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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如此多娇(潇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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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倾城看她难得的谦逊了一回,便坐直了身子有模有样道地与她说了一番,无非是生意上银两出入问题。

    凌无双听完后叹道:“驸马果真是奇才。”

    这下,凤倾城更是飘忽起来了,也不计较她当街与男子说话的事儿了,拉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又去理了里她腰间细带。思了半日硬是没想出那人是何方神圣,他低垂着眼帘,沉吟一声,道:“你那时说了我也认识你那故人,说来听听。”

    凌无双狐疑地瞥向他,道:“我还记得驸马向来不与三教九流为伍,想来是我记错了。”

    凤倾城想着若是让他知道那人是谁他就去平了他的场子!

    “段天淮。”

    他想过段天淮或许会大难不死,可随着年岁久了他愈发觉得那人当初救他时舍了性命,在他心里,他当段天淮是恩人供奉着。可此时,凌无双与他说那人未死,他隐姓埋名回了盛京……

    许久后他才找着了自己的心神,呐呐道:“你……何时知晓的?”

    凌无双笑看着他,伸手抚上他的眉眼,道:“你饿肚子那日。”

    凤倾城无心与她玩笑,心中犹如被一块巨石堵住了一般叫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他……他告诉你的?”

    她摇头,道:“起先我只疑惑,这几日找了他喝茶下棋才肯定了。”

    “你……他……”他张着唇忽就不知说什么了。

    “我只告诉了你一人,你可别声张了出去。”

    凤倾城圈了她的腰,一时变得落寂起来,他低哑着声音道:“你若是移情别恋了,我就让全天下人都知道。”

    “那你岂不是叫全天下人都知道我送了顶绿帽子给你?”

    他收紧了手上力道,闷声道:“我不与你说笑,你这辈子只能是我凤家的人,我还要你给你生儿育女。”说着,他侧着脸颊贴在她腰腹上,“既然他未死,日后你也无需为他垂泪了。”

    那一年,他觉得段天淮在她心中的低位颇高,将他都比了下去……

VIP最新章节 24第24章

    殷太后寿辰,德熙帝又是至孝之人,每年都是大肆操办的故而今年也不例外,当夜便在华春园宴请群臣,满朝文武百官无不前去恭贺,宫中一片喜庆。如今殷太后六十有六,身子仍是硬朗,德熙帝虽不是太后亲生却是太后一手拉扯起来的,登基之时也少不得太后帮衬,他对太后向来敬重,故而此次寿宴甚是奢华。

    华春园宫灯高悬,觥筹交错间满是恭维之声。德熙帝身形魁梧气质不凡,尽显尊贵之气,举手投足间皆是王者风范。待礼部唱和一番后,他举杯朝殷太后道:“儿臣敬母后一杯,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殷太后也不似前几日那般懈倦了,她含笑道:“皇帝有心了。”

    因往年都是由凌无双代为喝了,这时,伺候在一帮的公公已经斟好酒高举至凌无双身旁。殷太后忽地想起此时的她也不似往年那般只身一人了,便轻拍着她的手背,道:“若是不行就叫驸马代你喝了。”

    凤倾城为新婿,他贵为凤家大少爷又是长公主的夫婿,遂与凌无双一同陪在殷太后那一桌。闻言,他不动声色地饮着茶,余光瞥见苏景弦饶有兴致地朝他看了过来,他杨唇一笑,端着杯子在手中轻晃着,在桌下的一只手覆上她的腿,轻扯着她的裙裾。

    “无双代祖母与父皇喝一杯,父皇万安。”

    德熙帝爽朗一笑,一饮而尽,他递了空杯给一旁的公公,笑道:“无双许久不曾与朕喝酒了。”

    “父皇忙于朝政,许久不得空。”

    “哈哈。”德熙帝大手一挥,道:“今日高兴,众卿家无需拘束。”

    席下众人纷纷举杯高呼:“臣等恭祝太后娘娘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倾城因见着众人这般,不由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侧着身在靠在她肩头轻哼道:“都是阿谀奉承之人。”

