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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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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合色大朵簇锦团花芍药纹锦长裙,品红色细碎洒金缕桃花纹锦琵琶襟上衣外套一件桃红色褙子,清亮含情的凌波目,含丹如花的樱桃唇,一笑宛若天上星辰。
见惯了自己的俞璟辞也猛然被震住了,穿惯了素色衣衫,如此打扮让她多了份妩媚,妖娆。
“主子,殿下待会进来接您,睿哥儿守在石榴树下要吃石榴呢!”
说着话,萧珂缮已经进了屋,他一身淡青色银线团福如意锦缎长袍,袖口绣了祥云图案,蔓延至袍底。
“我来吧!”萧珂缮拿过禾津手里的簪子,插进俞璟辞的发髻里。
弯腰,打横抱起她。
石榴树下,站了好几个人。
通红的石榴已经颤颤巍巍挂在枝头,风一吹,好似要掉了似的,俞璟辞开心不已。
睿哥儿拍着手,萧珂缮放下她,睿哥儿已经抱上他的腿了,“殿殿抱,摘,摘!”
第一年结果,不算多,俞璟辞也不过图个喜庆,俞璟辞把手伸到石榴,一碰就掉了,真的是在枝头挂太久了。
石榴大,摘完了竟也有满满的一篮子。
俞璟辞记着邱氏的嘱托,把石榴让海树提着,给萧珂缮说,“殿下,石榴我就不吃了,她们几个也不吃,您和睿哥儿爱吃不?”
睿哥儿一听到他的名字,手舞足蹈的点头,手里还抱着一个最大的,随着他一点头,手里的石榴就落到了地上,急得他,“下去,下去,捡起来!”
山楂嘟着嘴,想问为什么她不能吃,再看夏苏和禾津,都闭着嘴,站在一旁。
萧珂缮以为她喜欢吃,看着红通通的石榴,“留两个在屋里,其余的给小甲送些去,就留着自己吃吧!”
海树高兴得合不拢嘴,谢了俞璟辞,嘻呵呵的提着篮子走了。
回到屋里,见山楂气呼呼的跟在身后,她好笑,躺在榻上,慢悠悠说道,“夫人上次来,嘱托我不能吃石榴,虽说有多子多福之意,可第一年结的果子,女儿家是不能吃的,你若不信回去问问你娘!”
山楂一听就信了,刘氏是从乡下来的,当初她与刘氏说有石榴吃时,刘氏还一脸忧思冲冲,山楂觉得奇怪就问她才知道乡下有这个说法,不过,当时她只觉得刘氏开玩笑,没放在心上,如今再听俞璟辞也这么认为,她自然就信了。
皇后的大寿来了,郑霜派人把睿哥儿接了回去,来的是郑霜身边的冬梅,睿哥儿差不多快忘了,赖在俞璟辞怀里不走。
最后,还是夏苏说等他走了她好一个人在厨房里研究好吃的,这样,下次他来才有更好吃的糕点,睿哥儿这才不情不愿跟着冬梅走了。
睿哥儿一走,榭水阁突地就安静下来,开始,大家都不习惯,夏苏尤甚。
以前,琢磨出好吃的零嘴了,第一个就是问睿哥儿,如今,没了睿哥儿,树上的鸟儿都不见了。
俞璟辞在皇后生辰钱一天准备好了礼单,幼时绣的一副凤凰鸳鸯屏风,问萧珂缮的意思,萧珂缮说好。
一早,俞璟辞就被夏苏从被窝里捞出来,洗脸,穿衣,梳妆。
今日不同以往,俞璟辞身着宫装,一袭蕊红绣刻丝瑞草云雁广袖双丝绫鸾衣,外搭麦黄色披肩,高贵,沉稳。
紫宸宫殿,丫鬟们端着一盘盘精致的糕点依次排开,萧珂缮与她们不同一处,进了宫殿,皇后一身凤服端坐在上方。
已经到了写夫人小姐,太子府没有太子妃,大家没约着一起来,如韩侧妃,此时和韩夫人一起,站在一侧。
俞璟辞身后跟着陆坊萱,给皇后见了礼,听到一声平安后才起。
接着又来了许多人,皇后都高兴的受了礼。
光是拜礼就用了大半个时辰,完了,皇后赐座。
俞璟辞坐在周瑾下首,韩侧妃坐了之前沈梓姝的位子,皇后没觉得不妥,大家也不敢说,不过,转得快的人,自然知道该巴结谁。
周瑾瞥了眼韩侧妃,又瞄了眼她,嘲讽意味十足。
稍后,大殿里又来了一拨人。
却是中庆帝带着宫里的皇子们来了,中庆帝走在最前边,一身明黄宫袍最是打眼,其次是太子,二皇子,四皇子,依次。
中庆帝貌似心情不错,没人通禀不说,入了殿还道了声,“免礼!”
