边走神的睿哥儿见了,说道“殿下,您真好,还帮娘娘洗衣服,我父亲从来不帮我母亲洗衣服,不仅不帮我母亲,也不帮我,不是说父亲最喜欢儿子吗?为什么我父亲好像不喜欢我?”
一顺流的话说完,不仅俞璟辞愣了,正对着一盆衣服不知所措的萧珂缮也愣在了当场。
俞璟辞转身,萧珂缮挽着袖子,盆里有她的衣衫,还有他的里衣,尴尬坐在小凳子山的他,正捏着她的里裤。
“咳咳咳!”俞璟辞被口水呛了口,“殿下。。。。。。殿下,交给夏苏她们就好了!”
浴房里有一处接了竹子,不要的水顺着竹子就流到外边去了,最后流到了河里,难怪有说明月湖的水香,之前她以为是指女子擦的脂粉香,今日才明白是沐浴后的水进了湖,带的香味。
“不用,我让她们出去逛去了!”萧珂缮说得理直气壮,笨拙的抓了抓里裤,他没去过浣衣院,不知平日里是怎么洗衣衫的,又抓了两下,凑到鼻尖闻了闻,上边的味道淡了些。
俞璟辞被他的动作闹得满脸通红,跑过去,蹲下,拉起萧珂缮的手,“殿下,真的不用了,夏苏她们回来了没事儿做,给她们留着吧!”
萧珂缮抓了两下,又闻了闻,感觉还是有味道,见俞璟辞胀红着脸望着他,意识到他拿的是她的裤子,身子一僵,起身,由着俞璟辞给他洗了手,在桌子上坐下。
“睿哥儿,刚才看到的事儿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吗?”俞璟辞的脸已经恢复如初,拉起睿哥儿的手,说道。
“为什么,我要告诉我母亲,父亲都被给她洗过衣服!”睿哥儿固执的要把这事儿告诉郑霜。
“那睿哥儿最喜欢谁?”
“自是,母亲,父亲!”在俞璟辞的注视下,又加了一句,“还有娘娘!”
“可是,你也没为他们洗过衣服对不对?”
睿哥儿点头。
“可见,洗衣服并不意味着对一个好是不是?”说完,感觉旁边灼热的视线,俞璟辞尽量忽视,“今天的事儿不过是殿下闹着玩,你要是说出去了,你父亲,母亲,知道这事儿的人都会说殿下贪玩,是不是不好啊?”
睿哥儿想了想,他贪玩,每次外祖母家的表哥都会向母亲告状,他最讨厌表哥了,他不要做那样的人。
郑重的点了点脑袋,“娘娘,我不会与别人说殿下贪玩,您放心吧!”
“。。。。。。”俞璟辞摸摸他的头,给了他一块糕点。
然后,讨好的看着萧珂缮,笑得一脸谄媚。
睿哥儿已经认识一些简单的字了,比如:一,人,大,小他都能认识,俞璟辞顺着那些字又教了几个。
店里边晚上要做生意,李敬泽去忙了,来了萧珂缮,各方面都要加强尤其护卫一处,萧珂缮不在意,他却是不能掉以轻心。
郑霜怀着孩子,睡眠特别多,一睡一下午就过去了。
西边的天渐渐亮了起来,随即又渐渐暗淡下去,直至整个天黑了下来。
☆、第101章 屋子里妙处
路上,山楂心里边忿忿,到了酒楼她好像没怎么见着俞璟辞人影,又被夏苏拉来逛街,空荡荡的大街,只余几处拉着蔬菜挨个敲门的农夫的闲聊声。
两旁街道的酒楼,开了门的掌柜正吆喝着小二们把屋子打扫干净了,无聊得很,还不如回屋睡觉,或者聊聊天也比这个好。
“夏苏,主子会不会找我们哪,她把我们捎上不就觉得我们伺候得好,我们走了谁伺候她?”山楂捏着鼻子,皱了皱眉,运菜的板车怎么也不干净了?上边的菜能吃吗?