    “你可以大声些都叫他们听了去。”

    凤倾城撇唇,挑眉道:“我何苦去得罪了他们?日后他们还得对着本驸马谄媚一番。”

    凌无双点头,轻笑道:“他们都擅于拍马。”

    ……

    宴席之后,德熙帝陪了殷太后去听戏。

    凤倾城不想再被众嫔妃偷觑,半路就将凌无双拉了过来,一路拉着她进了小径,将他挡在一处园子中假山之间。

    头顶,皓月当空,照得他俊逸面庞美如白玉,池中青莲待放,清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

    凌无双微仰着头看他,也不恼他,只问道:“怎么了?”

    “我……”他才开口就听闻一阵窸窸窣窣之音,两人互看一眼,俱凝神屏息听着周遭动静,可许久也没再听到什么。

    凤倾城唬着脸看她,低声在她耳边恫吓道:“宫里枉死之人甚多,可是有冤魂要找了你来伸冤?”

    凌无双轻笑,扯了他的衣襟将他拉到自己眼前,借着月光看他脸上隐隐笑意,“景福宫一直荒着,宫里人都说里面住了孤魂野鬼,我带了你去瞧瞧,将你引见给他们。”她脸上的笑意愈发浓厚起来,“平日里我常去寻了他们说话,如今已有好些时日没去了,上次绣儿还说了要我去找皇后娘娘问问,可有将她娘家人安置了,平顺也请了我去给他爹娘捎信,叫他们别记挂了。你应知道小福子,他还让我转告驸马,他有辱使命不能将你吩咐的事儿办成……”

    “凌无双!”他咬牙瞪她,往她身上紧紧靠了去,只觉背脊之上阴风窜过,“你吓我一次还想有第二次?”

    她故作不解道:“我何时吓过你了?”

    纵使很不情愿,他还是闷闷道:“你我第一次见面,太后大寿,你让人把我骗进后花园,也拿了这些来唬我。”

    那时她因不喜他对她冷漠态度,看别人都对她笑脸相迎可唯独他对着她时冷着一张脸,她看了很是生气便派人将他带到景福宫去吓唬了一番,听宫人说凤少爷最后铁青着脸色出了宫。

    “哦。”她应声道:“我忘了你都被我吓过一次了。”她沾沾自喜地推开他贴过来的脸,“你我没做亏心事也用不着惧怕。”

    这时,有是一阵杂乱声响起,伴随着轻微的喘息声,凤倾城搂着她的腰与她并肩站着,警醒地看着四周,声音愈来愈熟悉,待他们察觉到是什么声音是均红了脸。

    谁曾想到闺房之声在这后花园中也能听到。

    凤倾城眼底含着笑意,他侧首靠在凌无双肩头揶揄道:“是谁竟能如此胆大,不顾生死送了顶帽子给陛下。”

    凌无双捂着耳朵将他拉了一旁去了,直到听不见方才的声响了才朝他狠狠道:“今日进宫的女眷不少,你怎就知是宫里妃子了?”

    “我就是知道。”他睨她一眼,随后拉了她往光亮之处走了去。

    凌无双低着头也不说话,随他走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了,道:“你如何那么笃定?此事顾及皇家颜面,你知情不报罪加一等。”

    凤倾城轻哼一声,道:“后宫里头嫔妃三千,若要雨露均沾那可有得等了。”他顿了顿,脸上多了几分得意之色,“想我器宇轩昂英姿俊朗,若我愿意,这后花园里早成了我风流窝了。”

    她拍他一把,打得他反手捂着肩膀,“凌无双,你要谋杀亲夫吗?”眼看着她往湖中的亭子去了,他忙追了上去。

    凌无双支着下颚紧盯着一处,凤倾城狐疑地看着她,又不时去扯她的袖子。不多时,从暗处走出一人来,他愣愣地看着那人,愕然道:“林无忧……”忽地,他心中一阵发麻,忙伸手去捂她的眼睛。

    “林大人可是你知己,若顶了□后宫的罪名,你是否能大义灭亲?”