当时,发现宫殿门口的人不多,皇上分明是给皇后面子了。
只听响起一声整齐的,“母后生辰快乐!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皇后扶着皇上坐好,心情激动的说摆坐。
二皇子走到二皇妃旁边落座,四皇子五皇子也是,萧珂缮眉色转了转,脚步微顿。
殿内气氛一下凝滞下来,按理说太子应该坐在太子妃旁边,可太子妃没了,韩湘茵坐了太子妃的位子,若太子和韩湘茵坐一起,就委婉的承认了愿意提侧妃为太子妃的事儿。
皇后确实置若罔闻,“皇儿,坐下即可!”
皇上似乎也反应出不同寻常来,沈梓姝那丫头当初是他与皇后定下的人选,说没就没了,当初他心目中太子妃的人选有三,俞公府嫡长女俞婉,荣国公府嫡长女陆怡颜,沈国公府嫡长女沈梓姝,几年时间,三人都没了。
皇上抬起手,“罢了,给太子摆张桌子,搁朕下边吧!”
皇后嘴角的笑僵了一下。
俞璟辞一脸平静,皇后早前对沈梓姝多有提拨,如今又转向韩侧妃,不仅仅是因为韩侧妃生了长子,韩栋的官职也是重要的原因。
皇上的话一说完,殿内人神情各异,韩侧妃坦然,坐着不动,俞侧妃也没动静,倒是周侧妃略微不屑挑了挑眉。
各家看戏的人琢磨开了,皇上的意思难不成看不上韩侧妃身份?
韩栋如今官拜三品,过几年入内阁,周府这些年没什么大动作,可在京中势力不可小觑,俞公府更是不用说,等俞国公入了内阁,赵家,舒家联手怕都难超越。
本是饭前的小插曲,却在有心人心中投下一颗石激起一圈圈连环反应。
饭后,韩湘茵身边围了一群人,韩侧妃仍不卑不亢,皇后看得甚是满意,周瑾身侧也跟着几名夫人,周瑾脸色不好,说话的那名夫人一脸讪讪。
“辞姐儿,看什么呢!”周氏拍了拍她肩膀,看着两人身前的情况。
俞璟辞笑笑,看向她怀里,“怎么不把虫子抱来?”再看周氏旁边,邱氏也不在。
“母亲在家陪着虫子呢,这几日夜里凉,虫子半夜发烧,母亲就让我来了,对了,睿哥儿呢!”周氏和俞璟辞边说边往外走,殊不知,其他人也看着她们。
“被霜姐儿接回家了!”
郑霜还没三个月,今日又是喜事,自是不能来,李府就李夫人来了。
两人顺着青砖铺成的小道走,周氏也听说太子府的事儿了,不过,老爷子传出话来,不准任何人上门打听,周氏和邱氏即便担心辞姐儿也不敢问。
“虫子这两日睁开眼的时间长些了,有时候可以一个人玩上一些时辰!”虫子一天一个样,长得快,就是喜欢吃手。
“小孩子就是那般,睿哥儿大了,瞌睡都少了我,要不是实在困得厉害了都不愿意睡觉!”俞璟辞拉着周氏手臂,知道周氏想问什么,宫里人多,不是说话的地方。
“好久没见到虫子了,要不改日大嫂抱着虫子过来,对了,三哥准备得怎么样了,还有两日就秋闱了!”今年得情势比之之前又不同了,太子妃没了,盯着俞公府的人肯定多。
说起俞墨昱,周氏也不知道怎么说。
“辞姐儿!”