相比于山楂的不喜,夏苏恬静淡然,她六岁以前活在乡间,乡下人赶集要走得早,为了找处好摊位,进程时,街道两旁还点着灯,灯熄到天亮,中间有一空处,那时只能凭着声音听到周围人的动静,而里边的大街,黑压压一片,鸡鸣狗吠都像来于天边。
山楂很少看到夏苏如此表情,似是回忆,似是伤感,当日她成亲,对她有养育之恩的师傅离开回乡下时,她都不曾露出如此神色。
放下手,轻轻碰了碰她肩头,“夏苏,你为什么到了府里啊?”
山楂是俞公府家生子,生下来时就明白她要伺候府里的小姐或者少爷,那时候,掌家的事大夫人,她娘拿了贴己的银子出来拜托厨房大管事,让她在大夫人跟前提一提,大夫人看了她几眼,让她去伺候三小姐了,她娘心愿得偿,常叮嘱她,一万不能爬少爷的床,不能因着伺候三小姐就对府里的其他小姐不敬,真正的大小姐还在,她远远看见了都要绕道,对俞璟辞也是万分小心翼翼。
别以为她傻,她娘的意思应是巴结巴结大小姐,可她看得分明,二小姐跟在太老爷跟前,老爷子都让着她,她笑她娘看不清楚,府里边最厉害的小姐分明是俞璟辞。
不过,她娘性子泼辣,她不敢违背,后见着她娘对夏苏几人恭敬有加,她还不明白,随后到了俞璟辞屋里伺候,才明白,姜还是老的辣,她的娘为她打算了极多。
“夏苏,你是不是想你娘了啊?”府里两年可以有一天回家探亲,她们是家生子,三个月有一次,去年亲事除了问题,她娘没让她回去,她也好久没回去看她娘了。
板车再次从山楂身边驶过时,山楂也不捏鼻子了,皱着眉,停下,让板车先走。
“小时候家里边条件不好,被卖了呗!”
生养她的父母长什么样子,夏苏早已没了印象,烈日炎炎,她跟在一位管家身后进了一处宅子,里边,他见到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他坐在摇椅上,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问她,“你可愿意跟在一小姑娘身后,伺候她一辈子?以后,谁都不敢饿着你,不给你饭吃?”
老爷爷很和蔼,光下,他的头发近乎泛着白光,她就点了点头。
在宅子里,跟着师傅学了很多药草,她年纪小,站在凳子上,跟着学做菜,拿捏调料,第一顿像样的菜做出来时,她已经快四岁了。
师傅很欣慰,又带她去见了那位老爷爷,随后,她就进了俞公府。
山楂听她仔细说完,两边眼眶都湿了,“夏苏,我以后不跟你犟了,都听你的话,我娘说了,你自小跟着主子,比我懂事,我不信来着,如今我信了!”
夏苏摸摸她的头,山楂这般性子不该有多好,禾津没少念叨她老了,活不回山楂的性子了。
“走吧,转转,主子真要差人伺候,海树回来找我们!”
夏苏的亲事是邱氏为她指定的,俞墨阳身边的小厮,如今在香脂铺当小掌柜,成亲后,两人日子还算甜蜜。
俞升踏实能干,家里边没有父母,与她一样是孤儿,对她极好,什么都愿意与她说,和香脂铺的女客人们也不眉来眼去,夏苏还挺满意。
老太爷说得对,俞公府不会亏待了她。
成亲时,世子爷在香脂铺的背后给他们安了家,四间屋里,里边什么都不缺,成亲后,她们一个月就能回一次家了,她有家了。
宁静祥和中,人总爱回忆,拐进一处小巷,几步到了湖边,夏苏心底的阴霾猛地就全没了。
湖边是一排排船坊,不时有小厮装扮的人跟船坊的人讨价还价,山楂看了惊奇,“那人砍掉了一半的价钱,船坊老板肯定不会答应!”