    “你就当你什么都没瞧见。”

    “这可能吗?”凌无双笑着拿开他的手,“你我亲眼所见,还能当做没看见吗?”

    凤倾城想着林无忧也不是色胆包天之人,且他资质颇高也不见得瞧上皇帝妃子了,许是哪家小姐也不一定。他一揽她的肩,嬉笑道:“谁说从那里来的就一定是他了?进出妓院的也未必都是寻花问柳的。况且,林无忧可是中意于苏景弦的,他们虽有驳于伦理纲常,倒也情深意重。”他眯眼看着尾随着出来的人,唇边笑意愈来愈大了,“那种地方倒是好兴致,亏得他们想的出来。”

    凌无双愤懑地甩开他的手,瞧着不远处白衣飘飘的男子,她叹道:“不知又要伤了多少女子的心了。”

    凤倾城立在亭子边,远处的男子似是无意朝这边看了过来,他扯动唇角,笑得好不快活,隐约瞧见那人也似在笑着,他抽了腰间折扇展开轻摇起来,回头对着凌无双道:“林无忧定是被逼迫的。”

    她低头打量着自己衣衫,轻抚着上面绣纹,抬头看着远处已没了苏景弦的踪迹,她笑道:“若真是如此你可是后悔方才没去救了他?”

    他啐一声,道:“他又不是甚美貌女子,难不成我救了他给你?”也不知想到什么,他忽地变了警觉起来,走至她身旁沉声道:“林无忧可是险些成为你妹夫的,当初陛下有意将他招了作女婿,想来对他是看重得很,那时你可有看上他?”

    “看上又能如何?你也说了,他可是我的妹夫,我也不能招了他来当我的驸马。”

    闻言,他沉闷起来了,可随后又挺着胸膛道:“招了我当驸马,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

    凌无双侧目看他,脸上的表情甚是怪异,此时,天际突然有烟火绽放开来,耀眼夺目,她摇头轻笑,道:“你且等着可有烟火落在你脸上将你这副臭皮囊毁了,到时我也不要这福气了。”

    “如此有违天命,可是要折寿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嬉笑着将她搂进怀里,双手扣住她的腰腹使得她贴在自己胸膛之上,下颚支在她肩头与她一同看着满天烟火。

    随着一声声炸响,夜幕变得纷绕起来,那亮丽的色彩将他们的面颊衬得绝艳。凌无双不知为何一向喜红衣的人着了月白衣衫,此时他墨黑发丝落在她的肩头,她伸手勾住一绺在手中把玩着,舒展了身心靠在他身上,望向那无垠的天际,恍惚间只觉得二人是老夫老妻了……

    ……

    凤老爷与凤夫人也进宫给太后祝寿了,待要回府时才让人去寻了凤倾城来。

    凤夫人甚是疲乏地倚在凤老爷身上,看着眼前的小夫妻,道:“今日太后高兴,若是留了你们在宫里你们就别回去了。”

    “是。”凌无双微微颔首,她瞧着凤夫人一脸倦意,忙笑道:“祖母与我说了她很喜欢娘送上的贺礼,她还说府上祖母虽不在了,但您也可常进宫陪她说说话。”

    闻言,凤夫人甚是喜悦,一时也不见倦色了,她唤了凤倾城至跟前,吩咐道:“我与你爹先行回府了,你自己留心。”

    “是,孩儿知道。”

    “可别欺负了无双。”

    “孩儿不敢。”

    “宫里头可不能胡来。”

    “是,孩儿谨记母亲教诲。”

    凤夫人看他谦恭模样甚是不自在,她叹着气与凤老爷一同离去了。

    凌无双看到凤夫人走后,忍不住打趣道:“今日甚是乖巧。”