“恩?”
“父亲说今年三弟不参加秋闱了!”今早出门时,俞墨阳告诉她周氏才知晓这么回事,今年秋闱是小皇孙降世皇上开设的恩科。
今年不参加秋闱,就要等后年了,去年因着她成亲,三哥已经错过一次机会了。
俞璟辞抿着嘴,哦了声,默默走了。
周氏松了口气,如果俞璟辞问她为什么,她还真不好说,毕竟是公公决定而且问过三弟,征得他同意了。
☆、第97章 探查宫里人
两人在园里左走右绕,也没发现到哪儿了,左边树丛胖,青色石砖上站着几名宫人,压低了声音你一言我一语,俞璟辞转身回头看才惊觉她们走远了。
几位宫人围成一圈,头抵着头,你抵我一下,我推你一番。
其中一个人宫人说了句,“安静!”
几人就不说话了,安静下来。
俞璟辞不爱听*,拉着周氏欲走,走了两步,无奈后边一位宫人说话声音细柔,尖着嗓音,刺耳道“咱家就说了吧,我认识紫宸宫的一位公公,他可是与我说了不少话呢!”
最后一字拖得极长,其他宫人本就存着心思,当即谄媚极了,“长公公人缘好,宫里许多人都要给您面子,您就说说吧,是不是韩家要飞黄腾达了?”
俞璟辞的脚步就顿了下来,韩栋的官职算千人之上,前途无量,早已众所周知,若还要更进一步得熬出资历了才成。而宫人的口气,分明与后宫有关,以殿中皇后娘娘的态度来说,俞璟辞了然。
当初皇后娘娘知晓赵家不能出一位太后再出一位皇后,外戚独揽,皇权会受到威胁,故提携了与赵家交好的沈家。
沈家在朝堂地位不如赵家,在一众伯侯爵中也算顶尖了,且沈老国公年轻时与先皇有恩,当今皇上也要给他两分薄面,沈梓姝为太子妃,皇上心中即使不畅快与赵府的关系,可也不会驳了沈家的面子。
如今,沈府不比以往,更被没收了爵位,皇后娘娘把主意打到韩湘茵头上还算说得过去,韩家出仕晚,府邸人脉少,关系简单,而且,韩湘茵有小皇孙傍身,与人温和低调,难怪入了皇后的眼。
俞璟辞细细琢磨,又听那宫人又说,“哎,有件事儿你们怕还不知道,咱家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才打听出来,原来啊,韩侧妃的三妹要嫁到赵家当续弦了!”
赵阁老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在京中任京都指挥使,二儿子和三儿子都外放了,而且年龄上来说,应该不是赵阁老儿子,如果那样,辈分也就乱套了,不是儿子就只有孙子了。
“赵阁老的小孙子,前些年说亲了,后不知怎么回事,女子得病死了,指挥使欲找人说媒,被赵阁老拦下了,如今说了韩家三小姐,都是妙人啊!”
妙字往上一提,其余宫人都了然的笑了笑。
长公公颇为自得,这些阴私可是他拿出身家才换来的。
其余几名宫人听着此话,配合的唏嘘一声。
长公公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不耐烦的催促,“给钱给钱,我的消息别人都还不知道呢,有了这些消息,你们肯定能赢!”
长公公数着手里的银子,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
李公公不是笃定俞侧妃会是下一任皇后吗?依着韩家和赵家结盟,韩侧妃才是下一任皇后。
沈梓姝去世后,关于下一任的太子妃之位就成了宫人们谈论的话题,平时无聊惯了,有了乐子大家来劲得很,不知谁起了头,赌俞璟辞是下一任太子妃,毕竟,太子目前最宠她,俞公府如日中天。
彩头有了,后边跟着的宫人就多了,这种事儿宫里边以前也有,比如哪位小主怀孕了,私底下大家就爱拿点赏钱出来赌一把,长公公聪明,不爱参与,只在四周到处跑,打听点小道消息,把消息卖了也能得钱,宫里边也有像长公公一般的人,可都不如他得来的消息可靠。
银货两讫,宫人们就散了。
俞璟辞和周氏站得稍远,宫人们得了消息还要当差,来去匆忙没往她们这边瞧。
周氏听得不太真切,前后一联想也知其中厉害,太子妃是以后的皇后,韩湘茵有了小皇孙,等她坐上皇后之位,小皇孙就是元叱朝的太子了。
元叱朝皇位,要么传长,要么传嫡,小皇孙站了两样,除非小皇孙有残疾,不然,没了给别人的道理。
等长公公数着钱走了,俞璟辞才回过神,波澜不惊的说道,“我们也走吧!”