还没说完,船坊老板已经摊手,接过了小厮手里的定金。
山楂惊讶不已,扯着夏苏手臂,“走,我们也给主子弄一辆船坊,得了赏钱,五五平分!”
夏苏好笑,瞧了瞧两人打扮,摇了摇头。
注意到旁边有小厮看了过来,还未做出反应,那人走了过来,神情倨傲的指着山楂,朝夏苏道,“是个雏儿?多少钱,还请老板开个价,不知那一辆船坊是你家开的,虽说是个雏儿,船坊要是不干净或者太破陋,我家少爷也看不上!”
山楂不明白,一脸戒备的瞪着她。
夏苏欠身盈盈一行礼,“你可能弄错了,我们就到处走走,并非你想的那般!”
小厮打量的眼神再次落在山楂身上,是个雏儿,走路的姿势能看出一二,可惜了,不拿来卖。
小厮转身走了,山楂觉得奇怪,夏苏拍了拍她的手,“我们还是回街道吧!”
夏苏本想说说去那边种了两排的柳树甬道,眼尖,见到一颗柳树下站了命女子,她索性不违背太子的吩咐,就好好逛街算了。
刚走到街上,身后,那名小厮又跟了上来。
“这位夫人,我家少爷刚才见着了,您若不然开个价,不比在船坊,一般的酒楼酒肆也成!”明月街西街,柳树下叫卖的女子多,可都不是雏儿了,刚才,他回去和少爷一说,少爷就让他再来一次。
“我家少爷说了,平日十两银子,今日,可以给你们三十两!”
能抵住银子诱惑的少,可他微微奇怪,两名女子穿着不俗,怎会来这种地方走走?难道是来抓相公的妇人?
想到此,小厮惊觉要出事儿,不敢再拿娇,可妇人身边的姑娘却问他,“为何要给我们银子?平日你家少爷也给了?”
山楂不懂人情世故,她娘保护她极好,这种地方自是没有与她说过,山楂狐疑的问夏苏,“他家少爷是谁?平日会给我们十两银子?”
夏苏出嫁,俞璟辞私底下给了一百两的银子,可小厮的话里,那位少爷平日十两,今日三十两,为什么?
“别瞎说,想必是认错人了!”夏苏拉着山楂,“这位小哥儿,你真的弄错人了,我们还有事儿,先走了!”
走了几步,山楂忍不住好奇,回头一瞧,小厮弯着身子,对面前的男子说着什么,山楂吓得捂住了嘴,转过身,拉着夏苏就跑。
山楂心里害怕极了,一口气跑得那两人再也见不到了才敢停下,随即,又觉得她大惊小怪了。
“夏苏,刚才小厮什么意思啊?”
夏苏本欲不想和她说太多,见她不刨根问底不会停,就把小厮的意思说了,明月街西街多以欢好出名,刚才她们本着西街去,自是被人当成了那种女子,上前问价格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我们穿着打扮分明是贵妇模样,出门前主子叮嘱了不能穿宫装,不然我穿着宫装来,看他们还敢随便给价不?”想到刚才那小厮说十两银子,山楂气得脸色通红。
夏苏揉了揉手臂,刚才被山楂抓得发麻,“你跑这么快,我还以为你想透彻了呢!”
“怎么可能,我那是见着二皇子被吓的!”山楂说完,害怕的转身瞧了瞧,总感觉身后毛毛的,“夏苏,我们快回去,我心跳个不停,快回去!”
山楂害怕,而夏苏听到二皇子时也觉得奇怪,二皇子身子孱弱,不过问朝堂之事,平时很少出府,刚才小厮的意思分明二皇子是这边的常客。
看着越来越近的明月楼,山楂心里边更慌了,旁边的酒楼已经开了两扇门,可以看清里边的桌子凳子打扫干净了,掌柜站在柜台前,埋头打着手里的算盘。
山楂加紧了步伐,握着夏苏的手流了许多汗。
“两位姑娘!”