    “那时自然,一堆太监宫女看着,我可不能叫他们抓了我的话柄去。”说吧,他又急急地带了她去了永寿宫,好一睹佳人寝殿。

    ……

VIP最新章节 25第25章

    凤倾城有幸在凌无双寝殿留宿了一夜,然他却是等了许久才等到她从太后宫中回来。

    宫殿之内很是奢华,琉璃灯盏珠光皓月,屏风一角悬挂着一盏花灯,那看得甚是微妙便取了下来,正欲拿了蜡烛点燃时听得‘吱呀’一声,抬头,便见她站在门边。

    宫灯之下,他一袭白色锦袍披在肩头,白皙面庞之上带着淡淡笑意,如墨发丝倾泻而下,更显妖魅姿态。凌无双看他模样竟有些恍神,也不知巧心何时将门关上了,待见他手上提着花灯往这边走来,她才敛了心神垂下眼帘,低头瞧着自己的裙裾,随后又抬头看向他,道:“琼瑶宫的吕昭仪小产了。”

    闻言,他轻应了一声也不作答,想着自己晚宴之时也见过小腹微凸的吕昭义,那吕昭仪确有几分姿色,年岁与他一般大,在一众嫔妃中也算是风华正茂了,又因怀了龙裔圣宠正隆,不止德熙帝对她呵护备至,就连六宫之主的袁皇后也对她照顾有加。

    凌无双看他愣愣的也不说话,便伸手夺了他手上略微陈旧的花灯放回原处去了,随后又往梳妆台走了去,取了耳坠和花簪。“我们明日一早就回府,省得闹心。”

    这时,凤倾城走至她身后,扶着她坐了下来后便散了她的发髻,甚是细心地拿了梳子梳理着她的发丝。“你许久不曾回来,何不趁此多住几日。”

    她看着镜中的他,轻哼一声道:“明日一早永寿宫里可热闹了,吕昭仪怀的可是皇家骨血,她小产了太后自然难过,今夜先不说了,明日一早其他嫔妃还不趁此来宽慰太后好叫她知道宫里头能生孩子的不止吕昭仪一个,你若是愿意被人盯着瞧,我倒是可以陪你小住几日。”

    凤倾城说什么也不肯再被那些女人指指点点了,立时便表了心意甚是坚定地明日一早就回府。

    “可太后今日才过了生辰,又碰上这等事,我们就这样回去了委实不好,说来应是不孝。”

    “我让人去琼瑶宫问候了,这宫里诸事又不是我做主,明日我会和祖母说明的。”

    他五指绕着她的发丝,欺身伏在她肩头,低哑着声音温醇道:“凌无双……”

    耳边一阵□,余音绵绵缠入心底,惹得她心头一阵悸动,身旁有此绝色难免会为之魅惑,她偏着头到一边去,敛了心神不善道:“作甚?”

    他先是轻笑了几声,见她不耐了才慢悠悠答道:“你可真是会为我着想。”

    凌无双想了想,可不就是。

    “既然如此,那你再为我生个孩子,可好?”他甚是邪气地在她耳边低语,单手扣着她的脑袋将她拉到自己眼前来,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会儿,一咬牙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肩头的袍子因此落在了地上,她低斥着他然双手却是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裳唯恐他失手将自己摔了下去。

    “今日不想生孩子。”她拍着他的臂膀,压低着声音红着脸瞪他,眼神示意他看向窗外,然他佯装没看见,乐呵呵地将她抱到床上去了。“皇宫之内谁敢喧淫?”

    “……”

    翌日,二人去了正殿给太后请安,那李嬷嬷见凤倾城英姿相貌甚是出众,已不是第一次与殷太后低语道:“依老奴看驸马与公主的孩儿,无论男孩儿女孩儿,都是个美人胚子。”

    殷太后慵懒地倚在榻上,过了一夜似是想开了,只叹息德熙帝无福,膝下子嗣不多。她知李嬷嬷有意让她高兴,便呵呵笑了起来,道:“随了父母都好,陛下就是随了先帝,如今哀家看着他就彷佛见着了先帝一般。”

    李嬷嬷也附和着笑笑,道:“老奴看着陛下与众多王爷,也唯独陛下得了先帝脾性,也是娘娘您教导得好,陛下宅心仁厚又精通治国之道,此乃我朝江山社稷之福,黎民百姓之福。”