沈梓姝死了不久,大家就急着太子妃的位子了,她对那个位子想或者又不想,终归还是听天由命。
两人回走了一段距离才看清迎来的情况。
韩湘茵周围站了好几名妇人,旁边的周瑾也是,韩湘茵多数低着头,旁边妇人说什么她仔细听着,周瑾多盯着韩湘茵,嘴角勾着一定弧度,眼脸下垂。
几人就在道上碰着了,刚听到宫人们的话,再见韩湘茵,俞璟辞越发坦然了。
一时之间,大家都停了下来,眼神在三人身上打转,思量猜测的眼神多些,俞璟辞笑了笑,越过她们的身子走了。
周氏问她,“辞姐儿,你说会不会真的是韩侧妃!”
对上周氏担忧的眼神,俞璟辞没说话,此事她还未仔细想过,韩湘茵低调婉约,韩家又是清流一派没有根基,皇后选韩家自是知晓韩家越不过赵家去,就大殿上的情况来说,皇后自是偏向韩湘茵,皇上却不尽然。
“以后就知道了!”
是啊,以后就知道了。
这个以后没等多久,皇后大寿后,韩侧妃去宫里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频繁,有两晚上直接住在宫里边没回来。
消息是山楂打听出来的,今时,俞璟辞正拿着北疆地形图,细细看着,山楂在一旁说得口干舌燥,俞璟辞让她下去喝口水再来。
“主子,你倒是说说话,如果真被韩侧妃抢先了怎么办?”
山楂急得跳脚,偏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不是说韩侧妃温柔贤淑,大度包容吗?”俞璟辞比划着俞墨阳给的铺子,在地图上找出了大概位子,抬起头,山楂气鼓鼓的瞪着她。
“好了,咱说了没用,皇上皇后心中自有打算,你好好做好分内事儿就成!”
俞璟辞说的实话,北疆的事儿差不多瞒不住了,秋闱的榜单出来了,皇上忙得哪有闲暇顾忌太子妃之事。
说不动俞璟辞,山楂忿忿然走了,跑偏院找夏苏抱怨去了。
俞璟辞看了一个下午,她可以断定,应是北疆巡抚和关外勾结,想要坐地为王,至于恭亲王,应该是发生不测了或者被巡抚囚禁了。
朝堂上,除了皇子去封地的事儿又多一件供大家争论,皇后大寿第二天就有人上奏清明补齐太子妃空缺,皇上让他们说,于是,朝堂上,韩湘茵,周瑾,俞璟辞的名字一遍一遍被提了出来,当然,都是以侧妃相称。
皇上被几位皇子的事儿苦恼了好几日,也想转移注意,让内阁说了说看法,赵阁老自是偏帮韩侧妃,周阁老虽未明说,却也是向着俞璟辞。
另外两名阁老支支吾吾不肯站队。
一时之间,朝堂上又吵了起来。
萧珂缮身为太子,今日,皇上把他叫进宫,问了对太子妃一事儿怎么看。
萧珂缮迟疑片刻,跪下,“父皇,北疆的事儿悬而未决,情况不甚明朗,哪是纳太子妃的时候,等处理了北疆事儿,天下太平后再说也不迟!”
中庆帝颇为满意,说起北疆,他脸上也竞显忧虑,“你皇叔还是没消息吗?”
萧珂缮摇了摇头,他明面上派了人去探望恭亲王,可都没了消息,人也不见回来。俞墨渊递了消息回来,却是说巡抚有变,并未提及恭亲王府的事儿。
“罢了,不若再等上几日,朕派宫里的公公走一趟!”