身后有人再唤她们,山楂汗毛直竖,拉着夏苏跑得更急了,明月楼开了四扇门,山楂话都说不清楚了,“掌柜,掌柜!”
牙齿打颤。
夏苏也跟上她,三步并两步的跑进了酒楼。
“两位姑娘跑什么?”李敬泽摸摸鼻头,再看看他的装扮,如此吓人?
“少爷来了?”掌柜打了声招呼,疑惑的看着山楂和夏苏。
“是李少爷啊,刚才是您在叫我们?”山楂探出头,街道上空无一人,刚才是她听错了。
李敬泽点头,“我看着两位姑娘在说什么,可是你家夫人还要什么东西,你跟掌柜的说声,他会买回来!”
两人是俞璟辞的陪嫁,他自然要好生敬着。
“不用了,我们就是逛逛!”山楂沉下心,约莫是她想多了,那人也可能不是二皇子,不过,她也不敢出门了。
她娘说过,大宅里的人不知怎么丧了命,多半就是没引起重视。
作为陪嫁时,世子爷领着她们学了许多规矩,刚才的事也许是一种直觉,可换成了夏苏,定然也会那般做。
二皇子见到她们,稍微一猜想就明白主子在,会坏了主子名声,况且,二皇子的气势,不像生病的人。
饭后,见婆子端着一盆衣服从俞璟辞屋里出来,山楂接过盆,“怎的已经泡好了?”
婆子摇头不知,“萧少爷命老身进屋把盆子端出来,就是这番样子了,老身见睿少爷也在屋里,估计是他调皮闹着玩的吧!”
里边的睿哥儿不知道,他什么都没做又被认为是个调皮的孩子了。
李敬泽确认酒楼四周都有人把守后,才稍微安了心,傍晚,郑霜醒来问他可否灌了萧珂缮的酒,他才想起还有那事儿,摇摇头。
郑霜让他晚上再接再厉。
晚上的饭是在二楼用的,屏风内,郑霜一直透过障碍瞪着李敬泽。
夏苏偏头,“霜姐儿可是有话与李大人说?”
“没,没,他今日忙了一天,应该累了,我想提醒他喝点酒,晚上睡得踏实些!”
“。。。。。。”俞璟辞不信,她的眼神可不是这么个意思。
隔壁,李敬泽端着杯子,僵硬的朝萧珂缮道,“您难得来,尝尝明月楼的酒,埋了十年的桂花酒!”
里边,郑霜听得气噎,十年的桂花酒,她不是吩咐了上好的女儿红吗?
萧珂缮浅尝了一口,未说话,李敬泽焉了气,不知道说啥了。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
郑霜知晓没了法子,招呼俞璟辞吃菜,“尝尝八宝蒸鸭,味道好,吃完了早点上楼安置吧,我也累了!”
“。。。。。。”俞璟辞没接话,桌上菜比起夏苏手艺有它的味道,初时觉得不喜,吃上几口才知其中滋味,俞璟辞多吃了几口菜。
搁下筷子,外边李敬泽已经不在了。
“李大人夜里也忙?”俞璟辞把手放在伸过来的手上,对着郑霜说道。
郑霜揉了揉昏昏欲睡的睿哥儿,吩咐奶娘,“别让睿哥儿现在就睡了,给他洗洗身子,吃饭时,饭粒漏进衣衫里了,洗干净了再让他睡!”
说完,才回答俞璟辞的话,“应该是,今晚店里边要做生意,他得出去配个不是!”
俞璟辞住三楼,三楼及其以上的屋子就不能再住人了,已经关了两日的大门,今日再不开门,怕是要惹了不瞒,得罪一群男伺候的主儿了。
俞璟辞心下了然,昨日她要来,郑霜让人关了门,里里外外都是用刷子刷过,有些红漆都掉了。
回到屋子,俞璟辞收拢屏风,坐在床上,下边星星灯火看得分明,而且,歌女的歌声,男子们的吆喝声,声声入耳。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古人来此一瞧,只怕感觉会尤甚。
萧珂缮躺在床上,双手撑着脑袋,边掰过她身子,“爱妃可是觉得太吵了?”