    殷太后闻言甚是愉悦,她一生背负便是将她自幼养大的孩子扶上龙椅,让他稳坐南凌江山,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等到她百年之后进了太庙也对得起列祖列宗,她敛眉看着殿上跪着的两人,面上的笑意愈发柔和了,“一早便来和我辞行,昨日才高兴了一回今儿就被你扫了一半的兴致了。”

    凌无双笑笑,双膝跪在软垫上,直起了身子,道:“那我过几日再回来陪您小住几日。”

    殷太后挥挥手,佯装出一脸的无所谓来,她瞪了她一眼,道:“我可不敢等你的几日,也不知要等到何时。要回去也要陪我用了早膳在回去,不然我可不准。”

    “是。”

    见状,李嬷嬷忙命人去传膳了。不多时另一名嬷嬷领着宫人端了膳食过来,凤倾城与凌无双立在一旁,他看着那嬷嬷甚是眼熟,细细一想才知是上一次领了太医去迎春苑的周嬷嬷,立时,他深感自己应在她面前扬眉吐气一回,好歹自己也是一个驸马。如此想着,他便挺直了脊背,硬是叫人不得忽视了他。

    此时殷太后由李嬷嬷搀扶着起身,见着周嬷嬷低垂着脑袋有意避着凤倾城,她不由笑道:“驸马何时给哀家添个曾孙来?”

    “快了。”

    “哦?”殷太后看了看他,有打量着凌无双的腰身,眼底隐隐有着期盼,“可是有什么消息了?”

    “不曾。”

    没有来的,殷太后一阵失落,她走至他们跟前,意味深长道:“无双年岁也不小了,卯儿可是会说话了。”

    凌无双面上一红,她缩着肩头往凤倾城靠了靠,也不说话。殷太后看她羞涩模样不由笑了起来,道:“就算我不说你,你婆婆可是也等着抱孙子呢。凤老夫人在世时可是对你喜欢得紧,可谁又能想到你们早早订了亲却是迟迟才成了亲。”

    闻言,凤倾城忙谦恭地说了一番好话,惹得殷太后将他夸赞了一番,用膳时也只顾着与他说些宫外的趣闻。

    凌无双瞧着他那模样跟昨日那些说奉承话的官员简直无异?只不过皮囊比别人好些罢了。

    用过早膳之后两人便出了宫,马车之内凌无双甚是鄙夷地将他打量了一遍,轻哼道:“伪君子。”

    凤倾城撩着衣袍,挑眉道:“我何时说了我是君子了?”他狡黠地看着她,笑了笑,“可是觉得我方才冷落你了?”

    “我恨不得你天天冷落了我。”她扶着自己的腰肢,若真能如此的话她也不用日日醒来时腰酸背疼了。

    马车缓缓行至凤府,透着帘子便看见回生与巧心一同守在外面。

    两人看见府里马车,回生忙走了几步迎了上来,待到马车停下后他放下脚凳,恭敬道:“少爷,您回来了。”

    凤倾城轻应一声,越过他的肩头看到门口台阶上坐着的人时不由一愣,他侧身扶了凌无双下车,扯了扯她的衣袍,两人甚是困惑地相看一眼,随后朝那边走了过去。

    “芸萱,一大早就在门外,可是等了我们回来?”

    许久之后,方芸萱才从腿间抬起头来,双手撑着脸颊仰看着他们,沉闷着声音道:“我等了你们一夜,你们现在才回来,害得我难过到现在。”

    凌无双忙上前去将她拉了起来,看她脸色有些苍白不由关切道:“怎么了?被谁欺负了?”她将她细细打量了一遍,愣是没看出有哪里受了伤。

    方芸萱抓了她的手握在手里,嘟着嘴,一副泫然欲哭的模样,“段大哥昨日让我帮他挑了一根簪子,可偏就不会是送给我的。”

    凤倾城本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听闻她的话不由嗤笑出声,他拍了拍她的头,道:“你段大哥不送我送便是,保证比你段大哥买的那根好上百倍千倍。”

    方芸萱挥开他的手,急得直跺脚,“他送给秦媚儿了!”