萧珂缮回府时,脸上也显了忧思,他把北疆地图给俞璟辞看,也是希望她心里有个底,不要整日东想西想。
屋里,人不在,桌上的地图还平整的展开着,他上前,上边有俞璟辞做的几个标识。
“来人!”
夏苏走了进来,眉顺目恭问道,“殿下可是找主子?”
“她去哪儿了?”
俞公府派了人在小门等着主子,主子说过去看看,很快回来。
夏苏说的很快,萧珂缮等了一个时辰,且看俞璟辞面色凝重,步伐沉重,他也搁了手里的书,“若是俞公府的人直接带进来即可,何须你亲自走一趟!”
“无事儿,不过说了点事儿!”俞璟辞心神不宁,收了桌上的地图,还想着吴达说的消息。
吴达是俞公府的管家,跟在俞清远身边伺候了很多年,俞墨渊去了北疆后,不久,吴达也消失在了京城。
今日的话,怕是吴达受了父亲的意思,亲自与她说的吧。
“小姐,老爷让我亲自与你说在北疆看到的情况,那边不太好,踏入北疆地界消息就递不出来了,找着二少爷了,他没事儿,北疆不准人出来,二少爷费了好大的劲儿把老奴送出来,他让我告诉你,宫里边有奸细!”
吴达说完给了她一张纸,上面画着一副耳环,形状似梅花花瓣,颜色却是通透的绿,俞公府的人天生对玉敏感,俞璟辞当即认出来是两年前假山上女子掉了的碧绿玉耳环。
“怎么了,是不是你二哥出了什么事儿?”萧珂缮眼神沉凝,当日俞墨渊入北疆,他派去接应的人全部没了消息,俞墨渊的消息也是靠着一个走南闯北的商人递过来的。
俞璟辞思绪翻涌,那次太紧张了,假山上的人她根本没看清身形,且依着如此来说,应该是宫里的妃子,如果是妃子,那么谁都有嫌疑了,甚至包括皇后。
“北疆防守森严,二哥的消息出不来,再者,北疆现在只允许关外人进出,吴达回来就进不去了!”俞璟辞瞒了后宫细作那一段。
二哥不说,是不是也意味着他心里边怀疑是皇后,结合假山上的情形,如果真是皇后,即便最后她死了,知道真相的二哥也活不了。二哥不与殿下说是不是担心太子知道了后宫的事儿失了理智,以她要挟他。
晚上,俞璟辞翻来覆去睡不着,后宫佳丽三千,真要找到那名女子谈何容易,况且,俞公府对后宫不甚了解,怕是只希望她得了消息。
“怎么了?”萧珂缮声音迷蒙,被俞璟辞翻身吵醒了。
“有点冷!”俞璟辞闭着眼,窝在萧珂缮怀里,怎么找出后宫那名女子,首饰那么多,而且不会天天戴,况且即便喜欢也可以换了。
两人都没说话,俞璟辞怕萧珂缮多心,也不言了。
还好,第二日,关于北疆的事儿在朝堂被提了出来。
户部一名官员考查各地人口,在北疆城门拿出通关牌却被禁止进入,而且,大白天,北疆城门关着,他心生疑惑,找邻着北疆的村子一问,才知,北疆封了城门,只进不出。
于是,关于恭亲王在皇后大寿上没消息的事儿又被人想起了。
往年,皇后皇上生辰,恭亲王势必会捎些礼物回来,今年什么都没有的确有些奇怪。
皇上知道北疆的事儿瞒不住,当即下旨,让恭亲王回朝拜见。
朝堂这才安静下来,说是拜见,也是看看恭亲王忠心与否。
俞璟辞也没闲着,开始招人打探宫里各位娘娘的生平,她首先怀疑皇后,贤妃,皇后虽是太子生母,若真有了面首,不知会向着谁,贤妃自来与太子不对盘,三皇子死了,她对七皇子寄予厚望,有起反的心思也大。
不过,她都尽量避着萧珂缮,这两日她也瞧出来了,萧珂缮看她的眼神比以往复杂了许多。
赵阁老家风甚严,皇后还没进宫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两位玩得好的姐妹,一位是现江南巡抚夫人,黄氏。
一位是兵部侍郎夫人,柳氏。
这两位俞璟辞都不甚熟,想来想去,还是准备会俞公府向邱氏打听打听。
萧珂缮听了她要回沈府,眉头轻微拧了拧,看了她几眼,给了批准。
从俞璟辞受伤一来,两人没亲热过,今晚,俞璟辞赖在萧珂缮怀里,感觉萧珂缮僵硬了片刻,她安抚道,“我已经好了,没事儿了!”