俞璟辞摇头又点头,不说非常吵,只是觉得那些入耳的声音,太过惹人羞愧罢了。
“我倒觉得李夫人是好了心思!”手指着下边的一座大船坊,船板上,一群女子盈盈起舞,仔细一看,女子的衣衫遮不蔽体,比白日里俞璟辞穿的还要单薄几分。
俞璟辞也发现了,“她们一抬头不会看见我们吗?”俞璟辞看得面红耳赤,上座的一名男子似是喝醉了,走到舞女中央,手里边拉过一名女子,就。。。。。。
顺势,俞璟辞蒙住了眼。
“我问过李夫人,她们却是看不见我们,不过,来过明月楼的都有数,下边的人怕也知晓我们在看他们!”
即便不是他们,明月楼的人总归能看见他们就是了。
萧珂缮不知,本来,郑霜为俞璟辞安排的是二楼的雅间,那边邻着街道,她想俞璟辞多看看夜里的大街,长长募丁
俞公府家风严谨,俞璟辞夜里出门的次数不会超过三次,其中能欣赏周遭大街的次数估计一根手指都没有!
萧珂缮来了,郑霜心思一转,安排了他们住三楼,且是看湖面最好的屋子,平时,这间屋子都不对外租赁,四五六七楼的这间屋子更是要出得起价才能住上一晚了。
船坊上的两人当着这么多舞女的面当众表演起了活。春。宫,俞璟辞摇着脑袋,起身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殿下,我们。。。。。。我们还是睡觉了吧!”
萧珂缮觉得无趣,收回视线,看她紧张局促不安,满意一笑,躲进了被窝,俞璟辞闭着眼,只想快些睡过去,天不遂人愿,外边的吵闹声远比她想象中的要激励得多。
到了后半夜,歌舞升平得闹市一结束,俞璟辞没来得及吐一口气,另一种近似压抑,实则咆哮的声音飘了进来。
旁边的萧珂缮也睁开了眼。
俞璟辞睡在里间,一翻身,就见到声音来自何处。
船坊的屋子里,约莫是一男一女闹的动静太大,隔壁船坊女子的叫声格外用力。
俞璟辞咬着唇,拱了拱身子,萧珂缮知晓原因,没抬头看,只是把她拉进怀里。
“太大声了,不如你叫得有滋味!”
一句话,俞璟辞羞红了脸,白日里她都忍着,不曾有过动静,若真有,也不是从嘴里发出来的。
外边女子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俞璟辞推了推萧珂缮,“殿下,不若换间屋子,睡不着!”
萧珂缮没说话,隔了好一会,俞璟辞感觉他悉悉索索脱裤子的声音,她撑起半边身子,果真,萧珂缮大半身子露在被子外边,裤子已经脱到了膝盖处,露出大半块欣欣向荣的。。。。。。
俞璟辞的脸跟熟了的番茄似的,捏了把他的肉,那人不要脸得紧,抓着她的手不放就算了,且还慢悠悠在他身上打着转,直至他与船坊上的女子一般。。。。。。干净。。。。。。
俞璟辞闭着眼,睫毛扑闪扑闪打在眼圈上,手抽回来也不是,随着他也不是。
“以往你虽没有说,可我瞧得清楚,从你开始,你多是不愿,如今天冷,我干净了再来扒你,你冷的时辰就少了,不会怨恨我了吧!”
从来不知,这么小的情绪都被他瞧在眼里,可他混账了,那种话能拿出来说吗?
☆、第102章 明月楼隐事
扭捏时,萧珂缮握着她的手转向了她,俞璟辞脸色通红,窗外,映照着千百只船坊的灯火仿若星空中点缀的繁星,她低头,感受如升云端的快感。
俞璟辞咬着嘴唇,分明他是故意给她难堪,余韵中,他被光拉长的脸,俊逸好看。伸出手,还没抓到他的手,就被他紧紧握住。
“感觉如何?”