    “啊?”

    两人同时出声,随后又向四处张望着,眼看着回生甚是平静地站在一旁,想来是早就知道了。凌无双安抚着她,一路将她哄进了迎春苑,待进了院子后又命巧心拧了帕子来,自己拿了帕子帮她擦了脸,余光瞥见凤倾城饶有兴致地横臂站在她们身旁,她横了他一眼,斥道:“亏得她还喊你一声哥哥,你妹妹都让人欺负了你还笑得出来?”

    方芸萱吸着鼻子,应和道:“就是!”

    凤倾城理了理自己衣袍,笑道:“芸萱可是让端木崖给打了骂了?他只送了东西给别人惹得你不高兴了,我总不能因为这个去找了他理论吧?”

    “有何不可?你就让他趁早回头,若他不听你就与他说秦媚儿看上的人是你,纵使天塌下来了也是不可能看上他的。”

    凤倾城啧啧有声,道:“拆人姻缘可不好。”

    “呜呜……”方芸萱很是怨恨地盯着他,悲怆地哭出生来,“早知我就随我爹回去了,现在好了,凤哥哥只顾着媳妇儿,我被人欺负了他还袖手旁观,嫂子,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

    院中一种仆人好奇地朝这边看了过来,凤倾城看向凌无双,微微皱眉,最后无奈地摊开手示意她安静下来,“我试试,看你好像天要塌下来一样。”

    ……

    过了几日,那天果真是塌下来了,端木崖带了秦媚儿去游湖了。方芸萱得知此事时忙奔向迎春苑,也顾不得礼仪直接闯进了凤倾城书房里去了,惊得原本正钻研夫妻之术的人忙将那书册典籍藏了起来。

    她纤纤细手往桌上一拍,“凤哥哥,我们去游湖。”

    “今日风大,改日吧。”

    “就要今日。”

    “明日可好?”

    “我去告诉姨娘你不陪我,再不然我就叫嫂子陪我去。”

    “……”

    凤倾城让回生去准备游湖事宜,又去叫了凌无双一同,在他看来芸萱只是胡闹耍性子,过几日就好了。

    平湖之上风光正好,回生依着凤倾城吩咐雇下一艘画舫来。

    湖中青莲初开,甚是好看。

    方芸萱拉了凌无双站在船头,凤倾城也随着站在那儿,轻摇折扇。

    丝竹之声入耳,婉转悠扬,不多时便得故人相邀。

    回生低头过来回话道:“少爷,黄少爷想请您过船一叙。”

    凤倾城想想自己也许久不曾与黄天佑喝酒了,他偷偷看了凌无双一眼,见她似是无意地看向湖上,他思忖了片刻道:“你去与黄少爷说今日不便,改日。”

    “是。”

    回生去了片刻,可怎也拦不住黄天佑,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往自己少爷那边去了。

    “凤兄,别来无恙啊。”那黄天佑的声音远远地传了来,凤倾城诧异地回头,只见他从紧挨的一条船上跨了过来,抱拳拱手,笑意盈盈,身后还随了个美人。

    “少爷……”

    凤倾城一挥手,不动声色地挪动身子想将凌无双遮到身后去。

    “不知凤兄带了嫂夫人出门,小弟唯恐礼数不周故而不敢请了你们去我那里。”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身后的女子拉了身前去,“凤兄看这位姑娘姿色如何?”

    “姿色平平。”他很不客气地回了这么一句,引来那女子的错愕的眼神,黄天佑却是笑笑,道:“想来是不及嫂夫人半分。”

    “黄兄觉得不凡便好了。”他有些得意地摇着檀木扇子,轻笑一声道:“你领了她来就不怕叫你家娘子看见了?”