那件事,不仅她有阴影,萧珂缮也有。
萧珂缮把动作放得很轻,进去了,也忍着没动,俞璟辞不耐,扭着身躯,左右晃了晃。
“别动!”
萧珂缮扶着她身子,固住她,小心翼翼往里挤了挤。
俞璟辞仍不满足,双手环上他脖子,身下一沉,听到他的一声喟叹,俞璟辞咬着嘴唇,“殿下,快些!”
萧珂缮不紧不慢动着,手找着她的敏感点,很快她就软了气息。。。。。。
两人磨到大半夜才释放出来,事毕,萧珂缮抱着她洗了身子,把她放在床上,掰着她的腿,俞璟辞夹紧了,手捂着那处,“殿下,你干什么呢!”
萧珂缮固执的拿开她的腿,贴上前,见着的确没红肿,心才放了一大半,提上裤子,躺下,把她抱在怀里,“睡吧!”
翌日一早,寒冷的天再次下起了雨。
萧珂缮要去宫里,走时嘱托她穿厚些,心里有事儿,俞璟辞敷衍的应下。
随意穿了身衣衫,外间披了披肩,夏苏打着伞,迎着雨往外走。
俞公府门口,吴达候着,她没觉得惊奇,先去临安堂给老爷子请安,这事儿老爷子还不知情,父亲的意思俞璟辞大约明白,没说。
俞清远和俞墨阳当值去了,俞墨昱把自己关在屋里看书。
俞璟辞去了邱氏院子,院里的盆栽刚换了新的,零星挂着几朵花骨朵,要开了。
“母亲!”
屋子里,已经烧了炕,虫子睡在最中间,小脚丫向上伸着,舔手舔出了声响。
周氏不在。
“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声?”周氏在炕上,手里还拿着缝补的衣衫,一看偌大的福字就知道是为虫子备着过年穿的。
俞璟辞几步上前,让邱氏坐着别下来,“前几日大嫂说虫子生病了,我当姑姑的也没回来看看,今日得了闲就回来了。”
“大嫂呢?”
“周老夫人这两日身子骨不舒服,她回去了,明日就入冬了,周老夫人膝盖每年邻着换季就痛,你大嫂还问我有没有什么法子呢!”
俞璟辞点头,叫了两声虫子,可他吃得津津有味,不搭理她。
两人说了会话,俞璟辞问她认识黄氏与柳氏不。见邱氏严重闪过迟疑和好奇,她别开眼,伸手捏了捏虫子的小手,说道,“有人问我打听黄夫人,说早年得了她帮助,不知道有什么喜好,我看她实诚就应了,这不,回来问问您嘛!”
邱氏手里的针线没有停,“前两日你父亲也问我认不认识那两人,我一妇人,未出嫁时认识的人不多,嫁给你父亲后不管家,大大小小的宴会参加得不多,哪会认识那两人!不过,向你打听的是谁,怎的听起来和你父亲说的是同一家要报恩的人?”
想来俞清远也用这个法子打听两人,见邱氏不熟悉,俞璟辞摇了摇头。
傍晚时,周氏才从外边回来,带进一身的冷意,邱氏不让她碰虫子,“你身上冷,先暖和了再抱他,病气刚好,别又冷着了!”
周氏回屋换了身衣衫,出来时虫子被奶娘抱下去喂奶了。她夺下邱氏手里的针线,嗔怪,“母亲,辞姐儿难得回来一次,你多陪陪他才是,虫子的衣服要过年才穿,还有一个多月呢!”
邱氏这些日子照顾虫子,瘦了一圈,周氏又要回娘家,看在眼里,于心不忍。
“无事儿,她就是回来问问我认识两个人不,有人要报恩,对了!”邱氏穿过一针抬眼看着周氏,“你母亲认识的人多,辞姐儿的忙你倒是可以帮她!”