他的手晶莹透亮,顺着她的手臂,露珠涂抹了一身,待攀到最柔软的泥堆积成最坚硬的顶时,不可自主的打了个颤。
指缝中残留的不少,他慢悠悠张开手指,侧着指尖,由着里边的晶亮也涂在顶上,俞璟辞腿被她钳制住了,动弹不得,手因着刚才掐了他一把,此时也没了力气,无力的垂在两侧。
然后,他埋着头,意有所指的舔了舔嘴唇,俞璟辞身子一僵,伸手阻挡时已然来不及,见着他欺身上前,舌头滑向她的柔软。
俞璟辞难受得拱着上半身,把食物更贴近的递到了嘴边,可,可,上面还留着他的味道,禁不住一阵痉挛,双腿伸直微微抬起,快要结束时,下半身被他猛然撑开,耳边是他邪魅的声音,“刚才让你去了次,这次不能如你意了!”
好似船靠岸的后的舒心,俞璟辞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力道顶得发麻,外边的呜咽,叫媚声再次传了进来。
她被热浪一波一波席卷,好想扯开了嗓门学着下边的女子释放心中的压抑,萧珂缮的气息比之前都要乱,俞璟辞的压抑,紧噬他看在眼里,引得他心中对她的疼爱快到临界点了。
“呜呜~”俞璟辞左右晃着头,白皙的肌肤因着热泛起了层层红晕,两处柔软随着她的摇晃也随之起舞。
“叫出来,外边听不见!”
不知谁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俞璟辞咬破了嘴唇,使劲憋着口中的呜咽,这次较之之前都要漫长难受,被晃得全身酥软,仿佛她入了船坊,湖面波涛不稳,推着船左摆右晃,在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中,最大的一波水流冲破了船板,打翻了整个船坊!
耳边沉重的闷喊,俞璟辞再也承受不认,要在男子脸上,双腿一拢,晕了过去!
迷糊中,好像谁不知餍足,抱着她一次又一次上船坊感受刺激的冒险,她动弹不得,只能由着他折腾!
天空的第一缕光穿过云层,影射在窗户上时,俞璟辞就醒了,身边的男子,全身*,手搭在她腰间,睡着沉。
她的脸朝着窗户,朦胧的湖面上,船坊熄了灯,安静得好似昨夜的喧嚣,荼蘼如一场梦,船坊里有客人出来了,能听清老板叫他们下次再来的恭维声,也有小厮催促少爷们赶紧回家的急切声,还有几名女子交谈昨夜盛况的闲聊声!
床上床单乱糟糟,俞璟辞不由得想到昨夜,那些女子的声音她就多听了两句。
“给你们说,昨晚包下我的那名少爷真够差劲,本想着是位富家公子,那方面定行,拉上帘子才知,他是花钱来学经验,再过几日就要说亲了,不想让女方笑话!”
“那他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生猛,那种客人我也接待过,第一次不咋样,学了要领,一次比一次厉害,年轻就是好!”
搁在腰间的手动了动,俞璟辞全身不着一缕,屋子里烧着炕,半夜,俞璟辞热,就把被子掀了,不知什么时候又被萧珂缮拖了回去,此时,小半边身子挂在外边。
刚好,萧珂缮的手也露了出来。
外边的交谈声渐渐小了,身边的男子翻了个身,“听着外边说的了?”
俞璟辞点头,意识到几名女子的意思,用手肘抵了抵身后的胸膛。
“说是富家公子,我听着却不像!”
稍微有点钱的人家都会在府里安排通房姨娘,那种经验哪需要花钱学?抬了个通房,什么就学会了,况且,男子执着于那事,很多时候无师自通。
俞璟辞也明白他的意思,京城里大大小小的人家,或多或少会有通房姨娘,可俞公府她的三位哥哥却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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