    黄天佑微微躬身,谦恭道:“此来是为答谢凤兄之恩,得凤兄帮忙,舅舅不日便可在京任职。小弟想凤兄不缺金银不缺珠宝,便想着赠美人一位,为妾为奴全凭凤兄安排。”

    凤倾城微微一愣,抑制不住地往那名女子多看了一眼,想他也没什么不轨之意,可那女子见他看了过来忙娇羞掩面。这场面叫黄天佑看了去只觉得郎有情妾有意,他脸上笑意更浓了,暗道男人都是好色之人,凤倾城高攀了公主也是不列外,以往风流名声在外,后因娶了公主而稍稍收敛了,可他仍旧是性情中人啊。

    这厢,两人各怀心思。

    那边,凌无双被方芸萱拉着想在那诸多画舫中寻出端木崖的踪迹来。

    “若是让我看到他们了,我就将秦媚儿踢下湖去。”

    凌无双凉凉道:“秦姑娘不谙水性,你这样岂不是要了她的性命吗?”如此说着她却坏心地想着若真那样凤倾城可还会跳下水去英雄救美。

    方芸萱扬着手里鞭子,恨恨咬牙道:“她命硬的很。”她转身朝着凌无双,甚是不平道:“段大哥见了女子都会脸红,定是她不怀好意来招惹段大哥的。”

    “这……”其中缘由凌无双不知,她看着方芸萱一脸深仇大恨的表情,宽慰道:“想来是你段大哥上次救了她,她记着恩情罢了。”

    “这样的恩情不要也罢,秦家那老妖婆竟然说段大哥体格强壮,招了他作女婿也不错,将来能护一家老小!”

    不由自主的,凌无双往凤倾城看了过去,这么一个世家公子将来如何保护妻儿?她暗暗笑了起来,道:“兴许秦夫人与你说玩笑。”

    “我看她一点儿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她一定是还记恨那日在凤府我损了她的面子。”

    她揉了揉她的面颊,温和道:“那你谨记,日后行收敛些,开罪了他人可不好。”

    这时,凤倾城走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黄天佑送了个美婢过来。”

    闻言,凌无双便要转身,他忙挡住了她紧靠在着她的背脊站好,嬉笑道:“放心,不及你分毫。”

    她勾起唇角,他这话分外受用,“你可是看上了?”

    他昂着胸膛,哼哼道:“我挑剔得很。”

    “那你去回了黄天佑,就说那美婢赏给他了。”

    凤倾城去回了话,直言说是凌无双的意思,黄天佑也不好在说什么,领着他的美人讪讪走了。

    方芸萱看着凤倾城慨叹道:“像凤哥哥这般的好男儿世间少有了,嫂子你可得惜福。”才说着便见迎面过来的画舫之上站着两人,青衫白衣,一高大一娇小。

    “凤哥哥,你去叫他们过来!”方芸萱双手叉腰,朝着凤倾城命令道,“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若要说她生气可又不见怒意,她这模样更像是被别人抢了糖的小孩儿,倒有几分可爱。

    回生得了令便去吩咐船家朝那边划了过去,待到靠近之时,凤倾城又看看凌无双,委实不信她竟也随着她去胡闹。

    “本就闲来无事,看出戏也不错。”

    他甚是鄙夷地扫了她一眼,却还是依言去将端木崖请了过来。

    端木崖不想被这一众人遇见了,他颇为尴尬地看向秦媚儿,憨憨道:“姑娘,你看……”

    秦媚儿轻抚耳边碎发,举手投足间别有风情,她看向对面的几人,眼底暗藏笑意,“既然少爷相邀,媚儿岂有不从之理。”

    说罢,便提着裙裾小心翼翼地越了过来,端木崖本犹豫着,一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尾随着她上了船。他们二人并肩而立,方芸萱恨恨地瞪着他们,凤倾城双臂抱胸站在凌无双身侧,不时地用手肘轻撞着她。

    湖上一片热闹,这一处却是诡异。

    方芸萱抿了抿唇,忽的问道:“你们何时下聘何时成亲?”

    “芸萱。”端木崖突然红了脸,好在黝黑的面颊上也瞧不出来,他拉了方芸萱,低声道:“秦姑娘名声重要,你休得胡言。”

    方芸萱甚是不屑地瞥了秦媚儿一眼,道:“她名声早就被她败坏了,还有何名声可言?”因她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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