周氏偏头,“辞姐儿问谁!”
俞璟辞把与邱氏的说辞有给周氏说了一遍,周氏摇头,那两人平日不喜欢参加宴会,而且,黄夫人常年不在京城,跟在周老夫人身边,对两人也是不熟。
“不过,我明日去看望母亲时,可以帮你问问!”
虫子被抱了上来,手撑在两侧,已经睡了,周氏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摇着,邱氏倪了她一眼,“小孩子别宠坏了,他睡着了你摇,以后你不摇了他就不睡了,有你受的!”
周氏知晓,她母亲也说过她,她抱着虫子总想轻轻左右摇晃,让他睡得舒服,周老夫人和邱氏的意思差不多,都是会宠坏孩子。
停了动作,虫子安心在她怀里睡着。
天黑的早,俞清远还没下衙她就得走了,邱氏把她送到门口,叮嘱她别着凉了,“你别想太多了,你父亲会为你打算!”
上车后俞璟辞才回过神,邱氏说的意思是指太子妃之位,韩家升得快又有皇后帮持,小皇孙傍身,即便韩湘茵当了太子妃,她觉得没什么,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
她没想过周瑾会是太子妃,周瑾性子直,有什么都写在脸上,说白了是没心机,往深了就是为人不够端庄,稳重。
过了两日,周氏来了。
“辞姐儿,我问过我母亲了,那两人在京里玩得好得怕只有未出阁时的皇后,不过,皇后入了宫,三人没断了联系,见面的次数少了许多,而且黄夫人和大伯母不对付,我母亲说,好几次宴会两人就吵了起来,当时在场的人都要脸面,知晓这些事儿的也不多!”
周氏和俞墨阳说了俞璟辞的意思,俞墨阳让她好生打听打听,那人必是对俞璟辞十分重要她才会到处帮着问。
周氏从周老夫人那得了消息就来了,此刻还得回去。
“辞姐儿,我就不进去了,母亲让我捎点酒楼的烤鸭回去,她还等着!”周氏说完就匆匆转身走了。
大伯母宋氏已经疯了,而且两人交恶,随即,她脑子一亮,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不定宋氏也了解知道黄氏一些事儿。
俞璟辞给俞致远写了封信,让吴习送去驿站。
今日,萧珂缮回来得早,俞璟辞正趴在桌上闭目养神,看了一下午各大家族盘根错节得关系,她脑子有些迷糊。
太阳穴传来不重不轻的力道,她睁开眼。萧珂缮也低头看着她。
“今日回来得早!”
俞璟辞直起身子,欲起身,被萧珂缮按了回去,“坐着吧,我帮你揉揉!”视线落在黄色封皮的书上,各家都会给子孙普及朝堂里的弯弯绕绕,以及明里暗里的关系。
不过,看这些书的多是男子,女子也要看这种书萧珂缮还是第一次知道。
差不多了,萧珂缮把俞璟辞抱在怀里,他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掏出一叠纸,“这是母后生平事迹,你最近是不是找这些?”
萧珂缮心思敏捷,俞璟辞偷偷查阅后宫女子资料他就猜测有什么事儿,俞墨渊送了消息回来,俞公府管家还要亲自跑一趟,其中定有俞墨渊不敢说的事儿,避讳着他,想来只有和皇后有关了。
俞璟辞想清楚了,大大方方翻阅起来,不得不说,上边记载得很详尽,皇后身边伺候得丫鬟家里边有几口人,是做什么的都记录了,还有皇后的服装,首饰,什么时候处理,不要了,送去了什么地方都写得清清楚楚。
屋子里静悄悄的,萧珂缮也不打扰她,外边,看到时辰了还没叫传膳,夏苏把锅里的汤温着。
看完皇后娘娘生平,俞璟辞松了口气,皇后年少时最多嚣张跋扈了些,并没有什么疑点,而且,皇后娘娘没有碧绿玉耳环,应该不是她。
感觉怀里的人明显身子一软,说不清为什么,萧珂缮也跟着放松了下来,“是不是宫里边有人和北疆巡抚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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